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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狂徒之涅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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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昨晚睡得可好?”罗公公嚼着馒头说。

    “当然爽歪歪了,有美人相伴。”西野笑道。

    “西大侠,不许胡说。”赵湘兰不觉脸红了。

    “王爷,你艳福不浅啊。”罗公公打趣道。

    “你们叫我王爷?我是谁?你们又是谁?”九熊云里雾里的。

    “你是卡田王萧子璋,大明的王爷。我先祖明珍公和你是世亲呢!”罗公公一本正经。

    “哦。”九熊看着对面背着古琴的西野,又说:“那他呢?”

    “溆浦的西野西大侠。溆浦是芈原当年被流放之地,他的离骚九歌就是此时完成的。”赵湘兰抢答了。

    “我不是溆浦的,姑娘。我是黑山的。”西野更正。

    “都差不多的。”湘兰笑了笑。

    “芈原?西野?他们是老乡啊?”九熊比划着。

    “九熊兄弟,昨儿你没有发烧吧?连我也不认识了。”西野越觉蹊跷。

    “嗯,不认识。”九熊一副二愣子的模样。

    “前尘往事一概不知,或许对王爷更好。来,吃饭。”罗公公对九熊现在的状况非常乐观。

    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赵湘兰手指的红宝石戒指格外注目。九熊被耀眼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连忙用左手拦住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往事他隐隐约约记得了一些,尤其是赵湘兰这个名字。

    “看来,这个姑娘真的是我婆姨了。”九熊寻思道,“婆姨,挪挪位置。”说完他索性与赵湘兰并排坐一条凳子上。赵湘兰长长舒了一口气,九熊总算认出了自己。

    九熊用手抓了一个馒头,嚼了一口,在嘴里嚼了一会,干瘪瘪的,如同嚼蜡。

    “噗”的一声,九熊将馒头吐在地板上,高声叫嚷:“店小二,给我出来——”

    店小二飞快地跑到九熊身边:“王爷,您有何吩咐?”

    九熊指着桌上的馒头和稀饭:“这东西太难吃了,统统给我撤了,来四大碗排骨面。”

    “行,王爷,我现在就去,您稍等。”

    “冤家,这可是要另外付费的哦。”赵湘兰用筷子戳了一下馒头。

    “几碗牛肉面,还要另外加钱,我砸了他的牌子。”九熊气呼呼地说。

    “这里可不是驿馆,人家收费是正当的。”罗公公说。

    “我没带秦朝的钱币,只好拿这个来付账。”西野从包袱里面摸索出一块金子。

    “马蹄金!”九熊拿金子在手里,左看右看:“这玩意儿,只在海昏侯墓葬发掘专题片里面见过。”

    “果然好眼力,王爷。”西野伸手想把金子抓回来,“这是最小的一块了,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太匆忙了,就带了三块而已。”

    “兄弟,你土豪,给我一块吧!”九熊越发爱不释手,就是没有把金子退还给西野的意思。

第017章 什么暗器啊() 
“几位客官,面来啰——”店小二用托盘端着四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上来了。

    “九熊,把马蹄金给伙计。”赵湘兰推了推九熊。

    “不给。”九熊瞥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店小二。

    “姑娘,不用。我们掌柜的说了都是免费提供的。”店小二一面忙活,一边回话。

    “西大侠,听到没?不用给。那我就笑纳了哦。”九熊乐呵呵的。

    “九熊兄弟,我真是服了你,见不得我拿样东西出来。”西野彻底无语了。

    “九熊,快还给西大侠。”赵湘兰伸手去夺那块黄金。

    “当家的,你家有吗?”九熊眯着眼问赵湘兰。

    “有,你要的话,我要我爹给你一箱。”

    “那还差不多。中!”九熊极不情愿地把马蹄金退给了西野,低头吃起面来

    几人吃完面条,就匆匆出了云河客栈,前往五峰,未几就到了汉江南岸。这里依山傍水,是一处陡崖,陡崖垂直高度约百米。陡崖上面为缓坡,缓坡的地表为黄土,陡崖的石质介于麻火石和花岗石之间,不太坚硬。江边有一个码头,往来船只十分热闹。

    “罗前辈,此为何地?”西野见江中石头长得尖角、方形,近前看高峻而威严,形似一块块令牌。

    “令牌石也。”罗籲不假思索回道。

    “何来此名?”九熊的考古情结被激发出来了。

    “九熊,这个还是本小姐来说与你们听吧。”赵湘兰指着江中的巨石说:“传说秦始皇勤于南巡,汉江是其南巡亦或西归的一条必经之路。西归时,他从南阳附近乘船,沿汉江而上,到达琵琶滩后,就出了南郡之界,进入汉中郡。”

    “由于秦始皇赶山,破坏了丹水原来的风水,或许惊扰了湘君的清静,湘君的灵魂不得安宁所致。”

    “后来怎样?”西野追问。

    “秦始皇手执五色神鞭,依旧赶山、顺河,得罪于湘君,故湘君兴风作浪要跟他作对”

    “后来秦始皇也使出杀手锏——用令牌石实施镇压,确保湘君不再在此处捣乱。而后得以顺利西归。”九熊推理还不错。

    “冤家,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赵湘兰不喜欢别人插嘴。

    “确实是这样的,王爷果然聪明过人。”罗籲夸赞道。

    “嘿嘿,我就说嘛,我是卡田王,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九熊喜不自胜。

    “就你那个熊样,我去。那你说说江水里面会不会有妖怪?”西野诡秘地笑道,因为他的古琴已经感应到了附近的异常。

    “风平浪静,没有。倒是水下有人。”九熊大喊一声,“大家小心——”

    “哗哗哗——”江面涌起阵阵水柱,高达数丈,水花四溅,水中跃出三十来个黑衣人,手执飞轮快刀朝岸边直扑过来。

    大批的黑衣人出现在令牌石江面,来往船只上的人们惊诧不已、惊呆了,停住了船翘首南望,一时间宽达千余米的汉江交通堵塞,拥挤起来。

    杀手们刚一落地,立刻分为两拨人马,将九熊等人隔离,一拨二十来人成圆形将九熊和西野团团困住,另一拨则死死咬住罗公公与赵湘兰。

    “湘兰姑娘,靠近我——”罗公公一个箭步上去护住了赵湘兰,与十来个杀手对峙着。

    罗公公出身锦衣卫,身经百战,飞轮快刀再快也是兵器,只要自己手里的铁笔在,杀手们无论如何是伤不了他的。

    “来者不善,王爷,我们得小小为妙。”西野双手紧握菊花古剑,与九熊二合为一。

    “明白。龙卷天罡——”九熊舞动着双刀,顿时两条蛟龙立显,狂风大作,地上的巨石和黄沙卷地而起,噼噼啪啪地向黑衣人飞去。

    “不动如山!”黑衣人并没有退缩,一起运力挡格,将巨石反弹了回来。

    “九龙护体!”巨石盘旋在西野二人的周围,高速运行。

    “横云断峰——”二人同时运功,刀剑劈开巨石,轰鸣声齐作,从中间再次爆发,黑衣人始料未及,这一次被震退了数丈之远。

    大多杀手被巨石命中,口吐鲜血,看来受伤不轻,飞轮仍然在手中。黑衣杀手也不甘示弱。“飞轮夺命——”其中一个黑衣人下令道,二十把飞轮快刀脱手而出,一并飞转而来。

    “血战八方!”西野猛喝一声,菊花剑瞬间啸成一股寒气,剑光闪过的地方,飞轮快刀纷纷掉落在地,空着手的黑衣人慌乱不已,甩出大把的银针之后,返身“噗通”跳进了江里。

    “小心,针有毒——”西野喊道。

    “分花拂柳——”九熊一个回旋转身,双刀将无数飞针全都打回了江面,水中发出惨叫声,鬼哭狼嗥一般。

    “娘的,在本王面前使阴招,你们还嫩了点。”九熊举起大刀,对准江里水圈荡漾之处一阵猛劈,“都给我出来——”。

    江面巨浪翻滚,不一会儿,黑衣人就从水底一个个冒了出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早就五脏俱裂,死尸在水面飘荡。

    另一边围住罗籲的杀手们怎么也近不了罗籲的身,只好将明晃晃的飞轮快刀高高举起,晃得罗籲难以睁开眼睛。

    “不好——”罗籲本能将铁笔挡住了刀光。

    就在那一刹那,一个额头上有毒蝎刺青的黑衣人已飞身跳跃到了赵湘兰身边,快刀横在她的脖子上:“都给我放下武器,否则我一刀就杀了这个女人!”

    “毒蝎子,你放下我的女人,有本事就冲我来。”九熊怒不可遏。

    “王爷,别和他啰嗦,先干掉其余的再说!”西野冲了上来,一招“横扫残月”,血光划过,四五个来不及出手的黑衣人被拦腰斩断,剩下的面如土色,颤抖不已,哆嗦着将兵器放下了,连忙磕头求饶:“好汉,饶命——”

    “你们在干嘛,软骨头!都给我站起来!”毒蝎子命令道。

    “头儿,我们再拼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跪在地上的杀手们没有听从毒蝎子的命令。

    “去死吧——”毒蝎子一手甩出几把飞刀,直入同伙的咽喉,几人立时毙命,扑倒在地。

    “哈哈哈,三对一,毒蝎子看你还有何高招?”九熊好不得意。

    “小子,你得瑟个啥?你女人在我手里,奈我如之何?”毒蝎子使劲地将飞轮快刀往赵湘兰脖子上按,“我看你心疼不心疼?”

    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赵湘兰双手痛得使劲地抓住了毒蝎子的手腕,对着九熊喊道:“九熊,别管我,杀掉他,快点!”

    “再动,我就杀了你,臭娘们!”毒蝎子的手背被赵湘兰的手指甲抓出来一道道血痕,疼痛难忍,“你们都给乖乖放下武器,听见没有!”

    “曹尼玛,拿一个女人来要挟我们,算什么好汉!”罗籲将手中的铁笔手里起来,别在了腰间,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九熊、西野此时急了:“罗公公,不要上当啊!”罗籲似乎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到了距离毒蝎子约摸五十步的时候,只见罗公公停住了,猛地从衣服后面掏出一把火枪,对准毒蝎子的头部就是一枪,子弹“嗖”的一声直射杀手的眉间。

    毒蝎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眉间出现一个血窟窿,冒着黑烟,鲜血从鼻梁上流了下来,他只说了一句:“什么暗器啊?真准!”而后他竖起大拇指,慢慢地倒了下去,惊魂未定的赵湘兰得救了。

    “王爷,我们一路被追杀,每次都是冲着湘兰姑娘来的。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罗籲吹吹了枪口,而后收起了火枪。

    西野蹲下来,撕开了毒蝎子的衣服,里面掉出来一块令牌,上面写着“秦宫内卫”,对罗公公说:“此人一定与胡亥帝位争夺有关!”

    “事不宜迟,我们得尽快赶去咸阳,阻止这场阴谋。”罗籲说完牵着马往江边走去。

    “那胡亥不就是秦始皇的小儿子吗?”九熊问道。

    “没错,此人野心很大,玩弄权术颇有一套。”西野说。

    “既然胡亥的老师是赵高,那他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婆姨呢?”九熊不解。

    “置之死地而后生,断了赵高的后路,赵高就会死心塌地地为其所用。”罗籲说。

    “据本王所知,赵高是第一流的书法家、文字学家,也是精通法律的专才。他体魄高大强壮,骑术车技精湛,武艺非同寻常,是秦帝国宫廷中不可多得的文武双全的人材。”九熊补充道。

    “赵湘兰是你未来的婆姨,你当然这样说了。”西野不以为然。

    “你们左一个赵高,右一个赵高,我爹他到底怎么了?”赵湘兰一直蒙在鼓里,多年不见父亲的她,总以为赵高还是个大好人。

    “到了咸阳,就知道你爹是个什么人了。”西野笑道,“他暗中帮护着胡亥,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了,不说了,船来了。”罗籲将马牵上了船,大家一起上船渡过了令牌石的江面。

    一下船,罗籲问船家:“老人家,今天是初几了?”

第018章 圣上无大碍() 
“快七月了。客官慢走——”船家说完,就划着船远去了。

    “糟了,我们去咸阳的计划恐怕要改变了。”罗籲掐指算了一下,“始皇帝在平原津就生病了,坚持西巡,已经快到沙丘了。”

    “沙丘?好像赵武灵王也是死在哪里耶。”赵湘兰叫道。

    “嗯,是的。”罗籲说,“赵武灵王当年被公子何困在那里,活活饿死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那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湘兰去沙丘。罗公公你和西野去咸阳。”九熊将赵湘兰扶上了马。

    “我们去咸阳没有必要了。”西野反驳说。

    “必须去,一旦胡亥从沙丘回了咸阳,控制了京城,扶苏公子就回不来了。”罗籲很清楚赵高居心叵测。

    “罗公公,我们去沙丘了,保重!”九熊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在马上抱拳道。

    “沙丘行宫乃困龙之地,秦皇帝身边有胡亥和赵高,你得多留神才是。切记!”罗公公一再叮嘱。

    “本王记住了,多谢公公提醒。告辞!”九熊拍马往北去了。

    目送着九熊远走,西野久久放心不下:“我希望我担心的事儿不要发生。王爷心计逊于赵高,只怕他被花言巧语的赵高给收买了。”

    “王爷他嫉恶如仇,不会上当的。”罗公公对九熊很有信心。

    “罗公公,咸阳还是不要去了。因为咸阳令闫乐就是赵高的女婿,我们去了会打草惊蛇的,对扶苏公子不利。”

    “也罢,这次就听西兄弟的。”

    九熊载着赵湘兰,沿着驰道昼夜兼程,一连换了十来匹驿马,总算到了沙丘行宫。炎炎夏日,沙海茫茫,高温难耐,行宫外戒备森严。低鸣的乌鸦群在行宫上空飞来飞去,守卫的秦军毫不在意。

    “军爷,我是赵佗将军的特使,我有要务要拜见圣上。”九熊直奔宫门前,欲将令牌递与守卫。

    “圣上龙体欠安,有事明儿再论。”守卫架枪拦住了九熊,不让进去。

    “还请军爷通融一下,过了今晚就要大祸临头了。”九熊将马蹄金塞给了守卫。

    “好吧,你稍等。我去通报一下圣上。”一个守卫小跑着进宫去了。

    不一会儿,守卫跑出来了,气喘吁吁地说:“丞相说圣上中暑了,外臣一律不见。”

    “军爷,可否说说圣上的病情?”

    “我也没有见着,听传令的说,圣上得了一种怪病,头晕、呕吐不止。”

    “那就麻烦军爷再跑一趟,说神医可治好圣上的病。”

    “行。”守卫又蹬蹬蹬地进去了,俄而宫内传令出来:“传神医觐见——”

    九熊闻声,拉着赵湘兰径直进了宫门,穿过了六道门,终于到了寝宫的外头:“萧子璋求见!”

    秦始皇躺在病榻上,听到了脚步声而至,声音微弱的道:“赵爱卿,去外头看看,神医到了没有?”

    “是,陛下。”赵高应道,随后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赵湘兰腰间的玉佩,吃惊不小。

    “你是兰儿吗?”赵高见女儿亭亭玉立站在自己面前,差点要落泪了。

    “嗯,爹。女儿可找着您了。”赵湘兰做了一个万福。

    “这位是?”赵高两只叽里咕噜的眼睛审视着九熊。

    “爹,他叫九熊,我的郎君。女儿一路过来,屡遭不测,多亏他出手相救。”

    “家里一切可好?你娘亲可好?”

    “爹,俺娘她不在了”赵湘兰嘤嘤的哭泣起来。

    “乖女儿,到底怎么了?”赵高拳头紧握,格嘣格嘣作响。

    赵湘兰还是一个劲地低头哭泣,只顾抹泪,没有回答。

    “大人,是这样的”九熊口无遮拦地细细把赵湘兰被追杀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透。

    “娘的,杀我老婆,烧我家宅,我查出来的话,非扒你皮不可。”

    “大人息怒。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九熊把毒蝎子的腰牌交给了赵高。

    “老师,我可找着您了,我父皇如何了?”胡亥骑着马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九熊低着头,不能正眼看这个公子哥,生怕胡亥发现了自己。

    “殿下,圣上无大碍,我正找了个神医给陛下诊治。”赵高在弯腰行礼的同时,赶紧把腰牌藏进了衣袖里,还好胡亥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我去巡察一番,稍后再来探视父皇,有劳老师了。”胡亥带着他的喽喽们往别处去了。

    “总管,拿一盒马蹄金给神医。”赵高上了台阶,对着殿内高呼。

    “好的,大人。”殿内一男子回应。

    未几,一个太监捧着沉甸甸的楠木盒子走出来了,交给赵高。台阶上的赵高接过盒子,打开,露出金灿灿的四块马蹄金。

    九熊眼前一亮,寻思着:哎呦,赵高心眼不坏啊,知恩图报,这老小子待我挺好的呀。

    “九熊,跟着我干,以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赵高很赏识这个未来的女婿。

    “那小的现在就要看给圣上治病吗?”九熊双手接过盒子,递与赵湘兰。

    “嘘,不能说病字,圣上讳疾忌医。先歇着呗。”

    “遵命,岳父大人。”

    “你小子嘴挺甜的,够机灵,我喜欢。”赵高笑眯眯地拍了拍九熊的肩膀。

    “承蒙大人错爱。”

    “即刻起你就是陛下的侍卫,直接听命于我。”

    “是,岳父大人。”

    “总管,你带萧大神医去御膳房,给他们弄点好吃的。”

    “是。大人。”总管点头哈腰。

    “多谢岳父大人。”九熊有点飘飘然了。

    “神医,请随我来。”

    “赵爱卿,神医到了吗?”寝宫内的始皇帝迷迷糊糊问问道。

    “陛下,老臣让他们去进膳了,一会就过来。”赵高说完进了寝宫。

    “赵爱卿,今日是什么日子了?”秦始皇已经精神恍惚,记不清日历了。

    “七月丙寅日,陛下在行宫有些时日了。”

    “爱卿,朕自觉大限将至,传我口谕与公子扶苏:与丧会咸阳而葬”始皇帝欲挣扎着起来。

    “陛下勿动,真龙天子万寿无疆,精心养病,切莫忧虑。”赵高在一边写圣旨,一边安慰始皇帝。

    “怎么可能万寿呢?即使万岁,也难逃生老病死,终归尘土。”始皇帝每说一个字都很吃力,嘴唇发紫,脸色苍白,豆粒大的汗珠从面颊冒了出来。

    “陛下,圣旨拟好了,您还要过目吗?”赵高将写好的圣旨双手捧到了始皇帝的面前。

    始皇帝原本想亲自验证一下圣旨的内容,无奈顿感腿脚麻木,不能动弹,双手僵硬,试图几次起身都失败了,只好放弃:“不用了,朕信得过你。朕自感病情加重”

    “传太医——”

    “罢了罢了,太医都是一群废物。朕想睡一会”始皇帝又沉沉地睡去了。

    始皇帝刚刚睡去,九熊带着赵湘兰到了殿外,不断地打着饱嗝。赵湘兰最讨厌九熊不识大体的样子,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打嗝声立马就停止了。

    九熊轻轻地走上了台阶,在门口小声喊道:“岳父大人,小婿可以进来了吗?”

    赵高是个顺风耳,尽管声音很小,他还是听到,没有回话,举起左手要九熊不要再喊。随即他一个“祥云在天”,如疾风一般就跃出了殿外。

    “贤婿,治好圣上有几成把握?”赵高问。

    “小婿必须面见圣上,问诊后才能够确定。”九熊不敢怠慢。

    “你不是说自己是神医吗?”赵高有点儿怀疑九熊的医术。

    “神医也要看望闻问切的啊。”

    “祖居何处?”

    “荆楚武陵郡,世代苗医,专治疑难杂症。”

    “那我就放心了。”

    “小婿现在可以进去了?”

    “左丞相李斯李大人与殿下未到,不可。”

    “爹,这平台宫不是您说了算吗?”赵湘兰笑着说。

    “兰儿,胡说。大秦是嬴家的天下,爹就一个小小的中车府令而已。”赵高这老狐狸一向言行谨慎小心的。

    “岳父大人,圣上状况如何了?”

    “陛下刚刚睡去了。记得一会李斯大人来了,不要叫我岳父。”赵高叮嘱道。

    “是,大人。小的趁圣上睡着了,想入殿先察看如何?”

    “去吧。李斯来了,我就咳嗽两声,你得马上出来。”赵高沉默了几秒钟。

    “谢岳父大人。”说完九熊很小心地钻进了始皇帝的寝宫。他猫着腰到了轻巧地走到了始皇帝的病榻前,隔着好一段距离。

    殿内的光线昏暗,九熊看不太清楚始皇帝的面容,只好再上前走了几步,哪知一不小碰倒了油灯,眼看就要灯柱就要倒在地上。

    九熊一个后空翻,总算接住了灯柱,好险啊!私闯皇帝寝宫是要砍头的。他将灯柱扶回了原位,取下油灯,端着到了离始皇帝只有咫尺的距离,总算看清了这个威震天下的千古一帝的容颜。

    始皇帝才刚过五十,须发已经花白,嘴唇绛紫色,形容槁枯,脸色比宣纸还要白,呼吸急促,节律不齐。

    “糟了,始皇帝可不是一般的病情啊,除了乌痧,还有中毒的迹象。你若倒下了,大秦帝国由谁来掌控啊?”九熊不敢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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