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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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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琪便又问道,“皇后娘娘属意哪一位将润琴带过去呢?”

    温初酒的眸光快速扫过立在殿中的聆韵和慧心,思量了一番,终叹道,“还是本宫亲自去一趟吧。慧心随本宫前去,”顿了顿,又看向聆韵道,“凤仪宫这边便交给你了。”

    这样说着,温初酒便领着慧心等,往禧寿宫去了。

    待温初酒到了禧寿宫时,姜太后穿着一袭深紫底银线绣宝相花的外袍,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眸光却少了平素的慈和,多了几分严厉。

    而坐在姜太后右侧的庄雨惜,仿佛特地打扮过,一向白净素雅的容颜上,竟然扑着合欢红这样明艳鲜妍的胭脂,衬着发髻上那支斜插的八宝攒珠飞燕钗,便更显得她的光彩焕发了。

    一通行礼后,温初酒落座在姜太后的左侧,润琴被带到殿中,垂首跪下。

    姜太后的眸光掠过润琴的头顶,威严道,“你就是祝润琴?”

    润琴便又磕了磕头,应声道,“奴才祝润琴叩请太后圣安。”

    姜太后便又道,“你说你可以证明是魏昭仪给任才人下的毒,那你可是亲眼所见?”

    润琴摇头,却极力地解释道,“奴才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奴才”

    未等润琴将解释的话说完,姜太后却朗声呵斥道,“既然你不是亲眼所见,那你又如何证明是魏昭仪毒害了任才人呢?”顿了顿,看向一旁的锦秋道,“这叼嘴的奴才,满口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地指摘自家宫中的主位娘娘,着实该罚!来人呐,先掌嘴三十,再拔了她的舌头!”

    锦秋自是上前去,拉着润琴狠狠打了起来。

    那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声,回荡在宁静的禧寿宫中,尤其的响亮,甚至有些刺耳。

    温初酒坐着,眼睁睁地看着润琴的嘴巴红肿起来,鲜血从唇边溢出,那副情状,着实可怜。倒是一旁的庄雨惜默不作声,神色也是平静无澜,好似事不关己。

    待锦秋抽完了三十个嘴巴子,便有内侍官进来,要将润琴拖下去拔舌头,润琴含含糊糊地哭叫着,温初酒终归是坐不住了,遂出声阻拦道,“且慢!“

    温初酒说着,起身,冲着姜太后福身,道,“母后,这奴才虽是叼嘴,指摘了自己宫中的主位娘娘,但她对任才人倒算得上是忠心一片。想来,她亦是因为任才人之死,一时伤心过度,才会迷了心智,说了不该说的话。故此,臣妾想,是不是能看在她对任才人的这片忠心上,且先饶她一回。”

    庄雨惜却在此刻说道,“哟,咱们皇后娘娘可是真是宽和慈心,只不过这些个刁钻的奴才若是不严惩,恐怕还有人敢效仿。从今往后,奴才们都敢胡诌指摘自家宫中的主位娘娘,这还了得么?臣妾倒觉得,母后圣明,就该拔了这个奴才的舌头,以儆效尤!”

    这是庄雨惜头一遭与温初酒这样夹枪带棒地说话,倒是让温初酒有些意外,但温初酒还是从容不迫地回应道,“本宫过去总觉得贵妃是个温柔可人的模样,今日瞧着贵妃也有这般利落的时候,倒觉得从前并未真正识得贵妃。”

    “不过,母后,臣妾想留下润琴的舌头,是因为臣妾觉得任才人之死,还有许多蹊跷之处。兴许,能从润琴口中获得一些要紧的讯息”

    庄雨惜抬手拂了拂额前的几缕落发,抢过温初酒的话锋,说道,“皇后娘娘,不是臣妾狠心,实在是这个奴才没有轻饶的意义。皇后娘娘方才不也说了,这个奴才因为伤心过度,迷了心智。那臣妾就问皇后娘娘一句,已然迷了心智的奴才,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更别提能给皇后娘娘留下什么要紧的讯息了。”

    庄雨惜说着,又轻叹了一口气,道,“依臣妾看,与其留着这奴才,让她继续胡言乱语地指摘魏昭仪,又甚或突然改口指摘了旁的人,搞得六宫不宁,倒不如让她彻底失声了,也让这宫中的奴才们都警醒些,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温初酒曾一度怀疑过润琴与庄雨惜之间的关联,甚至觉得润琴会为了报答庄雨惜而做出构陷魏昭仪之事。凭庄雨惜与祝润琴的这段关系,就算庄雨惜不护着祝润琴,至少也不该将祝润琴推出去受罚,除非庄雨惜这架势是要毁灭证据。

    那润琴此刻的嘴已经肿的说不出话来,只将一双眼睛瞠得大大地,目光望着庄雨惜时,似有几分幽怨,又颤抖着手指,指着庄雨惜。

    温初酒蹙了眉,走向殿中,俯身,捻起润琴的下巴,问道,“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你想说什么?”

    温初酒看不到,坐在她身后的庄雨惜,以一种极为冷厉且阴狠的目光盯着润琴。润琴终是闭上眼,从温初酒的指间别开脸去,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温初酒缓缓收回手来,回眸去看姜太后,沉默了许久的姜太后终于开口说道,“还不速速拖下去,拔了舌头!”

    姜太后说罢,润琴如死一般,毫无挣扎地被拖了出去。

    禧寿宫主殿中瞬时安静下来,姜太后抬手扶着前额,缓缓说道,“皇后,既然是润琴这个贱婢胡乱指摘魏昭仪,你便免去魏昭仪的禁足吧。从此以后,六宫仍旧是一派宁和。你知道皇帝还在前线打战,无论如何都不该让他分心,而来担忧后宫之事。”

    温初酒垂首,福身道,“臣妾谨遵母后旨意。”

    姜太后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哀家乏了。”

    温初酒和庄雨惜自是福身告退了。

第159章 翠玉豆糕1() 
从禧寿宫出来,温初酒走在前头,庄雨惜自然也是守着规矩,缓步走在温初酒的身后。

    走着走着,温初酒却忽然停下脚步来,转过身去看庄雨惜。庄雨惜并没有跟得太紧,因此即便是温初酒突然停下脚步来,她也并没有撞上去。

    庄雨惜只是微微垂下头来,冲着温初酒福了福身。

    温初酒笑道,“这会子瞧着贵妃,才像是贵妃啊。”

    庄雨惜便道:“臣妾一直都是臣妾啊。”

    温初酒抬眸望着远处,又笑道,“是么,方才在禧寿宫中,本宫几乎以为坐在太后身侧的并不是贵妃,倒也有几分夏氏的狠绝。”

    庄雨惜摇摇头,长叹道,“夏氏?她好歹也曾风风光光地获得过陛下的隆宠,而臣妾呢?臣妾虽仍旧贵为贵妃,却也不是事事都能如愿以偿的。”

    庄雨惜说着,抬手摸了摸手指上的那枚翡翠指环,心下却又不禁幽冷起来。

    幽澜翠’终归是庄雨惜心上的一道伤疤。

    温初酒却又说道,“可是,你这么做,就真的能够如愿以偿么?本宫瞧的出来,太后仅仅只是想要六宫安宁。故此,处置了润琴,却也保住了贵妃不是么?”

    庄雨惜嫣然一笑,道,“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话,臣妾听不懂。太后处置润琴,是因为润琴胡乱指摘魏昭仪,跟臣妾又有什么关系呢?”

    温初酒又道,“你自然是可以矢口否认,眼下润琴是说不出什么了。”

    庄雨惜莞尔,却又问道,“臣妾心下也有不明白之处,皇后娘娘为何宁可选择与魏昭仪交好,却不愿选择臣妾呢?”

    温初酒道,“本宫并没有选择谁,而是魏昭仪选择了陛下。”

    庄雨惜叹道,“魏昭仪选择了陛下么?臣妾又何尝不想选择陛下呢?可陛下并没有给臣妾这个权力。因此,臣妾也想过选择与皇后娘娘交好,可皇后娘娘呢?臣妾也不想走到这样一步,那么,难道臣妾就该认命地在这宫中孤独终老么?”

    “皇后娘娘方才说,太后处置了润琴,保住了臣妾。可臣妾却觉得,太后何尝不是在保全您中宫主位的威仪呢?倘或这件事,太后并不出面裁决,那么这件事的裁决自然就要落到皇后娘娘的头上了。皇后娘娘有把握能将事实真相查清么?仅仅靠着一个润琴,只怕也难以决断吧?”

    “臣妾也不怕明白地告诉皇后娘娘一声,哪怕皇后娘娘当真一直留着润琴在凤仪宫中,润琴也只会一口咬定魏昭仪下的毒。因为臣妾早就将润琴的把柄拿捏在手中了,臣妾根本就不怕润琴会说出什么危害臣妾的话,因为臣妾笃定她不敢!”

    “故此,皇后娘娘必然是要担上失察之责的!“

    温初酒长长叹了一口气,又问道,“既然,贵妃将话挑明了说,那么,本宫再问贵妃一句。本宫就算落下了失察之责,也不过是交出执掌六宫的权力,还给母后便是了。当然,贵妃还是有可能因此而获得协理六宫的权力,可是这真的是贵妃想要的么?”

    “贵妃想要的,应该是陛下的心吧?”

    庄雨惜浅笑道,“是啊,臣妾为何要这协理六宫的权力呢?从前,皇后娘娘还未入宫时,臣妾便把协理六宫之权让给了德妃,因为当时,臣妾的心根本就不在权利之上。当时的臣妾,只想要心无旁骛,好好地侍奉陛下。”

    “可即便这样,臣妾又得到了什么?这么多年了,臣妾得到的,仅仅是一个贵妃之位,一个善体人意的声名罢了。”

    “臣妾决意要这协理六宫之权,是因为臣妾要让陛下知道,臣妾是可以做到的,甚至比皇后娘娘做得更好!”

    “可惜了,太后的裁决,终是让臣妾错失了这个机会。”

    温初酒蹙着眉头,望着一脸意气的庄雨惜,道,“可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呐!任才人活着的时候,甚至与贵妃是那样的交好。贵妃是如何能硬下心肠来,对任才人下了毒手去?”

    庄雨惜依旧扬着她敷得鲜红的笑靥,道,“今日,臣妾同皇后娘娘说得够多了。有些话,还是等着皇后娘娘掌握了真正的人证物证,再来问过臣妾。就像皇后娘娘处置夏氏之时那样,铁证如山,不容置喙了,臣妾才会认罪!”

    庄雨惜说着,又冲着温初酒福了福身,道,“臣妾素来体弱,随着皇后娘娘在这风口上站了这么一会子,便觉得头疼的厉害。皇后娘娘若是再无别的吩咐,臣妾便先告退了。”

    温初酒眼睁睁地看着庄雨惜转身离去,她的背影仍旧是这般娇柔无力,仿佛被风轻轻一拂,就要拂倒了一般。然则,正是这样纤弱的女子,铁下心肠来,竟也能如刀般凛冽。

    温初酒兀自出神了一会儿,遂叹了口气,回过身来,扶着慧心的手,道,“走吧,回凤仪宫去吧。”

    慧心便扶着温初酒上了等待许久的凤辇,凤辇抬过冗长的宫道,将温初酒送回了凤仪宫。

    彼时,婉心已经将唯娟公主扭送回明玥居,亦回到凤仪宫中,见了温初酒,便回话道,“皇后娘娘,唯娟公主已经安然送至明玥居。只是奴才在明玥居里听得一些传闻,只怕这唯娟公主,与任才人之死,也有些关联呢。”

    “嗯?”温初酒也觉得甚为奇怪,便道,“明玥居里有什么传闻,说来本宫听听。”

    婉心便道,“说是任才人辞世前一夜,唯娟公主也差人送了些翠玉豆糕去青鸾宫中,只是那翠玉豆糕了也掺了些药,自然不是雪上一枝蒿,而是巴豆。”

    “巴豆?”温初酒沉吟,又道,“也是剧毒之药呢。难怪,唯娟今日非要去东风楼等本宫,一直想要掺和其中,大抵就是这个缘故了。”

    婉心点头,又道,“是了。但,那晚皇后娘娘与魏昭仪都用过翠玉豆糕,并无异样,故此魏昭仪殿中的翠玉豆糕,应该不是唯娟公主送来的那一份。那么,这加了巴豆的翠玉豆糕到底去了哪里呢?”

    温初酒也沉下心思来,道,“是该去青鸾宫,好好寻一寻。”

第160章 翠玉豆糕2() 
温初酒去过青鸾宫,既当众免了魏清懿的禁足,又派人查探了整个青鸾宫,终将唯娟公主差人送来的巴豆翠玉豆糕找了出来。原是凝芷接了这份翠玉豆糕,因那晚膳桌上已经摆了一盘,故而她便将这一盘收在橱子里。

    又因了任才人之事,里里外外都陷在忙乱之中,终是把这一盘翠玉豆糕给忘了。

    如今又寻了出来,温初酒便命婉心捧着这加了巴豆的翠玉豆糕,往明玥居去。

    这是温初酒入宫为后以来,头一次来到明玥居。明玥居虽不比紫乾宫那样金碧辉煌,但小巧别致的殿内,悬着各色水晶珠帘,故而也算得上珠光璀璨。

    彼时,唯娟公主正捧着一碗玫瑰蜜,慢条斯理地吃着,老早就听见外头高唱皇后驾到,她却仍旧不为所动。

    直到温初酒步入殿内,唯娟这才缓缓地将手中的碗搁下了,随意福身行了个礼,便没好气地说道,“皇后娘娘,万福。不知皇后娘娘此番过来,所为何事啊?若不是什么紧要的大事,还请皇后娘娘回凤仪宫去吧,本公主忙的狠呢。”

    “忙?你是挺忙的。”温初酒冷然一笑,又回身吩咐着婉心道,“还不把东西呈上来,好让咱们唯娟公主忙里偷闲,好好品尝品尝。”

    婉心闻言,自是将那盘从青鸾宫带来的巴豆翠玉豆糕奉到了唯娟公主的眼前,唯娟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婉心搁在桌上的碧玉盘,脸色陡然一僵。

    唯娟自是认得这浮雕樱花的碧玉盘,因这样精致的盘子乃是她明玥居里专用的盘子,而盘子里的翠玉豆糕,也定然就是她那碗差人送去青鸾宫的好东西。

    “怎么?唯娟公主不爱吃翠玉豆糕啊?”温初酒扬声问道。

    唯娟伸手将那盘翠玉豆糕往外推了推,道,“这豆糕都坏了,本公主才不吃!”

    温初酒失笑,又道,“坏是没有坏的,只怕是这豆糕里加了些旁的东西,公主才不肯吃的吧?”

    唯娟一张脸,一阵红,又一阵白,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温初酒又道,“唯娟公主与魏昭仪素来没什么交情,怎么忽然想起来送些吃食给魏昭仪去了呢?难道是因为唯娟公主知道本宫那夜会在魏昭仪宫中用膳,才特地备了这么一份翠玉豆糕么?”

    “不过,本宫命好,没有缘分吃上这盘豆糕。可那任才人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她吃了这豆糕,被活生生地毒死了。唯娟公主可去看过?那七孔流血的模样,甚是可怖呢!”

    唯娟吓得瑟瑟发抖,尖声道,“你别骗我!我都已经打听过了,那任才人的确是中毒而亡的,却中的不是我下的毒。我下的是巴豆,她中的是雪上一枝蒿啊!她死了,与我有什么干系啊?”

    “再说了,我原本也不是要害她的。我就是听说巴豆能使人下泻,就是想叫你吃了以后,多跑几趟茅厕罢了。”

    温初酒沉下面色来,问道,“你不知道巴豆有剧毒?”

    “有,有,有剧毒么?”唯娟此刻已经被吓得口齿不清起来。

    温初酒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道,“那任才人之死,虽说是中了雪上一枝蒿的毒,可也有你的一份巴豆毒呢。”

    “你,你,你胡说!”唯娟依旧颤抖着。

    温初酒挑眉,又道,“本宫是不是胡说,唯娟公主跟着本宫去青鸾宫瞧一瞧,不就知道了么?”

    “人都死了,能瞧出什么来呀。况且,本公主才不要去看一个死人!”唯娟倔强地说道,可她的脸色还是难免被吓得铁青,铁青的。

    温初酒遂笑道,“罢了,你既不敢去,本宫也不勉强你。只不过,你以后若是再动了给人下毒的心思,可就得好好儿想想任才人了。她那双眼睛瞪得大大地,说不定就藏在某一个暗处,正怨毒地盯着你瞧,恨不得找你报仇,将你也”

    唯娟吓得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道,“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温初酒笑意明朗,淡淡道,“怕了?怕了就好,本宫就怕吓不着你!”

    唯娟起身,正要一把推在温初酒的身上,手却被温初酒牢牢地拿住,轻轻一甩,却又把唯娟甩到她原本的座椅上。

    温初酒又道,“好了,好了,东西本宫给你带过来了,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你可要记得,因为你是陛下的亲妹妹,又是太后所出的嫡公主,本宫才给你留了情面,没有公然处罚你。若你不知收敛,还有下一回,本宫可就要铁面无私了!”

    唯娟闻言,却不甘示弱,道,“你别端着皇后的架子来训我,如你所说,我好歹是嫡公主,身份尊贵,你又敢拿我如何?”

    “再嘴硬,本宫就派人将这一盘子豆糕,都给你塞进嘴里去!”温初酒说着,眯了眯眼睛,那双眼眸里掠过的寒光,着实让唯娟打了个寒战。

    唯娟知道温初酒言出必行,一时也不敢再在嘴上逞强,只静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温初酒冷然一笑,遂转身,拂袖离去。

    走出明玥居时,婉心伸手扶着温初酒,问道,“皇后娘娘,虽说唯娟公主并没有真正伤到任才人,魏昭仪或是您,但终归是犯了这样荒唐的大错,皇后娘娘才不过训了她几句,这就放过她了么?”

    “你也看得出来吧,她并不知道巴豆有剧毒。她在那份翠玉豆糕里下了巴豆,也不过是想恶作剧一场,叫本宫拉拉肚子罢了。其实,她与本宫的关系一直就不大好,但她也从来没有过要害人性命的作为。此番,不过是因她年纪尚小,胡闹了些罢了。”温初酒说着,扶着婉心的手,上了凤辇。

    婉心便又道,“是啊,话是这样说。可谁能保证唯娟公主没有下一次呢?”

    温初酒却反笑道,“她最怕什么?鬼怪灵异之类的东西,本宫方才故意说了那些话来,吓了她一遭,她可是被吓得不轻啊。三四个月之内,她是折腾不出什么来了。你就放心吧。”

第161章 翠玉豆糕3() 
锦秋将新插好的花篮摆在禧寿宫的主殿内,姜太后正歪在美人靠上,半闭着眼睛,听是锦秋的脚步走近,遂问道,“唯娟那边,有没有闹出什么事儿来?”

    锦秋应道,“太后娘娘就放心吧,皇后娘娘不过是讲了几句鬼怪之谈,倒把公主给吓得老老实实的。”

    姜太后这才点头,道,“哀家知道,皇后一直是个有分寸的。她这是顾着哀家与皇帝的面子,顾着唯娟嫡公主的身份,才没有公然罚了唯娟。但,唯娟这回也着实过分了,是该好好治一治了。她心思单纯,又被骄纵得无法无天了。巴豆这样的东西,是谁给她的?!”

    锦秋便又道,“那些个奴才们,自然不敢主动把这样的东西给了公主。是公主殿下亲自去了司药房跟奴才们要的,她可是唯娟公主啊,哪个奴才敢拒了她去呢?”

    姜太后微微颔首,道,“那司药房那边,你可交代妥帖了?哪个奴才若是敢说出唯娟讨药的事儿,撕了嘴都不为过!”

    “太后安心吧,奴才方才去了一趟司药房,您说奴才撞见谁了?”锦秋说着,搁下手中的花篮,便又替太后斟满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道,“奴才撞见皇后了,皇后娘娘正嘱咐那些司药房的奴才,要他们个个都将嘴都闭严了。若是有传出公主讨药之事者,便杖责至死呢!”

    姜太后这才展露了笑颜,道,“她倒是心思玲珑,且动作挺快的。”

    锦秋点头,又道,“也不枉您今日特地出面,将那祝润琴处置了。”

    姜太后听了这话,便又叹道,“也不知道皇后到底明白不明白哀家的用意,方才哀家处置润琴时,瞧着她的脸色不大好,甚至还出言想护住润琴呢。”

    锦秋便说:“那是皇后娘娘心善。”

    姜太后哼了一声,道,“她如今在中宫后位之上,心善管什么用。她得好好儿想清楚,怎么做,自己才能全身而退,又保住了这六宫的平衡与祥和。到底是太年轻啊,又太重情义,便以为那叼嘴的奴才总能说出实情来,护住魏昭仪去。可若是那叼嘴的奴才肯说,又何必构陷了这么一场,总归是收了人的好处,又或是被人捏了把柄去,如若不然,就是本身有着恨意,才会如此嘴硬。”

    锦秋垂首,道,“太后圣明。”

    姜太后接过锦秋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又道,“倒是庄雨惜,让哀家另眼相看了。”

    锦秋没有搭话,姜太后又兀自说道,“看着如今皇帝的后宫,有时候又会让哀家想起了从前的那些时光。哀家刚入宫那会子,也只是个宝林,因着年轻姣好的容颜,一夜承宠,便连跃三级,成了婕妤。那会子,虽还没有封号,却也成了后宫之中的众矢之的啊。”

    “可哀家也总算都一步一步地熬了过来,再后来,哀家怀了皇帝,便又晋封为修容,得了封号为敬。直至皇帝六岁那年,哀家又生下唯娟,封了敬贵妃。”

    “哀家又何尝不是在贵妃之位待了整整十年呢?十年之后,许皇后病逝,哀家这才成了继后。连哀家都等了十年,庄雨惜才在贵妃之位多久呢,竟都熬不住了?”

    锦秋依旧沉默着,待太后手边的茶凉了,又换了一盏过来。

    太后拉着锦秋的手,道,“哀家比谁都明白庄雨惜的感受,可不代表哀家会赞同她的做法。她如今才想起来要这六宫协理之权,可当初这权力不是没有到她手上过,那时候她自己生生地给放弃了。哀家便知道,她不会是皇后之选,因为她太想要得到帝王的心了。可帝王的心,又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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