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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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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麦勃”成芸慢慢地，自然地往下滑。
“我给你的那把枪，你带了吗？”
“你说什么麦勃？”成芸自然地往下滑，她拼命地使劲抱住麦勃不想再滑了，可是现在她的手不再听自己使唤。
“枪在你身上吗？”
“在我腰间的口袋里！”何其微弱的语气。
麦勃放下一只手来取枪，可是他和成芸贴得太紧，虽然他已经不顾脸面地在成芸身上乱摸着，但就是摸不出之前送给成芸的枪。
那把左轮手枪，枪身弯曲，枪管纤细圆润，便于滑行。
因为麦勃有一只手在活动，从而增大了钢索的不稳定性，他在成芸身上找枪的同时，明显感觉到，紧抱着自己的成芸正慢慢滑下去。“成芸，咬住我衣服，咬住我的衣服。”
成芸知道自己再怎么用力，麻木了的双手正慢慢松开来，自己就要掉下去了，她现在居然会后悔刚才为什么要主动松手。不管有没有人要说成芸太自私，反正她现在不想再松手了。她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她能感觉到麦勃那只强劲有力的手在她身上蠕动着。
所以成芸张开嘴，死死咬住麦勃胸脯处的衣物，嘴里流进来甜甜的液体，但她再也不松口。
即便是这样，后边吊着的壮汉也要扛不住了，开始扭曲着抖动身子，钢索晃得更厉害，促使成芸下滑的速度加快了。
“啊，完了完了！”卫青山这头死拽钢索的人尖叫起来，他们看不见成芸在往下滑，但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已经被拖到鸿沟边缘。
“成芸，别松手！”
手掌重叠，一上一下，里面垫把枪，麦勃把人肉绳套扣在钢索之上，滑了过来。钢索切进麦勃的血肉里，已经磨破了手骨，成芸头上留下来成条的血线，浸湿了她头发。
“哎呀我的妈呀，还好，还好我们没有死。”另一头拉钢线的四位兄弟在鸿沟边上的最后一粒土寸之上停了下来。把头搂在一起，表示深深地拥抱，恭祝自己鸿沟边上的重生，但手里的绳索始终不能松。他们重回到远离沟沿的原位上来，脸上一盆雾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哎，你们说，那死胖子有这么重吗？怎么比所长他们两个人都还要重？”
“我猜可能是出问题了。”
“那我们还过不过去？”
“等等，那边还没传来敲声，再等等。”
“咯咯咯咯咯咯”卫青山这头多个人拿枪把敲击抓钩，发出阵阵响度不大，却极有穿透性的敲声，意思是鸣金收兵，叫对面的四兄弟别过来了。
这是所里的男人们在密林狩猎常用的把戏，因为人声会把猎物吓跑，通常都是用木头敲击或者枪把撞击出声来传递信号。不过在猎场往往用的都是木头敲击，只是这里没木头，并且木头敲击也不一定能传到鸿沟另一头，所以才使用了枪把敲抓钩。
“急救箱，快！”卫青山扶住麦勃，把手拿起一看，滑行时叠在下方的左手里掉出来一把左轮手枪，这就是成芸身上的那把枪。
因为有左轮垫着，麦勃远近中指骨处的皮肉尚且完整，只是受了挤压而使已在石洞中被割破的指头在滴血。
但两只手掌上的籽骨部位已是被钢线磨得皮开肉绽，骨头上流出鲜红的血液。尤其是在左手上所谓生命线两侧的金月之丘几乎是被残忍地切掉了两块肉，血淋淋的头状骨就露在外面，看得卫青山掉下眼泪来。
“没事，青山，事业线是没了，不过生命线还在，我还活着呢”麦勃依然笑着说。
卫青山给麦勃包扎伤口，一样很冷静，但是他没有笑：“对，所长，你还活着，我就是你的一只手。”
有人奉上自己的衣服，让成芸把脸上的血擦去。成芸擦掉鲜血，又流出两行流水，她太心疼麦勃为自己留了这么多的血。成芸第一次心疼这样一男人，比什么都痛。“麦勃，我欠你的太多了，你要我怎么还。”
“成芸，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要这么说，我才是不知道该怎么还你呢。”麦勃藏起来自己磨得只剩骨头了手，把地上的左轮拾起来递给成芸，安之若素地笑。
成芸冲上前来，抱住麦勃，她再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别人，她都忘记了自己是来自山野的保守村姑。浪漫的爱情是不是这样的不可遏制且放肆，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就属于这个男人，她就想抱着他，就像刚才那样。
“成芸，不要哭了。”麦勃右手轻抚着成芸，他也不害臊了，爱情面前，变得如此的不守节操。只要这种感觉所带来的温馨可以滋润自己，他觉得自己可以抛下别的任何一样东西。
周围的亲信们都纷纷转头，不方便参观这一甜蜜的气氛，尽可能地想点别的什么事，或者干点自己的事情，转移注意。
则地蹲在人群背后，看着这一幕，不喜不悲。他在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所长，不就什么都有了吗，何苦还来做什么人头鬼，都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抱着他。内心一声苦笑，笑自己生在鬼家庭。
“你呀，身穿七尺衣，行事无头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杀了你。”卫青山找到的自己的事情就是来训诲一番这名擅自做主，差点害死所有人的壮汉。
“对不起，头，你杀了我，也是应该的。”壮汉改口管卫青山叫“头”。其实他俩没交情，壮汉凭着一身武力，在亲信队伍里有点威望，所以向来直呼卫青山的姓名。队伍是临时组编，没事的时候也不会聚集，所以卫青山也不在意称呼，随便部下人叫自己什么都无所谓。
“你给我记住，是所长用一只手换下了你，你应该感谢他。。”
“我知道！”壮汉低着头转身过去。
这脑子？说感谢就感谢，是要去破坏麦勃和成芸的浪漫气氛吗？卫青山拦住壮汉的肩膀：“不是现在。”
“我知道！”壮汉说。
壮汉发现则地又在窥探着成芸和麦勃，对他很不爽。一只飞镖又刺了出去，直插则地双眼一侧，把他吓得翻倒在地。“你这一只死鬼，你没有死，倒是险些让爷爷们死去了。”壮汉拔起地上的飞镖，晃在则地眼下，“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记住了，事情完了之后，爷爷我要亲手宰了你这只鬼，把你的头砍下来。我倒要看看，人头鬼能不能长出个人头来。”
“大哥，人头鬼只是一个传言。再说了，真正的人头鬼，就在里面，有本事你去砍下他的头啊。”则地说着，对这虐待俘虏的壮汉恨入骨髓。
“什么？”壮汉挥起一块千斤拳头正要垂下去，却被麦勃拦住道：“好了，留着他还有用处，我们走吧，去砍真正的人头鬼。”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部队走了一小段路，通道两壁上忽然亮起一排稀疏的破马灯，前方不远处冒出青烟浓雾，看不见通道的尽头。
第109章 ： 你冷吗（）
卫青山走到壮汉旁，跟他讲道：“你，跟在所长他俩身后，你知道的，所长受伤了。”
“这里有机关吗？”卫青山问则地。
“没有。”
“你不要骗我。”卫青山语气坚定，目光锐利。
“有是有，在里面控制着。”则地不敢骗他，一旦触及到机关，自己不就暴露欺满了吗？卫青山可是真真切切杀过自己一刀子的人，则地不敢玩弄。
卫青山走在最前面，“大家都当心点，不要触发机关。”
通道里的青烟含有一种奇特的味道，不浓不淡，让人感受到一种死亡的气息。亲信们都具有慷慨就义的胆量，他们不怕死，可是麦勃不希望成芸会死在这里，只要卫青山还活着，麦勃就有信心可以活着出去，在出去之前抓住人头鬼。
可能是因为有成芸，麦勃隐约闪过一丝畏惧，畏惧生命的灭亡。他从来不会害怕，唯独这一次。
麦勃很奇怪，为什么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反而会让自己心生恐惧。他有很在意成芸吗？“成芸，我还是可以保护你的。”
“嗯，我知道，麦勃。”麦勃不需要申述，成芸也相信他有能力保护这个他抱过的女人。麦勃不需要害怕，就算死了，成芸也没有别的遗憾。她认为，她已经得到这个男人的爱。“就算，你受伤了，保护不了我，那我可以保护你的呀，麦勃。”
他俩身后的壮汉也在心里接嘴道：“你们俩要可以相互保护，那我也就安心了，跟着你们不危险。”
“吼吼吼。。。。。。”一道生有粗乱刺头的大栅栏填满整条通道，往这边轧过来。卫青山朝两壁射出一波刺针，怀疑有机关，不敢靠前去阻挡。
“大家退后！”栅栏越行越快，卫青山只好冲过去抵在前面。
一定是设置了什么机关，开出来这么一道栅栏，上面没有别的暗器，就这么不停地加速推进。如果不能将栅栏摧毁的话，就会把通道里的所有人都推入鸿沟里去。
所有人都冲上来身子顶身子地顶着栅栏试图将其挡住，但没能挡住不说，速度反而愈加地变快起来。“头，用炸药吧！”
“不行，把通道一起炸了，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那怎么办？”
“你们都退后，快！退后！”
“头，要是我们再后退，这东西挡不住，我们就得完了！”
“退后！”
亲信们从栅栏下方退回来，有人来问则地这是什么机关，则地说他也不知道。还有人跟则地说，你要是再不说，大家都要被那东西给推鸿沟里去，你也逃不了。则地说，他知道，但是他真的从未见过这道机关。
“所长，你们自己要当心。”壮汉一把搓着瘸脚的则地，走到栅栏前，断然一喝，“说，怎么拦住这玩意？”
“别别别。。。。。。”则地也是见着这满身尖刺的大栅栏给唬得有些茫然。
“别什么别，再不说我就把你挂上去。”壮汉学着之前卫青山直接往则地腿上杀一刀来逼供那样，抓起则地直接贴上滚滚而来的栅栏，在齿轮带动下转得弯弯扭扭的挂刺从则地的脊背上划过，让他大声哭喊，“大哥，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
眼看着，愤怒的壮汉就要把则地卷进栅栏齿轮里去了，卫青山阻止道，“算了，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不可能，他都不知道，那谁知道？”壮汉还是不肯放手，则地直直贴着栅栏，背上划过一口一口的挂刺，料想，如果挂刺锋利一点，则地就不会有这么疼。
“啊。。。。。。”则地惨叫一声，正是由于挂刺不锋利，竟勾住则地背上的衣物，连同把人都要卷进去了。
“你在做什么？”卫青山一把推开壮汉，将则地硬生生给从栅栏上扯下来。则地有点站不稳，上身衣物全被齿轮挂刺撕卷进去，脊梁上乱七八糟的伤沟里流淌下来浓黑的血夜，这就是则地平时不穿白大褂，不穿保护层，非要搞特权耍个性的结果。
“你到底想做什么？”卫青山指着壮汉骂到，“你的衣服，给他。”
则地此时除了腿上卫青山留下的一口刀伤以及一张血如雨下的裸背，他一无所有地强握着拳头，好像活下去的希望缩成一缕沙，全被自己握在手中，谁也休想来夺走。
“大家快来，散开站一排，可以过去了。”卫青山一边喊，一边贴着岩壁，侧身错开栅栏走过去。
原来是因为则地身上的衣物被卷进去，导致栅栏一侧的齿轮卡死，两边转速不一，致使栅栏转得慢的一侧留在后面，横着压过来的栅栏改变成了竖着与通道持平行，正好在栅栏和岩壁间空出一点间隙，人可以侧身通过。
壮汉百般不舍又快速地把自己的一件外衣脱下来裹在则地身上，携着则地首先通过，嘴角不忘露出自豪的微笑，要不是壮汉提着则地往栅栏上这么一折腾，哪能这么容易通过，功劳一件，值得喜悦。亡故，作古，去世，就义，弃世，归天，捐躯，死亡，殉国，殉难，舍身，
素质良好的亲信部队不需指挥，自觉排成一竖，“歘歘歘。。。。。。”像是药物研究所里生产流水线上的货物一般，有序而迅速通过。
大部队已经过去，这下有人提议先让所长和成芸通过。成芸扶着麦勃，让麦勃先过，麦勃说成芸先过。
成芸看着栅栏上依然乱转的挂刺，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不敢保证自己也可以顺利通过那条细小的窄道。因为，成芸虽然没有很彪壮的体形，但她却有一个鼓鼓的肚子，里边装个小生命，成芸害怕会有挂刺刺进自己的肚子里来，犹豫着不敢上前通过。
逐渐迫临的栅栏开始发出“唧唧唧唧。。。”的怪叫，然后后边卡住齿轮的一侧慢慢赶出来，怕是要恢复之前横行的架势了。身后还未通过的人骚动起来，“快呀，所长！”
“成芸，没事的，你闭上眼睛就过去了。”麦勃推着成芸，正要侧过身子。
“不能，成芸，侧反了。”麦勃看见成芸闭着眼面朝岩壁侧身走去错开栅栏，但别人都是背靠岩壁，面向栅栏通过，这样才能实时看着栅栏上挂刺毫无规则地转过来的时候，及时避开。
躲过一道身披锐刺的栅栏，队伍又要开进一片漆黑的区域。因为麦勃伤得更重，成芸还想扶着他，但麦勃不让，说自己只是手上有伤，体力无损。成芸相信了，放开麦勃拖着的胳膊，下一刻，自己反而虚弱地往后倒。
麦勃速即站过来，用俩小臂扶起成芸，瞬时感觉自己的臂部凉飕飕的，因为成芸在错开栅栏的时候，面向岩壁，没法躲开身后的挂刺，后背上被划开了几道血肉。对比则地，成芸可不是要发扬个性不想穿上次麦相给的保护层，而是她一来不干活不需要，二来大着肚子，本身就难受，实在撑不起又硬又沉的钢制保护层。可能麦勃会以为成芸是不敢面向栅栏看见挂刺，所以才背对着通过，但成芸自己明白她那样做是为了不让肚子朝向刺针，保护里边小生命的安全。
卫青山和则地壮汉三人还是走在最前面带路，大家走在一个死黑的空间内，脚上软绵绵的，踩上去没声音，也不沾脚，前面一定有个较大的通风口，不然这地底下不可能会有如此松软的干土。
果然，麦勃感觉到有阵冷风刮来，吹起成芸两片脸颊上的碎发撒乱布开，“成芸，你冷吗？”
“麦勃，我不冷。”成芸的身上又疼又冷，但她居然没有察觉，也许是生病了，有错觉。
麦勃把身上的毛衣换下来给成芸穿上，这是一件没有袖子的毛衣，因为麦勃自己两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不方便脱衣，同时也不好给成芸穿袖子，所以就索性割开袖子，把做成了短袖的一件毛衣套穿在成芸身上。
风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寒，亲信们已经穿过了黑色空间，来到一个透明的大洞口，风就是从这儿涌进来的。
“咦。。。。。。小心小心。”则地带领大家走出风口，看见脚下沟壑叠嶂的万丈悬崖，冒着蒙蒙灰的雾气，像行走在云端，失重的心情难以抑制。是的，这是走在了一悬崖腰间，这些洞就打在悬崖里，可能是人为的，也有可能是野兽之家，后来就被人侵占了。
“走哪边？”卫青山问则地，因为大伙儿沿着悬崖边向下走了一小段路程之后，又进入另一个崖壁上的洞口，再次走到悬崖内的通道中来，眼前分出两条路，一模一样。
第110章 ： 不能走（）
则地仔仔细细地看，十分迟疑地说，走右边那一条。
“确定吗？”卫青山问。
“确定，就是左边那一条。”
“什么，哪一条？”
“右边，右边，就是要走右边那一条。”
卫青山没说话，只是看一眼壮汉。聪明的壮汉明白没有说话的用意，携起则地就往右边的路走进去。则地说，他好像记错了，可能该走左边的那一条路；壮汉说，管他呢，先走走右边的试试。
麦勃让成芸坐下来，休息一下，也好让自己的两只胳膊缓一缓。“所长，穿好衣服，坐等好消息。”卫青山走来，把自己的衣服拿给麦勃披好。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壮汉和则地仍然还没回来，坐等得成芸有点昏昏欲睡。
“所长，要不我们几个去看看吧？”
“该不会是让则地那小子给逃了吧？”
坏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则地是无还手之力，但这毕竟是他的地盘。卫青山明显脸色有点难看，麦勃能发现。“没事的，青山，就算逃了也没事。”
“哎哎哎，快看，他俩回来了。”
“所长，右边这条路安全，什么也没有。”壮汉先把则地扔地上躺着，自己跑过来汇报到。
“去了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有？”麦勃又问，“你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吗？”
“是的，所长，绝对安全。”
麦勃想，如果说这两条路都没什么，都是安全的，那为什么要有两条？最关键的是，两条路一模一样。这可是麦勃和钟子捕猎时候最青睐的绝招，就是在猎物出没的地方伪装下两个一模一样的圈套，就等猎物中埋伏。
很奇怪的道理，如果只有一个套，猎物就会疑心四起，偏偏不上套，但你要是放下两个一模一样，再机智的野兽也会选其一，最终被捕获。
捕猎归捕猎，这里毕竟是则地所说的人头鬼的老窝，悬崖里的通道也是有人走的，不至于像狩猎那样，两条路都是死套。
“这样，辛苦一下，你带则地再走一趟。”麦勃不敢同意，右边这条路真的没什么。虽然壮汉是已经走过一次，并且还一口咬定说绝对安全，但在麦勃看来，未必就安全。
“好，所长，那我就再走一趟。”也没经过则地的同意，壮汉又是一把抓起，接着再次探路。
“站住，不是这条，走右边那条。”
“啊，所长，右边那条，我刚刚已经走过了。”
“再走一遍！”
“不不不，大哥，不能走。我没有记错，这条路不能走。”则地两脚蹬土，不肯让壮汉拖着自己又一次走上这条路。
“嘿嘿嘿，你说不能走，我就知道这条路安全，所长他还不信。”壮汉对自己的判断坚信不疑，加之则地在反对，那没错，这条路安全，所以则地更要反对。
又是过了较长时间，麦勃很担心，则地和壮汉还能不能回来，如果自己没受伤，他会亲自打探，大家的心情和麦勃的一样，都在预想着则地和壮汉的各种不测，因为所长麦勃说这路不一定安全，他们一直都相信麦勃说的话。
不肯相信的也就这壮汉，他依然拖着则地往前走，走得比上一次多出了很远的距离，果真如自己所说，屁事没有。
“大哥，大哥，你听我说，我们能不能。。。。。。”
“别说话！”壮汉打断则地，他好像听见了某种声音，像是鸟儿在嘶叫，又像所里吊车拉线上发出的“吱吱吱”声。
“唰。。。。。。”好端端的地面冒出点点土石拉成的长线，霎时弹出一筐箭头。
则地“哇”地叫出声，被壮汉一把捏起来，转身藏在身后，“噼噼啪啪”的箭头插满壮汉一身，他有力地挥着手里的枪来挡开射击，但是太慢了，真的太慢了。
“快，快，所长，这条路不能走，这条路不能走，这条路不能走。”是则地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的，看样子，他腿上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了。
大家都站了起来，想不通怎么在则地的地皮上，他还能被吓得这么狼狈，怕是迟迟未归的壮汉是凶多吉少了。
“所长，这条路不能走，这条路不能走啊。。。。。。”又有一名陌生男子从远方跑来，看不清脸，只见全身都是致命的武器装备，一定不简单。
“所长，我错了，右边这条路太。。。。。。危险了。”来者原来是一身蛮力的壮汉，虽是全身插着箭头，但也没什么大碍，毕竟他身上穿着保护层，再锋利的木制箭头也难以利索穿透。
则地自己替自己拔掉脚后跟上的两只箭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两只手顺着大腿往上这么一按，就是被卫青山杀过的那刀口，正是这腿有伤没能及时收回才会又中了箭。“老天爷，怎么受伤的又是这一只腿，啊。。。。。。”
“唰。。。。。。”一车染红的箭头倒在跟前，则地看见刺猬似的的壮汉比自己还难堪，则地就打住了。
“青山，走左边。”麦勃扶起成芸，就往左边走去。
“一定要快，只顾自己，不要管别人，通过就好。”卫青山从亲信队伍中挑出几位年轻干将，各个身手不凡，平日里别无他能，就以快著称，是时候派上真正的用场了。
“明白的，头，你自己没问题吧？”一小伙儿收紧腿上的缠带，挑逗道。
“我再说一遍，只顾自己，通过就行！”卫青山没空打嘴战，一左一右，两条路一模一样，右边那条是路的起端安全，诱敌深入，伏击以毙之；那么左边这一条，应该就是危机放在一开始，通过了，后面就安全。
“哎，说不定啊，这次还能比出个高下之分。”
“走着瞧！”即将出征的七个人精力充沛，谁也不服谁，正好可以趁机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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