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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毒后:皇上你赢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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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宁月锦让碎碎搀扶回了床上,她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暗自冷笑。
她自然是知晓秦禾和高嬷嬷的伎俩。若是到了前世,她定会心疼万分的将秦禾扶到自己的身边,百般的怜惜。
她自以为秦禾是真心的将自己当做家人的,在她面前没看规矩也是极其正常的。她在娘亲面前不一直是没规没据的。
想来,也真是可笑,她竟然一直在被人当做戏子耍,她在拼命对她好的时候,她还在背后算计着什么时候再给自己补一刀。
真真是有够蠢的!
秦禾和高嬷嬷显然是被宁月锦的气场给震住了,两人突然间像是被雷击中了般,呆呆的望了眼床上的宁月锦。
“高嬷嬷。”宁月锦眯着眼睛冷冷的看了眼她,低声道:“你是我们宁府买来的奴才,这里到底谁是宁家的小姐?一个奴才连自己的主子都分不清楚,要了又何用?”
高嬷嬷心里一颤,吓得唇色发白,抖抖索索的却说不出几个字来,这蠢货一向软弱,这,这,这到底是为哪般……
“姐姐……”秦禾整个身子抖了下,粉唇轻咬,委屈的唤了声,但还未说出几个字,被宁月锦一个眼神横过去,楞在了那边。
“既然你将秦禾当做主人,你们自行离去便是。我会让爹娘不会为难你们。这里的主子姓宁,不姓秦!碎碎,你且去唤了管家过来,让这两人收拾了包裹,将未结清的工钱结清了就是。”
“记得要算清楚!”
“什么!”秦禾听言,顿时惊叫了一声,吓的俏脸苍白一片。
她在宁家根本没有做过什么活,哪里来的工钱。反倒是她在宁家吃香喝辣的,享受着小姐般的生活,这一算,岂非是她欠了宁家的银两。恐怕她这一生,都无法还清。
再者,宁家在姜国的地位放在那边,被宁家赶出去的人别的府怎么可能会重新再用。姜国第一世家可不是白叫的。
她不想再回到过去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想到这里,秦禾忙拉着高嬷嬷“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秦禾小姐……”高嬷嬷有些迷惑的望了她一眼,她料定这个蠢货只是吓吓她们的,宁月锦对秦禾的好,谁都知道,不然她怎么会千方百计的去讨好秦禾。
“你个老奴才,还不求小姐的原谅。”秦禾年纪不大,心思却是极其稳重。高嬷嬷的打算她不是不知道。宁月锦虽然将她当做姐妹,但,她怎么样到底是个丫鬟,对于高嬷嬷的讨好,她也是十分愿意的。
毕竟,谁会拒绝别人的伺候。
高嬷嬷一愣,到底是读懂了秦禾眼里的意思,马上头一点地,“噗通噗通”的磕了起来:“小姐,老奴错了,老奴错了,求小姐看在老奴还有一个智障的儿子份上,饶了老奴这一次。”
“小姐,要不就算了?高嬷嬷的那个儿子,的确也是离不开药的。”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碎碎,望着高嬷嬷可怜的孩子,到底还是动了几分怜悯之心。
宁月锦望了眼碎碎还未完全开来的圆脸,带着几分稚嫩。她在心里暗道,如果碎碎知道前世她就是高嬷嬷那个智障儿子给虐待致死,她今日还会不会出言替她们求情。
“碎碎,带她们两个去管家那领家法,告诉府里的奴才们,奴才就应该有奴才的样子!”
宁月锦再次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底冷笑连连,她自是知晓秦禾和高嬷嬷不会走。
三皇子这个大靠山她都还没有遇到,她怎么会走?
她们要走,她也不会这么良善的放她们离开,前世的仇,她要一笔一笔工整的算回来。
闻言,秦禾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高嬷嬷到是连连感谢,只要不被赶出去,她觉得就是万幸,反正来日方长。
“秦禾,高嬷嬷,还不起来跟我去管家那领罚。”碎碎见宁月锦不仅打了秦禾,还重新重用了自己,心里十分的欣喜,就连走路的步伐也轻快了几分。
这秦禾平日里仗着小姐对她的宠爱,将自己当成了小姐,反当让她们伺候她,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小姐都是点点头就罢了,有些新来的丫鬟们,见到秦禾,也自觉的唤一声:“二小姐。”
想到秦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受家法,碎碎就感觉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闹事的人一走,宁月锦闺房内就极其的安静,她有些疲倦的斜靠在床栏上,“表哥,这戏你也看得够久了,人都走了,也不出来,莫非是梁上君子做习惯了?”
宁月华轻笑的走出来,妖妖娆娆的想往宁月锦的怀里蹭,他薄唇勾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弧度:“这样的小锦儿好迷人,让我都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了。”
这句话,他倒是真的没有违心。
宁月锦疲惫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就因为被自己连累。而被君陌行给千刀万剐了。如果自己稍微放聪明一点,身边的人怎么各个惨死?
“锦儿你好生休息就是,表哥看了你之后,也好向家主复命。过几日就是家主的八十大寿,我可不想看到我们的宁大小姐病恹恹的样子。”宁月华笑着将她盖好了锦被,打趣道。
“表哥,稍等。”宁月锦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拉住转身欲走的宁月华,然后,将头上平日里带的宝石簪子拔下来,交予他:“表哥,我听父亲说皇上的龙体越来越差了,几位皇子也各个都已经成人,自是对皇位有一番争夺。”
“宁家虽然看上去风光无限,是每个皇子必争的势力,伴君如伴虎。我们也要一步一步计划好。”
“在宁家,也只有你跟我十分亲厚。我自是相信与你,这只簪子是我小时候家主赠与我戴,他让我片刻都不得离身,你自是知道里面藏了什么。”
“锦儿……”宁月华自是担忧,她这些话如同交代遗言般,动了动薄唇,宁月锦拍了拍他的手,将锦被往自己头上拉了些上来,闭上眼淡淡的对他说道:“表哥无须担心,锦儿自不会出什么事。”
“好吧。”宁月华揉了揉宁月锦的头,出了房门。
……
秦禾和高嬷嬷被大小姐当众罚了家法以后,府里的下人们就越发的不敢怠慢了,就连秦禾也收敛了几分脾气。
“你们这些小蹄子都围在这里作甚,一个个都不干活,是想让老爷夫人都将你们撵出府去?!”跟在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想着夫人睡醒可以食点热汤,人会舒坦些,径直去了小厨房。
路过正厅的时候,却看见一堆下人围在这里,便心中来气,忍不住斥责起来。
众人见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各个低着头不敢吭声。有个跟她交情好点的,指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秦禾道:“姐姐,莫要生气,我们在看我们的秦二小姐被大小姐罚家法。”
她说秦二小姐的时候声音尤其的尖利。
见一旁的秦禾脸色狰狞,大丫鬟也咯咯的笑了几下,在府里她也是极其看不惯这个秦禾。
“姐姐,你刚才是没听碎碎那丫头说,‘大小姐说了,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有个丫鬟忙接上话来,将碎碎看着秦禾的眼神学了个十分。
“嗯,大小姐说的极是,奴才就应该有奴才的样子,不然像某些人,主子对她善良点,她就以为自己是主子了,整天在府里指手画脚……”大丫鬟轻蔑的撇了眼秦禾,留下一堆话就先行离开了。
想起当日的那些情景,秦禾就忍不住想要将宁月锦那张脸给撕碎了。
第4章 立威()
这几天平静的日子让宁月锦缓过来一口气,宁望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见她推门进来。方放下杯子,“锦儿,身体恢复如何,过来让爹瞧瞧。”
宁月锦站到宁望对面,望着宁望鬓角的白发,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前世自己做的糊涂事情。今日老皇上唤宁望去皇宫,就是嘱托他帝皇之位。
当初是她被君陌行那条恶狼给蒙蔽了心神,以死相逼,让父亲辅佐他上位,铸成大错!
想到这里,宁月锦的眼框就一片温热。
“爹,锦儿身子已无大碍。”说着,她还跳了跳,嘟着嘴看了眼宁望,随后恢复了原先的稳重:“爹你且安心去皇宫,家主的寿宴,我自会守着娘亲前去。”
“锦儿。”宁望欣喜之余,不免又多了一丝凝重。
“爹,我保证不会让人欺负了娘亲去!”宁月锦信誓旦旦的保证,前世因为她的糊涂,她欠了爹娘太多。如今有了这机会,她定会护得爹娘百岁无忧。
宁望知道宁月锦的这份心,放心的点了点头,又不忍再三叮嘱:“锦儿,今日家主宴会,几个皇子都会前去,你且要注意分寸。”
“爹。”宁月锦道:“我会避开这些皇子的。”
宁望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锦儿能这般想便好。”如今,皇上的身体日渐的衰弱,夺嫡之战迫在眼前,他现在就怕锦儿看上哪个皇子,一步走错,害了整个宁家。
“今日去了主府,切记小心。锦儿,娘亲就交给你了。”说罢,他拍了怕宁月锦的手,示意时辰不早了。
宁月锦自是会意:“爹,锦儿明白。”
宁家门口不远处,几个家丁抬着一座轿子缓缓的过来,而身后,跟着两匹骏马,骏马上坐着两个年轻的男子上下打量着宁府的门口。
“大哥,为什么是我们来接宁家那个无能的草包大小姐?”骏马上,宁子白着着一袭紫色锦缎,眯着眼睛望着紧闭的大门,不满的道。
正是初春,吹来的风还带着几分冷意,他今日为了能让自己在家主的宴会上看山去更加的英俊倜傥,特意少穿了几件。
刚才一路骑马过来,倒也不觉得冷。现在停下来,春风吹来,身上徒添了几分寒意,心中的怒火更甚。
“呵,这宁家嫡小姐本事没听说有多少,这架子倒是十足,本以为只是市井小儿乱传,今日这一等,果然名不虚传。”
宁子韩剑眉微蹙,他自然是知晓弟弟的恼意,手中的马鞭轻挥了下,低声斥责道:“不许胡说!”
“胡说?”宁子白安抚好受伤的马匹,尖声道:“大哥,你干什么?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竟然生在宁家嫡系,不然凭她那草包无能的样子,哪能让我们在大冷风中等那么久。”
宁子韩被冻得通红,心里自然也是憋屈的很,他张了张嘴,硬是将抱怨的话给活生生的吞了下去,冷哼了声,将马头掉了个位置,背朝着宁府,视线不知道望向哪里。
宁子白还想抱怨的话,看到宁子韩这般,也识趣的住了嘴。视线却被缓缓打开的宁府大门给吸引了过去,一身蓝色绣花衣的秦禾出现在他眼前。
“两位表少爷。”秦禾道:“夫人和小姐还在梳洗,表少爷请跟奴婢先行去里面喝杯热茶,暖和暖和身子。”
“对啊,两位表少爷先跟着秦禾小姐一块儿进去喝杯热茶,暖和暖和身子了,夫人小姐许是好了。”高嬷嬷也走了出来,上前谄媚道。
“暖和暖和身子?”宁子韩将马头转了过来,紧握着缰绳,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你们回去转告夫人和小姐,要是晚了时间到主府,错过的家主的寿辰,这责任由谁担得起?别以为你家小姐是宁家的嫡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宁月锦搀扶着宁夫人,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徐徐走出来,她抬头望了望坐在马匹上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讥笑。
她自然是知道宁子白为何一脸的恼意。
前世的今日,娘亲带着她和秦禾一起参加家主的宴会,宁子白和宁子韩两兄弟受家主的嘱托来接他们,宁子白错过了与他表妹陆灵灵的约会,十分恼意,暗中在宴会上使绊子,让她和娘亲出丑。
“如若错过了时辰,锦儿自会向爷爷请罪,两位表哥为了等锦儿,坐在马上吹了那么久冷风,锦儿自然不会让两位表哥背负了这罪名。”
她将马上这两个子咬的格外的重。
“既然宁小姐出来了,我们就启程吧。”宁子韩缓和了神情,避重就轻的道。
姜国对身份等级是十分的讲究,且不说宁夫人本是他们的长辈,就是宁月锦嫡女的身份,他们也理应下马迎接。
“锦儿,我们上轿吧。”宁夫人心比较软,见宁子白和宁子韩连个人被风吹的通红的俊脸,也不计较这些礼仪方面的怠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宁月锦扭头望见娘亲的慈爱的脸,只好作罢。点了点头,跟着宁夫人一起进了轿辇。秦禾,碎碎几个丫鬟侍立在轿子两边,一路跟着。
宁望因为年少得志,在朝廷上做官,甚得皇上的欢喜,自立出了宁家住在宁府,宁月锦身为宁家嫡小姐,却也是甚少回到主府。若不是宁家家主对宁月锦十分的疼爱,恐怕她一生都很难再踏进宁家一步。
宁望虽然搬出了宁家,但,宁府和宁家却隔着不远,一个在帝都的西北街的北面,一个在西面,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轿子便停了下来。
宁子白从刚才开始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子气没法出,如今见时机到了,对着轿夫使唤了几个眼色,抬着宁月锦和宁夫人的轿子从正大门到了南边的一个小门,这才停稳了下来。
宁月锦玉指轻轻敛开轿帘的门,碎碎见此,走了过去将她扶了出来。
宁子白见状,一个翻身下了马,走上前不屑的道:“宁小姐,时辰还来得及,您们可以先行进去了,我和大哥还有招待其他的客人,就怠慢两位了。”
宁月锦转过身子,冷冷的盯着宁子白,脸上不见丝毫表情:“表少爷,真真是个忙人。”
宁子白微微楞了下,这宁月锦平日里也是万分好欺负的,他常日里听娘亲说起,就连她身边的丫鬟就比宁月锦这个正主跟像个小姐,不想,不想她此刻会变得如此的犀利。
但,现在的宁家有一半的权利握在他们爹的手上,要是让宁望的夫人和女儿在家主面前失了礼数,他们家能掌控主府的希望会更大些。
宁望在朝廷上是站在皇上这边,而父亲却在暗中支持着三皇子君陌寒,要是让宁望坐上了家主的位置,被赶出宁家是小,怕就怕到时候会连性命都没有。
“宁大小姐,时辰不早了,府里宾客来了不少,你们还是快些进去吧,不然在宴会上失了礼数,出了丑,这可真不能说我们这两个当表哥的没提醒过你。”
宁月锦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笑的极其的淡雅,眼里却丝毫不见一丝温度,“宁子白,宁子韩,你们是真的忙过了头?还是欺负我和娘亲两个女人,不把宁家的规矩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宁府放在眼里?不把我这个嫡小姐放在眼里了?”
宁子白何尝见过如此凌厉的宁月锦,一时间不知所措,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倒是宁子韩忙山前忙赔笑道:“看锦儿说的,我和子白自幼就听爹的教诲,以大伯作为榜样努力,自是十万分尊重。”
“前几日我们听说你落了水,前门人多繁挤,万一你要是在磕着碰着,这家主怪罪下来,我们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宁月锦笑的越发的淡雅,如墨般的眸子眯了眯,玩味的重复的念了遍:“让正室和嫡小姐走偏门,这就是你们说的交代吗?在宁府的时候,因为我娘亲的不忍心,放过了你们两兄弟一把,如今,你们却更加的放肆了。”
“我宁月锦年纪再小,也尚且知道,这小门是给卑贱的妾室还有丫鬟所进出,宁子白,宁子韩,今日你们两人让我和娘亲从这个小门进主府,究竟当我们是什么?难道我宁月锦被逐出了宁家家谱,还是这宁家已经换人当了家主?”
宁子白和宁子韩两人当即被吓的脸色苍白,谁曾想到原先诺诺唯唯的小丫头,竟能如此威严的说出这般话来。
“锦儿,我们错了,是表哥们在冷风中站立了许久,心里有些怒意,您和大伯母,可,可千万不要记恨。这,这话可千万不要当着家主面前说。我们就算有千百万个胆子,也不敢拿您和大伯母,当做丫鬟。”
“表哥,既然是自家人,锦儿自然不会太过于计较,让两位表哥在冷风中等了锦儿多时,自是锦儿不对。”宁月锦缓和了些神情,轻声道。“不不不,锦儿这般说道,倒是我们做表哥的不是了。”宁子韩缓和了脸色,对上宁月锦如墨般的眸子,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之前想看她出丑的心思全无。
宁月锦转过了身子,站在一旁的碎碎会意,将她重新扶上了轿子。她玉指挑半开的帘子侧脸道:“表哥,宁府出来的人也自是宁家人,即为同根生,锦儿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爷爷。”
这句体己的话将宁子韩说的面色有愧,就连刚才的恼意也半分不剩。站在一旁呆愣良久的宁子白回过神,脸上也没了刚才的傲慢不屑。这一接触下来,他们也明白,宁月锦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两兄弟哪还敢动别的歪脑筋,对着宁夫人连赔了三个不是,忙着将她们重新送回了正门。
“老实蠢笨?胆小怯弱?”斜靠在屋檐上的君陌路眯着眼睛坐直身子,饶有兴趣的望着已经远离的轿辇,眼里尽是玩味。
先礼后兵?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这宁家的嫡小姐果真像世人般传言无能?两言三语竟将宁家出了名的孪生兄弟给收拾了。
“月华,你这个表妹果真是出人意料。”君陌路邪气的望着站在一边看戏良久的宁月华,淡淡的道。
宁月华对着君陌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眼神却随着刚才轿辇离去的方向望去,“五皇子,家主的宴会快开始了,月华就不在这里陪您了。”
话落,一个闪身跳了下去,他自己都不清楚心里在恼些什么。更是后悔无事拉着五皇子来这里。
“喂,你利用完了本皇子,就将本皇子踢到一边?”君陌路邪笑了声,跟着宁月华飞身下来,见他一脸的恼意,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宁月锦,他暗自记住了这个名字。
这场寿宴,越发的有意思了。
第5章 祝寿()
这场寿宴,越发的有意思了。
宁月锦依旧还是第一个出了轿辇,后又和碎碎将宁夫人搀扶出了轿辇,带着碎碎和秦禾几名丫鬟,熟悉的往主厅去跟宁老爷子请安。
一路行来,宁家跟前世无丝毫的差别,就连花园内盛开的山茶和早桃也是原来的样子。
见着这些花儿,宁月锦就想起前世跟着娘亲来到宁家,秦禾耍小聪明摘了宁老夫人生前最喜爱的山茶花,将责任扣在了她身上,气得宁老爷子当场扬言,要将宁月锦逐出家谱,永生不得在回宁家。
好得娘亲委屈求全,才保全了她宁家嫡小姐的位置。但,宁府跟宁家的关系却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哇,这花园内的山茶话开得极其的漂亮。”一旁的秦禾惊呼了声,将宁月锦的思绪收了回来。她微微一笑,搀扶着娘亲的手却紧了紧,过了半会,才缓缓松开。
“夫人,小姐,奴婢在和高嬷嬷赶集的时候,常听别人说起宁老爷子格外的喜爱山茶花,您看这花园内的山茶会开得格外的鲜艳,要不奴婢和碎碎两人且去摘采几朵回来,放在贺礼上。老爷子看到,定会越发的疼惜小姐的。”秦禾笑的一脸天真的望着宁老夫人
“你这小贱蹄子,少说些话,这是宁家不是宁府,少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碎碎跟在宁月锦的身后,轻呸了声。
自从秦禾被宁月锦当着众人面施行了家法后,宁府再也没有了秦二小姐,她的待遇也跟其他的丫鬟无意,就连一直讨好巴结她的高嬷嬷,也越发的不耐烦。想到这里,秦禾天真的眼里闪过一丝埋恨。
“奴,奴婢只是想让宁家主更加怜惜小姐罢了,碎碎你若是不喜欢小姐一直宠溺我,我下次不伺候小姐就是。”豆大的泪珠在秦禾眼框里打转,若是平日,宁月锦定会出声斥责碎碎。
但……
宁月锦并没有理会秦禾的话,只搀扶着宁夫人一路来到宁老爷子过寿的正厅。
厅内,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宁月锦刚踏进门,早已经盼着的宁老爷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想要上前。
“锦儿,可算将你们娘俩给盼来了,你们若是再不来,老爷子恐怕得亲自去接你了。”说话的是宁子韩和宁子白的娘亲,旁系的大夫人章氏。
这章氏的丈夫宁材便是宁老爷子的侄子,因宁材的爹去世的早,从小将他托付给宁老爷子,自宁材成亲一来,带着一家也一直住在宁家,帮着宁老爷子一起打理宁家。
“我还以为子韩子白连个小鬼,将你们给弄丢了。”
她话虽说的好听,但这意思却是在责怪宁夫人和宁月锦不讲家主的寿宴当一回事,差点延误了时辰。
“舅母说笑了,两位表哥怎么会将我和娘亲给弄丢了,只不过今日路上来往的人有些多,费了点时辰。”宁月锦笑着点了点头,搀扶着娘亲笔直往宁老爷子所在的位置走去。
这一桌上坐着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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