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武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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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师兄，醒过来了吗？”刘虎又回到了医院，金小蕾上前抓住刘虎“怎么样？有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听到金小蕾的话，刘虎明白唐周没有醒过来。刘虎不敢回答金小蕾的问话，只能回头指了指，缓慢跟在后面的白灵。

　　　　白灵的伤口因为路上的颠簸，再一次崩开。艰难的上了电梯，每走一步都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白灵的视线模糊，她感觉天转地也转。整条医院的走廊，不停地在眼中旋转。

　　　　金小蕾看到后面的白灵，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唐大哥吐血的事，白灵绝对脱不了关系。金小蕾还未碰到白灵，白灵朝地上一躺，因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这下好了，又晕一个。

　　　　外面发生的一切，躺在病床上的唐周，都不知晓。此时，他身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掉进漆黑的水里，一直下坠。

　　　　下坠的时候，他看到一大波鱼群，鱼群冲他游过来。鱼群到达跟前时，唐周才看清楚，分明是一棵棵锋利的小剑。剑群把他，包裹在其中，唐周马上就感觉到，剑上夹杂的冰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剑群不断收缩，唐周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唐周握拳用力锤在，剑群组成的空间上。剑群不为所动。唐周越是挣扎得厉害，剑群收缩的速度越快。

　　　　一拳接着一拳轰出的唐周，在下一拳快要轰出的时候，在原地呆愣片刻。唐周傻乎乎盯着，空白的手掌“我的刀呢？”

第十五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周拼命想刀。唐刀的形状在脑海浮现一寸，眼前实体的唐刀就壮大一寸。唐周闭目养神，不去管困住自己的剑群，认真聚实，脑海中的唐刀。

　　　　脑海中，月光汇集一束，由短促延长，无限延长。唐周将手伸到月光里，清楚感应到唐刀的刀柄，向前一抓。月光里的唐刀，被唐周拿在手心。光束因为手的侵入，渐渐消散。月光散完过后，视线变得清晰。唐周感受到焕然一新的唐刀，“老朋友，我们一起冲出去。”

　　　　唐周睁开眼，脑海中的唐刀，在手心聚实。唐周气势大增，似一座平地而起的高山。剑群隐隐有破开之势。从剑群外面查看，蛋状的剑群，正在发光。地里的种子顶开硬土；雏鹰张开翅膀，学会飞翔。一把放大无数倍的唐刀，破茧重生，冲破剑群，冲出水面。

　　　　唐周同样摆脱剑群的束缚，冲出水面。唐周脚踩虚空，注视庞大的唐刀，虽然没有触碰到唐刀，但是他能够感觉到，与唐刀之间，深深的联系。

　　　　“给我劈。”泰山般大的唐刀，听到命令，劈向水面。刀锋还未接触到水平面，河水已经向两边散开，避开刀锋。整条大河被一分为二，整片天空风云变幻，被唐刀的气势，震成碎片。

　　　　唐周所在的世界崩塌，徒留唐周漂浮在黑暗里，没有一丝光芒。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剑汇成一把巨剑，抗衡巨无霸形状的唐刀。

　　　　刀剑交战几个回合，唐周怒吼一声“给我破。”唐刀以势不可挡的威势，劈碎大剑。

　　　　黑暗的虚空消失，一束月光笼罩唐周，唐周闭上眼，回到现实世界。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看不全的白。白色蔓延拐弯，形成一个房间的四角。房间里有两张病床，另一张病床上，白灵正躺在上面，安稳的午睡。

　　　　白灵强烈要求，搬到唐周的病床。唐周剩下的日子，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他，让他走的没有痛苦。

　　　　唐周静静打量，熟睡中的白灵。小巧的鼻子，透着轻灵。晶莹剔透通透的面颊，如初开的百合花，清香扑鼻。唐周不忍心叫醒她，转头向窗外眺望。

　　　　一大场大雨过后，树叶上残留的水珠，时不时的滴下一两滴。唐周屏气凝神，发出一道气势。一滴快要落地的水珠，被劈成两半。唐周内心欢喜，没想到因祸得福，领略到刀意。

　　　　唐周的师傅讲过，唐刀之极限，是领悟兵器意志。刀意小成者，可刀意外放，杀人于无形。刀意大成者，人刀合一，所向无敌。

　　　　“吱……。”一声推门的声音，一名小护士走进来。小护士看到唐周，坐在病床上，眼神中充满兴奋“408病房的病人，醒啦。”

　　　　小护士边跑边在走廊上大喊，唐周整整昏迷五天五夜。束手无策的医生，已经下了最后通告，为病人准备后事。

　　　　小护士的喊叫。拉回思考的唐周，小护士的喊叫使白灵，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呜呜……，你终于醒了。”

　　　　白灵掀开被子，立马抱住唐周，鼻涕眼泪，混作一团。唐周的昏迷，导致所有的人，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每个前来看望唐周的人，全对她冷脸相向。她忍耐的太久，她真的怕，唐周一去了之。恐怕，人们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唐周醒了，白灵所受的侮辱，愧疚，三峡泄洪般喷发出来。

　　　　不知道白灵身上发生什么事，唐周一只手攀上白领后背，小心拍打“我已无碍。”

　　　　白灵方才没有控制住，看到唐周醒来的喜悦。现在，她有些尴尬，自己跟他只见过几次面。白灵能够，清楚感应到，后背手掌传来的温度。一只小鹿在心窝里上下蹦跳，“怎么办呢？推开他吗？”

　　　　“让我看看病人。”房间外面传来一阵攘挤声，一群穿白大褂的一生走过来。

　　　　白灵趁机脱离唐周的怀抱。脱离后，白灵竟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真是羞死人，少女的矛盾，显现的淋漓尽致。

　　　　医生们，在护士的带领下推开门，一位秃顶老头走到唐周跟前。白大褂老头，习惯性扶下眼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唐周细细体会，真的有点不对劲“有。”

　　　　白大褂老头来了精神，“哪里不舒服。”

　　　　唐周指自己的肚子，“肚子不舒服。”

　　　　白大褂老头，伸出一只戴白手套的手。旁边的护士，心领神会，递给他一把小木锤。

　　　　老教授弯腰，掀开唐周的上衣，轻轻敲打“这里不舒服？”

　　　　唐周摇头，显然是老教授，没找对地方。

　　　　老教授换一个地方敲“这里？”

　　　　唐周继续摇头，老教授接连敲，好几个地方，都被唐周否决。

　　　　老教授愁眉苦脸地站起来。他是金老特地从军区医院，请来的教授。老教授一生救人无数，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伙子，你怎么个不舒服法？”

　　　　唐周动动身子，盖上身体“感觉肚子里空空的，老想吃点什么。”

　　　　老教授眼珠一亮，终于找到病症；“你这是饿了。”

　　　　……

　　　　唐周醒来的消息，很快被金小蕾，以及考古系的同学知道。金小蕾火急燎燎从学校赶过来，气喘吁吁推开门，“唐大哥。”

　　　　古灵精怪的少女，也有脆弱的一面，金小蕾紧紧抱住唐周，痛哭不已。“唐大哥，你昏迷的时候，小蕾真的很担心。”

　　　　白灵看到唐周与金小蕾拥抱的画面，有丝吃醋。“唐师兄大病初愈，金小姐小心为上。”

　　　　听到白灵讲话，金小蕾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人。金小蕾小心松开唐周“唐大哥你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小蕾去叫医生？”

　　　　“唐师兄饿了。”白灵替唐周说出心里所想。她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金小蕾是唐周昏迷时，喊叫最凶的人。

　　　　金小蕾瞪了白灵一眼，心说，你好烦啊。我又没有问你。但是唐周刚刚醒来，金小蕾不想跟人吵架“唐大哥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饭吃。”

　　　　金小蕾走后不久，刘虎，张小明，几名考古系的同学推门，相继进来。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出现，病房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刘虎是最知道唐周为什么受伤的事。“剑宗的老头说你中了，他的十方剑意，必死无疑。我看，掌门师兄好好地，那老头真是牛皮吹破天。”

　　　　“刘小师弟不可无礼，那位老先生确实厉害。”唐周尊重强者。剑宗老祖的剑意，自己最是知晓，其厉害之处。

　　　　刘虎对于唐周是盲目的崇拜。“还是掌门师兄厉害。”

　　　　白灵听到众人在讨论老祖的剑意，插话进来“唐师兄，老祖的剑意已经大成。唐师兄能够死里逃生，真是天大的造化啊。”

　　　　“谢谢你，白师妹。”唐周说出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掌门师兄，是她差点害你一命呜呼，你还有心情谢她？”刘虎搞不懂掌门师兄，张小明几人更是搞不懂。

　　　　白灵撩起眼前凌乱的秀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疑问“掌门师兄何出此言？”

　　　　众人都等着唐周回答问题，唐周意味深长的对着众人笑，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咕咕咕……。”肚子传出的叫声，却打破了唐周的神秘。

第十六章　金钱时代（）　
唐周因中了剑宗师祖的十方剑意，住进医院。他伤的是精神，没有伤及肉体。如今醒过来，精神包括肉体，都已无大碍。

　　　　在医院观察两天，医生确定唐周身体无恙，开了出院证明。唐周出院，白灵也不想再住下去，同唐周一起出院。

　　　　俩人来到出院部，被告知“住院押金不够，需要补交，补交齐，才能出院。”

　　　　白灵囊中羞涩，她很少离开剑宗，自然没有经济来源。白灵被唐周所伤，本不想来医院治疗的。白灵拉着唐周的衣角”唐师兄你先走，我身上没带钱。帮忙在医院做些杂务，代替治疗费”

　　　　“抱歉，医院只收现金，不可以干活抵债。”收费的人态度强硬。

　　　　医院工作人员的不近人情，令唐周颇为不悦“救死扶伤何时开始收费了？”

　　　　收费的人一脸不屑“哪里来的土鳖，没钱就别来医院。”

　　　　唐周虽然不知道土鳖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猜的出，不是什么好话。“你放肆。”唐周释放刚领会的刀意，收费的人感觉眼睛一阵刺痛，连忙移开目光。

　　　　“怎么回事？”金老请回来的老教授，正巧今天离开，恰好在医院大厅碰到唐周。

　　　　收费的人是个机灵鬼。看到老头身后跟着院长，主任，语气立马转换“老先生，这两个人住院费超标，需要补交押金。”

　　　　老教授知道金老的身份，他能亲自请自己，为眼前的小伙治病。小伙子的身份，一定不同寻常。“这位年青人，是我一个朋友。”

　　　　该医院的院长，知道老教授的身份，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前辈一句话，院长假如不懂，枉为院长“立刻免了，这两位的押金。”

　　　　收费的人听到院长的话，自然照办。

　　　　唐周明白是这位秃头老者帮了自己，抱拳作揖“多谢，老先生。告辞”

　　　　唐周被收费人员搞得没一点心情，带上白灵急匆匆离开。

　　　　白灵看得出，唐周脸上的不悦，开口安慰“唐师兄，现在的社会是这样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

　　　　唐周自打离开张记饭馆，一直跟在金老身旁。吃住都有金老管着，对于钱财没什么概念。经过医院之行，对钱财有了新认识。“白师妹，你回去替我，问你师祖好。他日，唐某定会再次上门拜访。”

　　　　白灵回了江湖人的礼数“唐师兄，师门有变。希望师兄再次拜访的时候，剑宗依然健在。”

　　　　唐周知晓剑宗的事“白师妹，车到山前必有路。以老前辈的修为，不必太过忧心。”

　　　　白灵有些不舍，“唐师兄。”

　　　　“嗯。”唐周回应“师妹还有事？”

　　　　白灵叫住唐周，想开口却不知要说什么话。只能说一句“唐师兄，保重。”

　　　　“嗯，保重。”

　　　　……

　　　　告别了白灵，唐周想起来，他不知道南城大学怎么走。

　　　　唐周在路边，随便找到一位大婶问路“大婶有礼。”

　　　　大婶转过头，妖妆浓抹的脸出现在眼前“你叫谁大婶，你才是大婶。你们全家都是大婶。”

　　　　浓妆女一顿口水，喷的唐周满身都是。唐周急忙掩头盖面，逃离现场。

　　　　唐周吃了苦头，不敢再找年纪稍大的女子问路。向前走两步，唐周瞅到一名舔棒棒糖的小朋友。唐周来了兴趣，拦住小孩的去路。“小娃娃，你知不知道南城大学怎么走？”

　　　　舔棒棒糖的小孩，张开嘴巴，一嘴牙齿掉了大半，天真的伸出一只手“叔叔你给我一块钱，我就告诉你。”

　　　　“噗。”小孩的一句话比剑宗老祖的十方剑意更厉害“嘿嘿，行侠仗义何时开始收费了？你告诉我，叔叔我赐你一场造化。”

　　　　小孩不上套，伸出的手依旧不收回“叔叔我不要造化，我就要一块钱。”

　　　　唐周无奈，白灵的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形容当代社会，实在太亲切了。

　　　　告别小鬼，唐周漫无目的的乱逛，不再想问路的事情。唐周的的确确想明白了，有钱才能到学校。

　　　　唐周走到一个乞丐摊位前，看到他面前有个铁盆，铁盆里面全是零钱。

　　　　唐周与乞丐并肩做，乞丐看唐周一身衣服干净利落，笑脸相迎“大哥，施舍两个钱呗。”

　　　　唐周装模作样的压低声音，故作高深道“兄弟，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乞丐呆在摊位的位置，也是无聊。鲜有人来找他说话。

　　　　唐周接着忽悠“兄弟，你告诉我南城大学怎么走，我给你钱。”

　　　　乞丐还以为什么事呢，平时来人问路给钱的事，也有几件“你拿一块钱，坐12路公交车，一直坐到终点站。”

　　　　“兄弟，对不住了。”唐周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眼疾手快，朝乞丐碗里拿出一个硬币，拔腿就跑。

　　　　乞丐反应过来得时候，唐周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冲着空气，骂两句“哪来的穷鬼，跑来偷你地主老爷的钱。”

　　　　唐周羞愧万分，堂堂唐刀宗掌门人，竟然沦落到抢乞丐的钱。12路公交车停到站牌旁，一大波等公交车的人，拥挤上车。唐周学着前面的人，往投币口投币。

　　　　车上的人很多，唐周很快被人群挤到后面。

　　　　“谁TM的缺心眼，投的一毛的硬币。”司机骂完后，倒也没有，斤斤计较。毕竟一块钱的小事，没必要闹大。

　　　　公交车上的人，听到司机的叫骂，哄笑一堆。这是谁呀？一块钱都出不起。唐周有些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嘲笑他。

　　　　公交车的终点站是南城大学。唐周到站下车，正对南城大学的校门，心中感慨万千，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是到了。

　　　　南城大学更换完教官，学生们继续军训。唐周找到，考古系所在队伍。刘虎，张小明几个熟人，看到掌门师兄，纷纷眨眼示意。他们此刻正在站军姿，不能交头接耳，所以没有上前打招呼。

　　　　各系的主任，都在旁边，观摩自己系学生的训练情况。于轻音也看到唐周，对于唐周，她既愧疚又感激。愧疚的是，自己没有制止他与叶东庭的切磋，害他最终进了派出所。感激的是，他帮自己赶走了，令人讨厌的叶东庭。

　　　　“喂。”于轻音朝唐周挥手。

　　　　唐周走到于轻音面前，于轻音今天穿着一身白领装。黑色的短裙不到膝盖，唐周一不小心，瞧到里面的春光。于轻音发现唐周的神色不对。低头发觉自己的坐姿，很容易走光，双腿往旁边稍微一动“你坐。”

　　　　唐周坐在于轻音身旁，于轻音衬衣的第二个口子开了。从唐周的角度正好看到，里面的半圆，唐周心里有些异样。亲手摸的时候，不感觉怎样？第一次看到，唐周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呼吸急促。

　　　　“唐班长，你的病好了？”于轻音从学生那里听说唐周住院的事。

　　　　唐周似是没听到于轻音的讲话，紧紧盯着衣服里的半圆。

　　　　于轻音发觉唐周的不对劲，低头看胸前，自己又失态了。“唐班长注意形象。”

　　　　“奥。”唐周回过神。

　　　　于轻音有事要对唐周说，本来还想委婉着讲出口。但是唐周一而再，再而三表现出来的作风。于轻音不再委婉，把要说的事直接戳破“考古系的多媒体讲桌，你劈的；食堂的餐桌，你摔的；食堂的地板，你画的。明天带五千块钱交到财务部。”

　　　　“啊。”唐周听到钱，才反应过来“原来行侠仗义，真的是要收费的。”

第十七章　慕容婉儿的邀请（）　
乌鸦撞到玻璃，鱼儿游到尽头。刚出头的野草，恰巧生在秋天。一望无际的平原，被大火燎原。“于老师，钱是怎么来的？”唐周想了很多，第一次挣到钱是帮人写字。其余的时候，花费钱财的地方，全是金老垫付的。

　　　　，

　　　　金老曾经承诺，保护金小蕾，每月会给他一笔钱。唐周不敢要金老的钱财。宗门的一大群师兄弟，被金老供养。自己住在他家，白吃白拿。哪里还敢奢求，每月的雇佣金。

　　　　白灵在医院的遭遇，自己问路受的口头。无意让唐周深刻领悟一个道理，只有自己有钱，才能去做，想要做的事情。

　　　　于轻音听得出，唐周语气中的沉重，耐心讲解“上班，就有钱。像老师我，教你们知识，是我的工作。相应的，我会得到学校，每月颁发的工资。”

　　　　唐周有些明白，他问自己，自己的工作是什么？保护金小蕾。不过，不能再从金老那里拿钱。“于老师，你能替我找份工作嘛？”

　　　　于轻音柳叶弯眉微皱，“怎么突然要找工作？”

　　　　“我没钱，我想像你一样上班，挣钱。没工作，修桌子的钱，我凑不齐。”唐周如实交代。

　　　　“你的父母不给你钱吗？”于轻音拧眉看唐周，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学生，没理由是个平凡人。

　　　　听到父母二字，唐周很坦然“我懂事的时候，就在山上，不曾见过父母。”

　　　　“监护人也没有？”

　　　　唐周不太懂监护人的意思，他理解的是，照顾自己长大的人。“我的师傅，两年前把掌门之位传给我，音讯全无。”

　　　　于轻音记得唐周说过，他是唐刀宗的掌门。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现在，了解到他的情况。唐周当时所言，并不是虚假信息。

　　　　“你的情况特殊，我有一个主意，不晓得你愿不愿意？”于轻音想到图书馆要重开，但是缺少管理书籍，登记借书还书的人。

　　　　“愿意。”唐周知道自己没得选，不管什么工作，他都愿意干。

　　　　“图书馆缺人帮忙，我可以推荐你去。至于损坏公共财产的事，你就做工抵债。”

　　　　“谢谢，于老师。”唐周咧嘴，天真的傻笑。

　　　　唐周的笑容很好看，没有张扬，没有污浊。多像一道彩虹，在嘴巴的位置颠倒。于轻音看得入神，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跟人动手时不留余力；看到美女时，直白不掩饰；开心时，灿烂纯真。

　　　　“自由活动二十分钟，解散。”一小时的站姿，终于结束。

　　　　“啪“”啪“”啪“三声拍掌，学生们各自寻找地方乘凉。

　　　　“掌门师兄。”刘虎，张小明几人，仍情洋溢朝唐周走过来。

　　　　于轻音看到队伍解散，有学生围过来，不便多待。于轻音离开军训的操场。唐周工作抵债的事，于轻音不确定老爸，是否会赞同。

　　　　“掌门师兄，你出院，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刘虎坐在唐周旁边，有些埋怨，唐周不告诉他出院的事。

　　　　“小师弟说的在理。”唐周回想起，前来大学路上的尴尬。“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还不如拜托你们去接我……”

　　　　“掌门师兄遇到什么尴尬？”张小明从人群中伸出脑袋

　　　　张小明的疑问，正是众人的疑问。考古系的学生将唐周围在中间，大家都想听听发生什么事。唐周讲故事虽然冷淡，但是听出意思的同学，仍然笑成一片

　　　　特别是，掌门师兄抢乞丐钱的那一幕。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浮现一幅掌门师兄，拔腿就跑的狼狈模样。等到唐周讲到，一毛硬币。大家更是脑补画面，没想到啊，掌门师兄费尽心思，只抢到一毛钱。笑声一波高过一波，其他系的学生，抱着异样的目光看考古系。

　　　　考古系竟然全是受虐狂，站军姿还这么高兴。

　　　　考古系学生解散的时间结束，唐周也加入到军训当中。唐周学武出身，对教官的动作领会神速。左右转，立正稍息，只要教练讲清楚要点。唐周看一遍，做出来的动作比教官更标准，更规范。

　　　　考古系的新教官，忍不住问唐周一句“你当过兵？”

　　　　“报告教官，没有。”唐周大声回答，教官说过，回答问题的时候，要绝对大声。唐周贯彻的很到位。

　　　　“好，很好。”教官很看好唐周“大家看清班长的动作，依照班长的标准做。”

　　　　有了唐周这员悍将，教练相对轻松一些。教官无论讲什么姿势，唐周做的都很标准。教官觉得，唐周去当兵，一定是块好材料。

　　　　……

　　　　奇怪的是，考古系的教官下午军训的时候，对唐周不再赞赏有加。谈不上冷漠，但是没有再把唐周拉出来，做榜样。

　　　　军训的教官们，中午在一起吃饭，谈及到考古系的班长。原来唐周就是，把上一批战友打跑的真凶。军人最要面子，十几名同仁被一个学生打跑，本来就是丢面子的事。考古系的教官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