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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八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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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陈红梅心里有多不乐意,这日子还得继续,桃源村的人也没有被她的事情影响到,进入九月份,天气还是那么热,游客们也越发多了起来,而与此同时,村里的农作物也陆陆续续迎来了丰收的季节,村民们种下去的第二茬西瓜已经成熟了一部分,这回他们有了合作社,可以轻车熟路地按照之前的法子办,村民们把西瓜采摘下来卖给村里的合作社,就可以坐等着收钱了。
合作社的西瓜才刚开始卖呢,就又出了幺蛾子,起因就是在他们赚到的那些钱上面,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竟然引来了县城农村信用社的工作人员,好说歹说就是要让他们村里的人购买国库券。
这是老冯家的人第三次听见国库券的名字,他们对这玩意儿还是有一点儿了解,但他们村里的人以前都没有听说了,现在一听要让他们购买国库券,全村的人都炸开了锅,撅着蹄子就对着信用社的人说:“老子辛辛苦苦赚的钱,为啥要用来买你们这个国库券?这不是明抢么?强盗都没你们这么厉害呢,一开口就要把我家的钱全部搂过去,我告诉你们想都不要想,不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你们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把钱给你们的。”
那信用社派来的头头名字叫做谢力辉,他在信用社里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官儿,刚好就负责销售方面的事儿,最近这两年国家发行了大量国库券,这么多的国库券那是卖也卖不完,再说也没那么多人去买,这年头的人还都穷得很,谁家也没那个闲钱去买这种又不顶吃又不顶穿的玩意儿,还一买就要买十年,这也就意味着投进去的钱十年内也拿不回来,这条规定一出现,就算是那些原本有心想买的人也打起了退堂鼓,结果就是谁也不想买,国库券它就卖不出去了,这可愁死了银行里的一大帮人,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有任务的,卖不出去可就不好交代了,最后没办法,他们把自己家里的亲朋好友都给动员上了,算是卖出去了一小部分,上面的领导也帮着在各个单位里搞起了强行摊派,那些城里的公职人员,再加上国企里面的工人,甚至包括了学校里面的老师,有一个算一个全被拉来买上了,就这样还是填补不了缺口,在这样的紧急关头,县城信用社听说桃源村的村民都富得流油,那简直就像是饿狼碰上了大肥羊,说啥也不肯放过他们,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出现在他们县城里,可不能让别人先抢占了先机,信用社里的领导都非常重视,特意派了谢力辉过来,还给他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把国库券摊派到桃源村村民的身上。
正是因为这样,谢力辉即便被村民们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他也毫不生气,还尽量憋着脾气好声好气地劝说:“老乡,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吧,国库券是啥你们知道不?那可是国家发行的高级债权,背后都是有国家撑腰的,光利息就有足足四厘呢,你存一年那利息钱就不得了了,更不说十年了,到时候那利息钱让你一辈子也花不完,你也不用担心这些钱的安全,这都是国家打了包票的,你想啊那么大一个国家,它能骗你么?那必须不能,到了期限人家连本带利息一起还给你,我知道你们现在手头上都捏着钱,那么多钱你放在家里也产生不了利息呀,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国家才会为你们这些人着想,专门推出了国库券这种产品,就是为了给你们谋福利呢,多好的机会呀,你们可要知道把握。”
村里的人压根不相信他的话,就算他把国库券吹出花儿来,也别想从他们手里拿走一分钱,村民们也不傻,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轮到让他们来买,因此就有村民嘲讽地说:“谢同志,你说得这么好,那你家里买了多少啊?你有没有把全家老小的钱都拿出去买了这个国库券?要是没有你就是不爱国,你就是汉奸走狗,专门跑到咱们乡下地方欺骗我们老百姓,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们准要给北京写信告发你去,黑了心肝的狗东西,吃了咱们农民上缴的公粮,居然反过来还要欺负我们农民,我们村里的人赚几个钱容易么?天天在地里累死累活从早干到晚,才赚到几个钱呀,你们就给惦记上了,我告诉你们,要钱一分都没有,你那什么劳什子国库券,就算送给我我也不要,还要让我花钱去买呢,当我们是傻子不成?那么多本钱被你们白白拿去了,十年后才还我那么点儿利息,要是在这十年里我家里有事儿需要用到钱,那我是不是都取不出来了?那我赚钱还有啥用处?不都白给了你们这帮龟孙子了吗?”
谢力辉气得差点儿吐血,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帮子刁民的嘴还真刁钻呐,居然就被他们给猜中了,谢力辉作为内行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国库券的猫腻呢,虽说它确实是由国家打了包票的,但一存就是十年的时间,这个限制就把大多数人吓跑了,包括他自个儿也是一样,好在他身为领导可以让下面的人多买一点儿,他自家的钱是不舍得拿来浪费的,但是他明白归明白,他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把事情办好,桃源村的人要是不买,回过头来还不是要他去弥补这个空缺么?他就算把全副身家都投进去,也填不完这个窟窿啊。
谢力辉一看他们不愿意,一顶大帽子就先给他们扣下来了:“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说的话哪一句是在欺骗你们?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总之这个国库券你们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还得把全部的钱都拿来买上,这是上级领导对你们的要求,谁要是敢不服从,他就是人民群众里的害虫和老鼠,我回头就要把他告到领导那里去,看你们还敢在这里跟我横不?好声好气跟你们说话你们不听,非逼着我说难听话,你们想明白了没有?现在就开始登记,谁家需要买多少,我这里都是有数的,哼哼,你们赚了那么多钱,为国家做点儿贡献那也是应该的。”
村里的人气得眼睛都红了,这是明摆着要抢他们的钱呀,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瞧谢力辉那个嚣张的鸟人样,旧社会的地主老财都没他那么招人恨,一时之间,村民们盯着他的眼神就好像看仇人一般,连带着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被记恨上了,仗着村里的人多,就有一两个胆大的村民在那里嚷嚷着说:“我就不明白了,我赚的钱为啥要给你们?你们说啥就是啥么?还把我们农民当人看么?乡亲们啊,今天咱们绝不能让这帮子人渣得了逞,我活到今年三十九岁,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荒唐的事情,一定是他们在欺骗咱们,太过分了,我们现在就上去把他们给绑了,就算告到北京去我都有理,我还真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有这么混账的事情,当我们农民兄弟是泥捏的不成?”
谢力辉在城里生活久了,还真没想到这帮农民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就凭他这弱胳膊弱腿,他哪里是这帮天天种田的农民的对手啊,不被他们拆了吃肉就已经很好了,他顿时着急得傻眼了,连带着他身边的那帮工作人员也傻眼了,一个个都变了脸色,就怕村民们真的对他们动粗,在这山旮旯里的乡下地方,他们要是出了啥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是到了这时,谢力辉的心里终于有了些许后悔,他就不应该听信别人的鬼话,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搞强行摊派,搞不好他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他也不想想,桃源村的人要是那么好搞定,哪里还会轮得上他。
现在说啥也晚了,谢力辉情急之下终于想到了一个人,赶紧伸手指向人群外面的冯大康说:“乡亲们,我冤枉啊,你们先不要冲动,让你们买国库券那是合理合法的事情,不是你们说不买就能不买的,有个别反对的声音嘛,我可以理解,但我相信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没有觉悟,我们先听听看村里的其他人怎么说,要是有人赞成,你们可就要老老实实交钱买国库券了,这买了国库券也是你们自个儿的东西,又不是我拿了你们的钱跑路,对我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你们现在不买,以后也逃不掉要买,站在后面的那个老乡,头上戴着草帽的那个,对,我说的就是你,你来说说你心里是咋想的,赞不赞成购买国库券?”
冯大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举起手掌说:“我我我一百个赞成,支持国库券就是支持国家,谁要是不愿意购买那就是卖国贼,就应该把他们抓起来通通枪毙掉,国家让我们购买国库券那是给我们面子,我们哪里还有资格挑来挑去?那不是要造反吗?你们听我一句劝,识相的就赶紧把家里的钱都拿来买上,这才是我们当农民的人应该干的事情。”
冯大康刚才就一直隐藏在村民当中,实际上他心里面得意得要命,这次信用社的人之所以会来村里,就是他在背后使出的绊子,单靠他一个人肯定搭不上信用社的路子,在这背后还有牛兴盛出的一份力气,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啥时候勾搭上了,简直就像是苍蝇进到了茅坑一样非常合拍,在牛兴盛的支使之下,冯大康才有机会去给信用社的人告密。他在村子里面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谢力辉,他那心里呀就像是沦陷区的老百姓见到了解放军,别提有多高兴了,说到底他在这件事情上面得不到一点儿好处,但是能够看见村里的人倒霉,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好处。
冯大康的心肠为啥这么歹毒呢?还不是以为他家的日子越过越差,眼看着村里的人都靠着种西瓜发大财了,而他冯大康却因为上次把脚给割伤了,躺在家里养了好久才见好,也因此错过了西瓜的培育期,他家结出的西瓜又小又丑,白送给人都不要,可算是砸在自己手里了,他也没钱给合作社出份子,所以合作社分钱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他的份,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可算是让冯大康把全村的人都给嫉恨上了,只觉得全村的人都在跟他作对,反正他家里是没有钱的,国库券也摊不到他身上去,他就恨不得让村民们的钱都用在国库券上面才好呢。
第102章()
村里的人听见冯大康这么说;简直连鼻子都要被他给气歪了;这个冯大康真是个吃里扒外的混账;身为桃源村的人竟然帮着外人说话;还想让他们都出钱;想得还挺美啊他;立刻就有那看他不顺眼的村民说:“冯大康;你有几斤几两你自个儿不知道么?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决定?我看这里就你蹦跶得最欢,我就觉得奇怪了,平时别的事情咋没见你这么积极;是不是你把我们村里的收入说出去的?要不然别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经他这么一提醒,其他的村民也明白过来了,这事儿肯定跟冯大康脱不了干系;愤怒的村民顿时就把冯大康给围住了;还在那里推推搡搡地说:“好你个冯大康,你跟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恨;竟然这么见不得我们好?还私底下把我们村的人都给卖了;你这个杀千刀的叛徒;我们村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出了你这么个孬种!”
村民们都气势汹汹的;冯大康也害怕被他们打;真要打起来他一点儿胜算也没有,心里立马就先认怂了,赶紧往后面躲了又躲说:“乡亲们;这是误会啊误会;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咋就变成是我告的密呢?你们要这样那我不说了还不行么?我想起来我家里还有事儿,我我我要回去了。”
冯大康抱着脑袋从人群中逃了出去,他才没笨到会承认是他干的,实际上这件事情就是他在捣鬼,只不过主谋却是那牛家村的村长牛兴盛,就连这个主意也是牛兴盛给他出的,现在谁不知道桃源村的人有钱,都说枪打出头鸟,再有钱也得想办法把他们的钱扣出来,到时候村里的人没了钱,还不是跟他一个样,谁也不要嫌弃谁。
冯大康之所以会跟牛兴盛勾搭上,这里面还有李来娣的一份功劳,李来娣的男人冯大富以前就是牛兴盛的狗腿子,他们两个人来往得那么密切,李来娣当然也知道一些,她也不是什么好鸟,最见不得桃源村的人好过,这不就把冯大康给笼络住了,还把他支使得团团转。
不过冯大康也很乐意就是了,一想到那李来娣,他心里就痒痒得慌,在家里面怎么待也待不住,找了个借口就跑了出去,他在村子里转悠了好半天,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就跟李来娣约好了似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躲到那村头的椰子树林里,他们自以为干得隐秘,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他家媳妇儿吴菊花看在了眼里。
要说这件事情也是巧合,吴菊花本来是想到椰树林里面割些椰子,她正在树上忙活呢,冷不丁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底下走过去,那背影一看就是她家男人,吴菊花就觉得奇怪了,刚才她在家里叫冯大康出来割椰子,他死活也不肯过来,那他这会儿来这里干啥,还鬼鬼祟祟的,准没有好事儿。
看到了这里,吴菊花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她屏住呼吸没有出声,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她家男人的身影,就想弄清楚他到底要干啥,就在这时候,从旁边的树林里竟然闪出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吴菊花就像被人用锤子当头锤下来,只觉得心里头憋闷得慌,这个人竟然是同村的李来娣,那两个没脸没皮的狗男女,可能是以为没人看得见,大白天的就在她面前勾搭上了,那些不要脸的狗屁情话吴菊花在树上听得真真的。
她也弄不明白心里头是咋想的,只觉得乱糟糟的好像一团稻草,想她吴菊花以前也是好人家的闺女,自从嫁给了冯大康以后,那是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过,不光给他生了好几个崽儿,还要整天累死累活地伺候他一家老小,冯大康全家就没有一个好种,全是他妈的懒货赖活,就知道坐等着她这个媳妇儿养活全家人,生生地把她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熬成了全村人人讨厌的长舌妇,吴菊花也知道自己很讨人嫌,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她家里的日子过得穷,那心里面的火气就很大,总忍不住要发泄出来,好不容易熬死了家里两个老的,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她家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出,这是要硬生生地剐她的心肝啊,她吴菊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这两个狗男女给她垫背。
这一刻吴菊花的心彻底地枯萎了,就好像野草被活生生烧成了灰烬,只留下无边无际的恨意,支撑着她红着眼睛,高高地举起一个大椰子,对准了下面的两个狗男女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嗷”这惨叫声是从冯大康的嘴里发出来的,那么重的一个椰子油是从那么高的树上砸下来,那杀伤力可想而知了,还精准地砸到了冯大康的背上,当场就把他砸得吐血,从李来娣的身上翻下来躬成了虾米样,那模样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吴菊花扔出第一个椰子的时候,第二个椰子就已经准备好了,同样精准地砸到了李来娣的身上,硬生生地把她砸晕了过去。
吴菊花就好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那脸上甚至还带着快意的微笑呢,她一溜烟从树上滑了下来,搬起那地上的椰子就对着冯大康的脑袋来了一下,立马把他砸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她心里面还觉得不解恨,拼了命地猛踹这两个人,嘴里就扯着嗓门大声地嚷嚷开了:“快来看呐,有人在椰树林里搞破鞋,冯大康和李来娣在搞破鞋啦,大家快来看呐!”
吴菊花使出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接连吼了好几嗓子,那声音随着海风吹到了村子里的各个角落,村民们刚好都在村子里四处串联商量着国库券的事儿,冷不丁听见了这么声喊,他们瞬间都呆愣住了,瞧他们听见了啥?冯大康和李来娣在搞破鞋?还是在椰子树林里?听这嗓音好像是冯大康他家媳妇儿,哎呦喂,这可是天大的热闹,有这样的热闹好瞧,那还等什么,他们甚至把那国库券的烦恼都给忘光了,有一个算一个都跑得飞快,就想去瞅瞅冯大康搞破鞋的热闹。
一大群人蜂拥着跑进了椰子树林里,好家伙,那地上的两个人还都赤条条的没有醒呢,这大太阳底下啥啥都看得清清楚楚,真是丢死个人,这回可真就热闹了,那村里的男人们对冯大康半点不感兴趣,都围在边上嘻嘻哈哈地指着李来娣笑呢,他们家里的媳妇儿瞧见了,顿时竖起眉毛使出了揪耳朵的绝技,嘴里还唾弃着说:“我呸,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呢?破鞋有啥好看的?你是不是也想搞破鞋啊你?我警告你啊”
那几个媳妇儿在教训着自家男人,更多媳妇儿已经走上前去捡了几张椰树的枯叶,乱糟糟地盖在了李来娣的身上,她们这样做可不是出于同情,而是不想让她们家的男人被这破鞋占了便宜,也不能让后面围上来看热闹的小娃娃脏了眼睛,实际上她们比谁都痛恨破鞋,一个村子里要是出现了破鞋,可算是把整条村里的名声都给搞臭了,她们出去外面,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她们,这才是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最最担忧的事情,这世道名声对女人来说太重要了,李来娣可以不要脸,她们这些好人家的妇女可还要脸呢,所以她们对这个李来娣恨得牙痒痒,有那冲动的人已经趁机踹了好几下,其他的女人们就算不动手,也忍不住对着李来娣狠狠地吐口水,还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她:“没脸没皮的臭表子,让你勾搭男人,让你败坏村里的风气,对待搞破鞋的狗男女我们要怎么办?拉他们出去披斗啦,游街啦,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
“对对,披斗!游街!打死狗男女!”村民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在那里纷纷叫好,他们喊起口号来比谁都大声,这次就连那些原本还不知道情况的村民都听见了,赶紧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跑到了椰子树林里。
吴菊花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那双眼睛已经红成了兔子眼,捶着自己的胸口就在那里要死要活地说:“我命苦哇,我咋嫁给了这么个狗东西?我吴菊花自问没有一丁点儿对不住他冯大康的地方,他咋就能这么对我啊?这对狗男女要是不遭到报应,我吴菊花也不活啦,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个笑话,我累死累活地养活他一家老小,他回头就给我出去搞破鞋,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
吴菊花一边嚎一边哭,那声音真的是听得人心酸,村里的妇人们是最有感触的,这样的破事儿要是发生在她们的身上,她们也会生气得要杀人,这会儿她们瞅着吴菊花的眼神是那么的同情,只觉得她的命确实太苦了,又听她说要去寻短见,几个年长的老大妈赶紧劝着她说:“可别,菊花啊,你听大婶儿一句劝,这人能活着就是最大的福分,啥时候也别想不开去死,再说要死的人也不是你,你想啊,你要是死了,她李来娣可不就得意了么?到时候她就可以住进你家的房子里,睡你家的男人,再打你生的娃儿,你想想你能让她这么干么?必须不能啊,你家男人也是个没有良心的,你这些年对他家多好大伙儿都看在眼里呢,他咋就能出去搞破鞋呢?还是李来娣这种诈骗犯的老婆?你放心,咱们村里的人可能不能允许他们这么干,这要是搁在以前,这俩狗男女都可以拉出去浸猪笼了都。”
周围的人也都在帮腔,纷纷叫嚣着要把他们拉出去游街,冯老太和几个小娃娃刚刚走到了人群的边缘,就听见了里面这些动静,唬得她赶紧把自家的小娃儿往回赶,还对着跟在后面赶来的冯益民说:“真是丢死个人,你赶紧进去处理处理,这么丢脸的事情可不能让小娃娃们看见,我这就带他们回家去,走走走,都跟奶奶回家去。”
冯家的几个孙子还搞不清楚发生了啥,就被他们奶奶捉回去了,就萌萌还一脸轻松地跟在边上,她虽然可以看个清楚,但是她奶奶曾经跟她说过,光身子都是耍流氓,好女孩儿是不能看的,也不能给别人看,她一直牢牢记住呢,所以就特别乖巧地跟着她奶奶回到了家。
等冯益民赶到现场的时候,乡亲们已经把冯大康和李来娣绑了个结实,为了不让他们丢人现眼,还给他们身上要紧的地方围了块破布,就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那两个人已经被村民们折腾醒了,刚开始还能嚷嚷着为自己辩解,村民们压根不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冯大康和李来娣两个人搞破鞋,可是他们亲眼看见的呢,绝对假不了,冯益民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被堵住了嘴,乡亲们还兴冲冲地蹲在地上写大字牌呢,其中一幅已经写好了,红艳艳的“搞破鞋”三个大字,就好像耻辱柱一样地挂在了冯大康的身上。
瞧见村长过来了,村民们还特别兴奋地说:“村长,你看我们干得还不错吧,冯大康和李来娣两个人公然搞破鞋,咱们村儿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对待搞破鞋的败类,我们就要拉他们出去游街,好让大家都来看看搞破鞋的下场,看谁还敢搞破鞋?”
冯益民厌恶地扫了那两个人一眼,发现他们全身上下都青青肿肿的,显然是被村民们先收拾了一顿,他也没说出啥不好来,实际上他心里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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