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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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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冀马上意识到这是个大难题,五皇子问的不是应不应该出去,而是问他去往何处,万一日后皇上知道了这事,恐怕……不妥。

    可他又不能装作不知道,略一沉吟便道,“五殿下实在想出去的话,不如去江南走一走,江南物华天宝,风景优美,就连那里的女子个个也都是美人。”

    段南骁低低的哦了一声,却带着疑问的语气,略一顿又道,“老侯爷,不知福建如何?”

    申冀心头狂跳,福建此地,或许旁人不知,他却是再清楚不过了,远在荆州任职的三子申元江来信中经常提到福建,说此处犹如乱世,却又有极其独特的天然条件,在此处任职的官员俨然当地的皇帝一般。

    五皇子突然提到了福建,有什么用意?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臣没去过福建,实在不知情形到底如何,但福建离雪域国极近,怕是不安全吧?”

    段南骁犹豫着竟是点了点头,“老侯爷说的极是,看来此事还要再多想一想了。”

    申冀微微一怔,如此便完了?

    他原以为五皇子还会追根究底的问下去,谁知竟只有这两句话,他完全想不出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段南骁倏地站起身,呵呵笑道,“老侯爷的茶真好喝,等有时间了定要再来讨要两杯。”

    申冀禁不住嘴角抽抽,皇后娘娘最宠爱的五皇子会连这点毛尖都没有吗?虽说是雨露浸泡过的,但也不至于此吧?

    但他只能脸上堆着笑,热情而又客气的道,“臣受宠若惊欢迎之至。”

    段南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呵呵的笑起来,爽朗的笑声飘出大厅,似是洋溢着无限的喜悦。

    申冀踏着夜色回到芷院,屋里头烛光微暗,他不禁轻皱眉头,以往这个时候他回来,谭氏总会命人点亮了灯盏并让蓼香在门口迎着。

    而今日静悄悄的,仿佛这屋里头没人一般。

    他推门进了内室,脚下步子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半蹲在地上低垂着头的谭氏,摇曳的烛光里,她肥大的衣衫拂在地面上,愈发显得她清瘦。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缓缓的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低如叹息,“侯爷,您回来了。”

    申冀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也是如这般跪坐在地上失神,轻声的唤他一句‘侯爷‘,而如今,时过境迁,他似乎早已忘了当年的情形。

    他情不自禁的上前半蹲下身子,揽了揽她的肩头,温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谭氏依着他的手臂轻轻的靠在他怀里,低低的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侯爷,您吃过饭了么?”

    申冀心头微动,低头看着抚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曾经的芊芊玉手,如今已长满了皱纹,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都老了。

    他不禁想起那些年谭氏偷偷摸摸跟在他身边的日子,那时的她如现在一般彷徨无助。

    他眸光闪了闪,紧紧的拥住了她,低声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么?”

    谭氏缓缓的摇了摇头,面上却多了几分无奈,低低的叹了口气,“侯爷,能陪在您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申冀的心颤了又颤,突然生出些不安来,略显急躁的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她们又在你跟前添堵了?”

    她们自是指的大房二房两房媳妇,后宅之事他虽鲜少过问,但内底里的明争暗斗他还是知晓的,不过他对谭氏一向有信心,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他眉角跳了跳,只在猎场这件事上,差强人意。

    谭氏虚弱的笑了笑,面孔愈发的苍白,似是极疲惫的摇了摇头,“没有的事,有侯爷给我撑着,她们哪个也不敢。”

    言外之意,只要申冀站在她这边,支持她维护她,这申盛侯府里哪个敢不服她?

    然而今天,申冀陡然想起早晨罚二丫头跪祠堂的事,二丫头受罚还敢出门自是禀了谭氏的。

    他突然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嘴角撇了撇,拥着谭氏侧了侧身子,直直的望着谭氏道,“五殿下在跟前我不得不重罚二丫头,否则五殿下会怎么想?咱们申盛侯府可不能与丞相府扯上什么关系。”

    谭氏自知侯爷已经顺着她希望的方向想了下去,心下愈发有了把握,遂道,“我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们就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不过二丫头终究是个小孩子,与蓝家小姐也不过小孩子家的玩玩,哪里能有什么关联?咱们与丞相府素来只有表面上的交往,暗地里哪有什么弯弯绕?我想圣上也是知道的,侯爷过分小心反而会引起圣上的注意呢。”

    申冀略一想,笑道,“我竟还不如你想的开,看来日后这些事还是要听一听你的意见。”

    谭氏知他不过是逗自己开心,却也顺着说道,“侯爷真是折煞妾身了,妾身哪里有那样大的本事,只是今儿个二丫头的事……”

    申冀挑挑眉,“她还在祠堂里跪着吗?”

第24章 公平() 
申冀挑挑眉,“她还在祠堂里跪着吗?”

    谭氏慢悠悠的道,“您不发话,她哪里敢起来?就连姚氏那边,半句求情的话都没说。”

    申冀扬声道,“蓼香,去祠堂让二小姐起来吧。”

    外头蓼香应了一声。

    申冀顺势拉着谭氏站起来坐在床上,柔声道,“有什么事你只管同我说,何必作践自己?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么?”

    谭氏微微的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捏着手帕的手指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的心她如何不明白?先侯夫人在世的时候,她偷偷摸摸跟着他过了三年,三年里她为了不给他惹麻烦,喝过多少避孕的药?他许她正室之位,她便等着他,谁知道病恹恹的侯夫人一病就拖了三年才死了。

    他果然如他许诺的那般娶了她做了正正经经的侯夫人,却又因着她娘家无势,每每都要受一些闲言碎语,而他只装作不知,一转眼就又去寻了别的女人,直到人家带着闺女找上门来了,她才从虚幻的幸福里惊醒。

    她一只手攥了又攥,掌心扎的生疼,却浑然不知。

    纵然心里在滴血,表面上她还不得不替他遮着藏着掖着,偷偷的替他抬了姨娘,给了名分,只因为他娶她做了正室,这是他对她天大的恩情。

    想到那个孽女和时不时的给她使绊子的卫姨娘,她的心抽的生疼。

    如果不是发生过这么多事,她一定会被他今日的举动所感动,可惜她再也不是当日那个单纯无知的少女了。

    恰时,门外传来蓼香的回禀的声音,“老夫人,二小姐在祠堂里抄了书,奴婢拿过来给您瞧瞧。”

    谭氏蓦地一怔,从申冀怀里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朝门外道,“送进来吧。”

    蓼香捧着些纸张进来,双手递到申冀跟前。

    申冀接过来拿在手里,略翻了翻,笔势有力,方圆兼备,刚柔相济,倒是用了十分的心,很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面上禁不住露出一丝满意,语气却是淡淡的,“跪祠堂还能有此真心,实属不易,字写的不错,这才像我申家的小姐。”

    谭氏望那些纸上瞟了瞟,想起姚氏在她跟前说过的话,故作犹豫的道,“侯爷,二丫头一向是个乖巧柔顺的孩子,瞧着不像是那糊涂之人,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还搞不清楚。这府里头的事您心里自是有数的,大丫头是个好样的,二丫头也是个不错,三丫头四丫头又各有千秋,唯独五丫头是个扶不上墙的,平日里汪氏对她又懒得多管,五丫头嘴上虽不说,心里头到底怎么想的,谁能知道?往日里她们姐妹出门从来没出过事,怎么她一跟着出门就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保不齐是她真想引起几位皇子的主意,岂料弄巧成拙,一计不成,索性栽赃在她们姐妹身上,想出来这么一个一箭双雕的主意呢?”

    申冀乌黑的眸子里陡然射出两道利光来,竟是觉得谭氏说的十分在理,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五丫头,唯唯诺诺一点大家千金的气势都没有,日日的躲在人后连句话都不会说。

    若说她嫉恨几位出色的姐姐,他倒是相信的,可在猎场这样大的地方冒那么大的险,似乎不符合她的性格,但这件事终究是因她而起的。

    谭氏见他眉角紧皱,知道他已心动,遂又叹了叹,“咱们本是为她好,只要她安心的守好自己的本分,凭着咱们申盛侯府的名声,还能不为她谋个好前程么?谁知道她竟是这般的愚蠢。”

    申冀当即收回犹豫的心,不过一个扶不上墙的小庶女,何须费心?

    略一沉吟,他沉声道,“你不是送了位妈妈过去么?”

    谭氏马上回道,“她们姐妹几个都有,都是从外头请来的专门在京城贵族教导小姐们礼仪的妈妈,五丫头那边的是陈妈妈。”

    申冀黑着脸道,“回头告诉陈妈妈,严加管教五丫头,不盼着她能为咱们争光,只要别再出岔子丢咱们的脸就好了。”

    谭氏低低的嗯了一声,知道这一茬算是掀过去了,看了一眼蓼香,吩咐道,“侯爷的话你听明白了?去知会陈妈妈一声。”

    蓼香心思转了转,又偷偷看了几眼老夫人,有些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谭氏见她犹豫,遂沉声道,“今日侯爷说的话你没听懂么?怎么一下子变傻了?”

    蓼香幡然醒悟,老侯爷今日说的什么话?似乎没说什么话,正是没说什么,才是默许了老夫人的话。

    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不过是三言两语便把板上钉钉的事给扭转了过来,这所有的过错就都落在了可怜的五小姐身上。

    她低着头从屋里头退出去,想了想,觉得现在就去茹雨阁有些不妥,遂决定第二日再去。

    屋里头,申冀与谭氏又说起了悄悄话,宛若当年两人初相遇。

    申郡碧几乎是被人拖回碧水阁的,膝盖上传来刺骨的剧痛几乎让她昏倒,若不是杏儿时不时的在外头放风,她还有个机会歇一歇,只怕这两条腿都要废了,

    姚氏风风火火的从外头冲进来,急的眼珠子打转转,“碧儿,我的儿,快让母亲看看。”

    申郡碧的裤腿恰被杏儿卷了起来,露出膝上的一团血红色,似是要裂开了一般。

    姚氏吓了一跳,一步上前,抽着冷气道,“怎的这么厉害?快去请大夫。”

    水云转身就要出去,申郡碧却冷声道,“不准去,难道要让外头的人都知道我被祖父罚跪了么?”

    水云吓得站住,为难的看了看姚氏。

    姚氏叹口气,“不请大夫怎么办?你这腿上的伤……”

    申郡碧稳稳的坐着不敢动一动,两只手紧紧的攥起来,“母亲放心吧,不过是皮外伤,养一两日便好了。”

    她又狠狠的咬了咬牙,“今日之痛,总有一****要加倍讨回来,申郡姝申郡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姚氏疼的心都要滴血了,这个女儿可是她心尖尖上的宝贝,“碧儿,你放心,母亲不会让你白受今日之苦的。”

    申郡碧冷眸微转,利光闪闪,“还有祖父的偏心,我,会铭记于心。”

    她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床面上,脸上带着一股子阴狠的狰狞。

    姚氏眼皮子跳了跳,沉声道,“碧儿,且不可说傻事,不管怎么说,侯爷才是这府里头的当家人……”

    申郡碧打断她的话,面色已恢复如常,还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笑,“母亲放心吧,这一次女儿已经完全看清楚了人心,但我不会再莽撞自以为是了,老侯爷是我的祖父,又是当家人,女儿自是要巴结着讨好着了,只有成为祖父与祖母的掌上明珠,女儿才能得到一些公平,不是么?”

    姚氏的眸子闪了又闪,璀璨的亮光里似是闪耀着无数的希望,喜笑颜开的道,“碧儿,你真的长大了,你能这么想,母亲很高兴。”

    申郡碧身子动了动,膝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心底里反而窜出丝丝的喜悦来,正是有了这切肤之痛,她才终于看明白了一些事,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不择手段,让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所谓的公平才会倒向自己。

    连着三日换药喝药,申郡茹觉得身上好多了,不似起初那般疼了,其实那一箭并未伤到要害,只是深了些,再加上她前些日子心神惧怕连着撕裂了几回,这才显得严重了些。

    用过早饭,墨青与黄烛各自去忙了,她躺在床上发呆,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墨青的声音,“陈妈妈,小姐正在休息,您有什么事吗?”

    陈妈妈面色冰冷,冷漠里带着些不屑,“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五小姐的身子虽然受了伤,脑子却清醒的很,小姐今日不是说身上好多了么?既然好多了,就该学一学礼仪了,免得日后再犯了大错,遭罪。”

    墨青见她说的肆无忌惮,气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陈妈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姐连床都下不来,还怎么学礼仪?”

    陈妈妈冷哼一声,“礼仪不光只是身体上的事,最重要的是在脑子里,记住了才能做出来,五小姐可以先背一背,至于其他的等伤好后再说。怎么?你要拦着小姐学礼仪么?还想再让小姐犯下大错么?”

    墨青气的泪珠子都快落下来了,狠狠的瞪视着陈妈妈,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陈妈妈是老夫人派来的,她若得罪了,岂不是给小姐添堵?再说了她怎敢拦着小姐学礼仪?

    陈妈妈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无所顾忌的挑开帘子进门,转身进了申郡茹的内室,竟是连门都没敲一下。

    申郡茹面色淡淡的,安静的看着陈妈妈走进来,行至床边。

    陈妈妈站在屋中央,居高临下的看着申郡茹,字字如玑的道,“小姐学礼仪的时辰到了,这是奴婢的职责,还请五小姐不要见怪。”

第25章 礼仪() 
申郡茹淡淡的笑了笑,“陈妈妈一番好意,我怎会见怪?只是有劳陈妈妈了。”

    陈妈妈见她这般懦弱,都欺到自家门口来了也不敢吭一声,想想蓼香嘱咐过的话,愈发的瞧不起这位五小姐,说话的语气不免也轻慢了几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申郡茹眨了眨眼,眸子里亮光闪了闪,“陈妈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先问一问。”

    陈妈妈有些不耐烦,“小姐请讲。”

    申郡茹朝她身后半开的门望了望,墨青正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仍旧瞪着陈妈妈,遂笑了笑,“陈妈妈,日后我若进旁人的房间,到底需不需要敲门呢?陈妈妈在旁的小姐跟前,也是不用行礼的么?这倒是与我之前所学相反了。”

    陈妈妈面色微红,她并未将这位五小姐放在心上,又刚得了老夫人的暗示,直接就把自己当成半个主子了,再说了在旁的小姐跟前,哪个不是敬她三分的?谁敢同她提这样的问题?即便真是觉得她哪里不对,也不过是笑笑敷衍过去了,谁知道这个五小姐就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了。

    她却忘记了,在别的小姐跟前,她是压根不敢这么做的。

    她咬着牙,十分不想说自己做错了,可又不能不说,因为她实在是做错了。

    不过姜到底是老的辣,很快她就想到了应对的计策,上前一步朗声道,“五小姐果然心思细腻,敲门行礼乃最基本礼仪,奴婢故意如此,是想看一看五小姐的反应,五小姐真是不错。”

    申郡茹暗地里冷笑,真是个老奸巨猾之辈,可惜她撞见的是厉鬼转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让陈妈妈见笑了,我一向鲜少出门,这些个规矩都不大懂,亏得你今日来叫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还有这等法子呢,陈妈妈真是勇于开辟新径,既如此,那妈妈不妨示范一次这些个行为礼仪吧,也好让我屋里头的这些人都学一学,免得出门犯了大错,墨青,黄烛,好好的学着点。”

    墨青自门缝里朝床上望了望,但见小姐微微的眨了眨眼,瞬间了然。

    五小姐没再追究,陈妈妈松了口气,自是十分乐意师范,转身出门,顺手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站在门口轻敲了几下,“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申郡茹回道,“进来吧。”

    陈妈妈伸手将门打开,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心下不服气,那门发出刺耳的咣当声,吓得她自己都一跳。

    申郡茹瞅准时机,皱了皱眉角,轻声问道,“陈妈妈,关门开门时需得如此么?是为了让人知道已开门进来了么?”

    陈妈妈心下暗恼,忙摇了摇头,急着又返身出去,关上门,轻敲了几下,“五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申郡茹却在里头道,“墨青,你个死丫头跑哪里去了?怎的让陈妈妈在门口站着?还不快迎进来?”

    立在陈妈妈身后的墨青急忙上前推开门,许是走的太急了,一不小心撞了陈妈妈,陈妈妈来不及收身,砰的一声撞在门上,登时从门外头撞到了门里,结结实实的普通跌倒在地上。

    申郡茹马上发出一声惊呼,“陈妈妈这是怎么了?是恼我让你等在外头做示范了么?墨青黄烛,还不快把陈妈妈扶起来?”

    陈妈妈摔得一阵头晕,又听申郡茹一道罪名扣下来,正欲起来争辩,黄烛却一个健步窜上来,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她脚背上,嘴里却急急的道,“陈妈妈,您快些起来吧,您心里有什么话只管同小姐说,你不愿意做示范,小姐也不会逼您的,您撞墙做什么呢?”

    陈妈妈疼的呲着牙哀嚎一声,气的胸口发闷,,她不是撞墙,是撞得门好不好?

    黄烛本已拉着她起了半边身子,听到这一声尖叫,吓得猛的一松手,陈妈妈一屁股墩在地上,竟比刚才一摔还疼,骨头都要断裂了一般。

    她再也承受不住的大声哀叫起来,“你们,你们快滚开,滚远点。”

    “陈妈妈,您这是怎么了?”墨青似是吃了一惊,捂着嘴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好巧不巧的又踩在一只手上,还有意无意的打了个圈。

    “哎呀,我的娘啊,要死人了。”陈妈妈不管不顾的喊叫起来,一只手不知是该捂着脚还是该抬着手,还是该抚一抚生疼的屁股。

    申郡茹却还在自言自语,“陈妈妈,这也是您要考验我的礼仪么?当真活灵活现,这下子我似乎明白了,妈妈可真是费心了。”

    陈妈妈差点吐血,抬头朝床上看过去,只见五小姐一脸的惊讶与钦佩,并无别的异样,她原本以为五小姐是故意的,可毫无心机又胆小懦弱的五小姐怎会有这样的心思?

    也许是她太倒霉了,罪魁祸首还是这两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狠狠的瞪了瞪墨青与黄烛,又不能当着小姐的面骂她们,谁让她刚刚把不敲门不行礼说成是考验了呢?这会子再反驳,岂不是扇了自己的脸,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低头看了看手背脚背,红通通的一片,手背上还擦了一层皮,屁股上一阵阵的疼。

    她打起精神,强自镇定着说道,“五小姐,今日,今日就到这里吧,望小姐多想一想其中的门道。”

    申郡茹面带微笑,客客气气的道,“有劳陈妈妈了,墨青,快把陈妈妈扶起来。”

    陈妈妈一咕噜站起来,连连摇手,“不必了,不必了,奴婢自己来就行了,奴婢先行告退。”

    说着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听她的脚步声走远了,墨青回过头看看小姐,捂着嘴低声的笑起来,刚才实在是太解气了,让你个老婆子再猖狂,打的你有苦说不出。

    申郡茹笑了笑,瞪了她一眼,“你倒是反应的快,下手也够狠的。“

    黄烛嗤嗤笑了起来,“小姐说错了,墨青是下脚。奴婢用的才是手,摔得骨头断了才好呢。”

    墨青呵呵的笑着,“小姐,真是太解气了。要不是您给奴婢使眼色,奴婢还不敢呢。”

    申郡茹淡淡的道,“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一个得了志便猖狂奴才,即使打死了又能如何?”

    墨青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是自她跟小姐以来行事最畅快的一次了,真想放声大笑。

    申郡茹见两人有些得意忘形,遂道,“凡事都要沉得住气,挺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墨青一叠声的嗯着点了点头。

    黄烛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小姐,稍顿片刻才道,“小姐,今儿个陈妈妈在外头碰到蓼香了,她们似乎说了一会子话。”

    申郡茹撩了一下散在枕边的头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黄烛上前一步,如实禀道,“小姐,奴婢只是听说她原先在庆王爷的府里呆过,据说庆王爷的小郡主脾气不好,把她赶了出来,这一次到咱们府里头来,是得了碧水阁朱妈妈的推荐。”

    申郡茹双眸蓦地金缩了缩,朱妈妈,不就是那位日后紧跟着申郡碧进宫的朱嬷嬷?原来这两人还有这一番渊源。

    她面色清冷,嘴角却挂了一丝深浓的笑,朱嬷嬷,她怎么敢轻易将这个人忘掉呢?

    黄烛略一顿,压低声音小声道,“小姐,铃儿,不对,墨红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一直在茶水房里,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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