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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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

　　　　街道虽然很宽敞，但是两侧都有着许多的小摊，所以我们从警察局借来的车子没有开进了，停在了街口。我和夜繁茹走在吆喝声不断的街道里，看着头顶上不断明灭的繁星，一道稍冷的秋风在我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如同一条身躯冰凉的小蛇缠绕在颈间。

　　　　“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夜繁茹深锁着眉头对我问道。我摇了摇头：“刚刚东观海应该是知道什么，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来，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比文明毁灭还要恐怖？”我说着但是忽然感觉不对，我脊背的寒毛直竖，一股凉意冲进了我的脊椎，刚刚的那股凉意是风？我心下想着，但是感觉到不对，那股凉意似乎似乎并不是风，有形有质，且在不断地游走，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是！我猛地甩开外套，里面的内衣里面有着一个东西在不断地扭动。

　　　　“蛇？！”夜繁茹惊呼一声，紧接着一手扯住我的内力，臂膀用力直接把我的内衣撕开，一条毒蛇掉落在地蜷缩成一团却是高高的抬起三角头颅，一对竖眸紧盯着我们，尖细的吻中不断地团吐着猩红的芯子，街上的人这夜繁茹的动作俱都惊的一愣，喧嚷的街道瞬间沉寂下来，紧接着人们看见了地上蓄势待发的毒蛇，全部都避得远远的，我和夜繁茹也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后退去，那条毒蛇似乎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那高昂的头颅微微的缩进了蜷缩的身子里，我和夜繁茹也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街角处传出了一声惊呼：“小心！”随即就见到那微缩着头颅的毒蛇如同一只蓄力已满的利箭带着身子笔直的飞向了我，我和夜繁茹也是猝不及防，我抽出短剑来不及斩向那如利箭而来的毒蛇只能凭借着短剑宽大的剑身护在面门。

　　　　噗的一声破空之声传入我的耳朵之内，紧接着啪嗒，啪嗒两声落地声和珰的一声利器插入坚硬青石板之内的摩擦声，然后就是路两旁众人的叫好声，我方才移开短剑，看到刚刚凶神恶煞的毒蛇已经段为两截摔落在地不断地扭曲，一柄巨大的菜刀直直的插在旁边的青石板上，一个妇人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抽出那柄寒光烁烁的大菜刀，一脸不解盯着地上那两截的蛇躯口中喃喃道：“不对啊，这过山峰咱们街道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到了，这四周都是房子，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说着抬头看向上面的房子，我闻言亦是大惊，抬头四处张望，这一看不要紧，我心下火起，暗啐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这边现在都烦的不行了，你还过来给老子裹乱！

　　　　让我如此火大的是一个佝偻的身影，那佝偻身影身着一个松松垮垮的长袍，在街道里面的灯火映照一下，一张丑陋的猴脸对着我龇牙咧嘴。我最近被‘千面玉金蛾’的事情搞得云里雾里，早已经把这个在白马寨莫名其妙结仇的通臂猿猴忘到了脑后，可是谁知道这东西阴魂不散的在这个时候给我使绊子，同时我心里却是有着暗暗庆幸的感觉，之前拼命的时候若是这通臂猿猴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正思量之间，屋顶上的通臂猿再次扔出两条过山峰，对我呲牙一笑，在屋顶上几个腾跃向那轮明月跑去。

　　　　我一剑拨开飞来的两条过山峰，对着夜繁茹说道：“跟我把那个东西干掉！”说完我就撒开脚丫子在街道上追逐着，上面的那个灵活身影。“那是什么？”夜繁茹一面追着，一面向我问道。“先别问为什么，缘由我回警局再告诉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它抓住！”我心里是真的怕了，这头灵智近乎于人的通臂猿猴就像是他手里面的毒蛇一样，隐没在阴暗之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张开獠牙对我们下毒手，平日里若是没事提防一下便可以了，可是现如今‘千面玉金蛾’的事情已然让我们不能再分神去提防他，唯一的做法就是彻底的解决掉这个隐患！

　　　　我和夜繁茹追了一个又一个的街道，累得气喘吁吁却是依旧没有追到通臂猿，而且在我们追逐的过程之中，通臂猿还在房顶上面不断地扔下瓦片、花盆，惹得无数喝骂之声，一栋房子二楼有个早睡的更年期大妈也许是被吵得烦了，推开窗户大吼道：“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紧接着她大开的窗户其中的一扇就被一股大力撞得关上，那大妈也被砸的够呛，一个晃悠，紧接着就开始继续睡觉去了。刚刚撞在那扇窗户上的正是那个在房顶肆意游荡的通臂猿猴，只不过他此时有点惨，那张原本就微红的脸被窗户砸的更是红肿起来，宽松衣袍上面的帽子也跌落下来，一声惨叫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且不幸的是这次居然又是那张猴脸先着地的。

　　　　“我是警察，你被捕了！”夜繁茹掏出一个小本本对着通臂猿猴晃了晃，我苦笑说道：“这是只猴，你给它看警察证有什么用？”夜繁茹面上露出一个错愕的神情，紧接着再次向那通臂猿打量过去说道：“还真的是只猴啊。”地上的通臂猿似乎是听懂了我们的话，红肿的脸庞上露出一个凶神恶煞的神情，一对巨大的犬齿大张着。夜繁茹被吓了一跳，紧接着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对着通臂猿道：“不管你是不是人，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说完咔嚓就把通臂猿的双手紧紧的锁住了，通臂猿猴神情愣愣的看着手上那副银亮的手铐，双臂挣了挣发现没有挣开，深陷在眼窝之中的两只眼球开始滴溜溜的不断转动。

第79章　观海神策与费墨辰（）　
夜繁茹看着颓然瘫坐在地的通臂猿猴问我道：“这个，怎么办？”夜繁茹不知根由，语气略微有些迟疑的问道。“带车上去，抓回警局。”我说道，夜繁茹愣了愣：“警察局？这个应该送到动物园吧。”我被夜繁茹的话整的苦笑不得，但她说的也是事实，我也没听说过警察局关押猴子的，这只该死的猴子到底该怎么处理？我和夜繁茹大眼对小眼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可就是这一刹的疏忽，夜繁茹突然抽出配枪指着我的，“怎，怎么了？”我见夜繁茹的动作，心下有点发颤的问道。啪！我感觉自己脸颊一疼，一个宽大的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直接打的我耳边不断嗡嗡作响，那手掌的手指粗长，指节宽大很是粗糙的感觉，就像是五根干木枝放在了我的脸上。夜繁茹持枪的双手紧了紧，双唇紧闭的盯着我的身后，我也悄悄的抽出了短剑。

　　　　“不许动！”夜繁茹一声叱喝，我的动作也是一顿，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我身后的东西说的。就在我这一顿的时间里，我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那粗糙的手掌就像是一张砂纸在我的脸上猛地打磨一下，我随即转身就是一剑，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削到，一个白色身影腾跃而出，闪过短剑。那白色身影几个腾挪就上了房顶，呲着牙对我吼了一声，紧接着嬉皮笑脸的对我抹了一下双颊，转身就跳进了无边的月色之中，那白色的身影和那天际的毛月亮融成一团。我和夜繁茹追不上，气的我直咬牙，转身看着地上哪一件空空荡荡的衣袍，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夜繁茹也是哭笑不得的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走吧，咱们先回警局，路上一边走，一遍跟你讲。”我说道，夜繁茹说道：“先回警局吧，我还搭进去了一副手铐，还要登记呢。”我们追了很远，现在已然迷了路，不断地问着路，向回走。路上给夜繁茹讲着事情的始末，夜繁茹听着听着忽然拉住了我指着刚刚东观海的房子说道：“嘘，小点声，你看那边。”我顺着夜繁茹的手指看去，就见到刚刚一菜刀劈死过山峰的那个费大娘在敲着东观海的大门，东观海开门之后直接就把费大娘让了进去。我和夜繁茹面面相觑，“不就是邻居之间的串门吗？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的问道。夜繁茹皱着眉头说道：“我感觉有点不对，要不我们去看看？”我看着高高的围墙，有些结巴说道：“怎么进去？你不会是想要。。。。。。”我话音未落就见到夜繁茹一个鹞子翻身直接就进了小院，我顿时傻眼了，你进去了我怎么办？！我在院墙的阴影下不断地度步，想着法子怎么进去，忽然听见了身后如同猫落地的微声，我回身一看，正巧碰上夜繁茹一脸的怒容：“你干嘛不进去？！”闻言我苦笑一声：“我哪有你那么大的本事？不是不想进，关键是进不去呀。”夜繁茹从腰间拿出来一个小小的折叠弓弩，我仔细看了看，这东西貌似就是当时在陕西时将我和二蛋子从河流的青铜棺里拉上岸的那种弓弩。夜繁茹打开弓弩的两翼锁上机括，对着院墙按下机括，一只淡金色的弩箭射了出去，带着一根极细的绳索，落在墙头上咔嚓张开一只鹰爪紧紧地抓在墙头上，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一脸不情愿的拉了拉绳子费力的向上面爬去，虽然带着‘伶仃墨鱼’但还是感觉到手下被割的生疼。爬了一半实在是上不去，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疼，居然被夜繁茹一脚踹了过去。身子不稳就要摔在地上，我连忙就地一滚卸去力道，落地的声音也还好不算大。

　　　　夜繁茹一个扭身如同猫儿一般轻盈落地，瞪着眼睛说道：“你就笨死了，那‘千缕丝’比刀刃还要锋利，你用手握着，手不想要了？！”我看着夜繁茹握着弓弩按下机括身子就被带了上去，甩下鹰爪，一脚点在墙壁上稳稳落地，收了‘千缕丝’再次瞪了我一眼，指着正厅，我点了点头，和夜繁茹蹑手蹑脚的靠近了正厅紧闭的房门，将耳朵靠近那扇房门开始静心听了起来。

　　　　房内的声音的很大，但是隐隐约约听见是费大娘和东观海在房内争吵。

　　　　“老东，这事儿你真的不打算出手？”听着声音是那个费大娘。紧接着是东观海沉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东观海，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费大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许多：“什么时候开始起你‘观海神策’也变成了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东观海依旧不疾不徐的说道：“现在那还有什么‘观海神策’？早就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个看着一堆废纸的废人。”

　　　　“观海神策？！”夜繁茹低呼一声，我低声问道：“‘观海神策’是什么？”这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称号。夜繁茹手指抵在嘴唇示意别说话，继续听着房内的动静。费大娘的声音再次低沉下去说道：“老东，我知道你心下委屈，可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严重，若是‘千面玉金蛾’真的出来兴风作浪，云滇甚至是整个神州都会受到荼毒！你就不能出手吗，为了苍生，为了我，好不好。”东观海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苍生与我有何干？还有你，费墨辰，十五年前我就已经告诉你了，你我没有半点关系。”费墨辰气结：“东观海，我费墨辰一辈子没有求过人，哪怕是你当年离开‘云萝庄’我费墨辰说什么了，可是这次就算是我求你了行吗？”东观海默不作声，任凭着费墨辰说着什么都不做理会，费墨辰一跺脚，打开房门走了，吓得我和夜繁茹急忙闪身躲在阴影里。费墨辰出门之后，房内传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和夜繁茹面面相觑，顺着墙根走了翻了出去，刚刚落地就感觉到肩膀一沉，侧眼看去，就见到一柄寒光烁烁的厚重菜刀压在了我的肩上，那锋利的刀刃带着寒气，直逼我的脖颈。

　　　　“你们到底是谁？”那声音有点熟悉，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卖云片糕的费大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已发现我们，等在这边把我们抓了个正着，夜繁茹一个落地之后看着费墨辰掏出配枪指着费墨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和脖颈上闪着寒光的菜刀，急忙对着夜繁茹使了一个眼色，对着费墨辰说道：“额，费大娘，我们不是坏人，是东叔的朋友。”

　　　　“朋友？有梁上的朋友？”费墨辰冷冷的问道，手上的菜刀紧了紧，我脖颈上的寒毛倒竖起来：“费大娘，不是，费姐，费姐，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们真的是东叔的朋友，那记不记得，刚才我还在您那里买了三包云片糕呢，就是送给东叔的。”我说完之后就感觉肩上又是一沉，那寒气森森的刀锋更近了几分。

第80章　鬼局（上）（）　
“你是如何认识东观海的？”费墨辰语气冰寒。“同乡，同乡。”我连连糊弄道，却是脖颈一疼，费墨辰手中的菜刀划破了我的肌肤：“东观海十六岁就离开了家乡，他的家乡哪里还有什么记得他？说实话，否则。”我感觉到自己鲜血流在菜刀上面，迅速冰冷下去。

　　　　“费姐，费姐，您别动，我说，我说，是李三爷让我们过来找东叔。”听见我的话，费墨辰的菜刀微微离开我的脖颈，语气稍缓的问道：“李三爷？是不是叫做李啸山？”我连连点头：“对，没错，三爷的名讳就叫做李啸山。”

　　　　“李啸山也来了？”费墨辰收了刀转身走向车淡淡道：“你们带我去找他。”我擦了擦脖颈上的鲜血，对准备动手的夜繁茹使了个眼色：有什么事情先回警局见到李三爷再说。

　　　　夜繁茹开着车向警局驶去，我和费墨辰坐在后座，我心下好奇问道：“费大娘，不是，费姐，您是哪里人？”费墨辰默不作声，我接着道：“您也不是常人啊，”声音发颤带着笑：“怎么就会在这小街道里面卖‘云片糕’了呢？”费墨辰依旧默不作声的垂目假寐。

　　　　“其实啊，费姐您的那个‘云片糕’不是很正宗，您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吗？”我找了一个费墨辰应该感兴趣的话题问道，果然费墨辰双眼微睁：“哪里出现了问题？”我套着近乎道：“就是您用的那个糯米粉，要降噪半年之后才能使用。”费墨辰哦了一声，随即再次垂目假寐，我又找了几个话题，但是费墨辰却权当没有听到，我讨了一个没趣也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警局李三爷见到费墨辰也是一愣：“你是？”“李前辈，我是费墨辰。”费墨辰语音陡然一变，变得细腻轻柔，与街道上的那个粗壮妇的形象人天差地别。“云萝庄主？”李三爷惊讶的看着围着围裙的费墨辰随即点了点头：“我懂了，”随即看向我和夜繁茹嘱咐道：“张獠、小夜你们两个人先出去，我和云萝庄主有些事情要谈。”

　　　　李三爷和夜繁茹在会议室里面不知道谈了些什么，我和夜繁茹出了警局抬头看着天空上繁星点点，都在沉思着之前在东观海哪里的见闻。

　　　　“夜警官之前的费墨辰说的那个观海神策是什么？”

　　　　夜繁茹正想得入神问听我言一愣，随即说道：“什么？哦，你说的那个观海神策啊，那可是很久以前江湖上一个很厉害的术士。”

　　　　“术士？”

　　　　夜繁茹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嗯，是一个很厉害的术士，听说他自十六岁出道，先是在西北地区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后来又在海外呆了数年躲避文革那段时间，后来国内平静之后他回国之后就开始研究中国各种的民俗文化，只是十五年前这观海神策就从世人眼前消失不见了。没想到堂堂的观海神策居然隐居在云滇这样的一栋小房子里。”

　　　　“那么为什么东观海会被称为观海神策？”我对这个称号还是蛮好奇的。夜繁茹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东观海有一种秘术可断吉凶，名生死。具体是什么样的秘术我就不清楚了。”我闻言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警局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张子，张子。”

　　　　我听声音有点耳熟，扭头望去就见到一个干瘦年轻人被两个警察夹在中间，手上晃弄着手铐子，对着我不断地叫着张子，张子。他们站在警局门口背着光，我在台阶之下看向那个干瘦男子隐约间感到有些眼熟，但是却看不真着。那人影见我看了过去，随即扯着脖子高声道：“张子，张子，我华远，华远啊。”华远？我站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那个人，阴影下的那张脸越看越熟悉，那人影见我站了起来又踮着脚尖，扯着嗓子道：“刘华远，我是刘华远。”

　　　　刘华远？！那不是我小学同学吗？怎么跑到这里了，还被俩警察夹着，我快步上前，跃上台阶对着他问道：“你小子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之前在家里面的时候听我爸妈说刘华远这小子在外面闯荡了好几年，而且还有着不小的成绩，当时我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酸溜溜的明显是有点羡慕。

　　　　“唉，哥们这不是出了点事儿搁进来了嘛，怎么样你认不认识警局的人，把哥哥捞出去啊。”虽然被两个警察夹在中间手上还带着手铐，可依旧是嬉皮笑脸的对着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了？犯什么事儿了？”我对着两个警察笑了笑，敬上两根烟。刘华远撅了撅嘴：“唉，张子，你给我来一根啊。”我看着两个警察摆了摆手，也就给他嘴巴里也塞了一根，点上了火，刘华远狠狠的吸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唉，真的是过瘾啊。”接着又是紧嘬数口。

　　　　“不是，你到底是犯什么事儿了，赶紧说，不说我走了。”我见他只顾着抽烟不由气结问道。刘华远急忙吐出了烟头：“这次真的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就是弊，就是耍了点钱被警察兄弟请来了。”旁边的警察吐了一口烟，对着刘华远说道：“什么耍钱，你那是赌博。”

　　　　刘华远接话道：“什么赌博呀，就是几个朋友在一起玩牌，这是我们组织内部经济的流通，你看看能不能把我放出去，让我们内部解决？”

　　　　那个警察笑了：“赌博还内部交流？再说了朋友，是朋友你把人家给整开瓢了？”刘华远更是急了：“你也知道不是我一个人刷牌，你们怎么就抓我一个？”那个警察瞪着眼睛道：“谁说就抓你一个人！那三个人不是被你干医院里面去了吗？”接着对我说：“同志这是你朋友吧，你能不能通知一下他的家里面的人过来交一下罚款。”

　　　　“嘿嘿，张子，你看你能不能帮我交一下，我这情况你也知道，要是我家里面的人过来，我都在监狱里面蹲半年了。”刘华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您看看我这兄弟家里面的人都在老家，这一时也赶不过来，这个罚款我替他交了。在哪里交罚款？”警察点了点头：“没事儿，一会儿我带着你去交罚款。”

　　　　刘华远在旁边插话道：“哎哎，谢谢警察同志，那个我朋友交了罚款，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不用送，您把我这手铐打开就成。”警察瞪着眼睛说道：“你朋友交的是治安罚款，你打架斗殴要拘留一个星期的。”

　　　　“拘留一个星期？”刘华远差点跳了起来：“不是警察同志您能不能通融通融，我这今晚后半夜还有事呢。”闻言我心下暗暗说着刘华远没脑子，旁边的警察也是面色一正，板着脸孔说着：“怎么，下半夜还要去赌博？”刘华远连连拍着自己的嘴巴，手铐撞击在嘴巴上发出叮当的响声：“不是，不是。”

　　　　“没说的，你这问题很严重，估计对你进行说服教育一个星期都不一定够，什么时候改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吧。”这话不是警察说的，是身后的夜繁茹说的。两个警察看着夜繁茹肩上的肩章，对她敬了一个礼，夜繁茹也是淡淡的回了一礼。

　　　　刘华远闻言大惊失色：“不是，不是，那个我交代好不好，所有的事情我都交代，可是您一定是要让我在下半夜之前出去啊，如果不出去，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第81章　鬼局（中）（）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旁边的那个警察略微有些讥讽的说道“怎么，你们现在赌博还赌命啊？”原本就是一句半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刘华远居然承认道：“两天前我把命输在了赌庄里，他们给我三天的时间筹钱，明早凌晨三点之前要是筹不到钱给他们，他们就要收走我的命了。”

　　　　“编，你继续编，你就安安稳稳的呆在警局里，我看谁能收了你的命。”旁边的警察不屑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拉着刘华远向警局里面走去，刘华远撒泼打滚不愿意走，对着我吼道：“张子，张子，帮兄弟一把，帮兄弟一把，到了凌晨三点再不去我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我看刘华远神情不像是假话，如果真的是在说谎，那这个谎话也实在是太过荒诞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过来收债索命，你呆在警局里面不是更安全嘛？”我疑惑的问道。刘华远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双手抱头不断地转着圈子：“张子，你是不知道，那群东西，他们不是人。”旁边的警察冷冷道：“现在感觉他们不是人了？你赌博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啊，我告诉你，你在拘留期间好好反省争取出来之后重新做人。”

　　　　“哎呀，我跟你怎么讲不明白呢，对了，对了，我举报，举报总行了吧。”刘华远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旁边的警察来了兴趣，也不再推搡他就问道：“你举报什么呀？”刘华远从兜里面掏出一张黑色的请柬，小声说道：“我举报有人在‘南衫岭’开设赌场。”听见这话，一只都没说话的那个警察乐了：“呵呵，你小子编个谎话都编不圆，‘南衫岭’那一带现在正在筹划建设中，除了一些挖土机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哪里会有人在哪里开设赌场？”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