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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形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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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没电了，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
回到会议室，河西的对外区域经理姗姗来迟，陈晨拿出剪切过的广告创意以及后续补偿方案一一讲解给对方听。
这些方案不说多么完美，但至少都是用心之作，只要对方有诚意商议的话。
对方打了一个哈欠，摇手示意陈晨暂停。
“如果你们公司只能拿出这么点的预算和如此简化的方案的话，那么对不起，一开始答应的尾款我们公司是拿不出来的。”
李丹妮听到这话，心中一紧，脑袋已经一片空白。
“王经理，别忙着拒绝，其实天河公司能够做的我们也都能做，他们虽然在广告业务上最两年做的不错，但在保健药物上的广告，您也可以去业内打听，我们杰川公司已经有好几个非常成功的案例了。”
陈晨颇有自信的说着，让对方的区域经理脸色一缓。
“这次的预案只是一个基础，贵公司也可以提出你们的想法，相信在过往这么久的信任基础上，协商出一个好的结果也不是不可能，您说呢？”
“这”对方脸色一阵变幻，随后洒然一笑，“这样吧，明天阳光大酒店，我们就细节继续谈谈吧！”
车上，李丹妮不断对陈晨投射出感激的目光。
第45章酒会（）
“来，为我们几家公司继往开来的友谊干杯！”河西药业的区域经理举起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桌子上的转盘，然后一饮而尽。
李丹妮望着同样干了杯中红酒的众人，又看了看摇曳着妖艳红色的杯中美酒，心中产生了一丝犹豫。
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喝过酒，就是有一次偷偷的尝过鲜，也只是很小口的抿了一口啤酒，然后就小脸通红，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这回可是满满的一高脚杯，喝还是不喝。
眼看着众人都喝完了，李丹妮一咬牙，口里咕噜咕噜几下进了肚子。
放下杯子，李丹妮回味了一下，除了略苦，并没有什么感觉，李丹妮心中一喜，任由服务员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这酒不过如此，比可乐还容易喝，我可以喝一瓶都没事。
李丹妮当然不知道红酒的后劲，可陈晨却是知道，开场就是这么满满一杯，那么十几二十分钟之后，大家都不用和主家争辩广告创意了，肯定会倒一大片。
陈晨以前也听说过这位王经理是出了名的会喝酒，不仅白酒红酒都能喝，更喜欢将各种酒混着喝。
陈晨可是暗中防备着，难道精明的总监不知道？
陈晨和李丹妮坐在左侧，对面的则是当地的一家创意公司，毕竟是主场作战，这家创意公司哗啦啦来了五六个人，一个个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久闻川杰公司大名，实在是我们这个行业的领头羊，姜总监，我代表我们天河创意公司，敬您一杯。”
陈晨正对面站起来一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青年，论帅气不在陈晨之下，只是略显得年轻，朝气蓬勃。
陈晨脸色一沉，这还没开始就是一股火药味，以陈晨的经验来看，这小子不过二十七八，毕业才不过三四年，这第一杯酒就点名要敬姜总监，简直是狂妄。
李丹妮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看见对方站起来了，还是个帅哥，正准备也举杯。
而陈晨那边则是，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看见陈晨站起来，李丹妮也就是放下了酒杯。
这几天李丹妮一直以陈晨为主，不论工作还是生活，也不论是想法还是细节，而陈晨也不负她的期望很给力，这让李丹妮格外信任他。
“是海经理吧！”陈晨看见对方工作牌上的一个海字，继续说道，“我看海经理年纪轻轻最多不过二十六岁，刚从学校毕业没两年吧，还真是年少有为啊，这样，我们姜总监不胜酒力，今天我就借着河西王经理的美意，向贵公司的才俊以及叶总监敬上一杯，我先干为敬。”
陈晨说干就干，连给对方客气的余地都没有，陈晨喝完，将酒杯倒置，亮给桌上的所有人看，然后就看着对面的表现。
那站起来的海经理脸色一阵变幻，回头看向他们的叶总监，似乎在询问。
那叶总监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还是对方老辣，没想到就输了第一阵，天河的五人举起手中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酒桌上怎么谈生意？
这是一门学问，不是说会喝酒就可以的，不会耍心机，情商不高者，很容易败下阵来，失败了，也就失去了和客人继续谈生意的机会。
王经理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其实他选择谁都没有问题，杰川公司服务范围广，制作的广告创意一流。
只是一开始的变故让公司在广告上的预算有些捉襟见肘，这才想要压一下他们的价格。
而河西本地的这家广告公司因为是新起之秀，愿意把价格放得更低一点，但是在广告创意上和质量上肯定是差了一筹。
天河公司的人继续在酒桌上发难，但是都被陈晨给接住了，不仅没让李丹妮一次难堪，还将一开始站起来的海经理喝得大吐。
十分狼狈！
“呵呵，两家公司都是广告创意圈的翘楚，今天请两家公司，一是因为咱们之间有业务往来，竞争是一层意思，主要还是交流，以交流为主，顺便享用一下我们河西的特色美食，如今经济不景气”
王经理看两边都快要斗出真火了，这会儿出来打圆场。
天河公司派出了一个人扶着海经理到卫生间去，不过那海经理的酒品似乎差了一点，不仅推开扶着自己的人，还一把从服务员手里抢来一瓶白酒，叫嚷着：
“姓陈的，别以为就你能喝，有本事把红酒放下，我们整白的，喝不死你！”
这话一出，李丹妮当然是愣在了原地，她现在红酒后劲发作，快瘫软在椅子上，对于酒桌子上的话已经失去了思辨能力。
陈晨脸上一沉，仿佛铁青，不过内心却是一阵狂喜，连放在桌子下的手都微微颤抖一下了，这小子酒话一出，基本上将底蕴不足的缺点全暴露出来了，这个时候，自己只需要再煽一把火
“小汪，把小海扶出去！”天河叶总监斥责一声。
“是，是，是！”
“哎，叶总监，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位海经理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年轻气盛，热情如海，既然红酒不够敬意，那么我就白酒敬上一杯。”
陈晨手里已经端着两杯白酒，一杯递给海经理，一杯自己拿着，看着杯中之物，陈晨心里暗自盘算自己，自己的酒量在这杯进肚，大概也差不多了，哼，不过也差不多奠定胜局了。
陈晨一扬脖，啪一下将空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眼中的狠气横扫全场。
对面五人都被吓得一愣，那海经理半醉半醒之间，不想喝也不敢喝。
叶总监也是脚下不稳，他直接接过杯子，狠狠瞪了海经理一眼，然后一饮而尽，若有深意道：“陈经理还真是海量呀。”
喝完将杯子往桌上一滚，这回完全败下阵来，无论是酒品还是气势全输了，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于是天河公司的几人鱼贯而出。
陈晨嘴角一翘，喝了几口热汤，强撑着精神和河西药业的人洽谈业务，这回，河西药业的负责人变得很有诚意，在几个大方向上保持了一致，陈晨就和姜总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回到早已经订好的房间。
第46章重新签约（）
第二天陈晨醒来的时候，酒劲已经去掉了大半，只是脑袋还有些疼痛，但回想起来在酒席上发生的事情，陈晨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捏起了拳头。
还多亏了对方的新人没有经验，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好的局面。
一大早，河西药业再次打电话前来确认，并就价格和新的创意简单谈了一下，然后便邀请姜梅和陈晨一同去酒店相谈细节。
到了谈细节这一步，实际上已经大局已定。
陈晨把进展情况写成邮件发回公司，在落款处，陈晨着重强调了姜总监的作用。
这是必须的，毕竟李丹妮才是这次任务的主题，陈晨不过是从旁协助，无论陈晨做了多大的贡献，这里面的功劳有一半应该是姜梅的。
但陈晨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可以说日后的发展机会必然是可喜的，这标志着他有了更高一层的才干。
还是昨天的阳光大酒店，李丹妮左看看右盼盼，像一个好奇心涨满的画眉鸟，时间一到，两边就细节问题逐句逐句推敲，这是必须的环节。
杰川公司今后的步伐将全部按照合同内的要求去做，超出合同外的部分就不是他们负责的。
尽管还有一些地方值得推敲的，但大体框架已经制定，有了预案，剩下的部分就需要双方的领导来做决策了。
李丹妮很开心这次如此艰苦的任务能够轻易完成，不仅证明了自己确实很能干，哪怕没有姜梅在一旁指导，也是可以的。
正当陈晨要提交正式预案时，河西药业的一个办事人员突然闯了进来，在王经理耳旁轻声说了两句。
李丹妮没听清，但可以看到王经理的表情先由诧异而后变得有些犹豫。
“好，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
王澜很犹豫，其实主要还是价格原因，杰川公司这边的价格虽然已经下调了几个百分比，这相比公司预算来看，对现金流的要求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是这次天河公司直接将自己投标的价格砍了一半，这就很夸张了。
不多时，王澜又对身边人说道，去把天河的叶总监也请过来吧！
“王总，这是怎么回事？”
陈晨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于是直接问道。
王澜感觉也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其实陈经理不问，我也会向二位解释的。是这样，刚刚天河公司方面传来消息，他们愿意把原先的价格降到一半，先前我们公司提出的所有条件都答应！”
“一半？这怎么可能？”
陈晨诧异无比，“这样的话，这里面可是一分钱的利润都没有了，甚至还要往里倒贴不少资金吧。”
王澜正要继续说话，天河的叶总监已经来了，不过身后只有三个人，那个海经理已经不在了。
陈晨心里有点戚戚然，那小子肯定被处分了，出这么大的事，需要有一个人出来顶锅，但既然斗法失败，那就只能从头再来。
想当初陈晨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成人世界里的游戏，就是这么直接又残酷。
随着天河公司等人落座，原先拟订的方案也就搁置了，王澜需要从双方中选择一个最优化，于是开门见山提出了两点，分别从价格和创意质量两点上分别论述，然后再做选择。
“就像王总看到的那样，我们天河公司愿意极大程度的降低费用，我们公司本就不打算在这个项目上挣钱，更多的是想将名气打出来，所以，虽然知道杰川势大，也想试一下。”
李丹妮手里捧着资料，心也一下慌乱了，这都说好的事情怎么突然就遭到意外情况？
“那请姜总监谈一下你们在这个项目上的优点，然后看看能否在价格上也能如天河公司一样让一下价格。”
陈晨低着脑袋问李丹妮：“姜总监，您看这个该怎么办？”
陈晨心里也慌了，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特殊情况，一个处理不好，恐怕一切都打水漂，陈晨有些放不开手脚。
李丹妮有些露怯，这在对面的天河工作室的人看来，是害怕的表现，对面叶总监和身旁人自信说了两句。
叶总监撒然一笑，说道：“杰川毕竟是大公司，像这样的让利，恐怕是做不出来吧！”
“姜总监，这个怎么处理？”陈晨再次问了一遍。
“这个，陈经理，你看着办吧，这次你全权负责，没事的。”
李丹妮想着反正自己什么都不会，干脆就让陈晨来应付算了，不管胜了还是输了，都成。
陈晨拿到了负责权，砰砰的内心慢慢梳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睁开眼说道：“王经理，对于天河公司这种蓄意破坏市场的行径，相信贵公司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选择接受，否则只要我们只要向外传扬一两声，相信我们这个圈子的很多同仁都会自觉抵制讨伐这种半路杀出程咬金的行为。”
陈晨的语气十分强硬，这番话说出来，王澜和叶总监都是神色一变，陈晨突然话题一转，继续说道：“在价格上，我们已经给出了最低期望，不过我们公司可以在期望以下再下调两个百分点，对于我们的广告质量，我已经做好了一分详细的资料，请看大屏幕！”
陈晨将早已经做好的ppt连同整个大框落有条不紊的讲下来，并且极具个人风采，相比天河的方案，无意陈晨的这个更加出彩。
“好，以上就是我要讲的全部，王经理，你看你还有什么疑问没？”陈晨微微一笑，李丹妮都快要被他这个笑容给淹没了。
当然，李丹妮不知道如果是姜梅亲自出马的话，会比这个陈晨更加出彩。
王澜神色闪动，半个小时后，王澜叹了一口气，握着陈晨的手说道：“说真话，陈经理的风采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有想到杰川公司当真能人辈出，就广告创意方面的方案，我依然选择你们川杰公司，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陈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心情，大声说道。
第47章君子之交（）
距离上次决战式的长跑已经过去了两天了，这两天姜梅和肖毅都躺在医务室，马拉松的长袍还是准备不足，两边到了后面更是赌气式的不肯认输，导致两人都有点韧带拉伤，全身酸痛，不过这都是小问题。
但也因为这样，两人都错过了提前举办的年纪体育运动，八爪鱼过来将两人狠狠训了一顿，说了一句好好养伤，不要把学习落下。也就走了。
两人虽然在一间医务室里，但是两天来倒是除了日常交流，就再也没有多说二话，不过黄凌云却经常来看望两人。
问问这个身体有没有好点，问问那个感觉怎么样，水果、鸡汤都是一式两份，一点不多，一点不少，让姜梅直呼这个班长好贴心。
要是李丹妮有这么懂事就好了。
不过随后姜梅还是发现了点不一样的地方，每次黄凌云在和肖毅说话的时候，不说结结巴巴，脸上都会绯红一片。
姜梅心中了然，也就不多说什么。
“那你们先吃着，秋天也就是大柚子这样的时令水果最养人了，外面也不贵，你们要是喜欢吃，下回我还带点过来。”
黄凌云将柚子皮装起来，轻轻关上门就走了。
这两天，八爪鱼精神上有些萎靡，常常感觉脑袋疼，因此也往医务室跑得勤快，医务室的秦医生是她的老乡，再加上一起共事这么久，因此一聊起来就停不下来。
“我听说你们班最近闹了一件挺轰动的事啊”秦医生说着。
“什么轰动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八爪鱼疑惑道。
“哦，也对，你不怎么上网，咱们学校有个论坛，上面都是写着咱们学校的一些事情，就两天前，你们班是不是有一个小女生和一群篮球队员跑马拉松，喏，这还有图文呢。”
八爪鱼不怎么上网，拿着秦医生的手机看了一会儿，也就认出来了李丹妮和肖毅等几个人的样子来。
“不好好搞学习，尽是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
说话间，八爪鱼就看到黄凌云的身影一晃而过，八爪鱼又问道：“我这几天是不是天天看到我们班的黄凌云往这跑。”
“是啊，你们班两个学生不是在这躺着嘛，这孩子心细心思好，是个聪明孩子。”
八爪鱼随便应付了两句，突然想起了于佳菲曾经告状，说肖毅又和黄凌云纠缠上了，这个肖毅真不是个省心的人，和班里几个女生都纠缠不清，要是他家里有钱，都要把他好好修理一变。
张老师心中气愤，又想着黄凌云也是，这么有前途的姑娘，还主动凑上去干嘛，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张老师心里来回思量，这两人的学习成绩都还可以，尤其是黄凌云，需要提点一下。再加上快月考了，这可是全年级“大比武”的时候，千万不能掉链子。
一上课，八爪鱼的脸色都不好看。
“我们班啊，有些同学真的不自爱，小小年纪不思学习，脑袋里全是装着游戏、网络、还有恋爱。有的为了打游戏，彻夜不归，通宵达旦。有的为了看，一个个把书本摞得高高的，你们以为我看不到吗？我在这讲台上看得可是清清楚楚，只是说，算啦，没必要把你们一个个点出来。”
胖子听到这里，吓了一大跳，好像是在点名自己一样，回头又看了下最后两排的学生，全都无动于衷的继续扣手机，心里也就落下来了。
脸皮这东西，自己不在意就自觉增厚了。
“还有的同学，勾勾搭搭，竟然把学校学习的地方，当做了恋爱的天堂！这些人简直是恬不知耻！”八爪鱼提高了嗓门，眼睛瞟了肖毅一眼，肖毅正拿着笔刷刷做题，好像没有听进去一样。
又回头看了黄凌云一眼，正好黄凌云抬头，两双眼睛对在一起，黄凌云吓得一激灵，一缩脖子，把头埋进书里。
于佳菲以为八爪鱼在说她，脖子一扬，反而在纸条上写了一行“多管闲事的八爪鱼”的纸条，上面再配上一副漫画版的简笔画，递给楚雨林。
两人小动作不断，张老师看着姜梅无动于衷，心里更是有气，你说肖毅和黄凌云成绩排在前列，那自然没话说，可这个李丹妮已经成为高二一班的拖后腿序列，八爪鱼提高嗓门点名道：“李丹妮，你要着重注意一点，你已经拖了我们整个班的后腿了，这次成绩如果还没有起色，恐怕我就要请你的家长来学校谈一谈了。”
姜梅没想到自己安安静静的上课，什么也没说没做都躺枪了，心中气极。
“这次月考”八爪鱼继续说着月考的事情，每逢大考，八爪鱼比谁都激动，一定会花一节课来战前动员。
胖子对着姜梅挤眉弄眼，连连说道：“李老大，别把八爪鱼的话放在心里，就当是一阵风，吹过就没事了。”
“老大？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大了？”姜梅好笑道。
“主公，能跟随您的脚步征战天下，是小的从小的梦想，哎呀”胖子正在表忠心，一颗粉笔正中胖子的眉心。
“安静，不要浪费大家的生命！”八爪鱼冷冷的看着胖子一眼，不带丝毫感情。
这样的语气，大概是彻底放弃了的表现吧。
班里最后两排的其他同学纷纷放下手机，也都掩着嘴低低笑着。
晚霞里的操场上，黄凌云和肖毅一前一后走在一起，心思单纯的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这些天多谢班长的水果了。”肖毅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我是班长，照顾你们是应该的，很快就要月考了，你也知道我们班主任最在意成绩的，肖毅同学，加油！”黄凌云小脸红扑扑的说着，平时都是老师眼里的得力助手，这会儿说话温柔起来，肖毅心中一动。
不自觉的将手按在了黄凌云的脑袋上，然后又觉得自己唐突了：“班长，你是一个好朋友！”
先贤曰：君子之交，淡淡如水。
黄凌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第48章月考风波（）
当姜梅还自觉时间不够用的时候，月考这一天已经来到了，面对桌前的洁白的语文答卷，姜梅有那么一下子的失神。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碰这样的试卷了，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尤其是看到别的同学沙沙的写字声，平时做的一些笔记都变得很模糊。
姜梅知道，这是基础没有完全掌握的缘故。
相比这些十几岁的小孩子，姜梅作为过来人自然能够对试卷有一个更好的认识，这其中就是对整个试卷的题型分布。
姜梅整篇浏览了一遍，哪些能做，哪些有难度都差不多有了印象。前面的几道大题基本上都是考的课本上的知识，读音、错别字、成语和病句修改。
姜梅感觉能做出来的只有一半的正确率吧，这才上课几天，能有这种正确率也差不多了，姜梅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到了后面的文言文和诗词解读，稍微好一点。
毕竟姜梅功底还是有的，也能以成人的目光去理解，但正确率也不会很高，后面的阅读题却给了姜梅很大的机会。
现在的小孩子阅读量低，而且都是新闻短篇这样的碎片式阅读，姜梅一直有阅读的习惯，对于这样的阅读，姜梅手到擒来，正确率最少也有了百分之九十五，剩下的最后一道开放题完全是各抒己见，全凭改卷老师的心情了。
再然后就是几道跟社会现象息息相关的题目，比如映射现实的漫画解读等等。将前面的问题回到完，这就去了一大半的时间。
姜梅看着时间飞逝，心中一紧，答卷这种事情，也还是需要熟练度的，不是说会做就行。
“考试还剩下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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