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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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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甲狠狠扣进桌面里,冷然道:“你回去跟他说,若是敢动我娘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他!”

    墨瓷顿了顿,咳嗽了下,点了点头。

    秦暮鸢脸色一缓,俏脸闪过有一抹担忧之色,“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墨瓷挥了挥手,因为她关心的话语,眼底隐隐流露出暖意,笑道:“不碍事,不过是些皮肉之伤,大人还有很多事情交给我做,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际,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秦暮鸢沉默半晌,便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听我爹的?”

    “因为我身上也有毒蛊,没有解药不行。”他淡然的声音好像说的不是他一般。

    “原来你也……”秦暮鸢诧异道,“怪不得……”

    看着他的眼越加复杂几分,墨瓷身上有爹给他的毒蛊,还铤而走险的帮她,这个人情她记下了。

    “既然此事被我爹发现了,日后在我爹那你,你多加小心,毕竟这是为了我。”秦暮鸢想了想道。

    墨瓷嘴角几不可见的扬起一抹弧度,淡道:“我知道。”

    “我娘……”秦暮鸢蹙了蹙眉头。

    “你放心,夫人的事我会尝试着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墨瓷接过她的话。

    秦暮鸢嘴角抿笑,眼眸真挚的看着他道:“谢谢你。”

    墨瓷微愣,她还从未这样对他笑过,心中一暖,没说什么,身形一掠消失在黑夜中。

    时间飞逝,转眼半月过去,后宫生活依旧乏味无趣,秦暮鸢拄着脑袋看着窗外,最近的日子平静的令她不安。

    最近岭南发洪水之事一直没有解决,听说派去的钦差去查当地的贪官污吏,却一直没有什么眉目,银两不翼而飞,终没有查到踪迹,沈云绝觉得此事蹊跷,便派柳亦寒前去,并护送新一批的银两和药材过去。

    那里难民众多,很多人早已无家可归,这件事交给谁沈云绝都不放心,魔抓自然伸到无业游民柳亦寒的身上。

    一开始柳亦寒是不愿意的,他才不想与官府打交道,但沈云绝怀疑这件事很可能跟沈云夜有关系,柳亦寒听言,便答应了下来。

    一算时间也有个三四天了吧。

    沈云绝嚼着秦暮鸢做的饭菜,说道:“最近亦寒书信回来,他已经到了岭南,因为发洪水,那里已经染起瘟疫,好在亦寒连夜不眠不休的赶到,及时将药材送去,不然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死亡。”

    秦暮鸢撇了撇嘴,心中想,走之前还来她这里蹭饭,一顿跟她埋怨沈云绝,嚷嚷着不想去。

    却没成想,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还不是急着想将救命药材送过去。

    沈云绝了然的看着她道:“亦寒之所以如此,是跟他的身世有关。”

    秦暮鸢瞪大眼睛倾听,一脸好奇宝宝的摸样,柳亦寒一天天吆五喝六没正行样能够什么身世,无非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吧。

    “他本在乡野长大,六岁那年他的家乡也是发洪水,导致他的爹娘不幸而亡,自此他便成了孤儿,随着大批乡民来到舜天,我那时年幼好玩,独自跑出皇宫,走到一处庙宇,见到他时,正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衣衫破败,担惊受怕的摸样。”

    那时,他因为害怕,见到我就跑,我抓到他,他都吓得大哭,当时觉得他可怜,便将他带了回来,求师父收他为徒。”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哑巴,是师父有事没事逗逗他,他才渐渐开口跟人说话。从小他便在师父身边长大,自然他贪玩的习性慢慢随了师父,但其实大多他独自一人之时会表现的异常安静。”

    沈云绝顿了顿,揉了揉她芊长垂首的青丝,柔声道:“所以我有的时候并不会与他计较,就是因为如此,他总是嘴上坏的很,心里到是不坏,也很会为人着想,十五岁那年,因为师父说好酒没喝道乌高的酒了,消失了三天三夜,等他回来时,将跋山涉水带回来的乌高酒偷偷放到师父的桌前。我和师父都知是他做的,但他却不承认,偏说根本不知道那酒是哪里来的。”

    秦暮鸢沉默不语,原来柳亦寒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到是觉得柳亦寒并没有那么讨厌了。

    沈云绝捏着她的头发,贪念的嗅到鼻间,沉默很久,突然道:“所以我想,若是将来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就让亦寒永远离开这里可好。”

    “不好!”秦暮鸢眼眸微怒,闪动异样的光芒,原来他说了半天是在这等着她呢,她还没想她要离开呢,他还自己说这种事了,还不测?

    “你敢再说你会有什么不测试试!信不信明天开始我就不给你做饭吃了,我不许你有不测!”

    从他的手里拽回自己的头大,手怼着他的肩膀:“你怎么不说你是想将我甩开啊,那样我或许真听你的话!”

    沈云绝苦笑,看着她放肆的怼着他的肩,自从他们两个越来越亲密时,他发现秦暮鸢隐藏起来的真性情了,原来是个母夜叉。

    沈云绝磁性的嗓音,含着隐忍,“你听我说完,我这也是万全之计,若是真的有那一天,我最不想你有任何事。”

    她怎么觉得这像是遗言呢?

    “我不管,你不许在这样说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自己看着办!”

    秦暮鸢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耍无赖。

    沈云绝叹了口气,嘴角温润一笑,宛如珍宝的抱着她,哄道:“好好好,我不说。”

    秦暮鸢点了点头,将他抱的越紧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沈云绝底气不足道。

    “你说。”

    “凤仪殿的宫女各种理由找过我,我都推脱掉了,最近我一直陪着你和忙着岭南一事,好久未去皇后那里,我想,我应该过去看看,皇后手里的解药,我一直没有得到手,免不了要在她面前逢场作戏一番,我想早早拿到解药给你服用,所以我先跟你提前说声,免得到时候你吃醋,”

    他说完这些话,感觉到抱着他的手有明显的松动,他紧紧揽住她的腰不肯放开,脑袋搭在她的肩上,哀怨道:“你要是不同意,那我派师父偷偷潜进她的寝殿里找,或者去将军府里找,总会找到的。”

    秦暮鸢张了张嘴,纠结的神色柔和几分,拍着他的背道:“谁说我不同意了?”她费力的挣扎一会,沈云绝才肯将她松开。

    “云绝,皇后和沈云夜一样的危险,我只是觉得,你若是为了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跟她周旋。”

    沈云绝沉默不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暮鸢看着他犹豫的神色,果然他不去是为了敷衍她,便恼道:“难道你对皇后还有些情分在?”

    “你说什么呢?”沈云绝蹙着眉头看着她。

    “毕竟皇后生的也是貌美,会舞文弄墨,会琴棋书画,还会些功夫,平日里将后宫打理的仅仅有条,俨然一副母仪天下的典范,你若是对她有情也是自然,我理解的。”说罢,垂眸看着地面小声嘀咕道:“其实我不过也是你后宫中的一员而已。”

    沈云绝抓过她的手,扣在心口处,“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就是不信?”

    秦暮鸢用力挣扎也没挣扎出来,反而被他越攥越紧,一脸哀怨的看着他,“疼……”

    沈云绝认真的将她的手按在胸前,道:“是,我这里是疼。”

    秦暮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说你把我的手弄疼了。”

    沈云绝连忙放开她的手,认真的仔细敲了敲,担忧道:“还痛不痛?”

    以前觉得沈云绝是一个冷酷无情心思缜密的皇帝,现在发现他越来越像个傻小子。

    秦暮鸢摇了摇头,心里倍加温暖,“不痛了。”

    她将他的大掌握在她的小手里,一大一小分外分明,看着两只握在一起的手道:“你去吧,虽然皇后对你有情不会害你,但屈老将军毕竟是沈云夜的人,有这层关系上,你还是要小心些为妙。”

    “只是因为担心我,不是因为你会吃醋吗?”沈云绝试探性的问道。

    秦暮鸢摇着头,没好气的上下打量他,“我吃什么醋,我吃的过来吗?再说,我可不像你,我干净的很,你呢,全身上下都被多少女人看过了?”

    沈云绝语塞,她说的如此直白,到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第53章 看破却不说破() 
萧瑟的秋季最后的几次雷雨转眼而过,天气越转越凉,再过不久就入冬了。

    秦暮鸢拿起桌上沈云绝刚刚派人送过来的小玩意把玩着。

    这是沈云绝怕秦暮鸢闷的慌,特地命人去宫外找来的。

    这段日子,柳亦寒也传来了消息,之前送过去失踪的官银两了下落,果然查出跟沈云夜有关。

    柳亦寒随着踪迹一路追踪,却发现事出有变,那批官银并非是沈云夜劫走。

    只是觉得奇怪,看似矛头指向了沈云夜,却在中间却端开了联系,无论柳亦寒怎么查,都查不到最后的幕后主谋。

    因为这件事情迟迟未有进展,便传书让柳亦寒回来,可不知为何,传出去的话一直没有回应。

    直到前两天,陪同一起去岭南的掌印御史传书回来说柳大人不要回来,说是查不出最后的主谋他柳字就倒着写。

    沈云绝看着回传的书信一笑,便随他去了。

    “娘娘,皇上传话来说他要去皇后那看看,晚上在回来。”含桃走进,脸上挂着不悦。

    秦暮鸢睨了她一眼,继续摆弄手里的小玩意。

    含桃从她手里将东西抽出,恼道:“娘娘,皇上最近又开始去皇后那里了,您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秦暮鸢将那个精致的盒子抢了回来,来回翻看,也不知道为何送来的东西里会有一个棕色的小木盒,其它的玩意都是些风筝啊泥塑什么的,唯独这个盒子略有特别。

    “担心您自己呀!”含桃一双杏眸瞪的溜圆,焦急道:“娘娘,您就不怕皇上总去皇上那里,以后就不来了吗?”

    “不是说晚上会回来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娘娘!”含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噘着嘴道:“反正奴婢就是觉得皇上总去皇后那里替娘娘不舒服,皇上最近在她那里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

    “哎呦我的祖宗唉!”冬雪刚巧走了进来,听到了含桃的话,连忙回身将没关言,走过来掐了掐含桃的胳膊,蹙着眉头道:“你呀,早晚败在你的这张嘴上!”

    “我怎么了?”含桃不解道。

    秦暮鸢同样蹙着眉头,“怎么了?不知道隔墙有耳吗?冬雪说你说的没错,你呀就是想什么说什么,但也要看清时候,有什么话偷偷的说,生怕别人听不见?”

    冬雪接着道:“你知道这里哪个宫女太监多嘴多舌传了出去,传到皇后的耳朵里,你有事是小,别连累了咱们娘娘。”

    含桃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刚刚门口有人吗?”

    冬雪白了她一眼,“没人,就我,但下回可不要这么马虎了。”

    冬雪看着秦暮鸢一脸歉疚,“娘娘,我错了。”

    秦暮鸢摇头,柔声道:“我到是不怕什么,只是你们日后出去要谨言慎行多加小心,宫里面不安定,别着了别人的道才是,尤其是你,知道吗?“

    含桃点了点头,“知道了。”

    “光知道不行,你以后一定要注意!”冬雪蹙眉瞪眼。

    秦暮鸢笑了笑,看平日里冬雪对含桃一脸埋怨,实则是在担心。

    把玩小盒子,上面雕刻着一朵精致的兰花,她微微蹙眉,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突然一惊,花蕊中间有个不易察觉的按钮。

    秦暮鸢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冬雪含桃都出去,寝殿内仅剩秦暮鸢一人,冷寒着眸子,手指用力按在按钮上,只听啪嗒一声,紧接着齿轮转动声响起。

    秦暮鸢眼睁睁的看着木盒子如弹簧板弹出一个暗格。

    她沉住气,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串雀鸟金步摇,上面缀着五色流苏,秦暮鸢惊恐的瞪着眼拿出盒子里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

    猛然将纸攥在手心里,眸子晃了晃,随即将捏成团的纸对着火苗燃尽。

    沈云绝来的时候已是深夜,秦暮鸢枕着他的肩膀,说道:“最近,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在皇后那耽搁了,想着法留下朕跟她一起用膳,朕却不好推托。”沈云绝道,抬起她的下巴,一脸好笑的摸样,“怎么?吃醋了?”

    “才不。”秦暮鸢转过身背对着他。

    沈云绝挑了挑眉头,想将她转回来,奈何她跟他叫着劲,他又怕他一用力会伤着她,便又作罢。

    没有立刻过来搂住她,秦暮鸢紧咬住唇瓣,眼底闪过一丝落寞,须臾,她眸中换上一抹挣扎之色。

    “若不是吃醋,怎么会不理我?”

    沈云绝叹了口气,搂住她的腰肢,拉进怀里,看不见她的正颜,也想得到她定是不高兴,便哄道:“这阵子没时间顾忌你,等日后我从皇后那里拿到解药,就可以天天陪你。”

    秦暮鸢蹙着眉沉默,咬紧的唇瓣渗着血色,眸中氤氲一丝雾气。

    见她不说话,沈云绝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接着道:“要不这样,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弥补一下你好不好?”

    秦暮鸢痛苦的闭上眼,突然道:“最近觉得宫里闷得慌。”

    听言,沈云绝怔住,半天没反应过来,缓缓眯眸,淡道:“你的意思是,想出宫?”

    秦暮鸢沉默没有否认,眼眸瞄着背后,却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是不是自己说的太突兀了?

    她连忙掩饰的说道:“自从进宫,我再没有到外面的集市上逛一逛,以前在我的那个世界,我还挺喜欢逛街的,可到了这,这里就跟牢笼一样,哪都去不了……”

    沈云绝看着她的脑后,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不语思索起来她的话。

    秦暮鸢转了转眼珠子,慢慢的回头看去,正好撞到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她连忙低头,摆出一副哀怨的摸样,小声嘀咕道:“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也不是非出去不可。”说罢,往他怀里钻去,将脑袋贴进他的心口处,接着道:“要不,等你有时间陪我出去也行,我大不了等你就是了。”

    依旧是沉默无声,秦暮鸢蹙了蹙,平声静气的等待着,不敢再多发一言。

    心中仿佛有段麻团,紧紧揪住她的心,这种骗他的感觉并不好,但她不能不这么做。

    她在走一步险棋,不知道刚才有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希望他没看出她的异样。

    虽然现在他们两个亲密无间到如此地步,可有的时候依旧对沈云绝琢磨不透,甚至她偶是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心中想法。

    沈云绝眸中闪烁着一抹阴鸷,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精致娇美的小脸,那双眼睛依旧是琉璃一般的色彩,清透无瑕,根本看不到任何浮动。

    他无奈道,“我担心你出去有什么危险,这段日子你在宫里一直平安无事,我怕没有我陪着,你会背着我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背着我’三个字咬的极重,秦暮鸢仿佛没听懂似的,瞪着眼恼道:“都说等你以后再带我出去,还有什么意外。”

    从他怀里出来,把被子掖了掖,闭上眼,一副要睡觉的摸样。

    沈云绝眸底晃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鼻尖喘息着粗气,痛苦的看着她徐徐。

    半晌,随即笑着将她再次搂了回来,“也不是不可,你生什么气?”

    秦暮鸢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

    “宫里的确很闷,等到我能带你出宫可能要许久之后,恩,师父还在宫里,不如明日让他带你出去逛一逛,他老人家功夫好,有他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我在派些人暗中保护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在日落之前一定要回来,否则我会生气。”

    “真的?”秦暮鸢挑了挑眉,不敢相信的眼神。

    “真的。”沈云绝笑道。

    秦暮鸢心底一沉,面色上却撇了撇嘴,眼睛一闭,淡道:“但我又不想出去了,我要等你陪我带我出去。没有你我还哪都不去了。”

    沈云绝摸了摸她的脸,嘴角滑起一丝苦涩,她难道不知道,在他这里,看穿她太过容易了吗?

    嘴角轻笑道:“你确定不去了?”

    秦暮鸢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转头哼了一声。

    “去吧,你出去散散心也好,这段日子你却是憋坏了,我会嘱咐师父将你护好,别看他平常贪玩,但正经的时候是很值得信赖的,只要你……”沈云绝顿了顿,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脸转过来,额头顶在她的光洁的额角,“只要你别跟师父走散就好。”

    秦暮鸢眨了眨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不能太过跟他耍性子,万一真不让她出去了,便麻烦了。

    脸上露出一丝愉悦,调皮道:“那,这可是你让我出去的,你可不能反悔。”

    沈云绝眼底闪现一丝令秦暮鸢琢磨不懂的光芒,“不反悔。”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一定怎么出去,怎么回来,我会小心的。”秦暮鸢给他吃了个定心丸。

    沈云绝笑了笑,帮她盖好被子,没有多言。

    翌日清晨,她闭着眼依旧沉睡的摸样,长长的睫毛映出莹润的剪影,沈云绝审视的看着她熟睡的俏颜,随即他垂首在她脸颊上亲啄一口,站了许久才离开。

    秦暮鸢醒来之后,抹了抹身旁的床,一片冰凉,她微微蹙眉,昨夜睡的这么沉,早晨沈云绝走了都未发觉。

    她却并不知,沈云绝一宿未眠,盯她看了一整夜。

第54章 娘被夜王带走() 
秦暮鸢做在软轿里,着一身真丝海棠花素白齐腰襦裙,两眼发呆的看着手里攥着的雀鸟金步摇。

    “丫头,一会咱们出宫了后,你想去哪玩呀?”苍悠的声音从轿外传来,“我那大徒儿你相公,一再嘱咐我注意你的安全,等到了宫外你可别自己乱跑,你想去哪玩跟小老儿说,小老儿带你去,最近我发现天香斋的饭食不错,跟你做的肯定没法比,但做到的也还行,到晌午时咱可以过去在那吃饭。”

    秦暮鸢将步摇收好,拉起轿帘子,笑道:“怎样都行,听您的。”

    苍悠见她探出脑袋,吹了吹花白的胡须,嬉皮笑脸的问道:“小丫头,你跟小老儿说说,你是怎么把我那榆木脑袋的大徒儿给收服的?”

    秦暮鸢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耸了耸肩,“就那么收服的呗。

    “你可不知道小绝小时候的样子,性子孤高的很,当初我看他悟性高天资聪慧,是个好苗子,想收他为徒费了多大的劲。”

    “我只听说过徒弟为了拜师费劲的。“秦暮鸢好笑道。

    “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从未对哪个女子上过心,唯有你,他是最在意的,这段日子小老儿看明白了,你这丫头对他也是一往情深。”

    苍悠叹了口气,“不过,就目前的情势来看,你们两个之间还有些阻碍存在。”

    听言,秦暮鸢嘴角一抿,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步摇,神情略有落寞的不发一言。

    舜天城的主街乃是朱雀大街,是皇宫与舜天城城门的直通处。

    笔直宽广的街道,琳琅满目的街边摊,来往车马,人群众多,看着十分热闹。

    秦暮鸢自穿越而来从未好好来着逛过,有一次出来还是随着爹娘一同去万福寺祈福路过这里。

    从前在丞相府,丞相爹管她管的严,在古代大家闺秀基本就是足不出户,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秦暮鸢想要出来简直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阳光浓郁,有些刺眼,秦暮鸢从马车上下来,仰起头,暖阳顺着她的指缝洒在她的俏脸上,耳边是店小二的招揽客人的声音。

    苍悠将马匹拴在一处店家那里,付好钱便走过来道:“丫头走吧。”

    站在一处小摊前,秦暮鸢那起一串琉璃簪子心不在焉的摆弄,苍悠异常老实的站在不远处等候,她蹙了蹙眉头,想到今天出来的真实目的,心里犹如被闷棍了一般。

    转身不经意道:“师父,您跟我说说云绝小时候的事吧。”

    苍悠听言,来了兴致,蹦着走过来,“怎么突然要问小绝小时候的事情?”

    秦暮鸢笑了笑,眼睛四处瞄着,说道:“我想多知道些他的事情。”

    “那你可问对人了,虽然老朽儿遇到他时他已有六岁,但也还是个不大点的孩子。”

    苍悠深情怅然了几分,继续说道:“有一次,小老儿带他去附近的山野里练功时遇到一头野狼,我想试试他的胆量,就趁他不备躲了起来,本以为他会被那头狼吓的尿裤子,却没曾想他不仅不害怕,还跟那头狼斗了起来,他才丁点高就跟那么大头狼打,即便被狼咬了还要冲上去,当时小老儿怕他受伤,便出来帮他将狼打退了去,之后你猜小绝怎么着?”

    “怎么着?”

    苍悠得意道:“那小子说,师父你别管,你看我都点了几处它的经脉,再过不久它定撑不下去了,等那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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