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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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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氏直看的两眼发直,片刻才反应过来,扶着绿薰的手迈着小碎步走过来。

    申郡茹哑然失笑,不知高雅尊贵的庆王妃是怎么教导出这样的女儿的,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汪氏悄悄的看一眼申郡茹,不愿多言。

    倒是段皓秀语气好了许多,也客气了不少,“素闻大夫人教导有方,教出金夏国第一美女才女这样的女儿来,今日得见申五小姐,竟然也是知书达理进退有度,大夫人实乃令人佩服。”

    与方才的态度截然不同,汪氏顿觉受宠若惊,“郡主谬赞,臣妇不敢当。”

    申郡茹不禁对其刮目相看,原以为段皓秀只有莽夫之勇,却不知原来还有书生之智,能特地点到申郡姝,恰说到汪氏的心里,倒也不简单。

    段皓秀微微一笑,眉毛翘了翘,“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夫人意下如何?”

    汪氏立时警钟大响,“郡主请讲。”

    “我要跟你们的马车一同下山。”

第122章 捉弄() 
映泉正一人抵抗着两人,虽察觉飞刀而来,却无力躲开,恰被打了个正着,顿觉全身一阵酸麻,只片刻,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映泉。”申郡茹大叫了一声,刚要扑过去,脚下一绊,却倒在地上。

    常嵇羽躲过一刀,也算是死里逃生,见申郡茹摔倒了,马上喊道,“申小姐,您没事吧?”

    那边段皓秀已站起身,飞奔而来,怒吼一声,“休要伤害我朋友。”

    那人提着刀转身去应战段皓秀,准备速战速决。

    常嵇羽却一个扑身抱住他的腿,颇为书生气的喊道,“男子汉大丈夫,同女人家打斗算什么?若想砍杀,朝我来好了。”

    那人措不及防,一刀落空,气的抬腿朝着常嵇羽狠狠的踢了一脚。

    常嵇羽闷哼一声,两手却死死的抱着他的腿不肯放松,嘴里还道,“真丈夫不打女人,要打就打我吧。”

    那人气急了,举起刀朝常嵇羽落下来。

    申郡茹恰抬起头望过来,惊得颤了颤,“常公子小心。”

    段皓秀飞身而上,缠住那人的刀,低头朝常嵇羽喊道,“呆子,你还不快起来?你不会武功,会被他打死的。”

    常嵇羽身上又挨了两脚,仍是紧紧抱着那人的腿不肯松手,嘴里的血流出来,沿着嘴角滴在他月牙白色的长衫上,触目惊心。

    但他面色坚定,视死如归。

    段皓秀又气又急,又有些佩服他,从未曾见过这么痴呆的男人,自己都没快没命了,还在那里念叨什么好男不跟女斗。

    可偏偏这样一幅呆傻书生的模样,竟让她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映泉一倒地,另外三人也飞奔而来,将段皓秀与常嵇羽和申郡茹围住。

    为首之人长刀直至常嵇羽,声若寒冰,“杀了他,这两个女人,带走。”

    常嵇羽紧抱着的那人飞起一刀砍在常嵇羽身上,顿时血流如注,晕死过去。

    “常嵇羽……”申郡茹趴在地上,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高声喊出这三个字,血一下子涌上来,从嘴里喷涌而出,满眼里都是鲜红的血液。

    好不容易再见,怎能这般就要阴阳相隔?

    她不要,她还有很多事没对他说,她还有一辈子要向他讨欠。

    不能,不能,他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深远,渐渐的仿佛慢慢的飞走了,只听到有人说“带走”,所有的意识便都消失了。

    狼覃赶到的时候,常嵇羽流了一地的血,吴管家正跪在一旁失声痛哭。

    他本不想救常嵇羽,死了正好省心,省的再接近五小姐了,但当他听说常嵇羽是为了保护五小姐才受伤的时候,立马改变了主意,马上点了常嵇羽的穴道,并命人将常嵇羽火速送到医铺救治。

    映泉中了迷…香昏迷不醒。

    狼覃拿出个小白瓶在她鼻下嗅了嗅,她才悠悠醒转过来。

    “是什么人劫走了小姐和郡主?”狼覃后悔额肠子都青了,他不过是在庵里逗留了片刻,认为有映泉跟着,还有郡主跟着,路上不会出什么事,却不料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映泉面色大惊,“那些人不是金夏国的人,他们的武功招术奇特,说话口音也不是金夏国的,他们的目标在郡主。”

    不是金夏国的人,目标在郡主,又是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嚣张的将人劫走,难道是东峦国的人?

    狼覃迅速作出了判断,又向魏妈妈等人问了那些人走的方向,吩咐人将汪氏姚氏送回申盛侯府,便带着映泉一路追了下去。

    汪氏与姚氏回了侯府,吓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姚氏只知道呜呜的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汪氏全身瑟瑟发抖,但仍保持着清醒,不住的低喃着,“快让人把茹儿救回来。”

    谭氏命人将两人送回院子里去,并请胡笙伦替两人把脉。

    魏妈妈与黄烛将整件事禀告给申冀听。

    申冀面色阴沉,庆王府的郡主在自家的马车上出了事,庆王妃若真的追究起来,申盛侯府定然脱不了干系,可此事兹大,庆王府可能还不知道消息,遂吩咐道,“元阳,你亲自去一趟庆王府去见小王爷,或许小王爷有办法。”

    “是,父亲,我这就去。”申元阳气的咬着牙,这个逆女,还没回来就给申盛侯府惹出这样的祸事来,真真是个不祥之人。她死了倒不要紧,万一累的郡主丢了性命,这大家子可都要跟着遭殃的。

    申冀又吩咐道,“元周,你马上带人出去找,整个京城都翻遍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父亲。”申元周亦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领了命转身就出去找人了。

    申冀剧烈的咳嗽起来,震得胸前发闷,喘不上气来。

    谭氏马上道,“侯爷,您也别着急,咱们茹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佛祖会保佑咱们茹儿的。”

    胡笙伦上前一步,握住申冀的手腕把脉,“侯爷还请保重身体,您身子还很虚弱,且不可动气。”

    申冀缓过气来,“我好多了,没事的,你们先都出去吧。”

    从芷院里出去,胡笙伦径自出了侯府的门,奔上大街。

    正直中午,刺眼的阳光照的人发晕,街面上的人渐少,纷纷躲进茶楼或者酒馆。

    他脚步匆匆的进了四方钱庄,不等小伙计通禀,直接绕过柜台进了里间。

    四方钱庄的掌柜沈园无聊的拨拉着算盘粒子,乍见他冲进来,有些吃惊,“胡大夫,出了什么事?”

    胡笙伦来不及坐下说话,站着问道,“爷有消息了吗?”

    沈园亦站起身,“这才去了没几日,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出什么事了?”

    胡笙伦摇了摇头,“没什么。”

    五小姐的事,爷吩咐过不可对外宣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这会儿五小姐出了事应该怎么办好?

    沈园见他不肯直说,遂道,“狼覃没跟着走,你不如去找一找狼覃,或许知道些爷的消息。”

    胡笙伦眼前一亮,“好,我马上去。”

    但他在外头转了一大圈子,几个地方全都去了,根本没寻到狼覃的影踪,无奈之下,也只好又返回申盛侯府等消息。

第123章 狂徒() 
汪氏扫了一眼申郡茹,笑道,“能为郡主效劳,自然乐意,还望郡主不要嫌弃咱们的马车简陋。”

    段皓秀却道,“我只喜欢骑马,不管什么马车,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

    汪氏顿时语噎,不知如何作答,同这位郡主说话,简直太累人,根本不按常规。

    申郡茹微微一笑,接过话来,“母亲,天不早了,咱们快去同师太告别吧?”

    汪氏这才缓过神来,笑了笑,“好。”

    姚氏与八宝师太乍见段皓秀都有些惊讶,一一行礼,又一一道别,直把段皓秀厌的眉头紧皱,若不是想送申郡茹回去,她才懒得理这些繁文缛节呢。

    一辆马车里加上申郡茹和段皓秀,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汪氏本想与姚氏挤在一起,将地方腾给段皓秀。

    段皓秀却偏偏紧挨着姚氏而坐,时不时的对姚氏微微笑。

    姚氏只道郡主对她另眼相看,不由得心花怒放,自然好言相待。

    汪氏只好侧过身子与申郡茹挨着,有些看不惯段皓秀对姚氏的特别,默默低了头不作声。

    只申郡茹心里明白,段皓秀对姚氏的特殊绝对是有目的的。

    果不其然,马车到了半山腰,山路崎岖不平,马车颠簸,车身左右晃荡,段皓秀像是没坐稳一般,一会儿向左倒一会儿向右倒,向右倒,整个身子都压在姚氏身上,向左倒,两腿直接蹬向姚氏身子。

    再加上她故意加了几分力道,直把姚氏折腾的哀叫连连,又不敢出言抱怨。

    段皓秀也会演戏,每每都状似愧疚不安的问道,“二夫人,您没事吧?没碰着您吧?”

    汪氏见机,笑的心都开了花,嘴上却还关心的道,“让郡主受累了,我们府上的马车实在太不舒服了,还请郡主忍一忍。”

    段皓秀一本正经的摆摆手,“岂能怪马车之责,是这路太不平了。”

    姚氏有再多的怨言再大的疼痛也不能说出口了,路不平能怪得了谁?原本因着申郡碧的事就心情不佳的她,心情顿时差到了极点。

    见她一张脸差点能挤出苦水来,申郡茹亦是心头狂喜,这个段皓秀实在太能折腾人了,“都说八宝庵的佛祖灵验,正是因着佛祖之故,才要在见佛祖之前经历这一番颠簸,方能见其诚心。”

    “此言有理,下回再来的时候我还要坐马车来,这样佛祖才能让我的愿望得以实现。”段皓秀振振有词。

    申郡茹抿嘴莞尔一笑,想起前些日子段皓秀跪在大殿里求姻缘的事,又想着她前世的遭遇,不觉有些黯然。

    与那些虚伪造作的小姐夫人们相比,她更愿意同段皓秀做朋友,率直豪爽,心中丝毫不纳苟。

    但愿今生段皓秀的命运也会有所改变,不再像前世那般凄惨。

    姚氏再一次哀叫过后,实在忍不住了,委婉的温声道,“郡主坐稳些吧,您千金之躯,千万不要碰坏了。”

    面上带着暖暖笑意,她心里却是恨得要死,不知道这位小郡主到底要做什么,简直把她这把老骨头给折腾散了,只恨不得将她从马车里踢出去。

    段皓秀好不容易坐正身子,面带愧意,“二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又碰着您了吧?我往这边靠一靠,离您远一些吧。”

    “不用,不用,郡主还是靠近些吧,免得摔坏了郡主。”姚氏吓得面色苍白,段皓秀坐的离她越远,等会儿摔倒的时候撞得她更厉害,她可不敢再来几下那样的撞击了。

    汪氏扭过头去偷笑,刚刚对段皓秀的不满一扫而光,再望过去,竟有些赞赏了。

    申郡茹只当没看见,转了身子透过马车缝隙往外看,外头树木茂密,一丛丛的飞行而过,似过眼云烟般。

    突然马车重重的颠了一下,段皓秀再次重重的压在姚氏的身上,申郡茹身子歪了歪,与汪氏撞在一起。

    姚氏的响亮的尖叫声传出去,在寂静的山道显得尤为吓人。

    段皓秀的额头撞在车身上,火辣辣的疼,颇有些着恼,朝外喊道,“你会不会赶车?”

    姚氏使劲推了推她的身子,气若游丝的道,“郡主……”

    段皓秀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胸前,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疼得两眼直翻。

    车外却传来一个求饶的声音,“各位好汉请饶命,你们若想要钱财,咱们自会给您,还请不要伤害车里的小姐夫人们。”

    “哼,狗眼看人低,大爷缺这几个钱吗?”粗嘎的声音像是轰隆隆的车轮声,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此人留不得,万一回去报信就坏了。”

    “宰了吧。”

    这一番对话车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她们竟然遇到盗匪了。

    汪氏吓得面色苍白,姚氏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支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八宝庵近日人烟旺盛,上下山的人极多,怎会有人选在这里劫车?

    盗匪?段皓秀柳眉横瞪,双目圆睁,嘴角挂着丝丝笑意,这一趟真是不枉此行,终于可以施展一番拳脚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直起身子掀开车帘冲了出去。

    申郡茹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拉她的衣服,喊道,“郡主,不可。”

    她不知道段皓秀身手如何,更不知道外头的人意图何在,却深深的知道如果段皓秀在这里出事,他们申盛侯府就脱不了干系了。

    段皓秀回过头看她一眼,笑了笑,“你别怕,我会保护你们的,区区几个小贼,本郡主还没放在眼里。”

    她蹭的窜到前头,大声喝道,“大胆狂徒,朗朗乾,光天化日,竟敢劫车打财,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哎呦,没想到咱们的小郡主如此了得,当真盖世英雄呢。”粗噶的声音再度响起。

    段皓秀冷笑一声,“既然识的本郡主,那就废话少说,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本郡主亲自动手呢?如果你们自己动手捆起来,还能少些皮肉之苦。”

    申郡茹的心沉了沉,对方既然知道段皓秀的身份?明知段皓秀是庆王府的小郡主还敢来劫车,什么人这么大胆?

    “小郡主,你这样的才够味,咱们爷果然没选错人。”粗噶的声音里含了猥亵之意。

    段皓秀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顿时恼羞成怒,“哼,就让你们尝尝本郡主的厉害。”

    申郡茹却听出了些端倪,这些人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敢在这地方劫郡主的,定是做好了万全之备,只不知他们是何目的。

    她轻轻的挑开车帘往外看去,只见段皓秀已跳了下去与一人打斗在一起,另外还有三人骑在马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两人打斗,可见并未将段皓秀放在眼里。

    她心里咯噔一下,爬到车尾,掀开车帘,见没人在后头守着,遂对紧跟在后头的马车里喊了一声,“映泉。”

    映泉应声而出,“小姐。”

    申郡茹吩咐道,“快去帮郡主,且不可让郡主受到伤害。”

    “是,小姐。”映泉点脚飞奔到段皓秀身边,“郡主,您先退下,杀鸡焉用牛刀,奴婢来吧。”

    段皓秀正觉得有些吃力,抽身而出,看了一眼映泉,点点头。

    魏妈妈与黄烛吓得颤巍巍的从后面的车上爬出来,“小姐,您没事吧?”

    申郡茹摇摇头,“绿薰,水云,你们进来伺候着大夫人二夫人。”

    抬头间,她忽然看到两辆车后还有一辆马车正在缓缓靠近,不禁生出些希望,但愿来的人越多越好,能将这些人吓跑才好。

    前头映泉果然了得,打败了那人,为首之人也看见了后面缓缓而至的马车,有些着急,低喝一声,“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另外三人齐齐上阵,将映泉与段皓秀团团围住。

    申郡茹见他们好像不要命了似的,更觉心惊,从车里钻出去,厉声沉喝,“来人了,你们若不想死就赶紧滚。”

    段皓秀见她出来,大声喊道,“郡茹,你快进去,赶上马车快走。”

    她说话气喘吁吁,显见已经体力不支,分神之际差点被人一刀砍在肩上,扑腾跌坐在地上。

    那人提了大刀冲上来,伸手就要抓段皓秀。

    申郡茹急的心跳如鼓,怎能眼睁睁看着段皓秀被他杀死?顾不得其他,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叫朝那人扑过去。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挥起刀朝申郡茹狠狠砍过来。

    魏妈妈吓得瘫倒在地,黄烛急着往前扑,“小姐,小姐……”

    申郡茹丝毫不怕,举着石头仍旧朝那人砸过去,可那人的刀也到了眼前。

    千钧一发之时,一个人影急速而至,硬生生的挡在申郡茹前头,大喝一声,“休得伤害申小姐。”

    正是同吴管家下山的常嵇羽,恰赶在这里,眼见着申郡茹有危险,立马冲了上来。

    这一耽搁的功夫,申郡茹的石头已砸到了那人脖子上,虽未将人砸晕,那人却身子晃了晃,提刀的手也晃了晃,明晃晃的大刀挨着常嵇羽的身子擦过去。

    “你跟那些人磨叽个什么?一刀宰了,抓住郡主才最要紧。”为首之人气的哇哇大叫,蓦地朝映泉甩出一记飞刀。

第124章 冷血() 
申元阳去了庆王府,段臻去了宫里还没回来,他只好直接去见了王妃。

    庆王妃在宴客厅里见了他,身上穿了一件朱色三镶盘金橘色芙蓉花挑线裙,身披深蓝色碧霞罗织锦,通身的雍容华贵。

    申元阳斟酌了一路子的话,在见到庆王妃的一刻,全都忘到脑后去了。

    每一次见到庆王妃,他都有一种被深深震撼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一股股一丝丝漫上心田,爬满全身。

    庆王妃见他低头不语,不禁有些奇怪,“有什么事么?”

    申元阳心头一惊,又定了定神,索性直截了当的道,“王妃,小郡主被人劫持了。”

    庆王妃惊得倏地站起身,厉声道,“你说什么?”

    申元阳躬身道,“王妃,今日小郡主去八宝庵找臣的女儿,又跟着马车下山,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盗匪,小郡主与臣的女儿一同被人劫走了。”

    他忽然有些庆幸,幸亏劫走的不光是小郡主,还有自己的女儿,否则,他又如何面对庆王妃?

    庆王妃头脑发晕,身子晃了晃。

    罗妈妈忙上前扶住她,转身问道,“申大老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您倒是说个清楚,别光让咱们王妃着急。”

    申元阳忙将听到的事详说一遍,眼角偷偷的望着庆王妃,时不时的安慰道,“王妃请保重身体。”

    庆王妃终于缓过神来,想到从未曾离开过自己身边的女儿竟然被凶狠的盗匪给劫持了,顿时心如刀割,“罗妈妈,快让人把小王爷从宫里叫回来。”

    罗妈妈不敢耽搁,急急的吩咐小丫鬟照顾好王妃,自己则去前院让人去叫小王爷。

    申元阳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倍觉尴尬。

    庆王妃瞥他一眼,倍觉无力,“你知道是什么人劫持的吗?又是因为什么才劫持的她们?”

    申元阳缓缓摇了摇头,“什么人还不知道,但从他们说的话,像是奔着小郡主来的,不过实在是臣的女儿不好,害的郡主出了事,等她回来,臣一定会重重罚她的。”

    庆王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中多了几分犀利,淡淡的道,“人还没找回来,你就已经想着怎么惩罚她了么?”

    申元阳浑然不知这话的意思,顺着说下去,“臣女大胆放肆,出了这样的事情,累的郡主受罪,受罚本是应该的,请王妃放心,臣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庆王府愈发听不下去了,为人父母怎会有如此狠毒的心?

    她的秀儿被人掳去,她只觉的心如刀割煎熬不已,恨不能替女儿受罪,纵然她有千般错万般错,都已不记得,只知道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女儿能平安归来,而站在面前的这个同样为人父母的申元阳,满心里想着的却是如何惩罚生死未卜的女儿,难道他的心是铁打的么?

    果然如传言所说,申郡茹活的万分艰辛,连亲生的爹都这样对她,她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庆王府心里突然对申郡茹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来,那个与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究竟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才长到现在这般大?

    她挑挑眉,声音冰冷,“申元阳,听说她的生母原本是你最心爱的女人,你这么对你的女儿,你心爱的女人不会伤心么?”

    申元阳顿时面色苍白,身形颤了颤,咬牙切齿的道,“王妃切莫听信谣言,那只不过是个贪恋虚荣的女人,臣岂会深爱这样的女人?至于女儿,犯了错就要惩罚。”

    都道男人无情,却不知竟能到的这般。

    庆王妃一阵冷笑,无清至此,与冷血有何区别?

    明明是自己无情,却还要把罪责推在女人的身上,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当年的王爷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别的女人,什么话说不出来?什么事做不出来?

    庆王妃冷冽的声音陡然响起,“送客。”

    申元阳面色窘然,浑然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是自己惹怒了庆王妃,心下忐忑不安,有心再多说两句,却见庆王妃面色铁青,顿时没了勇气。

    等段臻回来,庆王妃吩咐道,“你马上派人出去找人,不但要把秀儿找回来,那个同秀儿一起被劫走的申府小姐,也一并给我安全带回来,两人谁都不可受到伤害。”

    段臻也并未多想,当下保证一定会将人找回来,接着便先让府里人带人去找,然后又去了京兆尹府。

    次日清晨,皇上招段臻进宫。

    御书房里,皇上段瑞希面色平静,眸底却带着丝丝阴郁,像是抹不开的乌云一般,笼罩着房里的人。

    段臻长身而立,心有不安,皇上不说话,他自是不敢问,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段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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