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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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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鸣双拳握紧,蓦地明白必是天狼魔君和黑衣人所为,为防走漏消息而杀人灭口!善良的猎户夫妻只因见到两人露面,便被无情杀死!
他面色一变,怒道:「妖孽,杀人如麻,竟然如此残忍!」他转身奔出木屋,飞身冲起,直朝天狼魔君方向追去。
月色昏暗,几朵乌云游荡在天际,朦朦胧胧。
段逸鸣御风疾飞,追出数十里,终于看到天狼魔君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他撕下一块衣摆蒙在脸上,双臂一振,猛然加速,提气长啸,声震四野。
天狼魔君悚然回首,心中惊道:「来人真气充沛,气势不凡,究竟是什么人?」他生性狂傲,自是不会躲避。
段逸鸣轻飘飘的落下,双目如电,冷冷扫射而来。
天狼魔君见来人以布蒙面,不由一怔。沉声问道:「阁下什么人?为什么拦住老夫去路?」
段逸鸣没有表情的说道:「那户猎户人家可是你下手屠杀的?」
天狼魔君双目中陡然闪过惊异之色,阴恻恻说道:「阁下的话,老夫实在听不懂。」
段逸鸣厉声喝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狼魔君,你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连寻常猎户人家都不放过!」
天狼魔君见他叫出自己名号,心中暗惊,此人究竟是谁,怎么知道自己名号?心中蓦地想到:「此人言词凿凿,难道竟是窥到了自己二人在木屋之事?如此说来,自己所说之话岂不是被他听到?!」
于是他寒声说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不露本来面目?」
段逸鸣冷笑道:「鬼鬼祟祟?哼,那黑衣人头戴面具,他为什么不露本来面目?」
天狼魔君这下子更加确认无疑,沉声说道:「阁下到底见到了什么?」
段逸鸣悠悠说道:「你说呢?」
天狼魔君眼神突冷,说道:「老夫不管你看到什么,反正都一样。一个人若是变成死尸,那便能永远的保守秘密了。」
段逸鸣大笑道:「天狼魔君,就凭你?小爷敢追上来,就不会怕你!
哼,你恶贯满盈,双手沾满鲜血,早就该遭到报应了!」
天狼魔君大怒,更由此人言语中感觉似乎对自己颇为熟悉,于是压下心中恼恨,说道:「老夫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号,老夫也好召来牛头马面为你招魂!」
他心中已然拿定主意,不管此人是谁,今夜绝不放过他!
段逸鸣见他眼中凶光闪闪,冷笑道:「要想知道小爷名号不难,只消回答一个问题即可。小爷问你,十年之前,苍灵山茅家村满村老少,被人屠杀殆尽,可是你所为?」
天狼魔君脸上闪过一道异色,惊道:「苍灵山茅家村?他们不是全部死了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段逸鸣满腔悲愤,仰天长啸道:「小爷就是苍灵山茅家村之人,当年恰好进山打猎,所以逃过一劫。你没有想到吧,茅家村尚有人活在世上!
今天,小爷就为茅家村冤死的一百多条人命,向你讨个公道!」
天狼魔君知道眼前之人竟是茅家村之后,心生歹念,阴恻恻说道:「想不到当年茅家村还有漏网之鱼!不过,你也活不过今夜了。老夫不妨实话告诉你,当年苍灵山茅家村屠村之事,并非老夫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段逸鸣心弦大动,睁大双目问道:「不是你又是什么人?」
天狼魔君神秘的说道:「屠村之人身分可不一般,你绝对想不到他会是谁!他就是……」
说到此处却戛然而止,一脸奸笑的瞥着段逸鸣。
段逸鸣双目充血,一颗心猛的提起,怒喝道:「天狼魔君,你说那人是谁?」心念电转,凶手究竟是谁?心中蓦地闪过黑衣人的神秘身影,暗道:「难道、难道凶手竟是那神秘黑衣人么?」
念及此,段逸鸣不禁脱口而出,问道:「难道是那黑衣蒙面之人么?
他究竟是什么人?」
天狼魔君脸色微变,冷冷说道:「阁下知道的太多了。」目中绿光大作,衣裳卷舞,突然从衣袖中伸出两只枯爪,横空抓来,快如鬼魅。
一股森寒之气直迫段逸鸣而来,鼻息尽寒。
段逸鸣双眼陡然一亮,喝道:「来的好!」脚下斜踏罡步,反手抽出紫竹棍,朝他双爪击落。
天狼魔君哪里在意,手腕微转,直抓紫竹棍。
段逸鸣冷笑道:「不自量力!」脚下一点,宛如滑鱼一般避过,随即欺身而进,真气猛地冲出,紫竹棍陡然一转,划了道弧线,竟是直击天狼魔君右肘。
天狼魔君不防他变招如此之快,眼前一花,来人竟然避过自己的一击,贴身靠近!
他心中大骇,忙不迭曲臂疾抓,岂料右肘还是微微一麻,已被点中,奇痛钻心,几乎叫出声来,「呼呼」一连数抓,急忙后撤。
天狼魔君低头一看,右肘鲜血渗出,皮开肉绽,心中又惊又怒。大喝一声,面部扭曲狰狞,张开血嘴,发出渗人怪嚎。
「嗷……」
天狼魔君衣裳膨涨如鼓,胸口那只青狼头蓦地浮空而起,张吻咬牙,似乎活了过来,它陡然张嘴一吸,吮吸力道越空而来。
青煞奼血大法!
段逸鸣嘴角露出嘲讽之意,说道:「妖法邪术,也敢张狂?」右手一抖,断龙金刃锵然出鞘,金光电舞,如若苍龙。
「原来是你这小……」天狼魔君顿时认出眼前之人,赫然便是在南海九凤庵遇到之少年!
说话之间,断龙金刃气芒迫近,如同飓风扑面,天狼魔君寒毛登时竖起,只觉鼻息堵滞,劲风横扫,余下之话顿时被噎堵于喉,竟是无法说出。
他又惊又怒,陡然气沉丹田,强行发出真气格挡。衣襟猎猎狂飘,真气如泥牛沉海,轰然四散,万钧巨力劈头盖脸冲来,天狼魔君连忙踉跄避闪。
他强行站住,面容却透出淡淡血色,胸中气血翻涌如浪,心中大寒。
这小子真气之强,已臻化境,深不可测,饶是天狼魔君桀骜不驯、凶残狂妄,此刻心底也不由得涌起森然惊惧之意。
段逸鸣轻蔑的笑道:「妖孽,怕了吧?说出茅家村屠村元凶,小爷就不为难你。」
天狼魔君何曾受过如此小视,心中大怒,目中杀机大作,狂笑道:「臭小子,真是狂妄得很!老夫就瞧瞧你有多大本事,口气竟然如此之大!」
说罢袍袖卷舞,青光耀耀,青狼魔杖「呼」的飞出,寒气喷射,凝空疾旋不已。杖头两只狰狞狼头摆舞,巨吻张合,长舌滑腥,势欲吞噬。
段逸鸣哑然失笑,说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当年在南海九凤庵,段逸鸣便以断龙金刃斩杀青狼魔杖上的青狼头,一鸣惊人。
天狼魔君想起此事,便觉是奇耻大辱,颜面全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的羞愤恨怒。
他怒极而笑,咬牙切齿道:「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老夫今日便要你魂归地府,永世不得超生!」肥袖鼓舞,青光轰然激射,青狼魔杖豁然变大,猛的冲出,朝段逸鸣咬来。
段逸鸣腾空而起,断龙金刃横扫,气浪漫卷狂飙。
「当啷!」激响,两人身形交错而过。
段逸鸣身躯蓦地拔高,直落在青狼魔杖之上,疾滑而下。断龙金刃寒光吞吐,直指天狼魔君面目。
天狼魔君就觉杀气如潮一般袭来,呼吸大滞,心中惊悸若狂。左手臂一转,青狼魔杖疾抖,右手五指微屈,射出一道指气,疾若闪电。
段逸鸣朗笑声中,顿足而起,断龙金刃竖在胸前,将指气震飞。
天狼魔君惊怒交集,恼羞至极,大声怒吼,青狼魔杖呼呼疾旋,青光暴涨,蓦地化作一只巨大的青狼,遥遥猛吸。
四周飞沙走石,树木尽折,枝叶卷舞冲天,形成一道漩涡,滚滚上冲。
段逸鸣就觉脚底一轻,身躯飘飘欲飞。体内精血呼呼疾转,直朝头顶涌去。
他急忙聚气抵御,衣裳掠飞,险些控制不住。还好真气流转,硬生生压下身躯,心中大惊道:「天狼魔君修为,果然非同凡响!」
天狼魔君狞笑道:「臭小子,这下子可由不得你了,老夫要吸干你的精血,把你变成一具乾尸!」说罢大力吮吸,力道一阵强过一阵。
段逸鸣觉得头顶吸力越来越强,天灵盖一阵震颤,似欲裂开,体内精血如若沸水,沸腾不止,心中惊悸,一颗心登时吊在嗓子眼上,怦怦疾跳,随时可能跳将出来。
天狼魔君见他犹自支撑不坠,心中掠过一丝惊诧,旋即一咬牙,提起十成真气,猛的抓出。
段逸鸣顿感吸力增大,从天而降,耳畔破空风起,锐响刺耳。突地,脚下一轻,身躯竟然飘飘而起!脑中气血鼓胀欲裂,眼前一阵发黑,金星乱冒。
当此生死存亡之际,段逸鸣睁大双目,蓦地抄足跃起。身躯急旋绕转,真气滔滔起伏,一道金光闪过,断龙金刃舞如苍龙,长吟散开。
北斗七星仙诀出手!
金龙如怒箭似的一跃而起,顷刻间穿越汹汹气旋,纵横劈裂。
只听「噗噗」轻响,惊呼响起。
天狼魔君只觉眼前金光闪耀弥漫,长驱直入,手掌一轻,青狼魔杖脱手飞起。
他心中骇然,不待反应过来,护体真气蓦地两分,金光汹汹劈面射来,寒气拂面,毛发尽断!
他肝胆俱裂,急切之间,双臂疾振,青袍飞出,朝后急撤。
撕裂声不绝于耳,青袍刹那间化为万千蝴蝶,漫天飞舞。
段逸鸣飘然落地,衣襟猎舞,冷冷看着天狼魔君,嘴角泛起一丝嘲讽,微笑道:「天狼魔君修为果然别具一格,连衣裳也能如此特异!」
天狼魔君低头一看,不由气晕。
原来他一身衣裳到处是破洞,如若乞丐。
见此天狼魔君脸色涨的通红,怒声喝道:「臭小子,老夫与你誓不两立!」顿足飞起,抓住青狼魔杖仔细一瞧,更是愤怒无比。青狼魔杖上已被斩的出现一道深深裂痕。
他气的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厉声怪吼,双掌拍出,卷起一阵劲风气浪。
青狼魔杖亦化作一头獠牙可怖的巨狼,咆哮旋飞,朝着段逸鸣拦腰横咬。
段逸鸣知道天狼魔君动了真怒,不敢托大,当下直飞而起,空中转身,俯冲而下,断龙金刃金光爆射,疾如游龙,猛烈击在巨狼之上。
「砰」的一声,巨狼被击的轰然上冲,痛号声中,立时四散。青狼魔杖滴溜溜漫天乱舞,青光爆射。
段逸鸣虚踏北斗,回身急斩。
天狼魔君来不及召回青狼魔杖,横推双掌,便要闪避。岂知一股气浪当胸冲到,登时彷佛被山岳撞击,眼前金星乱舞,喉咙腥甜上冲,蓦地被震飞。
他痛极怒啸,鲜血长喷,兀自怒道:「臭小子……」
话音未落,身边杀气凛冽,断龙金刃金光耀舞,朝着他头颅怒劈而来。
天狼魔君迭受重创,晕头晕脑,下意识的侧身躲避。
「嗤!」的长响,耳畔寒气一闪而过,便觉头顶一凉,发丝飘摇而下。
他骇的脸色剧变:「这小子竟是如此威猛!」伸手召回青狼魔杖,但见杖头已被斩得几乎断掉,心下又是痛惜又是惊惧。
段逸鸣疾追而来,断龙金刃飞旋怒冲,金光卷射,尽朝他要害之处劈斩而来。
森冷锐啸裂空入耳,激的天狼魔君周身寒毛乍起,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此时顾不得身分,亡命般的挥舞青狼魔杖,护住周身大脉,腾空而起,狼狈不堪的飞退。一边厉声喊道:「臭小子,此仇不报绝不甘休!」
段逸鸣纵身跃起,尾追而来,只是山高林密,还是被天狼魔君逃走了。
虽然击退了天狼魔君,但是他并没有多大高兴。茅家村屠村之元凶隐现端倪,但是却扑朔迷离,元凶到底是谁?
段逸鸣苦苦沉思半晌,依旧毫无头绪。
本来计划从天狼魔君身上获得确切消息,可惜又被他逃脱,不免有些气馁。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毕竟有了线索。只要紧抓住天狼魔君不放,总有一天会追查出茅家村屠村元凶。
段逸鸣想到这里,心神稍缓,开朗了一些。
他心神一松懈,立时感到一阵疲倦。原来方才和天狼魔君一阵恶斗,固然占据上风,但也耗费大半真气,当下盘膝而坐,运气行宫。
九个周天之后,豁然而起,就觉神清气爽,伤口愈合,疲倦尽消。他仰天长啸,一吐胸中那悲郁之气。
许久之后,啸声方歇,这才起身急驰而去。
玉蟾悬空,冷辉遍洒,惊起一群夜枭,慌张四飞,扑翅声在黑夜里听来分外清晰。
段逸鸣奔出深山,日夜兼程,终于抵达庐山。
第三章离奇之谜
庐山,万竹谷,松林岗。
一幢木屋孤零零的矗立在松林中,四周松涛阵阵,乱云飞渡,不时有吵杂的松鸦叫声驱散寂静,带来几分生气。
初夏时分,草长莺飞,一派绿意盎然之象。
转眼间,段逸鸣返回松林岗已有数月。
这几个月来,他起早贪黑,一门心思在那本北斗七星剑诀上,苦苦钻研,越是潜心领悟,越觉北斗七星剑诀浩瀚如繁星,深邃无底。
中途有时也会想到放弃,但是他终于还是咬着牙挺了下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终于有所突破。
这一日清晨,朝阳尚未升起,林间露水湿叶,薄雾飘荡。
段逸鸣盘膝端坐在松林间,闭目炼气,周身万千毛孔尽开。鼻息之间有两道粗若拇指的白气钻出,嫋嫋而上,交会在头顶。那里,一道紫色气华射出,缓缓旋转。
四周雾气环绕缭绕,一丝丝的天地灵气如细线,从四面八方飞来,尽被段逸鸣毛孔吸收。
旁边一株高大的松树上,几只松鸦挤在一起,伸长脖子大声鼓噪。
蓦地松鸦群一阵骚动,扑扇着翅膀飞起。
枝叶间,钻出一只调皮的小兽,扬起上半身,急促的尖叫着,似是威胁着松鸦。
松鸦群也不甘示弱,盘旋飞舞,大声聒噪。
小兽「呼呼」吹了几口气,知道无法抓住松鸦,便转了几圈,溜下树来。
小兽匍匐在段逸鸣身边不远处,歪着脑袋看着段逸鸣练功,默默地趴下假寤。
突然间,它似乎感觉到什么,呼的站起身,弓起腰,警惕地望着松林外,低声吼叫着。
两道窈窕丽影翩翩飞来,在松林间穿行,雾气飞卷,如若飞仙。
小兽蓦地跃起,直扑过去,龇牙咧嘴,发出尖锐的叫声,将两人骇了一跳。
「小金,真是调皮!」一个悦耳的少女声音发出。
小金发出喜悦的低叫声,摇着尾巴迎了上去,扑入来人怀中。
薄雾散开,走出两个明艳少女,俏丽如仙,赫然便是彭衣茱和长孙傲梅。
原来小金和段逸鸣失散之后,久觅不果,便独自奔回庐山万竹谷。
长孙傲梅时常来松林岗等候段逸鸣,久而久之,便和小金熟稔无比。
长孙傲梅抚摩着小金,问道:「小金,段师兄在哪里?」
小金扭转头,朝松林深处低声尖叫,扬起前爪比划着,作出一副闭目练功模样,逗的两人格格娇笑。
闻听到嬉笑声,段逸鸣缓缓收功。睁开眼睛,便看到薄雾中两道婀娜身影靠近,扬声说道:「是彭师姐和梅儿么?」
「段师兄!」长孙傲梅娇声传来,两道俏生生的身影出现。
彭衣茱笑盈盈瞧着他,大眼睛一闪一闪,充满柔情。
长孙傲梅靠过来,娇声说道:「段师兄,我和彭师姐来看你了。」
段逸鸣笑道:「多谢多谢。」边说便悄悄看了彭衣茱一眼,目光游离,只一接触便又急忙错开。
自那日在乾坤谷地隙火脉之中之后,两人情苗破土而出,从此不能自拔。
他每日里练完功后,便在脑海中幻想着伊人千娇百媚的身姿,情苗深种,恨不得时时相见。
彭衣茱见他手忙脚乱,忍不住抿嘴一笑,宛如冰雪初融、兰花绽放,心中也有莫名的心慌之意。
长孙傲梅说道:「段师兄,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潜心苦练,想必是什么神功奇法。今日彭师姐有暇,不如你为我们使出来开开眼界。」
段逸鸣心下犹豫,看到彭衣茱轻启朱唇,柔声说道:「段师弟,怎么还对我和梅师妹保密么?」
段逸鸣脸孔微红,说道:「哪里。只是、只是我资质愚鲁,无法彻悟,使出来只怕贻笑大方。」
「无妨。我和梅师妹也不是外人。」彭衣茱柔声说道。
刚说完话,似乎觉得有些过于亲昵暧昧,俏脸红晕飞起,明眸中娇羞流转。
心有灵犀,含情脉脉。
段逸鸣一听,心脏怦怦疾跳,快乐的如同要爆炸一般,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暗中吸了一口气,驱散杂念,舞动紫竹棍,上下纵跃,穿梭冲飞,如若蛟龙翔天,遒劲生威。
一声长啸,段逸鸣缓缓落地,一收紫竹棍,临风挺立,英姿勃勃。
长孙傲梅睁大美目,看的眼花撩乱,奇道:「段师兄,你使的好像不是本门剑法。咦,怎么好像是北斗剑法?不,似乎又不像,真是奇怪。」
彭衣茱也瞧出有异,明眸疑惑的看着他,似有所思。
段逸鸣笑道:「实不相瞒。我这几式剑法,乃是紫府的北斗七星剑诀。」
长孙傲梅吃惊的张大樱唇,说道:「什么,北斗七星剑诀?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段逸鸣于是将北斗瑶宫之行,简略说来,彭衣茱和长孙傲梅听的几乎合不拢嘴。
彭衣茱秀眉微蹙,说道:「梅师妹,段师弟这北斗七星剑诀,似乎和你那北斗剑法颇有渊源呢。」
长孙傲梅点点头,说道:「我幼时遇到一位奇人北斗老人,这套北斗剑法便是他传授于我的,只是和你这北斗七星剑诀比起来逊色了许多。据他说是来自遥远的北斗神山一个十分古老的门派,这么说来,他竟是紫府中人了?」
段逸鸣想起在北斗瑶宫之时,五位门主之中唯有三门主没有见到,心下微动,难道这北斗老人便是三门主么?
长孙傲梅娇声说道:「段师兄,你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段逸鸣打了个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自己这紫竹棍得自寒冰洞,难道说,紫府第十三代大门主齐蘸蕉齐真人,也和寒冰洞有某种关联么?照此看来,齐真人竟是在寒冰洞中停留过?」
他心中念头纷繁起伏,便连自己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堂堂紫府一代大门主怎么会出现在仙瑶门秘地呢?心中不由一动,既是如此,不如去寒冰洞一探。
彭衣茱觉察到段逸鸣有些异样,问道:「段师弟,你有心事么?」
段逸鸣摇摇头,只顾想着心事,越想越觉迷茫。
长孙傲梅说道:「段师兄,你看你,只顾着练功,都快成呆子了。不如这样吧,反正今天我和彭师姐有空,你就陪我们去逛一逛。」
段逸鸣突然想到一个念头,说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彭师姐、梅儿,我想去后山寒冰洞看看。当年我违反门规,被罚关在那里两年,虽说苦了些,但也让我懂得了不少道理。如果你们愿意,咱们就一起去寒冰洞。」
彭衣茱微皱秀眉,踌躇着说道:「可是那里是总门禁地,平时是不允许弟子们靠近的。」
长孙傲梅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嘟起嘴说道:「怕什么?大不了咱们悄悄跑进去瞧瞧就是。反正长门那几个师兄们也几乎不去里面巡视。」
在她怂恿下,彭衣茱终于拗不过,只好同意前去。
三人带着小金穿过松林,御剑飞行,一直绕到后山,距离寒冰洞不远处才落下。
四下一看无人,索性大摇大摆的从洞口而入。
寒冰洞到底是仙瑶门禁地之一,虽说看不到人值守,段逸鸣还是非常小心,隐隐夹杂着说不出的兴奋与紧张。
寒冰洞名因里面深藏万年寒冰而得。
说也奇怪,不论洞外酷暑还是寒冬,寒冰洞内从来都是冰层覆盖。
越往里去,越发奇寒彻骨,滴水成冰。
即便是修为深厚之人,待的久了,也难以忍受,是以仙瑶门以此为关禁弟子的责罚之地;也因为如此,平时根本无人进来。
据说寒冰洞极深之处有个寒眼,和地底阴寒之气连通,是以终年寒风鼓舞,从不间断。
三人小心翼翼的从冰道上滑落,来到段逸鸣当初囚禁之地。
数年过去,冰洞之中一切未变,便是那洞壁上的几行字也依旧清晰可辨。
长孙傲梅和彭衣茱是第一次深入寒冰洞,好奇的四下打探。
段逸鸣在冰洞内搜寻一阵,看没什么新的发现,便走出冰洞,来到地壑之前。
俯身望去,地壑之中寒气起伏翻卷,充盈漫溢,看不到下面到底什么景象。
他抽出紫竹棍,凝视苦思,心中暗道:「这紫竹棍得自地壑之中,十分古怪。从四周情形来看,并无异常。若说哪里还没有搜过,那只有眼前这个幽深莫测的地壑了。」正自冥想之际,手中紫竹棍突然微微震动,发出低低的长吟声,跃跃欲飞。
段逸鸣眼睛一跳,脑海中闪过一丝奇怪,一刹那间,他似乎预感到什么,却又不明就里。紫竹棍震动越来越强烈,几乎抓握不住。
猛然间,紫竹棍上闪过一道紫光,长吟骤响。与此同时,竟然挣脱掌控!
段逸鸣想也没有想,下意识的向前抓去。蓦地脚底下一个趔趄,一脚踏了个空。紫竹棍带着他飞快地向下坠去!
便在此时,长孙傲梅和彭衣茱恰好从冰洞中走出,一眼便看到段逸鸣冲下地壑,骇的脸色齐变,冲了过来。
地壑中寒气浓重,起伏蒸腾,方圆数十丈之内都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段逸鸣身影在寒气中一闪,若隐若现,旋即消失。
彭衣茱惊讶万分,段逸鸣怎么会失足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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