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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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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古从另外一侧走出香谢会所,见到路边有一辆平江牌照的出租车停在路边,就走过去拍了拍车窗。车窗摇下来,秦小路从车里探出头来。
“老五,你怎么才出来?”秦小路推开旁边的车门让张恨古坐到车里面,说,“你在里喝得昏天黑地的,我可在外面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张恨古还没坐稳就对秦小路说:“快走,别让人看到。”
秦小路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老五呀,这么急是不是偷了别人的老婆让人追来了?在北联不管遇到什么事你只管找哥哥我,我保管给你摆平了。”
张恨古说:“比那还严重呢,估计你办不了。”
秦小路说,:“我要真办不了找咱大哥呗。他在北联手眼通天谁不给警察局长的面子。再说了,你老同学是市长,有她罩着咱在北联还不平趟?敢惹咱哥们儿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说着比划了一个切菜的动作,引得张恨古差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张恨古说:“不行,杀不了。我他娘的让我们林县长的女儿给盯上了,看那意思非要嫁给我不成!你也知道,那丫头长得,比凤姐还丑呢,你要不想我结婚的时候吓昏过去,就开快点,离她越远越好。”
“那倒是,要真长凤姐那样,估计全国人民都省饭了。”秦小路知道张恨古说着玩的,依然车开得不快不慢,忽然想到林得配的家庭,说,“不对,林得配家就一个儿子在加拿大或者澳洲留学呢,哪里来的女儿?”
张恨古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从秦小路嘴里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林得配根本没有女儿,那林明明是他的什么人呢?难道果真是李科长他们所说的干女儿吗?现在所谓的干女儿,一般都是情人的代名词,早把原来的意思扭曲了。不过从两个人的言谈举止上看,似乎两个人之间并没有那样的关系。
“老五,想什么呢?林得配真让人给你介绍对象了吗?”秦小路问。
张恨古说:“没什么,我是瞎猜的,刚才喝酒的时候,酒桌上遇到了一个美女,说是林得配的女儿,我怎么看怎么不像。唉,三哥,你怎么知道林得配就没有女儿呢?”
秦小路反问道:“我怎么就不会知道呢?林得配如果有个女儿在北联,那他早就升官,不是花海县的常务副县长了。”
升官跟女儿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秦小路这话从何说起?
张恨古没想到秦小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女儿就可以做常务副县长,难道有儿子就可以做市长了?
秦小路没想到张恨古会理解到五千里路之外,差点没有笑翻。看来张恨古在政界混得时间实在太短了,很多官场潜规则还是知之甚少呀。
原来,傣帮人民党对于党政干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县级干部的子女配偶必需拥有傣帮国籍并且在傣帮上学或者工作,任何裸官都不会提拔到正县级。林得配的老婆儿子都在国外,所以除非他的老婆孩子回到傣帮,否则永远不会做到正县级的领导。
原来这样。张恨古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拍着秦小路的肩膀说:“三哥你真行,你要不说,我想打听都没有地方去问,不过你都从哪听来的这么多高深的理论?”
秦小路说:“这也高深吗?你北京马院的高材生,这样说是不是笑话我呢?可能你上学上的太多了,要不就是你喝酒喝得太少了,等什么时候你一天醉两次的时候,官场什么规则你就都知道了。”
张恨古暗笑,听秦小路这话似乎还说他张恨古有些书生气呢。这倒好,在北京马院转了一圈,似乎理论水平比傣帮哪个人都高了一大块似的。
秦小路从屁股底下拿出一支手枪,放到张恨古的手上,说:“你不是要枪吗?大哥让我给你的。现在枪管理的太严了,大哥也没有办法。不过青红党丢下那几支枪还没上报,就扣下来一支送你玩玩。”
张恨古伸手接过枪,激动地差点掉下泪来。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用过枪,但是这东西拿在手里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上苍,今天他终于有硬家伙了,大眼冯,等着我去救你。
张恨古拍拍秦小路的肩膀,说:“三哥,你真是我三哥,改天我请你吃饭,你说北联哪家饭店高档,我随时恭候。”说着向秦小路伸手。说:“好事办到底,拿来。”
秦小路愣住了:“还要什么?”
“子弹哪,没子弹我要把枪当玩具?”张恨古理所当然地说。
秦小路小心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发子弹,郑重地交到张恨古手里,说:“老五,你可能不知道警察局的枪枝弹药控制有多严格,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这发子弹就可以让我坐了牢。”
张恨古看着秦小路一脸为难的样子,只好装做大方的拍拍胸脯说:“行了,一发就一发。放心,你要是坐牢,我陪着你去就是了。”
第二八零章 一发子弹()
张恨古回到了花海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天行者的传说最新章节。他没有回单位去,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
他那个所谓的家,其实也就是一个临时的旅馆,偶尔走错了门到那里转个弯。现在的张恨古虽然不能叫做狡免三窟,但是也有三个“家”了。东大村那里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四处都留下了他成长的足迹,更有张默默精心经营的痕迹。高杉那里自从宋天死了以后,张恨古隔天不去,高杉就会打过电话来,张恨古只能乖乖地去那里过夜。不过他与高杉的关系究竟算做情人还是恋人,张恨古自己都难以界定。只是过一天算一天,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生出点事来。至于张恨古的同学兼盟兄弟小许子当初送给他的这个两居室,倒成了最为冷落的地方。
大眼冯住过两天后就搬到美玉公司去住了,张恨古的家本来应该算是这里,却成了来的最少地方。自从古小红来了以后,张恨古前思后想,最终决定让古小红住在这里。在给古小红搞好新的身份之前,还是让她老老实实在这里休息。
古小红住这里,张恨古当然更不能回到这个地方了。他救古小红只不是不想看一个美女死在警察手里,一点英雄救美的打算都没有。虽然她恨透了青红党,但同样恨透了警察。把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女送到警察手上,张恨古实在有些舍不得。要是没想到古小红却沾上了他,认定张恨古就是她一直寻找的命中贵人,任凭张恨古如何说,古小红反正是不瞳了。
古小红多次表示她已经是张恨古的人了,这话已经说得再透明不过,但是张恨古却从来没有想地要沾古小红一个手指头。杀人魔头,这个称呼可不是叫着玩的。张恨古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满清楚的。他更清楚的是,自己心脏只有一个,大脑只有一颗,古小红偶尔不高兴,可能自己就要到另外一个世界闯天下去了。
抱着结古小红敬而远之的态度,张恨古象敬观间菩萨一样把古小红敬了起来。自从古小红住到这里,张恨古最多送过点衣服食物,或者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这个姑奶奶。从来不想与这个美女有些交集。
不过,张恨古马上就要去大公岛了,算一万掐诀念咒可能还有一套,说到提枪上马杀人,那可真就要了他的老命了。这次大公岛之行,张恨古的唯一帮手,只有古小红了。
张恨古把车停在楼下,三步两步上了楼。镇定一下心情,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张恨古这才敲了敲门。古小红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美艳出场,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张恨古有些失望,难道古小红出去了?这女人胆子可够大的,惹了这么大的事,再没有办下新的身份证件之前,她居然还敢上街!转念一想,古小红不上街还真不行,家里什么都没有,自己又扔下她不管,总不能活活饿死?
好在张恨古还有血用的钥匙,掏出钥匙打开门,张恨古走进这个名义上是张恨古的家。张恨古惊讶地发现,时别几日,这个两居室居然已经焕然一新了。不仅室内的摆设已经经过了精心的摆放,而且新增添很多的美丽可爱的装饰品。张恨古一阵错愕,差一点以为走错了人家。
这时候卧室里有声音传出来,张恨古脑海里突然升起一种怪怪的念头:古小红不会在这里与哪个男人幽会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别让古小红一恼火给他一刀就阿弥驮佛喽。
张恨古本想离开,但刚走到门口听到古小红在卧室里喊他的名字。张恨古狠狠心,把迈出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心说这可是你喊的我,我看到你的好事那也活该。真翻了脸,我张恨古也不是吃醋的。
想到吃醋,张恨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对古小红又找一个别的男人来这里幽会似乎很有芥蒂。他跟古小红的关系连个毛都没有,这种度不应该呀。
张恨古狠狠心,回头大踏步走了过去,这次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
张恨古想像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古小红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身体上只盖了一条毛巾,上半身与下半身都露在了外面,如同一条**的羔羊一样,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他。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古小红说。
“别,别开这么大的玩笑?我可不是你老公。”张恨古脸一黑,急忙退出房门,顺手把门关严,隔着门说,“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天凉了。我有事跟你商量,十万火急。”
古小红在屋子里答道:“什么十万火急?你要是真急了,三天前就走了。我看你估计就是想去收尸罢了,装什么装?”过了一会儿,古小红穿戴整齐走了出来,说,“张恨古,有屁快放,什么事?老娘还还没吃饭呢叶落残阳——天下归墟。”
对于古小红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张恨古并不奇怪,随着接触的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增多,张恨古的见识也已经远不是当初那个农民工了。女人会演戏,张恨古也不是白看戏的,谁演给谁看,那还不一定。一切都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恨古说:“小红,在东大村我们已经商量过了,这两天我决定就去救大眼冯。”
“大眼冯是谁呀?我不认识。”古小红对张恨古态度相当不满,于是就一推六二五,以前说过的话全当做没说过一样。
张恨古无可奈何,只好再次解释说:“小红,就是我那个铁哥们嘛。在东大村不是说过的,我的铁哥们大眼冯前几天压着一船缅玉走水路绕道南越奔昆明,到现在好几天了没有消息。我看报纸上说,现在南越突然侵占了大公岛了,我想大眼冯可能出事了。现在我准备了点东西,想跟你一起到大公岛探探情况。”
“大公岛跟大眼冯有什么关系?”古小红冷冷地问,张恨古甚至都能听出她下句话要说的意思
大眼冯跑我古小红有什么关系?
张恨古只好解释说:“当然有关系了。大眼冯要绕道大公岛,而大公岛那里出了领土争端。我想可能大眼冯一定是在那里出现意外了,我看有一篇报道说,南越军向一般货船开枪,打死了好几个傣帮的船工。”
古小红站到镜子前面,用手轻轻扰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说:“如果是那样,人早都死透了,还去什么去?”
张恨古一下子站起来,说:“大眼冯是我哥们,即使死透了,也得找死尸回来,他是帮我做事,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古小红脸上放出一丝苦笑,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有人会拿良心来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如果把这两个字换成义气,那她古小红倒是还认可一二。至于良心,这个社会的良心早都让狗吃啦!
“我需要你帮忙。”张恨古真诚地说。
古小红似乎能够感受到张恨古那跳动的心,在张恨古注视下不由地有些脸红,她躲开张恨古的目光,问“为什么是我?”
张恨古心说这不明摆着嘛,你是杀手,拿枪动刀杀人不眨眼,花海县再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但是这话却不能说,眼珠一转,说:“你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人。是我的人,当然就得给我办事。”
古小红听了脸上鼓起出一笑容,说:“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你不承认。”
张恨古一听有门,说:“哪天我要是不承认了,你就拧下我的耳朵。”
古小红走到张恨古面前,伸手在张恨古的耳朵上比划了一下,吓得张恨古直缩脖子。古小红说:“还行,不过拧耳朵没什么意思,改拧脖子。就这样,咔嚓,然后”
“那不把脑袋给拧下来吗?”张恨古装出一脸的苦相,心说只要你跟着我去,以后还不定谁拧谁的脖子呢。再说以后的。这样想着就拿出秦小路送他的那支手枪来,说:“借了一支枪,加上原来咱有的那把,估计能应付一气了?”
这支枪?
古小红一把将枪抢到手上,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看着手枪上磨的有些光滑的枪身,良久,眼里不由地滚下几滴泪来。
张恨古看到这个杀人恶魔居然会掉眼泪,奇怪地蹲下身去,仰起脸来看古小红的眼泪是不是真的,搞得古小红很不自在,问:“你犯什么病呢?”
张恨古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
古小红骂了一声滚,说:“看到这支枪,我想到我们青红党那百八十号弟兄。我们青红党一百多号人,没想到没几折腾就全完了。从开始追杀你,到最后全部完蛋,似乎命中注定你就是青红党的克星。”
张恨古大呼冤枉,他连一个人都没杀过,怎么也不会克死那么多青红党的人哪。
“算了,不提这个了,青红党已经消失了,现在的古小红已经是张恨古的人了,掉几滴眼泪算是纪念。”
古小红自己把眼泪擦干,把手伸向张恨古,问:“子弹呢?”
张恨古伸出空空的手,学着古小红的口气说:“是呀,子弹呢?”
张恨古费老了劲,只向秦小路要来一发子弹,还想把这发子弹留着当宝贝用呢,当然舍不得交给古小红。
“没有子弹的枪,还不如烧火棍。”古小红说着手不知道从哪里一抄,就多了一柄蓝森森的匕首,她在手里转了两圈,玩得张恨古眼前直冒金星。
张恨古武功也算有些根底了,但是要说起玩器械,差得太远了。他跟着张教练只学习了形意拳与吴式太极的一些内容,由于时间关系根本没有接触到刀枪器械。
“你要这样说,看来我们只好拿烧火棍了。”张恨古把枪递给古小红,心想好歹有支枪来壮胆,关键时候也能吓吓人。
这关键的一发子弹,说不定危险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第二八一章 争风吃醋()
林明明与林得配说了好半天废话,直到自己说够了,这才放林得配回花海县,她则回到香谢会所,准备“照顾”一下“少年英雄”张恨古极品小散修。但是当她回到给张恨古准备的那个房间,发现醉得一踏糊涂的张恨古居然不易而飞了。
难道没有喝高?林明明想,急忙打电话问林得配张恨古是不是和他们一起走的了。
林得配奇怪地问:“张恨古不是喝醉了在会所里休息吗?怎么会跟着我们走。”
“没跟你们走?”林明明仔细回想了一下张恨古的表现,终于明白她让看起来傻得让人心疼的张恨古给骗了。这小子根本没喝多,完全是在演戏呢。
林明明气得差点没把香谢会所的窗户全部都砸了。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张恨古竟然会玩这手金蝉脱壳的把戏,把他们这些人都给耍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明明暗想,你不是躲着我,那我就追到你的狗窝里,看你还怎么说!当下叫了一辆车风风火火地追到了花海县。
实际上,林明明比张恨古到花海县还要早,因为她在追张恨古的时候,张恨古还在北联市与秦小路畅叙兄弟之情呢。林明明的车开得比飞机都快,都不可能追到张恨古的。
车到花海县后,林明明在花海县政府先见到了林得配。
林得配看到这么一小会儿林明明就追到这来了,奇怪地问她是怎么回事?张恨古哪去了、
林明明恨恨地说:“我也正找张恨古算帐呢,他装醉骗了姑奶奶,这次他要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要了他的命我就不性林。”
林得配只能苦笑,却不能说什么。
林明明问明白了外宣办的位置,亲自开着车到外宣办兴师问罪。
这时候的外宣办,根本没有张恨古的影子。他回到花海之后,立刻去见古小红,准备去大公岛寻找大眼冯。至于外宣办的事情,他债权交给了高杉与小妖。
根据张恨古的安排,高杉与小妖专门来对付花海县各个科局来这里打麻烦的人。聪明的科局长们会事先打听打听虚实,看看外宣办好惹不好惹。有的听说连建设局的黄局长都请张恨古去吃饭了,就自认倒霉等着下面的戏怎么唱。不懂事理的也有,打打闹闹的到了外宣办,看了政府的文件,然后由小妖给他们欣赏张主任与总统先生的合影,与市长同志的合景,与田守仁胡志清等领导同志的合影,这些人也就灰溜溜地滚蛋。
不出张恨古所料,开始有一些报刊发行单位来找外宣办,协调报纸发行事宜。高杉同志作为张恨古的心腹,当然知道应该如何与他们周旋。她向这些发行代表提出了宝贵的改进建议,发行方一般都能接受这些建议,并决定在明天的报纸中立刻进行整改,同时强烈表达出对外宣办的感谢,提出拿出多少多少的回扣作为帮助他们审核的劳务费用,高杉同志百般推辞,然后不好意思地照单全收了。
正当高杉与小妖张开口袋准备收钱的时候,林明明推门走进了主任室。
小妖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心说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里闯!真不知道外面的门卫是干什么吃的,什么人都放进来还不反了天?这样子要是反革命份子混进来,还不让外宣办的革命工作受到重大损失?
“唉,你找谁呀?”小妖问,冲着对面办公室里喊小林,“小林,你去跟门卫说一声,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林明明本来还打算用正眼看一眼小妖,听到小妖这话,连用眼角的余光扫一眼小妖的心情都没有了。她蔑视地哼了一声,说:“如果这里是外宣办,马上让张恨古出来,我找他有重要的事谈。”
高杉这时候本来在沙发上坐着闭目养神,听到有人找张恨古,睁开眼一看竟然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心里就有十分的不痛快。问:“找他干什么?张恨古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
林明明盯着面这个女人,只见她高挑的个子,清秀的面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可惜眼圈有些发黑,不知道是描得手法不对,还是夜生活太多造成的。
林明明此前曾经听林得配介绍过花海县官场的一些情况,尤其是花海的名人秩事魔武网游全方阅读。对于有着花海公共汽车之称的高杉,她早有耳闻,没想到第一次来外宣办,就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女人。
林明明盯着高杉,看着高杉有几分姿色,心里不由地泛起一丝嫉妒。林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做过宋天的情人,据说张恨古现在与这个女人打得火热,没想到刚来到花海就遇到她了。
林明明对高杉说:“我跟张恨古要说的话,你能代表的了吗?”
高杉听到她话里有话,当下提起精神,说:“你要是一定找他的话,自然可以找到他,你们之间想说什么爱说什么随便。但是这里是办公室,不是说闲话的地方。如果您没有公事要办的话,那请到外面去凉快去。”
林明明吃了一个闭门羹,想发做又没得发做,只好说:“我找张恨古有公事要说。你让他出来,我跟他谈。”
小妖眼珠一转,说:“张主任有事情出去了,外宣办的事物张主任全权委托高杉姐处理。请问您办的是什么事情?”
高杉听小妖说话,冲着她点点头,两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那就是戏中戏了。高杉说:“请问你是哪个单位的?有什么事要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态度置人于千里之外。
林明明一时语塞,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公共汽车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只好说:“我是北联市工商局的。”想到这个身份与找张恨古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就加上了一句,“我父亲就是花海县的副县长林得配。”
高杉冷冷地说:“原来是林县长的宝贝呀,你要找林县长,应该去县政府。你要办公事,应该到工商局。我们这里是协调处的外宣办,你走错地方了。”
小妖看高杉把这个女孩气得直脖瞪眼,乐得都差点没气儿。不过后来听到她自称是林副县长的女儿,生怕把她惹急了以后,林副县长给外宣办小鞋穿。就站出来打圆场说:“不管是公务是私务,张主任今天不在花海县,如果你一定要找他,那就给他打电话算了。”
林明明这才想起,既然要找张恨古,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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