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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侦意切:娇妻在上,请检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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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的拐角有一个不大的三角形台子,摆着话筒、架子鼓和一些乐器,一个女子端坐在了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吉它,因为舞曲终了,舞池里的人大都回到了座位上,整个酒吧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那女子身着简单的白衬衫,蓝色牛仔裤,一侧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她调了调琴弦,弹出一串前奏。

    “下面,陆小姐送一首歌给她出差的丈夫刘先生,希望他早日归来,'烟花易冷'送给大家。”

    全场响起了掌声。

    真是神奇!

    林曼卿捧着盛着碧绿色透明液体的酒杯感叹道,这首歌的歌名居然和这杯酒一样,好巧。

    送到嘴边,尝试着小小的抿一口,好酸,好涩,又好苦,不知道什么味道。

    看着她拧成一团的脸,楚江威问道:“不好喝?”

    “嗯,很奇怪的味道。”她苦笑了一下。

    “那就别喝了。”

    “没事,还好。”

    “昨晚的事是我酒后失态,给你带来了困扰,我向你道歉。”楚江威熄了烟,低垂着眼睛,目光注视着酒杯里还剩一半的威士忌。

第46章 烟花易冷() 
林曼卿心中一惊,瞪大眼睛看他,她完全没有想到楚江威会主动提起那件事情,更没有想到以他的脾气竟然会向她道歉。

    只是一提到那件事,他的霸道索取,他的意犹未尽,他唇齿间的烟草味道又不知不觉地钻进了她的脑海里,林曼卿脸颊发烫,轻声道:“那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大可以完全放心,不必因此烦恼。”他坦然地说道。

    “我保证。”他又加了一句。

    “嗯,是”

    “那么就将昨晚的事忘了吧。”

    “嗯,好。”她沉沉地点点头。

    林曼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说出这番话才是他此番屈尊降贵请自己喝酒的真正意图,前面的一切都不过是铺垫,他完全没有架子,也没有盛气凌人的威势,他真诚有礼,无可挑剔,可是林曼卿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什么说起这件事来他竟是如此坦荡?坦荡到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遇见阿萨的事叫她忘掉,如今这件事也叫她忘掉,可是那些东西又分明清楚的刻印在她的脑海里,她能忘的掉吗?林曼卿心里五味杂陈,仅仅就是道歉他来见她仅仅只是为了要她忘记不甘心她突然觉得好不甘心。

    悠扬的乐曲声响起,驻唱的女子低垂着头,轻声哼唱起了那首'烟花易冷'。

    林曼卿心里乱糟糟的,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好闷声喝下一大口酒,索性什么都不想,听起歌来。

    繁华声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

    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明明是首男人的歌,如今女子浅吟低唱来,却有一种很别样的味道,宁静而绵长,带着淡淡的忧伤。

    “喜欢这首歌?”楚江威看她听得认真便问道。

    “是,我觉得奇妙,恰好我这杯酒也叫'烟花易冷',所以总觉得冥冥之中有种缘分。”

    “这可不是什么好缘分。”

    “这里边可是有个浪漫的故事呢!”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林曼卿抬头,只见一个身着豹纹套装,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了他们桌边,正端着酒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最终目光落在楚江威的身上,“传说呢,宋文帝时期,一位将军奉命驻守洛阳城,其间与一名当地的女子一见如故,两人于是就私定终身,谁知将军却奉命出征了,临别时许诺女子‘打了胜仗一定回来娶她’,然后女子就天天在他们离别的城门苦苦等待将军的归来,数十年过去了,女子心灰意冷,落发为尼。等战争结束后,将军终于回来了,当他寻至女子出家的伽蓝寺时,却是人事已非,尘缘已尽啊!”

    用那样轻挑的语气讲述如此凄美的故事,听起来着实是非常别扭。

    “所以说嘛,人生苦短,姻缘难求,不如及时行乐最好,你们说是不是,帅哥,我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然而楚江威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是将杯中的威士忌饮尽,又从瓶中倒了满满一杯,又一口喝干。

    他没听到那女人的话?

    还是他喝醉了?

    不知道,总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顾着喝他的酒。

    然后林曼卿就看到那女人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黑,最后尴尬地离开了。

    “大队长?”林曼卿叫了他一声。

    “嗯?”楚江威抬头看看她。

    “刚才有人在跟你说话。”

    “谁?”

    果然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傲慢、目中无人。

    “不过她说的故事很好啊”林曼卿端着酒杯,这酒后劲很大,开始不觉得怎样,半杯下肚才感到酒精的作用,脑袋里昏昏乎乎,不知不觉也打开了话匣子,“真的很幸福。”

    “什么很幸福?”

    “那个女子。”

    “哦?她不算悲哀么?”

    “那大队长认为如何?”

    “什么?”

    “这个故事。”

    “毫无意义。”楚江威苍白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视线低垂,眼下一片阴影,“既然不确定能够活着回来,一开始就不应该许下承诺,留给别人债与痛苦,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这不是债,为了爱的人而等待是一种幸福。”

    “一年、两年你会这么想,那么十年、二十年呢?一辈子又如何?”他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态,似乎在嘲笑她的想法太过幼稚可笑,“还未盛放的青春之花却在无谓的等待中调零,正因为你年轻所以会这么想,到了以后你就会后悔的。”

    “您凭什么能决定我的想法?”她有些不服气。

    “哼哼”他轻笑两声,“因为我年轻过,可你老过吗?”

    老?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三十三岁的年纪虽不算年轻,可也正值当年,他外形冷峻锋利,英气逼人,从未给人以衰老之感,为何他讲出的话竟沧桑到让人感觉是行将就木的暮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注定要漂流的人不该有牵绊。”

    沉默了片刻,他又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深远。

    漂流?他用了这两个字,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只小船,那只永远都不能靠岸的小船,一时间觉得昨天那种孤寂感又回来了。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多半杯酒下肚,林曼卿的眼前模糊了起来,一会儿是那个坐在青石板上遥望着城门望眼欲穿的女子,一会儿又是一个人在茫然无际的海上轻轻划着小船,揉了揉脑袋,仔细一看,那个女人突然间变成了自己,而那个划着船的男子居然变成了楚江威。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那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第47章 是梦还是真?() 
那一日晚上,林曼卿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冰冷的怀抱里,冷得瑟瑟发抖,有个人的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双臂将她紧紧地搂起来,他动作好温柔,让人心里涌起奇异的暖流,林曼卿想抬头看看他的脸,脑袋却好像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看到他的瘦削的下颌在朦朦胧胧中晃来晃去。

    他的身体如此冰冷,没有一丝体温。

    熟悉的烟草气息传过来。

    好想要去拥抱他,像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又像是想从他那里得到温暖。

    好想不再那么冷。

    也不再孤寂、凄凉。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究竟是他冷还是自己冷,是他的凄凉,还是自己的凄凉。

    拼命地挣扎。

    拼命地想要张开双臂去触摸他。

    可是无论怎么伸手都一直触摸不到。

    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远,他乘着一只小船飘然远去了。

    她沿着河堤拼命地奔跑,不停地喊他,向他招手。

    可是那只小船终究渐渐地再也看不见了

    永远都不会靠岸。

    心痛地无法承受。

    突然间,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变成了漆黑的天花板。

    这是哪里?

    林曼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痛得快要裂开的头,又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环顾了四周。

    没错,这里是一间卧室,但是她却不认识这里。

    这是谁的卧室呢?

    林曼卿下了床,顺着螺旋楼梯下了楼,走进了宽敞的客厅。

    “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这是一套高档双层别墅,灰色调的极简装修风格显出这是男人的居室,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散落着不少书籍,林曼卿拿起来一看,大致都是刑事诉讼方面的书,林曼卿走近两步,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空酒瓶?再一看,满地扔的都是空酒瓶,连茶几上也摆了好多酒瓶和酒杯,还有堆成山的烟头,这些烟头熄灭的时间不一样而且泡在水里的烟蒂都是黑色,只在过滤嘴的位置留有一个十分精致的金色腾龙图案,林曼卿仔细端详一下,从没有见到过这种烟呢!不过从这种状态来看,公寓主人应该好久没有打扫卫生,或者根本就很少回来。林曼卿往里走了走,拉开了窗帘,眼前居然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虽然天还漆黑一片,但是透过落地窗,窗外的景色依然可以尽收眼底,在这里看日出和日落一定很美,林曼卿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而且发现屋主人和她的想法一样,专门摆放了一个沙发在落地窗前,从沙发旁边的高脚茶几上摆满酒瓶和烟头也可以看出主人曾在这里长久的安静地坐着,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林曼卿看了看手表,已经6点了,不管怎么样今天还得上班,得赶快收拾一下,匆匆走回卧室,打开床头灯,拿起自己的包,发现下面压着一张纸。

    上面是一串数字。

    房门密码。

    潇洒的笔体无疑是林曼卿所熟悉的楚江威的笔迹。

    这里是楚大队长的家?!

    醉酒前的一幕幕迅速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她还记得听一个驻唱的女子唱歌,喝了一杯这辈子都忘不了味道的鸡尾酒,还有和楚大队长讨论一个女子的故事,可是喝醉了之后的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照这样看,一定是自己在酒吧里不醒人事,大队长无可奈何只好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因为不方便又早早地离开了吧。

    真是丢脸!

    林曼卿默默跺了跺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包里掏出手机,只剩不到一格电了,上面显示有6个未接电话、4条短信。

    来信人都是杜青青。

    “亲爱的卿卿,我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去哪里了?”

    “死丫头,不接姐姐我的电话!你要在外面疯玩到什么时候,快点回家!”

    “你伤才好几天,就这么奔放了?开始学会夜不归宿了?等你回来看姐姐我不收拾你。”

    “还不回来?????!!!!!”

    标点复用是杜青青惯用的表达情绪的方式,这表示她已经相当愤怒了,处在暴走的边缘。以前她曾给别人发过四个!号,结果第二天那个男顶着张肿成包子的脸来上班。

    林曼卿数了一下,五个!

    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第48章 月牙儿与黎明() 
楚江威在办公室里,将报告里需要修改的部分勾画了出来,然后踱到了窗边,不到七点,天还只是蒙蒙亮,澄海的天气终年阴雨,几乎没有几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虽然是清晨,光线也只是稀稀疏疏地从厚厚的云层中漏出来一两点,天边凝滞的暗云沉重地仿佛要压倒远方的地平线,楚江威眺望着外面逐渐喧闹起来的世界,默默点燃了一根烟。

    曾经,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一个人静静地等待黎明,在花江区的每个早晨,月牙儿总会赶在天没亮就爬起来,一个人悄悄趴在砖房那扇小小的破窗前,在院子里那只被她称为‘小哥’的野公鸡‘咯咯咯’的叫声中期盼着黎明的到来,对于单纯而穷困的孩子们来讲,即将到来的新一天就是圣诞老人的礼物,充满着未知和希望,只要有太阳,月牙儿便会高兴地叫‘太阳公公出来了,老王又要带我去公园玩了!’若又是个阴天,她便会闷闷地从窗台滑下来,生气地嘟起小嘴巴,一个人说书似的自言自语‘太阳公公不乖,太阳公公又偷懒,打屁股,哥哥和老王又要丢下我一个人了’花江区有太阳的日子毕竟是少数,所以楚江威总是能看到月牙儿气乎乎地鼓起腮帮的模样,久而久之,小丫头等着看太阳,而他装着睡着实际却在等着看小丫头生闷气便成了一件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乐事。

    一晃十多年,物是人非,砖房的那扇破窗不在了,‘小哥’不在了,那个总是失望第二天却依旧等待的小家伙也不在了,可是楚江威仍旧无法自控地每日站在窗前,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他也曾一度像个小孩子疯狂地期待去公园玩耍一样疯狂地期待着晴天的到来,似乎只要是个晴天,那颗多年来煎熬而焦躁的心便可得到片刻慰藉,他就可以假装那个丑陋的自己不再存在,燃起继续前行的勇气,因为这个习惯,王中民没少嘲笑他。

    ‘你可不可笑,要我今天带你去公园么?’

    其实连楚江威自己都觉得可笑,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为何总会盼望黎明呢?

    天越来越亮了,望着窗外开始拥挤的人潮,他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烦燥,楚江威慢慢吐出一个烟圈。

    恍惚间一些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

    昨天在他怀里的人,蜷缩着身体冷得瑟瑟发抖,他的手臂下意识地又搂紧了她一点,怀中那个柔软的身体颤抖一下,突然开始挣扎着伸出了莲藕般的手臂,慢慢向上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身体在自己的胸前轻蹭着,他一时愣了,不觉停下了脚步,而怀中的那个娇躯正吊住他的脖子,吃力地攀上来。

    正在他发愣的时间,一双温暖的唇贴向了他的脸颊。

    长长的、轻轻的、柔软的、温热的。

    沉寂了多年的心突然跳动起来。

    只一会儿,那双唇就有些吃力的离开了,身体滑了下来,拱了几下,又在他怀中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头埋进他的大衣里。

    一种温暖的力量从那个身体清晰地传递过来。

    门外的嘻闹声将楚江威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熄灭了烟,走出办公室,大办公室里田甜正在与柯小峰和江波生气,她昨晚喝多了,现在正被那两人调侃,立刻嘟着嘴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柯傻子,你以为你的水平很高?本小姐我还正挥洒呢,你就已经趴下了,睡得和死猪一样!”

    “你!”

    “田姐,以后你带着小弟吧!”江波气场弱弱地横插一嘴进来,“小弟我跟你混!”

    “你们把这当办公室,还是菜市场?”

    冷冷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几个人一起回头,看到楚江威站在门口,顿时都傻了眼。

    “大大队长!?”

    楚江威鹰一般的眼睛扫视了一遍四周,将手中的报告扔在桌上。

    “拿给林曼卿。”

    他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

    “大队长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知道啊!他不是这几天都没来么,今天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你傻啊!头儿昨晚是在休息室睡的好不好。”

    “真是的!”田甜为自己再一次地在楚江威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懊悔万分。

    林曼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办公室,因为时间仓促费了半天劲儿也只把公寓大致打扫了一下,说实话,书籍、酒瓶和烟头都好收拾,其它地方也基本一丝不乱,因为根本没有人动过,可是就是因为没人动所以都落了一层灰,要想彻底清扫干净可是一件不小的工程,林曼卿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发觉楚江威这个人真是奇怪,为什么有家从来都不回呢?而且一回到家就只知道抽烟喝酒,诺大的公寓没一点人味,厨房里的餐具还没从包装盒里拿出来,冰箱里比她的脸还干净,害得她没找到一点吃的,饿着肚子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早上好。”林曼卿和大家打了招呼,打眼就看到田甜的囧脸,“怎么了?”

    “一大早就被楚大队长骂了,我真背呀!”田甜耷拉着脸。

    “大队长来了?”林曼卿往楚江威办公室的方向看了看,喜悦悄悄在心头浮起。

    “就是嘛!昨晚大家都喝了那么多酒,”田甜愈加委屈地嘟起嘴,“我怎么知道他今天天没亮就来了!”

    “林检察官,我昨天喝的不醒人事,也没有顾得上招呼你,真是抱歉啊!”

    “没事,我很好,你没喝多吧?难受吗?”

    “我没事,我没事,我这人醉的快,醒的也快!”

    “没心没肺的人都这样!”柯小峰小声嘟哝了一句。

    “滚!”田甜瞪他一眼,“对了,林检察官,你胸前的伤怎么样?”

    “对呀,对呀,林检察官胸前的伤怎么样啊?”柯小峰换了一副乐巅巅的表情,把‘胸前’两个字说得无比猥琐。

    “你可真是不要face!”田甜喝道,又回过头递给林曼卿一个文件夹,“林检察官,这个是大队长让我拿给你的。”

    林曼卿接过文件夹,打开报告,上面用黑色的笔详细地标出了修改的地方,和那张字条上的笔迹一样,林曼卿应了一声,便坐在办公桌前,认认真真修改了起来。

第49章 连部长() 
“将报告交给连伟的时候,连部长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微笑。

    “我看过了,非常好。”

    林曼卿微微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花江区的连环杀人案能够这么快告破,你们非常尽心,也很圆满。”

    “林检察官,”连伟缓缓放下手中的报告,“你真的很让我惊讶。”

    林曼卿一愣,略微思考一下说道,“这是在大队长的带领下,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不”连伟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杨立武的案子。”

    “杨立武的案子?”

    “我没有想到你竟可以说服楚江威在支持重审的报告上签字,”连伟摆摆手示意林曼卿坐下,“他的脾气我很了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你却办到了。”

    “”

    不知怎么林曼卿觉得心头一紧,她有种预感,这句表面上的赞扬实际上绝不仅仅赞扬那么简单。

    “林检察官性格很特别嘛,不爱说话?”

    “我不太会说话。”

    “所以被叫做‘冰山美人’?”

    “您过奖了。”

    林曼卿知道眼前这位部长是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因此她想尽可能小心谨慎地答话。

    “哦,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想问问你。”连伟看向她,“我看过你的档案,你来自熙照区,之前在灵江区检察署担任过3年的助理检察官?”

    “是。”

    “除了司法学校的记录,之前的经历是空白?”

    “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出过一场严重的车祸,脑神经受到了损伤,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哦?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连伟有些不敢相信地回了一声,“那么父母呢?都还好吗?”

    林曼卿心里咚一下,这是她最不想提及的话题。

    “父母在我出车祸的很多年前就都去世了。”

    “真是不幸,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曼卿摇摇头,醒来之后她翻遍家中所有的角落,竟未找到一张父母亲人的照片。

    “是这样啊!”连伟洞穿人心的眼睛注视着她,“也没有别的亲人吗?”

    “”

    看她不答话,连伟缓缓地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褐色牛皮纸档案袋,“我这里有一些关于你的阿姨的情况。”

    林曼卿的心一沉,她知道她内心最深处的伤疤就要被赤裸裸地揭开了。

    “八年前因为赌博和偷盗入狱,六年前在熙照区监狱因病去世。”

    “是的。”林曼卿咬咬牙点了点头。

    阿姨去世的那年,林曼卿刚刚从司法学院毕业,在石门江区分检察署任助理检察官,听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已经无力回天了,阿姨躺在病床上,身体比入狱前瘦了一大圈,三十七岁的年纪,皮肤早早失去了光泽,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口中不停地念着,“卿儿,我的卿儿”

    林曼卿扑过去,扑通跪在地上,紧紧握住她枯柴一般的手。

    “阿姨,卿儿来晚了,是卿儿的错!”

    自责的眼泪涌出了她的眼眶。

    她一直无法接受阿姨告诉她的事实,她没有父母,没有一个亲人,甚至没有记忆,没有根,没有归宿,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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