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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地铁站之巧遇男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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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轻笑,唐堔沉默。

    “蚀骨之痛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每月初七,应该是你最难熬的日子。除了你那忠心的护卫,好像没有人会在乎你的痛苦,你的死活!”

    沈夜勾勾嘴角。

    “啊~不过也对,一个养子而已,谁会在乎!说到底,也就只不过是唐家的一个工具罢了。亏你还跟我讲什么道义,只怕唐家那些人,根本就不这么想,只是把你当做一条任人控制的狗,让咬哪里咬哪里。用那毒控制着你,让你言听计从,不得反抗。”

第180章 针锋相对() 
沈夜听着唐堔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又看了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的剑,明白他的话已经对唐堔起了作用。

    “我真的很佩服你,他们这样对你你居然还能不计前嫌的为他们考虑,真是好气量啊!”

    “住口!”

    “若换做是我,一定把他们亲手杀了,以泄我这么多年的心头之愤!”

    “不要再说了!”

    “你的心情,只有我能懂。扪心自问,我当年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你想做的吗?”

    “噗!”一口血没压住,还是吐了出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毒应该是提前复发了,而这次又因为与唐郢的矛盾,身上没有压制这毒的解药。

    “恐怕你自己都没想到,当初你对我的坦诚,今日会让你自己送命吧!”

    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端着剑的手虽然已经极力稳住,但还是忍不住发抖。

    毒发了!

    一阵细细的刺痛包围着他,扎在骨头上,扎在皮肉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体内穿梭,无数只虫子在啃咬。不过幸而提前一天,不然此刻不用沈夜动手,区区一个沈岚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沈岚,还想要你小命儿的话,就赶紧滚出去。”沈夜把手里把玩的断剑扔到沈岚怀里。

    “是,是,大人!”沈岚接了命令,麻溜的爬窗户离开了。谁知一落地,就被人逮个正着。这人,正是重新赶回来的江琰。

    “哎哟,公,公子,大人!绕了我吧,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啊!”沈岚一见是江琰,就开始哭爹喊娘,把手里的断剑都扔到了一旁。

    江琰揪住他衣领子,厉声问道,:“连翘呢,被你一同带过来的那位姑娘?你把人抓到哪去了?”

    “那不是让你带走了吗!”

    “我说另一个!”江琰抬腿对着沈岚就是一脚。沈岚被他揪住衣领子,想躲都没地儿躲,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脚。

    “哎哟!”

    “说!”江琰一边呵斥,一边做出架势,要踹第二脚。

    “我说,我说!她,她在柴房,在柴房!”

    江琰扯着沈岚绕到柴房里,果然看到了连翘,只是还歪在一侧,昏睡不醒,手脚也被束着。

    “你给她吃了什么?”

    沈岚怕他再来一下,抢先说道:“就是在酒里放了一些安神散,过不了多久就醒了,不用担心!”

    江琰上前拍了拍连翘,依旧没反应,只得先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半晌,看看一旁扔着的绳子,又回头看看沈岚。

    “呜呜!”

    “待着吧你!”江琰将沈岚用绳子捆了起来,从上到下,真像个粽子一般。嘴里塞上了不知从哪里拽来的破布,差点把沈岚熏晕。

    出了柴房,正好看见一道人影闪过。

    “茯苓!”

    听见他这一喊,人影又闪了回来,站在了江琰面前。

    “江琰哥哥!你怎么在这,我找了好久……”

    来人是名女子,一身的红衣,人生的很漂亮,实在是不像是暗卫。

    “没时间说其他的了,连翘在里面,你带着她先走,去和其他人回合。主上在这易芳居,我先去帮他。”

    交代完,江琰拍拍茯苓的肩膀,就离开了。

    “哎~江琰哥哥!”

    茯苓又唤了一声,只是江琰早已经走远了。

第181章 胜负已定() 
茯苓转身进了柴房,看见了昏睡不醒的连翘,和一旁不停扭动,发出“呜呜”声音的沈岚。

    “江琰哥哥真是的,怎么能把你就这样绑起来!”茯苓居高临下看着沈岚,双手抱胸,皱紧眉头。

    沈岚:“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松开,磨蹭什么呢!)”。

    茯苓:“你也这么觉得吧!”

    沈岚:“呜呜呜呜呜!(还费什么话,你倒是解啊!)”

    茯苓往袖子里一摸,拿出两袋粉末来。

    “嘿嘿,虽然还只是试验,主上没有检查,但我想药效应该差不了多少吧!”

    说罢,上下起手,将粉末尽数洒在了沈岚衣服里。一开始他还有所挣扎,可没过多久就消停了,摊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只会“呼哧呼哧”喘气。

    他的胸前和后背上起满了红色的疹子,看着十分可怖。

    “好好待着吧!正好帮我检验一下这药的药效!”说完便搀扶起一旁的连翘,出了柴房,顺道给落了锁。

    此时的沈岚有些苦不堪言,全身奇痒不说,还酸软无力。不然就算是被捆住了手脚,也可以费力挣扎几下,现在只能像一条死鱼一样,直挺挺的瞅着房梁,不能动弹。

    屋子里只剩了沈夜和唐堔两个人,一个持剑,一个执笛。都丝毫不退让的看着对方。

    “得罪了!”

    沈夜抬手抚上玉笛,将笛子置于唇边,随即便传出一阵悠扬的笛声。一阵音浪瞬间包裹住唐堔,擦身就是一道血痕。

    虽然唐堔自知抵不过沈夜,但还是全力应战。持剑挡着音浪的攻击,连带找着突破口。

    一时之间,屋子里一片狼藉,里面的一切陈设都被打翻在地,连沈夜身后的那个雕花大木床都没能幸免,被唐堔的剑风劈成了渣渣。

    刚才两人缠斗的半晌都未使出全力,现在这一放开了打,更是互不相让,招招致命。

    本以为挑这么个日子,再加上他出言刺激,唐堔应该很快便受那毒发的牵制,而自乱阵脚。可这半天下来,除了一开始他的剑有些抖外,到现在没有任何异状。完全不像是一个毒发受尽痛苦之人该有的表现。

    沈夜很是吃惊,他分神偷眼打量唐堔,唐堔自然是知道,手上一个用力便给他添了一道口子。迫使沈夜收回视线,专心打斗。

    沈夜现在只用了八成力,应付唐堔很是自如。可唐堔几乎是用了全部精力去对抗沈夜,才只能达到与他持平的水平,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让他看出他现在所受的痛苦。

    他的毒已经发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以他死在沈夜手里而告终。

    如果没有毒发,那他至少可以与沈夜拼上一拼,现在这种情况,唐堔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就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他今天,输定了。

    疼痛还在一寸寸的蔓延,一次比一次剧烈。这种疼痛,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久到都快让他忘记了,这是什么一种滋味。冷汗从毛孔里钻出来,衣襟湿了大片。

第182章 唐堔的身世() 
‘真疼啊!’舌尖已经被他咬的发麻,血水一次次的流出,又一次次的被他不着痕迹的咽回去。吞回了有些发紧的喉咙。右手紧紧的攥住剑,快要与剑合在了一起。

    他依稀记得,上次经历这些,沈夜和他还没有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那是他们还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也正是那一次,沈夜才知道他的这个见不得人的,不光彩的秘密。

    唐家的家主都是从小选定的继承人,他的父亲唐清远,祖父唐显仁都是如此。为了家族的兴旺,为了家族的利益,好像他们这些牺牲都是无足轻重,不足挂齿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有多痛苦,有多么的难以忍受。

    唐家先祖善药理,造诣匪浅,当时为了提升修为,研制出一种药剂,可以使人的修为稳定,并成倍增长,只是弊端太重,太损耗使用者的精气和元神。所以研制出后便又废弃了,锁在了唐家的藏书阁中,终年不见天日。

    可是通过老老实实的修习来提升修为,实在是一件需要耐力和定力的事。所以某些懒惰急于求成之徒就打起了这药剂的主意。

    唐家习医之人不再少数,没费多大周折便制出了相差无多的药。虽然知道其严重的弊端,但当时那群人都已经昏了头脑,顾不上那些了,一个个都开始尝试起来。

    一开始确实没有什么不适,修为增长的很快,这让唐家出尽了风头,可是这弊端慢慢的就显现出来了,从最开始的几十年一次,到几年一次,最后到了一月一次,就会受尽折磨,承受这蚀骨之痛。尽管已经找法子补救,但连先祖都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们一时半会儿又怎么解决的了。只能先加以稳妥。

    不过好在毒发的时间没有再次缩短,维持在一月一次。虽然只有一天,但足足十二个时辰,就算有药物压制,还是不可能全部消除,要承受一部分疼痛。

    就这么靠着这个法子,挺了足够长的一段时间之后。便一个个相继病倒,不久,便身亡了。

    此后便有了新的规定,唐家只需继任家主服用这种药物即可,说是药物,就是服毒。宁愿是不当这个家主,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受这份罪。所以唐清远夫妇便到处找合适的孩子,来代替自己的孩子,去服毒当家主。

    不久之后,唐堔被接回唐家,他是被唐清远夫妇从毓灵山里带出来的,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就像个孤儿一样自己生活在山中。

    他被以唐家走失长子的身份带了回来,做了唐翊的哥哥。

    当时他还很小,还以为到了这里能比在山里好很多,所以很高兴。只是他没想到,迎接他的,究竟是什么。

    唐堔从小便被告知要每天熏一种香,不过好在那香倒是很好闻,所以他也就没有抗拒,一直熏着。然后每月都会有人递给他一碗苦茶,和一颗药丸。

    虽然茶很苦,但是有蜜饯可以吃,小孩子都喜欢吃甜,但是他平时又吃不到,所以为了吃到这来之不易的蜜饯,便强忍着苦,喝下去。

第183章 偶然得知真相() 
喝了两年后,那茶便停了,随之蜜饯也被停掉。他还问着每日服侍他的丫鬟,为什么不用喝了,那丫鬟只是摸着他的头一直哭,却什么也没说。

    虽然不必喝那苦茶,但每月却还有药丸送过来给他吃。他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变索性不问了,老老实实的按时吃药。倒是那熏香他用的习惯了,便也没改。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直到那一天。

    “秋娘,我总觉得,咱们这样对人家孩子,总归还是过分了些。”屋子里传出唐清远的声音,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不然还能怎么办,让翊儿像你一样受这份罪?我怎么舍得!”沈嬿秋出声回答。

    “是不舍得,可是堔儿也是别人的孩子啊,本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白白的受这份罪。”

    “唐清远!你什么意思,心疼了?你可要清楚,唐翊才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难不成你宁愿让你亲生儿子来受这份罪?”

    “秋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说什么,说他可怜?是,他是不该经历这一切,但我们确实也让他生活无忧,以后继承唐家家主之位,再说了,这都是当初就定好的,过了这么多年,药也吃了,你现在再后悔,你觉得还有用吗!”

    “秋娘,那至少要告诉堔儿真想吧,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知道这些了,总不能,一直瞒着他吧,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到时候,他该如何想我们,我们又如何自处啊!”

    “我知道,他长得好,修为又不差,人也聪明得很。处处比你儿子都强,所以你打小就偏向他对不对,哼!你真是个好父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这我做过什么!”

    “你!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自己的罪,就该他自己受着,谁又不欠他什么,还整日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不把他哥哥放在眼里,真当他自己是一号人物了!还有你,若是当初不动歪心思,怎么会搞成现在这样!”

    两个人吵得很厉害,全然没注意到门外偷听的唐堔,此时他的一张脸白的吓人,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一副失了神志的样子。

    唐清远从房里出来,刚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口站的唐堔,一张怒容瞬间就变了脸色,担忧的看着唐堔。

    “堔儿,你,你都听到了?我们……”

    唐堔没有理会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了,直到夜里也没回来。

    毕竟名义上还是唐家的大公子,丫鬟仆人都寻遍了,也没找到唐堔的影子,好像他凭空消失了一般。

    毓灵山上

    唐堔坐在断崖旁,眼神呆滞着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似是为了呼应他的心情,今天夜里愣是没有一颗星星。

    他的手里燃着寒冰焰,照亮了这一处黑夜。

    这是他很小便会的,已经记不清是谁交给他的了,也许是因为修了寒冰焰的缘故,他才会体温低于常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夜拍了拍他肩膀,坐在了身侧。

    “接到你爹的消息,说你不见了,我便知道你又来了这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言不合跑出来,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第184章 竟源于此() 
唐堔一言不发,沈夜便在这陪他坐着。半晌,沈夜忍不住推了推他,看他怎么样。

    可是这一推之下,就见唐堔满脸虚汗,向着一边倒去。

    “阿堔,你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吗?”沈夜焦急的问着,却也不知从何下手。

    “疼!好疼啊!疼,阿夜,我疼!”

    唐堔嘴里一直喊着疼,沈夜也无法带他下山,只得找了个废弃的破茅屋,将他拖了进去。

    一开始他还能喊几句疼,到后来更是连疼都喊不出来,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硬生生咬出了血。

    “阿堔,不然,不然我去唐家,找你爹来吧,别是得了什么病,我们这里又没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不……不要……不要找……找……找他们。我……我不回……回去”费力的说完这句话,唐堔直接疼昏过去,不省人事。

    沈夜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觉得在这里委实不是良久之际。思量半晌,还是下山去了唐家。

    唐堔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到自己床上了,身上的疼已经消失了。只是身子还很重,软绵绵的,什么力气都没有,脑袋也是昏沉沉的,等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这整件事。

    唐清远就睡在他床边,只是一天不见,竟苍老了这么多。他抬抬手,有些麻,但好在不影响活动。

    他现在很渴,急需要喝点水来缓解一下喉咙的干涩。

    尽管他放轻了动作,唐清远还是被他吵醒了。

    唐清远的眼角有些红,见他起身忙把他扶起来,靠在床边。起身去桌上拿水。

    他起身的时候唐堔明显注意到他虚晃了一下身子,想来就是一整夜都在自己床边保持这一个姿势,让他整条腿都麻了。

    接过唐清远手中的杯子,唐堔一饮而尽。

    “堔儿,要不要,在喝一杯?”唐清远小心翼翼的问着。

    唐堔点点头,唐清远接过杯子又倒满了水。

    对于唐清远,唐堔一开始只是以为他是真的心好,才会对自己这般。现在看来,其实更多的,是对于他的愧疚吧!对于他这么多年的愧疚。

    “堔儿,你,都知道了吧。爹对不起你,都是爹的错,你怨我我也不冤。只要你堔儿想要什么,爹都答应你,就算,就算你离开唐家,爹也会想办法,给你安置好。”

    “父亲,如今这般,只怕是我已经走不了了吧。”

    听到他的称呼,唐清远瞬间一愣,之前在这个,唐堔唯一亲近的人就是他,也只愿意喊他一声‘爹’,就连沈嬿秋他都只是客气的喊一句沈夫人。

    “堔儿,如今你是,来一句爹都不愿意叫我了吗?”看着唐堔用一双眸子疏离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也对,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还怎么能奢求你喊我爹!”

    “我想知道,这具体是怎么回事?”

    唐堔突然的开口打断了唐清远的情绪。

    “好,我都告诉你,这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你用的熏香,熏香本身并无什么异常,是特意赶制的熏香,除了安神的效果好一点,没什么不同的。你喝的茶是另一部分,单单喝茶不会有这么大效果,只有和熏香配在一起,才会发出真正的作用。你当时足足喝了两年,只怕那毒同我一样,早已经渗入四肢百骸,无药可医了,只得外服药加以抑制,不至于毒发之时,受尽苦楚。”

第185章 惊人的变化() 
唐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着,好像那天夜里的痛楚又重新席卷而来,缠绕在身上,入坠冰窟。

    身侧的手尽管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但还是用力抓着被子,直至指节发白。

    “堔儿,你……”

    “父亲!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唐堔扭过头,一双隐着痛苦和恨意的眼睛看着唐清远,嘴唇白的吓人,毫无血色。

    唐清远见他这个样子,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说一个字。起身走出门去。

    屋子里只剩了唐堔一个人,可他却是再也压抑不住了,发泄一般的低吼着,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他对唐家一直感恩戴德,对唐家的人一直颇为尊重。即便对他不好,他也不会恼,只认为这一切来之不易。可现在,他长久以来信奉的,尊重的,感激的东西,全都崩塌了。就像是外表绚丽的一堵墙一般,轰然倒塌,让他看清里面赤裸裸的丑恶。

    他就像是一只猎物,被一张大网网住了,逃不开,动不得,更没人去在意他的伤痛。只会把他当做一个笑话一般,笑笑,便离开了。

    唐堔靠在床边上,感觉被抽干了力气。从天上一下子扔到地上,再被狠狠地踩进泥土里,应该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走!他该往哪走,又能往哪走呢?他已经回不了头了,身后已经没有的了退路,他只能耐着疼,忍着恨,一步一步咬牙往前走。这一回,他的心终于冷透了。

    一月后

    议事厅里走进一名少年,一身淡青色的衣衫穿的妥帖合身,腰际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一左一右的摆动着。虽然还是那张清秀俊美的脸,可还是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的他虽然也是不喜多话,但性情温和,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即便只是站在那里,嘴角也会挂着浅浅的笑。

    可现在,那丝笑意被他收起来了,便再也不曾显露过。一身的烟火气,好像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便消磨殆尽,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肃杀之气,在他周身支起锋芒,拒人靠近。

    欢颜笑语,喜怒哀乐,就连眼眸中的清澈透亮,都被他隐去了,封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本就话少的他更是惜字如金,绝不多说废话。眼里的淡漠,承载着无尽的苍凉,望而生寒。

    “堔儿,你,来了。”唐清远的笑容如此的小心翼翼,眼里闪烁的愧疚,唐堔不会看不到,但还是浅浅略过,没有任何反应。礼节性的微一颔首,便算作回应。

    时间很短,几盏茶的功夫便结束了。唐堔刚出了门口,便被一道倩影拦了个正着。

    “堔哥哥,早就听父亲提起过你,少年才俊,器宇不凡,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面前的少女一双眼睛从唐堔出门就不曾移开过,一张脸更是红的吓人。

    “清远兄,看起来,你这儿子,实在是招人喜欢呐,这丫头才见一面,这眼睛就拔不出来了!”

    “爹!”少女娇嗔一句,含羞的眸子急忙垂下。

    “父亲,若无事,唐堔便先回了。”唐堔不咸不淡的扔出一句话,让几人有些哑口。

第186章 一心求死()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是有结亲的打算。唐堔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如今的这番回答,便是他对这门亲事,没有兴趣。

    唐清远怀着这份愧疚,只得委婉的谢绝了。虽然这对于两家来说,是彼此互利的一桩婚事。事后沈嬿秋和唐清远打闹一场,结果还是不了了之了。

    自此,唐堔的各种传闻,便纷至沓来,众人口口相传,便传成现在这个样子。

    收回思绪,唐堔抹了抹被冷汗模糊的双眼。

    “沈夜,凭心而问,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就算得到了这天下,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呵!好一个又能如何!没有人会反驳你,没有人敢欺辱你,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敢说,你没有肖想过?”

    “没有!”

    “说的真是好听啊!你我挚友多年,你心里的想法,十之八九我都能猜到。你我本就是一类人,可你非要不承认,不若,今天这一场无谓的争斗,哪还会发生。”

    “不!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是手上粘的血比我少,还是算计的人不如我多?”

    “我心里,比你干净!”

    “执迷不悟,顽固不化,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执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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