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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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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毒?!”温初酒难以置信,握着魏清懿的手,又问,“那李太医可说了,是什么毒?”

    魏清懿点头,道,“李太医说,香培中的是雪上一枝蒿。可咱们青鸾宫中怎么会有雪上一枝蒿这样的毒物呢?”魏清懿说着,便又跪下,道,“皇后娘娘,说到底,臣妾才是青鸾宫的主位,青鸾宫中竟然有这样的毒物,是臣妾失察之过。臣妾请皇后娘娘降罪。”

    温初酒又将魏清懿扶起,道,“你自然是有过失,但眼下却不是降罪的时候。眼下最紧要的是,要好好查一查任才人中毒一事。到底这雪上一枝蒿从何而来,你宫里别处还有没有这样的毒物。还要尽快查出下毒之人,不可让他逍遥法外,或是再毒害了他人去。”

    “皇后娘娘说的是,方才臣妾已经命人搜查整个青鸾宫了,并未搜出哪一处还有这样的毒物。另外,依着李太医的意思,这毒可能是下在香培的膳食里。”魏清懿说着,顿了顿,又叹道,“香培今日用的早膳,也查验过了,膳食里却并未发现雪上一枝蒿。润画又说,香培除了用过早膳,别的什么都没有吃。那臣妾又不得不怀疑,这毒是否是下在她昨日的膳食里去,可昨日的膳食怕是早都用完了,眼下却无从查起了。”

    魏清懿正跟温初酒说着话,清泓殿里的另一名女婢子忽然就冲了出来,张牙舞爪地扑向魏清懿,捶打着魏清懿的周身,道,“魏昭仪,你好狠的心呐!一定是你,是你毒害任才人的,就是你,就是你!“

    原本站在不远处的凝芗和凝莞见自家主子被一个小婢子扑打,便赶忙过来拉开那婢子,魏清懿这才得了脱身,可发髻已然松乱,雪白的脸上也添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凝芗痛斥那小婢子道,“润琴,你是不是疯了,连昭仪娘娘都敢打。“

    那被唤作润琴的小婢子,啐道,“我打的就是她,若不是她下的毒,我们任才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魏清懿一手捂着受伤的脸颊,一手指着润琴的鼻尖,呵斥道,“润琴,你既说是本位给任才人下的毒,你可有什么证据?!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便是诬陷本位,还敢对本位动手,那便是千刀万剐的死罪!”

    润琴冷笑,道,“证据?我就是人证啊!”

    润琴挣开凝芗和凝莞的手,扑通跪到温初酒跟前,道,“皇后娘娘一定要为我们才人做主啊,别让我们才人死的不明不白的!”

    温初酒垂眸,望着泪眼婆娑的润琴,缓缓说道,“你有话就说吧。”

    润琴遂道,“昨夜,皇后娘娘离了青鸾宫后,魏昭仪便来了清泓殿,魏昭仪说咱们才人爱吃那翠玉豆糕,便将剩余的翠玉豆糕都送了过来。咱们才人很是高兴,便将那些翠玉豆糕都收下了。魏昭仪走后,咱们才人心善,便分了两块给奴才,奴才也是欢喜,舍不得立时就吃了,于是便将那两块糕收在壁橱里。”

    “就在方才,奴才回去房里,打开壁橱,便见那两块糕都被咬了几口,一只死老鼠躺在豆糕旁,嘴角也溢出血丝来。那翠玉豆糕必然是有毒的,否则怎么会毒死老鼠呢?”

    “皇后娘娘若是不信,此刻便让人去验一验奴才橱子里剩余的半块豆糕,便都明白了。”

    温初酒闻言,转眸去看魏清懿,魏清懿一脸的惊诧,又对着温初酒道,“昨儿,臣妾的确是将剩下的翠玉豆糕给香培送了过去啊,但那翠玉豆糕里应是无毒的。皇后娘娘,可还记得,我们还在吃酒的时候,臣妾和您也都亲口尝过那糕点的。若是有毒,臣妾和皇后娘娘也该都中毒了,怎么偏是香培一人中了毒呢?”

    润琴冷哼,道,“兴许是魏昭仪你后来才下的毒呢?”

    魏清懿便沉声问道,“那你说说,本位为何要这么做呢?本位与香培一道在青鸾宫中住了这样久,从未红过脸,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情分的。本位毒害任才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润琴望着温初酒,又叩拜了一次,才道,“皇后娘娘,事关咱们才人的声名,奴才不敢轻易宣之于口。”

    温初酒抬眸,望了望四周,确然是人多口杂的光景,便道,“那你跟本宫去繁漪殿中说罢。”

第152章 任才人之死2() 
繁漪殿内,温初酒命闲杂人等全都退了出去,便是聆韵和慧心也不留下。那么,跟在魏清懿身边的凝芗和凝莞,便也只好都退了出去。

    温初酒周周正正地立在殿中央,魏清懿自然也不敢坐下,唯独润琴跪在地上,说道,“当年,陛下还是王爷,咱们才人还未入王府时,便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与咱们才人甚是亲密。若是才人没有被选入王府,便大约要与这位邻居哥哥,喜结连理了。”

    “但,才人最终还是被选入王府,便断了与这位邻居哥哥的联系。再后来,才人入了宫,更是心如止水,哪怕偶尔听见老家传来了关于他的消息,才人也只能强迫自己当作没听见。可是,奴才知道才人的心里,其实从未放下过。”

    “否则,三个月前,才人听说他得了急病,才会那么焦灼不安。才人还因此求过魏昭仪呢。”润琴说着,又将目光投向魏清懿,道,“昭仪娘娘,不过才三个月的事儿,您不会就给忘了吧?”

    魏清懿闭了闭眼睛,长叹了一句,道,“好,本位确实没有忘记。”

    “可香培她终归是后宫中人,她这样为了一个宫外的男子焦灼不安,甚至来求本位寻一位御医去给那人诊病。且不说本位仅仅是位在昭仪而已,就算本位真有那样的本事,本位也是不敢的。本位自然是要拒了她的请求,本位还好好儿地劝她,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族人才是啊。”

    说到此处,润琴激动起来,道,“所以,昭仪娘娘你怕,怕咱们才人真的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会连累了你。“

    “好,即便如你所说,本位确实怕被她牵累到,却还未到要下毒害死她的地步吧。”魏清懿说道。

    润琴冷笑,道,“昭仪娘娘方才不是还说自己从未与任才人红过脸么?那么,那一回昭仪娘娘是如何拒了任才人的请求的,又是如何劝诫任才人的呢?昭仪娘娘现下又说,还未到下毒害死才人的地步,又有几分可信呢?”

    魏清懿也跟着激动起来,指着润琴,怒斥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温初酒听了这么一通,大抵也理顺了魏清懿和任香培的关系,但她的直觉,还是不信魏清懿会是下毒的罪魁祸首,便对着魏清懿说道,“好了,先差人去把润琴屋里的那半块糕点验一验,若验出来不是雪上一枝蒿,那么自然与你无关了。”

    温初酒这样说着,向外喊了声慧心,慧心进殿来,温初酒便吩咐她领着润琴,去润琴屋里验那半块豆糕。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慧心又领着润琴回到繁漪殿中,双双跪下。

    慧心禀报道,“皇后娘娘,奴才已经请李太医验过了,那豆糕里的毒,确然就是雪上一枝蒿。想来,任才人便是吃了那豆糕,才中毒身亡的。”

    魏清懿闻言,面色凝重,遂给温初酒跪下,道,“皇后娘娘明察,那毒确然不是臣妾所下的啊!臣妾还没有心狠到要害死香培的地步,请皇后娘娘一定相信臣妾啊!”

    此刻,润琴已经按耐不住心口的怒意,狠狠地推倒魏清懿,道,“魏昭仪,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竟还想抵赖么?!”

    慧心却及时出手拦着润琴,道,“皇后娘娘自有明断,眼下还轮不上你来指摘昭仪娘娘,你区区一个奴才,怎么敢一再对昭仪娘娘动手,还不自觉跪好!”

    明面上的人证,或是物证,确然都十分不利于魏清懿,温初酒便只好说道,“此事还有许多疑点,先将魏昭仪禁足在繁漪殿中,待本宫再细细查来,再定罪也不迟。”

    温初酒说着,却亲手去扶起魏清懿,道,“这几日,先委屈你待在殿中吧。”

    魏清懿便含泪道,“无论如何,请皇后娘娘臣妾一个清白。”

    温初酒点点头,便吩咐慧心道,“将润琴带回凤仪宫,本宫还有些话要仔细问问她。”

    慧心自是听命照做。

    温初酒说罢,抬脚迈出繁漪殿,扶着守在殿外的聆韵的手,离了青鸾宫。

    温初酒一行人带着润琴离了青鸾宫,繁漪殿里便又静得听得到呼吸声,以及偏殿清泓殿里传过来的哭声。

    魏清懿立在殿中,心上的悲凉与不甘渐渐地浸润开来,化作两行清泪,滑过脸颊。

    凝芗和凝莞这会子已经进入繁漪殿殿中,见魏清懿如此悲泣的模样,忙上前去替她拭泪,凝芗又道,“昭仪娘娘,快别哭了,脸上还有伤呢。”

    凝莞便赶忙去妆台旁的匣子里取来一只小银瓶,又从银瓶里倒出白色的药粉来,沾在指尖,轻轻点在魏清懿脸上,又忍不住骂道,“润琴那个贱婢,凭她竟也敢伤了昭仪娘娘,待这件事水落石出,饶不了她去!”

    凝芗便问道,“昭仪娘娘觉着这毒会是谁下的?又会是谁在构陷娘娘呢?”

    魏清懿被凝芗这样一问,遂收了泪意,冷静下来,说道,“其实,本位在后宫中的位分,不算低,却也不算高。本位上头还有四妃,虽说淑妃和德妃都已经可还有贵妃和贤妃呢。就算这后宫的人要算计,合该先算计到她们头上,算计本位一个不算得宠的昭仪,又有什么好处呢?”

    “除非,她们真正想要算计的其实并不只是本位!“

    “依着陛下的意思,他不在宫中时,让本位好生帮衬着皇后娘娘,故此,最近本位一直都与皇后娘娘交好。那么,宫中的人,也很自然地将本位看作是皇后的人吧。所以,构陷本位的人,应当也想着构陷皇后娘娘吧?”

    “那又会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这样毒的手段呢?”

    凝芗闻言,静下来思量了片刻,又道,“会不会是幽梦宫的那一位。从前她就与皇后不睦,后来又被昭仪娘娘那样教训过,会不会在心底揣着恨意,就来了这么一出呢?”

    被凝芗这么一提,魏清懿的心上也是一个激灵,却又犹疑道,“可她到底已经在冷宫之中,她父亲也被贬去桐洲了。如何能折腾出这样的动静呢?”

    魏清懿思量着,却陡然想起了什么般,问道,“那润琴可是香培入王府时,就带入府中的?”

    凝芗摇摇头,道,“不是的,润画才是任才人入王府时带进来的。而润琴,则是任才人入宫以后,才同太后娘娘讨来的恩典。”

第153章 任才人之死3() 
凤仪宫中,温初酒坐在内殿的榻上,一支手撑在眉骨,闭着眼睛。

    润琴已经跪在了整整三个时辰了,晕了几回,又强撑着跪好,就是等不到温初酒的只言片语。仿佛坐在榻上的温初酒真的已然沉入梦乡去了,早就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终于熬到午膳时,婉心轻手轻脚地进入殿中,绕过跪在地上的润琴,直接走大塌边,在温初酒的耳畔极低低说道,“皇后娘娘,午膳备好了,可是要移驾花厅去用膳?”

    温初酒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叹道,“都已经要用午膳了么?”

    婉心轻轻应道,“是,娘娘若是不愿去花厅,奴才便出去叫他们把膳食端到内殿来吧。”

    温初酒摇摇头,道,“还不觉得饿,晚点再用吧。”

    温初酒这样说着,便又将目光从婉心身上移去,只落在地上的润琴身上,带着几分慵懒之意,问道,“润琴啊润琴,你都跪了这么许久了,可想清了?”

    润琴蓦地抬起脸来,道,“奴才不知道皇后娘娘要奴才想清什么。”

    温初酒闻言,便笑道,“那就是还未想明白咯?”

    温初酒移开目光,与婉心会意一望,婉心便道,“润琴啊,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听你口中一句实话呢。”

    润琴赶忙磕头,道,“奴才所说,句句属实。皇后娘娘明鉴。”

    温初酒便笑望着婉心,叹道,“从前陛下就说,本宫只会罚跪,旁的法子都没有。本宫当真是想不出什么新鲜的招来,不如就先将她送去掖庭如何?”

    润琴一听,心下也惊惧了几分,便又磕起了头,说:“皇后娘娘,奴才实在不知道奴才错在哪一处了,为何要被送去掖庭呢?”

    “欺瞒本宫,就是重罪,该不该送去掖庭呢?”温初酒忽然就冷下颜色来,冲着润琴斥责道。

    润琴吓得浑身发抖,又道,“奴才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奴才实在是将奴才所知全都告诉皇后娘娘了。”

    温初酒挑了挑眉,说道,“你那么笃定你房中的那半块糕里掺了毒,而且掺的一定是雪上一枝蒿,难道这不奇怪么?”

    “奴才没有笃定,奴才也只是揣测而已。”润琴忙道,抬眸望了望温初酒,又说,“何况,后来也是皇后娘娘派人证实了奴才的揣测。“

    温初酒冷哼,“哟,你倒把本宫说成你的帮凶了呢!”

    润琴立时说道,“奴才不敢,奴才惶恐。”

    温初酒扶着婉心的手,从榻上缓缓起身,反问道,“你不敢?你惶恐?”

    润琴未曾答应,只将头垂得更低了些,那前额几乎要贴在地上了。

    温初酒却又说道,“润琴,你可别忘了,那有毒的半块豆糕可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你说是魏昭仪下的毒,本宫却也可以说,那毒是你下的。毕竟,本宫和魏昭仪也都吃过那份豆糕,本宫和魏昭仪都没事,也只能证明毒是在后来所下的,却无法证明究竟是谁下的!“

    润琴又磕头道,“皇后娘娘,奴才又不是傻子,就算要下毒,也不会下在自己的豆糕里,害了自己去啊。”

    “可是,润琴啊,你终归是一口豆糕都没有吃下去啊正因为是你自己下的毒,所以你才没有吃下那有毒的豆糕去。然后,你再将这毒豆糕推出来做了物证,这便一口咬死了下毒之事就是魏昭仪所为。”

    “本宫怀疑,根本就是你在构陷魏昭仪!”

    温初酒说罢,冷然一笑,拂了拂琵琶袖,举步走出内殿,婉心自是跟在身后出了殿来,却听到身后的润琴高声哭喊道,“娘娘,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婉心便问道,“皇后娘娘打算如何处置这润琴,就叫一直跪着么?”

    温初酒摇摇头,眼看着慧心已然从外头归来,正朝着温初酒走过来。温初酒便也快步迎了过去,问道,“慧心,这一趟去了重华宫,可见着姜奉仪了?”

    慧心点头,道,“见着了,见着了。奴婢已经将皇后娘娘的话带到了,姜奉仪是仔细思量了一番,才同奴才说起的。姜奉仪隐约记得,这个润琴是在任才人入宫三个月后,才跟着进宫来的。因为每个宫中伺候的人数都有定额,而青鸾宫的宫女人数当时已经满额了,故此润琴算是格外开恩才能拨到青鸾宫的。”

    “那时候,正是任才人遇喜,反应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任才人便十分想念家乡的酸梅汤,而且非是这个润琴做的酸梅汤,才合胃口。任才人便动了让润琴入宫伺候的念头。先是任才人自己去求了当时还是德妃娘娘的姜奉仪,但那次被姜奉仪给拒绝了。”

    “后来,竟不知任才人是如何说动了贵妃娘娘,倒是贵妃娘娘亲自替任才人去太后娘娘面前说了情。太后娘娘大抵是因着贵妃娘娘的情面,又十分在意任才人腹中的皇孙儿,便也就应了任才人所求,这才顺顺利利地将润琴调入青鸾宫来了。”

    “只不过,润琴才入青鸾宫半月不足,任才人到底还是小产了。”

    温初酒听罢,沉思着,道,“哦?贵妃娘娘求的情?”

    慧心听出温初酒话里的意味,便道,“是啊,奴才一开始也觉得稀奇呢。但后来转念一想,贵妃娘娘的性子一向是温柔心软,兴许是十分同情任才人孕中辛苦,这才肯替她到太后跟前说情去的。”

    婉心便又道,“这样说来,润琴能入宫来,任才人还得多谢贵妃娘娘。”

    慧心点头,婉心便又问道,“倘或当初,这个润琴本就很想入宫,那么她自然会对任才人,以及为她说情的贵妃娘娘感恩戴德。但,若是这个润琴自己根本不愿进宫来,那她又会如何看待任才人和贵妃娘娘呢?“

    婉心这般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倒让温初酒刮目相看了几分。确然,婉心这一席话,亦是她心中疑惑之处。

    温初酒便道,“如今,任才人已经没了,倒也无法再从任才人那里问出什么来了。但兴许,可以从贵妃娘娘那里问出些门道来。”

    婉心又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想去一趟菁华宫?”

    温初酒便叹道,“是啊,菁华宫,本宫已经多久没有去过了呢?”温初酒说着,却往花厅的方向挪了几步,吩咐道,“婉心,咱们先把午膳用了,待午膳用好了,再过去菁华宫坐一坐。”

    婉心应了声,“是。”

    温初酒似又想起了什么,又道,“从前贵妃送来的那串祖母绿圆珠手串收在哪儿,去取出来,本宫要戴着着手串,过去菁华宫。”

第154章 任才人之死4() 
菁华宫中,庄雨惜靠窗坐着,执起一柄久违的白玉箫,靠上红唇。那清丽的箫声婉转奏起,时而如清泉飞溅,清冽透亮,时而如群花争艳,鲜明繁华,时而如百鸟朝凤,和鸣欢快。

    一曲尚未奏毕,便听宫门外传来高唱,皇后娘娘驾到。

    庄雨惜忙将白玉箫递到身旁的青蕾的手中,迅速起身,理了理裙摆上的褶皱,便见温初酒已然入了殿来。

    庄雨惜立时就迎上前去,福身道,“皇后娘娘万福。”

    温初酒扶起庄雨惜,道,“贵妃不必多礼。”

    庄雨惜一面吩咐着紫蕾上茶,一面又将温初酒扶到主位上落座,自己则陪坐在右侧下首。

    温初酒才刚刚坐定,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青鸾宫的任才人今儿早没了,想必贵妃也已经知晓了吧?”

    庄雨惜点点头,道,“是啊,可惜了任妹妹那样的妙人啊。她还年轻着呢,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却没想到去得太早啊”

    温初酒便又道,“这样听来,贵妃与这位任才人颇有几分情分吧?”

    庄雨惜遂道,“算是相熟的。从前在王府时,她倒是与臣妾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呢。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是好,臣妾与她日日都在一处用膳,说说笑笑的就过去了,一点都不觉得时光漫长。”

    温初酒说,“原来贵妃与这位任才人竟这般亲厚。难怪贵妃娘娘当初肯为她去太后娘娘跟前说情,将那润琴也带入宫中来。”

    庄雨惜的神色猛地一凝,随即又很快地缓和下来,笑道,“这都是多久远的事儿了,臣妾自己都快忘了,竟还有人在皇后娘娘面前提及么?”

    庄雨惜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食指上的那枚翡翠雕花的指环,又道,“其实,那时候臣妾十分同情任妹妹孕中辛苦,思乡心切,想着将那润琴送进来,便可解一解任妹妹的烦忧。另一方面吧,润琴自己也是很愿意进宫来的,毕竟她在外头过得也不好啊。”

    温初酒轻轻嗯了一声,又问道,“润琴在外头过得不好?如何不好了?”

    庄雨惜便说道,“润琴的父亲得了重病,家中又实在穷困,买不起药。润琴入宫来,便会得到一笔银两,恰巧够给她父亲寻医问药去。”

    温初酒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哦,这样说来,当初入宫来,润琴还是欢喜的咯?”

    庄雨惜点头,道,“那是自然的。她若是不愿意,任妹妹却也断断不会去勉强她啊。”

    温初酒听到此处,心下又明朗了几分,遂说道,“贵妃娘娘和任才人可以说算得上是她的恩人了。”

    庄雨惜摇摇头,叹道,“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也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就是给了她一个入宫的机会罢了。”

    温初酒淡淡一笑,又转了话锋,问道,“贵妃可知道任才人是怎么没了的?”

    庄雨惜的长睫眨了眨,眸光轻轻一颤,道,“只听青蕾同臣妾提过,说是今晨用过早膳后,任妹妹便吐血了。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太医来了也没能救回来。”

    庄雨惜说着,又与身旁的青蕾对视了一眼,才叹道,“唉,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竟这般凶险呢?”

    温初酒便说:“自然不是病,而是毒。任才人是中了一种叫作雪上一枝蒿的毒。”

    庄雨惜看似惊诧地瞪圆了一双杏眼,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还中的是雪上一枝蒿这样的剧毒?”

    温初酒接过话茬,道,“原来贵妃你也知道雪上一支蒿,是剧毒之物啊?”

    庄雨惜先是一怔,随后又似不经意般地说道,“臣妾的母亲腿脚不好,时常膝盖骨痛。后来,请了家乡的大夫看过后,开出的外擦药材里,便有一味是雪上一枝蒿。大夫再三叮咛过雪上一支蒿的用法用量,以及此药的毒性。故此,臣妾对这雪上一支蒿,也有所了解。”

    温初酒浅笑道,“原是如此。”

    庄雨惜便又道,“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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