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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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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鹿仙听得莫名其妙,怒道:“哪里来的疯子?敢拦住本仙去路,找死!”他说打便打,玄铁流星桨疾砸而落。

天狼魔君是什么人物,哪里受得了人这般无礼喝斥?眼芒一冷,青狼魔杖挥出,狼嚎炸响,已是重重击在玄铁流星桨之上。

化鹿仙顿时觉得玄铁流星桨上传来一道巨力,汹汹上冲,竟是阻止不住,刹那间,右臂几乎震断,气血倒涌,刺痛如潮,脸色瞬息之间涌上一片红潮!

化鹿仙倒退七八步,脚跟抵住地面上凸起的石头,勉强站住,一条右臂已然失去知觉,若不是他反应机敏奇快,卸去大半力道,只怕这条胳臂当场就废了。

天狼魔君一击得手,更是得势不饶人,身影飘忽,乱发飞扬,已如鬼魅般迫近。

化鹿仙身前奇寒刺肤,心中大惊,方待挥舞玄铁流星桨护身,却见眼前一花,一张奇丑无比的怪脸,竟然出现在眼前不足尺许处,四目对视,化鹿仙心头骤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惊悸之感。

天狼魔君裂开大嘴,“桀桀”怪笑,一只手掌迅疾无比的袭来,直接击在化鹿仙胸口。

化鹿仙竟然躲避不开,脸色骤变,就在生死一刹那之际,他忙不迭的闭气移穴,胸前一痛,肋骨颤响,气血蓬然四散。

“哇”的一声,化鹿仙喷出一滩鲜血,已知胸口受伤,总算他见机不妙,将大穴硬生生移开寸许,这才不致重伤,即便如此,也是胸闷憋烦,腥甜之意上冲喉咙,不吐不快。

他强压下胸中呕吐之感,纵身侧翻,已是肝胆俱裂,不要命的逃开。

天狼魔君穷追不舍,青狼魔杖如山袭来。

化鹿仙拼命护住背心,直奔假山而来。

第七章鹿砦城中

玲珑教主见他满脸血迹,已知被这神秘黑衣人打的几欲重伤,心中大怒,不及多想,天狼魔君已经驰近,青狼魔杖如同一根青幽长蛇,电舞砸落。

玲珑教主双臂一振,忽的飞起,挡在两人之间。

天狼魔君见有人挡住去路,也不问话,青狼魔杖当胸怒击,嘶声排空而至,刺耳至极。

玲珑教主冷冷一笑,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微微一曲弹出,竟是不避不闪,直接击在青狼魔杖之上。

金石脆响,嗡嗡不绝。

天狼魔君就觉双臂巨震,虎口险些绽裂,竟然被对方迫的立时止步,前冲之势顿止,他凝目看去,却见前面站着一个金衣人,双手背抄,长身而立,衣袂飘飘,赫然是虚立在当空!

金衣人衣袍掠飞,嘴角似笑非笑,一脸沉定,状态极其悠闲,似乎根本不曾出手过。

彼时月色昏暗,玲珑教主面孔背对月亮,更是瞧不清楚。

天狼魔君运足目力细看,唯见金衣人那双眼睛精光灼灼,犀利如刀,直欲刺入自己心肺,遍体生寒,禁不住倒退几步,知道自己遇到了平生未见的劲敌,当下真气运转,迫入青狼魔杖之中,青芒吞吐,几达丈许之外。

玲珑教主看似若无其事,但方才弹指一击,虽说将对方攻势化解,但反震之力威猛绝伦,险些将食指折断。

他凝气护身,装作若无其事模样,乘隙却在暗中运气冲开手指受阻之处,如此连续冲了三遍,淤阻始解,心中惊诧震骇,不由细细打量来人。

眼见对方手中青杖气芒伸缩,几近丈许,更是惊讶不已,暗暗呼奇,眼中异芒闪动,紧盯着那枚青狼魔杖,煞是古怪。

玲珑教主乃是一代枭雄,遇事极是果断,就在一瞬之间,心中已有决断,知道此人乃是平生大敌,不敢大意,真气逼出体外,缓缓出现一层淡淡的蓝光,将周身罩住。

天狼魔君此时也觉察到此人与自己距离甚近,竟然听不到一丝呼吸声,就连心跳声也分辨不出,似乎就是一个死人,可他明明才以两根手指击退青狼魔杖,定当是人非鬼,心中惊奇怪异,戒心大起。

天狼魔君沉声喝问道:“阁下何人?闪开!”

玲珑教主默不作声,站立不动。

段逸鸣和顾研茹潜入暗处,远远看来,只见两人彼此对立,一动不动,心中煞是奇怪。

顾研茹奇道:“段师兄,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段逸鸣沉吟片刻,说道:“天狼魔君和玲珑教主,大约都觉察出对方是极其厉害的对手,是以都在静待敌人露出破绽,倾全力于一击。”

天狼魔君大怒,再也按捺不住,怒喝道:“鬼头鬼脑的家伙,本神君将你劈成两半,看你还能挡住去路!”青狼魔杖上青芒暴吐,如若离弦利箭,向玲珑教主胸口激射而来。

眼看青芒就要破体而入,玲珑教主衣袍突然鼓舞如浪,起伏涌动。

奇怪之事发生了,青狼魔杖发出的青芒杀气蓦地停滞不前,似乎没入深不可测的海底,光波荡漾,层层扩散,宛如一道长桥横贯在两人身前,煞是怪异。

天狼魔君却是惊骇莫名,他发力灌入青狼魔杖,连连催迫气芒向前射出,但是发出的真力却像泥牛入海一般,不见踪影。

反倒是一股无形奇猛的压力悄然临近,将他紧紧包围,周遭尽是极强真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步步进逼。

天狼魔君胸口沉重如被山压,憋闷难耐,心肺直欲迸炸开来,眼前金星乱冒,心跳声“咚咚”不绝,越来越快,几乎将耳膜震破,额头、手臂等处青筋暴突,如蚯蚓般蔓延。

他经脉僵硬如石,似被阻隔,几乎提不起一丝真气,就连手中青狼魔杖也几乎拿捏不住。

心中狂骇惧惊,双目紧盯着金衣人,满是诧异迷茫,禁不住亡魂大冒,惊怒之下,潜力蓬然涌出,轰然冲开经脉,汹汹在体内游走奔行,刹那间受缚之感尽去。

天狼魔君挥掌连拍,将周身气团拍散,飘身后退,遥遥立定,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怔怔的看着神秘金衣人,暗道:“此人修为高深莫测,以自己潜修数百年之力,似乎仍逊色一筹。他究竟是什么人?”

玲珑教主暗道惊奇,自己这“绝息灭形”之术自施展以来,从无失手,对手不是被活活迫到窒息而死,就是受不了奇压爆体而亡,从无活命之人。

本以为这次也会手到擒来,胜券在握,可目下这疯疯癫癫的鬼魅一般人物,竟然毫发未损,冲破重围。心中大异,收起小觑之心,凝神戒备。

天狼魔君死死盯着金衣人,眼芒闪烁,一股似曾熟悉的奇异感冲上头顶。

突然间,他脑海之中掠过一道灵光,一个模糊许久的身影蓦地重又浮现而出,禁不住失声尖叫道:“是你!原来是你!”

玲珑教主一怔,铜面具之下的精目冷芒闪闪,缓缓眯起,不知为何,眼光中竟然泛起一丝诡异的森冷笑意。

天狼魔君仰天厉笑,似嚎似泣,许久才收歇。

他眼中寒光森然,看着玲珑教主,一字一句的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神君这么多年寻找阁下,可真是千辛万苦,总算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被本神君找到你了。”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旁边一众人等听得更是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暗道:“这人难道真的是个疯子?怎的说话如此怪诞,不着边际?”

躲在暗处的段逸鸣也是听得一头雾水,眉头微皱。

顾研茹紧紧依偎着段逸鸣,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段师兄,这个疯子似乎认识玲珑教主呢。”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段逸鸣“啊”了一声,幸好他及时收嘴,加之场中群妖全被天狼魔君吸引注意力,总算没有被人发现。

场中诸人无不屏气敛息,望着两人,迟疑不定。

段逸鸣心念电转,以玲珑教主的绝世功力,似乎对着疯疯癫癫的怪人有所忌惮,都觉不可思议。

玲珑教主缓缓问道:“你说什么,本座听不明白。”

天狼魔君脸色大愤,怒极而笑,说道:“平生无羁蜃楼游,挽髻青袍云霄履。这句话尊驾可曾记得?”

玲珑教主面容藏在青铜面具之下,此时却掠过一道异色,他负手而立,衣袍翩然飘舞,气度雍容大度,直若仙人。

段逸鸣和顾研茹看得心驰神往,险些为之所慑,幸好两人知道此人乃是野心勃勃之辈,总算压抑震荡心神。

玲珑教主淡然说道:“尊驾越说越让人迷惑不解了,本座听不明白。”

天狼魔君厉声说道:“无羁……”

话音未落,就见玲珑教主形若鬼魅,也不见如何动作,已是临近天狼魔君身前,掌影如山,朝他周身重穴罩落。

潜流如狂飙怒卷,天狼魔君登时呼吸堵滞,周身冰寒,剩下的半句话竟是说不出话来,被逼回噎在喉中,心头大凛,急切之间,他挥舞青狼魔杖,布下道道光幕,护住周身上下。

哪知玲珑教主却突然飘身远遁,瞬息之间,已在数十丈开外,彷佛一缕青烟一般,远远大笑不绝,震得诸人耳膜嗡嗡巨响,气血浮动。

天狼魔君一怔,旋即大怒,厉喝一声,青狼魔杖冲天而起,直追下去,转眼间,两人已消失在山林尽头。远处长笑、厉嚎交相回应,悠长不绝,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群妖面面相觑,目中尽是奇怪之色。

化鹿仙遥遥眺望片刻,似有所悟,手一挥,喝道:“追!不得放走紫萝谷一兵一卒!”

众人霍然惊醒,齐齐轰然应诺,潮水般飞驰而来。

段逸鸣暗道不妙,低声说道:“茹儿快走!”两人转身钻入无边山林,直朝深处奔去,身后呼喊声来回呼应,近在咫尺。

顾研茹心头怦怦疾跳,紧张至极。

段逸鸣握着她玉手,轻轻拍她素手,发力狂奔,不知不觉之中,身后呼喝声越来越远,终于低沉下去。

许久之后,段逸鸣见再无动静,便携着顾研茹停下来歇息。

两人处身在一座小山丘之上,头顶乌云悄然而散,明月皎洁明亮,月华如水,静静的倾泄在山顶。

段逸鸣仰面朝天,看着如玉冰轮,心中疑云越来越浓:“玲珑教主分明和天狼魔君认识,为何又装作不相识?平生无羁蜃楼游,挽髻青袍云霄履。天狼魔君这句话有什么深意?

“奇怪,天狼魔君言语中对玲珑教主极为不善,似乎是平生仇敌,这是为什么?莫非两人曾有过深仇大恨么?无羁,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心念转动,不禁脱口而出,说道:“无羁……无羁?”

顾研茹一双剪水秀目望着他,异道:“段师兄,你说什么?”

段逸鸣微微皱眉,说道:“天狼魔君那句话似乎颇有深意,只可惜不明白其中涵义。”

顾研茹对这句话未曾留心,毫无兴趣,蓦地想到门中上下被邪魔追击,情况危急,心中焦急万分,急道:“段师兄,二师伯他们生死……情况不明,咱们快赶上去。”

她本想说生死未卜,话到嘴边,突觉不祥,急忙换了字眼。

因为自己被妖人劫掳,师门上下力救而来,却被玲珑教一众人杀的死伤过半,而现下,二师伯等人尚且生死不明,不知道脱离了危险没有,心中悲愤、难过、担忧、哀痛等等诸般情感一起涌上,胸口酸楚难耐,险些便要哭出来。

段逸鸣立时警觉,暗道:“元冕真人等人,若是落在化鹿仙和鬼狐仙等妖孽手中,定难幸免。”心中大凛,当下眉尖一掀,朗声说道:“茹儿,走!”

两人御剑而起,低空疾飞一阵,见并无妖孽出现,这才放开速度,冲霄而上,朝正北方急驰而去。

身下山峦起伏,间或有小河湖泊掠过,耳边天风呼呼劲响,衣衫飘飘。

如此一连疾驰数个时辰,直到天色破晓之时,仍未见到半点端倪。

顾研茹心中越发惊急,默不作声的疾驰,娇喘微闻,娇颜渗出一层密密细汗,几缕秀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腮边,脸色微微发白。

段逸鸣看在眼中,知道她真气不济,心中叹了口气,并指将她点中。

顾研茹真气一泄,娇躯软软倒下,被段逸鸣一把揽住,缓缓落下地。

顾研茹大急,想推开他,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娇嗔道:“放开我,放开我!”

段逸鸣柔声说道:“茹儿,再追下去,就算追到,大家都没有力气了,还怎么去帮忙?”

顾研茹怔怔半晌,知道他所说不假,心中哀苦,想到元蚀真人力战而死,悲不可抑,禁不住伏在段逸鸣怀中抽泣起来,粉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段逸鸣安慰她许久,才止住哭泣。

顾研茹秀目一瞟,恰好看到段逸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突然醒悟自己竟是伏在他怀中,登时羞不可抑,急忙挣脱站起,转过峨首。

此时天边金乌初升,霞光流丽万千,云雾之下,隐约露出一座城镇。

两人经过一夜奔驰,身心俱疲,腹中“咕咕”直叫,又饥又渴。

段逸鸣说道:“茹儿,前面有座城镇,咱们去进食,休整一番。”

顾研茹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点点头,便和段逸鸣下得山来,步入城镇之中。

城镇名曰“鹿砦”,虽说是在大山之边,却很是不小,正是一座州府所在之地,它背后倚靠着九座山峰,是为九戈山,大大有名。

还说蛮荒之时,黄帝曾和蚩尤在此决战,尽斩蚩尤手下千军万马,而他手下九位猛将也力战而死,尸首化而为山。

黄帝为纪念九位猛将,将兵戈埋葬地下,故名九戈山,古往今来,无数后人赶来凭吊,多有墨宝传世,越发出名。

段逸鸣这才知道,自己和顾研茹竟是追到九戈山来了。

城中炊烟四起,宽阔的街道上行人渐多,店铺纷纷开张,两人找了一间干净酒楼,要了饭菜,吃将起来。

顾研茹心中有事,只举箸稍稍吃了少许,浅尝便止,倒是段逸鸣毫不客气,一阵风卷残云,将饭菜扫荡大半。

顾研茹见他如此模样,不禁莞尔,凤目转动,却见从门口走过来三个人,一个个衣衫褴褛,一脸惊惶神色,探头探脑的走进来,正是谭出尘等人。

顾研茹一见,急忙飞奔过去,叫道:“谭师兄!熊师兄、李师兄!”

谭出尘骇了一跳,见是顾研茹,不由大喜,问道:“顾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研茹回头一指段逸鸣,说道:“是段师兄将我护送而来的。”

段逸鸣站起身来,拱手说道:“谭师兄。”

谭出尘见是段逸鸣,脸色一沉,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次遇到段逸鸣,这小子较之上次已经长高了许多,几乎和自己不相上下,斜眉入鬓,朗目精光闪动如电,英姿勃勃,他和顾研茹并肩站在一起,如同金童玉女、明珠玉露,俨然十分匹配。

不知怎地,谭出尘一见到段逸鸣便觉酸意上涌,尤其是见到顾研茹言语中和这小子十分亲昵,更是嫉妒之火大炽。

顾研茹将三人引到桌前坐下,又要了些饭菜。

店小二手脚甚快,很快将饭菜端上,谭出尘也不客气,大口吃起来。

三人被妖孽追击一夜,惶惶如惊弓之鸟,好不容易才摆脱追踪,行到鹿砦城时,实在是疲惫不堪,精疲力竭,再也无力前行,于是便壮着胆子走进城来,不期然遇上段逸鸣和顾研茹。

此时心神松懈,见到热腾腾的饭菜,食指大动,顾不上平时风仪,大口吞咽。

顾研茹向四周瞧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谭师兄,可曾见到二师伯和易长老他们?”

谭出尘嘴里正塞着一大块肥肉,吃的“吱吱”直响,好不容易才咽下去,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段逸鸣,皱皱眉,说道:“我们和易长老他们走散了。至于二师伯,我们一路上也四下留心,并未遇到。”

顾研茹芳心一沉,胸口刺痛,清泪夺眶而出,幽幽说道:“都是我害的……”

“顾师妹,此事怨不得你。”段逸鸣和谭出尘几乎同时劝慰道。

谭出尘眉毛一掀,冷冷扫了段逸鸣一眼,面色十分不悦,转过脸,说道:“顾师妹,此地不甚安全,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趁早离开为妙,免得再遇上那些妖魔。”说罢起身便欲离开。

顾研茹看着段逸鸣,说道:“段师兄,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彼此可以互相照应。”

段逸鸣说道:“茹儿,我还有事……”四周紫萝谷门下弟子们眼光如箭,刺的他颇不自然。

一边那名熊姓年轻人打断他的话,斥道:“住口!‘茹儿’二字岂是你能叫得么?顾师妹天仙化人,哪能被你这毛头小子随意呼喊乳名!”

李姓年轻人斜睨着段逸鸣,附和道:“莫不是你这小子看上了顾师妹?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告诉你,顾师妹已经名花有主了!我奉劝你收起邪念,否则,哼哼……”

段逸鸣被两人一阵抢白,顿时气结。

顾研茹气道:“熊师兄、李师兄,你们说什么?”一跺脚,绷起俏脸。

熊师兄看了一眼谭出尘,见他并无不悦,挺胸说道:“顾师妹,师兄我说的可不是假话,咱们紫萝谷上下谁不知道,掌门师伯早有意将你许配给谭师弟。”

顾研茹闻言,俏脸登时羞红若霞,气道:“你胡说!哪有的事……”娇躯微微一晃,摇摇欲坠。

谭出尘急忙伸手将她搀扶坐下,顾研茹劈手将他手掌推开。

谭出尘脸色疾变,一阵青一阵白,颇有些尴尬。

段逸鸣站在一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如坐针毡。

此时,酒楼中食客俱被吸引过来,纷纷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谭出尘阴阳怪气的说道:“段师弟想必还有要事在身吧?谭某也不便挽留,敬请随便。”转过身说道:“顾师妹,咱们得马上去找易长老他们,这就出发!”

顾研茹一双秋水明眸转过来,企盼的望着段逸鸣,说道:“段师兄,你……”

段逸鸣见谭出尘神色不善,旁边那熊师兄和李师兄更是对自己怀有敌意,不由得苦笑一声。

此时危机尚未渡过,妖魔随时会追踪而来,不宜在此惹事,于是说道:“茹……”

见谭出尘怒目而视,将余话咽下,说道:“顾师妹,谭师兄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有事而来,恰好遇上贵派。如今既有谭师兄相护,段某也就放心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顾研茹双颊酡红,冷冷说道:“谭师兄,你们先行一步,我和段师兄有话说。”

谭出尘斜视着段逸鸣,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说道:“熊师兄、李师兄,咱们走!”三人走到酒楼外停下步,回身盯着两人。

段逸鸣说道:“茹儿,此地危险,你速速和谭师兄他们返回紫萝谷。”

顾研茹垂着螓首点点头,双手绞着衣角,半晌后抬起头,亮晶晶的丹凤眼看着段逸鸣,说道:“段师兄,这次多亏你救了茹儿,多谢你了。”

段逸鸣微笑道:“谢什么?这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顾研茹低声说道:“其实……他们说的话并不是真的……”

她这句话声音太小,段逸鸣并未听清,疑惑的看着她,问道:“茹儿,你说什么?”

顾研茹脸色羞红,扬起清丽脸庞,段逸鸣分明见到上面掠过一道奇异的神色,不由一怔。

顾研茹看着她,凤目中闪烁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柔光,咬着唇说道:“段师兄,若有闲暇,请九月十五之前来紫萝谷一趟。”螓首微垂,娇羞不胜。

段逸鸣也未在意,笑道:“一定。”

顾研茹娇颜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不放心的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千万要记得啊。”

段逸鸣不知她为何说务必在九月十五之前赶到紫萝谷,随口应道:“放心好了,我会记住的。”

此时,李师兄已经雇了两辆马车返回,谭出尘脸色极不耐烦,频频催促。

顾研茹朝他嫣然一笑,依依不舍的离去。

望着顾研茹俏丽身影坐上马车,很快便消失在大街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段逸鸣收回视线,暗自一想:“谭出尘等人受此波折,想必会一刻不停的返回紫萝谷。茹儿跟着他们,估计不会有什么变故。眼下最要紧之事,便是落雁姑娘的安危了……不知她现在何方?”

想来想去,决定先赶往玲珑玉壶一探究竟。主意一定,立时起身,走出鹿砦城,直奔北面而去。

第八章九戈峰顶

鹿砦城西面有九座山峰,呈一字形延伸,谓之九戈山。

九山连环,绵延不绝,山势自南而北,迤逦数百里,道绕路而行,远远绕了个大弯。

段逸鸣为赶时间,便走了个快捷方式,从九戈山中穿过。

九戈山陡峭难行,绝壑纵横,飞鸟难渡,山中雾气弥漫,神秘莫测,除过当地土民之外,极少有外人敢从中穿越。

段逸鸣一路御器而行,在云雾之中疾驰,四周白茫茫一片,极难辨别方向,飞上一阵便要四下确认,如此飞飞停停,直到夜幕降临之际,仍在九戈山中。

此时,一轮玉盘斜斜悬挂在西边一座险峰之顶,光华微明,笼罩着翻滚起伏的雾气。

段逸鸣在云雾中飞行甚久,露水早已将衣衫打湿,贴在身上,极是难受,看看天色已晚,知道今晚难以走出九戈山范围,便落下地面。

他找了个干燥山洞,打扫一番,又打了一只肥大的山鸡,到四周找了些枯树枝,在洞口生起一堆火,就着火焰,一边烤着山鸡,一边烤着湿衣。

肉香四溢,山鸡很快烤的焦黄一片,油脂“吱吱”的流下,落入火堆中,“劈啪”作响。

段逸鸣拿起树枝,撕下一条肥腿,大口咀嚼起来。

吃的正香之时,突然看到远处闪过一道光亮,他立时站起,踢散火堆,悄悄掩了过去。

走到近处,待看清眼前情形之时,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前面是一座奇高峻峰,高耸入云,就在山脚周围,有四个人警惕的向四周扫视,赫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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