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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人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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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吃涮羊肉汤锅,店墙上写着:

    羊是自己养的,放心食用。

    买单的时候,我从兜里掏了一百元给他,老板翻上翻下,左照右照。我对他说:老板,这钱是我自己印的,你放心使用。

    他追我,我说,腿是我自己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大伙又哄然大笑。

    “我这小工一年下来剩不了几个钱,用6位数的密码存3位数的存款,寒碜不寒碜。“

    大伙又笑起来。

    一看时间已是午夜,店里基本上没有了客人,角落处就只有童帅和她的女子还在。

    小哥经常送外卖到童帅家,他误以为这个女子就是家里的那个女子。他提起嗓子冲着那方向喊:

    “童哥,打烊啦!“

    不见动静,他走过去,拍拍肩:

    “童哥,童哥,打烊了!“

    还是不动。

    一看两瓶酒喝了个底朝天,两个人满脸通红,醉得不省人事。

    正在一愁莫展,一辆出租车停下进店问有没有点心之类吃的。

    披萨小哥赶快说:

    “有有有,有蛋挞,面包。不过请你用车帮我把这对夫妻送回家。不远,就在前面。“

    出租车司机听说不太远,满口答应。外卖小哥又从童帅兜里找到开门的钥匙。

    于是他俩一前一后先把童帅抬进车里,然后把芙蓉也抬上车。

    司机和外卖小哥上车坐前,童帅和芙蓉躺在后坐。

    几分钟功夫就到15号。

    外卖小哥用钥匙打开房门,两人把童帅抬进屋放上床,回头又把芙蓉抬进屋放上床,和童帅并头。

    出门时把钥匙丢在桌上,把门拉上。

    二

    漆黑的夜,世界一片沉寂,一切都睡了,只有灵魂游曳。

    童帅翻了一个身,意识中,身边有个柔软的身体。

    “朵儿!“

    他发着梦癔,

    神经有些亢奋,

    是鸡尾酒,白兰地

    在身体里催化。

    他拥着朵儿,

    荡漾深邃温暖的海水

    心旷神怡。

    “朵儿,我的爱。“

    滚烫的嘴唇,

    清香软软的舌。

    “啊,朵儿,

    你这么狂热。

    我已被你融化,

    我的朵儿!“

    芙蓉浑浑噩噩,

    身体飘飘,虚幻神游。

    一阵暖衾紧拥,

    暖流潸然沁入心田。

    涌动的云令人心悸悚然。。。

    一声朵儿,击碎心跳。

    陡然坐起,

    怎么?和童帅共枕。

    惊魄失魂,

    不是做梦吧?

    可望不可及,梦寐以求,

    就在眼前,

    幸福,竟不期而遇,

    那么突然。

    怦然心动

    激情如喷涌。。。

    就让这场

    爱轰轰烈烈的爱

    来得更猛烈吧!

    玉芙蓉的这一夜,整24岁的爱积于这一夜。

    24个年头,就在这一夜,充溢了一生的爱!

    就在秋雨潇潇的清晨,朵儿打开房门,只见床上赫然两个赤裸的身体:天啊!眼前的情景将朵儿的心击碎,姐姐芙蓉怀抱着童帅。

    不可想象,这一夜,他们都在做着什么?

    开门声都没将两人震醒。

    朵儿转身,门在身后哐当一声。

    她向着秋雨雾锁的漫长深处飞奔而去。

    

第109章 。 主啊,我都作了什么?() 
那狠狠的“哐当“的门声把酣睡中的人惊醒,一下坐了起来。

    童帅直着眼盯着门,浑浑噩噩。

    他本能地把手伸进腰,又倒下,把身体压向旁边。

    早晨,人的精力特别饱满,亢奋。

    以往每逢清晨醒来都要缠绵。

    今天也是,只是感觉有些别样。

    童帅喘着气,“朵儿,你怎么不说话?几点啦?“

    没有回答,静静地,只有小铜人情侣钟摆有节奏的嘀嗒,嘀嗒。。。。

    “朵儿,问你话呐。“

    童帅大声的又重复一遍。

    黑暗中一个声音:

    “我是芙蓉。“

    “啊!“

    童帅惊讶得从床上弹起,拉灯。

    他坐在床沿,瞪着眼睛,面前的人似乎有些模糊,他揉一揉,再睁大眼睛,确实是她,芙蓉。

    “怎么。。。怎么。。。我,我。。。我们。。。“

    童帅懵了,惊奇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芙蓉,黑发散在她雪白的双肩,两手怀抱胸前,一双沉着冷静的凤眼。

    童帅撩起被子往下看自己身体,倒抽了一口凉气。

    再看芙蓉,赤裸着,下半身掩在被子里。

    他想起,刚才,做了,我和她,做了。。。

    他感觉如巨浪撞击礁石,心里一阵如滔天波般浪汹涌。

    童帅嘴里喃喃地:

    “啊,主啊,我。。我都做了什么?啊,主啊,请赦免我吧!“

    他思维有些乱,努力搜索着想找出头绪。

    他想起昨晚和芙蓉喝了酒。但是,那是在西饼屋啊。怎么就变成在家里,在床上了呢?这中间的连线怎么也接不上?

    他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芙蓉,她两手扯住被子呆坐在床上:

    “是你开的门?“

    芙蓉摇头。

    “我们,怎么会在床上?“

    芙蓉还是摇头。

    童帅冷静下来,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甩在床上,对她说:

    “衣服穿上,去洗手间洗洗。“

    芙蓉穿上衣服,下床,进洗手间。

    童帅套上体恤衫,又从地上捡起裤子。这时,他看到掉在地上的面包店的包装纸,还有散落的几个烤蛋糕。

    他捡起来,拿在手上,闻一闻,蛋糕很新鲜。他又看了看纸袋,又看了看蛋糕,很纳闷:

    哪儿来的?自己没有买过这个呵。

    他把蛋糕捡起来装在纸袋里,顺手丢在桌子上,纸袋碰到房门钥匙。他把钥匙拿在手上,看了看,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开过门。

    他琢磨不透,钥匙,蛋糕,从西饼店到家,这段长长的路,开门,脫衣,上床。。。整个过程,这根链条怎么连接?

    这些物件和回忆,点点滴滴像碎片一样在脑子里翻滚。

    桌子上烤蛋糕的香味一阵阵扑来,感觉有点饿,他习惯的拿起手机,一看手机没电。

    他插上电源,手机启动,频面亮了,手机显现提示:

    “你有几个玉朵儿的电话未接。“

    一看她拨手机的时间,今天早上7点,未接。7点半,未接。7点50未接。他一看时间,早上9点。离现在不过两个小时。

    童帅头脑猛然闪现一种猜测,他赶快拿起蛋糕的包装纸凑到鼻子上闻,包装纸有一股香味。

    不是蛋糕的香味。

    再闻闻,他闻到一股很高级的润肤膏和那熟悉的法国香奈尔香水味。

    童帅心里连连叫苦,心里一阵酸楚,眼泪迸出,他喊了一声:

    “朵儿!“

    芙蓉在洗手间听到,那声音里带着颤抖,凄苦,无奈,她眼泪止不住也涌了出来。

    她从洗手间出来,童帅说,

    “饿了吗?我叫外卖。“

    他拨通了西饼店的电话:

    “送两份披萨,两杯雀巢咖啡加牛奶。“说着放了50元钱在桌上。

    这是老习惯,打了电话把买早点的钱先放在进门的桌上,等外卖小哥送早点来,然后拿着钱离开。

    无须多言。

    芙蓉在沙发上坐着,童帅给她打开电视机,转身去洗手间。

    不一会,外卖小哥的摩托车声音传来,他把车停靠门边。

    一手提着点心盒,一手提着装咖啡的食品袋进屋来。

    他习惯的把披萨和咖啡放在桌子上,收桌上的钱。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拿了钱离开,他只看了一下他认为是童哥的太太的背影,没有惊动她。

    径直向着洗手间方向叫:

    “童哥,昨晚上打出租的10元钱是我给你垫付的,没关系,下次你要外卖时多准备10钱就行了。“

    童帅一口的牙膏泡沬急急从洗手间跑出来,他一边用毛巾擦嘴一边问:

    “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

    外卖小哥说:

    “昨晚你和你太太喝大了,叫都叫不醒,正好有个出租车司机来店用餐,是我和他把你们送回家的。我从你衣兜里把钥匙掏出来开的门,这不,钥匙还在桌上呐。“

    童帅几乎是木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稍停一会,恍然回过神来露出笑脸:

    “呵呵,谢你啦,感谢感谢!“

    说着又从钱夹子里掏出五十元钱递到小哥手里。

    小哥说只要十元。童帅摆手:

    “拿着,拿着,不用找啦!“

    外卖小哥拿着钱转身离开。

    芙蓉在电视机前坐着,一直沉默。

    那些碎片串在了一根链条上,一切都明晰了。

    “芙蓉,你都听到了,是好心的外卖小哥把我们送到这里的。吃早点吧,一会凉了。“

    芙蓉从沙发上起身,坐在桌旁。

    童帅把电视机关了,也坐下。

    童帅夹了一块披萨放在盘子里递到她面前。他自己也夹了一块,两人面对面吃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埋着头,各有各的心事,只有喝咖啡和咀嚼的声音。

    听着小铜人情侣钟有节奏的秒点声,那嘀嗒的秒点像陪着他们,也像是为他俩进行伴奏。

    童帅脑子里闪着早晨醒来那时刻,他对芙蓉做那事的情景,他内心感到很尴尬。朵儿又来过,他更加心神不宁,七上八下。

    他不敢抬起头看芙蓉,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对不起她们姐妹俩。

    童帅嘴里嚅嗫着,呜呜了两下,他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才好。

    芙蓉抬起头,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

    童帅忸怩,嗯哼着,稍停一下说:

    “芙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芙蓉埋着头:

    “什么哪样?“

    “我以为,以为,我把你当成是朵儿,所以。。。所以,我。。。我对你做了。。。“

    童帅结结巴巴,脸憋得通红,很费劲地从喉咙里挤出来这段话。

    芙蓉很平静,依然埋着头:

    “你不用说对不起,更不用自责,你没有对我做了什么,倒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呵,是吗?你这样想吗?“

    沉默,好一阵沉默。

    “朵儿今早来过,她有这里的钥匙。“

    童帅搅着杯子里的咖啡轻轻的说。

    芙蓉突然呛着了,她一阵咳嗽,童帅抬起头:

    “你没事吧,慢点。“

    说着抽出纸巾递过去。

    芙蓉接过纸巾,擦着擦着,她哭起来了。

    她太激动,咳嗽着,捧着嘴,弯下腰,头埋着,咳嗽不停。

    童帅赶快过去拍着她的背,替她摩挲着安慰道,“呵呵,慢点。“

    芙蓉抬起身子,缓了一口气。

    童帅站在身旁,看着她关切地问:

    “你没事吧?“

    芙蓉突然扬起泪眼婆娑的秀眼、一把抱住童帅的腰,把脸贴在他胸部上呜呜哭了起来。

    童帅知道芙蓉是为宽慰他而故意这样说“你不用说对不起,更不要自责,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倒是我对你做了什么“的话。

    芙蓉哭得很伤心,她紧紧抱着童帅,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哽咽,抽搐着:

    “你知道吗?我,心里,有多痛,有多苦。“

    童帅安抚着:

    “知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童帅用温暖的手摸着芙蓉的头,又拍拍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好了,擦擦脸,别哭了。“

    他想把芙蓉的手扳开,可是芙蓉更紧紧的怀抱着他:

    “让我再抱你一会,就一会。“

    童帅现在知道芙蓉深深爱着自己,并且一直以来忍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但是有朵儿,他不能背叛朵儿。

    此刻,他更担心朵儿。她娇气惯了,性格脆弱,他生怕像上次那样,独自消失。或者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童帅心里非常纠结,他感到在这对姐妹面前,自己就是个罪人。

    他进退为难,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沉思一阵,他扳开芙蓉的手,对她说:

    “好了,我们现在去厂里把车开出来,赶快去找朵儿,好吗?“

    芙蓉擦擦眼泪,点点头。

    他俩去了汽车维修厂,把已经修好了的轿车开出来,

    童帅驾着奔驰,芙蓉驾着奥迪,行驶在去华东集团的路上。

    一路上童帅告戒自己,默祷着:

    “主啊,千万不可再有什么闪失,当下最要紧的是要见到朵儿。

    主啊,求你保佑朵儿吧!“

    

第110章 。 有种病叫痛彻心扉() 
童帅和芙蓉各开一辆轿车行驶在去华东集团的路上,这时段恰好遇上上班,上学车流高峰区,车被卡在中间不能动。

    他坐在驾坐上猛然想起什么,他敲击一下脑袋,骂了自己:

    “我他妈脑袋有病,去什么华东集团,快给朵儿打手机呀!“

    拨通了,但对方挂机,他又打,通了。他生怕挂断,所以说得很快。

    “喂喂,朵儿吗?朵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在哪儿,我当面向你解释。请相信我。朵儿,我爱你!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朵儿没有关机,静静地听着,她茫然,一句话都不说,直到听完。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按断通话键。

    阴郁的早晨,天空下着绵绵细雨,朵儿奔跑在路上。

    她跑累了,她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天空飘着霏霏细雨,她望望灰蒙蒙的天空,心里说不出的痛,那种痛彻心扉的痛。

    紫色衣被风吹得敞开着,吹凌乱了头发,秋雨润湿了衣襟。

    她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神情黯然,嘴片乌青。

    昨晚李总送来的盒饭没有吃,直至今天一大早水没喝一口,蛋糕没来得急吃一口,走路摇摇晃晃,身体轻轻飘飘,脚好像踩在棉花地一样。

    她不想回家,因为她不愿见到芙蓉姐姐和童帅,但此时她饥寒交迫,随时会晕倒在地,于是拿起手机拨了珍妮的电话。

    通了,但是,是乔治的声音。

    朵儿有气无力的说,

    “我走不动了,你来接我好吗?我要去阿波罗的家。“

    乔治回答:

    “怎么是这样的说话声音,很嘶哑,朵儿你病了吗?我和珍妮现在住爸妈家。珍妮怀孕了,身体反应厉害,经常去医院定期孕检,一时半会不回阿波罗。

    这样,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叫彼得开车去接你。“

    “啊,不用了。“朵儿说。

    珍妮不在阿波罗,她怀小宝宝了,珍妮真幸福。

    朵儿抬头张望,看到一个路标,上面写着“百花潭公园路“。

    她有气无力,自言自语的说:

    “我到了百花潭公园啦。“

    说完,一下瘫坐地上。

    天下着蒙蒙细雨,风衣早已湿润。这条长长的路上,人迹稀疏,他们从身边经过,各自低头踟蹰,踽踽前行。没人知道,没人过问,没人瞧她一眼。

    她经不住那种痛彻心扉,撕裂心脾的撞击。

    娇柔的身体加上十几个小时的滴水未沾,颗粒未进,几乎晕了过去。

    她无力的身体靠着石壁,坐在石阶上,头低垂着,搭在胸口。

    这时有辆电瓶车从身旁擦身而过,大约开出五米,它又退回来停在朵儿面前。

    “朵儿,怎么是你?“

    李明瞪着一对惊奇的眼睛。

    朵儿眼睛略微睁了一下,又闭上。

    李明下车弯腰,用两手抓着朵儿两臂:

    “你怎么啦?朵儿你怎么啦?“

    看着快要晕倒的朵儿,李明吓了一跳。摸摸她身上湿渍渍的,嘴唇乌青,脸色煞白,手也冰凉冰凉的。

    “朵儿,你怎么啦?怎么搞成这样?是那个混帐王八蛋欺负你啦。朵儿,朵儿!“

    他叫了几声,朵儿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丝,又闭上了。

    他赶快将她抱起,放在车的前面怀拥着。

    他想把她送去华西医院,太远。省医院也不顺道。

    朵儿病重成这样,得赶快找个就近的医院或诊所。

    他知道前面道口有个很有名气的药房,里面有坐诊医生。路不长,十分钟车就开到。

    他拿定主意,就这么着,先去前面路口药房看了医生再说。

    他踩了汽车油门,握着方向盘,开车向路口药房奔去。

    药房到了,李明抱起朵儿,边跑边叫:“医生,急诊,急诊!″

    过道上的人纷纷让道,李明在一个诊脉空位上坐下。

    医生把朵儿的手腕枕在绵垫上把脉,脉象衰弱,他又用手拨开她的眼睛,眼睑滞涩。

    李明焦急问“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说:这姑娘受了点刺激,胃是空的,没进食,身体疲惫,虚脱,身体有寒气浸入。这里我先给她饮点糖水,再开点药。回去用热水泡泡身子,让她好好休息,补充营养。营养不能太猛,循序渐进。

    李明感谢: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朵儿在医生助理的护理下喝了糖水,看上去像是好了些。

    朵儿虚弱的对李明说:

    “快用我的手机给华东集团李总打电话,帮我请个假,就说我病了。“

    朵儿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

    “好,我帮你请假,你看你声音都变了,病成这样。“

    李明从朵儿包里掏出手机,按界面联系人一栏,出现李总的名字,他摁一下,通了。

    “喂,李总吗?玉朵儿病了,请个假。“

    “啊,知道了,叫她好好养病。“

    “谢谢李总,我替玉朵儿谢你了!“

    李明转头问朵儿,“给不给家里去个电话?你病成这样,别让爸妈担心。“

    朵儿想了一下,对他说:

    “给我爸去个电话,就说我和同学在一起聚会。“

    李明拨通了玉沐生的电话:

    “是玉伯父吗?我是朵儿的同学李明,她在我这里参加同学聚会,请玉伯父放心。“

    玉头儿回答:

    “那敢情好,可是她别忘了给单位去电话请假。“

    说完一切要交待的事,李明不敢迟疑,他赶快把虚弱的朵儿载到车前面,脱下呢外套罩在她身上,跨上电瓶车,怀拥着她向东郊方向疾驰而去。

    他挨着朵儿说:

    “朵儿,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可是我很忙,一直都忙。“

    他一路重复着这句话。

    电瓶车向东行驶大约半个小时,路上人迹越来越少,坡度越来越高。看到田野上一片葱绿,山丘坡地成林。经过一段机耕道,李明开着电瓶车在一茅屋农舍停靠了下来。

    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他把朵儿抱起放在屋中央长椅上。

    这是一间茅屋农舍,屋里陈设很简陋,屋子中间是堂屋,堂两边是两间卧室。堂屋底处是简易的洗手间也是浴室。旁边是厨房。

    朵儿的头发又湿又乱,风衣是湿的,里面的毛衣也是湿的。

    李明提了水壶把电源插上,不一会儿水开了,他把水倒进玻璃杯里,

    走过去坐在长椅上,把朵儿身子抬起,用胳膊托着,一手拿着药:

    “朵儿,吃药了。″

    他唤了两遍,朵儿睁开眼睛,把李明送上的药吞下,又把眼睛闭上。

    李明把冰箱里的牛奶盛了一杯,放在微波炉里打热,又把蛋糕切了一块热了,一齐端到朵儿面前。

    他走到沙发边,把朵儿扶起:

    “来,朵儿,喝牛奶。“

    朵儿睁开眼,把牛奶喝了。

    “把蛋糕吃了。“

    蛋糕也吃了。

    他对她说:

    “朵儿,你浑身冰凉,医生说你要泡泡热水澡。我这里没有浴缸,有热水器。这样,我端个凳,你坐在上面,让热水冲冲,我再给你熬点姜汤,捂捂身子,你看怎样?“

    朵儿虚弱地回答:

    “好,给你添麻烦了。“

    这里没有天燃气,李明是从城里买来两瓶煤气罐,一个接热水器,一个接煤气炉,今天就是下山进城买煤气罐遇见到朵儿的。

    她正准备进简易的洗手间,这时手机响了,是童帅打来的。

    “喂,朵儿,你在哪儿?“

    朵儿没有回答。

    “听干爸说你在和同学聚会,干妈不放心叫我去接你。“

    朵儿没回答。

    但手机那头,聪明的童帅已开了手机定位搜索,她知道朵儿现在在城东郊外一个名叫“狮子山“的地方。

    朵儿坐在简易的浴室里,兴好有一张方凳,否则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朵儿打开热水器,温热的水汩汩流下。

    门外传来李明的声音:

    “水温怎样?合适不合适,我好给你调调。“

    朵儿在里面回答:

    “再加烫点。″

    “什么?“声音太弱,李明没听清楚。

    “算了。“朵儿没力气说话。

    李明看了看屋顶上的小窗口,判定水温不够,他调了调阀门,估计温度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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