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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5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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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也不忍心再责备她,只是奇怪地说:安然的事情不是决定咱们马上要去德国吗?
苏剪瞳歉意地说:对不起,临时发生了点事情,我决定留下来。方想,之前因为郎天白是我父亲的事情,我怕这件事情对安然造成不好的影响,才决定跟你一起回德国。昨天我们已经弄清楚了,我父亲跟郎家没有血缘关系,他是郎家抱养来的。所以,我们之间的血缘没有乱,安然也不用避开去德国。我想留下来。
第985章 奇怪()
啊,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吗?方想脱口而出。
我‘也’知道?难道你早就知道了吗?苏剪瞳奇怪地问他。
方想赶忙掩饰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太惊讶了,所以有点语无伦次。现在这样就好了,你们都不用背负这样的负担了,总算是一件好事。安然也不用被这混乱搞得不知所措。
是啊。就是很抱歉,都没有跟你商量,又擅自决定想要留下来。
方想帮她抱过安然说:没关系,我本来一直也知道你很喜欢演戏,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剧本也很和你的意思,干嘛不留下来呢?何况咱们这样留下来对外婆也有好处。再说了,之前的剧本还是我帮你看中让你留下来的呢。
他口上安慰着苏剪瞳,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早前很久他就知道郎天白身世的事情,却一直没有告诉苏剪瞳,心底一直很愧疚。现在她自己也已经知道了,他在内疚之余不免还是有点担心。
苏剪瞳这一整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苍白的气息也变得有一丝丝红润,整个人也有活力起来。方想看着她的样子,唇角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
本身是苏剪瞳彻夜未归,方想反倒内疚不已,苏剪瞳更加觉得对不起他,说:很晚了,我陪安然去房间里,你先去休息吧。
方想依然抱着安然进了房间,将他在床上安顿好。他忽然抓住苏剪瞳的手说:瞳瞳,你现在不算是郎家的人,安然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认他的父亲了。
安然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认他的父亲。但是方想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爸爸和郎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事情,不会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有所影响。苏剪瞳安慰他道,安然是郎暮言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啊。
是,安然永远都是我的孩子。瞳瞳,也许有时候我会有无心之失和善意的谎言,但是请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有我在身后做你最结实的后盾。
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的,方想。谢谢你毫无保留的信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苏剪瞳重重地点头。
郎临溪见景杨和苏剪瞳离开,有点担心地说:老三,怎么又突然接安然回来了?不是说直接带他去德国吗?
二哥,大哥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啊?郎临溪的嘴张大得能放下一颗鸡蛋,怎么可能?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了?
郎暮言简明扼要地将事情讲给郎临溪听,郎临溪越听越惊,郎暮言说:所以,为了安然和瞳瞳好,也为了我可以近距离保护他们,安然必须要回来。
郎临溪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件事情,纵然他演过很多电视,看过很多剧本,也没有哪一出比这更反转。他接着又担心地问:大哥现在还在医院里吗?
是。郎暮言声音凝重。
郎临溪听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一时是该忧还是该喜,想想苏剪瞳,又想想郎天白,心中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分明自己的情绪。他好半晌才说:我去医院看看大哥。
好。郎暮言答道。郎临溪去了医院,郎暮言却回了郎家大宅。昨夜父母都不在,他实在很担心。他刚刚回到郎家大宅,郎霍和林淑秋的身影也一前一后跟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芙蓉,林淑秋正在温柔劝慰芙蓉,没事的,现在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一点点的毛病都会治好的。你不要太担心了,啊。
芙蓉抹着眼泪说:嗯,谢谢伯母。
郎暮言才听出,原来是昨夜芙蓉的父亲突发心脏病被送进了医院,郎霍和林淑秋都急急地赶了过去,父母亲昨夜不在,跟王家毫无关系。这个多事之秋,最近几家人都将医院当做了家,来来回回都在医院里跑。
郎霍将郎暮言叫到书房,神态疲惫地说:你傅伯父身体不好入了医院,你跑到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你现在是傅家半个儿子,对傅家的事情,不能不上心。
还没等郎暮言说话,郎霍接着说:你心里那点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现在两家都是大事的关头,你好好收起你那心事,多用点心在大哥和芙蓉身上。
我用了很多心思在大哥身上。郎暮言盯着父亲的眸子,爸,那天医院里离世的那个女人,是谁?
郎霍恼道:我早就说了她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用再问。
那她如果和大哥有关系,算不算得上和我有关系呢?
你在说什么?
郎暮言朗声说:抱歉,爸,我打开了你的保险柜。
你你郎霍忽然气急,一巴掌摔在郎暮言脸上。他年纪大了,气势犹存,这一巴掌打下来,郎暮言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意了。
郎暮言不动声色,只是继续说:你说过,郎家一家的性命和前途都着落在我身上。上一次郎怀瑜被人绑架,你就差点将保险柜打开,将郎家这个最大的秘密告诉我,任由我处置。但是那次被证实绑架的人不是冲着怀瑜去的,他只是被连带受了委屈,所以我们没有打开保险柜。这一次呢,大哥躺在病床上,怀瑜昨晚差点被人追杀,我作为郎家的掌权人,打开这个保险柜,难道不是你所希望见到的吗?
郎霍被他一番话说得无力反驳,坐在偌大的椅子上说:你大哥受伤也许是南荣家做的,怀瑜被追杀,谁又知道是谁做的?我已经派人去保护怀瑜了,这些饭桶!
爸,那你四年前觉得会是谁会对怀瑜不利?
那么久的事情了,我早就忘记了。你打开了这个保险柜,就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你以为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却不知道这些东西会将你拉进什么样的深渊!
郎暮言沉声应道:在我没打开这个保险柜之前,潘多拉的魔盒就已经被打开了!不然最近不会接二连三的出事!爸,你以为能永远守得住的秘密,可能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你就眼睁睁看着大哥出事吗?还有你真正的孙儿安然!
郎霍一惊,站了起来,安然怎么了,安然出什么事情了?
原来你连安然是我的孩子都已经知道了吗?郎暮言苦笑不已,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为什么要让我们承受这样的痛苦都要保守这样的秘密?
郎霍颓然坐下,你猜得没错,那天你和我一起送走的女人叫萝拉,是你大哥的母亲。她怀着你大哥的时候,就被枪击中了头部,几次性命难保。是我一直和大严医生……就是现在严医生的父亲……竭力保住了她的性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年你母亲生你真正大哥的时候难产,孩子好不容易出生却没救活,正好天白也才出世不久,我就用这个方法收养了他。这件事情背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关系到你众多伯父叔叔曾经的事情,我答应过他们。
一生都将天白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永远都不至于让他受到伤害和委屈。萝拉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一辈子,有脑思维也有心跳,却从来没有醒来过。那天她连脑部都死亡了,所以我做主摘掉了她的呼吸机,让她走也走得舒服一点。你将眼角膜用在了苏剪瞳身上,算来算去,谁会想到,萝拉一辈子连儿子都没有见过,却在临死的时候,将自己的角膜给了自己的孙女儿?
你现在也知道了,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你大哥是有多危险,王家的人一辈子争权夺利罔顾兄弟之情,我就算为了对得起王孟兄弟,也不会将他送回王家!难道为了一点儿女私情,就要将以前固有的一切全盘推翻吗?天白当了我四十多年的儿子,我视如己出的对待他,从无二心,对待他同对待你一样,我不希望家里的格局有任何改变,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王老爷子还在世,只要他知道大哥的存在,王家其他人就不可能会伤害到大哥的!
亲疏有别,见疏不间亲,如果可能,当年我就将天白送回去了!正是因为那个家庭容不下天白,我才更不能透露出来!王孟临死的时候,苦苦哀求我收留萝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是我答应过他的事情!天白这些年来,自由自在,我给了他足够的宽容和足够的自由,任由他做什么,他再也不用过王家那样的日子。现在既然已经这样,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我还能怎样呢!!
郎暮言紧捏着拳头,看着父亲,爸,我想让安然回家。
你想认回一个安然,谈何为难?我自己也很喜欢那孩子。但是你想更改和傅家的婚约,苏剪瞳想更改和方家的婚约,谈何容易?结婚这种事情,不是你说开口能成就成,说不成就能拉倒的。傅家、齐家,都是咱们最好的朋友,曾经同呼吸共命运过,也是重要的生意合作伙伴,大家内里外在都有着方方面面的牵扯,这关系到几个家庭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拿出男人的担当来!我想瞳瞳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不会和你一起胡来!
爸
你别说了!有了安然这个孩子,是你们几个的缘分。可是既然四年前苏剪瞳离开,你们又各自有了佳缘良偶,就说明你们的缘分到此已经尽了,就别再强求了!瞳瞳和安然,我自然会对他们有所交代,齐家的生意,我也安排人格外关照过了。瞳瞳这份嫁妆,我备得厚厚的,足够她一生衣食无忧,你就放心吧。
郎暮言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还有很多未说到的话,郎霍却已经十分疲惫了,根本无心再多说什么,在椅子里端坐着闭目养神。郎暮言不得不退出了他的房间。
郎霍却忽然叫住他,你大哥的身世,暂时不要跟你妈说。虽然迟早要被她知道,但是晚得一天是一天
郎暮言点了点头。
芙蓉正和林淑秋坐在一起聊天说话,好一会儿才眼睛红红地说:伯母,我就先回去了,我想去医院里陪陪爸爸。
好好好,你先回去吧。老三,你送芙蓉去医院,你正好也可以去看看你傅伯父。
芙蓉可怜兮兮地看着郎暮言,郎暮言上前先走出门去,芙蓉马上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郎暮言几次要开口说婚约的事情,芙蓉都先一步说了父亲的病情如何,又幽幽地道:暮言你不要担心,我爸爸是旧毛病了,很快就会好的。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能在此刻雪上加霜,郎暮言只好说:嗯,让伯父安心养病,其余的都不要太过担心。
芙蓉垂泪说:谢谢你陪在我身边。我昨晚真的很难受,爸爸以前发病从来没有这么厉害,我不得已只好给伯父和伯母打了电话,让他们也过来看看。他们毕竟经过的事情多,一来就稳住了我的心。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她抓住郎暮言的衣袖,后怕得哭起来。
到了医院下了车,芙蓉依然紧紧地抓住郎暮言一刻也没有松开。他们这样走进病房的时候,傅夫人和傅开脸上都同时露出了笑容。傅伯父已经醒来,精神状态见好,笑着招呼郎暮言道:暮言,难得你有空过来,芙蓉,赶紧将你妈今天准备的好茶拿来泡给暮言尝尝。
就算没有婚约,郎暮言和傅家的关系也容不得他马上就走,只好坐下陪着傅伯父一边聊天闲话家常一边饮茶。傅夫人和芙蓉都别提有多开心了,不时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的气氛就跟任何欢乐的家庭一模一样。
郎暮言平常话就不算多,这个时候倒也没显得有什么异常。
傅夫人笑道:好了好了,老爷子就别再拖着暮言说什么了,天晚了让他回去吧。有你儿子陪着你还不够啊?
暮言也是我的儿子,陪陪我这个做丈人的有何不可,是吧,暮言?
郎暮言站起来欠了欠身,真的抱歉伯父,我本来顺道要去看看大哥的,确实无法再陪你聊了。
说起天白,他现在醒了没有?
还没有。所以正是需要人多陪陪。
唉,真是不知道造的哪门子孽,现在开货车的那些人个个都不遵守交通规则,害人害己。我现在病着,不能亲自过去看望。芙蓉,你陪暮言过去看看大哥,代我尽尽心。
芙蓉连忙站起来说:是,本来就是要代爸爸过去看看的。那我就先过去了,爸爸你好好休息。让大哥陪你说会儿话。
芙蓉往前走去,郎暮言只得跟在她身后。他终是没忍住,轻声说:芙蓉,我有话对你说。
芙蓉回头来看着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两边家里都乱成一团,都有人躺在医院里,我心里很难过,恨不能自己代替他们。暮言,如果是重要的事情,我可以选择过一段时间再听吗?
第986章 点头()
郎暮言只好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先走吧。
对了,上次我跟你说过,爸爸给我做的基金,我用来资助了一家孤儿院,本来想和你一起去看看的,一直没能去。明天你陪我去吧。一来最近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我想为大哥和爸爸都积积福,希望爸爸早点好起来,也希望大哥早日醒来。二来那些孩子真的挺可怜,我们恰好有这个能力,真的很想帮帮他们。
是,资助资金到位就好,亲自去,我看就不必了。郎暮言缓缓地说,有这个时间,我希望能更加完善一下孤儿院的各种规章,让每个孩子都能享受到应该得到的资助,而不是将时间花在无所谓的事情上。这是大哥做事的一贯方法,我也希望能够这样。
芙蓉很赞同地说:那是我想得太偏差了,以为去看看他们对他们比较好。那我就回去再好好想想吧,到时候也希望你帮我拿拿注意。
她越是这样善良无害,就越是将郎暮言逼入两难的境地。他没办法直接伤害她,可是事到如今却也不得不伤害她,不然以后的婚姻生活,他的心不在,对她更是一辈子的耽搁和伤害。
医院里,郎天白依然没有醒来。郎霍和郎暮言都安排了人重重守着。也许王哲是觉得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对自己毫无威胁,也许是他觉得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对郎天白怎么样,发生了郎怀瑜那件事情后,一直都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苏剪瞳和郎怀瑜轮流来陪郎天白,安然来了几次,终于好奇地问:瞳瞳,郎老师真的是你的爸爸吗?
是啊,是的。我以前弄错了人,将邱老师认作了父亲,没有想到,我真正的父亲是郎老师。他才是你的外公。苏剪瞳很认真地对他说。
安然扳着手指头在数什么,苏剪瞳笑问道:你在做什么呢?
爸爸的爸爸是爷爷,妈妈的爸爸是外公,那我们和郎暮言、和外公这个关系好奇怪,是我学错了什么吗?安然一时理不清这个关系。
苏剪瞳抱着他说: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本来这个关系很混乱也很复杂,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外公和郎家完全没有关系,他只是郎暮言名义上的大哥。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他确实是安然的外公,是我的父亲。
那他比郎暮言大一个辈分,和郎暮言的爸爸、就是我的爷爷是一个辈分的了?
是啊,可以这么说。
虽然有点乱,不过我好像还是明白了。难怪他一直都对我们这么好,这么热心的教我们。
苏剪瞳看着郎天白,心中酸涩涌起来,很自豪地说:不是,不光是因为我们是他的孩子,他才对我们这么好。他对每个孩子和学生都非常非常好,对我们只是有一点点特别而已。他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外公,更是一个好老师。
安然不住地点头。又说:那小三爷是我舅舅?
哈,是的。想到郎怀瑜这么小年纪就当舅舅了,不由忍俊不禁,一边给郎天白擦洗脸庞一边说,爸爸,郎怀瑜才十二岁就当舅舅了,你以前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过吧?你赶快醒来,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跟你说呢。安然也在这里,他也有很多话跟你说。
林淑秋和芙蓉一起走外边走进来,看到苏剪瞳在,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孙女,笑了笑说:你也在啊?
嗯,我来看看爸爸。苏剪瞳说得很自然,眼睛微微有点红,他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刚才给他擦手,他的手指头都动了。
林淑秋超级疼爱郎天白这个大儿子,见苏剪瞳这个样子,不由有点爱屋及乌的味道,说:行了,有人伺候你爸,你也别太辛苦,什么都自己做。大小姐要有点大小姐的样子,别让外面的人看了笑话去。
是,我知道了。只是我想多陪陪爸爸,他会安心一点吧。
林淑秋忍不住垂泪说:也好,也好。我们也是老了,不能天天陪在他身边,你们这些年轻人有这份心也是好的。最近怀瑜也懂事听话多了,天白心里一定很安慰。
芙蓉马上跟着开解了林淑秋一番。苏剪瞳毕竟和林淑秋不熟,只好站在原地听她们俩说话,听她们来来去去都是那番话,不好再听,只得干脆说:抱歉,爸爸的输液瓶快要完了,我去找护士。
本来按铃就可以做的事情,她亲自走出门去叫护士了。
林淑秋被芙蓉哄得心情好一点了,忽然看到安然正坐在一边看漫画,惊讶道:这个孩子是哎呀,是安然小朋友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外公。他稚气的声音说道,整个人看上去清雅无比,身上带着别的同龄小朋友完全没有的气质和动人神态。见林淑秋和他说话,他放下漫画书,不紧不慢地走到林淑秋面前,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林淑秋几次见他,都非常非常喜欢他。
此刻一听,林淑秋才知道苏剪瞳在外面生养的那个小孩,就是这个安然。原本她见过安然,也知道苏剪瞳的孩子大约也是叫这个名字,还以为是有同名同姓的巧合呢。这样算起来,她心道难怪这小孩有这么清雅秀丽的气质,谈吐举止也很得体。
这让她几次见到都倍感亲切,原来是老大的血脉。林淑秋最疼郎天白,不喜欢苏剪瞳的性格,却是格外喜欢这个和郎家几兄弟年轻的时候都长得分外像的小朋友,连带对安然分外疼爱起来,安然,我是你外公的妈妈,你该叫我太婆婆,太婆婆请你来郎家大宅吃饭做客好吗?
芙蓉也在一旁笑道:是啊,安然来吧,大家都很想见见你,都知道你聪明懂事,天天都念着你呢。你要是肯去做客,大家不知道多高兴。
林淑秋对着芙蓉说:你看看你,才二十几呢,都有人要叫你婆婆了。我们真是老了啊。说起来我往常说过好多次安然长得像怀瑜,这还真的是,外甥像舅这话,真是半点错都没有啊!
安然好奇地看着林淑秋说:奶奶,我怎么会叫你太婆婆?你是郎暮言的妈妈,我该叫你奶奶!
什么?什么奶奶?小朋友真是快别乱说了。
郎暮言是我的爸爸,你是郎暮言的妈妈,所以我叫你奶奶,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啊!安然很郑重地说。
芙蓉心里一动,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苏剪瞳有个孩子这件事情,是她永远都比不过、也是瞒不住的。幸好,提前就在林淑秋和郎霍面前揭开了苏剪瞳是郎天白的女儿这件事情,不然她拿什么来继续留在郎家!
芙蓉只是淡淡地看着林淑秋和安然,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终于是走到这一步了。幸而一早就在郎霍和林淑秋面前揭开了苏剪瞳是郎天白的女儿这件事情,
林淑秋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郎暮言是你的爸爸?谁告诉你的,谁乱跟你说的?是不是你妈,啊?是不是她乱跟你说的?
没有什么乱说和不乱说,瞳瞳是我妈咪,郎暮言是我爸爸,是事实啊,很多人都知道。
林淑秋看看安然,又看看芙蓉,气道:芙蓉,是不是,你也知道是不是?怎么可能?
芙蓉看着林淑秋温柔劝道:伯母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我们也只是知道一星半点,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言,所以也不敢在你面前乱说。你先别急,慢慢说。
那就是了是吗?苏剪瞳是天白的女儿,安然是郎暮言的儿子?林淑秋急得软软地晕倒下去,芙蓉赶紧扶住了她。
伯母你先别急,这件事情咱们慢慢再说。芙蓉连连掐林淑秋的人中,一边帮她拍着胸口为她顺气。
林淑秋半天才悠悠醒转,抓住芙蓉的手,作孽啊这是作孽啊!咱们郎家做了什么,要让我的两个儿子要受这样的苦?
苏剪瞳刚才出去,现在才进来,林淑秋一见她扑过去两个耳光扇在苏剪瞳脸上,小娼、妇,都是你害了我两个儿子!都是你害了天白和暮言!你这个贱人,乱了整个郎家,乱了我的儿子和孙子,我打死你这个小娼妇!
苏剪瞳避之不及,被扇在脸上,安然冲过来挡在苏剪瞳面前,怒视着林淑秋:老太婆,谁准你打我妈咪的!你欺负人!我不准你欺负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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