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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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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偏宠的缘故() 
温初酒到了东暖阁时,云轻正抱着敦敏哀哀地哭泣,敦敏则天真懵懂地问道,“姑姑这是为何哭泣,今日好容易父皇来了,还与母妃一道用膳,这不是母妃一直盼着的么?”

    云轻抹了抹眼泪,抬手拍了拍敦敏的后背,道,“你云水姑姑往后再也不能侍奉在你左右了,也不知道奴婢又能伺候殿下到几时呢?“

    这话音落下时,温初酒正抬脚迈入了暖阁,便立时说道,“云轻姑姑这是要同二皇子殿下说什么呢!”

    云轻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正见温初酒端端正正地立在上方,便赶紧将那些话与泪都收了起来,匆匆起身,又俯下去,行了叩拜大礼。

    温初酒没理会云轻,只是看了一眼聆韵,聆韵会意,自是把太后赐下的紫玉如意递了过来。

    温初酒缓缓走到敦敏跟前,并亲手将紫玉如意放到敦敏手中,说道,“太后说,她想念二皇子殿下了,这柄紫玉如意便是太后娘娘赐给殿下的,殿下可要拿过去给德妃娘娘也瞧瞧?”

    敦敏却道,“父皇正与母妃在西配殿用膳呢,敦敏不好前去搅扰。”

    温初酒笑了笑,心中却暗暗赞敦敏乖巧。

    她伸手将敦敏拉了过来,矮下身子,温和地说道,“不过是过去让父皇和母妃都看看这柄如意罢了,算不上什么搅扰,来,本宫陪你去。“

    温初酒说着,便又起身,将敦敏牵出东暖阁。

    然而,他们才刚走到阁前,那云轻便追了出来,跪拦了他们的去路,哭道,“皇后娘娘开恩呐,二皇子殿下毕竟还小,就不必让他去看,看,看”

    云轻那半句话,虽是没有说出口,温初酒却明了在心。她不过是想说,不必让敦敏亲眼看着德妃是如何被撑死的。

    温初酒淡淡地说道,“云轻姑姑能想到的,难道本宫就想不到么?本宫确然就是故意的!”

    云轻又哭道,“皇后娘娘开恩呐,皇后娘娘若是想罚,便都罚在奴才身上吧。殿下他还不过是个孩子,岂能承受自己的母亲被”

    温初酒皱了皱眉,生怕云轻再说下去,惹的敦敏惊怕,便抢先说道,“聆韵,云轻姑姑累了,你送她回去休息!”

    聆韵按着温初酒的吩咐,用力扶起云轻,可云轻挣扎着还要再拦,温初酒便沉下脸色,道,“念在你是真心疼爱二皇子殿下的份上,本宫再与你多说几句。本宫过来,是为了阻止悲剧发生,并不是为了延续悲剧。你能想得到的,本宫早就想到了,那么陛下又岂会想不到呢?”

    “若是殿下此刻在的话,陛下的心大抵能软一些。”

    “但话又说回来了,本宫能保得了德妃娘娘这一回,却未必保得住两回,三回,往后的日子,德妃娘娘想怎么过,还需得云轻姑姑多从旁提醒提醒!“

    温初酒说罢,自是领着敦敏,聆韵往西配殿走去。

    云轻亦不敢再拦,只是望着温初酒带着敦敏离开的身影兀自出神。

    云轻忽然觉得这位皇后娘娘也并不是她们所想的那般简单稚嫩,至少今夜的皇后娘娘,当真是端足了六宫之主的气势,更有六宫之主应有的通透与智慧。

    这兴许才是太后袒护,皇帝偏宠的真正原因。

第50章 后宫典范() 
温初酒牵着敦敏走入西配殿时,殿中十分安静,偶有汤匙碰碗的声音。而慕容凌夜就坐在桌旁,神色寡淡地望着姜舒雅,望着她已然发白的脸,却还执着汤碗,一碗一碗地灌下那苦瓜汤来。

    温初酒轻咳了一声,慕容凌夜这才错开目光,见到温初酒时有那么一瞬的惊诧,却很快便又恢复了他悠然闲适的状态。

    温初酒携着敦敏冲着慕容凌夜行了叩拜的大礼,慕容凌夜自然是都免了他们的礼,却又说道,“这重华宫的奴才都死了么,皇后来了,竟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温初酒便道,“是臣妾不让他们通报的。”

    慕容凌夜闻言,似有所思地挑了挑眉。

    温初酒又将敦敏带到慕容凌夜的跟前,道,“方才太后娘娘赐了一柄紫玉如意,命臣妾送来给二皇子殿下。臣妾就想着,是不是带殿下过来,也叫陛下和德妃娘娘都看一看这样好的玉如意。”

    温初酒说着,顿了顿,又看向姜舒雅道,“德妃娘娘这是在喝的什么汤,好似很美味的样子,能不能分一些给本宫也尝尝看?”

    姜舒雅闻言,手抖了抖,洒了些汤汁出来。

    姜舒雅从未想过温初酒会来,自己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竟都被她看尽了么?

    姜舒雅抿着唇,久久不曾说话。

    温初酒也不顾姜舒雅凝滞的眸光,更不管慕容凌夜锋利的眼光,兀自走到姜舒雅身边落座,抬手拿起汤勺,给自己舀了满满一碗苦瓜汤,仰头一饮而尽。

    温初酒其实最怕苦,更素来不爱吃苦瓜这等食物,但此刻她却说道,“果然是好汤。这样好的汤,得有人陪着德妃娘娘一道喝了,才更有滋味。”

    慕容凌夜沉闷地咳了一声,道,“皇后的意思是,今夜德妃娘娘被朕赏了多少汤,你都要陪着一并喝完了么?”

    温初酒也不隐瞒,点头道,“臣妾正是这个意思。”

    慕容凌夜的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反而笑问道,“皇后这是在逼谁呢?”

    温初酒却依旧不理睬慕容凌夜,又盛满了一碗汤来,此番她却不是自己喝下,而是冲着敦敏招手,道,“二皇子殿下,德妃娘娘今日备的汤尤其好喝,殿下何不也尝尝看?“

    慕容凌夜遂将正要跑去喝汤的敦敏抱在膝上,道,“你不是在东暖阁用过膳了,这汤都冷了,你就不必喝了。”

    敦敏乖顺地点了点头,仍旧安静地依偎在慕容凌夜的怀抱之中。

    温初酒便把汤碗收了回来,正要靠在唇边喝下时,却听见慕容凌夜幽幽说道,“罢了,皇后不必喝了,德妃也不必喝了。”

    温初酒的唇边立时扬起一抹微笑,她深知他的脾性,无论他如何生德妃的气,却也不会迁怒到一个无辜的孩童身上,何况这个孩童还是他的至亲骨肉。

    姜舒雅搁下手中的汤碗,心口却仍旧堵得发闷。姜舒雅其实很清楚温初酒的来意,从她说太后赐下紫玉如意时,姜舒雅便明了,这是姜太后在救她。

    然则,慕容凌夜的心气还未顺畅,遂冷声道,“雅儿,可还记得当年朕封你为德妃时,对你所说的话么?“

    姜舒雅立时点头,说道,“陛下说过,德性,谓性至诚者也。陛下望臣妾担得起‘德’这个封号,做一个至诚至信的人,成为这后宫的典范。”

第51章 降为姜奉仪() 
“你倒还记得,可看看你如今的行为,是否还担得起这封号?”慕容凌夜说着,便从座上起身,又道,“但,因你是敦敏的生母,朕亦不愿太后为你忧心,便免了你勾结外臣,欺君罔上的死罪,今日起降为姜奉仪,剥夺协理六宫之权。”

    慕容凌夜撂下话,将膝上的敦敏放下,便疾步往外走去。

    “陛下,陛下,臣妾”姜舒雅追着慕容凌夜的步伐,大抵还想着辩解几句,却被温初酒拉了回来,低声警告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陛下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么?他既已然知道了,你又何必多说多错,越描越黑了呢?他既已免去了你的死罪,甚至还有你长兄的死罪,你还不满足么?”

    虽被温初酒拦着,姜舒雅的眼光仍在追逐慕容凌夜远去的背影,却听温初酒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不为长兄想,总要为二皇子殿下想想!”

    温初酒的这一句话,如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姜舒雅的心头。

    姜舒雅立时冷静下来,她回眸来看呆呆立在原地的敦敏,不由得悲泣起来。敦敏见姜舒雅这般难过,便伸出小小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

    温初酒便立在一旁,轻声劝道,“奉仪的位分确然低了些,但终归还是留着位分给你了。何况,奉仪这样的位分,本是不能够亲自抚养皇子的。可陛下,总归还是没有褫夺了你抚养二皇子殿下的权力。这样看来,陛下对你还是念着旧情的,你也不必太过难过了。”

    姜舒雅的心绪渐渐地平和下来,她仔细思量了一番,倒果真把温初酒的话都听进心坎去了,便赶忙跪下,道,“小妾知道,今日若不是皇后娘娘,小妾的命是保不住的。皇后娘娘的这份恩德,小妾会记在心中的。”

    温初酒只将姜舒雅扶起来,道,“夜深了,二皇子殿下也该休息了,本宫就不在这里叨扰了,你也好生照料二皇子殿下吧。”

    温初酒正欲离去,敦敏却拉着她的衣摆,怯怯地说道,“父皇原是答应了敦敏,要陪敦敏投壶的。父皇大约是忘了,娘娘能帮着提醒一番么?

    温初酒本想说些什么,姜舒雅已经将敦敏抱在怀中,安抚道,“今夜,你父皇有正事需忙,待过几日他便会想起的。“

    温初酒抬手摸了摸敦敏的头,道,“二皇子殿下可要好好儿听你母妃的话,你父皇那边,待他不忙了,本宫自会提醒的。“她说罢,便理了理衣摆,带着聆韵,举步离了重华宫。

    重华宫外,宫道悠长,灯火阑珊,倒是月光明亮,泻下一泓清辉。慕容凌夜便立在清辉之中,默然站着,遥遥地将她望着。

    温初酒先是一怔,本以为他已离开重华宫多时,或许早就回了他的紫乾宫,却原来竟是在这宫道上等着。

    不必多问,他等的一定就是她。

    温初酒上前,行了一礼,道,“不知陛下等臣妾来,所为何事?”

    “朕想问问你,今夜保住姜舒雅的是你,还是太后的意思?”慕容凌夜问道。

    温初酒便如实说道,“既是太后娘娘的意思,亦是臣妾的意思。”

    慕容凌夜的轻轻蹙起眉宇,扬声道,“她费尽心机将你的册封礼延后,甚至大肆操办选秀,可你却一点都不生气,竟还跑来这里救她。是不是因为只要未行册封礼,你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出宫去,不必再留在我的身边?”

第52章 臣妾是皇后() 
慕容凌夜说着这样的话,眸光一沉,忽然将温初酒揽入怀中,他偏过头,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低低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你也休想再逃走。”

    温初酒的眸光一颤,只觉得耳朵发烫,似被他轻咬了几下,又羞又痛的感觉。温初酒推开慕容凌夜,兀自往后站了两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此她胸口那颗怦然的心才渐渐地平稳下来。

    “陛下想到哪里去了,臣妾只是,只是怜悯二皇子年纪尚小,不能没有生母从旁照料与教导,且他与姜奉仪的感情甚好。何况,臣妾刚刚入主中宫不久,并不希望有人是因臣妾而死。”温初酒低着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慕容凌夜却又说:“可到底是她先算计你在先的。”

    “陛下的话自是不错,但若是臣妾是姜奉仪,也难免会多想。毕竟,在臣妾还未入宫前,她虽没有执掌凤印,但早就操持着后宫诸事,一直都是这样尽心尽力。那凤印于她而言,就像唾手可摘的星辰,并不遥远。”

    “可又怎会想到,忽然多了一个皇后娘娘,将原本近在咫尺的星辰给抢了去,任谁都不能立时接受,任谁都会有些失落,甚至有些怨愤,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臣妾想,若臣妾是姜奉仪,也许会下更狠的手段。所以,臣妾并不恼她所做的那些事儿。”

    慕容凌夜的心境,因着温初酒的这番话,瞬时清朗起来。只要她并没有想着要逃离他,无论是哪种缘由,他都是欣然接受的。

    慕容凌夜抬手,将她的手扣在他的臂弯,缓步走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大度的心胸,你从前总与我说,你配不上这后位。可如今想,除了你还有谁能配得上后位呢?”

    温初酒摇摇头,抬眸望着慕容凌夜时,眼底映着闪烁的星辰,看得慕容凌夜心猿意马。温初酒似也感受到他眼底翻涌的情潮,偏过脸去,说道,“臣妾还有一事不明了,不知陛下可愿意给臣妾解惑?”

    “你说吧。”慕容凌夜说道。

    温初酒的小女儿情态又立时浮现,方才分明还是一副端庄周正的皇后架子,如今却撅着小嘴,嘟哝道,“陛下,既有心惩罚姜奉仪,却怎么丝毫不动夏眉月?这件事,夏眉月分明也参与其中,陛下却视而不见。看来,这位夏淑妃在陛下的心中,分量不轻呢!”

    慕容凌夜闻言,无奈笑道,“你连姜舒雅都原谅了,竟还在乎一个夏眉月?”

    “怎么能不在乎,每常她来与我闹,你都帮着她!”温初酒气鼓鼓地说着,还抽出挽在他臂弯上的手,眼光却还锁在他腰间的那个香囊上。慕容凌夜索性自己伸手,挽着她的臂弯,这姿势甚是亲昵。

    慕容凌夜笑道,“你这是在吃夏眉月的醋么?”

    温初酒被人说中心事,两颊通红,却还是犟嘴道,“陛下,臣妾是皇后,皇后怎么会随意吃妃子的醋呢?臣妾只不过是”

    “是什么?”慕容凌夜挑高了尾音。

    温初酒甩开了慕容凌夜的手,指着前方的宫门,道,“罢了,臣妾的凤仪宫到了,臣妾要回宫歇息了。”

    “今夜,我想”慕容凌夜刚想说什么,温初酒却早已脱口而出,道,“陛下今夜还是歇在椒恩殿吧,别让夏淑妃久等了。”

    温初酒说着,撇下慕容凌夜的手,疾步往凤仪宫走去,双脚踏入宫中,便亲手将那宫门重重地合上,任由着慕容凌夜呆立在凤仪宫前。

第53章 是陛下自己要去的() 
凤仪宫,凝醉殿。

    温初酒坐在妆台前,解开长发上束着的金丝绸带,墨色的秀发披散下来,衬得她原本就精致秀雅的脸庞,愈发显得温柔恬静。

    聆韵捧着雕红漆牡丹花开的匣子过来,温初酒摘下耳垂上的那对串珠水晶耳坠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匣子中,轻轻叹了口气。

    聆韵将匣子盖好,问道,“这对串珠水晶耳坠,是娘娘十三岁生辰时,陛下所赠。娘娘一直将这对耳坠子养得很好,说明娘娘心里是有着陛下的,可为何今夜还非要让陛下去淑妃那边呢?”

    温初酒一面摘下右手腕上的一双赤金缠丝手镯,一面慢腾腾地说道,“你以为我不让他去,他就不会去了么?”

    聆韵有些不明白,温初酒便又说道,“在拖延册封礼这件事上,陛下显然是动怒了。可就算他是如此的愤然,却依旧不曾对夏眉月有过什么处置,也就是说他还是很看重夏眉月的。”

    聆韵又说:“既是如此,娘娘不是更应该抓住陛下么?”

    温初酒十分平静地将脖子上的赤金镶红宝石项圈给退了下来,说道,“陛下的恩宠,岂是说抓就能抓得住的?更何况,他今夜也未必会留宿在凤仪宫,难道你忘了么?他今夜原是打算留宿在重华宫的。”

    聆韵点点头,却还是不甚明了,问道,“但陛下已经走出了重华宫了,今夜是必不会再留在重华宫了。况且,后宫还有这么多的娘娘,为何你偏要让陛下去椒恩殿呢?”

    温初酒缓缓起身,淡淡笑道,“不是我让陛下去的,是陛下自己要去的。”

    聆韵讶然,说道,“怎么会,方才明明是娘娘将陛下锁在凤仪宫门外的,若是娘娘没有阻拦,奴婢觉得陛下还是会来凤仪宫的。”

    温初酒点点头,踱到床榻边坐下,道,“他自然是会来凤仪宫的,不过,他迟早都要去椒恩殿的,就算不是今夜,也会是明夜,或者是后夜。你或许没有看到,他的腰间挂了个新的香囊,香囊上绣的是卷耳,那样精巧的绣法,不难看出是出自夏眉月之手。”

    “卷耳?”聆韵仍旧不解,道,“奴婢倒是不明白了,夏淑妃为何要绣卷耳?”

    温初酒身上的首饰都退干净了,便掀开柔软的云被,将自己裹在熏暖的云被之中,又吟道,“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

    聆韵立刻会意道,“夏淑妃这是在借香囊,表达自己的思君之情。”

    “可不是么?夏眉月那么费心,他又岂会不知道呢?所以呀,他既带了那香囊,自然是有打算去见夏眉月的。”温初酒说着,抬手拍了拍床边的空位,示意聆韵也坐下。

    聆韵自是坐了过去,温初酒又道,“既然他都已经决定要去椒恩殿了,又何必再在我这儿流连,我可不想做了人家互诉衷肠的绊脚石。“

    聆韵轻轻笑了起来,道,“原来,娘娘果真是在吃夏淑妃的醋呢!“

    温初酒抬手掐了一把聆韵的手臂,道,“我哪有吃什么醋,我才不管他要去哪里。“

    聆韵却笑得更加灿烂,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却一个也没瞧出陛下身上挂了新香囊,倒是娘娘眼尖,一眼便看穿了。娘娘若是不吃醋,又何必耍了小性子,不让陛下来凤仪宫呢?”

第54章 淑妃,你这是在忤逆本宫么() 
自姜舒雅被贬为姜奉仪,剥夺协理六宫之权后,宫里安静了一阵子,至少暂时没有人再敢挑起事端,就连菁华宫的庄雨惜也忽然就称了病,闭门锁在自己宫中。如此一来,夏眉月却又成了这宫中一等一风光之人。

    夏眉月得宠便得宠,可偏不是个安分的性子,一想到凤仪宫中如今住的是温初酒,便浑身不自在。纵然,温初酒不去招惹夏眉月,夏眉月却偏要来凤仪宫寻个不痛快。

    夏眉月领着雪苔,霜苔和霏苔来凤仪宫时,温初酒正在院子里练习刺绣。她手中一方白绢,挑了几缕粉红的丝线,想在绢子上绣一株桃花。只可惜她素来不怎么擅长这个,绣出来的自然也不像桃花,糊作一团。

    夏眉月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绣架上的绣花,趾高气扬地嘲讽道,“哟,皇后娘娘这绣的是什么东西啊,竟叫人看都看不出来。还是别费针线了,莫非皇后娘娘觉得陛下如今只来椒恩殿了,想做这东施效颦之事,来重获圣宠么?”

    温初酒的神色淡如烟云,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是闲来无事,做些刺绣打发时间。自然,在刺绣这一项上,还是淑妃你更胜一筹。不过,说起写字来,淑妃就”

    温初酒故意将话说了一半,示意一旁立着的聆韵去将先头夏眉月赠给她的那幅字帖取了来。

    聆韵不多时便将那幅字帖取了来,灼灼阳光下,歪歪扭扭的‘好自为之’四字赫然入目。

    夏眉月倒没觉得羞惭,反而笑道,“送皇后娘娘,这幅字不是恰到好处么?”

    温初酒将那幅字搁在一旁,又道,“都说是人如其字,倒是说的不错。这字写的有多好看,人就有多好看。既然淑妃也觉得这幅字是如此的恰到好处,那不如就让本宫借花献佛,送给陛下欣赏欣赏,如何?”

    “你!”夏眉月闻言,怒火腾地往上窜。

    温初酒却勾着唇角,欣然笑道,“怎么,淑妃眼下又觉得不合适了么?”

    夏眉月冷哼了一声,道,“若是要送陛下,臣妾自会好好临摹名家之作。”

    温初酒不以为然,浅笑道,“这就对了。淑妃是该好好练练字,不然本宫可就要将这幅字送给陛下了。”

    夏眉月挑了挑眉,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什么意思?”

    温初酒故作无奈地轻叹道,“淑妃竟还不明白么?淑妃的字,本宫甚是喜欢,一心想要让陛下也一道品赏品赏。不过,淑妃觉得本宫手中的这幅不堪入圣目,那就好好儿再写一幅来,让本宫悬在凤仪宫正殿,不仅叫陛下品赏,还让后宫诸位姐妹都来品赏品赏!”

    夏眉月再傻,此番却也听得明白,温初酒这是变相地罚她回去练字。

    夏眉月便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指使我?”

    温初酒懒洋洋地说道,“本宫是皇后,而你只是淑妃,你说本宫有没有资格呢?”

    夏眉月一时怒极,口不择言道,“皇后?一个还未行册封礼,尚无凤印的皇后,也算皇后么?好歹我可是实实在在的淑妃啊!”

    “淑妃,你这是在忤逆本宫么?”温初酒冷了颜色,厉声问道。

第55章 就是忤逆了又如何() 
“就是忤逆了又如何?”夏眉月没有丝毫地畏惧,甚至更走上前一步,将温初酒逼退了两步。

    温初酒蹙起眉宇来,似是要发怒,却又陡然笑了起来,那笑意暖融得宛若这明媚的春光,竟比枝头那些花儿还要明艳动人。

    夏眉月倒有些理不清了,她分明是挑衅了这位皇后,怎地她反笑了起来。

    就在夏眉月发懵的时候,凤仪宫内殿里突然走出一道朱红的身影,那步履间的仪态,自是带着威严与庄重。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的身份,夏眉月自不会例外。

    夏眉月颤抖着跪了下去,朗声道,“臣妾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姜太后怎么会在凤仪宫中?

    夏眉月心中的疑惑才刚升起,便听姜太后缓缓说道,“今晨觉得有些头疼,本想让皇后移驾去禧寿宫给哀家揉揉。可禧寿宫中窗子坏了,那冷风灌得满殿都是,哀家便让锦秋着人去修缮。修缮窗子的声音极是吵人,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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