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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侦意切:娇妻在上,请检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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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9日
满月之夜
楚江威隐隐感到了些许不安,但愿今天他所做的事都还来得及。
他微微攥住了拳头,耳畔传来了林曼卿的声音。
“大队长。”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
“今天辛苦您了,”林曼卿站在他面前,微笑着看着他,“感谢您为我做了这么多。”
“这段时间你要尽量呆在这里,不要出门,更不要离开熙照区。”
熙照区位于澄海的西北角,偏僻狭小,是最易隐藏且安全之地。
“我记住了。”她轻声说道,“我出了一身汗,想去洗个澡,我动作很快,马上就回来。”
林曼卿说完,又补充道,“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别走”她轻声呢喃着,像是祈求,她头一次用这样的语调对他说话,柔软而细腻的声音在深秋的夜晚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不要走”她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像上次一样离开我了,好吗?”
楚江威感到喉咙微微有些发干,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好。”
至少在午夜之前。
紧接着身后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楚江威仍旧坐在窗边,却感到心跳加速,内心的情绪似乎久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当他接连抽到第七根烟时,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他缓缓回过头,目光却突然呆滞了。
烟雾缭绕之中,她正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
楚江威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纯洁的身体,如此优美柔和的线条,黑色的还带着水珠的长发瀑布一般垂落下来直至腰际,微微遮住了**,她的腰很细,似乎他一把就可握到,白玉般紧实修长的双腿,全身的肌肤有如凝脂一般白皙剔透毫无瑕疵,让楚江威联想到了珍珠,最纯洁无瑕的珍珠。
恐惧与春情交织,海水与火焰的抉择,林曼卿微微低下了头,第一次将自己如此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一个男人令她无比忐忑,双手不自然地交叉在身前,垂落的发尾被一圈圈缠绕在食指上。
“但愿我没有让您失望”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让我失望?你怎会让我失望?此刻楚江威的头脑正在一次次警示自己不该顺从于这股狂野的欲望,然而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将他出卖:视线贪婪地在她身上索取,呼吸沉重。
夜晚容易让人忘却理性。
楚江威慌忙地转过身去,却感到那个柔软的身体正在执著地向自己慢慢靠近。
“你不敢看我”她在他耳边低语,微微开合的唇瓣中吐出无比温柔的气息,挑逗着他即将崩溃的理智,“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为什么?他感到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我为什么不敢看你?
是的,他很清楚答案,如果我再多看你哪怕一眼,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抱紧你,亲吻你甜蜜的嘴唇与脖颈,抚摸你身上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可是我怎可以如此自私?
林曼卿从身后环抱住他,柔软的双臂探过坚硬的羊皮夹克伸到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结实的身躯和硬邦邦肌肉块他的身体好冰冷,即使是胸前也没有温度,然而这生平没有一刻让林曼卿觉得像现在这般温暖,她想像着他裸露着上身的模样,他宽阔的胸膛和整齐的腹肌,还有那上边的伤痕。
哦好想抚摸他们,好想用自己的双手将那些伤痕抚平,将他心头的伤痕抚平。
把脸颊贴向他宽阔直挺的脊背,林曼卿轻声道,“我知道你是个危险的人,你有很多秘密,可是无论你有怎样的过去,经历过什么事,我不在意,我只想求你,让我呆在你身边,不要赶我走。”
“你清醒一点,”楚江威道,“不要再这个样子了”
“我很清醒,我一直都知道我要什么,我搞不懂我不明白我我觉得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不愿意让我靠近你一些?”
“不要再拒绝我了”
她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滚烫的热泪一瞬间涌了出来。
“我就在你的面前”
“要了它好吗?你要了我好吗?”
林曼卿等待着,满心期待他的回应,不要再犹豫,勇敢地拥抱我!勇敢地接受我!
然而过了许久,他才用一贯的沉冷语调缓缓说出两句话,每句虽然都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宛如两柄锋利无比的尖刀,直刺进她的心脏。
“不可以。”
然后,他接着说,“我害怕。”
害怕?她竟然会从楚江威的口中听到害怕二字。
“您在害怕什么?”她跳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低垂的脸颊,“您看看我,看着我的眼睛,难道您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第139章 是时候离开了()
“要了它好吗?你要了我好吗?”
林曼卿等待着,满心期待他的回应,不要再犹豫,勇敢地拥抱我!勇敢地接受我!
然而过了许久,他才用一贯的沉冷语调缓缓说出两句话,每句虽然都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宛如两柄锋利无比的尖刀,直刺进她的心脏。
“不可以。”
然后,他接着说,“我害怕。”
害怕?她竟然会从楚江威的口中听到害怕二字。
“你害怕什么?”她跳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低垂的脸颊,“你看看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不要害怕没什么好怕的”她擎起泪眼朦胧的灰色眼睛深深望进他那双幽深的墨黑双眸,这是一双世界上最深不可测、冷酷无情的眼睛,在这双眼睛背后藏着一个男人钢铁一般无可悍动的心志,难道无论是怎样的悸动都不足以动摇他分毫吗?林曼卿隐隐觉得后背发凉。
“只要我们在彼此身边,就算是世界末日又有什么可怕?”
楚江威缓缓抬起头,视线迎上她炽烈的目光,满月之夜,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白皙剔透的面颊上挂着钻石般晶莹的泪珠,好美,美得惊心动魄。
不会太久了从此以后,你不会再为我流泪
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肩头,紧接着脱下羊皮夹克,为她披在身上,将那一片诱人的雪白胴体掩藏于黑暗之中。
“不!!”
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崩溃,滚烫炽热的心最终化为满地冰霜。
林曼卿你到底要卑微到何种地步你把身体献给一个对你毫无兴趣的人,逼迫他接受你,林曼卿啊!你还没有自知吗?你该是有多么的恬不知耻?
“原来没有什么是可怕的唯一可怕的只有你!”她激动地说道,“所有的人都不会懂你,魔鬼!你真的是魔鬼,只有魔鬼才会这样冷酷无情!”
“对不起。”楚江威沉声道。
“别跟我说对不起!该对不起人的是我!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白日做梦!我误解了您的好意,一次次强迫您的爱,是我我高估了自己的价值,弄错了自己的位置,全然不知原来我是个跳梁小丑!”
林曼卿的话语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楚江威突然呆愣住,鹰一般的眸子中燃起怒火,他狠狠注视着她,猛地将她的身体往前一拉,不由分说地重重吻了下来。
“奉开”她的唇被封住,说不出话来。
”奉开我“
眼泪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出眼眶,她挣扎着在他胸口捶打,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这算什么?慈悲?还是施舍?安慰安慰她吧!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可怜女人!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羞辱我?她拼命地挣脱,可唇被他重重吻住,身体也被死死箍在怀中,她的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胸前,他丝毫不躲、浑然不觉,任由她锤他、打他、踢他、咬他,任由她将所有的愤怒与怨恨发泄在自己身上,直到她的手掌打红了,胳膊再没有一丝力气,她终于认命地瘫倒在他怀中,耗尽全力地回吻他。
他给的是一生中最沉重的吻,沉重到让人无法呼吸。
“我经历过的太多了,不要在我面前耍这种小孩子脾气”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声声彻骨,无形的威严宛如滚滚潮水般向她压来。
“再敢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那样的话你试试看。”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是么?”他瞪着眼睛看她,“好,我告诉你,你不是小丑,而是珍珠!”
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任何人都无法替代,这句话他藏在了心里。
“将来有一天,你会庆幸你的人生没有终结在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手中。”
****
或许是情绪的剧烈起伏让人精疲力竭,林曼卿上了床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楚江威检查好门窗电器,拉好窗帘,又为她将被子盖好,林曼卿纤弱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微微闭着眼睛,脸色更加苍白,面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痕。
她不再留他了自那之后,除了一句‘我累了’她再未对他说一句话。
很好
是时候离开了。
楚江威突然觉得有些闷,胸前尚未愈合的伤口也发作起来,见鬼!
更要命的是他隐隐感到身体内犹如烈火灼烧一般的触感以及从腰部传来的清晰刺痛。
“你的脊椎会是最先发生病变的部位,脊椎内部有脊椎神经,所以你腰部及以下部位会受到剧痛侵袭,你将首先无法走路。”
宋英霆的警告清楚地印在楚江威的脑海中。
此刻正是最危险的信号
最后回望她一眼,他毅然转身走了出去。
夜风呼啸,吹动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黑色的身影在暗夜的森林中穿行,奇怪,为什么这片白天时还欣欣向荣、生意勃勃的森林一夕之间便换了这副惨淡模样?节瘤毕露的根部活像骷髅的魔爪,屈曲盘旋的虬枝在他的头底形成诡异的穹隆,时不时传来的乌鸦叫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更添了孤寂与凄寒。
他很清楚其实景物并未有什么不同,变的不过是人心,可是楚江威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会被情绪影响吗?
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正面是生机、背面是死寂;正面是希望、背面是绝望;正面是天使、背面是魔鬼,他们都是合而为一的,此时此刻,楚江威无比庆幸林曼卿并没有经历这残酷的背面。
腰部的刺痛加剧,他的脚步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痛苦地靠在一棵云杉粗壮的树干上,现在,或许他应该去找一只野兔或者乌鸦,只需要一点鲜血都可以改善这样的身体状况,然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这只嗜血怪兽就如同饥饿了太久的猛虎,一旦放纵将再也无法控制。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楚江威猛地回身,阿萨正默默立在他身后。
第140章 他的内心()
腰部的刺痛加剧,他的脚步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痛苦地靠在一棵云杉粗壮的树干上,现在,或许他应该去找一只野兔或者乌鸦,只需要一点鲜血都可以改善这样的身体状况,然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这只嗜血怪兽就如同饥饿了太久的猛虎,一旦放纵将再也无法控制。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楚江威猛地回身,阿萨正默默立在他身后。
他疤痕突出的丑脸上第一次表现出复杂的神情,眉头皱成一团。
“哥,你的感知力与反应力都蜕化的太快了,”他说道,“以前,我就算是距离你十几米远你都可以察觉我的行踪,可是现在,我就站在你身后你居然都没发现。”
“你来做什么?”楚江威放下撑着树干的胳膊,身体因为突然失去支点微微晃动了一下,接着他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几步,从口袋的烟盒中抽了一支血龙烟,火光闪过,黑色的烟身燃起了鲜血一般的红色火焰。
他看起来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我都知道了。”阿萨抽动着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那是他表示愤怒的表情,由于横贯整个脸颊的疤痕限制了面部肌肉的缘故,这表情看起来和哭没什么两样。
“所有的一切,宋英霆都告诉我了。”他说道。
“你怎么能瞒着我?”他大叫起来,“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告诉我!”
“这是我的事。”楚江威道。
“我去******你的事!”阿萨破口大骂,“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明明有很多选择,只要有鲜血你就可以像我一样快快活活地活下去!”
“阿萨,”楚江威平静地道,“我很羡慕你。”
“大哥!”他觉察到楚江威正在转移话题。
“能够忘却过去是一种幸福,而我永远都办不到。”
“我清楚地记得七年前那个下着冰雨的夜晚,面具人是如何将病毒注射入我的血管,那一刻,我的身体开始转化,变得虚弱无比,脑子中响起轰鸣,像是隆隆的敲鼓声,越来越大,响彻我的四肢、腹腔、胸腔、鼓膜、太阳穴,甚至是血管都在嗡嗡作响,然后我的肌肉开始抽搐,全身的血管变成了紫黑色,一根根爆起来我想从泥水中爬起来,我想叫那个混蛋滚开,月牙儿还在那辆车上!她还在等我救她!可是最后一丝气力被抽离而去,就连仅有的意识也开始涣散剩下的只有无法承受的剧痛阿萨,为了生计,我一直都过着枪口舔血的生活,从未害怕过死亡,可那一次我却感到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等待着我将会是什么,是否比死亡更为可怕?”
阿萨震惊地哑口无言,七年了,他与楚江威相识七年了,这竟然是他第一次详细地提起那个晚上的这些事,或许也是他第一次向他人提起。
“我不知在那片山林里游荡了多久,等慢慢恢复了意识,浑身都已是鲜血,一切已经迟了,我不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我杀了多少人?吸干了多少人的血?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月牙儿永远离开了我,而我变成了嗜血的怪物,后来,我将她的尸体埋葬,孤身躲在下水道里渡过了漫长的十五天,黑暗、潮湿、阴冷、恶臭、肮脏、暗无天日我将自己藏起来,与污物腐尸为伍,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对,我疯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唯一能够控制我的只有嗜血的欲望,像这黑暗一般没有尽头,我吸干所有老鼠的血,最后实在无法控制就吸自己的血不知道下一次意识清醒时还是否活着,不知道双手又会沾满多少鲜血,不知道如何承担失去月牙儿的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良知那种日子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阿萨,如果你有过那样一次经历就永远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即便是死。”
“阿萨,你不必为我的死感到难过,”在谈及那段经历时,楚江威脸上浮现的一丝情绪起伏也被重新掩藏于平静的水面之下,他缓缓说道,“如果你现在能够摒弃个人情感,客观地思考问题,你就会发觉,死——对于我来说其实是很公平的结局,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救赎,我多年掌管刑事诉讼,我很清楚律法,亲手把很多杀人犯送上断头台,而我自己呢,其实我也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人,比起那些人来我的罪恶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凭什么我应该活下去呢?我曾对林曼卿说过一句话,法律就是法律,不论是谁,触犯了法律就应该受到相应的处罚,这话不是说给她听的,是给我自己的,阿萨,我早就该死了,杀人偿命,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就这么死太简单了那个时候我还有心愿未了,月牙儿的仇没有报,面具人也没有线索,所以我需要时间,但是我既不能像宋英霆说的那样躲在一个小屋子里苟延残喘,也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毫无罪恶感、快快活活地活下去,你明白吗?其实我没得选择,摆在面前的路无论千种百种,最终都是会通向死亡的。”
“哥”阿萨的眼中闪过水光,他倔强地吞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交给我的案卷资料我仔细看过了,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那一晚,除了那个面具人,凯迪拉克凯雷德后座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清秋就被绑在这个人身边,所以最有可能是他杀害了清秋,并与面具人一起伪造了车祸现场。”
楚江威道,“那些资料中,面具人只有一个侧面的影像,面具隐藏在黑色雨帽之下,看不太清楚,嘴的位置有一个长长的红色伤疤一直延伸到耳际,那晚,我的车翻车之后,我一直神志不清,但他在向我注射病毒时,我留下了一些印象,从下往上看,那个黑色的雨帽下面是一张血盆大口,一张流血的笑脸。”
“流血的笑脸?”
“没错,我总觉得这张笑脸非常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形象,这是一条极重要的线索,你一定要沿着追查下去。”
至于在后座的那个人
楚江威没有将这话说出来,直觉告诉他,那个敌人。
他根本无法想像的
“所以说,”阿萨顿了顿,“你更加不能放弃!我们离真相越来越接近,现在正是最不应该放弃的时候!”
“我没有时间了”楚江威说道,“眼下我还有一件更加紧要的事情要做。”
第141章 惊变()
“所以说,”阿萨顿了顿,“你更加不能放弃!我们离真相越来越接近,现在正是最不应该放弃的时候!”
“我没有时间了”楚江威说道,“眼下我还有一件更加紧要的事情要做。”
****
无边无际的黑暗。
在假装沉睡之中林曼卿听到了楚江威离开的声音,那声决绝的、毫不犹豫的关门声现在还在脑海中回响,但她未曾留他,也没说一句话。
夜如此安静,安静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所有的事都未曾发生过?或许等明早的太阳出来,会蒸发掉一切痕迹,她所有的努力、希冀、愿景在爬到沸腾的顶点后全部清零。
似乎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不再有意义,唯留下绝望的心和肿痛的双眼无比真实而清晰地存在。
他终究是走了,终究还是离开我了
我不会再留你,也不能再留你。
林曼卿靠坐在床边,视线突然落在床头柜中半开的抽屉上,伸手把整个抽屉拉开,里边安然躺着的正是她的相本,她将相本取出来。
一页页翻开,却突然愣住,所有她与莫震一起的照片怎么就剩下她自己的那一半了?
而且,她一直珍藏的宝贝——那张与他的合影居然也不见了踪影?
去哪里了她一时有些不解,可是不一会儿便明白过来是楚江威拿走了它。
嘴角浮起的甜蜜在下一瞬间化为苦涩。
小狼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她的床,安安静静地卧在她身边,时不时用尖尖软软的小耳朵挠挠她的手掌,她轻轻抚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狼不属于任何人,它只属于自然。”
他说的对,你属于外边那个广阔的世界,不属于这间小小的屋子。
林曼卿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打开屋门,深夜的冷风裹挟着森林特有的味道迎面扑来,将她的长发吹得翩跹起舞。
呼吸到外边的空气,刚才还在她怀中无比温顺的小狼突然间躁动了起来。
“南风”她望向怀中迫不及待的白绒绒的一团,轻声说道,她用手掌温柔地抚摸它颈上厚厚的毛皮,为它挠痒痒,而小狼用湿润粗糙的小舌头****着她的手掌,“就叫你南风吧,从今往后的每个春天,每当熙照区刮起南风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如果有机会你也回来看我好吗?我就在这里,你一定要记得回家的路啊!”
“别忘记我”
林曼卿最后一次摩挲了它的小脑袋,将它放在地上。
小狼回过头来望了望她,紧接着无比欢快地向前奔跑起来,那团小小的白色绒球很快便消失在了无垠的黑暗之中。
它很高兴即便前方等待着它的是未知的危险,她心想,果然楚江威的话是对的。
他永远是对的,永远富于理性,却容不下一丝人情,他的心是这世上最坚硬的石头。
想到这里,眼泪几乎又要涌出来,没出息!她在心里骂自己,强忍住打转的眼泪。
突然,林曼卿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奇怪,这么晚了,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车来吗?直到不远处出现了两道光柱,她才看清缓缓驶来的正是她非常熟悉的别克商务,挂着澄35013、澄35014号的车牌,那不是行动处的出勤车吗?莫非是王警官与田甜、柯小峰他们来了?
两辆汽车分别驶入院中停下,几个人陆陆续续走了下来。
前前后后十多个人,他们一身黑色制服,全副武装,荷枪实弹,领头的那个高大男人一脸桀骜,王毅?跟在他后面的艳丽女人,陆婉?
这么晚了,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时最后一人走下车,与其他人不同,他仍旧一身着黑色西装,一如既往的高大潇洒,莫震。
“曼卿,”绕过那些人,他第一个向她大步走来。
“请不要那样称呼我,莫队长,”林曼卿面如冰霜,“我已将休假报告转交于您,如果中间没出什么问题,应该已经到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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