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异梦-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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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那些下九流人物不敢去招惹。就是黑帮想动她及她的家人可能都要顾忌几分。

　　　　可如今小菊对这个地方也算是熟悉了，这几年也或多或少的结交了一些有点钱和有点势力的人，最重要的是小菊不愿意再在警署浪费她的时间，药厂的事对于她来说，意义要大得多，所以小菊决定辞去香港警署的工作。

　　　　小菊回家和娘及壮壮一说，小菊娘当即就反对。小菊娘在香港生活这几年，一直经营着那间小食铺，成天打交道的也都是些市井里的小市民，对于在这里求生艰难的感受比小菊和壮壮要来得深。

　　　　这几年她的小食铺开得顺风顺水，除了小菊在警署工作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葛志雄的关照。虽然后来葛志雄被他老爹弄到了美国，但是十四k上下几乎都知道了小菊是葛少放在心尖上的女孩，谁敢去找小菊娘那间小食铺的麻烦？难道不怕自家少爷回来后算总帐？而且别说不敢找麻烦，就是看到别的帮里的人找麻烦，也要上前帮着摆平啊，这样也好早结善缘，说不定等少帮主回来，会因此而获得青睐呢！

　　　　但其它和小菊娘同街的小食铺就没有那么好的硬靠了，这没有硬靠，自然就经常会小麻烦不断，而那些店主无奈之下，也只能钱去人安乐了。而这些小菊娘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此时小菊要辞去警署的工作，她自然是不同意的。要知道壮壮现在还只有十四岁，还要读很多年的书；而小菊呢，将来嫁人的嫁妆还没有准备好，而这些可都是很要钱的。

　　　　而小菊一旦辞去警署的工作，不但家里的收入少了那份薪水，她的小食铺肯定也不象现在样安宁，收入也会大减，而家里的各种开销又不能缩减，到时怎么办？

　　　　小菊娘一直不知道小菊有个神秘的小空间，而且小空间里还堆满了金条玉器，再加上生活的环境及教育的层次不同，小菊娘考虑的自然是生活，如何让自已及儿女过上更好的日子，而小菊以前考虑的是如何在乱世生存下去，那么现在则考虑的是人生的理想了。为这个年代做点什么，才让自已的重新有些意义。rlwxs520　……》

第四百六十六章　定局（）　
小菊娘的反对让小菊楞了楞，一直以来，小菊想做什么，小菊娘都是无条件的支持，从来没有异议，但小菊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娘，你先听听姐为什么要离职的原因再反对也不迟啊！”壮壮虽然不知道小菊的打算，但在他的眼里，小菊做事从来都是有计划的，并且每个计划都是为了家里每一个人打算的，所以他见娘在听到阿姐的打算反应得有些激烈时，忙出声安抚道。

　　　　“娘，壮壮，我可能要离开香港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家以前一直都是小菊在做主，娘和壮壮一向都是以她为主，让她忘记了她们也是有想法，有思想的人。

　　　　而此时小菊娘的反对，让小菊意思识到她在和威利谈判签合约前，漏了最重要的一环，那就是忘记和娘及壮壮商量，先取得他们的支持！毕竟她的这一决定，意味着又将打破娘和壮壮好不容易过上的安宁生活。

　　　　说不定一家三口还得因为她的这一举措，又得搬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但生活习俗完全不同，就是语言也完全不通，壮壮还好，在学校学了那么久的英语，听说都不是很大的问题，但对于娘来说，在那个地方则无异于成了聋子和哑巴。

　　　　“小菊，你说说，好好的为什么要辞去警署的工作？”小菊娘有些急同时也很是忧虑的，“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一个女孩子，再能干也是要嫁人的！以前娘不说你，一是家里状况不好，二是你的年纪的确还小，娘也想你能在家里多呆两年。但今年你都十七了，我女婿却还没有影！”

　　　　“娘……”小菊呐呐的叫道，明明在讨论她辞不辞工的事，怎么这话题会偏到她嫁人的事上面去了呢？更何况她才十七岁，正是如花的年龄，好不好？更何况嫁不掉也没关系啊，她又不是那种需要男人养的女人！

　　　　“唉，也不是娘说你！都大姑娘了，却一点窍都不开！周武和常谦喜欢你，我这个做娘的都可以看得出来，而你呢，却一个都不乐意！这也就算了，葛志雄呢？一个多好的小伙子，他帮了我们家那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可你却对他不冷不热的，这下可好了，这两年连他也不露面了！”小菊娘面带控诉的说完这些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这才一脸颓丧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葛志雄……”被小菊刻意遗忘的这个人，因为小菊娘的这一番话，其音容笑貌又开始鲜活的在她的脑海里浮现。这个人在激起她心里的旖郦后却消失了，而且消失得是如此彻底，让她借用警署的人脉都不能在香港找到他的一丝踪迹，就好象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过往他在她身边所做的一切只是她的一种臆想一样。

　　　　小菊只能万分的庆幸自已对葛志雄只是心动而已，如果爱上，他的消失必将让她陷入一种痛苦！但两世为人，能让她心动的人加起来也就那么两个，可一个远走，一个则消失，难不成她前世小姑独处一生，这世也同样和婚姻无缘？

　　　　深夜独自一人时，小菊也曾为这个问题纠结过，但很快就释然了。人的一生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嫁与一个她不爱又或是对方不爱她的人，那还不如独处来得清静和自由。可此时小菊看着娘那一下似乎老了十岁的面容，心突然抽痛抽痛的。

　　　　看来，她没嫁人这件事在她这个当事人眼里是件小事，但在一心为女儿的娘的眼里却是件天大的事，而如今更是成了娘的一块心病了。而她辞工这件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不然以一向事事以儿女为先的娘，又怎么会在听到她辞工时反应如此大呢？而她去美国开厂的事，娘和壮壮还不知道呢！

　　　　“姐，我也一直想问你，葛大哥怎么就不来我们家了？是不是他和你说喜欢你，你却打了他一顿？他武功没你厉害，就这样被你打得不敢上门了？”壮壮倒没有小菊娘那种小菊嫁不掉的忧心，反正等他长大了，他赚钱养娘和姐姐就是了。还过对于葛志雄这两年没再上门的原因，他也是十分的好奇的，此时有些忍不住的八卦道。

　　　　“你瞎猜些什么啊？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小菊瞪了一脸八卦的壮壮，满脸的不爽！同时用嘴呶呶正坐在沙发上生气的小菊娘，示意壮壮上前哄哄。

　　　　“讲理是讲理，只不过要看对谁罢了！”壮壮嘀咕了一句后才抬眼一脸严肃的看着小菊，“姐，其实娘只是担心你！我也一样担心你！我看你的那些同事对你都不错啊？每次巡逻到娘开小食铺的那条街，都会特意的进去和娘打个招呼。至于警署的长官，你不是说他也一向待你不错吗？你要辞去警署那份工，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此时的壮壮显得成熟而又睿智，完全不是小菊平时所看到的那个粘人而又有些爱娇的弟弟！看样子，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当年那个没有安全感时时粘着她的小屁孩在不知不觉中也长大了。

　　　　“娘！壮壮！”小菊看了看一脸沉静的看着她的壮壮，再看了看正生气的背对着她坐的娘，此时那两耳也竖得高高的，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去美国办药厂这件事对于她和这个家来说，都是一个人生的转折点。壮壮这几年在汉文中学接触的老师和同学都是这个时代的精英，相信他的眼界早就不再是那个初到香港自卑的少年了，他肯定能够理解和支持自已的决定，但娘就不一定了。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也好让我帮你！”壮壮看到小菊皱着眉，满脸的犹豫与挣扎，心里不禁有些恨自已怎么成长得这么慢，不能成为姐姐依靠，让姐姐一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就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

　　　　“我要去美国！所以我要辞工！”小菊闭上眼咬着牙说了出来。

　　　　“什么？去美国？”这个消息不亚于一枚炸弹，直接把壮壮和小菊娘给炸傻了。

　　　　“嗯！你们也知道，我这两年大部分空闲时间都是泡在学校的实验室里，现在终于把我想要的东西制造出来了！我和威利商量到美国建厂生产！”小菊抿着嘴低着头低声的把她的打算说了出来。她不敢看娘和壮壮，生怕看到她们脸上表露出来的不赞同。

　　　　“小菊！”壮壮和小菊娘因为小菊的这一番话，脸上的神色变得各不相同。壮壮是一脸的欣喜，小菊娘则是一脸的忧愁，自然叫‘小菊’的声音也各不相同，一个喜悦中透着惊讶，一个则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壮壮的表现倒是如小菊的意料之中，唯有小菊娘的模样，比小菊想象中要差许多。

　　　　“娘，你不要这样！我只是过去几年，等一切上了轨道后，就接你和壮壮过去！”小菊轻轻的走到小菊娘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低声解释和许诺。

　　　　“你这个妮子，你让娘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漂洋过海的去那些红毛鬼子的地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小菊娘转过身，握着拳用力朝小菊身上边拳边掉泪，嘴里同时断断续续的哽咽着，“更何况这么大件事，也不先和娘通通气，都是娘没本事，什么都帮不到你！”……

　　　　小菊本以为娘会象初听到她要辞工的消息样，极力反对她去美国这件事！却没想娘此时只是满心的担忧她独自去一个没有同族的地方会受人欺负。

　　　　“不行，如果你真的要去那个满是红毛鬼子的地方，那么我和壮壮也要去！我们一家人不要分开！”发泄了好一会的小菊娘突然收了泪，一脸不容置疑的道。

　　　　“娘，我过去会很忙，到时顾不上你和壮壮！壮壮的英文还没有好到和当地人沟通无碍，而娘你则一句话也听不懂，还是等我安定后才过去吧！”小菊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本来壮壮也想象娘一样说跟着小菊去，一家人不分开的，但在听了小菊的话后，理智的住了嘴。

　　　　就这样，小菊家的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在小菊和壮壮的极力劝说下，小菊娘终于也理智了下来，很无奈的接受了小菊辞工及远去美国的决定。但心里的难受却无法遮掩，好不容易一家人在香港过了两年安定的和乐日子，现在又要分开了。

　　　　而小菊去警署递辞呈的时候，整个警署就象在热油锅里溅了几滴水，一下沸腾了起来。后来在得知小菊是要去美国谋求发展时，才安静下来。至于斯利，威利早就和他提前打了招呼，所以倒也没有为难小菊，小菊离开前还开玩笑道，“胡警官，等哪天我在香港混不下去了，就去美国找你和威利，到时可要给我一碗饭吃哦！”小菊自然是笑着应承，只是有些奇怪一向严谨的斯利竟然也会开玩笑。rlwxs520　……》

第四百六十七章　小菊一家的转折点（）　
小菊因为心里有愧疚，所以在临离开前尽量的陪着娘去小食店开工或者呆在家帮着做家务。而小菊娘虽然不再反对小菊辞职及去美国，也没再闹着要跟着小菊一起去美国，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明显差了下来，经常做着做着事就走神，要不就看着一旁忙碌的小菊发呆。同时饭量明显着减少，人开始逐渐的消瘦下来。

　　　　小菊看到这样的娘，心里对去美国建药厂的计划开始动摇了起来，这天晚边威利又上门找她商量药厂的事宜，要知道药厂厂房及实验室的设计及要求，还有人员的要求……都得小菊拿主意，这一个行业是一个专业性非常强的行业，而威利一直以来做的是贸易，说得难听点就是倒买倒卖，同时他对医疗方面连一知半解都没有，要不然他会提出全额投资还只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威利，要不我们把药厂建在香港如何？”小菊从威利带来的各种资料堆里抬起头来，瞄了一眼正心不在殷的边搞卫生边竖着耳朵注意她和威利动静的娘。

　　　　“小菊，你明知道香港此时纷乱的局势，如果我们把药厂设在这，到时发生意外，我的国家须然想保障他的属民的利益和权益，但太远，到时鞭长莫及，我们的利益十有*得不到保障的！说不定连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而你也知道，香港是英殖民地，是英国人的天下！我虽然因为美籍的身份在这里做生意有不少便利，但在香港这个地方，只有英籍人才真正的高人一等。一旦有英籍人看中你的专利，如果不能与之合作，到时不光是你，就是你的家人都会陷入一种危险。毕竟这里面的利益太过于巨大！”威利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小菊道，明明早就商量好定下来的事情，怎么又要变？

　　　　“我知道！也知道你让我在美国申请专利的原因！可是我如果离开香港。那娘和弟弟……我不放心！”小菊的视线看向正拿着抹布站在那发呆的小菊娘，同时脑海里漂过此时还没放学的壮壮。壮壮这段时间明显也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起来，肯定也是被她将要去美国这件事给闹的。

　　　　“干脆让你娘和壮壮一块过去！”威利一脸这哪是什么大问题的看着小菊。

　　　　“暂时不想！”小菊不想打击威利，此时的美国社会问题也是一大堆，别的不说，光是各个移民种族的矛盾、穷人和富人之间的矛盾、黑社会的猖厥…。。。相信威利的能力在他的本国也有限，还不如让娘和壮壮暂时先呆在香港，等她安定下来。对美国社会有一定的熟悉后再把人接过去。

　　　　“这……”威利见小菊一口回绝了他的建议，让他同意把药厂设在香港他又不愿意，毕竟他是个生意人，投资除了要利益最大化外，就是还要保障利益的安全！

　　　　“菊儿，你放心去美国！我会带着壮壮呆在这里等你接！”一直沉默的呆站在一旁的小菊娘突然插话道。

　　　　“娘……”小菊看着娘那短短十来天就瘦得颧骨有些显现的脸，语带哽咽的叫。

　　　　“娘这几天好好的想了想，觉得娘想岔了！从小你就开始护着娘和壮壮！如果不是你护着，我和壮壮当年在胡家庄就被饿死了！还有逃荒、在陈家庄、武汉……菊儿，娘知道你和娘见过的那些女孩子不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娘从来想不到也不敢想的，就是大部分的大男人都没有你能干！娘却老想着找个男人把你嫁了，娘真笨。看周围的那些个男的，哪有配得上我家小菊的？”小菊娘的语气从低沉暗哑变得有些懊恼！

　　　　“娘……”小菊的印象中娘一直是一个心思不很复杂，甚至有几分守旧的旧式农家妇女，象这样深沉透着几分世事透彻的娘还真有几分不适应。

　　　　“菊儿，其实女人也不一定要嫁人！有了嫁给一个不能护着你，有事就把你推出去的男人，还不如不嫁！又或者嫁给一个自已不喜欢的，天天看见都厌烦的人，那还不如留在娘身边。陪着娘过舒心日子！……”小菊娘口里说着话，眼神也看着小菊。但小菊知道此时的娘根本没在她身上，而是陷入了往日的思绪。回忆起了当年那个叫胡大壮的男人对她及一双儿女所做的事。

　　　　“娘……”小菊不喜欢眼前这个一脸伤痛的娘，她带着心疼的轻声叫着。而威利却一脸认真的听着小菊娘说的话，同时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看小菊又看看小菊娘，努力的消化着小菊娘所透出的信息。对于小菊的信息自然是知道得越多越好，要知道他可是将要把他这么多年所赚的钱都投到和小菊合作的这个药厂里的。

　　　　“小菊，娘没事！你什么时候走？娘帮你收拾东西！”小菊娘擦了擦不知觉中就流了满脸的泪水！

　　　　“刘婶，我打算订后天去美国的船票！我在美国的职员打电报过来，说是有几块很适合小菊建厂要求的地！”威利见小菊半天没有答话，知道小菊依然对去美国有些踌躇，忙开口道。

　　　　“娘，我不放心！”小菊很是犹豫。

　　　　“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娘的！等你在美国安定了，我就带着娘过去读大学！”因小菊和威利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菊娘身上，没有注意到壮壮早就放学回家了，后面的对话也被放学回家的壮壮听得清楚明白，他这么久也暗暗的打听了解了一些关于自家姐姐研究的东西的价值，知道在香港这个鱼龙混杂，华人地位低下的英殖民地里，自家姐姐的研究成果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到时别说保住研究成果，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还是赶紧离开的为好！

　　　　“小菊，我一向认为你是个果断而懂得取舍的人！”威利见小菊因听了壮壮的话，脸上的犹豫少了很多，忙把放在茶几上的各种药厂企划案、相关图纸小心的收回文件袋里，这才又爆了个让小菊坚定离开。小菊娘和壮壮焦急让小菊离开的消息，“小菊，你的研究资料最好收藏好！你在医院做的那十几例临床治疗已经在各个医院传开了。香港的医疗署也得到了消息，看样子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了！我希望你能尽快决定后天的行程！尽快去我国把专利申报了！这样才能保障你的利益。同时也能保障我的利益！”

　　　　“威利先生，你就订明天离开的船票！我家小菊明天就离开！”小菊娘虽然没有明白威利话里的深沉含义，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如果小菊不去美国，就会有危险。此时的小菊娘十分懊悔，她怎么那么不让小菊省心呢？如果小菊因为她的原故而有事，让她这下半辈子怎么活？

　　　　小菊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她不尽快的去美国把那两样药品的专利申报下来。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很难说！虽然一直是她自已个人在研究，但是不可否认她是港大医学院的一名学生，在做研究时也占用了港大医学院的一些资源！

　　　　如今成果出来了，港大医学院能没任何反应？在名利面前，很多东西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如果港大医学院想插手的话，小菊知道她的研究十有*会被人给掠夺了！到时就是她把研究资料藏在小空间里也没用，毕竟有娘和壮壮这两个软肋在！只有象威利所说的那样，及早去美国把专利给申请了，这才能绝了一部分人的心思！于是在威利离开的时候，大家没有异议的就定下了第二天离开的决定。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一九五六年，小菊已经离开香港近四年了。本来是打算两年左右把药厂建设好，但计划总不及变化快。专利申请下来就折腾了近两年！其主要原因是港大医学院向美国专利局提出异议，认为小菊申报的两样药品专利应该是属于港大医学院的，而不是小菊个人所有。

　　　　还好小菊当年所有的研究资料都是归整好放在她的小空间里的，不然的话还真是很难打赢这场影响广泛的官司。威利倒是很有冒险家的精神，在小菊没有拿出各种有利证据之前，展现了一个合伙人同舟共济的决心。他不但花了大价钱请了个律师团打官司，还回香港用钱去贿赂香港当时的当权者，又加上在评审团前提供的各种研究资料，才结束了持续了两年的官司！专利也有惊无险的批了下来。

　　　　专利一批下来。小菊和威利就把精力投入到了药厂的建设中，等药厂建好。药品按要求生产出来，又两年时间过去了。

　　　　“娘！娘！姐又来电报了！”这天已在港大上学的壮壮一放学。就兴匆匆的拿着一张纸冲到自家的小食店里，冲着正在店里忙活的小菊娘兴奋的叫道。

　　　　“上面说了些什么？快念给娘听！”小菊娘把壮壮手上的电报抢过来，倒着看了好一会才醒悟过来自已不识字，于是又急急的把那薄薄的电报纸朝壮壮手里一塞，语气很是急切的说。

　　　　“姐过两天会回香港！”壮壮兴高采烈的挥了挥手里的电报纸。

　　　　“真的？！”小菊娘两眼一亮，四年了，她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心里无时无刻不惦念着，“壮壮，你姐都二十岁了！她在电报上说没说，是一个人回来，还是……”小菊娘两眼带着希翼的看着壮壮。

　　　　“娘，你看你，又来了！”壮壮有些无奈的看着娘，一脸无奈的叹道。

　　　　“老板，恭喜小老板回来！”这时一些在店里吃晚餐的熟客和两个店小二都笑咪咪的朝小菊娘和壮壮笑道，让小菊娘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壮壮轻轻舒了口气，小心的把手上的电报折好，放进口袋里。同时心里万分的期待和小菊重逢的日子。（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八章　归来（）　
按理说四年上千个日子都等过来了，现在的这两天简直不算什么。但小菊娘和壮壮在这两天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一个则没有心思去开小食铺，一个呢也没心思去上学。这两个人在家里大搞卫生，把家里看上去破烂的东西都清掉，全换了新的，免得小菊回来看到觉得这四年她们过得不好而自责。

　　　　小菊娘还带着壮壮这个劳力到菜市场大肆的采购，在提着采买回来的东西上楼时，碰上了杨柳和常谦。杨柳在常谦初从上海回来，从常谦那得知常保贵在上海又娶了妻并即将生子时，曾沉沦过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除了三个儿子时常相陪外，就是小菊娘经常上门，用自身的经历来劝慰杨柳，让她走出了那段人生最黑暗的低谷。所以小菊没在的这几年，杨柳和她的几个儿子对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