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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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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嘴角上扬,笑容寒冷无比,眼中有着恨意。这就是丞相爹,怕自己的女儿不听话,宁可用毒来控制她,不惜一切代价达到他的目的,完成他的阴谋诡计,他只有她这一个孩子,不利用她利用谁!

    哼,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父亲。

    而她中的毒叫刺心蛊,是一种极烈的毒药,它并不会置人于死地,但一旦发病起来却让人生不如死!中毒之人会全身抽搐,痛心痛骨,就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心骨般的撕心裂肺!

第14章 血浓不与水() 
此毒每月会发病一次,但如果及时吃到解药的话这月就不会有刺骨摄心之痛。她有特意去查这种毒药,这种毒是西湘巫族所制,一个毒药研制出来只有一种解除的药引,据说这毒根本无法彻底根除,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当初配药的方子研制解药,而且,余生都要靠此药活着,否者中毒者早晚也会因忍受不了这种痛苦选择一死了之。

    她不怕死,反正她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何来怕死之说?她怕的,是她冷血无情的丞相爹伤害她娘。

    她娘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无情无爱之人,她总是看见她娘满身伤痕躲在房里偷偷的哭,她真是不忍心那么柔弱的女人受如此的虐待,她还记得她初醒之时看见她的笑容和关怀,慈眉善目,和蔼善良,眉宇间似乎看到了现代母亲的样子,让她一睁开眼分外亲切。

    所以为了娘,她和爹进行交易,只要让他不要在伤害她娘她就同意进宫,并听从于他的命令,老奸巨猾的丞相爹给了她毒药,让她服下,待将来完成他的任务之时,方才给她毒药的配方,放其母女俩走。

    秦暮鸢紧咬牙关,生怕自己痛的叫出声来被隔壁的含桃听到,可是越是隐忍痛感就越强烈,真有种想要再次死去的冲动,只好紧闭上双眼,尽力克制着。

    子时已过,月光朦胧,深夜的皇宫尤为安静,几队御林卫打着宫灯照常巡逻,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队伍,排列整齐,面带严峻。

    莲武门处几个看守的将领们牢牢把手着皇宫大门。

    墨瓷奇快的穿梭于皇宫大院,冷峻的面庞与黑夜互相融合,刀客的薄唇紧闭,黑色的衣袍也同样融入到了这暗缺的夜中。

    他轻功很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个皇宫中自如来去。

    几个点地之后,不一会他就到了朝暮宫,迅速来到秦暮鸢的寝殿。

    屋内突然人影窜入,一身黑衣男子立在床前,只见男子拿出袖中瓷瓶倒出药丸迅速的喂到秦暮鸢嘴里一粒。过了好半响,解药发挥作用,她终于觉得不那么痛苦,冷眼看着站立在那目无表情的男子,“为什么会提前发作?”

    墨瓷目光依旧清冷,木然的站在那里,“这是丞相大人的吩咐,上次给娘娘的解药中添加一些毒药,使得这次提前发作。”

    听言,秦暮鸢气愤地瞪着大眼,怒斥“为什么!”

    “丞相大人想让娘娘记住,他让您做的事情尽快做好,否则不仅您要受苦,连带着夫人也要跟您一同受罪。”

    秦暮鸢冷眼扫去,紧紧攥着拳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但墨瓷却唯有离开的意思,突然点住了她的穴位,令她动弹不得,说不出话,紧接着墨瓷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寝殿,施展轻功按原路返回。

    秦暮鸢惊异,只是片刻,却沉定下来,想必墨瓷如此做,应是她爹会意,但将她带到哪去还未可知,也不知道到底他们又在搞的什么鬼?

第15章 夜半生事端() 
墨瓷将她带进一处宅邸,推开一间房门,把她放到床上,穴位点开,随即不发一言的转身走出。

    “站住!”

    墨瓷眉头蹙了蹙,转过身来看着她。

    秦暮鸢嘴角上扬,他还算听话,“掳本宫来干什么?”

    “大人的吩咐。”墨瓷回的是言简意赅。

    “他命你把本宫弄来的目的是什么?”

    “属下不知。”

    “我爹呢?”

    “属下不知。”

    “我娘呢?”

    “属下不知。”

    好家伙,一问三不知?秦暮鸢深吸一口气,压着性子,“那这里是哪你总该知道吧?”

    “属下不知。”

    秦暮鸢起身,穿着里衣的她在烛火通明下,傲然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可见,她气愤的走过去,指着墨瓷怒声说道:“你在给我说一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你怎么带我来的,你当我是傻子啊!”

    墨瓷明眸暗动,赶紧低头,“属下不敢。”

    秦暮鸢攥紧了拳头,瞪了人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坐了回去,此时门被推开,两名丫鬟手里端着衣服缓缓走进,恭敬的服侍秦暮鸢穿上,秦暮鸢默不作声的穿好后睨了眼站那一动不动的死木头,再向着两个丫鬟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名丫鬟低头不语。

    “啪!”大力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秦暮鸢指着她们道:“本宫问你们话呢!你们哑巴了?”

    两名丫鬟被吓的一哆嗦,连忙跪地磕头,磕得咚咚作响,地上隐隐还流有血渍,着实磕得够狠。

    秦暮鸢愣神,心里不禁一软,怎么吓成这个样子?都磕出血了,她有那么可怕?

    刚想叫她们别磕了,就听墨瓷冷冷的开口说道:“她们被割了舌头,说不了话。”

    秦暮鸢一惊,眉头蹙起,被割了舌头?竟然这么残忍?一定是她爹的所作所为!

    连忙扶起还在磕头的两个人,语气缓和的说道:“好了,别磕了。”

    转身看向墨瓷,“本宫知道,这里不是丞相府,本宫身为妃子半夜被你掳了出来,如若让皇上的人看见在丞相府有可疑人进出定会有所起疑,安全起见,我爹会让你把本宫带到别处,虽然本宫不知这里是哪里,但一定离皇宫不远,否则你怎么能在天亮之前把本宫送回去。本宫只想知道,为何深更半夜大费周章的要把本宫从皇宫里带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墨瓷向着两名丫鬟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走出后,屋内一片平静,秦暮鸢瞪着眼等待着他的回答,可等了好半天都不见那人能要开口说句话的样子,心中是把墨瓷剁了好几百遍了,这人太拗了!

    秦暮鸢刚想站起来走出门自己查个究竟,就见墨瓷用一双厉眼扫过来紧盯着她看。

    被他犀利的眼睛突然盯着,不免紧张起来。

    墨瓷是她爹最为信任的暗卫,也是最为得力的助手,自从秦暮鸢入宫以来,都由墨瓷在之间周旋,秦暮鸢自认看人不算太差,虽然墨瓷看上去性子极冷,跟他说十句话他只能回给她一句,或者一句都不回,但她知道,墨瓷还是比她爹要好多了,最起码,曾经在丞相府,墨瓷还是没少关照她和她娘,没有像其他的下人一样不拿他们当回事。

    而此时墨瓷的冷冽态度,让秦暮鸢多少心里没个底,似乎墨瓷眼含着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在里头。

    “你不必知道。”墨瓷冷冷抛下一句话,人便转身离开了。

    秦暮鸢呆愣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无语,转了一圈后,不耐烦的将桌上的瓷器一扫而落。

    深夜的朝暮宫内,灯火通明,但却森冷压抑,整个大殿异常安静。

    所有朝暮宫的宫女太监全都被召集过来,通通跪在地上,个个提心吊胆,连喘气的声音都显得这么真切。

    烛火燃烧,衬得这个深夜出奇的诡异,谁都不敢抬头,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坐在上头的那位,他们的脑袋就得搬家。

    沈云绝高高坐在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凤眸凝视着跪在地下的众人。

    跪在他脚边的含桃双唇紧抿,脑袋低垂着都快贴到了地面上,心随着敲击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的缩紧,害怕的很。

    含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也不知皇上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会来,可来就来吧,怎么主子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呢?

第16章 浮生于妄言() 
沈云绝目光冷淡,睨了一眼旁边的太监,问道“几时了?”

    冷声一起,全体为之一颤,只听跟在沈云绝身边的小太监尖声尖细的嗓音回到:“回皇上,快到寅时了。”

    听罢,沈云绝扫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众人,手里捏着折扇,敲击着大腿,目光冷厉,眸光深远,好看的凤眸眯起,俊美的容颜噙着一股寒霜。

    在这闷热的夜里,整个朝暮宫的大殿温度瞬间降低,侵袭每一个人的毛孔,寒冷异常……

    “咯噔!”手中的折扇被他捏断。

    全体哆嗦……

    自殿外走进一位御林军的将领,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臣,参见皇上。”

    “找到了吗?”

    “回皇上,臣已寻遍宫中各大院落,并未找到暮妃娘娘。”

    “再去找,找不到就别来见朕。”

    “是!”

    目送将领走后,沈云绝把捏断的折扇扔到桌上,身子靠后,倚着后面静静闭目养神。

    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都安静的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娘娘失踪,身为朝暮宫伺候的宫人这可都是担着责任的,搞不好此次难逃一死!

    》

    秦暮鸢来回在屋里踱着步,正这时房门突然打开,看着走进来的美妇,唤道:“娘!”

    “鸢儿,真的是你!”念宛如一身雪白衣衫,气质优雅,抓着秦暮鸢的手,眼含泪滴,“刚才遇到墨瓷说老爷命他将你接了来,娘还不信,原来你真的在这,太好了,让娘看看你……都瘦了……”

    “娘!”秦暮鸢抱着念宛如,眼泪狂热决堤。

    自进宫以来,她们母女未再见过,一则爹不让娘进宫探望,二则,身为妃子,即便是省亲,也不可随意出宫。

    经过秦暮鸢再三追问,方之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这是她爹在舜天城的另一处宅子。

    沈云绝自登基后便严抓贪官污吏,所以很多官员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用大量银子,怕追查下来,当然也包括她爹在内,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那就是说我爹也贪呗,怕皇帝小儿查他,也得坐着偷鸡摸狗够的勾当。”秦暮鸢不无嘲讽的说道。

    念宛如不言,她也知自己的相公并不是好人,只可惜情到深处,她已经无法自拔,即便他再坏,她也爱他。

    秦暮鸢头枕在念宛如的腿上,看着不远处的烛台上的火苗,突然想到什么,坐起身瞪着眼问道:“娘,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不在丞相府?最近爹可有难为你,可有再打你?”

    念宛如叹气一口,“你爹并未打我,只是自你进宫起纳了几房小妾,他说看到我就烦,所以就把我安排在这,留了两个不能说话的丫鬟伺候我。”

    什么!

    秦暮鸢气结,堂堂丞相夫人竟如此待遇,她爹简直不是个人了!

    “娘,我就搞不明白,我爹她有什么好,他如此待你,你还不怨他,不管如何,待将来爹交给我的事情结束,你就跟我走,我们远离这里再也不回来!”

    念宛如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唉……傻孩子,有些事你不明白,你爹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别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秦暮鸢抿了抿唇,看着她娘欲言又止,她娘真是个痴人,为爱蒙蔽了双眼,到了愚钝的地步,若是娘知道爹对她所做的一切,或许娘就不会如此说了。

    但秦暮鸢却不想她娘担心,预要出口的话到底是吞了下去。

    念宛如接着道:“鸢儿,最近在宫里可好,皇上待你如何?”

    秦暮鸢低下头,眸子黯然,念宛如急道:“怎么不说话?是皇上待你不好?”

    秦暮鸢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为何?你怎么不回答娘?”

    秦暮鸢苦笑,她是现代人,崇尚的是一夫一妻制,而到了这里却成了皇帝妃子,后宫女子的一员,自古帝王薄情,哪里懂得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对她而言都是奢望,更何况,沈云绝待她不过是表面浮华。

    她心里清楚的很,无论是在丞相爹这里,还是对沈云绝而言,她都是一枚可以随时弃之的棋子。

    她秦暮鸢何曾占据过沈云绝心中的一席之地,甚至可能都不如他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待她好与不好,于她没有任何差别,都是假的……

    “娘,皇上待我挺好的,您别瞎想。”

    念宛如松了口气,“那就好。”

第17章 波涛暗中涌() 
已是寅时,暗夜婆娑,皇宫后院此时大批的御林军正四处寻找着莫名不见的暮妃娘娘。

    御龙殿内,几道黑影四处窜动,其中一位黑衣蒙面人向着为首的人说道:“墨大人,找遍了,根本没有。”

    另一位黑衣人从另一头轻声说道:“大人,这里也没有!”

    墨瓷一双厉眼扫了一圈殿内,片刻后,冷声道:“撤!”

    正当墨瓷他们几人刚要离开,突然上方传来一阵清亮的声音:“哟,怎么这就要走了?”

    黑衣人全部闻声回身,只见圆如磨盘的月色朦胧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慵懒的坐在御龙殿的屋檐上,

    柳亦寒一条腿曲起,胳膊搭在上面,手里还拿着个酒葫芦,一副吊儿郎当摸样,好看的眉毛挑起,冷冷一笑。

    墨瓷眯起双眸,一只手在黑暗中摸向剑柄,全身紧绷,随时准备动手。

    柳亦寒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再把酒葫扔向一边站了起来,打了个酒嗝,指着下面几个黑衣人道:“好你个小贼,敢到天王老子这偷东西,看你爷爷我今天把你们统统拿下!”

    柳亦寒便腾空而起,落到地面,腰间瞬间变出一把玄铁软剑攻了过来,墨瓷见势,抽出佩剑迎了上去,剩下的四名黑衣人的剑也一一出鞘紧随迎上。

    杀机四起,风云变幻,一道道狠戾的剑锋攻向柳亦寒,柳亦寒以一敌五快速甩剑,相交的利剑擦出火花,不多时四名黑衣人不堪一击,接连而倒,墨瓷冷眸眯起,甩出几个剑花,刺向柳亦寒。

    柳亦寒道:“小贼,你挺厉害的吗,今日我非把你拿下不可,看看你是何等人物!”

    墨瓷眸中含霜,握紧剑柄,刚想再次攻向柳亦寒,只见几队人由远及近迅速奔向这里;见势不妙,便收回利剑,一个转身施展轻功起身离去。

    柳亦寒见人要走,岂能就此放过,快速跟上,紧随其后,怎奈技不如人,看着越来越远的墨瓷,无奈驻足一个屋檐上,“你爷爷的,轻功这么好,怎么追都追不上。下回让小爷碰到,小心有你果子吃!”

    宫外,秦荣外宅。

    听得门外有脚步声,屋内的秦暮鸢坐直身子,秦荣负手走进,傲然站立。

    秦暮鸢双眸眯起,只见两人目光相对,空气中似乎渐渐升起了一股火药味。

    “老爷!”念宛如见是秦荣来了,稍有激动的神色,起身走了过去说道:“老爷,您怎么来了?鸢儿……”念宛如给秦暮鸢使了个眼色。

    秦暮鸢见母亲这般也不想让她为难,抿了抿唇,情不愿的起身“见过爹!”

    秦荣冷哼一声,甩了甩长长的衣袍,“暮妃娘娘还是免了罢,老夫可受不起您的大礼。”

    秦暮鸢咬牙切齿道:“既然知道本宫现在身为暮妃,那为何丞相大人见了本宫还不知行礼呢?”

    “你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别忘了,你如今的一切还不都我给你的,如不是我,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呵。”秦暮鸢娇笑一声,翘起唇瓣走至桌前,抚了抚白花琉璃瓷,眸中不无嘲讽的笑意看向秦荣“是啊,爹爹说的正是,现如今我能够身为暮妃确实是爹爹您的功劳,可您也别忘了,我为何会答应您成为这个暮妃娘娘!”

    秦荣半冷笑,“放心,老夫说的自当记得。”

    “既然爹爹记得,那女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要你记得就好。”说及此,秦暮鸢话锋一转,“爹爹现在可否告诉女儿今夜为何把我掳了来?”

    秦荣不言,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秦暮鸢不明白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抚了一下念宛如便跟了出去。

    穿过回廊,前方出现一处不小的庭院,走至一间稍大的上房,秦荣推门而入。

    秦暮鸢环视四周,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秦荣抖了抖衣衫,把玩着手中的瓷杯,“老夫交代你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第18章 暗中有人鬼() 
秦暮鸢抱着胳膊,坐在一旁的杌子上,冷眼看去,“正在做。”

    “哦?正在做?可老夫怎么没看到效果?”

    “你也知道,皇上生性多疑,此事是急不得的,如若不好让他怀疑了,起不是得不偿失,待他对我放松芥蒂,我定会把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秦暮鸢冷静对峙,现下她根本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帮秦荣,虽然她很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毕竟目前还要靠着她爹给的解药度日,但是在没有下定决心之前她不想冒然行事,一想到沈云绝会被她害死,心口莫名的有股痛意蔓延。

    秦荣看了半响也没看出是真是假,他也暂且相信她说的话,毕竟自己的女儿他还是了解的。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多说什么,你心里应该知道怎么做,不要让老夫等的太久。”

    秦暮鸢袖中素手紧攥,静静回道:“鸢儿明白。”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大人!”

    秦荣立刻起身站起,“进来。”

    此时墨瓷一身黑衣走了进来,看都没看秦暮鸢一眼,走至秦荣跟前,小声冲着他耳边耳语几句。

    秦暮鸢竖起耳朵倾听,根本听不见,没好气的瞪了眼在那叽叽咕咕的两人,只见秦荣神色突然一变,跟墨瓷说了什么,墨瓷点了点头。

    好一会,秦荣转过身来,略显严肃的对她说道:“皇上今夜去了你的朝暮宫。”

    听罢,秦暮鸢低头“哦”了一声,猛然抬头:“什么!”

    “皇上今夜不是在柔妃那吗?怎么会来朝暮宫,宫里面怎么样了?”

    秦荣摆了摆手“稍安勿躁,老夫本是计划好的,没想到皇上却突然前去你那里,但事已至此,老夫也想了一个对策。”

    “什么对策?”秦暮鸢心中想最好有个好对策,今夜可是你们惹的祸,这回去可怎么跟沈云绝解释?一想到一脸怀疑的冰块脸全身就一个哆嗦。

    “事不迟疑,先让墨瓷带你回去。”

    还没等秦暮鸢反应过来问明白呢,人就被墨瓷扯着走了。

    窸窣枝叶阴绝娑娑,舜天城内一座颇大宅邸西南角的瓦房中,借着月光残华,一名年轻男子坐在主位上座隐匿在黑暗的阴影里,看不清容貌,自他身上发出一阵似有似无的寒风冷气。

    而男子脚下正跪着年纪有些大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静静低垂着头。

    只见,隐在黑暗中的男子双唇微张,颇具邪魅的且阴冷无比的声音响起,“这次的失误本王该怎么罚你呢?丞相大人?”

    “未能找到地图,老臣甘愿受罚!”秦荣略显沉重的说道,口气中不无懊悔。

    黑暗中的男子阴冷轻笑,动了动身子慢慢的站起,缓缓的走了出来。

    月华中,只见一张绝世容颜展露风华,但男子却如同地狱罗刹般尽显阴狠,笑如鬼魅。

    随着他的走出,一阵阴风袭向秦荣的面门,使得他不自觉的颤栗开来,只见一双靴子出现在眼前,直觉突然刺痛。

    男子如利爪般骨节分明的手掌紧捏秦荣的左肩,发出残忍的捏骨咯吱声,随着力道的加重,深入肉中的手指处渐渐殷流出血,秦荣咬紧牙关隐忍痛楚。

    男子收手,甩了甩手上的血渍“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如有下回可不是捏断肩骨这么简单,滚!”

    “是,老臣明白!”秦荣用手护住左肩,艰难的站了起来,退出屋外。

    男子缓缓走至窗前,一手扶向窗边的鹰形石雕,双眸阴光乍起,好看且坚挺的鼻翼处冷哼一声,薄唇轻起,狠戾冷绝道:“沈云绝!”

    碰的一声,自他手中的鹰形石雕猛然被他捏的稀碎!

第19章 相视话中话() 
皇宫内院早已乱成一团,灯火通明,墨瓷带着秦暮鸢躲过守卫,小心来到一处破败的殿宇,秦暮鸢蹙眉,“这里不是冷宫吗?你怎么带我到这来了?”

    话音刚落,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墨瓷说了一句:“得罪了。”

    她脖颈一痛,秦暮鸢翻了个白眼被劈晕了去。

    “嘶!好痛!”秦暮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脖子,这个该死的墨瓷搞什么,真是痛死她了,不是说有一计策吗?计策呢?难道就是把她打晕?

    “爱妃醒了?”

    突然的声起吓了她一跳,转身看去,只见沈云绝坐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

    秦暮鸢心中咯噔一声,这也太突然了,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呢,消失了一整个晚上,沈云绝只不定怎么审问呢。

    “皇上,您怎么会在这?”

    放下手中茶碗,双眸毫无温度的看向她,“这应该是朕该问你的,爱妃怎么会在这?”

    秦暮鸢沉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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