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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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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婉心似乎看出了她的矛盾,便又道,“姑娘既已到了此处,何不既来之则安之,不作多想,只好好享受当下。也好成全了那为姑娘此行筹备一切的非凡之人的美意呢?”

    温初酒抬眸,望着蓝婉心莹莹闪烁的目光,却忍不住问道,“不知蓝姑娘口中的那位非凡之人,究竟是谁?来日,也好让我亲自谢他一谢。”

    蓝婉心闻言,却只是依旧扬着温煦的笑颜,道,“受人之托,不得据实以告,亦不愿编排,欺瞒姑娘,故而不能作答,还请姑娘见谅。”

    蓝婉心如此说了,温初酒自是不好咄咄逼人,刨根究底,便也就自我开解起来。

    何苦多想多问,来令自己纠结不快呢。反正这一趟,她先南下,畅游一番再作打算。何况,至今为止,也没有听说慕容凌夜如何动怒,如何惩戒她的亲族,或是明令追捕出逃的她,似乎封后的圣旨从未有过,便就更有了随心所欲的理由。

    如此想着,温初酒便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蓝婉心甚是体贴地为温初酒添了一筷子银芽牛肉丝,在她眼前的白瓷盘中,温煦地笑道,“姑娘这般瘦,实则该多吃一些才好。”

第24章 该不会是荣公子所为吧() 
那夜,用完晚膳,温初酒已是困顿难熬了。蓝婉心是个善体人意之人,自不会拉着温初酒多言,便请温初酒和聆韵二人步入后院的一间堂屋。

    在外,乍一看那间堂屋,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到了屋内,却觉得十分不一般。便说那张雕龙凤呈祥的紫檀大床是何等华贵精致,且床上铺着三层软褥,皆是上等的杭绸,最是亲肤柔软。

    搁在床头的大枕,绣着精妙绝伦的缠枝花纹,温初酒往上一靠,甚是舒服。聆韵替她盖上绣花锦被,被子轻盈如无物,却十分保暖,将春夜里的寒意全都隔绝在被子外头。

    温初酒却忍不住想,她是这样的怕冷,又会不会是他精心筹备着这样温暖又舒适的床榻,好让她酣睡美梦一场呢?

    温初酒这样想着,便沉沉入眠。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聆韵伺候着温初酒梳洗了一番,替她换了一身青碧色的长裙,清清婉婉地走出堂屋来,站在明媚的春光下,宛如一枝碧莲亭亭玉立。

    连蓝婉心都忍不住被她的清柔明丽所惊艳到,遂笑着说道,“今日天气甚好,姑娘这般打扮真是应景又好看。”

    温初酒谦逊地说道,“蓝姑娘谬赞了,昨夜叨扰了蓝姑娘一宿,今日我与妹妹便要启程了,特地来向蓝姑娘辞别。”

    蓝婉心像是早知她们要走,便道,“也好,趁着这样好的天气赶路,我就不多留二位,耽误二位行程了。”蓝婉心说着,又回头望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小婢子,小婢子立时会意,将两个包袱递给聆韵,让聆韵好生收下。

    聆韵推却了一番,那蓝婉心便又道,“这两个包袱里,只是放了些饼饵及干果蜜饯,可供二位在路上解解馋,二位请务必收下。”

    温初酒闻言,便偏过身子对着聆韵道,“既是蓝姑娘的一番心意,便好生收着吧。”如此,聆韵便拎着包袱,不再推拒了。

    蓝婉心遂带着小婢子,将温初酒和聆韵送到院子门前,那马车已经牵出来等在门外了,却不知是谁人所牵,想来总归是蓝婉心的吩咐,才如此周到的。

    温初酒便对蓝婉心更添了几分敬意与谢意,聆韵扶着温初酒上了马车,便又赶着马,缓缓地离开了这座小院。温初酒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地望着窗外,直至看不见立在院子前的蓝婉心,才将窗帘子放下,收回了目光。

    隔着车帘子,聆韵说道,“小姐,这位蓝姑娘真是神妙,我方才偷偷看过了,她在包袱里放了您最喜欢吃的芙蓉李子,还有金丝蜜枣,和巧酸榄呢。”

    这三样小食,确然是她素日里最喜欢吃的。

    温初酒因笑道,“她倒是把我的喜好全摸明白了,还精心准备着,我却想这些定不是她一人所为,必定又是那位非凡之人在后提点的吧。”

    “蓝姑娘对这位非凡之人缄口不提,却不知道小姐心中可有猜想的人选?”聆韵问道。

    温初酒的心上一动,忍不住又想起了慕容凌夜。好似她无论逃得多远,却始终是逃不过这个名字,逃不过她自己的心。

    聆韵猜测道,“该不会是荣公子所为吧?”

第25章 无形的眼睛() 
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摇摇晃晃地走着,温初酒坐在马车里,心下百转千回。昨日所住的那个院子,从外边看去显得陈旧无奇,若果真是荣勤之所安排的,却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前院里摆的铃兰花,却是极为精贵的品种。另外,堂屋里的陈设,睡阁里的物什摆件,亦全都是上乘之物。再说那些茶酒,小点与菜肴,都不是等闲之辈可以筹划制备的。

    故此,温初酒觉得筹谋这一切的,应该不会是荣勤之。

    温初酒便回应着聆韵道,“应该不是荣表哥所为。”

    聆韵闻言,便又疑惑道,“那会是谁呢?”

    温初酒淡淡道,“是啊,会是谁呢?”温初酒说着,眸光沿着两边的茂林修竹望去,总觉得四下静的有些异样。

    温初酒便问道,“聆韵,你觉不觉得这条路有些奇怪?”

    聆韵被温初酒如此一问,随即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无觉察,便说,“没有什么奇怪啊。“

    温初酒又掀起帘子,探出半个身子,对着聆韵说道,“这样大的林子,竟没有一声虫鸟之鸣,还不奇怪吗?“

    被温初酒如此一说,聆韵也开始警觉起来,四下望了一遭,却仍无所获。

    温初酒兀自凝神思量了一番,便有了决计,对着聆韵说道,“你觉不觉得似乎是有好几双眼睛,躲在暗处,悄悄地监视着我们?“

    聆韵被温初酒如此一问,顿时觉得背脊发凉,遂停下马车,道,“两边都是这样密的林子,怕不是什么猛兽怪物之类的,悄然将我们盯上了吧?“

    温初酒掀摇头,道,“若是猛兽怪物之类的,也无甚可怕。怕只怕是人为!”

    聆韵被温初酒说得吓出一身冷汗来,只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皮鞭,赶起了马车,想着车跑得再快一些,早早将她二人翻出这座山头去。

    温初酒却上前来,忽然抬手握住了聆韵手上的鞭子,又凑到聆韵的耳边低声吩咐道,“你且小心待在车上,我来策马,操小道走。”

    聆韵惊奇地问道,“小姐当真要亲自驾这马车么?”

    温初酒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已然抢过聆韵手中的鞭子,兀自赶起了马车。温初酒先调转马头,冲着西南方向,又狠狠甩了几鞭子,那马便飞快地跑了起来,一路穿进林子深处而去。

    聆韵还在迷惑之中,却早已被带入青翠的竹林之中。因马车跑得太快,聆韵不得不牢牢地抓在马车之上,才不至于被甩下车去。

    聆韵到底是个小丫头,往常何曾坐过这样快的马车,且又是在密林里七拐八绕地穿梭着,自是吓得心惊肉跳。再看正策马驾车的温初酒,神色如常,眉梢眼角倒染了些清爽的快意。

    马车在温初酒的操纵之下,很快穿过这片竹林,到达开阔豁然之地。温初酒这才收了收缰绳,让马匹慢慢地降下速度。

    温初酒笑道,“这下可好了,甩开了那么几双眼睛,人也觉得十分畅快!”温初酒一面说着,一面抬手理了理被风拂乱的长发,又看了看吓得脸色苍白的聆韵,笑道,“快去喝些水来压压惊吧,瞧把你给吓得。”

    聆韵取来水囊,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定下心神,道,“小姐的马术,还是这般出色。”

    聆韵的赞誉,却让温初酒勾起一些回忆。其实,她的马术原本不好的,还亏了那些年的慕容凌夜,是他的悉心教导,才有了她今日纵马驰骋的风度。

    温初酒因想起了这些,又有些兴致恹恹,便道,“聆韵,我累了,前边的路,便还是由你来策马吧。”

第26章 路遇山匪() 
春意盎然的山坡上,开满了五色的野花,倒把这青山碧水装点成一幅锦绣般。聆韵赶着马车翻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也终于走上了位于皇都以南的青门镇郊外。

    眼看着离青门镇官道不过五百里之遥,她们所坐的马车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队山匪拦在了半道。那为首的山匪蓄着满脸的络腮胡子,手臂上纹着可怖的刺青,却看不出是什么具体形态的图腾。

    他挥舞手中的大刀,冲着马车前坐的聆韵狞笑道,“今日大爷我真是走运,竟劫了这样标致的小娘子。”

    聆韵显然没有预料到护发生这样的状况,吓得额角直冒冷汗,却强做出一副坚忍的姿态,却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是哪来的土匪,竟敢劫我们的车,你可知道我们的身份么?”

    “管你是什么身份,在大爷的地盘上,就得听大爷的。大爷还是劝你这个小妮子一句,不必反抗了,就从了大爷,兴许还有些好日子过。”那山匪头头说着,便提着刀,疾步靠近马车。

    聆韵吓得脸色苍白,冷不防就被那山匪头头扛在肩上了。危急时刻,聆韵想的却还是车里的温初酒,遂大声喊了起来。

    “小姐,快跑!“

    山匪头头闻言,奸笑道,“车里还有一个,可见大爷我今日艳福不浅呐。“

    温初酒早在车里洞悉了一切情况,遂从怀里掏出她用来防身的匕首,便故意掐着原本就清柔的声音,娇嫩欲滴地说道,“大爷,确然是艳福不浅。我那个小丫鬟长得虽算标致,却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呢。大爷要不要亲自进来瞧一瞧?“

    山匪头头闻言,将扛在身上的聆韵先放了下来,又淫笑道,“哟,这小姐倒比丫鬟懂情趣,那大爷我就亲自去瞧瞧。”

    山匪头头的话音落下,身后一众山匪跟着猖狂大笑。

    山匪头头半身探入马车之内,才刚刚看了一眼温初酒淡若的容颜,一下子惊为天人,叹道,“果真是个绝色美人呐!”

    山匪头头那般说着,已然做了一副迫不及待之势。他扑身过去,将温初酒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之时,却猛地被一把匕首插进胸膛,鲜血汩汩流了出来,小小的马车之内充斥着浓重的腥味。

    山匪头头甚至来不及吱声,就已经死绝了。

    温初酒虽是许久没用这匕首了,却还不至于手生。说起来,在她少之又少的长处之中,有一项便是近身擒拿,还十分擅用短刀和匕首这类的武器配合。

    这土匪头头不知好歹,非要来送死,她岂能不成全了他。

    好歹她也是将门之后。

    车外的一众土匪,等了些时候,却总不见头头出来,也听不出什么声响,便也起了疑心。约莫着是排名第二的土匪头目冲着车里叫了几句,是用的本地土语,温初酒自然是听不懂。

    但,温初酒知道,这时辰一长,这班土匪定然是要发觉的。可单打独斗,或许她还能占个上风,群斗,自然不是对手,且聆韵还在他们手中。

    这种状况之下,她当如何是好呢?

第27章 黑羽暗卫() 
贺彰影一直觉得他与他手下的十五个暗卫隐藏的很好,却不想竟还是被温初酒觉察到了。倒不是贺彰影这一行人训练不足,却是温初酒过于灵敏。

    贺彰影一行暗卫被温初酒绕着林子耍了一圈,重新找回温初酒的行踪时,已然是在青门镇郊外了。

    彼时,那批山匪正聚在温初酒的马车前,挥舞着刀剑,蓄势待发。

    而温初酒坐在马车里,握着匕首的掌心沁出细细的汗意来。以她的马术,或许可以冲出重围,却不忍舍下聆韵一人。

    故此,她抱着一颗同归于尽的心,也要护着聆韵。

    一阵山风袭来,马车前的帘子被掀开,露出那一具山匪头头的尸首来,那批山匪自然也都看得真切。

    既已到了如此地步,温初酒干脆步出马车,手中执着染血的匕首,神情清冷决绝,却美的不可方物。

    其中,有个山匪高声嚷道,“老大被这婆娘杀了!杀了这婆娘,给老大报仇!”

    一呼百应,一群山匪蜂拥而上。

    以一敌百?温初酒显然不是对手,正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时,十六道黑影从天而降,刀光剑影如闪电般掠过温初酒的眼眸,一众山匪被围剿殆尽。

    速度之快,下手之狠绝,难以言喻。

    山匪的尸首横七竖八地倒在马车前,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血腥之味。

    聆韵一时间没了束缚,赶忙跑过来,紧紧地握着温初酒的手,哭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温初酒摇摇头,抬手拭去聆韵脸上的泪痕,眸光却锁在那十六道黑影身上,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一路上一直跟着我们,监视我们的,就是你们吧?”

    贺彰影自是站在他们之中为首的位置,他平静地望着温初酒,率先单膝跪下,抱拳一拜,道,“臣等奉命护皇后娘娘周全,救驾来迟,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温初酒眸光轻颤,转念一想,却心如明镜,笑道,“我哪有资格责罚你等,若我没有猜错,你们应该就是只听命于他的黑羽暗卫吧?“

    贺彰影微微一怔,黑羽暗卫的存在,一向只有他们自己和陛下知道。而她又怎么会知道,难道陛下连这个都不瞒着她吗?他方才倒还想着如何隐瞒身份,眼下倒是不必费这些唇舌了。

    温初酒又说:“那间农家小院也是他安排的吧,只是他怎知我一定会在那处借宿,若我换了一处借宿,他又当如何?”

    贺彰影便坦然道,“陛下早有准备,皇都城郊外那条小道上的六处农家小院都被买下,并安排了熟稔的姑姑和婢子们,好生伺候。故而,无论姑娘选哪一家小院,都会被好生照拂。”

    温初酒恍然大悟,却道,“我若不宿在农家小院,继续赶路呢?”

    “臣等会一直护在皇后娘娘左右,确保万无一失。”贺彰影应道。

    温初酒不悦地蹙起眉宇,道,“所以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在他的执掌之中咯?”

    贺彰影默然点头。

    温初酒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好!你们打算何时将我绑回宫中?”

    贺彰影沉声道,“臣等不敢。”

    温初酒道,“你们是不敢,但若这是他的旨意,你们也会执行的吧?”

    贺彰影说:“皇命难违,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温初酒便抬手扶了扶鬓边唯一一朵珠花,道,“看来,他也并未下旨让你等将我绑回去。这样也好!“

第28章 香汤沐浴() 
那时的话说罢了,贺彰影自是带着十五名黑羽暗卫,护在温初酒和聆韵的左右。那马车沾了血腥,温初酒便不再坐了,只将车驾留下,背了细软,翻身上马,又让聆韵与她同骑,一路往着青门镇而去。

    贺彰影等并没有阻拦温初酒南去的步伐,只怕前方也早有安排了吧。

    果不其然,才刚到镇上,镇长吴青便携着正房夫人杨氏亲自来迎接,身后还备了两顶软轿。

    温初酒打量着吴青倒是一副稳妥可靠的模样,而立在他身侧的杨氏,身披月白色纱衣,又配了一袭绿罗裙,宛若一株娴雅贞静的水仙花。

    吴青同杨氏恭恭敬敬地与温初酒见了礼,便请温初酒和聆韵各自上了轿子,一路朝着吴宅抬去。

    吴宅其实离温初酒所到之处并不远,不过坐了一刻钟的轿子就到了。聆韵先下了轿子,又挪到了温初酒的轿子前,扶着温初酒下了轿子。

    温初酒抬眸,望着眼前的吴宅,白墙黑瓦,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宅子。待她随着杨氏的步伐,跨进宅子里,又见庭院深深,翠竹幽幽,石径弯弯,流水涓涓,颇有一番别致的雅趣,可见吴青也是风雅之人。

    杨氏给温初酒预备的住处,便在这宅子的南面,唤作沐雪轩。沐雪轩前,因植了一排梨树,又恰巧是梨花开的时节,春风拂过,落下一片片雪白的梨花瓣,整座小轩宛如沐浴在香雪之中,别有意趣。

    温初酒自是很满意杨氏的这般安排,待她入了房中,便有侍婢送来浴桶香汤,安置在三扇松柏梅兰纹屏风之后。

    隔着屏风,那侍婢又道,“夫人道娘娘一路劳顿,沐浴可解乏,便让小奴伺候娘娘沐浴吧。“

    这一路行来确实颠簸疲累,且又遇上了一回山匪,一番缠斗,身上难免也沾了些血腥气,她也确然正想着沐浴更衣。

    于是,温初酒便转到那屏风之后,那侍婢赶忙迎了上来,一双素手灵巧地替她宽衣解带,又扶着温初酒沉入那盛满香汤的浴桶中去。

    温初酒将自己沉浸在温热的香汤里,水上洒了些金色的无忧花花瓣,花瓣轻软地抚过她白皙柔嫩的肌肤,袅袅香气盈在她的鼻息,舒缓着她的疲累与困乏。

    那侍婢便又立在浴桶边上,指腹轻柔地按压着温初酒的太阳穴,手法力道都恰到好处。

    “你叫什么名字?“温初酒闭着眼,问那侍婢道。

    侍婢用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回答道,“奴才,慧心。”

    慧心,婉心,怕是同一辈的宫女吧。

    温初酒这样想着,方才出去沏茶的聆韵恰巧回来,便送了一盏热茶进来。聆韵见温初酒喝过了茶,遂将茶盏搁在外头,又拿了碧玉篦子进来,欲替温初酒梳理披肩的秀发。

    慧心会意,便停下手中按摩的动作,让在了一旁,只时不时地往浴桶里加上热汤,好保持着浴桶里的水温。

    如此泡了一会儿,温初酒只觉得通身清爽舒畅,便从那浴桶里起身,聆韵上前扶了一把。慧心并无意与聆韵抢着伺候温初酒,便转过身去准备衣物。

    不消片刻,慧心便捧来一套新的衣裙,温声道,“娘娘,让小奴替您更衣吧。”

第29章 海蓝衣裙() 
慧心取来的这套衣裙,是静谧而深邃的海蓝色,长长的裙裾上缀着细细密密的小晶石,若是光线得宜之时,那些小晶石闪耀出的光芒,宛如星河璀璨,美得不可方物。

    慧心伺候着温初酒将衣裙穿好,便又道,“这套衣裙的颜色甚是挑人,娘娘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竟把这套衣裙穿得这般好看。”

    慧心的话不假,若是肤色不够亮白之人,是难以撑得起这样深沉的海蓝色的。而温初酒的肌肤细腻莹润,加之海蓝色的衬托,便更如出水珍珠一般焕彩动人,气质高华。

    温初酒谦逊地说道,“慧心姑姑谬赞了。“

    慧心听她唤自己姑姑,先是一怔,随即释然一笑。既已被她识破了身份,那么再强装下去,便亦无甚意思,便大大方方地受了姑姑这个称谓。

    温初酒又问道,“敢问姑姑,这套衣裙可也是他的旨意?”

    慧心点头道,“这套衣裙是陛下亲手所绘,再交由司制坊依着陛下的绘槁赶制而成。这衣裙上共用了九百九十九颗晶石,缘何都取了‘九百九十九’这个数?一来,陛下是望着与娘娘的感情长长久久,二来也是因着娘娘的闺名之中有个‘酒’字,取的谐音为九。”“

    慧心顿了顿,又叹道,“由此,便可见陛下对娘娘甚是用心呐。”

    慧心一面说着,一面替温初酒整好衣裙,待一切妥当了,聆韵便将她到外间的妆台前,一面水银玻璃的妆镜莹莹映着她的粉颊,如墨藻般的青丝还带着几分湿意,披散在她秀致的肩头。

    聆韵的手穿梭在温初酒的秀发之间,不过须臾,便绾好了发髻,乌黑光亮。聆韵又从她们的包袱里取出一支蓝玉海棠花簪来,插在温初酒的发髻右侧。蓝玉幽幽的光泽,映衬着她的乌发,显得清雅脱俗。

    聆韵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地搁下手中的檀木梳子,又去包袱里摸出两个螺钿盒子来,这是要给温初酒施粉。

    温初酒却拒绝道,“不必给我敷粉了,胭脂太艳。”

    聆韵应了声是,便将那两个螺钿盒子又重新收了起来。

    在旁静静立了一会儿的慧心,倒是十分赞同温初酒之言,寻常的胭脂水粉色泽过于艳丽,的确会坏了这身衣裙神秘高贵的气度。而温初酒这般粉黛未施的模样,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

    慧心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遂道,“娘娘,今日风和日丽,很是合适泛舟湖上。且青门镇的明月湖,湖光秀丽,值得一游。若是娘娘不觉得累,慧心愿意给娘娘做向导,一道游湖。”

    慧心的话,勾起了温初酒的兴致。她此番南下,本就带着游览美景的心思。就算慧心不提,她也对青门镇的明月湖早有耳闻了。

    她本是打算一到青门镇,就去游明月湖的,那时候料不到自己会遇见山匪,更料不到吴青和杨氏会亲自去接她。

    既是有心前去,温初酒也不端着,道,“慧心姑姑,那就请带路吧。”

第30章 玩够了,就随我回去吧() 
青门镇,明月湖。

    温初酒立在渡头,放眼望去,湖面宛如明镜,映两岸青峰叠翠,云雾缭绕,景致缥缈如仙境。偶有船只往来,激起碧波万顷,揉碎霞光艳影。

    渡头南面有一艘画舫缓缓靠近,船头立着一位彩衣长裙的女子,如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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