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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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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常顺去酒坊看父亲,见父亲早已倒在酒坊的门槛外,可能是喝醉酒后,绊倒的。常青出去三年,才三年,母亲老得让人认不出。这还好,父亲却离开了,永远的回不来。今天路过溪水旁,还感概东流逝水呢。那又算得了什么,比起父亲的去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还有什么时刻是比现在更加痛苦的,儿子不孝哪。常青恨不得就在脚下挖个洞,钻进去,永远的消失。

    明显,这过于理想化。哪能这么容易逃避痛苦,接下来的酸楚还得常青来逐一承受。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抛开一切的一切,痛苦地哭一场。

    泪水像黄河水一样滔滔不绝的流出眼眶,常青也顾不得去擦拭,弄得脸上、嘴上、脖子上,衣领上都是。屋子里载满了沉沉的哀痛。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别老像个小孩似的。”母亲走过来,用手帕轻轻擦拭常青脸上的泪水。

    他不敢去想,只是奋力地将上身尽可能地伸长起来,用手去摸后座上的座位。可是在他的手能触及的地方,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他勉强转过头去,要开门下车。

第340章 : 重头() 
“芳芳,这是你二叔,快叫二叔好。”哥哥常顺洗了莴笋,脱了鸡毛,正在垫板上切鸡肉。他见常青出来,一时也不知到该说什么为好,正要让刚起床的女儿向常青问候。

    然而,芳芳却什么也不想听到,根本不当一回事。看都不看继父常顺一眼,多半是她压根就不认这个父亲。

    也不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由于他的持之以恒,再小的力气还是掀起了陶然大波。然而,他没有把车门撞开,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美好。而是,车子本来就是一侧悬空顶在老树杆上,着地的另一侧难以长时间支撑车身。现在加之他这么一撞击最大受力的一边,导致了悬空的车子失去平衡又是一个黑暗里的高难度旋转,车子又侧翻了。

    还好这一次只是轻微的侧翻,而且也就仅仅是翻转过来三百六十度一整圈,刚好可以把车子停在马路中央。早已熄灭的车灯还莫名其妙的自动打亮了。

    幸运的是,之前顶在树干上的车门也在旋转时的重力作用下,自动打开了又合上。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又回到车上去,半天过后,他拿着一只手电,一步一个脚印拖着抽筋不听使唤的伤腿原路搜寻而去。

    车子是部很旧很旧的越野车,在这种森林沙路上使用了几十年了,是他父亲买的第一部车子。当时堪称是全国最好的一款,到现在还是挺不错的。这车子自买来后,它的命运就是常年奔赴在这崎岖颠簸的沙石马路上,一成不变。

    所以过分的颠簸至使车子后门很松动,行驶在路上,就一个劲“嘎达嘎达”响个不停。他说过要拿去修一修才行,可是大哥说,用不着修理它,留着在路上当音乐听也是很不错的,况且修了它也还会坏掉。于是,后座的车门就一直没去管它。

    然而,小事不除,必有后患。今晚的意外,又让这车门派上了最新的用场,都不知道把大哥放哪里去了。

    他想可能是车子在九十度大转弯的时候,车门洞开,把大哥给投了出去。可是车子完成转弯过后,又不辞辛劳地代劳了打滚又翻滚的精彩表演,他怎么知道该去什么位置去找自己的大哥。

    车祸的黄金五分钟,也算不好已经过去了几分之几。作为一名好医生,他是要赶在第一时间救援自己失踪已久的大哥。

    他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往最先刹车的事发现场赶去,他想自己无法确定大哥被投出去的具体位置,只要回到最初的地点,沿路探查,就可以找到目标。一颗医生的头脑从疼痛中脱颖而出,以救死扶伤为天职,舍己为人的品质化为血液灌输到他的体内,让他得以继续前进,前进,冒着全身的疼楚前进。

    天哪,当时坐在车里,也没觉得车子载着他经过了这么长一段刻骨铭心的旅程。也不知道是他走得太慢,还是路太远,他感觉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很久了,他还是没有按时到达预定地点。

    难道是走错了,方向搞错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

    一阵寒风从他头顶上飘过,带给他一丝凉意,他感觉冰冰的,冷到头发都疼痛不已。瞬间,一股狂热的血液奔腾在他的双足之间,使他用力跺了一脚,然后这股热流垂直向上,直奔头颅,差点顶破了他的最后一层头层,索性喷射出来,当即吓死森林里的鸟兽们。

    不对,他不就是沿着路上的踪迹,原路返回的么?

    差点没被自己吓坏了的医生又冷静了下来,弯下腰去细看马路上车子驶过的标记。就在这时刻,他要把他那医生临床不乱的精气神发挥到极致。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方向,而且怪自己脚快,还走超了较长一段路程。当他弯下来,把眼睛放到离马路没有距离的空间上仔细勘察时,果然发现了车子刚刚翻过的林间沃土,还在黑夜里泛出湿冷的土壤气息。如此一来,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当”的一声,他背上紧绷的一根弦被放开来。

    “啊!”他要直起腰来,返回去定位大哥的位置。可是,瘫痪多时的老腰,刚刚让自己那么一放松,可怜的老腰估计是误以为没事了吧,现在他正想直起腰来,却遭到老腰的罢工起义。

    过度用力使他尖叫了一声,差一点面朝黄土直栽下去。

    无奈,他坐下来,顺着关键点穴位轻微捶打几下。他是一名医生,这自然是他的专长,只是他却不应该把腰弯得那么曲折,都快鼻子触地。但那也不能怪他,许多医生们共同的生理缺陷,读书年代研究各种医术阅读各种医书,早已看坏了眼睛,从此只能借以眼镜应付这个明亮的世界。但,刚刚那一场车祸早已让他的眼镜荡然无存了。

    “咦?怎么会在这儿?”

    “啊,大哥?”该点的点,该按的按,打点妥当,正打算开始地毯式搜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所要苦苦寻找的大哥就躺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低洼处,正补着难得的美颜觉。

    天助我也,感谢苍天。

    大哥真是福大命大,明显看得出,车子的轮印从他所处洼地的左右两侧平行架过,刚好掠过他头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不过,现在找到大哥了,怕是他伤得不轻,救人要紧。

    “大哥,大哥,你醒醒啊。。。。。。”还是先把人拖上来再说。他急急忙忙来到大哥睡着的洼地,把手电咬在嘴里,两只手去拖拽,要把人拉到平面上去。

    洼地有点深,要不大哥这条性命也就早该驾鹤西去了。他两只手不好操作,因为洼地边缘上的树叶和松土都容易使他受力的脚滑落。“大哥,你醒醒啊。”他只好一只手连同屁股一起拄着地面,一只手去抓着大哥的衣领拼命往上提。

    现在的医生很虚弱,平日里,他也只是一名不弄刀枪的文士,貌似把大哥从洼地里拉上来是一件他目前还办不到的难事,可是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觉出一丝怪异,他的手触及的人脸像是一块弹性很好的高档海绵,软绵绵的,还带有一丝暖暖的余温。

    这哪里是大哥那终日冲刺在矿区前线,被风刮,被雨林的比城墙导管还厚还硬的老脸呀。医生愧疚作为兄弟还这么辱骂亲哥,不过大哥的嫩脸的确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一张与全天下所有矿工的脸都不一样的脸,实在太让兄弟羡慕嫉妒恨。

    轻微摇弄不管用,他就用掌开始在这张嫩脸上拍打。虽然医生不舍玩弄大哥这么一张堪比女人的好脸,但是没办法。

    然而,这还不是没能让大哥醒来。

    不好,不是真的已经牺牲了吧?

    他想总不能真的趁大哥没意识抽他几耳光吧,那不行。不行就拔他头发,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会来点反应。医生的手离开那一张余温暖暖的脸,移到头发上去,得拔掉几根头发,让他惊叫醒来。

    常顺偷看常青一眼,只好尴尬地埋下头去干自己的活,就当自己什么都没说。

    芳芳光着一只脚,背对着常青,手里在不停地玩弄着一个崭新的小玩具。

    “芳芳,睡醒了!”常青走向前去,讨好似的说道。

    芳芳抱着玩具,扭过头来,毫无表情地看向常青,像是在观赏自己的一个新玩具一样,毫不拘束。她大概是因为听到了陌生的声音,感到奇怪,才扭过头来的。

第341章 : 昌() 
麦相取下头盔,本想摔碎在场长跟前,可当着兄长麦勃的面,他把头盔掉在地上和成芸的滚到一起,“所长,是我闹的事,和他没关系。”

    “麦医生,我对不起你,不知道会是你啊。”场长拿走头盔,浸血的头发盘成一撮,像是腐烂的杂草。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是麦相麦医生,要不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去顶撞。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里面动手?”麦勃问。

    “所长,是我一个人的错,作为场长,你就处分我吧,这事是我对不起麦医生。”场长抢答到。虔诚地屈腿睐了麦相一眼。会说的惹人笑,不会说的惹人跳,场长不能够得罪麦医生,所长的亲弟弟。

    “是啊,所长,我的胆子也不轻。”卫青山离开后,自己乐了一下。他知道麦勃是想带成芸走,故意说成这样,很有默契。

    麦勃去钟子房里,想要带他一起出动。但钟子人没在,一个抽屉来不及推回去,半掉在外面。里面洒落着一堆零散的子弹,看来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麦勃、成芸、还有几个随从亲信沿着标志好的路线追了很远,在穿过密林,快到石林洞的时候赶上了先前部队。

    “所长,你来了!”接应人员聚过来向麦勃回报最新状况。“则地和他的一个部下,就在前面。”

    “来的路上,他们什么都没做吗?”

    “没有,就只是在赶路。”

    “好,继续跟紧!”

    “是!”

    则地俩人在前面走,麦勃的队列在后面追。走到了石林洞,虽然有很多高低林立的石峰,但还是不如灌木里好藏身。前面的则地走得越来越快,后面的麦勃跟得越来越远。成芸紧随其中,累得有点喘气了。

    “成芸,你还能走吗?”麦勃关心道。

    “放心吧,麦勃,我能行。”

    这是药物研究所外一片方圆上千里的石林,四处可见各种骑行怪异的石头。有些石峰之间被雷电击中,破裂风化,经历久远的岁月,形成了宽大深邃的石洞。而有的洞口就很小,合适野猪、刺猬等一些野生动物寄身。因此这里也是人们常来光顾捕猎的猎场。

    成芸不愿意看到大家受到半点伤害,但比起一无所获,空手而归,成芸更想要一次考验、一场较量,那样也就可以证实,自己得来的情报并非毫无意义。

    “落下太远了,会跟丢的。”跟踪的亲信们相互沟通交流着,“千万不能被甩了了,所长可就在后边呢。”

    麦勃在队伍的末端视察地形。追踪则地的事可以让亲信们干,把握大局还得麦勃来衡量。要是闷头只顾往前冲,掉入了人头鬼设下的埋伏,这么些人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

    这一处两边有石墙,墙里有洞,有大有小,石墙中间的通道长且窄。前提追踪的许多条腿不讲节律地踏在石路上,为了跟踪,声音都很小,一层层的石灰飘扬起来,堵塞住这一条通道。

    洞里有动物,道里有套具,该地不就是人们常常设套捕猎的不二之处吗?则地也从这里过,没触及什么机关套具。可自己的人毕竟数量较多,难免能防范得了。一阵阴风抚来,尘土漫天,通道更堵了。

    “不好,停下,都停下!”人命关天,麦勃大喊,顾不得是不是在悄悄追踪目标。

    前面的人不理解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发声,就算同伙儿的包庇,那后面的所长也不肯放过的吧。有你吃的了,小子。他们转过身来,不知道是所长麦勃在喊叫。

    就在他们刚刚把头调回来,看清楚是麦勃在大喊的瞬间。麦勃看见沙石暴走、长矛齐发、绳网如雨,一根根长长的尖刺从地下钻出来,横着刺向人群,上空中接连落下来一张张的大网。

    麦勃的这帮亲信身经百战,自然都不是吃素的,人人身上也都装着好几下子。看那老头,翻空一跃,脚踢长矛,手捉大网,不仅是自己快速躲开了致命地射击,还及时救下了好几条人命。再看那小伙儿,在众人拼命上蹦下跳的时候,自己反而蹲了下来,使用手中的木棍,翘起土层里未发的长矛,提前将其激活,刺向空中,带走将要落下的天网。这就反其道而行,预先遏制了凶器的降临。

    然,也不是谁都具备这样的身手,平时赖得下功夫的,这时候就很难保全性命于乱世了。一根长矛只从地里边走,不出来,像蛇一样地钻土前行。当它穿行了一段距离,触及地里的下一个机关的时候,像是一把蒙古弯刀,破土而起,矛头直刺上面的,成芸。

    只听成芸“啊!”的一声尖叫。一条网绳勒成的长线腾出来,系上土里刺出来的长矛,麦勃用力一甩,长矛带走系着它的绳线,飞向另一方的天空。

    “啊!”成芸叫着倒下去,正好避过又一张结实的细网。

    “成芸小心!”麦勃一个健步划了过去,接住倒在半空中的成芸,俯冲着侧身卧地。

    “所长!所长!”亲信中的高手们见麦勃到底,纷纷集结重点保护有成芸在的这一块阵地。

    “嚯嚯嚯。。。。。。”又是一只钻地长矛从前面直射而来,一秒内,麦勃正在思考如何应付。不妙,后面也有一只,穿石破土之声,听得麦勃耳朵都发凉。

    能跑吗,不行,带成芸,轻功根本翻不起身;能躲吗,不行,通道太窄;糟糕,好像两边来的都是一双一边各两只长矛。

    “快,斩断它!”所长向战友发出求救信号。

    长矛,试图阻止,或者使其改道。

    太晚了,麦勃一只手死死抱住成芸,一只手连同双腿一起,猛地蹬地,平地弹飞而起。如同鱼跃水面一般灵敏,宛若马跨鸿沟一样强劲,那就是一缕雷声大作的闪电。麦勃双手裹住成芸,高空中旋转着,身边擦过垂直向上射杀三根长矛。两人正面相粘,两手相缠,身子平行地面旋转落下,麦勃垫底,成芸也在其上。

    一张天网落下来,盖在俩人之上。通道里依然弥漫着飞扬的尘土碎石。

    “所长,所长没事吧!”亲信们跑来把网拿开。

    成芸羞涩得从麦勃身上爬起来,“麦勃,你受伤没有?”

    “我没。。。。。。”成芸的大肚子太重了,压得麦勃还没喘过气而来。“我没事,成芸你的衣服破了?”

    成芸用微笑来掩饰尴尬,从撕破了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是那把麦勃赠送的左轮配枪。“麦勃,多亏了你这把好手枪,刚刚就刺中它了,该不会是被刺坏了吧。”

    “枪是刺不坏的,嘿嘿嘿!”周围的亲信们都张嘴大笑,看出了成芸和所长间好像是注定了一种幂幂之中的情缘。共患难,同欢喜,大家都笑着缓解这一场心声。

    不下水,一辈子不会游泳;不扬帆,一辈子不会撑船。麦夫人不接受女人,所以麦勃没这么亲密地接触过一个女孩。那一刻,他紧紧抱住成芸,贴着一张女孩的脸,看上去都是人的脸,只有和你有过体肤上的接融,才可以感应到那一份柔绵、温热,在铺天的灰尘中,麦勃

    “三弟?”

    麦相歪颈瞥过场长,小人,这么快就服软了?说的可笑,你以为是什么人,能仗势欺人的吗?“大哥,是我动手打的,事情因我而起。”

    “不不不,麦医生说什么呢。我这是自己打的,所长,不是麦医生,真的是我自己。。。。。。”场长颠三倒四的为麦相脱罪,还热烈地笑着摇摆起上半身,表示自己很健康。

第342章 : 昌() 
“哎,你们怎么都还站在这儿休息呀。人呢,赶紧跟上呀。”麦勃系好成芸的头发,对亲信们发号施令道。

    “所长,人。。。。。。”亲信们灰头土脸地排队成一排,“人跟丢了,所长。”

    “什么?”

    成芸偷着结下布带,自己重新将头发绑好。麦勃想必还是第一次给女孩帮头发,技术真的不敢恭维。“麦勃,也不怪他们啊,你看我们都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差点连命都没了。”

    也是,人没跟住,也不是没有原因,所幸通过自己的努力保住了性命,还能站在这里的,也算功劳一件了。“算了,跟丢就跟丢了。大家散开去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据点。”

    “成芸,或许,你不该跟我一起来这里,刚才太险恶了。”

    “所长,场内打架应该是三十下,你多算了十下。”场长哀声对麦勃说道。

    麦勃苦笑道:“场长,麦医生是我的亲弟弟,别说是多十下,就算多打一百下,那也是可以的。”

    药物研究所的惩处之事,要由巡逻队办理,麦家兄弟俩和成芸一起来到巡逻队。则地看见三个人表情都不太乐观,迎出来逞笑着致意:“所长,麦医生,你们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儿!”

    麦勃:“则地,有人犯错了,行棒法。”

    “什么,要打人啊?好好好,我最喜欢教训不听话的人!”则地对身后的巡逻队员们一声勒令:“快,‘打狗棒’拿出来。”

    麦相走到麦相旁,轻声地问:“三弟,为什么要打人啊?”

    “大哥,场内打人是禁忌,我怎么可以找借口给你啊。”麦相大打出手,本是为了兄长麦勃,他是不会把场长骂他的话转达给麦勃的。

    成芸:“麦勃,是那个场长先骂人,麦相才打他的。”

    麦勃看向成芸,反倒希望她可以讲出一个圆满的剧情,好给麦相无罪释放:“成芸,场长是说了什么话,让麦相打他。骂得很过分吗?”

    成芸看见时机来了,走近点,摆着头,想要在最短的时间替麦相洗清冤屈:“麦勃,我们进去,麦相和那个场长说了几句嘴,然后那个场长就骂。。。。。。”

    “成芸?”麦相用眼神封住成芸的激情,话到关键处,没了。

    “三弟,怎么了,害怕成芸说出来吗?”

    “大哥,什么时候起,你变得这么扭捏了。是因为,你查了三个月,还没有捉住人头鬼,所以要来审阅我说过的话吗?你连我也信不过了。。。。。。”麦相要让兄长生气一些,狠下心去执行对自己的体罚。

    “三弟,你怎么可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麦勃只是想公事私了,不愿意对麦相处以棒刑。

    想当初,麦勃接手药物研究所的时候,年纪很小,所里的多数人都不当回事。员工们做事懒散,内部争斗,麦勃才制定了这么一个刑法,一根帮帮下去,大伙儿都疼得服服帖帖。

    木棒伤肉,恶语伤心,麦相不可能告诉麦勃场长骂话的内容是“瞎子,死瞎子”。他明白兄长的用意,但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因为自己而破坏了严明的纪律。

    “哎,所长,人呢?犯错的小子还没来呀?我都准备好了,手里痒痒的!”则地见一直没有人前来受刑,主动凑过来打听情况。

    “行邢吧,人就在这儿。”麦勃说完,转身过去。

    麦相自己走到刑台上,握在一块坐板上,“则地,来吧,开始。”

    则地似笑非笑地皱着嘴,看看麦相,又看看麦勃,“所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则地的眼神最后,落到成芸的身上,窥视。

    成芸避开视线,她不知道则地为什么要看自己。

    “20,行刑!”麦勃对则地下达命令,声音不大,就够则地一人听得见。

    则地缩着头,跑去把木棒传到另一位巡逻兄弟的手中,他实在不敢用木棒去打麦相。

    麦勃:“动手啊!”

    则地:“动手啊!”则地瞬麦勃的军令,对手下吼道。

    巡逻小兄弟被这两声狂喊,冲到台上去,手起棒落,人肉被木棒猛击的声音刺入成芸心扉。她抓起麦勃的一角,拉扯着求情道:“麦勃,所长,都是我害的,我也没有穿工服就进去了,你连我一块打吧。”

    “啪。。。。。。啪。。。。。。啪。。。。。。”成芸不敢去看,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把很钝的刀子,只要木棒在麦相的身上打一下,这把刀子就要在成芸的肉里割一刀,疼得她眼里冒着突兀的血丝。

    “够了!”则地使出吃奶劲儿,朝上面执行的兄弟叫停。

    那兄弟没能停下来,挥着粗木棒,还在继续。他在上来开打之前,已经屏蔽了自己的清醒意识,要让自己处在脑昏的状态去进行这一场棒打麦相麦医生。不然,一个头脑清晰的巡逻小队员,谁敢。

    则地重重踢了一脚,大声嚷道:“够了,叫你停,没听见哪。”

    因为巡逻小队员是丧了胆,在麦相身上飞速乱打,麦相也没顾上去数一数打了多少下。他用手把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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