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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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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口中喃喃着这几句,似乎正慢慢的陷入昏迷中,畔之看着那满脸血污的脸,想着若是再扇个巴掌。。。会不会太心狠手辣了些?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你的主子。。是不是宫中的人?”

    她面色一僵,仅仅是那么一瞬间,却被她察觉到了,她终于还是陷入了昏迷,畔之也就就此作罢,站起身看了眼墨香与青城,继而对墨香道:“将她送回去,注意别让人看到了。”

    “是的,小姐。”墨香对她的命令,向来言听计从,虽然武力值低了几个档次,但胜在听话,哪像这人?若非以金钱相诱,只怕连个鼻孔都懒得给她看。。。

    “二小姐,我知这次是我的过错,抱歉。”文氏或许是因被她之前的举动所摄,所以态度也谦和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高冷。

    “若非看在小包子的面上,你信不信,你此刻已是一具尸体了呢?”她嘲讽道,文氏面色一白,心知她这不是在开玩笑。

    “夫人。。。你娘死的原因,你不想知道吗?”她突然如此说道,这话说来略显突兀,这是要投诚了意思?

    “你既称我娘为夫人,看来你与我娘有渊源啊,你的背景我曾派人调查过,采茶女出身,后卖身进了顾家,曾服侍过我娘,我娘死之时,你也在场吧,后却爬上了顾文薄的床,之后便成了侍妾,生了清辉之后便被抬为姨娘,说起来你也算是有几分本事了。”

    她这短短几句话,便逼得文氏面上泄漏了几分情绪,短暂的失神之后,才幽幽叹息一声:“果然是夫人的孩子,和她一样如此美丽聪明。”

    “在相府之中,我娘的事是禁忌,就连文姨娘你曾身为我娘的侍女,这事也从未有人提及过,不过,只要想要查清,便没有什么查不出来的,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对我娘下了毒手!而你,是否也参与其中?”

    她问,嘴角还含着一丝笑意,而这笑却透着冷意,文氏却突然白了脸,这人若狠起来,那绝对是六亲不认的!

    “不,我只是知道夫人是被人谋害的,下毒的人,已被相爷秘密处死,还有这事与阮氏脱离不了干系,相爷也是知道的,却不知为何,竟没追究,事发那夜,我因回乡探亲才避过了,伺候夫人的奴仆大多被处理了,或许因我与夫人有几分相似,又避开了,相爷才留下了我。”

    “你这脸,我总看着有几分熟悉,原来是这样,赵妈,你应该认识吧,你看到她的话,便该清楚,我想了解的在,也该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对于你的价值,我想你该重新掂量才是。”

    这意思很清楚,想提条件得付出些代价不是?况且她之前那欲与她撇清关系的姿态,她还记得十分清楚,如今还这般高姿态?若不是看在小包子的份上,她才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在她身上!

    文氏脸色更难看了些,半响后才道:“她们要找的那幅画,我。。。我曾在夫人房中见过一次,后就没再见过,听她们的意思,那画中似乎有什么玄机,二小姐你。。。你还是多注意下吧,夫人。。身份并不简单。”

    “这话我记下了。”

    “二小姐,我有一事相求,倘若我以后出了什么事,清辉。。。能托你照顾吗?”文氏突然急声道,那样子倒像是在托孤,畔之眯了眯眼,没摇头也没点头,淡声道:“等你出事了再说,你既能活到现在,那就试着继续活下去。”

    这人很聪明,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夕阳西下,多日来的连绵细雨终于放了晴,西边落霞甚美,轻缓的踱着步,心绪也愉悦了不少,青城在身后远远的跟着,少年纯洁的心被深深的伤害了,对于这个骗他的女人,除了剐了她,别无他想。

    “青城,你为何要买那么多宅子?”

    畔之声音略大,惊起一旁的麻雀,青城上前了几步,少年之姿身材略显瘦弱些,身量却较高,他微俯下身,琉璃色的眼瞥着她,冷意。。寒彻入骨,畔之打了个冷颤,呃,这人不会为了这些银子,终于忍不住要对她动手了吗?

    “你。。。。?”

    “一万五千两银子,一个子都不许少,待任务结束之后,你若不交上。。。哼。”诶哟,还会用哼了?你的面瘫高冷呢?如直线般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呢?

第八十章 又宫宴() 
第八十章又宫宴

    “。。。。”畔之十分没出息的不吭声了,一跺脚朝前走去,小样,还得瑟起来了?

    回了自己院子,红袖便迎了上来,急声道:“小姐,宫中传来消息,明日宫宴,要小姐务必出席。”

    “又宫宴?”畔之不耐的皱眉,这丧事刚办完,就这么不消停了?

    “不,这次不一样,说是晋太子一行后日便要走,所以设下的饯别宴,还有消息称,这次联姻之事,势在必行。”

    “嗯,知道了。”宫宴什么的其实最烦了。。。。听说庄贵妃被贬入宫,那三公主还会出些什么幺蛾子么?青城带不进去,那就只能带墨香了。

    “小姐,不必忧心,在宫中门主也布了许多眼线。”

    “夏辰煦。。。他也有争储之心?”

    面对畔之的追问,墨香抿下眼底所有情绪,低声道“奴婢不知。”

    “罢了,你退下吧,我去看看流光。”

    流光也是为因护她才受的伤,于公于私,她也得尽心照顾着他,进屋的时候,流光还浅眠着,她一推门,就将他惊醒了,睁眼一见是她,便咧着嘴笑,因面上敷着假面,面色显得有些惨白,畔之手中还端着药,走上前去小心将他扶了起来,轻声道:“该吃药了。”

    “小姐,奴家要你喂。。。”尾音上扬着,软濡娇媚的让她差点将碗给打翻了,撒娇什么,你一个男人做来真的合适么?畔之嘴角抽了抽,抬眼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别得寸进尺啊,自己乖乖喝!”

    “奴家。。。”流光瘪着嘴还待要说什么,畔之一个眼刀子过去,他也就乖乖的闭嘴了,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一把接过碗,就将这药给咕噜咕噜喝了。

    “好苦。。。”流光抱怨着,脸都挤成了菊花状,畔之将一甜枣塞入他嘴里,咬牙道:“这还是我偷藏起来的,便宜你小子了。”

    自从她胡吃了几日导致牙龈发炎牙剧疼之后,红袖就将所有的甜类食品给收缴了,她最近混的实在太凄惨了些。

    “还是小姐对我好。”眼眯成了月牙状,笑着露出八颗牙,畔之心痛难忍,将头给转了过去,对于嗜甜者,被夺食什么,实在太残忍了啊!

    “好了,要换药了,你躺好。”这几日一直是她换药,毕竟流光是男人的身份,总不能让红袖或是墨香给他换吧,貌似她也没将自己当女人?

    说着便掀他被子,流光面色顿时就扭曲了,虽然他惯常喜扮女人什么的,但这身子还是男人好吧,这随便掀人家被褥,扒衣服什么的来合适吗?

    胸口平的很,那衣裳也就被她撩到了胸口,小心翼翼的将包扎拆开,伤口愈合的还算不错,并没有感染,里面也未化脓,又重新上了药包扎,细声嘱咐着:“看样子,再躺个七八天就能起身了,这次你是因护我才受的伤,所以,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奴家的身子被你看了,小姐你要对奴家负责。”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一副饱受委屈又含情脉脉的模样,紧咬着下唇,这姿态。。。。就好像她不答应就是负心汉似的,畔之嘴角抽了抽,这个。。。。角色定位错了吧。

    “负责?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又用我的,这算不算负责?改明儿,赶紧把卖身契给签了吧。”

    “。。。。。。”小姐肿么可以这么说呢。。。他不是要这种负责啦。

    “小姐。。。。奴家都已经是你的人,小姐要怎样,奴家都依你。”声音还是女声,眼底还荡着水意,诡异的百合感袭来,畔子忍着撕下他假面果断的抽手了,撂下一句:“明日要去宫中,待晚上回来再给你换药,我会让红袖好好照顾你的,”然后起身落荒而逃。

    流光笑眯着眼,抚摸着胸口处,那原本空荡了许久的心,似乎圆满了,这种感觉是幸福吗?

    次日

    顾兮卉这几日一直在宫中并未回来,顾畔之同顾文薄一辆马车,车内气氛甚是尴尬,无论她被人诬陷,还是出什么风头,顾文薄向来冷眼旁观,从上次差点被他掐死之后,两人就没说过一句话。

    而畔之因知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他之后,对其怨念少了许多,这人从始至终都并未将她当作女儿看待,任由旁人践踏欺辱,从这一点看,就算有过养育之恩,也抵不上这些年的伤害,所以,漠视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听说,你将你的乳母杀了?”他问,神色莫测,气氛有些微妙。

    “是。”

    “为何?弑杀乳母之事已传来出去,你可知那些流言有多么不堪?皆说你心狠手辣,狠毒成性,以后谁还敢要你?”

    “父亲大人是真的担心我,还是借此训斥于我?那人做了什么,父亲想必也心知肚明的很,杀她,一是为了泄愤,二则是为了震慑某些别有用心之人,那日我若入宫,或许就死在宫里了,所以,父亲大人还觉得我做错了吗?”

    她慢声道,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似的笑意,顾文薄眼色微沉,淡声说:“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更聪明,这次入宫,只是你一点都不在乎你的清誉吗?”

    “清誉?那是什么东西?我被传与人苟且,又被太子上门退婚,如今又弑杀乳母,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何清誉可言,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嘴角笑意甚是嘲讽,顾文薄沉默了半响,这才沉声道:“你。。可还怪我?”

    “怎会?占据着这相府的嫡女的身份已是天大的恩泽了,对此我心怀感激,只是我还是父亲大人的女儿,对父亲我依旧会怀着这份尊重。”这是实话,毕竟这顶绿帽子想必他戴的也不怎么舒服便是了。

    顾文薄嘴角动了动,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神色透着冷淡与嘲讽,神韵之间越发像那人,他甚至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宫门近在咫尺,这一次的宫宴要隆重一些,并设在了殿内,出席此宫宴之人皆为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已及笙的女子与王公贵族,由此可见,这其实是一场相亲宴!

    依次落座后,畔之略抬头看去,该到的都到了,就连夏景容那厮也来了,自那日后,似乎这人就从她生活中消失了一般,从未出现过,这次见他有恍若隔世之感,那人继续一副假仙的模样,眉目间流转着淡漠,苏凉阶与他临座而坐,一袭黑衣越显人冷峻,气息萧杀却并未压下他。

    那人看了她一眼,眼神。。。深幽暗黑似有些复杂,畔之心微微一跳,有些不安了起来,看个毛线啊!

    夏辰煦十分安静的静坐一旁,对比一旁的夏辰晔与夏辰洛,时常有官员或公子前来搭话拜见,而他似乎与此格格不入,一句话话也不说,偶尔抬眼向她看来,眼神安定而欣喜,畔之心底一跳,忙低下头去,手撑着腮帮子,眼前摆满着美食,她却什么都吃不得,哀怨之极。

    顾兮卉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旁,这几日她都在宫中陪伴夏嫣然身侧,畔之对她存了几分戒心,毕竟那夏嫣然从她入席之时,一直死死的盯着她,仿佛与她有着切骨之恨,虽说眼神杀不死人,只是她这如今牙疼的要命,又什么都不能吃,正心烦意乱,又被人这么死死的盯着,心情着实好不到那里去。

    “二姐,大姐在那呢,怎的不去打个招呼。”顾兮卉一身粉色宫装,装扮的略显华丽,褪去那之前故作刁蛮的做派,现在的她反而显得内敛了许多,模样姣好,姿态从容,反而引得不少人注意,虽说姿容比不上顾畔之的艳美与顾梨珞的雍容华贵,却也算的上是清秀佳人。

    畔之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那顾梨珞端坐在夏辰晔的身后,腹部微微有些隆起,面色看起来却不怎么好,或许是有孕的关系,面显得略胖了一些,就算抹了一层脂粉,依旧挡不住那些斑点,身材也有些走样。

    “二姐,公主让我跟你说,今晚,她想与你叙叙旧。”她的声音轻扬,似在与她叙姐妹情一般,畔之眼微冷,嘴角上扬轻声道:“告诉她,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好了,看她能否留得下我的命。”

    顾兮卉面色微变,咬着牙狠厉的看了她一眼,她身后墨香十分戒备的看着她,

    那夏辰晔的面色更是阴沉,他向来不怒自威,惯常摆出一副威严之势,而今看来,对别人的搭话显得有些爱理不理,眼色微红略显阴鹫,畔之想起曾在他身上做的一些小动作,嘴角泛起一丝嘲讽而残酷的笑意,成为半个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她所受的三分伤痛必定要让他承受十分!况且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只怕他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了!

    宫宴开始了,夏宗皇并未多言,虞皇后位列右侧,四大宫妃少了一人,二皇子暴毙之后国丧三天,故此就连宫舞奏乐皆无,但随着一个消息的公布,让所有人都错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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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联姻?() 
第八十一章联姻?

    “南朝西晋两国欲结秦晋之好,故此,西晋国的公主欲下嫁南朝,并已有心属之人。”说话的是苏凉阶,他乃一国的太子,说出来的话自然颇有份量,苏若惜娇羞的低着头,眼神却瞄了那上座之上的人,其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她看中的是那其中之一。

    那上座之人,除了三位皇子之外还有夏景容,太子虽立了侧妃,太子妃的位置却还空着,三皇子身有残疾,显然被排除了,那么就剩下夏辰洛与夏景容两人。

    而若从三人选其一的话,夏景容恐怕是所有女子都想嫁的男人,女人们恨的咬牙切齿,平常连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离王,竟被人堂而皇之瞄上,甚至欲求下嫁!这简直在挑起众怒啊!

    “本宫对离王仰慕许久,本宫愿嫁离王,以求南朝西晋两国永结秦晋之好!”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甚至是暗藏心计,这明显是逼婚的架势啊,她嫁,是为了两国交邦,若离王不接受,那就是对两国友好邦交的不支持,若说出去,是南朝的过错在,也是夏景容的过错!

    咔嚓声暗响了一大片,芳心都碎裂成渣了啊!这女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逼婚!

    顾畔之那持酒杯的手一顿,那。。。那男人竟被人告白,还顺势逼婚了?呃。。。依着他的性子,是直接断言拒绝呢,然后掀桌而起,然后剑直指那人娇嫩的喉咙呢?

    四周静寂的可怕,苏若惜娇羞了许久都未见回应,实在忍不住便抬眼偷瞧他,却撞进了那双深幽冷寂的眼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颈脖处感觉到一丝寒意,一旁的苏凉阶冷眼盯着他,似想从他的面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良久。。。久到夏宗皇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冻成了冰雕,冷汗直冒,啧啧,真是不怕死,竟对九弟动了心思,阿弥陀佛,别牵连无辜啊。

    “好,本王应了,三日之后举行成婚大礼吧。”

    啪哒,众女那碎了一地的渣子化为一江春水向东流去也,夏宗皇面露惊疑之色,他家九弟答应了?那嘴角边还露出一丝浅笑?朝着那看似羞涩娇美的晋公主偷去同情的一瞥,阎罗一笑,不尸痕遍野断不罢休啊。。。

    畔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手托着脸,眼底泛着红,看起来。。。貌似痛苦不堪啊,一旁的顾兮卉故意扬声道:“二姐,你。。你没事吧。”

    曾被离王青眼有加的顾畔之,因那顾兮卉那一声故意扬声的询问,再一次被众人所注意,听说,她之前被诬陷谋杀皇嗣,离王力保她,猎场那次与晋太子比试,向来与女人保持距离的离王甚至邀她共骑,在有心人眼,顾畔之算是攀上了离王这大枝了!

    如今,离王却要迎娶别国公主,三日之后便要举行成婚大礼,这是。。。明显是抛弃她嘛!顾畔之是谁?京城第一美人,被赞有‘国母之贤’,还精通仵作之能,为郭瑞安洗脱嫌疑,近日又被传言生性狠毒,弑杀乳母,这样的人,毁誉参半却被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着!

    之前曾被太子抛弃,难道现在又被离王抛弃么?(她何时与离王有关系了啊,混蛋!)惋惜的惋惜,看好戏的看好戏,尤其是那些女人,原先恨那顾畔之恨的要死,如今都想看她出丑,啧啧,女人嫉妒心什么的,果真要不得。

    畔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撑着微鼓起的腮帮子,也没理会那些意味不明的眼色,十分沉痛道:“我牙疼。”

    “。。。。”

    “。。。。。”

    不是悲痛欲绝以袖掩面吗?不是该哭天抢地怒骂男人负心吗?又或者义正言辞去找那苏若惜的麻烦也好哇?这人怎的一点女主角的自觉都没有呢!

    “既然九弟应下,那么三日之后便举行成婚大礼吧,虽说有些仓促,不过晋公主与九弟郎才女貌,也算是天生绝配了,之后会安排礼官商量成婚事宜。”

    夏宗皇说着场面话眼角瞥了他九弟一眼,神色。。面无表情,手指摩挲着那酒杯,他身后的小六忧愁的皱着眉,哟哟,那是价值连城玉杯,似乎出现了那么点裂痕,心疼啊,离王府宝物甚多,但也不是给他这么糟蹋的好伐,呃,重点是,这女人能近他一丈之内么?连身都不能近,生娃什么的也就遥遥无期了吧。。。。

    “是,听凭皇上安排。”苏若惜甚是娇羞,低头之时却看了苏凉阶一眼,苏凉阶面色微沉,并未有喜色,他没料到这夏景容会答应的如此轻易,甚至连婚期都定了下来,甚至这么急促,这已打乱了他的计划,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嫁定是要嫁的,只是。。。依着那夏景容的性子,难道就没别的思量?

    诸人各怀心思,顾畔之则又一次被打上弃妇的标签,受旁人眼色攻击,就连顾兮卉也旁敲侧击说些风凉话,对于一个牙疼入骨的某人来说,这一场宫宴太过凄惨,被别人指点也就算了,要奚落背着她也好啊,故意说那么大声生怕她听不见么?还有!为何要摆这么多美食放在她面前,欺负她牙疼么!

    就在她差点想掀桌走人之际,那霓裳妹子来救她了,对旁边的顾兮卉看也不看,直接就坐在两人之间,拉着她的手一脸纠结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畔之,你。。。没事吧。”

    畔之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指着自己已肿起来的左腮帮子,叹口气道:“我有事,牙很疼,你知道哪里有牙医吗?”

    “。。。。。”难道真是牙疼,不是故意掩饰?霓裳妹子疑声问:“什么是牙医?”

    “想也没有,早知道就不吃甜食了嘛。。。”说句话都疼的她呲牙,畔之继续抚着腮帮子,样子看来十分落寞,霓裳见她如此,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小心措辞道:“那什么晋公主哪里比的上你,论姿色,连你一半都不及,身段更不必说,跟根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不就仗着是一国公主吗?那离王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畔之,以后咱找个更好的,别伤心了。”

    那什么,她哪只眼看到她伤心了?畔之已无力解释了,只是人家晋公主貌似没这么不堪吧。。。不过骂夏景容那厮,她还是头一次听,啧啧,霓裳妹子眼光真毒辣,一眼就看穿了那人本质!

    “嗯嗯,我不会伤心的,天涯何处无芳草,要男人,放眼望去,一抓一大把,放心吧。”

    畔之深以为意的点头,否认与那厮没关系什么的,早就不顶用了,且不说那些窃窃私语的女人,早就将她说成了弃妇,只是这次是被离王抛弃了而已,她的清白啊,在什么时候丢掉了呢?

    “表妹,你真的。。。放心吧,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今个儿回去,我就对娘亲明言,明日我就让媒人上门提亲!”

    郭律斜这时也来凑热闹,十分认真道,桃花眼中流光溢彩,嘴角含着一抹状似风流的笑意,那笼在袖中的手却有些紧张的握着,顾畔之上下看了他一眼正要说话,蒋霓裳啧啧两声道:“郭三少还真是风流多情啊,怎的连畔之妹子都不放过?纳了三房小妾我就不说你了,那什么秋归春院有不少你的相好吧,就你这样的,还想染指她?”

    这话那叫个一针见血,堵的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对于这个曾与他婚约,如今又是未来二嫂的女人,郭律斜深感挫败,畔之点了点头深以为意,意味深长的看了郭律斜一眼,沉声道:“表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近亲结亲,对后代不好。”

    “。。。。”她拒绝的更狠,连后代什么的都扯出来了,郭律斜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笑意,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而尽,漫不经心笑道:“表妹就当我说的是胡话,我给你赔罪,不过表妹以后选夫婿,表哥我给你把关可好?”

    “乐意之至。”

    之后说了几句话之后,郭律斜便走了,只是畔之觉得口渴想喝酒之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杯子,貌似被那郭律斜顺手牵走了?宫中的东西貌似还挺珍贵的,他这般顺手牵走,难不成缺钱花了?

    郭律斜脚步有些踉跄的回了座,郭如玉见他手拿着一酒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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