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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女的非正常生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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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4——我一定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为什么没有过去?——因为过去已经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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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1()
我是在楼梯的拐角处遇见齐鞍的,他穿了件白衬衫,手搭在脱落了油漆的扶手上。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几秒钟后,他向我走了过来。
我们两年前认识。那时候我病的很重,精神萎靡,自闭,怕光,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是患有严重的抑郁症。那时候我很绝望,对一切失去信心,曾经几次试图自杀过,但都没有成功,就是在那样的窘境下遇见的他。
那是我第三次自杀未遂被强制捆在病床上,他走进了我的病房,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躬着身子轻声问,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他的声音是好听的男中音,而且当时刚好有道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把他存托的特别好看,因此他的出现比镇定剂还管用地令我镇定了下来。
就这样,他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特护,一边协助治疗,一边帮我做心理疏导。
他是个心理医生。
他还是我的男朋友。
可以说,他对我了如指掌。
这是四月末的夜晚,南方的这座近海城市,正经历着大雨的洗礼;在这座七十年代建造的旧居里,到处充满了腐败的气味,墙壁、泥土、枯朽的楠木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噪杂的声响,雷和闪电不时地掠过城市的天空。
他走到我的面前,抬起头看我,他没有打伞,浑身早已湿透了,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眉上还挂着几颗水珠,他用那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突然间,我开始有些心疼他,甚至有一刻,很想像以前那样深深地投入他的怀中,抱着他,跟他撒娇,可最终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昨天,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分手的;我不能对他表示出还有丝毫的留恋。
我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说,想你了,过来看看。
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的机票。
第2章 楔子(2)()
他不再说话,低着头。过来一会,说:“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我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但他还是这样说了。然后,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雨越下越大,雨声和雷声掩盖住了一切。过了一会,楼道里的灯灭了。黑暗里,彼此看不见对方,偶尔有一两道闪电从他脸上闪过,我看清了他的眉纠结在一起。我想要叹息,但我忍住了。
我想,他可能很后悔,假如当初不带我去见他的那个患有偏执狂症的女病人,那么现在尽管过的平庸,却不至于到了非分手不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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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薄情于你()
没有一只鸟可以倒退着飞行。
——题记。
我叫乔洛。在一个广告公司里供职,自恋、爱美、有点小任性、偶尔轻率、偶尔偏执。过庸常日子,有庸常的小资情结,喜欢网购,爱听爵士乐,常常半夜起床喝咖啡,画浓重的烟熏妆,一切都市女子所拥有的好坏习惯都沾了那么一点点。当然,这些表象不过是用来迷惑父母,也包括我的男朋友齐鞍。
他大我四岁,心理学硕士,毕业于国内某一流大学。事实上,他和所有应试教育出来的高学历者一样,iq很高但eq一般。比如在这件事上,他很容易就被我迷惑住了。他很高兴,说我的抑郁症绝尘而去。我也很满意他的认可,毕竟他是医生。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我去医院等齐鞍下班。中午他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有场不错的电影,问我有没有兴趣?我自当个性率真就跑了过去。
坦白说,自从出院之后我就以这样的心态活着,努力让自己接近正常人,努力活的没心没肺。齐鞍说过:没心没肺的人活的最快乐。
没心没肺,一切随缘,这就是我的人生追求。
我很清楚想要什么——随缘,就这两个字。我是一个自由散漫,或者说是自私的人。换个角度说,我并不是不计较,而是对待感情我已经懒惰的习惯了。
齐鞍所在的是一家合资医院,位于城市近郊的半山腰,规模适中,有大面积的草坪、假山,树荫浓密,流水细细,当然价格也不菲。我喜欢这里的阳光,很静谧,这是住院期间留给我的唯一有印象的东西。
我穿了件米兰色长裙,脸上戴着茶太阳镜覆盖了大半个脸。齐鞍说我有隐性的自闭倾向,因为我每次出门时,一定要戴上太阳镜,他说这是随时随地准备好掩藏自己的表现。
他说的很对。坦白讲,我不喜欢与人交流。
第4章 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我从廊里踩着细高跟鞋嗒嗒地走过,我又想起了齐鞍,他说,女人穿细高跟鞋最性感。他说我的脚腕一直是身体最好看的部分之一。他对我的赞美还有很多很多,只不过我已经模糊不清了。我的记忆力遭到过严重破坏,生病期间中药西药已经把记忆中枢折磨坏了。我健忘、忧郁、糊里糊涂、忘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很好,反正我对我的过去兴趣全无。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我一定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为什么没有过去?
——因为过去已经万劫不复。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门诊室屋外的长凳上,看着一张张冷漠的面孔从面前走过,无聊到想用抽烟来打发时间。
当然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不想去吸烟区弄的浑身都是烟味。我从包里取出mp3,选了首外文歌准备来打发时间。
就在这时从楼梯处传来几声压抑地哭泣,是女人的声音,透着凄凉和些许无奈的悲恸。我也不知道当时出于何种心情,竟然摘下耳机,朝她走了过去。
她穿了件碎花蓝布上衣,绾着发髻,身体消瘦,大概五十上下的年纪,很干净,她蹲在在一只绿皮大茶桶前。尽管我放轻了脚步,可还是惊动了她。她慌忙用衣袖擦着脸,回过头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她的脸很苍白,带着倦意,鬓角有大撮和年龄不相符的白发。
我从窗口看见一只灰色的鸟在香樟树浓密的枝桠里扑腾了两下翅膀,随之噤若寒蝉。
她坐在长凳上。
我给她倒了杯水,她道了谢。
她问我,你也在这里等人?
我点头,目光扫过齐鞍治疗室的大门,那扇门一直关着——有病人的时候总是如此。
见我不说话,她又继续说:我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小镇上,我女儿和你一般大。说用她用手指了指远方,你看,过了前面的那条河,车再开二十分钟就到了。
第5章 遇见另一个自己()
我又笑了笑。
也许是我的淡然,也许是我的友善,还也许、、、、、、是她压抑已久的倾诉欲望需要爆发,渐渐的话多了起来。
“我女儿就在里面几月前医生检查出她得了胃癌,是晚期。”说到这里,她开始追悔莫及地抱怨:以前她总是不爱吃饭,我说她,她不听。抹了抹眼泪又说:这是她最后两个月了,她无法接受事实,我也不能接受,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她一次次想要自杀,上周她又想割开血管、、、、、、家里被弄的一团糟,好在发现的及时,主治医生建议我带她看心理医生,我就带她来了这里。
我记得,第一次就跟她聊了那么多,中间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走了。
第二次,是我央求齐鞍带我去她家的。
那时候她已经病的很重,但她拒绝留在医院配合治疗。齐鞍只好按照病者家属的要求上门协助治疗。他知道我对她有兴趣,就给我打了电话。
车子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在一个狭长小巷的尽头停了下来。绿叶掩映下一扇朱红色的门出现在眼前,空气里充溢着淡淡的中草药香,白色的墙面上方沐浴着阳光的地方有鸟的掠影。
门被推开了,院子不大,种着一株高大的玫瑰,繁盛的兰花,两盆葱郁的吊兰,爬山虎将对面的墙体包裹起来只露出屋顶。
女人穿着卡其布的上衣,热情而局促地寒暄着。
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见三楼阳台上紫檀木的椅子里坐着一个身着白睡衣的女孩子,她实在是太纤瘦了,可能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看着前方,眼神空洞,未施粉黛的脸血色全无;交叉的双手放在裙子上。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我就有种莫名的惊慌。因为在她的表情里,我竟然看到了看自己的影子,那些我极力想要遗忘的东西,竟然瞬间回到身体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第6章 职业病又发作了()
齐鞍似乎发现了不妥,悄悄地牵起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我连忙紧紧地抓住。
“没事吧乔洛?你看起来不太舒服,不如就留在车子里等我,过一会儿,辅导完我的病人,我就回来,一会我们去吃日本料理好不好?”他细心地说。
“我没事。”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朝他笑了笑,“衣服穿的有些少,有点冷而已,你不用担心我。”
“真的?”他盯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他的职业病又发作了,我应付自如地亲了亲他的脸。他不再说什么,带着我往楼上走,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欲言又止:“乔洛,一会看见她,你要有心理准备。记住她是病人,不要和她多说话。”
他声音很轻,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句。我看着他,他的手握的更紧了,捏的我的掌心有些疼。
“齐鞍。”我突然唤了声。
“什么事?”
“我、、、、、、”我笑了笑,然后不安地问,“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对吧?”
他摸了摸我的头,温和地笑,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在女孩的小书房里坐了下来。透过敞开的窗子,能看见远方被风摇动的树木和碧油油的田野。
她的母亲从楼下端了两盏大麦茶轻手轻脚的走进门。
我朝她一瞥,却看见她用一种乞怜的眼光看着我,心里骤然一紧。
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我跟她道了谢,但我始终不敢接再触到她的目光,也许是她的希求让我恐惧,还也许、、、、、、是我也说不清楚的某种东西在作祟。
我低下头。
她显得更加拘谨了,“我们以前见过的,没想到你是齐医生的女朋友。”她的嘴角露出和蔼的笑意,“这里有零食和书,不用客气,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就行了,不打扰你,我先下去了。”
第7章 执狂性抑郁症()
说完之后放下茶盏退出门去。
我随手拿起书架的书慢慢地翻,书已历经年头,书页泛黄,扉页上用墨水笔写着素淡的几个字:2000年购于xx书店。
料想她是个细心的女子。
齐鞍正在给她进行心里疏导,我隐约听见他们在隔壁的房间里对话。
“近来心情怎么样?”
“还好。”
“有没有又想起过去的事情?”
“还是那些。”
“他走进你的梦里了?”
“是啊,他一直在,不仅仅是梦里。”
“你觉得他在你的身边?那你们做过哪些交流?介意讲一下吗?”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的,我从门口的镜子看着他们。她并不爱说话,神情一直倦倦淡淡,右手不停地捏弄着手左手手腕处一串墨玉佛珠,突兀的青色疤痕从佛珠下露出,狰狞地出现在我眼底,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收回视线。她并不潜心谈话,一会看着远方一会盯着齐鞍,自始至终一直是齐鞍在问。
看来又是一场无果的交流,一如当初他和我。
我突然想,假如,仅仅是假如,那个女孩子还有久长的生命,她会不会是下一个我?会不会在这种无果地交谈中爱上她的心理医生?
我突然想起,有一回我去听齐鞍的心理讲座,他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被一个偏执狂患者爱上是一件危险的事。
当时我就笑了。我想他也许忘记了,三年前他在给我病历上写下的是:执狂性抑郁症。
一个小时后,齐鞍推着她的轮椅出来,他交待了我几句,下楼去跟病人家属交待病人的病情。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她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静默的像是一座雕像。
“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问我,声音略带些沙哑,她没有回头,似乎是脑后长了双眼睛。
第8章 你去过丽城吗()
“乔洛。”
“是齐医生的女朋友吧。”
“嗯。”我笑了笑。
停了一会,她说:”我叫蝶渊。”转过头,淡淡地笑着,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乔洛,你过来坐。”
我只好坐到她身边,她身上有种熟悉的药香,皮肤白的吓人,侧脸很好看,轮廓近乎完美,——这是我对她所有的认识。
“你一定觉得我的名字很怪对吧?”
我拧着嘴。
“我妈说,生我的前一夜有成群的蝴蝶飞进她梦里,所以就取名叫蝶渊,就是丽城离山上的那种蝴蝶,触角很纤弱,很细微;对了,你去过丽城吗?”
“没有。”我如实作答:“只是在别人的文章里读过,听说是个不错的地方,可我还没有机会去。”
她笑了起来,脸上有着做梦一般的表情,“丽城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地方。四周有温暖的群山,有大片大片的山茶花,有漫天飞舞五颜六色的蝴蝶山茶花盛开的时候,站在山顶就像站到了云端一样,深紫、赤金、粉兰到了晚上一切都变成了绿色。丽城的女子喜欢的夜晚唱歌,山上到处是她们的歌声”半天她转过头来问我:“乔洛,你想过去那里吗?”
“当然了,听你讲的那么美,真想立刻就去呢。”我竟然也学会了寒暄。
“月底就去吧,刚好赶在篝火节前。”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突然她像触电一样一把抓住我的手,急促地说:“乔洛,你去吧!代我见一个人,他住在罗兰大街211号一个叫‘昔日恋’的旅馆,他住1020号房间。”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到了,呆呆得看着她。她几乎是拼尽全力在抓着我,她的手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手指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指甲长而透明,我不由得去看她的脸,原本我以为我可以拒绝她的,但是当我触到她的目光,顿时失去了拒绝的勇气。直到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进门时齐鞍反复叮嘱我不要和她多说话。
第9章 你要等到他()
“求你了,求你了。”
她抓着我的手不停地颤抖,表情是那样的渴求。
“为什么?”我问。
她唇角抽动了一下,眼睛睁得吓人,似乎稍微一动泪珠就会滚落,她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去那里。”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充满了希望和毁灭的光芒。“乔洛,你一定会去的,因为你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模样,很像以前的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诅咒。
我的内心深处已经一点点地开始妥协,抱歉!我还不懂如何去拒绝一个行将就木的人。
“有话要带吗。”
“就说蝶渊不能赴约了。”
“他叫什么。”
“唐纳。”
她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呼吸更加急促而短暂:“乔洛,你一定一定要等到他,一定把我的话带到。”
不知道为什么很怕看见她失望,我点点头:“如果他也去的话,我一定把你的话带到。”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慢慢地松开手,看着我,充满泪水的眼里荡漾起一丝温暖,“你真好,你不像他们只会敷衍我。你不会敷衍我的,是不是?”
“当然不会。”我连忙许诺。
“那太好了。”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做梦般甜美的笑。
就在蝶渊松开手的瞬间,我就看见了齐鞍正站在门外直直地看着我,眼神很凝重,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我不敢看他。我想,我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后来,我常常想,如果蝶渊要不是当晚就死去的话,我可能会在一个适当的机会当面跟她解释:假如那个唐纳的人不能按时赴约,便当他爽约。而不是像后来那样,宛如一株站在路的傻大树一直一直等下去。
可她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第10章 自杀的女孩()
晚些时分,我和齐鞍下了阁楼,我刚钻进车里,接下来的一秒钟。就看见她站在雕花的窗棂后,看着我和齐鞍,笑的很诡异,紧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突然推开窗户,像只蝴蝶一下扑了下来,‘嘭’地一声撞击在院中的水泥地面上。白色、红色的液体混杂着飞溅开来。
我目睹了一切,吓坏了,抱着头,大声地惊叫。齐鞍迅速地控制住我的肩,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等我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快不行了。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的手,全身都是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声音细若游丝,断断续续的:“乔洛你答应我的,你别忘了,你一定要帮我等到他,你别忘了乔洛,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我抱着她,拼命地点头。
我的手腕上、衣服上、全是她的血,她的血很烫,就像一个巨大烙铁,她把自己印在了我的身上;事后无论我用多少的香皂和沐浴露都不能将它洗去,还有空气中弥散着的刺鼻血腥,直到很多年后还在折磨着我。
我在太平间里见到了她的尸体,她躺在洁白的裹尸布下,身上的污血已经被擦尽,她很安静,就像睡着了的婴孩,脸上溢着甜美的笑。她的母亲,那个慈祥的妇人,哭的死去活来,她用力地撕扯着裹尸布。一个对生活充满厌倦,刚刚丧夫接着又丧子的女人,她的责任和人生似乎已经竭尽了。
而我就像个杀人犯,跪在地上。
我想这可能是个阴谋,她不过是个庸常自私的女子,自己做不到的,便用死亡来要挟别人。而我又偏偏也是个庸常的人,才会被她利用。
我跪在地上,看着窗外的香樟树,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
我开始没日没夜的睡觉。大部分时间睡的不沉,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一次又一次地梦见蝶渊向我走来,跟我说话。房间里,空气里,到处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笑,她的声音,她的中草药味和血腥味。
第11章 我的抑郁症又发作了()
我的抑郁症又发作了,无端地开始恐慌,压抑,情绪低落,烦躁。
齐鞍执意让我住进医院。我不听他的,我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他转了十几趟车,找了三天,才从当地的一个寺院里找到了我,他要带我回去。我跟他说:“我要去丽城。”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他看着我,一口气抽了半盒烟,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几乎是哀求的声音:“乔洛,你别傻了,她是个顽固的偏执狂患者,她的话你怎么能当真呢?”
他抓住我的手,我却一把甩开了,我说,“我一定要去。”
看着我,他的眼神突然充满了绝望:“乔洛,你本性纯良,这点很好。可是她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上她的名字并不叫蝶渊,她的真名叫安柯。但是她跟任何人都说自己叫蝶渊,她为自己杜撰了一个身世,说她妈妈生她的前一夜梦见很多蝴蝶等等,她跟很多人说过丽城,说过那里有一个唐纳的男人在等她;她还说,他们约好了在那里相见,然后一起私奔。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唐纳有了家庭,他老婆不同意离婚,所以他们除了私奔没有别的办法。”
“也许他们确实很可怜呢?”我说,“我们无权过问别人的生活。”
“不,乔洛。我了解过了,她两年前的确过去丽城。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又去,收拾了所有衣物托运过去,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她走的时候给家里留了字条说:她要结婚了,跟一个叫唐纳的,以后去向未知,望父母不要挂念。父母急的要命,原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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