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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奇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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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一样的玩意儿。

    我看了一眼便知道,那就是他之前形容的整个地宫的大致结构图,从神道一直延伸到里面的祭祀台,胡老道摆的很详细,然后在那里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看着70多岁的人了,却丝毫不觉得累。

    我忽然觉得心疼,忙把这倔老头儿从地上搀起来,他蹲下的双脚都已经麻木了,但眼中依旧闪着光彩。

    胡老道忽然问我:“徒弟,这棺材分正葬、法葬,风水陵墓分聚龙、分龙两种葬法,可这锁龙台的墓既不是葬在分龙之地,也不是葬在聚龙之所,甚至根本没有风水,却为何里面的阵法如此神奇?”

    我没想到胡老道会忽然问这个,正葬法葬是棺材的葬法,聚龙分龙说的是风水地势,的确如此,这些方面锁龙台大墓都没沾上风水,底下却可以活死人生白骨,造出种种离奇的造化。

    其实我是想把势葬这回事告诉胡老道的,问他知不知道,然后顺便给他一番解释,但想了想,突然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个天谴的念头,我不由想起阴差的叮嘱,说一定不可泄露天机连累自身。

    我没敢跟胡老道说,但胡老道却一直在屋中叹气,临走前我还听见他的声音:“唉,明明没有风水护佑,如何能运转那样一个精巧大阵,当时的巫术真的强到这等地步?能凭空让死尸复生?”

    期间我爷又去过几次,胡老道依旧跟得了魔怔似的,最要命的是从那以后每天早上他不带我打拳了,这让我很不适应,终于,半个月后,看到他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了。

    “师父,你别想了,或许我能解释你想不明白的事。”我对胡老道说道。

    “你你能解释?”胡老道黯淡的双目忽然变得有神,他问道:“徒弟,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还能解释这个?那你试试!”

    我一咬牙,什么狗屁泄露天机,就说这两个字应该也没问题,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问胡老道:“师父,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势葬?”

    胡老道在思索,良久,他忽然点点头,似有所悟道:“我记得自己像是听过,徒弟,你先回去,容我想想。”

    看他真的那么入迷,我也不想把自己推断的答案告诉他,夜晚我回到了家里,两天之后,胡老道忽然满心欢喜的上我们家来了一趟,那天他很是高兴,跟我爷下了一天棋。

    眼看老哥俩儿又再次和好,我也很高兴,但噩耗随即传来。

    爷爷的妹妹,最疼爱我的亲姑奶奶忽然走了,走的很突然,这一噩耗仿佛给了我们所有人一记重锤。

    印象里姑奶奶很是疼我,是个穷苦人,因为她一生没有儿子,跟老伴儿相依为命,而老伴儿又半身不遂,需要她照顾。

    她总是很疼我,每年都要接我去她家,说我是大孙子,是爷爷的孙子,也是她的孙子。平时感情非常好,因为姑奶奶也总是很疼我,给我买想买的东西,那怕她宁愿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买给我,小时候不懂,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感动。

    可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我想不明白,爷爷当场老泪纵横,立即被村里那人带上先奔过去,结果半路上车子冲下山崖,爷爷双膝折断。

    胡老道当场卜了一卦,没等我走远他一声吆喝,整个人像箭一样的冲过来,我被他压在下面,落在胡老道脊背的,是坡上滚下的一块石头

第20章 胡老道的真名(。com) 
我只觉得背上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压,觉得很不舒服。可紧接着,胡老道一口血就喷在离我脖子不远的地方,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家里瞬间一片大乱,我爸急的把胡老道带上往医院里走,我跟我妈立即赶去医院看我爷,又去姑奶奶家帮办丧事,这件事情最是闹腾。

    从这一年开始,我不由得不信,这或许真就是天谴吧。胡老道没多做解释,只是叮嘱我,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就比如势葬,我哪怕烂在肚子里也不应该告诉他,这样害掉的还是我自己。

    我觉得委屈,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从这以后我爷腿上多了个病根儿,腿弯不下去了,胡老大脊背看起来更驼了,再过去一年,村里小学也合并了,家里人带我去镇上念书,父母都租房子照看我学习,我便很少再回老家了。

    进了重点小学,然后又是重点中学,我爸妈他们每天看着我学习,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

    每次家里人看见我不及格的卷子,都会忍不住说我:“你师父说你某些方面一点即灵,学习你咋就不灵呢?”

    我也很想自己学习能够好,但无论如何一看书就头疼。因为胡老道教我功夫,在学校我打架请家长是家常便饭,我最喜欢做的就是带女朋友去租录像碟片,那时候的电脑并不普及,到高二那年我看完了几乎所有香港台湾鬼片,那时候真的很是痴迷这些,尤其自己又跟胡老道学这个,加上这些兴趣,更是对锁龙台的事一直念念不忘,久而久之我竟然患了跟胡老道一样的毛病,想到地宫里那些未解之谜便一阵唏嘘。

    这年我17岁,高二,爷爷终于没能熬过病魔侵蚀,胃癌晚期。

    葬礼过后,胡老道叹了口气,说道:“徒弟,听说你学习成绩还是不好。”

    我点点头,他叫我跟他去朝天观,给我倒酒:“听说你在学校打架、睡觉骂老师,还交女朋友,还喝酒?”

    胡老道这老家伙一说话,我下意识就要辩解。虽然现在看起来他比我老的多,但从心里来说,我怕我爸,但我更怕突然变脸的胡老道,那家伙揍起人来简直要命。

    良久

    “进来喝一杯吧。”胡老道说道。

    我把老头儿的包谷酒拿出来,一人倒了盅,师父抽出一根凤凰公主,问:“抽不?”

    “师父,我不会抽烟。”

    “得,不抽烟算了;你个混小子,你小时候我就说过你,那某些方面绝对是一点就灵,我也清楚,你的天赋不在学习上,而在这些道术上,也看得出来这些年你对这些玩意儿越来越痴迷,从我这儿也学了更多的东西,今天叫你来,就跟你商量个事。”

    我看了眼胡老道,他慢悠悠的说完,同样慢悠悠的呷了口酒,骂道:“师父喝徒弟不喝,你皮痒痒了是吧?”

    我被他一吆喝赶紧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呛着喉咙,静静听胡老道接下来的话。

    胡老道笑道:“你爷走了,我就跟他耍的要好,一想到他都那么大岁数儿了,是喽!你说我这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里的人还能有几年活头儿呢?”

    我心中微微伤感,看他在笑,却始终高兴不起来。听胡老道说道:“徒弟,你妈他们商量过,又征询了我的意见,你把高中上完,后面就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你这孩子,本性其实不坏,出去历练历练也好。”

    不知道为啥,胡老道越说这话我越觉得是在托付后事,眼看即将放寒假,我忽然觉得今年一定不补课,就算逃课回来都要好好陪陪这老头儿。

    我们从天南聊到地北,胡老道终于把笑容板正,换上了一副十分严肃的面孔,然后对我说:“你虽然叫我一声师父,我也喊你一声徒弟,可你毕竟你不算是真正承我衣钵,罗晨,师父今天问你,可愿意归到咱们门下,把我的本事全部传下去?”

    胡老道这突然间的一本正经令我有些瞠目结舌,我马上点点头,十分希冀的答应下来。

    真正传了胡老道的衣钵我才算个能行走江湖的阴阳先生,这其中包括很多东西,往阴间烧文书、刻道印,一旦这样做了才算是正统的被下面承认的先生,过阴、渡阳才能来去自如,不然那就跟无照买卖的黑户差不多。

    当晚胡老道教我给师爷上香,我才知道自己师爷也是个阴阳先生,这才知道胡老道的一些经历。

    西北地区阴阳术数、巫道相结合,因而阴阳先生们所学颇杂,大多是不分道派的。而胡老道正是这样,我师爷原本一个游方郎中,兼些辟邪的本事,后来收了胡老道,胡老道最后还真当了道士,学的更加杂,但他的本事可比师爷要强的多的多。

    这一晚撒符水、敬祖师香,到后面写黄裱文书立字据,这字据一式三份,一份据说烧到阴间,一份则要烧到当地城隍那里,再递到上面去,据说这就叫上达天听、下达地灵,而剩下我自己那张这叫本命文书。

    本命文书的讲究最是奇特,这东西一般会被埋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一旦埋下去就不能再动,一旦被人移位或者破坏掉那一身道气就破了。

    我一直跟他把这些做完,胡老道开始狂喝起酒来,他哈哈大乐,最后整壶的酒让他一人喝的一干二净。

    包谷酒的度数早已超过60,胡老道疯了似的,醉的狠狠扇自己嘴巴,抽的劈啪作响,他一边抽还一边骂:“你个混蛋!你个畜牲,你这就叫活该,自作自受!”

    胡老道抽着自己嘴巴,一面哭一面笑,我上去一把抓住他肩,不料这家伙提前一腿戳过来,把我放翻在地,他转而理也不理,趴到桌子上从那边拿出一面镜子来。

    胡老道指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的很勉强:“你不是那个你,你是那个你,我也不是那个我,我是这个我。”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师父拉上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徒弟,以后你会遇见我,你遇见的我不是真的我,我遇见的你却是真的你。”

    “师父,你喝醉了。”

    “没醉,我没醉!徒弟,你去准备香蜡纸裱,我有用。”胡老道的目光不容置否般的看向我,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他的眼睛,真被震慑着吓了一跳。

    就见他在地上画了个圈,点上香蜡,烧着纸钱元宝,一边烧胡老道说道:“玲儿,徒弟给你来烧纸了,你在天上得保佑他,玲儿,有些事情是必须解决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我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到这一刻起,我才知道自己有个师娘,我默默烧完了纸磕过头,胡老道拍拍我肩膀,说道:“那是这,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咱爷俩儿大醉一场,你看如何?”

    也真是难得胡老道酒兴高涨,我不好扫他的兴,师徒两个一顿猛喝,忘记喝过了多少,大概最后是我不行了。

    我以为胡老道说的择日不如撞日就是想请我喝这顿酒,但第二天中午,太阳照头的时候我醒来,才发现胡老道是另有所指。

    胡老道的法器全带走了,除了那些东西,道观里剩下的玩意儿全都没带,甚至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全都留给了我,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千块。

    桌上放着一封信、一方巴掌大小的檀木大印,还有我的那份本命文书。

    在后方的蓝布里则包着一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名字叫玉历宝经。

    胡老道的信里说:“徒弟,原谅师父的不辞而别,我一直在等你,再见上你一面就要远行,这我原本就计划好了。”

    “那方大印用的是雷劈紫檀木,我昨夜为你雕刻成镇符法印留下给你,至于太极斩妖剑我必须带走,此次前路未知,我带走法器留作防备;本命文书你自己一定要埋好,那就是咱们的命,文书一丢你会被破法,道术失灵,必须慎重!从今以后,你也算我老胡的唯一弟子,必须坚守正道,不可同流合污。”

    “我原本想安享晚年,但谁料那些过往还是一点点想起,师父的记忆几乎全部复苏,有些事情必须去走一遭,此番路途凶险,我已决定亲入秦岭深山之中去寻求一丝宿命,不要找寻,你也找不到我,但你记住,有一天看到一个长得跟我一般模样的人你必须当心,必要时可以除掉他,我希望你平安一生,不要再探寻这些禁忌之事,更不要遇到那个‘我’。”

    “对了,为师记忆恢复,想起往事,顺便告诉你势葬二字的根本,所谓势葬,古时有人抓来禁忌之物将其囚禁,用以镇压自己尸身,护守陵墓,且借助那禁忌之物不择手段达到某种目的,锁龙台里的尸就是想以此复生自己,告知这些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探。“

    ”玉历宝经是我一身本事的来源,切记不要失传。“

    落款写着”师胡不传留“。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师父,胡老道的真实名字——胡不传。”

第21章 再见吴教授(。com) 
胡老道就这样走了,走的很匆忙。

    我后来那几天到处找过他,有那下地早的老人说看见过他,当天一早背着一大包东西上了老山,这里指的老山就是秦岭深处那些村儿里人都不敢踏进去的地方,毒虫野兽、悬崖峭壁,据说里头还有迷魂子,进去就甭想再出来。

    往后那段时间我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爷爷去世,胡老道走了,这算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到高三这一年我没再闹腾,老师也待见我了些,转眼到了高三毕业,这年我18岁。

    暑假在家里待了20来天,我也在为自己以后干啥而思考着,反正不想上学了。这天清早,我那当镇长的表姨夫找上了我。

    “侄子,前些年来过咱这儿的个老教授找你,说是姓吴。”

    我看了表姨夫一眼,转念一想,应该就是8年前考古队的吴教授了,虽说时间总能模糊了过往,但锁龙台的事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总让人历历在目。

    “吴教授来了?”我刚觉得高兴,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姨夫,我师父跟我爷都没在了,他来了能见谁去?”

    镇长兴冲冲的说道:“人家点了名的叫你,现在正在镇上呢。”

    我点点头,大概是来叙旧的,就一起到了镇子上。再次见到吴教授,我觉得这老家伙家里肯定出过事了,眼神不再像当年那样深邃,一头白花花的枯发,双目浮肿,整张脸颊上多了一股风尘扑面的感觉。

    似乎他很疲惫!

    吴教授见我来了,双手有些颤抖,他稳了下镜框,笑着说道:“来来了?”

    “吴教授,您老还好吧?”我客套了一句,吴教授点点头,看起来精神状态还是有的,在他旁边,也就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侍候着,一见他双手颤抖有些激动,便提醒他:“吴老,您该吃药了。”

    “好。”

    我看他一点点把药吞服完毕,整个过程总是说不出的压抑,吴教授问道:“高中毕业,有啥打算了吧?”

    他也不算外人,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跟师父学过些本事,也喜欢这些玄学之类的玩意儿,最近市里火葬场缺个镇场子的师父,我准备过去。”

    吴教授点点头,说道:“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想做自己的事也该去做,不过火葬场这地方你们年轻人能别去就先别去,毕竟现在还没说媳妇儿呢,人家这外头姑娘一听你是抬死人的,谁还敢嫁给你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一笑也就放开了,吴教授一看气氛缓和下来,对我说道:“晨子,你想干个跟风水玄学相关的事情,那在考古这方面有没有相应打算呢?”

    我一想考古这边我是肯定想去的,单不说别的,就是锁龙台那里的事也一直印在我脑子里,倘若有一天我能跟随考古队再解开那个秘密的话毕竟我是不能自己下墓的,那是违法。

    但不等我说些什么,因为我看到吴教授身边那个年轻小伙子,他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

    如果是普通抽搐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这小伙子刚才那一抽,整个脸上一层凹凸不平的血管突然绷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

    我心里有种不祥预感,再一看他,只见这年轻小伙双手开始不停抓,不多时手、脚、脖子包括脸上突然蒙上一层青色,整个人脸上表情不断变化,看起来越显狰狞。

    “不好,他又犯病了!”吴教授急忙把刚才自己吃的那种药拿出来一粒,叫道:“罗晨,帮我。”

    他话刚说完,小伙儿一跃而起,就像突然间疯了似的,朝吴教授抓去,我正好站在侧面,眼看那家伙狰狞的张开大口,两边嘴角的牙爆出来少许,已经变成獠牙。

    天呐!竟是尸变!

    “教授小心!”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其踹翻在地,下意识咬破中指,一指点在他额头正中。

    “他尸气上脑危险,我用中指血点他眉心能暂时克制住。”

    做完这些,我再看吴教授给这小伙儿喂药,才意识到不对。刚才吴教授双手颤抖,那小伙儿在给他喂药,但刚刚小伙尸变,此刻喂药的却是他

    “教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此时此刻,吴教授的脸上表情异常难看,大概是他自己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些,终究他叹了口气,一拍脑袋:“哎!这事情说来话长,但现在不是谈论的时候,你看”

    他一指那小伙子,我才发现这家伙不对,活人尸变算是极其少有的事,除非是被僵尸抓伤,不然寻常的尸变哪怕感染尸毒也不会触发,那这意思他们博物馆里有僵尸?

    我这才发现,虽然我用中指血暂时定住了他一身尸气,但他的指甲依旧在长,并且速度奇快。

    才不多时,这家伙指甲已经长了将近3公分,照这样下去尸气蔓延心脏迟早要玩儿完。

    “想办法找些糯米洒在他脚下挥发尸气,用桃木粉冲水喂给他喝。”我吩咐完毕,伙计赶紧去办,我那个镇长表姨夫进来看到这一幕,吓的赶紧捂上嘴。

    “趁这机会把他指甲剪掉。”

    吴教授手忙脚乱的跟我一通忙活,才算把这家伙制住,镇长的糯米弄回来,我把干桃木烧焦,倒上水给他冲服,看到吴教授一脸担忧,才提醒他:“应该没事了,他这症状算轻的,有的治。”

    我的眼睛再瞄在吴教授身上,此刻,他很明白我想问什么。

    良久,吴教授一声长叹:“唉,我们遇到麻烦了!”

    他伸出双手,将手臂挽起来呈在我面前,吴教授的这两只手臂就跟肌肉猥缩的病人差不多,而且颜色带着一点浅黑色,甚至在我看来还有点恶心。

    我走过去挽起那个伙计的胳膊,吴教授叹气道:“他的是在脚底。”

    我一脱掉那个伙计鞋子,果然如此!打眼一看明明是个正常人,但脱掉他脚底鞋袜再一看他脚掌,底下那一团根本不像是脚掌,倒像一群枯猥缩的树根盘在一起,狰狞无比,真的让人觉得心里震撼。

    我左思右想,根本想不明白,不由自语起来:“尸变分18种,但只有僵尸抓咬的人才会起尸,可你们身上却没有伤口,只是看起来肌肉猥缩。”

    吴教授这时的心情大概很复杂:“我们不是被抓的!”

    “不是被抓?”这就更加令我疑惑了,常人直接被尸气一喷少不了要当场死亡,浑身糜烂,我的眼睛忽然盯到吴教授放在桌上的那些药丸。

    那些药气味刺鼻,但很明显是用方术炼出来的,甚至上面我看到半角搀在其中的符纸。

    “这药只能控制,也不能除根吧?”我试探着问道。

    吴教授这才把茶倒上,狠狠闷了一口,偏过头去似乎在做痛苦回忆。

    “8年前,那年你十岁,锁龙台的考古发掘,你还记得吧?”他忽然问我。

    我点点头,毕竟那件事也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吴教授清清嗓继续说道:“考古队11人死亡,摄像师死去3名,发掘工作被紧急叫停,最后我们只运出了两样东西和几尊物品,那些物品来自于主墓室内,一个叫邱志刚的队员率先挖掘那里,挖出了那样物件儿,导致主墓室里有东西冲出来袭击众人,这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

    “那这事情扯得就远了。”我附和了句,吴教授稳稳镜框,点点头:“那个大鼎是我们从神道正中抬出来的,这东西虽然诡异但尚能应付,我们的问题出在里面主墓室里挖出的东西身上。”

    我差点脱口而出,那是一块磨盘!

    这记载是看了老孔记录下的那本笔记我才知道的,没想到,吴教授他们后来出事竟然也出在了这上头。

    “我一离开你们村,组织上要我直接回返西安,面对一众媒体压力我几乎一晚白了头发,真是捧的越高摔的就越重呐!当时说什么陕西的马王堆出土,可到后来直播不了,墓葬被埋,我在无数家媒体的采访下承认了所有错误,最后只能在省博物馆安安心心当个仓库协调员,负责保养地下仓库里那些未经展出的藏品,而这其中就包括那件挖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块磨盘!”吴教授说到这儿的时候双眼被恐惧替代,莫名的害怕。

    我明明心里知道是那块磨盘,但被他这么一说还是心里一番震动。那东西并不小,我依稀还记得,当初胡老道他们眼神死盯着那东西还有整个陵墓,送走那个磨盘的车上洒满了黑狗血,刺鼻的血腥味足以令人作呕。

    而那东西本身,还被贴满了六丁六甲破邪斩煞显神符,这种符咒我小时候是动过的,把胡老道一张符咒的角撕下去一点,老东西当场翻脸一路撵着我打,到现在还印象深刻,自然那磨更不是个凡物。

    我终于有些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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