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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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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守仁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心说如果我是胡志清,借你一个胆子也不敢问我是谁了!压住气问:“年轻人,那我就问问你,你是什么人?”
年轻的交警昂昂脖子,骄傲地说:“我是谁你可能不知道,我本家的表哥就是花海县弄侦队队长陈同庆,花海县哪个人敢不给他面子!别以为你们有点钱当个官就牛得了不得,犯了法,照样得罚款,而且少一分儿都不成!”
“我还以为你爹是胡志清呢!”田守仁听他说他的后台只是那个叫陈同庆的队长,当下轮起巴掌就是一下,把那个交警打得转了两个圈,捂着脸学着鬼叫了半天,指着田守仁说:“好小子,你敢打爷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田守仁冲他微微一笑,说:“人民警察应该称同志,如果你一定要叫爷爷,看看大街上哪个人的岁数大你就扑过去喊就成。”说着把手一伸,说,“打也打完了,这就没事了。钥匙呢?”
清脆的巴掌声打晕了陈同庆的表弟,也打明白了那几个看热门的警察。尤其是那个小个子警察,本来他不敢确认这人就是田守仁,但是那响亮的巴掌让他眼前放光,准确无误地认出了花海县的几位最高领导之一。急忙从同伴手中抢过钥匙递到手中,说:“田县长,您别生气。他是新来的,不懂事,不懂事。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回头我好好教育教育他。”说着回过头去狠狠瞪了那个交警一眼,说,“记住了,这位是田县长,你那狗眼长哪去了!”
都说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田守仁打了人,把他的手也碰疼了。听到小个子警察这样说,田守仁自己感觉也有些失态。与一个不认识自己的交警闹成这样,别人不说交警不懂事,会笑话他这个副县长没有肚量。
喝酒误事,都是喝酒闹的!田守仁想。按说这点酒不算多,怎么会生出这样大的火气来?他拍拍后脑,提醒自己这样冲动的事以后永远不要再做了。
田守仁走到那个年轻的交警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小同志,刚才我打人不对,现在我向你道歉。不过,你知道吗?这辆车是咱们北联市陈市长的车,现在有公务在身,耽误在花海县连胡县长都得挨骂。难道你们队长没有告诉你,哪些车可以拦,哪些车不能拦吗?”
年轻的交警虽然有着陈同庆的光辉罩着,但是在田守仁的巴掌面前依然被打晕了,听到小个子的交警跟面前这个中年人叫县长,更是晕得厉害,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县长的嘴巴还是感谢县长的嘴巴还是感谢县长的嘴巴了。
田守仁把钥匙递给在一边看热闹的张恨古,说:“走。明天早点起来,我们一起去东山。”
张恨古接过钥匙,示威一样向着几位交警同志晃了晃。那几个交警权当没看见,不过在心里都记住了这辆红色跑车的样子。那个小个子的交警小声告诫那几位同事:“拦车可以,得看看什么档次的车。这种车保守地说也得值两三百万,就是一个叫花子能开出这样的车来,你要想好好活着,最好也别拦与球共舞最新章节。”
操,张恨古听他这话差点没吐了,敢情这位交警同志一直把张恨古看到叫花子了。不过张恨古一想,人家说得也对。就他这一身行头,从平江回来都没来得及换呢,比叫花子唯一强的就是身上没有补丁与窟窿了。
张恨古与田守仁分手,张恨古先回美玉公司看了看,与古小红打个招呼,表示自己要回东大村。
张恨古从平江回来,马不停蹄地在花海县吃了几顿饭,却一点正事都没有做。现在张恨古的心都要烂了,大眼冯生死不明,那一船石头虽然说不太值钱,可那也是高杉好不容易混来的积蓄与张恨古全部的希望。就这样突然在地球上消失了,张恨古能不心急吗?他现在急于找到算一万,商量一下应该如何才能救回大眼冯。
古小红说:“从平江回来你就把我扔到这里了,连饭都不管,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张恨古让她问得几乎要晕倒,古小红要跟着他,可是张恨古把古小红留在身边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搞青红党绿红党的,又不想暗杀谁谁谁,从平江回来之所以带着她,只是想帮她治好病,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如何安置古小红。
张恨古太忙了,忙到都没有时间考虑古小红的问题。如果高杉知道古小红住在美玉公司,天知道她还要怎么闹呢?现在她因为张恨古不爱理她,早就憋足了劲要眼张恨古招呼呢,再有这样一个女人围着张恨古转,不把张恨古的耳朵拧下来才怪!
张恨古不能说要,也不能说不要,只好用嘿嘿的笑声来搪塞。
古小红说:“不是你那个铁哥们儿失踪了吗?我可以帮你去救他,打枪杀人我都在行,你不敢干得,我都敢干!”
接常理说,这话说得够血淋淋的,非把平时的张恨古吓倒不可。不过张恨古现在已经让大眼冯的事冲晕了头,考虑如果大眼冯真的落入南越军队手里,想少杀人都不可能把他救回来。古小红这句话,让张恨古仿佛看到香港警匪片里热血沸腾的枪战镜头,似乎他马上就要亲自参与了。
“那好,我们先回东大村,看看算一万回来没有?”张恨古想到古小红的魔王本性,决定让古小红帮他一起去大公岛。
两个人再无二话,立刻开车回东大村。
一路清风明月,法拉利跑车速度如飞一般,不一会儿就到了东大村。这是古小红第一次来到东大村,看着夜色中雄浑的东山,皎洁的明月挂在山间,淙淙的山泉从山上流下来,在东大村的房前屋后流淌,不由地有些发呆。说:“好美的景色。”
张恨古听到古小红夸赞他的家乡,心里当然高兴。看古小红兴趣正高,本以为她会接着再向外甩一些华丽的语言来恭维他,没想到古小红后面这句话把张恨古说得没了脾气。
“你说我跟了你,死了以后是不是就要埋在这里了?”
张恨古彻底没脾气了,看古小红挺爽快的一个人,怎么对于这个事这样死缠烂打没完没了?听她这意思,似乎张恨古要是不要了她,她还真跟在张恨古后面不走了!
张恨古没好气地说:“埋在哪里那是你们中国人的习惯,我们傣帮人实行天葬,人死了就扔到东山顶上让鸟兽吃掉,剩下骨头再拿回来安葬。我想如果你要天葬,还不知道老鹰野狼什么的敢不敢吃你呢?”
两个人随便说着,却并没有想到,在某一天,古小红真的要死的时候,张恨古回忆起今天的情形,忍不住会掉下伤心的眼泪。
张恨古的那两间小屋子里亮着灯,这让张恨古黑暗的内心也亮了起来。大眼冯失踪了,如果没有算一万出主意,张恨古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算一万回来就好了,至少有了一个可以商量的对象。
听到外面的汽车声,算一万从屋子里踱了出来,隔着小桥对张恨古说:“张恨古,你还有心吃喝嫖赌,难道你真不管大眼冯了吗?”
张恨古跳下车,过去给了算一万一拳,说:“你倒是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昨天我都回来一次了,根本就找不到你。”
算一万轻轻一闪,张恨古一拳落空。这让张恨古有些奇怪,看来这老东西身手还真不错呢,在他这样一位正宗太极与形意高手面前,如果轻而易举,似乎比他还要强上不少。
算一万说:“你说的这个恶人先告状这个词用得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我既没有告状,当然也就没有恶人。对不对?看来你这段时间离了学校进步就小多了,我建议你没事的时候,还是多找找那个姓梁的小老师。”
说着这话的时候,算一万的目光投向了张恨古后面的古小红。月光下,古小红的身上上镀了一层银色,显得纯净而苗条。
张恨古给他介绍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算一万算老先生,闻名世界的易学大师,他说东大村这里风水特别好,连花海县城都舍不得去。”
然后又指着古小红说:“古小红,这就是我多次提到过的,你多次预测过的,杀人如麻的古小红小姐。”
张恨古的介绍尽可能的让两个人都变得轻松愉快一点,毕竟从北京开始,古小红就是张恨古的敌人,而算一万等人对于青红党也没有一点好印象。
古小红向前一步,说:“算无一万,准有万一。算一万先生虽然不能说闻名世界,但是世界闻名肯定是做到了。我听说美国总统选举的时候还打算请您老去,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算一万用手摸站不多的几根山羊胡儿,说:“美国总统倒是想请我,不过我没有答应罢了。中国离美国这么远,我怕他们飞机出事故掉到太平洋里,我又不会游泳”
第二七四章 东山论道()
张恨古在东大村的屋子只有两间,古小红睡在里屋,算一万与张恨古只能挤在外屋欲望沉迷最新章节。把古小红送到里屋休息后,张恨古与算一万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算一万说:“张恨古,你本事不小呀,这个女人可不一般。”
张恨古没有听出算一万话里的意思,随口说:“那当然,她是青红党的大姐大,手底下几十号杀手,专门以杀人为职业的。”
算一万说:“我不是那意思。通过面相我发现,这个女人有旺夫相,而且似乎跟你有夫妻相。等哪天我闲在了,好好推演一下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那种天婚。”
“什么叫天婚?”张恨古疑惑地问。
算一万眯着眼,透过窗户看着东山黑黑的景色,悠然说道:“据我师傅讲,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很普通,有一种女人很普通,他们的出身地点南北相隔,或者东西相距,只要一旦他们结合以后,会产生奇特的变化。”
“你不会说田的变女的女的变男的了?”张恨古虽然对算一万有些认可,但是对于他很多捕风捉影的主张还是嗤之以鼻的。
算一万知道张恨古对于神秘文化的成见,这与大眼冯对神秘文化的看法一样。当下也不辩解,说:“这种变化来自于运道的转变。人从出生到死亡,无一不在运道中生活,适应运道的为顺为生,不适应运道的为逆为亡。在中国历史上的战国末期,最早起义的有陈胜吴广,最有势力的是项羽,最有计谋的是张良,最能带兵的是韩信,但是为什么流氓出身的刘邦会得了天下呢?这就是因为运道使然”
张恨古听着算一万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有些犯困了,打了一个吹欠,说:“行了,你要是从战国开始说到中国现代,然后再从中国讲到傣帮,是不是得一万年以后了?远得别说,你就说说我的运道怎么样?“
算一万狠狠瞪了张恨古一眼,说:“我早就算过,你有连升八级的命,不过遇到这个叫做古小红的后,你的命运可能跟从前不一样了。”
张恨古努力睁开眼,问了睡前最后一句还听得清的话:“是不是会连长九级了?”
算一万在黑暗中笑了,说:“五运六气,自有天道运行,很多事情哪是我可以随便说出来的”话还没说完呢,早已经听到张恨古打呼噜的声音了。
第二天因为张恨古约了田守仁,早上起来张恨古就开车把古小红与算一万送回到美玉公司。古小红筹备购置到大公岛的物品用具,算一万去探听大公岛的路途。张恨古则给田守仁打电话,好实现田守仁此前不止一次提到过的东山之行。
张恨古与田守仁在府前街见了面,然后一起开车来到东大村。
张恨古一直搞不清,田县长为什么会对这个穷地方感兴趣?自从他代替黎主任开会见到田县长至今,田守仁一直向往着要到这个小村子来。张恨古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始终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地方,不知道田县长能够在这里找到什么有趣的地方?
张恨古先领着县长参观了自己的小屋,然后来到了屋子外,指着远处的东山说:“二哥,你看那飘的雾的地方,那里就是讲仙台,据说站在那里可以听到天上的神仙**。”
田守仁有兴致地看着远处被云雾笼罩下的东山,说:“不错不错,真是一个聚山拢气的好风水场所。”
张恨古听他的话,似乎对于风水还有研究,想到算一万也是其中高手,却说这山里有妖精横行。搞不清他们两个哪一个才是正经的专家。
“我们随便走走。”田县副长建议道。
张恨古不知道田副县长来这里的目的,只好陪着他在村子里来回走着。
东大村自从封山后,村民们除了外出打工以外,基本都是在家里吃喝玩乐。东大村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除了没有钱可花,倒也显得很热闹。走到东大村村头的时候,村主任张民生正好从村子外面回来,见张恨古百无事事的样子,离了老远就打着招呼。
“兄弟,你什么时候从县里回来的?”
张恨古冲张民生摆摆手,说:“这不专门陪着田县长来咱们村转转吗?”
张民生立刻丢下自行车,跑过来与田副且长亲切握手,并且强烈要求田县长到他家里坐一坐。
田守仁感谢了他的好意,说:“我们也没别的事,就是到村子里转转看看,张主任千万别拿着当回事,你该忙什么去尽管去忙,我不用陪着,你也别给镇里打电话。”
张恨古向张民生眨眨眼,张民生不知道张恨古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做出明白的意思。可是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是应该跟着他们还是应该通知镇里的领导来陪同。
张恨古与田守仁步行出了东大村,走上了通往东山的小路简明月全方阅读。
田守仁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东山的山势,问张恨古:“五弟,你们村子看起来不算富裕呀?“
张恨古点头说:“都猫在家里呆着,没个挣钱的地方,富了才怪呢。”
田过仁问:“那你知道这年头做什么最赚钱吗?”
张恨古不知道田守仁要说什么,按着他自己的思路理解,印钞票应该是最赚钱的,但是这话等于没说,就顺手把大眼冯的赚钱点子拿来用了,说:“据说现在折腾玉最赚钱。”
田副县长对他这个回答很意外,说:“倒玉能赚钱?我倒没听说过。”
张恨古便向他解释伍世辉那一套投机生意,把石头收上来偷运到中国,然后当做玉石卖掉,专门赚中国暴发户的钱。
田守仁对于这个想法感觉很新鲜,说:“还别说,这个买卖的确不错,不过风险太大了。傣帮还好说,无论是南越还是中国,哪里出了问题都是赔血本。最近大公岛那里又出了乱子,这个买卖估计不好做了。”
张恨古反问:“二哥,那你说做什么赚钱?”
田守仁说:“你从北京上过学,应该知道现在中国的建设。我敢说,现在的中国,就是十年后二十年后的傣帮。根据你的经验,现在的中国搞什么最赚钱?”
张恨古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房地产啦?那个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只要批了地,那就只等着数钱,不把手数到抽筋你都别想停下来。”
“对,”田守仁指着面前的东大村说,“如果我们把这块地拿下来,你说能挣多少钱?”
“这里?”
张恨古没有去看东大村,而是怀疑地看着田守仁,莫非这位新拜的二哥喝多了说胡话呢?这里的一草一木张恨古那是再熟悉不过了的,穷乡僻壤,连棵值得钱的树都不长,从哪里他都看不这里会是一个能挣钱的地方。
田守仁看张恨古茫然的样子,解释道:“当然,现在这里是没有什么可以开发的,也不值钱。正因为不值钱,我们才有能力拿下这块地方。等到哪一天需要开发这里了,你想那该值多少钱呢?老五,你知道香港有个叫李加诚的人,他就是这样发的家。”
挣钱。
田守仁看着东大村,指点着说,这里的风景就不用说了,傣帮没有几个地方能超过这里。如果从这里有一条快速路通到南越或者中国,你想这里的房子会值多少钱?
张恨古这才听明白县长的意思,说:“那当然了,不翻个十倍八倍的都不止?不过这里不是没路吗?要有路东大村早就发财了。”
田县长拍拍张恨古的肩膀说:“咱们不会想办法让路从这里经过吗?”
钱原来是这样赚的!张恨古脑子里突然开了一扇窗,对于田守仁的想法豁然明白。突然之间似乎自己离亿万富翁也并不那么遥远。
田守仁与张恨古从山下走上来,说:“老五,我看你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开了窍了?”
张恨古点头说:“可不是吗,原来只要有权,挣钱就是一句话。”
“这次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竞争建设局的副局长了?”田守仁语重心长地说。
张恨古点点头,原来二哥这样帮助自己,他还一直怀疑二哥有别的企图呢。
田守仁说:“老五你现在也算从了政了,政界不同于任何行业与职业,这是一个血淋淋的战场,任何疏忽都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个世界最赚钱的是权力,他可以是银行,可以是黄金,可以是石油,可是人的性命。一旦你进入这个世界,你就别想清清白白的混下去。有人说,政治就是不流血的战争。这话对,也不对。政治就是一场战争,既然是战争,那肯定是要死人的。”
张恨古听田守仁的理论,突然想到在平江被古小红控制时的情形,不禁说道:“我明白,好多事情,不是别人死在你的手上,就是你死在别人的手上。”
田守仁点点头,他没想到看似没什么文化的张恨古居然能说出这样直面现实的话语来。
“真这么残酷?”张恨古小声问。“那么花海县政真死过人吗?”
张恨古这话问得冒似无心,其实却在他心里已经压抑了很久。自从他认识高杉以后,就慢慢知道高杉的老公似乎是让人害死的,而凶手据传说就是胡志清。这道听叙途说的消息,他非常希望能够从田守仁嘴里得到证实。
“当然死过,而且死得很惨。”田守仁淡然说道。
张恨古没有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答案,看着这些公务员们一个一个穿得跟个人似的,难道也会下刀子杀人?
田守仁解释说:“花海县原来有一个副县长,叫做阮得水,在我之前分管文教卫生的。但是突然有一天,他从四楼跳楼自杀了。”
第二七五章 肉体需要()
“都做到副县长了,那么大的官得多少人羡慕呢,怎么还看不开,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什么还要跳楼自杀?”张恨古故意问无限之血腥进化全方阅读。
“副县长也叫个官?也就是在花海算了,如果放在平江连个屁都不是。不要说副县长自杀,就是省长也会自杀的,没准哪天早上起来看新闻,你就会看到某省长自杀身亡的消息了。其实,不管谁自杀,不管怎么死,最后无非是一堆烂肉罢,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个自杀,往往要在在这两个字旁边加上一个引号。”
张恨古哪里知道自杀这两个字加上引号是什么意思?田守仁这话说得有些深奥。他现在认识字是不少了,但是太深刻的内容他还是需要时间来咀嚼理解的。
田守仁笑了,说:“加上引号那就说明这人不是自己想死的,而是有人想他死。这个阮得水就是有人想整死他,他就不得不自杀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杀呢?”
田守仁说:“这个很简单,如果是自杀,当然是从楼上跳下来的。跳下来那会是什么样子呢?”
张恨古停住脚,在原地跳了跳,试了试,不过没有从楼上向下跳,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田守仁看着张恨古笑了,说:“别试了,一个人从楼上跳下来,可能什么姿势摔死的都有,但是有一个姿势永远不会有,那就是自己把自己的手绑上。”
“把自己的两只手都绑上?”张恨古做了个虚拟绑手的动作,说,“这个看来有点难度。”
田守仁说:“不止是一点难度,而是根本不可能。”
“那怎么会说是自杀呢?明明是他杀。“
田守仁静默片刻,指着远处的东山说:“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张恨古当然知道,而且差点死在里,但是他却不能说。只好说:“那里是深山老林,根本没有人敢进去,当然就不知道了。“
“阮得水也是那样,我想一定是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不该知道的东西是什么呢?“张恨古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田副县长点点头说:“其实很多人都想知道,但是没有人敢于知道,至少在花海县是这样。这就是政治呀,不流血的战争。其实,很多人不怕流血,就怕为谁流血、流得什么血都不知道就死了,那就死得太不值了。“
张恨古对于值不值并不感兴趣,田守仁说的这些,他一时半会还理解不了,需要等大眼冯回来与算一万一起来消化。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田副县长对东山有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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