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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毒-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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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连筝儿的陪嫁也从公中划,回头是不是谁出嫁都从公中得一份去?王府再富裕也不够这么败的。”

    伏老夫人说完,二太太就接口了,“可不是就是这个理儿,我的枬儿也在议亲了,我也不要多,到时候就划两个铺子给我就成了。

    四弟妹的宁儿年纪也到了,差不多也该议亲了,到时候是不是也该划两个去。

    还有六弟妹家的夏儿,还有其余的亲族,虽比不得这一支,但是有我们的哪里少的了他们的,这么算下来,公中没十几二十个铺子怕是不成了……”

    二太太气啊,让你偏心去,上回西府得了那么多东西,东府可是半个铜板也没得到。

    这要依着三太太伸手,回头公中还不得被她搬空。

    王爷如今闲赋在家,回头万一铁帽子被夺了,福宁王府一大家子靠什么活去。

    三太太只顾她自己,福宁王府这一支那么多人,到时候难不成都喝西北风不成?

    老夫人一听二太太合起伏老夫人一起来驳她,气的她都打颤。

    “西府有什么,不过就是几百亩地,三间铺子。

    东府多少,四媳妇你那里多少,南府北府哪个少了,都是同族兄弟妯娌,为了点店铺就这样争执,福宁王府的脸面被你们搁哪里去了!”

    四太太冷哼着,“同族妯娌?之前分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是旁支,哪里敢比啊,得的东西哪里能跟西府比。

    那么多东西呢,打理妥当都够两三个西府吃喝一辈子了,结果还不是便宜了那些酒楼妓院。

    三嫂,容我说句不大敬的话,三哥这毛病也该改改了,不然王府还不定赔在谁手里呢?”

    三太太被哽的脖子都红了,老夫人更是气都手都抖了。

    四太太素来与她不和,是站在伏老夫人那边的,以前伏老夫人不在京都,她还忌讳她点。

    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了,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老夫人气的手都攒紧了,瞧三太太的脸色也不好了。

    三老爷娶她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她镇不住,三老爷怎么会在外面花天酒地。

    只是这媳妇是她自己挑的,原就是冲着她贤惠去的,如今这样,也怨不得别人,要抱怨,不也是打她自己的脸么。

    老夫人深呼吸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气,把沉冷的目光投向王妃。

    这里吵得不可开交,她还有闲心喝她的茶。

    老夫人将手里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扔,茶盏胡乱的打了个圈直接就掉了下来,啪嗒一声碎了,还有茶水哗哗的流着。

    老夫人全然没放在眼里,瞪着王妃,“你倒是说给不给吧,王爷被召进宫,王府里当家做主的还是你。”

    王妃茫然的抬头瞅着,嘴角轻勾,“说错了吧,王府如今当家做主的可不是我。

    这事你们拿主意就好,回头怎么样怎么分跟王爷说一声就是了,无论要多少个铺子,我都随你们呢。”

    说完,站起身子,大有屋子里闷的慌要出去散散心,由着她们闹腾的意思。

    四太太一瞧王妃撒手不管,王爷又不再家,有些急了。

    老夫人就是瞅准了王妃好脾性才特地挑王爷不在的时候闹的,只要王妃同意点头了,王爷哪里会不同意。

    那些可都是公中的,王妃也不知道守着点儿,那里面可还是有羽儿的一份子呢。

    田契地契那些东西虽然都在王妃手里,老夫人可是那种敢去翻她东西的人,忙上去扶着王妃的胳膊。

    “王嫂这是要去哪里,府里当家主母可是您,回头王府真的被败坏了,不定就有人说是羽儿和辛若弄的。”

    王妃嘴角轻弧划过一丝冷意,老夫人不是早先就这么说了么。

    王妃拍拍四太太的手,“羽儿和辛若可都不在府里头呢,这脏水怎么泼也泼不到他们头上,我只奉劝一句,王爷如今正焦头烂额。

    待会儿他回来瞅着屋子里乱成一锅粥,至于谁会被送去佛堂念经诵佛就不知道了,我累了,出去走走。”

    王妃说完,就抽回四太太握着的手臂,往外头走。

    辛若他们也听不下去了,原来他们不在府里时,王府就这么闹着的么,老夫人为何会被放出来,辛若疑惑。

    王妃才转身,就听见一声清凌凌的唤声传来,“母妃。”

    王妃听得一怔,以为是耳朵出现了幻音,抬眸望去,就见辛若推着展墨羽出来,脸上是甜甜的笑。

    王妃瞧着眼睛就湿润了,三步并两步的上前,瞅了瞅辛若又去摸摸展墨羽的脑袋。

    嗔怨道,“今儿回来怎么也不事先跟母妃说一句,母妃一准去城门迎你们,气色变好了不少,在外头没吃苦头吧?”

    展墨羽听得直摇头,妖魅的凤眼闪着光芒,“没吃苦头,娘子她天天吃糖葫芦,牙疼。”

    辛若听得脸一哽,小气鬼,那事还记得呢,谁天天吃糖葫芦了,今儿不就没吃么。

    他一回来就装傻,她都有些不大习惯了。

    不过瞧他的样子,在这间屋子里怕是早习惯了这样说话的方式了吧,面对她们一时半刻怕也是难改了,带着点撒娇,也是王妃习惯的吧。

    果然,王妃听了欣喜的摸着展墨羽的脑袋,嗔道,“是不是又是羽儿逼迫的。”

    辛若在一旁听着直点头,深明大义的王妃啊,爱死您了。

    辛若想都没想一把抱过王妃,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母妃,相公一天要逼我好几回呢,您得好好说说他才是。”

    王妃没料到辛若突然来了这么一下,睁圆了眼睛,一屋子的人都被怔住了,展墨羽瞧得直抚额,心里有些小小的羡慕嫉妒他母妃,他都没享受那种待遇……

    不过这小女人也不注意点场合,这么多人瞧着呢,母妃冤枉他,她就那么开心,哼,以后都别想再吃糖葫芦了。

    王妃回过神来,脸颊都有些微红,拍拍辛若脑袋,嗔展墨羽,看把辛若逼迫的,她不过才说了一句公道话,都高兴的跳起来亲她了。

    嗔过展墨羽又拍辛若的手,“回来了就好,有母妃帮着你呢,糖葫芦以后都不吃了。”

    墨兰紫兰几个听得直想掩嘴,奈何手里拿着东西动不了,憋的好辛苦。

    少奶奶惨了,得罪了爷不说,以后连糖葫芦都没得吃了。

    辛若也没想到王妃会来这么一说,那个,逼她好几回不是逼她吃糖葫芦啦……

    辛若回头去瞅展墨羽,那位正咧了嘴笑,凤眼眯眯的,典型的幸灾乐祸,让你有事没事就让他背黑锅,被黑锅罩上了吧。

    辛若有一丝的欲哭无泪,又不敢撅嘴闷气,不过想着王妃也是担心她,她要真吃王妃哪里不让啊。

    辛若想着,朝展墨羽努了一下鼻子,才道,“今儿是母妃的寿辰呢,辛若和相公特地今儿回来给母妃祝寿的,这是相公给您准备的寿礼呢。”

    墨兰紫兰南儿齐齐往前站了一步,辛若扶着王妃上去,王妃的眼睛早湿润了,眼睛里只一团红。

    什么礼物的她不想,只想着他们能回来就好了,这比什么大礼都让她开心。

    羽儿和辛若是特地回来给她祝寿的呢,王妃想着心里就软绵绵的,手都有些颤巍巍的。

    掀开一个红绸,眼睛就睁圆了,四下都是抽气声,还有不可思议的声音。

    这……不是……当初被羽儿摔坏的琉璃么?

    记得那还是羽儿十岁的时候,适逢温贵妃大寿,老夫人要王妃将琉璃作为寿礼献上,王妃不肯,老夫人千般逼迫。

    王妃迫于无奈,只得让出来,不知道羽儿为何气极了,拿起琉璃就往地上砸去。

    琉璃当即四分五裂,那回她们记得是王妃第一次呵斥羽儿呢。

    想不到,时隔多年,还能再见到琉璃,一模一样的琉璃。

第218章 琉璃碎,欺人太甚() 
王妃也没料到,眼圈都红了,也想起当年那件事了,手有些抖的去抚摸展墨羽的后脑勺,笑的无声,宛如深谷里一朵悄然绽放的幽兰。

    墨兰退后一步,紫兰就往前头一站,王妃收回手,又去掀开红绸,这回倒气声更是重了。

    大御朝琉璃可只有那么几件,更别提一模一样的呢。

    其实也不是一模一样,琉璃的外形虽然一样,但是内里却是不同,让人很难混为一谈,各有各的美,难分伯仲。

    一屋子的人都在惊叹琉璃的美,琉璃之美,存于光影游戏之间,流于人物灵犀之巅。

    影有影意,却令光愈加曼妙多姿;人有人情,却使物更具灵性灵意。

    铸舍刻意,玉竟得气息之趣;琢舍繁复,器竟现悠然之乐。和谐之美,是谓大美。

    取舍之意,是谓大得,这是琉璃给人的启示。

    琉璃内,或大或小、或浮或沉的气泡,是琉璃生命的特征。

    这些气泡游走于晶莹剔透的水晶之中,漂浮于柔情似水的颜色带之间,是快意洒脱,是情意绵绵,还是浩然气魄。

    琉璃在诉说,我们在倾听,那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震撼之美,剔透之美。

    南儿也往前头走一步,王妃干脆一起掀了。

    三件琉璃,个个精美绝伦,辛若瞧王妃的神色,就知道喜欢呢,不然怎么会泪眼模糊。

    上前搂了王妃一条胳膊,辛若笑道,“母妃,这三件琉璃外形一样,但是又各有不同,辛若和相公也不知道选哪个好了,所以都送给您了,您瞧着还喜欢么?”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王妃欣慰的拍拍辛若都脸,笑的感动。

    那边就有人阴阳怪气起来了,三太太瞧着羡慕不已,琉璃呢,这大御朝拥有琉璃的屈指可数,有一件那就是顶天了。

    想不到辛若和羽儿出一趟门回来,就带回来三件琉璃,这要是能有一件作为筝儿的嫁妆,谁敢小瞧了去?

    屋子里除了三太太,其余个个面带异色,这么美的琉璃谁不想要一件。

    老夫人更是阴沉着脸,辛若和羽儿回来,连礼都不见,就像没瞧见她们似地,这也太过无礼了点吧,老夫人气的端着茶水,咬紧了牙关。

    六太太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来上前一步,笑道。

    “今儿可算是借着王嫂的光了,不然这辈子怕是都不知道琉璃长的什么模样,果然美呢,瞧着就让人动心不已。

    大御朝琉璃总共才那么几件,也不知道辛若这琉璃是哪里寻来的?”

    辛若福身见了礼,还未开口,那边三太太就哼了鼻子道,“还能怎么来的,买的呗,这三件琉璃估计能抵的上一座王府了吧。

    我说辛若啊,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王爷如今闲在家,你大哥也被关在佛堂罚跪。

    这王府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就算是祝贺,一件就足够了,哪像你们这么败家的。”

    越说,三太太心里的气越发的不平起来,就口没遮拦起来。

    辛若是王妃的儿媳,送再贵重的礼也应当,关她什么事,就算她心里发酸,也不该在王妃感动的时候刻薄人。

    辛若气的直咬牙,真想随手抄起一个琉璃往她脑门上砸去才好。

    她送她的礼关她屁事啊,她伸手没要到银子,就把气乱发在别人身上。

    辛若闷着气朝王妃道,“母妃,这琉璃您喜欢,以后遇着了,辛若还寻回来给您欣赏,只是今儿是您的寿辰。

    几位婶婶聚在这里,是给您祝寿来了么,那些精美价廉的贺礼也让辛若瞧瞧,多学着点儿,以后婶婶们过寿辰的时候,辛若也不会太败家。”

    展墨羽听了眸底夹笑,和着辛若的话吩咐心莲道,“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没听见我娘子要欣赏婶子们的贺礼么,还不快起拿来。”

    心莲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些太太们哪里记得王妃的寿辰啊,且不说送贺礼了,不来伸手要东西就不错了,她去哪里拿啊?

    四太太五太太她们脸上挂不住了,就连三太太也脸色赫红。

    今儿可不是王妃的寿辰么,要是不说还真不记得了,王妃往日也没过过寿辰啊。

    日子久了,还真就淡忘了,今儿被辛若和羽儿提出来要瞅她们的寿礼,都有些觉得凳子烫人,一个个想溜之大吉了。

    王妃怎么说也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平素就是哪位太太过寿辰,也得送上一份贺礼的。

    这段时间怕是焦急坏了,还真忘了这事了,以前不也没送么,也没今儿这么尴尬啊。

    老夫人气呢,哼了鼻子脸阴沉沉的,“王府铁匣子可还没找到呢,谁有那心思给你母妃过寿辰准备寿礼。

    你们在外头闲逛,哪里关心过王府的事,寻不回铁匣子,王府败落了,看你们……”

    老夫人说着说着,话声就小了,隐隐有些坐卧不安。

    辛若正觉得诧异,就听耳边有醇厚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难以掩盖的欣喜,“羽儿回来了?”

    进屋的可不是王爷么,还有二老爷三老爷,另外还有两个男子。

    辛若估摸着就该是五老爷六老爷了,步伐漂浮体型福胖的瞧着就像是纵欲过度的该是五老爷,另一个严肃点的该是六老爷。

    今儿可真是热闹,老爷太太们都聚齐了,王爷瞧见展墨羽是真的欣喜。

    倒是展墨羽憋红了脸,鼓着嘴,气闷闷的道,“有人不欢迎我和娘子回来,等母妃过完寿辰,我们就走。”

    王爷听的脸一沉,严厉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老夫人身上。

    眉头微蹙,声音凌厉,“老夫人不是身子不适卧病在床吗,怎么瞧着中气十足?屋子里是谁不欢迎羽儿和辛若回来,来人,将她请出去。”

    屋子里不少人脸都阴沉沉的,丫鬟们你瞅我我瞅你,这屋子里不少人都说话带刺呢,这要真去请,头一个怕就是老夫人了。

    可是她们不敢啊,老夫人更是脸都白了,当即咳嗽起来,春红连着帮她抚胸,担忧的道,“老夫人,您的药还未吃呢,是不是?”

    老夫人一边假咳着,却是摆摆手,问王爷道,“皇上怎么说?”

    王爷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回头望着展墨羽。

    倒是那边二老爷上前福身行礼道,“皇上说三日之内再找不回铁匣子,当真会降罪王府了,那铁匣子到时候就算找着了,怕是……”

    不是怕是,皇上那意思就是不留给福宁王府了。

    辛若瞅了眼展墨羽,没想到他们回来的这么巧,不过屋子里不少人都不希望见到他们呢,要是知道铁匣子在他们手上。

    辛若嘴角轻弧,冷冷的目光扫了屋子里众人一眼,退到展墨羽身后,一句话不说。

    她要先瞧会儿好戏,老夫人听了直道,“还不快差人去找,这铁匣子是老祖宗留下的,怎么能丢掉。”

    辛若听得直蹙眉头,她突然好想叫人把老夫人的嘴封上才好。

    铁匣子多重要要她说了,要是能找到,王爷会不找回来,她倒是会指使人了。

    这会子正烦着呢,她还火上浇油,看人家伏老夫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拨弄着佛珠,不言一语,比她好多了。

    三老爷也听不下去了,直瞪了老夫人,“娘,你就好好的养病,铁匣子的事有我们呢,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没得添乱。”

    老夫人被哽的脖子都红了,她这还不是为了他,他竟还这么说她。

    暄儿如今还跪在佛堂呢,冰娴也陪着,再看羽儿稳坐在轮椅上,什么事都不管,一出王府就是几个月,什么忙也帮不上。

    辛若就更是了,回来就给她添堵,想着,老夫人的心里的气就顺不过来,这会子是真咳嗽了起来,咳的人心烦。

    找当然是要找的,只是希望渺茫了点儿,王爷还欣喜着能见到展墨羽和辛若而高兴呢,瞥眼见好几樽琉璃在。

    王爷目光闪了闪,想起今儿是云谨的寿辰,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盒子,也不说话,递到王妃跟前。

    眼里闪出希意出来,王妃眼睛顿了顿,半晌,还是伸手接了,一句话也没有说,即便如此,王爷也松了口气。

    外边,卢侧妃匆匆忙的进屋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布满了泪水,步子迈得大,见一群人堵在了屏风处,也没瞧见是谁。

    只知道是个丫鬟,手臂一挥,就将南儿推倒一边去了,南儿手里端着的正是琉璃呢。

    卢侧妃一用力,南儿受不住,人往后一倒,托盘一倾斜,琉璃就往地上倒去。

    辛若瞧得心惊,忙伸手去接,却被走过来的卢侧妃给挡过去了。

    啪的一声琉璃破碎的声音传来,辛若被卢侧妃一挡,身子也斜了过去,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眼看着就要扎到碎琉璃了,腰带却被人拽住了,是展墨羽。

    卢侧妃气的回头瞪了辛若一眼,仿佛辛若碍着了她的事,直直的朝王爷跪了下去,完全没注意到一屋子人变了的脸色。

    卢侧妃哭得梨花带雨,“王爷,暄儿晕过去了,罚了这么久,您让他回来吧。”

第219章 铁匣子,物归原主() 
瞅着一件完好无缺的琉璃就这么四分五裂了,还差点连累辛若跌倒。

    王妃真是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捏紧了,上前玉手一挥,朝着卢侧妃的脸就扇去一巴掌。

    “哭什么哭,本妃的屋子岂容你肆意妄为,横冲直撞,来人,给我拖出去,重重的打十大板!”

    卢侧妃捂着脸,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

    王妃清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转而去瞧辛若,担忧的道,“可撞疼了?”

    辛若连连摇头,眼圈红红的,方才她也吓坏了,这要真扎了下去,这张脸怕是毁了。

    那琉璃尖着呢,怕是难复原,那碎琉璃现在的技术难取出来,要是扎到眼睛。

    辛若都不敢想,不当是辛若,展墨羽才吓住了,幸好反应的快,不然他会活刮了卢侧妃的。

    见没人听王妃的吩咐,展墨羽的脸更是沉了三分,“人呢,还不会拖出去打!门口守着的是谁,人进屋都不知道禀告,一并拖下去狠狠的打!”

    屋子里的婆子吓住了,打卢侧妃,那可是她们想都没想过的事。

    她可是世子爷的亲生母亲啊,先前王妃吩咐的时候,就犹豫着不敢上前,暗地里你推我我推你。

    这会子展墨羽也添话了,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才好。

    辛若瞧了脸就冷了下来,这些都是王妃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不该王妃一声令下,立马拖人么,还这么拖拖拉拉的,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

    墨兰紫兰吓住了,忙将手里的琉璃放了下来,见一个个的不动,恨不得上去拖才好。

    就听王爷摆手道,脸更是寒霜密布,“拖下去,打!”

    卢侧妃张大了眼睛瞅着王爷,眼里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是恨意。

    卢侧妃咬了牙去往屋子里瞅,却是没人帮她求情,谁敢啊,王妃是不发脾气,发了脾气才吓人呢。

    王妃现在是顾着辛若,回头再没人来拖,一准加到二十大板,就是三十大板都是可能的。

    那些不听使唤的婆子一准全卖掉,卢侧妃确实莽撞的冲进屋,还打坏了羽儿送给王妃的琉璃,王妃没剥了她的皮都是仁慈的了。

    王妃有多宠爱羽儿,当初羽儿摔了琉璃,王妃都打了他一顿,还是亲自动的手呢。

    今儿卢侧妃打碎了王妃的琉璃,要换成是她们,不活刮了她都难解心头之恨。

    要不是暄儿大意,铁匣子又怎么会失窃,王爷不过才罚了他十几天,就晕倒了,也太娇弱了点。

    要她说啊,关他个十年八年的才应当,不然回头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不过琉璃被打碎了,她们心里多少都舒坦了些,不过还有两个呢,怎么没一起碎了呢。

    王爷发了话,没人敢拖沓了,上前拖着卢侧妃就往外头去。

    卢侧妃这才想起来求饶,“王爷,妾身知错了,饶了妾身这一回吧。

    暄儿可是您亲生的,连跪着这么多天,那膝盖骨再跪下去,以后可就走不了路了,您不能这么待他!”

    三老爷瞅着卢侧妃一张脸,有些淤青,蹙了蹙眉头,上前劝道。

    不是劝王爷,而是劝王妃,“王嫂,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也是关心暄儿。”

    展墨羽臭着一张脸,“关心大哥也不该在母妃的屋子里瞎撞人,打坏了母妃的琉璃不算,还差点害的我娘子毁容,打她十板子已经够轻了,再不拖走,我让阿冰来打了。”

    岚冰是习武之人,力道可比那些婆子重的多。

    若真是岚冰来打,卢侧妃非得脱去两层皮不可,三老爷闭了嘴不说话了,三太太见了直气。

    王爷王妃要打卢侧妃关他什么事,他们爱打便打就是了。

    暄儿出了这样的事,铁匣子估计是难回到他手里了,巴结卢侧妃做什么。

    最好是狠狠的打一顿,谁让她昨儿还阻拦老夫人同意划铺子给她筝儿了。

    正好可以替她出这口恶气,最好是卢侧妃和王妃斗个你死我活才好,不过王妃那性子,她有时候都气的想去敲她两下才好,太窝囊了。

    屋子里也没谁求情了,婆子拖着卢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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