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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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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鸢更加搞不懂的是屈游月,看样子像是在提醒她。

    想着还要给云绝做饭,并没有回到馆内三层,而是径直往着一楼的后厨走去。

    从怀中掏出柳亦寒留给她的锦盒,里面装着解百蛊,不管屈游月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这枚蛊对云绝有益就好,即便作用不大。

    为了不让云绝发觉,她将解百蛊压成粉末,放进云绝最爱吃的菜中混入其中。

    秦暮鸢坐好饭端上楼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走在前面是她叫来的两个小厮,帮她拿做好的饭菜。

    小厮还未敲门,却先自己开了。

    秦暮鸢惊异的看着沈云绝,故意躲开他锐利的眸光,笑着走进去,道:“我不在的时候那个死人妖来了?”

    放下手里的托盘,瞄了一眼桌上未凉的两杯茶。

    小厮放下菜盘,秦暮鸢挥手让他们下去。

    “你出去后临风便来了。”沈云绝说道,眸光依旧落在她的身上。

    秦暮鸢暗自转了转眼,许是古蓝故意支来的,是怕云绝得空出来找她,免得他生疑。

    其实齐临风并不知怎么回事,只是被古蓝忽悠的云里雾里,让他过来陪沈云绝解解闷,起初齐临风不来,说皇上有娘娘陪着,他过去作甚?古蓝一句话打发,你家娘娘下厨子去了,绝一人呆着会无聊。

    没想到齐临风那个呆子还真信了,来到这净说些废话,扯些有的没的,甚至拉着沈云绝下了盘棋。

    沈云绝被他搞得反而心烦气躁的,便将人撵了出去,实在坐不住准备下后厨看看,谁知一打开门,正看见秦暮鸢端着吃的上来。

    但以沈云绝多疑的性子,怎会不觉得奇怪。

    “你怎么去这么久?”

    “当然了,你以为做饭是个很容易的一件事吗?”秦暮鸢将碗筷给他摆好,转身拉着他过来,“来尝尝,我今日做的都是你最爱吃的。”

    沈云绝垂眸看去,有红烧鲫鱼,酱香茄子,麻婆豆腐等等,共有七八样菜品,都是秦暮鸢曾经在宫里时常做的一些家常菜。

    她暗暗记住了沈云绝最爱吃的那些,今日索性全都给他做了。

    递给他一双筷子,同他坐下,手撑在脑袋上一脸期许的道:“半年多你都未吃我做过的饭菜了,快尝尝,味道变没变?”

    无法抗拒她的那双眼睛,沈云绝很快将疑惑抛在了脑后,夹起一块吃进嘴里,这味道他惦念了好久,“果然是鸢儿做的最好吃,有家的味道。”

    秦暮鸢听言笑的合不笼嘴,连连往他的饭碗里夹菜,自己却不怎么动。

    一顿茶足饭包后,沈云绝将桌子上的菜一扫而光,基本什么都没剩。

    秦暮鸢看着被他吃干净混有解百蛊的菜盘子,一块石头落了地。

    再过不久后,沈云绝唤来小厮准备热水沐浴,秦暮鸢给他拿了套干净的衣裳挂在架子上道:”我去厨房在转转,看看晚上给你做些什么吃的。”

    “鸢儿不打算跟我一起吗?”沈云绝的声音自屏风后面响起。

    想到昨夜,秦暮鸢心烦的很,虽然表面上她没表现出来,也不能表现出来,免得沈云绝起疑。但亲眼看到自己心爱之人与其它女人的活春宫,心情好的起来才怪。

    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就十分嫌弃。

    随即脸色也不太好,口气就更是生硬,“我不要。”

    沈云绝挑了挑眉头,对于她的生疏心里犯闷,只听一声哗啦啦的水声,秦暮鸢直觉身后突然一凉,湿漉漉的感觉贴服在她的背上。

    “鸢儿舍得不管我?”

    他磁性的嗓音,吹出的灼气呼在她的耳侧,故意撩拨着她。

    秦暮鸢低头瞅瞅脖子以下腰以上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这臭流氓,手往哪摸呢!

    “是不是被宫女伺候惯了,冷不丁的不习惯?”

    “我是没有你不习惯。”

    沈云绝口气里含着几丝祈求,但秦暮鸢此时并没有同情的意思,想要硬生生的掰开胸前的手,但沈云绝反而扣的更紧,她扭不过,脑海里全是昨夜看到的场景,越想越闹心,胸口起伏不定。

    虽然知道云绝如今是因她而起,但她气的不是他跟其她女人,而是气他什么都不肯跟她说,明明经历了这么多,可总是将最重要的事情跟她隐瞒,他以为这是为她好,殊不知,这样做反而让她没有底,心烦意乱,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像个傻子一样只会拖累人。

    她恼羞成怒:“你洗就洗,干嘛非拉着我作甚?”

    她为何反应如此大?难道说她知道了,所以在跟着她志气?

    但转念一想,沈云绝又觉得不可能,离开时他特意点了迷香,她怎可能中途起来发现?

    沈云绝眯了眯眼,不顾她的反抗,蛮横的将人打横抱起向屏风后面走去。

    他身材极好,赤果着的上身,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刚劲有力的胸膛,和下面的八块腹肌,俨然冲击着秦暮鸢的视觉神经,一股血气直冲秦暮鸢脑门,心里五味杂陈,似酸似苦还带着些许甜味。

    他若是没有做出这种举动让她走了,或许自己会更加生气。

    她就是如此矛盾,明明很在意,又无法抗拒他。

    “扑通”一声,连人带衣的就被他扔进装满水的木桶里,溅起的水花高高跳起。

    扶着木桶边沿勉强坐直了身,随意往脸上一抹将水擦净,抬起头来时正对上沈云绝一双深邃的眼睛。

    水中的热气蒸腾出薄薄的一层缭雾出来,朦朦胧胧之中,她看不清沈云绝眼中的神色,就是觉得沈炯的可怕,高深莫测的闪动着幽深的光泽。

    “云绝,你这是干嘛呀?”

    实在太粗鲁了,霸道的有点不太正常,以前的儒雅呢,这给她摔得,水里的阻力也是很大的!

    沈云绝没有回答她,只见他那完美无瑕的大长腿跨进木桶内,随之整个人进到里面,坐在她的对面。

    桶内的空间本就狭窄,相差不过几寸的距离,近的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样子,秦暮鸢更加紧张了,说起来,虽然俩人都没多大,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可无论过了多久,多习惯,可只要一面对他的完美的身材她都跟被打了鸡血似得,血脉喷涌,完全扛不住。

    看着他半块胸肌露在外面,羞涩的有点没眼看。

    她面色红润的撇开眼,下意识的垂下头,水质清澈见底,他下面的东西更是没眼看,只得缓缓抬起头一路往上,最后双眼看着房梁。

    想着昨夜的事,不行,不能就此就犯,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怨他是一回事,可还是有些犯膈应。

    她身上的衣物被水沁湿,姣好的身段展露无遗,沈云绝眼眸更加沈炯。

    他身为帝王,至今碰过不少女人,唯有她才是他想要的,也只有她,才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沈云绝也不知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从两年前,她进宫那一日起,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沉迷到无法自拔。

    为了她设计皇后,为了她宁愿身中毒蛊,更为救她骗了天下人。

    可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即便从前互相猜忌,明知她是细作,但只要她对他微微一笑,他都能偷乐好久。

    或许正如民间所说,他的确重于美色,荒诞无道。

    但很显然,他只想对着她荒诞,即便昨夜那种迫不得已的荒唐事,就算自己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但他清楚的记得当时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她的样子,随之的,屈游月的脸渐渐变成了她的摸样。

    沈云绝此刻才发现,身上的毒蛊根本不是最毒的,最毒的是秦暮鸢,根深蒂固的种在他的心上,渗进肉中,血液骨髓,甚至是灵魂深处,全都是她的毒药。

    若是在从前三宫六院在正常不过的事,可自从有了她,心里想的除了她还是她。

    待到一切结束,毒蛊解除,他便除了秦暮鸢,任何女人都不想要。

    对昨夜背着她的事即愧疚又无奈,想要弥补,可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心,即便她现在反抗也不行!

    秦暮鸢还在默念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还没叨叨完,一个不备整个身躯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带动,紧接着严严实实的摔进一个宽大结实的怀抱。

    秦暮鸢的脸靠在他的颈间,吓的一愣一愣的,瞪着个大眼,脑袋牢牢的被扣住了。

    感觉他身上被水蒸的灼热,连放在她身上的手都烫的吓人,撩动着她每一根神经。

    秦暮鸢面露无辜,在这样下去,恐要失身!

    心里不免吐槽,您老昨夜应该折腾一宿吧?不累吗?

    一丝凉意在脖间扫过,秦暮鸢一阵战栗,脊背挺的笔直,虽然现在被他扣着脑袋,那感觉她是知道的,他在用舌头舔她?

    秦暮鸢想哭,牙齿打着颤道:“云绝,你别这样。”她不要不想,她还在犯膈应!

    “小鸢儿……”沈云绝声音糯糯的,软软的,似要酥到人的骨子里。

    听到这句似小奶狗的低吟声,秦暮鸢全身酥麻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沈云绝何曾发出这种语调?

    往日都是霸道的,最多就是哄着她,低柔的,这奶狗的嘤嘤声是哪来的!

    秦暮鸢有点想哭,沈云绝这是在对她使大招啊!

    简直有毒!毒气攻心!

    一时间,昨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全然被她忘到脑后,整个人被他大掌触及的全身一软。

第101章 玩点好玩的() 
秦暮鸢的手抵在他坚韧挺拔的胸肌上,身体被撩拨着,脑子还算清醒,她无奈道:“云绝,现在是白天,门外来来回回总有人走动。”

    话已至此,他总该明白,这要是屋里有什么动静,外面铁定听的一清二楚,她眯了眯眼,不远处烛火的光亮刺痛了她的眼,她有意挣扎,但沈云绝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想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撩拨她。

    现在的季节,穿的本就单薄,那一层薄薄的衣衫入了水就跟什么都没穿似得,若隐若现的玲珑身姿,让人欲罢不能,徒增了万种情趣。

    秦暮鸢自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扳上定锭的鱼肉,随时等待着沈云绝开荤。

    “鸢儿,明日我们去乌高。”

    他只是不经意的一说,秦暮鸢到是恢复了些神智,想到古蓝之前跟她讲的事情,今日丑时沈云绝会潜入皇宫内拿回蟒蛇林地图,那么明日启程回乌高是必然之举。

    云绝将地图藏的精妙,沈云夜根本找不到,所以唯有等着云绝亲自来找,到时候沈云夜便可连人和地图一举抓获。

    这是古蓝告诉她的,为得就是让她了解今日沈云绝将要涉险潜进龙潭虎穴,沈云夜在宫里早就部署了天罗地网等着他来。

    秦暮鸢心里一阵难过,过了今晚她也许就不能跟着云绝了,这样想来,之前的种种妒心和即将与他分离一比显得即幼稚又可笑。

    索性随了他吧,或许以后都没机会了。

    心中的苦涩滋味无法言语,好不容易相聚,好不容易解开误会,好不容易还能看到这张脸,这才几日,就又要分离。

    沈云绝缜密的心思怎会察觉不到她半刻的失神,明明还在耍性子抗拒着,这会却不作声了,反而紧贴上来,连她身上带有的心情都在随着皮肤的接触传递进他的内心深处。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不需要言语,不需要给他一个眼神,只要通过点点的碰触,他就能体会到她心中的伤感。

    沈云绝不解她的这种伤感是从哪来的,为何直觉告诉自己,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对于今晚的行动,就算在宫中等着他的有魑魅魍魉,他都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可是为何此刻心里突然隐隐泛起了不安,这不安又是哪来的?

    一双深眸中晃动着悠然的银光,似担忧似害怕,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低语道:”鸢儿乖,我们一直玩到你累了为止好不好?“

    秦暮鸢苦笑,这时候还有心情玩?她顺口道:”玩什么?“

    沈云绝邪测测的笑着,”玩到你晕了起不来。“

    不管这种不安从哪来的,沈云绝一门心思笃定着只要将她弄晕了老实的在馆里呆着铁定无事,剩下的就交给他便好。

    秦暮鸢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人在浴桶里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秦暮鸢还一在庆幸自己安生,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秦暮鸢早就已经被热水泡的昏昏欲睡,眼睛直打架。

    沈云绝将二人简单的擦拭过,将她抱到床榻上。

    秦暮鸢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眼前之人全身赤果不着寸缕。

    如石头般坚硬的腹肌,有棱有角一块一块好有雄性,不对不对,这时候不是垂涎美色的时候!

    沈云绝发出一阵邪笑:“鸢儿,今日我会让你一生难忘!”

    难忘什么,秦暮鸢面露不解。

    这一出一出的,就跟过山车似得,云绝又在发什么疯,看着他的笑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安的瞄了瞄不远处的蜡烛,正燃烧着熊熊火苗,一滴滴的蜡液燃烧到了熔点,顺着蜡烛本身缓缓流淌而下。

    深吸一口气,心中呐喊,千万别,千万别……

    沈云绝好像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不负众望的转身走向桌台边,拿起烛灯再次转身回来。

    秦暮鸢淡定不了,这还怎么淡定!

    她一度揣测,是不是疯病也会传染,与屈游月昨夜搞了一晚,沈云绝是不是跟着也疯了!

    不对不对,秦暮鸢赶紧摇了摇头,认为他疯的可能性不大,十有八九会不会看出来她什么都知晓,难道那死人妖框她,这边跟她说,那边又将事情告诉云绝了?

    见他越走越近,秦暮鸢的脚一顿乱踢,阻断了沈云绝过来的步伐,急切的说道:“云绝,我跟你讲啊,这个东西不是闹着玩的,古语有云,室内不能玩火,你快把东西放下,咱俩有话好好说,你把我松开,我什么都招!”

    沈云绝顿住,抓住她话中的一丝不对劲,“你想招什么?”

    秦暮鸢看着他,刚才一时激动险些将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招什么?告诉她今晚不仅你有行动,我也有,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脸色红了红,胆怯的望着蜡烛,撩拨着舌头舔了舔干涩唇瓣,道:“我招你惹你了,你拿蜡烛做什么?”

    他那么精明缜密的一个人,唯有使出美人计转移他的注意力,才不会继续追究刚才她说的那句话。

    看向他的俊脸,只见他的眼睛深邃的看不见底,犹如深渊一般,令秦暮鸢心跳加快,转念一想,身子缓缓的软了下来,人也不试图挣脱了,看了眼手腕再看看他。

    算了,反正心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总不能他真能把她怎么样了,这一点秦暮鸢还是有自信的。

    她秦暮鸢在沈云绝的心里的地位,那一般撼动不了。

    精致瓷白的脸,娇嫩的似是要掐出水来,稍稍做些魅惑的表情就能让人血脉喷张。

    沈云绝上了榻牢牢禁锢住她,俊美如神的容颜在烛火的映衬下闪动邪魅的光泽,妖至诡异,撩乱了秦暮鸢的心,整个人完全怔在那边,竟莫名的有些期待着什么。

    她不得不承认沈云绝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只要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迷恋的神魂颠倒窒息晕眩。

    预期的疼痛感未来,只见沈云绝手一倾斜,灼热的温度撩动他的每一个神经。

    秦暮鸢瞪着大眼,愣了,还没等她看明白怎么回事,沈云绝大掌一甩,烛台平稳的落在地面,火苗跳动着犹如人的心脏。

    沈云绝压了过来,腹部的热度令秦暮鸢倒吸一口气,整个人都跟着颤抖。

    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烫,却不会觉得很痛。

    沈云绝却在她的耳边幽幽的道:“古蓝说,唯有此方法,即能让我体内的蛊虫活动,又不会使我痛苦。”

    秦暮鸢不解,“为何要让蛊虫活动?”

    他邪笑,“一会你便知道了。”

    秦暮鸢蹙眉,还没等明白他那笑容的含义,直觉自己身下一热,深吸一口吸,一双眼睛登时瞪得老大。

    她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会,这样?”为何木头棍形状的东西烫人的离谱,简直非常人能比。

    沈云绝动作依旧不停,淡道:“我也不知道,每次毒蛊发作都会如此,想着鸢儿定会喜欢”

    这感觉一点都不好,想甩个巴掌过去,却动弹不得,气的牙齿打颤。

    折腾一下午,秦暮鸢险些岔过气去,终于在她的哭声求饶下,沈云绝才肯放过了她。

    秦暮鸢呜呼哀哉,觉得这离别一炮打的分外痛苦,一点美好回忆都没有,这不诚心折磨人吗?

    沈云绝将她搂在怀中,眸中闪动一丝不忍,好像刚才有点太过用力了点,看着她熟睡的睡眼、颜,勾唇一笑,这下子自己能安心了,今晚她定能睡个好觉。

    一个时辰后,沈云绝想要起身下地,却被秦暮鸢如八爪鱼一样的抱住,令他动弹不得。

    沈云绝吓了一跳,心想折腾这么久应该累的一时半刻醒不了才是,见她脸上依旧熟睡的样子,方才放下心来。

    秦暮鸢强忍住要哭的冲动,心里一阵阵绞痛,绝对不能有一点异常让云绝发现,但心里又舍不得。

    此经一别,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还能不能再见都他。

    沈云绝轻轻的拉开她的胳膊几番下来,终于再不懈的努力下才将她安分的躺好,随即下床,点了一根迷香,走至门口时回头看她时,心口猛然一同,他诧异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处,没有多想,便推门离开。

    帐内的秦暮鸢缓缓睁开眼,瞅了一眼门口,半天没什么动静,心知人应该已经走了,连忙下地把桌子上的迷香熄灭。

    穿好衣衫,过了好半会才来到古蓝的房间,门开着的,见里面的人稳当当的坐着,开口说道:“走吧。”

    秦暮鸢点了点头,问道:“云绝已经动身了吗?”

    “他简单的部署一下便带着齐临风走的,现在这个时候还没走多远,应是等待恰当的时机,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带你走另外一条路,不会与他冲突。”古蓝向外走去,见她没跟来,嘲讽道:“怎么?你后悔了?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可以回你的屋子里去,但绝能不能安全回来我可就说不准了。”

    秦暮鸢咬了咬牙,“谁说我后悔了,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跟我耍花招,是不是为了拆散我和云绝设计我。”

    “哦?”古蓝挑着眉头,他到不是完全是蠢的。

    “秦暮鸢你想多了,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若是将来他赢了沈云夜你便可以回到他身边,但走之前你得帮他一把,当然了,这帮也一定要冒着危险性的,成不成全看你的命数,但为了绝值得不是吗?”

    秦暮鸢沉思半刻,点头道:“好,我跟你走。”

    古蓝微微一笑,狭长的狐狸眼内闪动一丝戏虐。

第102章 冷面杀手() 
夜王府的景澜院内,下人们个个脸上毫无表情,眼里灰暗空洞,宛如一具具木偶一般低头站在大院两侧的青石路上。

    一声敞亮的大笑从屋内传来,屋门未关,一墨一蓝的两道人影在屋内坐着。

    墨色衣衫之人正是夜王沈云夜,俊美的面容美好洁净,但面容上的那双眼却是透着股阴毒狠意,残忍嗜血,他拍了拍白色衣衫之人的肩膀,道:“这几年本王一直寻你,可你在外连个踪迹都没有,这次你来的真是及时,本王今夜正好有一出大戏要上演,而且有你在,本王的胜算就更大。“

    蓝色衣衫之人虽不及沈云夜长的俊美,但容貌也是上等,一双鹰眼沉冷阴霾,眸中透露的阴狠和沈云夜相比只多不减,他是冷面杀手,名叫葛逆,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笑面阎王。

    他是杀手,夺人性命,即阎王,笑面,便是他的特点,杀人时笑意阴森,遂,笑面阎王。

    此人极度冷血无情,上至百岁老人,下至襁褓婴儿,从未动摇过一分,甚至觉得杀人是一种乐趣,且残忍至极,往往不愿一刀致人性命,享受杀人时的过程。

    曾经将一个山庄的百十来号人杀的片甲不留,那山庄在江湖上也算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庄主名风无月,年轻时也是一代豪杰,甚至曾经江湖排名前十的人物,年过六十有余,本应过着颐养天年的日子,却不想年轻时惹上的仇家买通笑面阎王,在一日夜里,将整座山庄屠山满门,血流成河,笑面阎王将风老庄主一点点放血而死,眼看他将风家上下赶尽杀绝,连风老庄主刚满月的曾孙都不放过,一刀斩决,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杀害却无能为力是何等残忍,直到风老庄主死前都死不瞑目,瞪着眼睛,着实骇人,但笑面阎王葛逆却大笑着走下山去。

    葛逆无亲无故,冷面无情,心理扭曲到恐怖的地步,武功还极高,江湖排名前三,柳亦寒在江湖上颇有名气,武功不弱,论排名却不及葛逆,但也是在前十之内,至于老顽童苍悠武功不用多说,自然比柳亦寒强出很多,名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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