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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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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秦暮鸢独自坐在妆奁前梳妆,墨染的青丝柔顺的垂在背后,满脑子都是沈云绝白日里看着她失落的眼神,令她辗转难眠,索性坐起身对着镜子发呆。

    昏黄的烛火映在俏脸,长长的睫毛拉出扇形剪影,美貌无双的俏脸上,盈动着晶莹的泪滴。

    长舒一口气,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芊细的身姿在昏暗中略显落寞。

    来到床前躺好,刚一闭眼,就听到屋内有响动,猛然睁开,看见一身洁白的高大身影站立在自己床前,秦暮鸢吓的连忙坐起,心底顿时漏了一拍,半天没有缓过神来,脸色煞白的与面前的人对视许久,整个人跌进那深邃深沉的眸中。

    沈云绝站在她面前,俊美无双的脸上看不出多许的神色。

    空气仿佛凝结一般,即便落根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秦暮鸢心头缩紧,本以为今夜他不会来了,此时出现令秦暮鸢遂不及防,嘴张了张,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

    想到白天,自己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渐渐无法与他直视,视线缓缓下落,盯着他干净的白色长靴。

    沈云绝长睫眨了眨,深不见底的眸子眯起,突然唇角一勾,坐在她的旁边,将她凌乱的发丝掖到耳后,淡淡道:“把头抬起来。“

    秦暮鸢蹙了蹙眉头,被他散发的冷气颤到,支着胳膊,往后挪动,此时沈云绝身上散发的气场让她害怕。

    沈云绝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对视,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眼睛,话语平静的问道:“白天你去哪了?”

    贴近皮肤的寒冷,直串心底,秦暮鸢清楚,每次只要沈云绝心情不好,他身上的寒气便越厉害几分,此时已经快冻的她牙齿微微打颤。

    芊细的手拧着身后的锦被,勉强笑道:“臣妾白天去了梅海转了转,皇上为何会问起这个?”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加重,依旧笑意不变。

    沈云绝瞪着眼,眼底闪动怒气,话语冷然,“是吗?可今日朕怎么看见你在繁花园?”

    “皇上说笑,臣妾今天只去过梅海怎么会在繁花园出现过呢,皇上一定是看错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秦暮鸢嘴角带着笑,心却凉了半截,好不容易才产生的感情,却在假山那里变得烟消云散。

    沈云绝不在淡定,深邃的眸子复杂交加,因为气恼,鼻息凌乱。

    陡然而来,秦暮鸢的脖子被他用力的掐住,抵在身后的墙头,身子紧贴着墙面,秦暮鸢咬着唇不发一语。

    蹙着眉头忍住痛意,此时此刻,无论沈云绝怎样她都要坚守住,为了她娘,她都不能跟沈云绝说出实情,即便他误会到恨她,她也不会多说一句。

    傲然的抬起头,脸上娇滴滴的样子,一双大眼略显无辜,“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你弄疼臣妾了,臣妾好怕。”

    沈云绝怒目,眸子散着赤血的红光一般,前所未有的认真摸样,似乎想从她的眼看透她的心,咬着银牙道:“朕在问你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讲?”

    秦暮鸢心中哭泣,似乎有把刀子在一点一点划着她的心尖,令她痛的想要尖叫,差一点,她便要脱口而出,可还是忍住了。

    “没有!”秦暮鸢吸了吸鼻子,咬着牙关,樱唇抿直,眸子缩紧,将即将奔出的眼泪退了回去。

    沈云绝鼻间用力喘了一口气,手中的力道加重,嘴角阴冷,“你竟然没有?很好,朕问你,你跟沈云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恩?”

    从未见到沈云绝这副样子,秦暮鸢痛的呲牙,被他掐住,空气稀薄,诧异的瞪着琉璃眸,无助的看着他。

    她想说和沈云夜什么都没有,可见他的样子,似乎笃定她与沈云夜有什么,想到沈云夜说的试探,缓合半晌,声音压抑,带着期许,摒弃了恭敬的话语,一脸认真的问道:“你是不相信我吗?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心?”

    沈云绝并未直接回答,深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她却不说实话,只要她能解释,他便愿意去信,可她却什么都不肯说。

    似乎即将到达爆发的边沿,沈云绝大掌伏在她的胸前,瞪着眼,脸上呈现一丝苦笑,“朕问你,你这里会不会痛?”

    当然痛!痛的快窒息了,秦暮鸢咬着唇瓣,不语。

    沈云绝紧蹙着眉,紧握拳头,猛然打到她身后的墙面上,阴沉的声音在秦暮鸢耳侧阵响,用了内力的一拳,墙上瞬间出来一个深坑。

    沈云绝痛苦的看着她,“朕会痛!”

第39章 为娘谋出路() 
秦暮鸢的心脏猛的一紧,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看着沈云绝冷冽离去的背影,如泄气的气球一般瘫在床上,眼泪不住的滴落。

    一夜未眠,含桃冬雪进来时,看到秦暮鸢双眼通红的样子。

    含桃走上前一脸担忧的神色,昨夜那一声巨响听的清楚,她赶紧过来看看,就见皇上怒气冲冲的离开,待她走进去,秦暮鸢便把她撵了出去,说是想一个人静静。

    含桃一宿守在外面,不敢合眼,生怕主子出什么事,听着屋内的哭声,唯有一次次的叹息。

    她不知道皇上和娘娘怎么了,但一看事情很严重。

    冬雪端着鱼洗,含桃在温水里将脸帕浸湿,拧干,对着呆愣的秦暮鸢柔声道:“娘娘,该洗漱了。”

    秦暮鸢眼肿的如核桃似得,眨了眨眼,带着鼻音,“嗯。”走下榻,任凭含桃伺候。

    揉了揉红肿的鼻子,看着一旁的冬雪,询问道:“昨日听含桃说你肚子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怎么不多歇两天,不用急着过来伺候我,随便叫个其她宫女进来伺候也是可以的。”

    冬雪愣了半晌道:“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好了,不碍事。”

    秦暮鸢就喜欢冬雪安静话少的样子,眨了眨眼笑道:“没事就好。”

    她的关心,令冬雪久久无法回神,眸中闪动异样的光泽。

    秦暮鸢发现含桃的异样,询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冬雪垂首掩饰心中的慌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至于问出了口,“娘娘,昨夜您没事吧……”

    秦暮鸢耸了耸肩,苦笑道:“恐怕以后我会彻底不受宠了,要委屈你们了,出去的时候小心点,离那些个嘴碎的远些,免得被欺负。”

    “娘娘您千万别这么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奴婢都是站在娘娘这边的,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含桃信誓旦旦的说道。

    秦暮鸢欣慰,抚了抚含桃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傻丫头,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若是将来真若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你们。”

    含桃心思单纯,不懂秦暮鸢所说的话是何意,“娘娘您别瞎说,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能有什么事。”

    秦暮鸢叹了口气,不在多说什么,思绪一晚,想通了很多,现在的局面,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提前来的早了些。

    许是溺在沈云绝情爱里太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是狗贼的丞相之女,是阴险毒辣的夜王爷的棋子,她的任务是完成爹交代的任务,交换解药后带着她娘远走高飞。

    却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沈云绝生出情愫,无法自拔。

    现如今,她无法对沈云绝下得去手,即便他对她有所误会,即便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对她呵护有加,她都不会去恨,毕竟,错在她,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恨?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娘,她该如何才能保住娘的安全?

    想到此,秦暮鸢蹙起眉头,眸子晃了晃,闪动一丝狡黠。

    之后的几天,宫中的日子如平淡的湖水,毫无波澜,秦暮鸢站在窗前,伸手揪住探出头的树杈子,用力掰断一根枝条,绕在手指间,眼眸低垂,陷入沉思。

    沈云绝自那日起日夜轮换留宿各个妃子那里,唯独没有再来到她这,或许,这样也好,沈云夜近日也没有了影子,想必他也知晓近日沈云绝的动向,便不会急着逼着自己给沈云绝下蛊。

    看着远处夕阳日落,红霞漫天,推算日子,这阵子,墨瓷该送解药了。

    深夜里,瑟瑟的凉风吹入殿内,掀起轻薄的帐纱,秦暮鸢披着一件藕荷色褙子坐在软榻上,森黑的夜里,屋内火苗发着淡幽幽的光泽,她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火焰。

    突然火苗剧烈的晃动两下,瞬间被吹进来的一阵邪风熄灭,阴暗下,秦暮鸢适应了半会,鼻子嗅了嗅,并未有那令她讨厌的兰花香,方知自己等对了人。

    “来了?”她淡定的道。

    墨瓷一身黑色劲装夜行衣,与这漆黑的夜融为一体,他在暗夜里点了点头,将怀中的解药掏出,递了过去,手停滞在半空,见人未接过,眼中透着疑惑。

    昏暗中,秦暮鸢琉璃一般的眸子异常的明亮,盯着他看,令墨瓷刹那间慌了心神。

    “我记得从前在丞相府,你对我和我娘一直不错。”

    秦暮鸢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对面响起。

    她自称我,并未有主仆称谓,墨瓷眸子一亮,清秀冷峻的脸孔没有过多的表情,板着一张脸,但他的眼出卖了他,看着秦暮鸢越加深沉,将手放下,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秦暮鸢吐了口气,站起身从黑暗中走出,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天上落在凡尘的仙子,周身散着银白的色光。

    来到他跟前仰起头,咬着下唇,眸中闪动着光芒,挣扎半晌,祈然的语气,“我从来未求过你,如今,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墨瓷低着头与秦暮鸢对视,一直觉得弱小芊瘦的她,身上有一股强大力量,令墨瓷无法移开眼,从没见过她像现在这般低三下四过。

    张了张嘴,宛如一个魔咒,不知不觉的问道:“什么事?”

    看到了希望,她抓住他坚韧有力的胳膊,一脸急切,“你可不可以帮我偷偷背着我爹,将我娘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墨瓷一愣,蹙着眉头,“胡闹!”

    “不是胡闹,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秦暮鸢一直知道,墨瓷看她的眼神不一样,那般冷酷的人,在每次见她,眼中都流露出与之不同的目光,很明显,墨瓷心里有她。

    若不是这次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会想到让墨瓷帮忙。

    墨瓷听命与她爹,是他的暗卫,可即便如此,在丞相府时依旧在暗中帮助她们母女不少的忙。

    秦暮鸢这是在铤而走险,赌墨瓷对她的情谊,虽然这样做对墨瓷很不公平,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以你的功夫完全可以绕过我爹将我娘安排在一处安全之地,我都想好了,你回去告诉我娘,就说是我说的,让她跟着你离开,找一处僻静之地生活,待我将来去找她。”秦暮鸢说道此处,话语一顿,也许将来她也没机会走出皇宫了,但为安抚她娘,她定要墨瓷这么说。

    墨瓷沉息一口气,冷厉的眼眸有一丝犹豫,抿直的嘴不发一语。

    “你就偷偷在府里放把火,将我娘弄出去,设计成我娘自己逃跑的摸样,这样我爹是不会怀疑你的,你放心,我不会白让你帮我,若是将来你有什么事,我便也帮你一次,可好?”

    墨瓷冷酷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苦涩,张了张嘴,破口而出的话堵在嘴边,看着她的明亮的眼睛许久,终是改口道:“好。”

    “这么说你答应了?”秦暮鸢一脸惊喜。

    墨瓷点了点头。

    秦暮鸢张开双臂,激动的抱住他,“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突如其来的碰触令墨瓷心里一软,似乎觉得为这一个拥抱铤而走险也值得,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发,嘴角边是久未有过的暖暖笑意。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秦暮鸢松开双臂,向后退了一步,尴尬一笑,伸出手索要,“解药给我吧。”

    墨瓷看了看她,将解药放入她手中,突然道:“最近,你小心些。”

    秦暮鸢心里一暖,没想到墨瓷还会说些关心人的话,笑道,“我心里有数,皇上不会怎样我的。“

    墨瓷却摇了摇头,眉头蹙成川,盯着她道:“我说的是夜王。”

    秦暮鸢捏紧手里的药瓶,“最近夜王可有什么动作?”

    “夜王来了丞相府几回,跟丞相有过几次接触,我只是无意在门口听了几句,其中关于你对皇上下蛊一事,看样子没那么简单,夜王很危险,你跟他接触要小心,一定要处处提防。”

    秦暮鸢点了点头,这些她都基本清楚,只不过……挑了挑眉头,突然笑道:“你今天话多了些。”

    听罢,墨瓷脸色微微一红,撇开脸道:“反正你多加小心吧。”

    见人要走,秦暮鸢忍不住再次询问,“那我娘那边……”

    “夫人我会想办法,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转过身,眼中意味不明。

    “什么意思?”秦暮鸢不解。

    墨瓷没有在多说什么,摇了摇头,纵身一掠,身影消失在她的眼前。

    秦暮鸢眨眨眼,眼眸晃了晃,吐了口气,心想,愿一切顺利吧。

    许是心中压着的一小块石头有了着落,久违的睡了一次好觉,直到日上三竿她才醒,一醒便见含桃匆忙跑进来,说道,“娘娘,凤仪殿来人,说皇后娘娘邀您过去小聚。”

    秦暮鸢瞬间眸子冷冽,“皇后找我小聚?”

    含桃担忧道:“是啊娘娘,娘娘怎么办,这肯定是鸿门宴,咱要不装病别去了。”

    身后为秦暮鸢穿衣的冬雪轻轻蹙眉,道:“娘娘,奴婢也觉得您还是别去的好。”

第40章 打击报复她() 
秦暮鸢不语,低头深思半晌,露出一即冷笑,“是祸躲不过,即便我此次不去,皇后依然有法子让我去,就算真的不去又怎敢保证日后的平安,与其这样倒不如正面面对,我到要看看她叫我去是要做什么。”

    冬雪抿了抿嘴,觉得说得有道理,便不再说话,到是含桃仍旧不依,蹙着眉头垮着脸,“可是娘娘,您忘了上回宁贵人的事了?”

    “怎么可能忘?”说道痛处,秦暮鸢眼中带着几分伤感,冬雪瞪了含桃一眼,小声嘀咕,“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含桃拍了拍嘴,赶紧解释,“娘娘,您别伤心,是奴婢多嘴了。”

    秦暮鸢摇了摇头,笑道:“没关系,都过去了,好了,你们也别担心,皇后毕竟是皇后,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她真的能把我怎么样。”

    转头看向冬雪,“你一会随我去吧。”冬雪向来比含桃心细镇定些,她跟着秦暮鸢还能放点心,若是带着含桃,她生怕万一有什么事,含桃冲动惹了祸端。

    冬雪了然的点了点头。

    站在凤仪殿的大殿外,秦暮鸢抬头看了看,烫金匾额雄伟宽阔,想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走进皇后的住处。

    皇后的寝殿果然非同一般,就连大门都是这般大气凌然的样子,要比她的朝暮宫看上去更加宽广许多。

    秦暮鸢刚抬起沉重的步子,身后的冬雪扯住她的衣袖,诧异的回头看去,“怎么了?”

    冬雪精良的眸子微微一闪,看了眼大门内,门口有两名太监站立两旁,她小心翼翼的凑到秦暮鸢耳旁说道:“娘娘,要不咱们还是别去了。”

    “你平日里是跟含桃在一起太久了吗,怎么也变的婆婆妈妈的?都到这了你说我该怎么回去?”

    秦暮鸢笑了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冬雪点了点头,松开手,跟着秦暮鸢走了进去。

    走进殿内,香薰炉散着徐徐青烟,趁的整个大殿烟雾缭绕,薄纱幔帐从殿顶垂落,荡漾飘然。

    秦暮鸢蹙了蹙眉头,皇后的住处未免奢靡了些,怪不得沈云绝总往这里跑,香气扑鼻,萎靡阵阵,到是很有气氛嘛。

    整个大殿呈现诱人的绯红色,秦暮鸢拨开一片片幔纱,往里走去,冬雪跟在身后。

    越往里走,鼻间那浓烈的香气越大,这味道让她觉得刺鼻,轻轻打了个喷嚏。

    正在这时,就听里面传来酥麻的声音。

    “皇上,您尝尝,好吃吗,若是好吃,臣妾在给您拨一个。”

    “当然好吃,在给朕拨个。”

    “皇上,那若是臣妾不小心给您喂个坏的那您也觉得好吃吗?”

    “只要是皇后给朕吃的,朕都觉得好吃。”

    秦暮鸢猛然站立,眼前都被帐纱遮掩,完全看不见前面的两个人影。

    她瞪着大眼,鼻尖气息不稳,身后的冬雪也是为之一愣,看了看秦暮鸢,又疑惑的看着前面,小声说道:“娘娘……”

    秦暮鸢不予理会,嘴角气的哆嗦,唇边向上滑起一抹冷弧。

    好一个郎情妾意啊。

    她终于明白屈游月为何无缘无故邀她来此,敢情是气她呢。

    但若是皇后派人传唤她,沈云绝怎会不知,难道说他也是故意而为?

    秦暮鸢了然似得自顾点着头,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冷冽非常。

    若是没猜错,沈云绝也是想借此来气她了?

    你们摆出一副你侬我侬给谁看的?

    冬雪见秦暮鸢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拽了拽她,提醒道:“娘娘,凡是不要冲动。”

    秦暮鸢转头看了看她明亮精明的眸子,突然觉得带着冬雪来果然是对的,冬雪说的是,越像现在这样,她越不能沉不住气,岂不是上了皇后的当。

    她长长吐了口气,退去刚才的怒意,嘴角淡然自若的一笑,款款向着殿内走近。

    沈云绝坐在主位上,一身明艳的黄龙锦服,梳着发冠,干净英俊的脸庞,五官分明,薄唇淡抿,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走过来的秦暮鸢。

    她曼妙的身姿,轻轻扒开最后一条垂下的绯色幔纱,头上的步摇莹莹闪动,举手投足间端雅大气,微微抬起的眉眼,增添别样的妩媚动人。

    几日未见,为何她还是如此摸样,一点都未有许久未见他的期许,可他日夜对她的想念都是在隐忍中痛苦的度过。

    沈云绝心里苦闷,看着她的目光越加深沉。

    秦暮鸢微微一俯身,眉眼淡漠,垂首看着地面,“臣妾见过皇上,见过皇后。”

    话毕,缓缓抬起头看向沈云绝,几日不见,他怎么看上去比以前瘦了许多?

    屈游月坐在沈云绝一旁,手里拿着一瓣柑橘,顺势凑到沈云绝嘴边。

    沈云绝张开口咬进嘴里,但他的目光从未从秦暮鸢身上移开。

    屈游月很满意沈云绝的配合,她是有意在皇上来的时候命人找秦暮鸢来,为的就是想要气气她,本来以为皇上会阻拦,却没想到沈云绝竟然睁只眼闭只眼让她如此做了,想到此,屈游月的脸上显露得意之色。

    娇笑道:“皇上,觉得怎么样?”

    沈云绝直勾勾的盯着秦暮鸢,似乎嘴中吃的不是柑橘,而是眼前之人一般,声音磁性道:“很好吃,比刚刚那个还要好吃。”

    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摸样,任谁都不能忽视,冬雪垂着头,不敢抬起,但秦暮鸢却面色如水,静默无波,可唯有她知晓,现在她的心里气的都快炸开了锅。

    屈游月笑的花枝乱颤,凤眼微微睨着秦暮鸢,面露惊异,“哟,妹妹来了,什么时候进来的,本宫都不知道。”

    秦暮鸢心里一即怒骂,脸上微笑不减,“刚刚臣妾就已经知会了,皇后姐姐没听见而已。”

    屈游月叹息一口气,拉着沈云绝的胳膊,懊恼道:“都怪臣妾,只想着给皇上喂东西吃,却没注意到妹妹,皇上,都是臣妾的过失。”

    沈云绝狠狠盯着秦暮鸢,狭长的深眸微微眯起,只见他嘴角冷冽一笑,转身宠溺似得捏着屈游月的下巴,在她嘴边亲啄一口,“皇后是为了朕,又何错之有?错根本不在你,只是有些人不识趣。”

    屈游月痴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微微红了脸,娇羞道:“皇上,您别这样,妹妹还在呢。”

    “怕什么,谁在又能如何,况且她不过是朕的妃子而已,你才是朕的皇后。”沈云绝邪魅的说道,余光瞄着秦暮鸢的方向,观察她脸上的举动。

    秦暮鸢抿了抿嘴,心里窝住火,耳边是冬雪提醒她的话,不能冲动!

    紧咬住牙关,犹如一颗孤独的扶柳,静静的站立在那里。

    沈云绝蹙眉,见她脸上不为所动,眸子眯成一条阴鸷的缝,一把拉过屈游月抱入怀中,屈游月躺在沈云绝的腿上,一脸的受宠若惊之色。

    没想到皇上如此主动对她,这是从未有过的,在从前最多跟她相敬如宾而已,可今天无论她怎样,沈云绝都很配合,这让屈游月又惊又喜。

    勾住了沈云绝的脖颈,轻唤道,“皇上……”

    看到这一幕,秦暮鸢有些不淡定了,这还让她怎么淡定,她真想指着沈云绝的鼻子,骂道:好一对狗男女。

    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啊!

    沈云绝见她脸上有了一丝变化,心里痛快几分,狭肆的双眸意味不明的睨了眼秦暮鸢,在她面前,俯身牢牢擒住屈游月的唇瓣,深邃的眼眸却盯着秦暮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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