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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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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逸川不屑地嗤笑一声,不说打,也不说不打,就往车门上一靠,抱着双臂,紧盯着冉蜜。他那神情是平静下来了,可是只要你敢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极力把火气往肚子里压,这时候去惹他,会闹出大事的。

    警笛声突然从山脚下隐隐传来,保安大骂了句,“妈的,谁报警。”

    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是不敢久呆,不想去那种地方露脸,她们中有些还有正当职业,有些在大房那里已经记了名,若曝出丑闻,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麻烦。

    “走了,沈司晨。”

    冉蜜的声音从车窗里飘出来,干巴巴的,但足能让沈司晨平静下来。

    他瞪了一眼黎逸川,绕上车,带着冉蜜就走。

    直到车开出了大门,冉蜜才放松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脸。

    哭不出来才是最痛苦的,她眼睛酸胀,却没有泪水,使劲眨几下,却只让她痛得更厉害。莫非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病叫无泪症?

    胡思乱想了片刻,沈司晨的车速放慢下来了,前面有警车上来,拦住了他们。

    “小姐,你怎么了?”

    警察匆匆过来,低头看了看冉蜜,又看沈司晨,一脸警惕。冉蜜这副模样,活像刚被人欺侮了一样。

    “后面有人打架,我带女朋友回去,”

    沈司晨主动掏出驾照和身份证递过去,这住址只要有眼睛的人都明白,一号楼,他爷爷,老司令住的地方。

    家有大树好乘凉,虽然有些人不服气,可这就是现实。警察沉吟一下,见冉蜜不出声,就把身份证和驾照还给了沈司晨,放他们的车过去,然后去拉黎逸川他们的车。

    冉蜜从后视镜里看,黎逸川一手搁在车窗上,香烟亮着火光,渐行渐远了,看不清表情——最好全抓起来,丢回美国去!

    车缓缓滑下陡坡,才转上大路,后面就传来轰鸣声,黎逸川的车队,一辆一辆地从他们的车边冲过去了,扬起灰尘把人的视线都模糊了。

    “臭小子!”沈司晨骂了一句。

    冉蜜预料到了,砸酒店的事根本耐何不了黎逸川,甚至乐东川会说是他觉得自己装修不好,想重装&……黎逸川若没能耐,他就不会开口说砸!

    她有些失望,低头摆弄着手机。

    “冉冉,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火锅?”

    沈司晨拿出手帕,探过手来,给她擦脸上的汗。

    “能不能吃点高级的?”冉蜜闷闷地说。

    “那……你说,吃什么?”沈司晨怔了一下。

    冉蜜没抬头,沉默了会儿,伸手在包里翻了起来,小声说:“火锅。”

    沈司晨转头看她,一脸古怪,“我不要你出钱。”

    “我没想出钱。”冉蜜吸了吸鼻子,摸出了粉盒子,又倒了些乳液对着镜子卸妆,用力擦脸上的污渍。

    沈司晨轻笑了起来,视线落在她的后脑上。

    “冉冉,去动手术吧,把淤血取出来。”

    “不去,会痛,而且我没钱。”冉蜜快速说。

    “喂……会打麻醉针嘛……”沈司晨无奈了,摇了摇头,小声说:“你怎么跟个长着刺的猫一样。”

    “你家猫长刺呢?”冉蜜终于转头来了。

    擦掉了脸上的妆,露出一张素净明皙的脸,唇红齿白,天然纯美。

    沈司晨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低声说:“冉冉,你真长了刺,在你面前我都不会说话了。”

    “我又不是老虎。”

    冉蜜也揉脸,放下手时,脖子上的鸡血宝石又滑了出来,她想也不想,直接拽了下来,用纸巾仔细包好了,放进包的夹层暗袋中,把包的带子调好,斜挎在身上,又开始摆弄手机。

    “发短信?”见她总玩手机,沈司晨忍不住凑过头来看。

    “你好好开车嘛。”冉蜜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的头。

    沈司晨坐正了,有点尴尬的神情,觉得自己这举动有点娘们,居然看别人发短信。

    冉蜜又在手机上折腾了会儿,小声说:“难怪这么倒霉,原来今天不易红色,有血光之灾,吉祥颜色是蓝色……”

    她说着,又在包里翻,翻了条廉价的蓝色珠子手链出来戴在手碗上。

    沈司晨看了看她的手腕,又看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冉冉你还信这个?”

    冉蜜极严肃地盯了他一眼,他的笑声就吞了回去,打开了音乐,温和地说:

    “你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冉蜜抱紧了包,往一边一歪,瞪大了眼睛看着车窗外。

    沈司晨的手伸过来,在她的后脑上又摸了摸,她没躲,任他的手指穿过了头发,摸到了头皮上,那紧绷弦的地方立刻感觉到了一阵暖意。

    “冉冉,不会痛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沈司晨沉吟着,小声劝她。

    “会痛的。”冉蜜把他的手指拉下来,轻垂了长睫,小声说:“我睡会儿。”

    沈司晨摸不到冉蜜的心,她的心上有坚硬的壳,虽然允许他靠近了,却把心捂得紧紧的,让他看不清心里的小秘密。

    车停在雾云大酒店的时候,冉蜜已经熟睡了,见她睡得安稳,沈司晨不想叫醒她,轻轻解开安带,把她从车里抱了下来。

    这样的动静也没有弄醒她,可见她睡得有多沉。

    沈司晨的呼吸沉了沉,盯着她娇嫩的嘴唇,忍不住轻轻地啄了一下,脑子里也很正常的想像了一下剥下衣服的温香软玉是什么样的激情……

    只想一想,就热血沸腾。

    可也就一小会儿,他就正常回来了,若真这样,冉蜜只怕会和他拼命。

    抱着她上电梯,几声轻微的响声从停车场里传出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只看到有车缓缓驶进来,便关上了电梯。

    一名拿着相机,挂着记者证件的男子从一辆车里坐直了身体,开着车往外走。

    电梯在三楼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整齐的问安声从水晶门边传来,终于把冉蜜惊醒了,朦胧的眼睛从下往上,看到沈司晨轻弯的唇角,然后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

    “放手。”冉蜜还未从那个荒唐的聚会里回过神来,一个激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了地板上。

    “怎么了?”沈司晨连忙扶住她,讶然看着她。

    服务员们的视线全投进来,冉蜜看向他们身后桌明几净的餐厅,急促地呼吸了几声,小声说:“没怎么,这里是吃什么的?”

    “这里的汤不错,”

    沈司晨打了个响指,领班立刻笑吟吟地过来,伸手引着二人进了餐厅。

    “二位,这边请。”

    半年的时光,能改变沧桑,冉蜜都不知道这里开了这样一间情调十足的餐厅。绿萝悬于屋中,满眼的绿光,恍若走进都市里的丛林。

    本应该是美好的,可冉蜜此刻却不太喜欢这绿色。只因是沈司晨的好意,便强忍着不适,和他一起坐到了窗边。

    餐厅里响着古筝的乐声,铮铮淙淙,宛如从丛林里蜿蜒流淌的水。

    冉蜜的心静了静,服务员端来了消毒的湿毛巾,冉蜜擦了擦手,抬眼看沈司晨。他双手撑在桌下,正含笑看着她。

    “干吗这样看我?”她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小声问。

    “冉冉,他平常就这样对你?”沈司晨收回视线,沉吟一下,问她。

    冉蜜没出声,沈司晨也意识到这话题实在不合适,于是把菜单推到她的面前,冉蜜看了一眼价格,小小一碗汤,都是上百块的,是药膳。

    “我又不是病人。”她小声说了一句,肚子里咕咕地响了起来。

    “冉冉,说实话,你不应该吃那么辣的东西。”他推开菜单看着冉蜜。沈司晨拿起了菜单,不一会儿点了十几份,都是清淡的。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沈司晨挽了袖口,给她舀鱼汤,细心地除去鱼刺,再推到她的面前。

    “谢谢。”冉蜜端起来就吃,她饿了。

    沈司晨不意外她这吃相,笑米米地朝她看着。

    “冉冉……做我女朋友吧。”突然,沈司晨开口了。

    冉蜜拿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她还是有婚姻的人,这样拖着沈司晨太恶劣了吧?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沈司晨,准备告诉他自己结婚的事。

    “我和黎逸川……”

    沈司晨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冉蜜的话只能吞回去。

    “妈,什么事?”沈司晨往后一靠,手指在桌上轻敲着。

    “你今天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会有公安局的人告状告到你爸爸这里来了?你爸正在发脾气,快给我回来解释清楚。”沈妈妈的声音很大,很急,听得出现在正在气恼中。

    “我能有什么事,挂了。”沈司晨有点不耐烦,要挂断电话。

    “森林公园怎么回事?现在人家说你参加那种聚会!”沈妈妈一声怒斥。

    “什么?”沈司晨没说完,那头传来了钝响,“妈……”

    “司晨,你妈妈心脏病发了。”那头又传来了一个女声。

    “冉冉,我先回去一下,等下来接你。”沈司晨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

    “去吧。”冉蜜点头,那头的声音不小,她都听到了。

    沈司晨的父亲身份特殊,为官口碑也不错,沈司晨虽然高调了点,但平常生活上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冉蜜能理解他妈妈焦急的心态。

    “就在这里等我,ok?”沈司晨又叮嘱了一句。

    冉蜜点点头,看着沈司晨快步离开了,脑海里钻进黎逸川的话,你以为能嫁进沈家吗……

    冉蜜跟过了黎逸川,还真的不想再嫁人了,那些伤人的,伤已的情啊爱啊,她都不想碰。

    一桌精致的菜,冉蜜埋头奋斗,一个多小时过去,消灭了一半,还有一些她不想浪费,让服务员过来打包。在这种地方吃饭打包的人不多,不过现在有光盘计划,餐厅也有准备,餐盒极其精致,白瓷的碗上盛开着朵朵桃花,再用一只大纸盒装上,放到她的面前。

    “谢谢,这是帐单。”领班笑米米地递上帐单。

    冉蜜这才想到沈司晨这臭小子没付钱!她硬着头皮看了看数字,一顿午餐她吃掉了两千!

    该死的!她包里哪来的两千块?她踌躇了一会儿,拿出了信用卡给领班。

    “请稍后。”领班还是笑米米的,去处理帐单。

    冉蜜纠结得要死掉了,这是黎逸川的副卡,他会知道她跟着人跑了,还拿他的钱买单吗?

    该死的!她又暗骂了一句,等领班拿了卡回来,拎着盒子站起来,慢步往外走。

    已经七点了,天色已黑,路灯渐亮,一盏一盏,在她视线里绵展。

    她光着脚站在大街上,有种站在了世界尽头的感觉,她要去哪里过|夜?那是她的甜蜜庄园,为什么有种回不去的感觉?

    盲目地走了会儿,四周尽是奇怪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这是回甜蜜庄园的方向,她心灵唯一能落脚的地方……不知道走了多久,她一咬牙,拦了车回去。

    那是她的家,侵入者是黎逸川!

    计程车只能在别墅区外,她在门禁处站了会儿,才抬步往家里走。远远看,甜蜜庄园淹没在一片漆黑里,这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到了门口,她又贴着门听了会儿,趴在门缝往里看,确定没看到黎逸川的车,这才快速开门进去。

    关上门,她长舒了一口气,把纸盒放在茶几上,无精打彩地上楼。打开灯,她先去抽屉那里拿药吃,可抽开一看,药盒子不见了!

    她怔了一下,跪坐在地上,把整个抽屉都抽出来。

    “找什么?”他的声音从露台传来。

    “你怎么在这里?”冉蜜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看他就像见到了鬼。

    他拉开玻璃门进来,把两只小瓶子丢过来,沉声说:“去洗澡,明天去医院。”

    药瓶落在床上,冉蜜看了他一眼,抓起药瓶倒了几颗药往嘴里丢,就含在嘴里去喝水,苦涩的药于她来说,不过是这苦涩生活里最不苦的一种味道了。

    房间里有一大壶纯净水,她倒了满满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去,然后一抹嘴唇,转头看向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是想报复,现在冉家的一切都落在你手里了,我只想要这个房子,你开个价。”

    “沈司晨不会给你出钱。”黎逸川靠在门框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

    他只穿着一条睡裤,上半身光着,结实的肌肉,紧实的小腹,有力的胳膊,哪里像个斯文人,只差在胸前刺上青龙白虎了!

    冉蜜只用了几秒就想明白,顿时愤怒地骂道:“你真卑鄙,是你让人去给沈家告状的。”

    他慢慢吞吞走过来,双手掐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晃了晃,沉声说:

    “我得提醒你,冉蜜,你现在是我太太,得冠上我的姓,去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去医院。”

    当甜蜜庄园变成了一个铁笼子,冉蜜像关进里面不得自由呼吸的鸟,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又怕,又恨,又惧,又憎。

    拧开水,她站在喷头下,任冰凉的水冲在身上,让自己冷静……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水声寂寞而且疯狂地响着,她找不到任何出去面对他的理由。

    门突然响了,冉蜜吓了一跳,飞快转头,他拿着一瓶药油走了进来。

    “你出去啊,我在洗澡。”冉蜜抱住了胸,有些气急败坏。

    “怕我看你?”他嗤笑一声,一伸手,把她挡在胸前的手抓开,“没关系,你也看过我。”

    “黎逸川……你到底想怎么样……”冉蜜气得一身血液又往头顶涌去了。

    黎逸川没理她,关了水,把药油往盥洗台上一放,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抱,让她坐上去,抓住她的脚踝就往上倒药油。

    “嗯……”

    痛感从脚踝处猛地窜开,冉蜜掐着他胳膊的手就用了力,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划出几道红印。

    他偏头看了一眼,又抬眼看她。

    冉蜜抿抿唇,快速缩回了手,抱在胸前,双腿拼命合紧。

    “腿伸出来,你藏个什么劲,我要是想弄你,你躲得掉吗?”他不客气地抓着她的小脚一拉,强硬地把她的腿曲起来,放到盥洗台。

    “你怎么这样……”她立刻放下了右手,挡在了腿|间,血液疯狂窜动,血管快要炸掉。

    他没理她,继续往她的脚踝处涂抹按揉。整个脚踝都肿了!

    “冉蜜,不许你再踏进那家公司!”

    他突然手上用了点力,痛得冉蜜又尖叫起来。

    “我偏要去,黎逸川你再弄痛我试试……啊……”

    冉蜜气急败坏,夺了药油就往他的身上泼去!那暗褐色的药从他的胸膛一直往下蜿蜒,再下去就可以浸泡他的“兄弟”,直接做成人鞭药油了!

    他迅速抓了毛巾在小腹上用力擦了几把,可他在做这动作的时候,另一只并没有放开她的脚,待丢下毛巾之后,他突然就摁住了她的头,狠狠地吻了过去。

    他像训练有素的海豹突击队员,抱着她退了几步,看也不看,准准地抓住了她的沐浴泡泡,直接往她的胸前挤了一大堆,手揉上去,大量的泡沫冒起来。他的手掌从她的肩一直往下,揉过她的丰|挺的胸、柔软的腰,一直往腿上揉……

    【莫大王坐直了,和大家交流一下,黎逸川和沈司晨在之后会有大量的对手劲,这是两个都强悍的男人,谁也不服输,之后更有一系列的恩怨情仇jian情热情火花四溅……我说,你们的热情嘞,来几朵花花钻石哇,哇哈哈哈哈】

【77】热血沸腾了() 
她被他抵在冰凉的瓷砖上,一尾尼莫鱼正从蓝色似海的瓷砖上游过,那圆圆的小嘴正从她的耳畔扬起,她偏着脸,像在和那尾小鱼亲吻。

    他滚烫湿润的嘴唇从她的眼角滑过,舌尖轻轻触过她的脸颊,到了她的耳边,含|住那珍贝一样的耳垂。大掌滑过她的肩,到了她的胸前,手指掐住她的柔软,一用力,就让她含糊地尖叫,大声叫他的名字……

    “黎逸川……”

    “嗯。”

    他吐出这个字的时候,扳起了她的腿,沐浴泡泡不停地往下滑,到了二人紧贴的小腹之上,湿湿滑滑,凉的是水,烫的是他的肌肤。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轻轻来回,揉捏抚|摸,还摁住了蕊中的纷嫩珍珠,一下一下地拔动挑|逗。

    冉蜜转过脸来,长睫紧闭着,轻喘着说:“黎逸川,我脚痛站不了……”

    激烈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长呼了口气,慢慢地把她的腿放下去,双手撑在墙上,额头低下来,紧抵着她的额。

    他纯绵的家居长裤已湿了,紧绷的小腹缓缓地起伏,那滚烫叫嚣的昂扬抵在她的身上,让她不敢乱动,怕他会像兽一样,狠狠抵进来,刺穿她的灵魂,把她撕扯得肢离破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把身体隔远了一点。

    “让我洗干净。”

    冉蜜还不敢睁眼,右手摸索着打开了花洒,冰凉的水冲来,正打在他的背上,飞溅起来的水丝跳跃着,扑到冉蜜的手臂上。

    黎逸川抓下了花洒,调了一下水温,低声说:“坐下。”

    “坐哪儿啊?”冉蜜已经快爆炸了,怒视着他,恨恨地问。

    “马桶,浴缸,这台子上,你没长眼睛?哪里能坐坐哪里!”

    黎逸川手指乱掸,掸完了,紧盯冉蜜。

    “不坐!”

    冉蜜抵了一句,夺过了花洒,往身上一顿乱冲,然后也不关水,往他身上一丢。不锈钢的花洒弹起来,又打她自己的身上,水花乱飞,喷了二人一头一脸,地上全是水渍。

    “你怎么不再往头上砸一下?”

    黎逸川一声低嗤,麻利地关了水,抓了浴巾往她身上包,连头一起包,只露出她气得通红的小脸。

    粉色的浴巾,里面是雪|白的身躯,几缕湿发从浴巾里钻出来,她一抬眸,长睫湿漉漉,反耀着碎光,惊艳了黎逸川的心。

    他用力抹了一把脸,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冉蜜已经不想吐槽他这种扛麻袋式的抱人方式了,她也懒得挣扎。直到被他丢到大床上,拱了几下,像一只蚕。

    扭头时,他正扯开裤带,把湿透的裤子褪下来,左脚蹬右脚,再抖一抖,居然连腰都不弯,懒到家!

    冉蜜赶紧转过头来,他也全光着了!他那个作恶的家伙此刻软趴趴卧在黑乎乎的地方,让人脸上发烧。

    “真讨厌,暴|露|狂!”

    她轻声骂着,掀掀眼皮子,继续裹着浴巾往床的那头拱,要拱到那边去拿睡衣,可他的身体又绕过了床,小麦色的结实的臀跑到了她眼前面,冉蜜恨恨地把脸往被子里一埋。

    “讨厌。”她捂了会儿,翻了个身,听着他打开衣柜,拿衣服,又悉悉索索穿衣服。

    突然,腿被他摁住了,他包浴巾和扯浴巾的动作一样的顺溜。

    冉蜜赶紧伸手去扯薄被,手抓了半天,却抓到了他的手指。

    他拉着她的手指,坐了下来,骑在她的腿上,一手轻掐住她的小脸,低声问:

    “头上怎么受的伤?”

    “我闲得慌,自己拿棒打的。”

    冉蜜随口应付,用力挣了一下,可没能爬出去。她可没什么心思和他忆往昔岁月,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在暗自高兴冉家的人都如此悲催。死的死了,活的又过得狼狈。

    “头上怎么受的伤?”

    他又重复了一句,丝毫没理会她的冷漠态度。

    冉蜜扭过头来,迎着他的视线,冷笑着说:

    “怎么,你想关心我啊?你鼓两下掌不就过去了?还是想再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碰几下……”

    “是啊,我要抓着你的头再用力碰几下了,赶紧给我好好忍着。”他的手指立刻就打了过来,在她嘴上不轻不重连拍四下,把她的怨言给拍了回去

    微辣清脆地声音响过后,他的手指到了她的后脑上,轻轻地撩开湿湿的长发,摸到头皮上。

    冉蜜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微微刺痛的感觉从心脏处一直往四肢五骸疯窜。

    房间里突然就静了,床头的花球造型的台灯上坐着一只小小熊,粉色的公主裙散开,蕾丝边上吊着几颗水晶,把台灯柔和的光反射得像彩虹一样,透向四方。

    “问你呢,你怎么受的伤?”

    他又重复了一遍,音量还是那样大,大有不问出来咱们两个都别睡觉的架势。

    “摔的,好了吧?”冉蜜不耐烦地说。

    “怎么摔的?”

    他又问,不依不饶,让冉蜜心烦心乱,忿忿地挣扎起来,手脚乱抓,长发把她身下的被子都濡湿了。

    黎逸川按住她的手,索性往前一趴,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背上。

    冉蜜几乎没背过气去,唔唔叫了半天,放弃了反抗。

    “从楼梯上摔下去的,行了吧?你下去,快压死我了!”

    他这头狼终于把冉羔羊折腾得丧失斗志了,才满意地俯到她耳边,低低地说:

    “明天做复查,能保守治疗就保守治疗,要不就手术,不能拖。”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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