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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命为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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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其琛见状连忙伸手拦了她的动作,随即冲她一笑,“没吓坏没吓坏,姐姐可别多礼。”说罢宋其琛依势转了话头,往地下去看,“那这青石转姐姐可数出来有多少块儿了?”

    揭过前话,庄宝璐闻言一笑,撇了撇嘴,做了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儿,“忘了。”

    轻揉着手腕,宋其琛垂眼笑道:“如此倒是让我扰了姐姐的兴致。”

    “不碍的。”说着庄宝璐向前走了两步,倚在桥栏上观景,语出满是戏谑,“瞧你方才那架势,我还以为咱们要大吵一架呢,我可都做好准备不屈不挠了!”

    宋其琛托着手腕走到她身侧,和她并肩而立,瞧着湖水和远处的景致,“都是家里捧着娇着的闺女儿,这要是在外头,吵一架是肯定的了,如今不过碍着地界身份罢了。”

    说着宋其琛前倾了倾身子,一派闲适的样儿,邻水叫风一吹,心头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倒是不用继续装作消气了,“我娘跟我说,这宫里头的人可看不着以后有什么际遇,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的好,所以,我们这算讲和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你说呢?”

    庄宝璐闻言朝宋其琛眨了眨眼儿,“吵架也是一门学问。厉害的那就是舌战群儒,名传千古。最低俗的那就是泼妇骂街了!我可不想像个泼妇。”

    宋其琛听了这话眼帘下的眸子里冷光更胜,面上却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我可不像姐姐,在家我娘常说我是个泼妇的。”

    庄宝璐没有说话,伸手挽上宋其琛的手臂,偏头看着她,“那我们就——握手言和?”

    点了点头宋其琛应和一句,“握手言和。”

    庄宝璐闻言松开了宋其琛的手臂,虚虚扶着桥栏笑道:“你还看景吗?我想回去了。”

    宋其琛颔首,“我还想再瞧瞧这儿的狮雕,你既乏了便先回吧,我们日后再聊。”

    嗯了一声儿,庄宝璐把手里的伞递给了宋其琛,说道:“仲夏午后的日头大,你留着罢。”

    “多谢姐姐。”宋其琛也没客气,径直接过了伞,目送庄宝璐离去。

第5章 侍女() 
庄宝璐离开后,香培目露隐忧的上前扶了宋其琛,担忧地唤了一声,“小姐您没事儿吧?”

    “无事。”不理会香培玉琢担忧的注视,宋其琛把视线放在庄宝璐离去的方向,面上依旧挂着笑,她看到随在庄宝璐身后的宫侍回头看过来,便颔首示意,惹得那宫侍反身屈膝向她施了一礼。

    直到看不清庄宝璐二人后,宋其琛才收回目光,视线扫过周围隐晦看着自己的几个宫侍,一副好脾气的样儿笑着,与香培说话的语气却低沉的很,“我们从前面绕一圈再回去。”

    说完便扶着香培,身后跟着玉琢,走上玉屏桥,穿过仙女湖,从梨花烟雨绕了一圈返回了钟粹宫。

    钟粹宫厢房,宋其琛趴在榻上,让香培给她揉按着后背,香培手下揉按着,面上满是担忧,“小姐,真的不用上药吗?”

    宋其琛正晃动着手腕,虽还有些痛,但已经好了许多,闻言绽了个笑,“不用,这伤不重,上药的话不出两日就该好了。”

    香培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更应该上药了啊?不上药岂不是要晚些时日才能好?”

    玉琢正端了茶来,听到香培的话,斜睨了她一眼,嫌弃地说道:“笨,若是好得快了,小姐还怎么去告状。”

    “告状?”香培声儿大了两分,瞬间又收了声儿,“小姐您要去告状?”

    “难不成我要生咽下这口气不成?”宋其琛闭了闭眼,语调平平地说。

    香培手下不停,又说道:“当然不要,她撞了小姐还那般态度,怎么能就这么忍了。”

    玉琢白了香培一眼,“那小姐要去告状,你惊讶什么?”

    香培一讪,“我见方才小姐态度那样好,还以为她不气呢。”

    宋其琛闻言嗤笑出声,回身点了点香培的额头,“不气,那还是你家小姐吗?”说着接过玉琢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小姐您说她为什么要撞你啊?”玉琢一边将宋其琛喝完的茶盏端起,一边问道。

    香培闻言又是一愣,“她是故意撞我们小姐的?”

    玉琢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香培,语气里很有几分无奈,“你以为呢?玉屏桥头那么宽敞的地儿,她便是拿着伞,看着地,那也撞不到咱们小姐身上。”

    “她太过分了!”香培闻言恨恨地说道。

    玉琢不去理她,看向宋其琛。

    宋其琛理了理衣裳坐起下榻,甩了甩手腕,说道:“如今钟粹宫里除了我,就属她家世最好,若是我被遣送回府了,可不就显着她了。”

    “对呢,庄小主的父亲是太常寺少卿,正四品的官儿。”香培闻言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可是她这么做没有好处啊,伤人者可比被伤者的名声难听多了。”玉琢似懂非懂地说。

    “所以她撞得并不重啊。”宋其琛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所以这是试探?”玉琢恍然大悟。

    赞赏的看了一眼玉琢,宋其琛冷笑一声,“是啊,不过就是场试探罢了。只可惜,她太小看我了。”

    “小姐您准备怎么做?”玉琢见状兴致昂扬地问着。

    “明儿个的习礼,是执礼女官讲授仪态吧?”宋其琛意味深长地笑道。

    “您准备跟执礼女官告这个状?”香培整理着软榻,回头看向坐在桌边的宋其琛。

    宋其琛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茶盏,说道:“明儿个你跟我去,就知道我要怎么做了。”

    “小姐?你明儿不带奴婢去了吗?”玉琢闻言有些惊讶,瞪了眼睛,偏头去看宋其琛。

    宋其琛啜了口茶汤润喉,“香培随我去比你合适。”

    玉琢闻言哦了一声,有些不解,但却没有再说什么。

    香培和玉琢从小跟在宋其琛身边儿,玉琢是家生子,她娘是薛琬琰身边的管事嬷嬷,香培则是当初宋家军军医的遗孤。

    当初北梁一战,宋家军死伤无数,香培她爹也在那场战役中去了。

    宋知章回来后把香培接到了宋府,宋知章最初是想将香培收作义女的,但香培和她娘死活不同意,于是香培便留在了宋其琛身边。

    没过几年,香培的娘也去了,香培不顾宋其琛的阻拦,愣是签了卖身契,彻彻底底的成了奴籍。

    宋其琛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为了让她安心,就也将她与玉琢一般对待,如此一晃眼儿,便是许多年过去了,香培玉琢于宋其琛而言说是奴婢,但其中的姐妹之情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香培随了她爹,会些医术,手也极巧,无论是梳妆打扮、女工刺绣,还是膳食糕点都做的极好,但她性子单纯甚至是有些迟钝,因此许多时候都是被宋其琛留在府中,就怕她出去会被人欺负了。

    而玉琢则正好相反,脑子灵心眼多,跟着她娘学了一手的好手段,于是便常跟在宋其琛身边出外应酬。

    因此方才宋其琛要香培随她去习礼,玉琢很有些不解,但忠心惯了的她也没有多问什么,只相信宋其琛自有她的用意就是了。

第6章 告状(上)() 
一夜好眠,这日卯时宋其琛起床洗漱用膳后,便带着香培去了钟粹宫偏殿。今日习礼的内容是由执礼女官讲解仪态,在这方面宋其琛打小就开始随薛琬琰学习,所以并没有什么压力。

    她早去了一刻钟,到了偏殿前执礼女官还未至,众采女经由昨儿一天的熟悉已经凑成了堆儿,三三俩俩的聚在门外。

    贺除夕看到宋其琛到了,向她招了招手。宋其琛见到后便晃着裙裾向她走过去,仪态端得是风雅端庄。

    贺除夕眼中满是欣赏的看着宋其琛,待她走到跟前儿,朱唇轻启,语出赞赏,“你若不开口,这幅样子还是很能唬一唬人的。”

    宋其琛闻言斜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她的调侃,反而是看向一边正窃窃私语的众人,随口问道:“她们这是说什么呢?”

    闻言贺除夕也看向人群聚集处,扯了个笑,却是带了两分嘲讽的意味,凑近宋其琛低声耳语,“上个月皇后有孕,陛下体恤,便将宫务交给了宓妃和赵昭仪一同协理,然而昨儿不知为何,宓妃竟突然病了,陛下令她好生修养,这宫务便全权交给了赵昭仪,今儿这帮人已经说了一早上了。”

    宋其琛听了这话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们关心这事儿做什么?能不能入选都是另说,更不要说随意议论上位,被女官听到,怕是要遣送的,这些人胆子可真够大的。”

    “可不是,宓妃也好,赵昭仪也罢,与我们都太远,一个月后就算入选了,也顶天就是个贵人,与那两位差着六七品呢,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这辈子都见不着好日子,何苦来着。”贺除夕摇了摇头,嗤笑道。

    宋其琛眉梢微挑,也凑近了两分,在贺除夕耳边说道:“想来这事儿让人觉得惊讶吧,毕竟皇后有孕,宫务却交给了宓妃和赵昭仪,淳妃倒是给晾到了一边,不过一月宓妃又病了,陛下又将宫务全权给了赵昭仪,这其中很值得深思啊。”

    “再值得深思也与我们无关啊。”贺除夕对这些俗务兴趣不高,没有说下去的想法,因此说完后便转向宋其琛,带了两分好奇地问:“说起来,你为何要今年入宫?元年入宫的那三位家世与你差不多,这位分可就……”贺除夕未将话说完,但宋其琛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然而原因为何宋其琛却不能与她言说,只能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再等三年年岁就大了,可不就得今年入宫嘛,至于位份,急不得,我啊静待天命就是。”

    “你倒是想得开。”贺除夕应和了一句,察觉出宋其琛所言有所遮掩,便没有继续问下去,随便挑了个话头说了起来,“等下仪态课上,据说要按照身量高低排位置,咱俩怕是挨不到一起了。”

    宋其琛闻言哀怨地看了一眼贺除夕,惹得她掩唇直笑。

    宋其琛容色虽然很是出众,但身量却不高,虽说算不得矮小又十分匀称,但在众人中间也确实显不出来。

    也因此宋其琛美得很温和,让人感到十分舒适,她又十分爱笑,亲和力十足,让人愿意与她相处。不像那位大齐第一美人李望知,身材纤长高挑,总能让人一眼瞧见,稍微矮些的男子都要与她平视甚至仰视,美得充满了压迫感。

    两人凑在一起又说了一会儿子话后,时间便到了辰时正,执礼女官带着两个侍女准时到了。

    众人问好后,便随着执礼女官一同进了偏殿。

    由执礼女官所授的仪态课程,大体分为行站坐卧礼食饮几个方面,走路的时候步子要迈多大,站着的时候双手要放哪里,行礼时的具体动作如何之类,包括用膳喝水都有着一套极细致的标准。

    虽然宋其琛从小都按照这套仪态标准来做,但宫外和宫内终归有些区别,所以一节课下来,还是累得不行。

    课后,宋其琛背着众人揉了揉微僵的腰,对贺除夕摇了摇头,示意她先走,自己则慢吞吞地留到了最后,看着执礼女官带着侍女出了偏殿大门,宋其琛才随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偏殿门外,宫人虽不多,但也来往不断,还有几个采女在一起说话,暂时没有离开。宋其琛看到这个样子,微微放下了心。

    这时香培看到宋其琛出来了,便连忙走到了宋其琛身后,宋其琛对她点了点头,随即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追上了执礼女官。

    “吴女官请留步。”宋其琛走到执礼女官吴玉冰身侧,略伸了手将她拦了下来。

    吴玉冰见状偏过身看到宋其琛后,屈膝施了一礼,“宋小主。”

    宋其琛不敢托大,连忙回礼,吴玉冰却侧身避开了她的礼,“宋小主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不敢当,只是臣女有事相询。”宋其琛说着面色微微发红,笑容里也含了两分赧然。

    吴玉冰有些奇地看着宋其琛,说道:“宋小主请说。”

    宋其琛偏头看了看周围,上前了一步,垂着眸子,满面羞意,“明儿个习礼的课程是进御……”最后两字宋其琛说的声低不可闻,多亏了吴玉冰站在她跟前儿才听得清,闻言吴玉冰了然一笑,追问道:“小主可是有什么需要?”

    摆了摆手,宋其琛好似羞得不行的捏着帕子,声儿低低的,“需要倒是没有,就是臣女背上被撞了一下,有些青紫,不知……不知明日的课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说着宋其琛眼睛里带了两分担忧地看向吴玉冰。

    “被撞了一下?伤得严重吗?”吴玉冰闻言收起了眼里的戏谑,郑重其事地问道。

    宋其琛摇头,正要说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你这人怎么这样?枉庄姐姐回来还说了你的好话,没想到你竟然会跟女官告状!”

    许鹊方才上课时嫌腰上挂得香囊碍事,便摘下放在了一旁,课后忘了拿走,才想起返回来预备进殿里拿,就听到宋其琛和吴玉冰在殿前的对话,一气之下也顾不得礼数,便上前质问道。

    许鹊与庄宝璐同居一室,昨日庄宝璐从玉屏桥回了屋后,特意和许鹊说了玉屏桥头与宋其琛相撞一事,只不过话语里肯定都是向着自己的,虽然后来夸了宋其琛两句,但也不过就是装个样子。

    然而许鹊性子单纯,说话做事不过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因此听了庄宝璐的话根本没有多想,只以为宋其琛做得不对,后来虽说态度好了,但也是应该的。于是她今天听到宋其琛疑似在和女官告状,便十分替庄宝璐不平,觉得她是在污蔑庄宝璐。

第7章 告状(下)() 
宋其琛被许鹊满含怒气的话语打断了思路,她本来还想继续演一演害羞的样子,好让吴玉冰顺着她的意思免了明天的课程。

    可谁知许鹊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却完全打乱了宋其琛的计划。

    宋其琛见此却也不怒,眼眸一转,心生一计,便连忙摆出了一幅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向许鹊,问道:“许采女你在说什么?什么告状?”

    “你还不承认,昨天明明是你挡了路,庄姐姐不小心撞到了你,你态度嚣张又恶劣不说,还仗着家世辱骂庄姐姐,如今你竟然还有脸来告状!”许鹊闻言上前一步,仰着头瞪着宋其琛。

    许鹊比宋其琛矮了几分,人也长得娇娇小小,配上如此怒不可遏的表情,着实有些不伦不类,叫人看了直想发笑。

    宋其琛也没忍耐,噗得笑出了声,掩唇有些无奈地看着许鹊,余光却看向一旁默然无声的吴玉冰,解释道:“许采女你误会了,昨日我是和庄姐姐撞了一下,但你说的那些可都没有,而且我也没有想要告状,不过是无心之失,哪里就值得告状了呢……”

    说着宋其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吴玉冰,面色绯红,“只不过我背上有块青紫,而明天的课程……”宋其琛垂首作害羞状,“我怕有什么问题,所以才想要来问问吴女官,我可连庄姐姐的名字都没提过呢。”

    吴玉冰听了宋其琛的话点了点头,也看向许鹊,“宋小主说的是,她的确是在与下臣询问明日课上的的事项。”

    许鹊闻言却没抓住重点,怒气丝毫未收,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你骗谁呢,庄姐姐都说了昨天只是轻轻撞了你一下,根本就没事儿,还背上有块青紫,你不就是想要说大了伤势,让女官给你做主吗,可惜让我听到了,才不会让你得逞,肆意污蔑人!”

    宋其琛听着许鹊的话都要忍不住大笑出声了,好个嫉恶如仇的许采女,真是帮了她大忙了。

    强忍了欲出口的笑意,宋其琛看着许鹊,呐呐了两声,才带了两分委屈吐字道:“你这才是诋毁人,我哪里就骗人了。”

    宋其琛说着拉过香培,继续说道:“你不信问问我的侍女,那伤是不严重,过两日就能好,但确实是有块青紫的痕迹。”

    香培还有些茫然,听到宋其琛的话条件反射一般地说道:“是,是有块儿拳头大小的青紫痕迹,不严重,养两日就能好。”

    许鹊见状有些狐疑,“她是你的侍女,当然向着你说话,与你一同凭空捏造了伤势也是有的。”

    吴玉冰与许鹊不同,她在看到香培的神情后,便相信了宋其琛的话,又瞧了瞧面色犹疑不定的许鹊,心中便有了数。

    想来是昨日宋其琛与庄宝璐撞了一下,宋其琛并未当回事儿,不过见着伤了,担心影响明日的课程,便来找自己询问一下。

    而庄宝璐怕是在背后说了些什么让人误会的话,才引出了现下的情形。不过想一想宋其琛的家世,吴玉冰便明白庄宝璐想要做什么了。

    想明白后,吴玉冰不免对庄宝璐有几分不喜,宋其琛以三品家世入宫殿选,那是对皇上的敬重,如今宋其琛在太后皇后那里都是挂了名的,就连皇帝看到名单上有个三品家世时,都露了个笑。

    若无意外,宋其琛中选是一定的,而这个意外,可不包括她们这些个采女的小手段。

    宋其琛觑着吴玉冰的神色,渐渐放下了心来,开始继续装委屈,“许采女说我们凭空捏造伤势,我还说许采女都不曾见过真相如何,却凭空冤枉了我呢?”

    “你胡说,我才没有冤枉你!”许鹊闻言,本来渐消的怒气,一下子又被宋其琛点着了。

    “那敢问许采女,是昨日见到了我与庄采女相撞,还是见到了我背上没有伤?你什么都不知,便空口白牙说我捏造伤势,这不是冤枉我是什么?”宋其琛得理不饶人,她预备借着许鹊的这股东风,一着解决了庄宝璐。

    许鹊看不透宋其琛的想法,听了宋其琛的话更加愤怒,却因不善言辞,只能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宋其琛却不去看许鹊,反而看向吴玉冰,带着一脸的委屈说道:“昨日玉屏桥头当值的宫人不少,庄采女也带了钟粹的随侍一同出去,昨日事情如何女官找人来一问便知,至于臣女身上的伤,也好说得很,找医女来一验便知。”

    宋其琛说着垂首,语气有些低迷,“耽误吴女官的时间了,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如今臣女却担不起那凭空捏造伤势污蔑人的名头,还请吴女官还臣女一个清白。”

    吴玉冰略显无奈的看了一眼许鹊,便招手吩咐侍女去找昨日在玉屏桥当值的宫人,还有昨日随庄宝璐出去的钟粹宫随侍,最后又叫人找来了医女为宋其琛验伤。

    几人中医女来的最快,各自问安后,便随着三人一同入了偏殿。

    偏殿里,宋其琛跟着医女去了屏风后头。

    查验了伤势后,医女走出屏风,对着吴玉冰和许鹊施了一礼,说道:“宋小主背上确实有块青紫,是新伤,瞧着吓人,但并不严重,上了药几日便能消下去。”

    医女不知事情如何,只以为采女受了伤,见伤势骇人便找了姑姑。然而那伤势远没有瞧着吓人,只不过是伤后按揉得使青紫的范围大了些,并不碍事,所以简单的说了一句后,便退下了。

    医女退下后钟粹宫的随侍也来了,同来的还有一脸不忿的庄宝璐。

    吴玉冰对庄宝璐一礼后,便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向那随侍问话,随侍不过是钟粹宫的宫女,自然听从吴玉冰的吩咐,将昨日的事情实话实说了。

    只不过讲述过程中有些话,却让屏风后正整理衣衫的宋其琛觉得有些奇怪。

    那随侍言语虽说的都是事实,但其中却隐晦的是偏向宋其琛的。

    她说了些什么“庄小主嫌弃宋小主无礼像是街口卖菜大娘”、还有什么“庄小主说宋小主磕坏了就得遣送回家了”,更是说了句“宋小主像是纸老虎,一戳就破了”,惹得宋其琛在屏风后掩唇直笑。

    那随侍说完,也不管庄宝璐怒目而视,径自退到了一旁。

    这时宋其琛走了出来,对着众人行礼后,宋其琛才委委屈屈的向许鹊说:“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如今许采女可信我了?”

    许鹊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过头却瞪了一眼庄宝璐,更是叫庄宝璐气个仰倒。

    吴玉冰看了眼三人作态,面上不显,淡然道句,“还有玉屏桥头的宫人未来,等她们来了后,这事儿便能有个定论了,三位小主莫急。”

    三人不管现在是什么心情,听到吴玉冰的话纷纷应是。

第8章 除夕() 
不多时,昨日在玉屏桥当值的宫人便到了,几人恭恭敬敬的将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庄宝璐和许鹊的神色随着几人的话越发难看,宋其琛则只低着头,不言不语。

    吴玉冰令宫人退下后,面色稍冷两分,看着三人说道:“这事儿说到现在可不是我能处理得了,三位小主先行回去用膳吧,这事儿等下臣上禀后,得了旨意再与三位小主分说。”

    说着吴玉冰便施礼离开了偏殿。

    吴玉冰走后,宋其琛神色不变,与许鹊庄宝璐二人施了个平礼,也转身出了偏殿。

    “庄宝璐你为什么骗我?”偏殿中,许鹊怒视这庄宝璐,喝问道。

    “是你又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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