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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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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姻,用个女子去换取和平,虽然有些卑劣,但是确实是稳固两国关系的最佳方式。

    “哦?难道说,王爷已经想好了对象?不知贵国是谁和亲?”

    正常和亲,自然是哈怒儿国的国君大汗王,可是眼前的这位亲王能当哈努尔国一半的家,这几年更是隐隐有取而代之之势。他至今未娶王妃,莫非有意和亲,壮大自己的实力?

    “林子锋,你不是有个妹妹吗?”

    看到林子锋第一次露出那种似乎要喷火一样的神情,他不觉哑然失笑:“国舅大人,我自然不会打你们那位贵妃娘娘的主意,你不是还有个小妹妹吗?”

    “舍妹年纪尚幼,只怕不堪远途劳顿!”

    “哼,靖远将军的妹妹都不堪劳顿,那些贵族家娇小姐岂不是更加弱不禁风?”

    人人都稀罕金枝玉叶,偏偏他们哈怒儿国,不把金盛朝的那些贵族家庭的弱质千金女看在眼中。

    “林家确实只有子锋一人习武,小妹也是养在深闺。若是和谈成功,我自然会请皇上选身体健壮,武将之家的女子,封为和亲郡主。”

    他端起杯子,对阿保谨一举,算是把这段话做了定论:

    “王爷请!”

    军师匆匆地来到林子锋身边,递上来一份信札:

    “将军,京城传报到了!”

    林子锋奇怪地看他一眼,似乎在怪他为何当着外人的面传递如此重要的文件。军师却回看了他一眼,用手点了点信札:

    “里面有将军的家书!”

    用公文传报家书?公器私用,是什么事情紧急到让父亲忘了避嫌?

    “靖远将军有什么紧急的私事尽管先行解决,完全不必顾忌我。哈。”

    阿保谨眼睛微微眯起,掩住了目中的光芒,语气变得出奇的柔软,却仿佛一心在酒肉上,无意旁顾一般。

    好奇啊,好奇。林家几乎占据了金盛朝的半壁江山,外界盛传那生的皇帝不过是空壳,妄有虚名而已。林子锋的家书可比金盛王朝的公文有趣多了,重要多了。

    林子锋虚应一声,看到那公文袋外写着“即阅!”,没有署名。袋里放着几张折叠在一起的纸,却没有再加外套。

    显然,代他预阅往来公函的军师已经先读过了他的“家信”。而他现在当着外人的面拿给自己,显然自有他的用意。

    他展开信纸一看,是林子然的笔迹。他突然“呀”的一声,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怎么,靖远将军有什么喜事要分享吗?”

    林子锋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阿保谨那十分好奇又强装不在意的表情,实在有些叫人忍俊不住。他笑着说:

    “这次我真的做舅舅了!”

    “哦,不知王妃殿下生的是男是女啊?”

    好奇啊,好奇。想他的王兄再不济,也生了三个儿子,还在生,还在生,拼命也要在他前进的路上设置重重障碍,那个圣德皇帝却一个儿子也没有,令人对他百年之后的金盛朝浮想联翩。

    “是个皇子。”

    林子锋看着眼前的那张桀骜不训的脸,如何从惊讶到失望,从失望到垮掉,心中由衷地欣慰。

    这个阿保谨,就不知道在他面前稍稍掩饰一下情绪吗?就因为他敢这样与他直直的对视,他就表演所有的心情给他看吗?

    “皇子?那么说来,你们的圣德皇帝有后了?”

    “是,皇上已经封他为太子。”

    林子锋不再理他,径直往下读信。越读,眉头皱地越紧。最后他索性把信收到衣袋中,对阿保谨一抱拳:“王爷对不起了,子锋有急事要处理,失陪了。”

    “好说,好说,你尽管去办你的急事吧。我吃饱喝得了,自己会离开,不用你送了!”

    阿保谨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让他尽快离开。

    林子锋犹豫了一下,嘱咐了军师几句小心侍候,便转身走出大帐。

    阿保谨鹰目一扫,周围的人,包括他自己带来的手下,都一个个掉转开视线,转开头去。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即使主人已经走了,他今日依然要不醉不归。

    战事已停,和谈拖得够久,他不久就该回王都了。只怕今天以后,他和林子锋再也不会见面了。

    他喜欢在林子锋的营帐里喝酒,因为他知道,无论是友是敌,林子锋都绝不会让他出事的。

第四十八章 妥协()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行走在通向太后福寿宫的路上。

    “都给我仔细着!这可是皇上钦定的为太后贺寿的寿屏,若是磕着了,碰着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是,何公公,您老人家已经说过十几遍了。”

    有十几遍这么多吗?看来他“老人家”是真老了,老了便变得开始唠叨了。

    何顺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气喘。

    “既然知道我说过十几遍了,就该知道这容不得半点马虎!”

    “是!”

    也怪不得他紧张,这指挥着五十二个人的队伍还在其次,让他提着心的是他们抬得东西。

    八幅绣屏,五十三个人,六个人抬着一幅绣屏小心翼翼的走着,前面两个“开路先锋”,后面两个压阵的“后卫军”,他在一旁前后的指挥着,生怕诺大的绣屏被挂着碰着,尤其是路过御花园时,要提防那些假山石子儿,亭子,拐角的。

    要说皇上真是个大孝子。虽然他并非太后亲生,可是从定时的问安,到每整十,整五的大寿,他向来亲自过问,从未马虎过。

    再两个月便是太后的六十整寿,这次自然更加隆重些。

    据说这八幅绣屏,便是江南织造,召集了八八六十四名江南最着名的绣工,从一年前就开始赶制的。而外框,则是请能工巧匠,用得最好的紫檀木雕琢而成,镶嵌着象牙和珍珠。

    八幅绣屏分为两组,四幅组成一座完整的屏风,一组是松鹤延年麻姑百子贺寿图,一副是富贵牡丹龙凤呈祥图。

    他在前厅曾经打开看过来,其绣工之精美,做工之精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可以说花闻之扑鼻,鸟逗之则鸣,龙腾云欲起,风展翅而飞。上面的麻姑百子,更是栩栩如生。

    一同送来的当然还有太后的寿衣寿袍,以及娘娘们的小物件儿等等,和这八幅花屏一比就不值一提了——何顺心想。

    这么好的东西,人家远路路迢迢从江南运到京城都没有半点损伤,若是被他们这些人笨手笨脚的哪怕弄破了一点皮,岂不是有损皇上的赤忱孝心,岂不是天大的罪过吗?

    “小心着!”

    何顺第三十次的嘱咐道,眼见前面拐了弯,已经看见福寿宫了,心这才稍稍安了些。

    “你们先在门口候着,我进去禀报!”

    “是!”

    皇上的龙辇停在门口,看来他来的正好,他还有件皇上吩咐的事情要做呢。

    何顺整整衣冠,先进去了。

    他一路通畅,直接来到了正殿的前厅。走近前厅的门口,便能够听到里面的声音,果然是皇上和太后的谈话声。虽然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时常要闭起耳朵来,更加不能偷听主子们的谈话。

    即使再好奇也不可以——在宫中呆得够久了,何顺深知有时候好奇是能害死人的。可是今天他君命在身,索性就“偷”听个痛快,这叫做:“遵旨偷听”。

    声音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地从里面传出来。何顺可以从这断续谈话中,听出来皇上在为林娘娘说话。

    “你该知道哀家的良苦用心!这样做,是为了江山社稷,也是为她好!!”

    “母后,太子给皇后抚养,林贵妃并没有反对,她只是要看看孩子,也不可以吗?”

    可能连皇上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对林娘娘真的过于用心,甚至过于用“情”了些。就怕十几年的那一次,也无法与这次相比。

    那一次,可以说是少年人的热情冲昏了头脑。这一次却不同。

    当然了,十几年前的那一次,从后来事态的发展和最终的结果来看,那更像是用意高深,陷敌于无形的一步妙棋。

    那么这一次呢?

    皇上若真的只是想让林娘娘见见太子,完全可以不用通过太后,只需要在坤安宫的时候传太子来见就可以啦。太后再怎样,也没理由阻止他们父子相见啊。从皇上去坤安宫的频率上来看,这种机会简直多之又多。

    何必这么费事来说服顽固的太后?

    圣意不能妄加揣摩,他还是不要乱猜的好。

    “这是什么?”太后的声音略略提高,显然有些惊讶之色。

    “各个节度使和边关传来祝贺的折子。”

    “祝贺?”

    “母后的六十寿辰,和太子的正位。”

    看不见皇上的表情,可是久经考验的何顺似乎听到了那平静后面的风浪。

    里面安静了一会,只有太后翻阅折子的声音。突然“啪”的一声,显然是太后非常吃惊而愤怒地合上了正在读的“贺折”。

    “这,这不是逼宫吗?”

    “母后,这只是林子锋的贺折,其他的那些,措辞可是没有这么委婉,文雅。”

    “他,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你这个皇上?这种臣子,哪堪重用?”

    “母后,他们并没有错,他们的眼中,先有了国家,才有朕,再有太子。朕无法怪他们。”

    皇上的声音过于平静了,没有委曲求全,没有委婉劝说,没有威逼利诱,只是平铺直叙地陈说着事实。

    “这个林子锋,身为大将,镇守边关,居然过问朝中宫中之事,他,他,他”

    太后连说三个他,却没有说出下文来。似是无意,又似有意,留下无限遐想空间。

    他该死?他该杀?他该被撤职?他情有可原?

    “母后难道没有注意吗?他用的是林子锋,林紫棠长兄的身份问候而不是靖远将军。他一片爱妹护甥之心,人之常情,朕也无法怪他。”

    “难道就由着林家如此猖狂?居然过问到后宫之事?”

    “林贵妃入宫后,林文岳并没有问过半句。这件事情,朕相信他也并未插手。”

    沉默,就在何顺以为该是自己出场之时,听到太后低低的说了一句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我是担心林家”

    “太子虽有一半林家血脉,但是终究是姓李的,不是吗,母后?”

    李昊天最后的这句话声音很柔和,像是安慰又像是劝说,这时听到外面有人轻轻地咳了一声,心知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谁在外面?”虽然用不着了,但是戏还是要演全套的。

    “奴才何顺,把送给太后娘娘的寿屏拿来了。”

    “让他们都进来吧。”

    “是!”

    “母后大寿,这八幅江南绣屏算是锦上添花。”

    这江南的刺绣果然名不虚传,人物之毫发皆如真实的一般。开来这贺礼算是选对了。希望太后看了这绝无仅有的画屏,不会将积累的怒气发到无辜者的头上。

    他这样为她操心,不知她是否承情?心中轻轻一叹,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

第四十九章 人生如戏()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谁在戏中不醒?谁在戏外独醉?

    醉又如何?醒又如何?

    “醉了?醒着?”

    紫棠浅浅的抿了一口杯中酒,把杯子举到眼前轻轻地晃动了一下,碧绿晶莹的夜光杯中,同样闪烁这晶莹光泽的琥珀色的葡萄酒,便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那光泽不像金银一样夺人耳目,也不像珍珠一样略显暗淡,温润的光泽带着剔透的玲珑,仿佛一支悠远的丝竹曲调,悠悠地勾着人的魂魄。

    哈努儿国产的极品夜光杯,特罗耶国陈年葡萄美酒,不远千里地送来,知她疼她的,果然还是大哥林子锋。

    “哈,大哥,我已是笼中鸟,你又何必如此费心呢?”

    笼中鸟,金丝雀,虽锦衣玉食而不知其味。

    对于民间那些虽衣食尚无着落的百姓,算不算是一种奢侈的悲凉?

    年少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到最后历经了坎坷,尝尽了辛酸,说到愁字,却道天凉好个秋。

    “好一个,天凉好个秋啊!!”果然是人未老,心先老。个中滋味,各个,自在人心。何足为他人道哉?何足对他人道哉?

    紫棠端起酒杯放在唇边,缓缓地倾倒,让酒液慢慢地自唇流入口,滑过舌尖漫过舌缘,润泽着咽喉,最后落下去,在胸腹处化作一团火焰,炙热的燃烧着,烧掉了记忆,烧掉了愁绪,烧去了一点顽强的理智,整个变得晕晕乎乎,仿佛踩在半山的云中。

    身子斜倚在桌边,一手肘支着桌面,扶着头,另一只手握着剔透的夜光杯,举到眼前欣赏,长发披肩半遮着颜面。

    这时候,若是他突然来了,看着她这副样子,会不会吓一跳?

    嘴角弯出一抹笑容,那笑中却却带着一点点苦意。

    何时开始,连醉酒,也忘不了他了?

    “小姐!小姐!!”

    小玉风风火火的奔进来,脚步顿了一下,却装作没有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小姐,太后有赏!”

    “赏?”

    为了她为皇家生了个孩子吗?

    若是为了上一个,赏得晚了些,为了下一个,还没影儿呢。也许永远没影儿!

    “小姐!”

    “赏得什么?”紫棠随她所愿地问道。

    “听说是皇上为她特别定制的大绣屏哎!太后只留下了那副松鹤延年图,把那副富贵牡丹龙凤呈祥赏给小姐了。”

    小玉的眼中冒着光,跃跃欲试地想要看看那传说出出神入化的绣屏。

    “传!”让她跟随自己失去了自由,这点小小的好奇心还是要满足她的。

    “可是”

    “更衣。”

    “是,小姐!”

    绣屏一幅幅的抬进来,展开,装好,立起来,安置好,一副花团锦绣,光彩夺目的富贵牡丹图便呈现在众人眼前,顿时满屋增辉,如花开似锦,竟让人觉得满屋飘香。

    最中间的一对绣屏上修的龙凤呈祥更加夺人眼球。只见那龙腾云驾雾,气势如虹,那凤展翅欲飞,仰首高鸣。龙凤之间中间是一个金色的着火的龙珠,炎炎的火焰似乎能让把万物点燃,却又安分的被龙凤所环绕。

    紫棠第一眼便被这幅龙凤图吸引了。她细细观察下来,突然觉得这幅龙凤图,有些与以前看到的图不同。

    若从正面看,除了龙、凤以及龙珠绣得立体一点逼真一点,似乎并没什么稀奇。

    但是,若是从某个角度去看,那龙与凤,首首相对,爪爪相向,不像是绕着龙珠在转,而更像是在彼此争斗,争夺那只龙珠。

    那凤首虽然略低,但是她展开的翅膀,飞扬的凤尾,却高高的越过了龙头龙身,凤爪向前抓向龙珠。

    而那龙的整个身躯虽然略显劣势,可是龙身隐在云中,前面的龙爪向前张开,后面的龙爪蹬踹云朵,似有腾空而起,飞跃再上之势。

    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把好好一副龙凤呈祥绣成龙凤争斗图?这其中的寓意又是什么?

    难道是太后看出了什么来,所有才把这副绣屏赐给了她?

    她心中暗暗一惊,回头看向来人,除了恭敬和谄媚,却看不出别外任何蛛丝马迹来。

    “小玉,谢赏。”

    她脸上端庄平和的笑容,足以驱散任何不快和猜疑。

    “多谢贵妃娘娘。太后娘娘让奴才代传口谕:太后娘娘感念林娘娘的思子之情,准予林娘娘每月十五日到坤宁宫去探望太子殿下。也可让乳母带太子殿下来坤安宫团聚。”

    “”

    那福寿宫的宫人笑得更谄媚了,声音柔和的让人只起鸡皮疙瘩:

    “娘娘赶快谢恩啊。这可是皇上亲自去说得情呢。”

    “”

    “娘娘!”小玉轻唤了一声,这才打断了紫棠的惊愕:

    “多谢太后赏赐,太后费心了!!”

    谢赏?是谢那绣屏,还是恩准她见皇子?看来这林贵妃已经高兴的有些失常了。

    “咱家一定把娘娘的谢意带到。”

    曾经以为永远失去的,突然又得到了,是惊喜多些,还是惊吓多些?

    要在这复杂多变的皇宫中生存,就要练就不以得为喜,不以失为伤的胸怀。

    这里的每个人都熟谙“预先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

    每每你在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就会紧接着失去另一个对你来说,更为重要的东西。

    有时候,失掉了一件你十分看重的东西,或者你就会因此而保住更加重要东西。

    得与失之间,全看你看重的是什么,别人看重的,又是什么。

    在她身上,还有什么是让他们更为看重的?

    他们,自然就是圣德皇帝,还有太后。

    她隐约知道,在金盛王朝,有个宿命,太子的亲生母亲从来都是短寿,最多会活到太子即位,便离奇死去。而唯一的例外,便是太子自小便离开母亲,被正宫或者太后抚养,十岁未成年便入住太子宫。

    他夺去她的儿子,或者是为了那个宿命,为了她命,但现在,是什么东西让他更加看重的,而作出让步?

    而什么又是太后更加看重的,让她对李昊天作出如此的妥协?

    人果然是惜命的,哪怕那只是个传说。相见儿子的愿望居然在不可知的未来面前有些却步了。

    她笑得有点苦。

第五十章 戏如人生() 
两个月后,太后六十大寿,宫中举行盛大的庆祝宴会。不仅连开三天宫宴,家宴,和国宴,接纳后宫的嫔妃夫人,皇亲贵戚,朝中文武百官,诰命贵妇们的道贺请喜。

    宫中还搭起了戏台,连唱三天的大戏。

    这日是家宴,来的人虽不比那日的太子百岁宴,可也少不了多少人。只是女人多了些,男人少了些。毕竟是在后宫的地方,陪太后乐呵乐呵,女人家更容易亲近,更好办事。

    台上嗯嗯啊啊地唱着,每个戏子都小心翼翼,努力施展着自己最得意,最了不起的才华。要知道,台下坐着的,可是全金盛朝最最尊贵的一群人啊。

    台上唱得是皇帝将相,情意绵绵,王妃皇子,情真意切。台上唱的投入,台下看的也都入迷了。

    那小生扮相俊朗,穿起皇袍,短期架子倒有那么点味道。那小旦戴着凤冠,窈窕的身姿虽然被宽大的凤袍遮去了大半,可她端起架子,与那生角儿针锋相对,倒让紫棠想起那副绣屏中的凤鸟。

    这台上与台下,何其相似,又何其矛盾。只知人生如戏,却原来,戏也如人生啊,台上的人知道自己在戏中,台下的,又有几个人明白?

    突然这样想着,紫棠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毫不遮掩地让笑意直达眼底。

    李昊天侧头看到紫棠嫣然如花的笑容,再看看台上那个突然变得呆住的小生,不觉暗暗皱了下眉头。

    那小生赶紧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失态,可从他僵硬的动作和微红的色也可以相见他刚才在想些什么。

    这如花般俏丽夺目的笑颜,不该让一个外人分享。

    李昊天身子稍稍一转,弯下身去,巧妙地挡住了紫棠一半的身子。她的座位紧挨在他的一侧,稍稍靠后一点。他这一回身一弯腰,两个人看起来便十分之亲密。

    “爱妃。”

    紫棠神色稍稍一怔,随后便朝他露出了一抹恭敬的笑容。

    “皇上。”

    笑得好假。

    他知道他不喜欢他叫她“爱妃”,“不知道你在叫哪个爱妃”她曾经这样说。

    可是在此时此地,他不能也不想叫她的闺名。

    豆蔻,或者紫棠,或者更加私密的称呼,都不适合这样的大庭广众。他更不愿意让外人——有其实另外的男性知道她的闺名。

    你不喜欢,也只能勉强承受了。他用目光这样对她说。

    “这戏好看吗?”

    “臣妾觉得还不错。尚有几分动人之处。”

    过于恭敬温顺的态度,更让人觉得有几分虚伪。

    他叫她爱妃,她自称臣妾,这才相配,这才正常吗。

    不是吗?

    她挑挑眉。

    “爱妃,你准备了些什么为太后祝寿啊?”

    他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她,似乎暗恼她的顽皮,众人面前又莫可奈何。

    对啊,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这是金盛的礼节。那天太后赐给她那么大的一个“”礼,说什么,她也该在太后六十大寿上有所回报啊。

    今日是家宴,为了给太后祝寿,宗亲中无论男女都各展长才,简直是吹拉弹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有。

    连皇帝本人,都大笔一挥,当众书写了一副对子,让人装裱后高悬于福寿宫,为太后贺寿呢。倒是她,闲闲的什么也没做。

    “要说其他的长才,臣妾什么都不会,只会一点点唱戏。”

    唱戏?他原以为她会说她会填词赋诗呢。他哪里知道紫棠完全误会他的意思——或者应该说,是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唱戏?”

    看看台上的那位扮相俊俏的小生,李昊天刚打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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