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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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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很动心的。如果有机会,秦小路真想伸出手去邪恶一把。
胡明进来,把一张照片交到秦小路的手中,说:“秦组长,你看这张照片。”
秦小路接过照片仔细看着,发现这是在长洋路与府前街交叉路口监控所拍摄到的照片。一张的拍摄时间是五点四十二分,宋天开着汽车,副驾驶位置上坐的是高杉,宋天一把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到了高杉的胸前。
老色鬼。
开着车手还不老实,这哪里象一个市长的形象?秦小路在心里骂了一句,却又巴不得自己在开车时也有这样的机会去摸某个美女。
再看另外一张照片,发现照片拍摄地点依然这个路口,不过时间要向后八十分钟。这张图片只有宋天一个人在驾驶汽车。
秦小路抬起头看看胡明,不知道她给自己看这两张照片有什么用意?
胡明指给他看第二张,说:“您仔细看一看,这张照片很诡异。”
秦小路仔细看着第二张图片,果然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呢,却又说不出来。“有点意思。”秦小路嘴里说着,以掩饰他依旧没有看出问题的尴尬。他拿着照片站起来走到窗前,再次一点一点地观察,甚至比玩美女来找茬都要认真得多。
因为是监控视频的录像抓拍的图像,所以质量不是很好。不过通过图片依然可以看出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是宋天。突然,秦小路发现了疑点。在宋天的肩膀上,似乎有一只手正扶着他!
宋天的两只手都在扶着方向盘,那第三只手是从哪里来的呢?
秦小路扭过头来,指着照片上的那只神秘的手问胡明:“这里是怎么回事?”
胡明点点头,说:“我也很奇怪。我怀疑这时的宋天已经死了,他只不过放在前面的一个傀儡,真正驾驶汽车的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秦组长对于胡明的想法非常感兴趣。“接着说下去。”
“我想呢,会不会这样。”胡明一边思考一边考虑着用词,说,“宋天死亡的第一现场可能并不在车祸发生地,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当宋天死亡后,凶手把宋天放在驾驶的位置上,自己藏在宋天的身后驾驶着汽车离开第一现场。然后制造一个假的车祸,把我们的视线引到那里,从而掩盖他行凶的场所。”
“那你说第一现场应该在哪里呢?”秦组长对胡明的推论有些兴趣。如果按图片显示多出来的真的是一只手的话,车里肯定存在第二个人。不管这个人是谁,至少现在通过这张图片可以证明,宋天死于别人有计划的预谋,而并不是意外的车祸。
一个堂堂的市长,被别人有预谋的杀害,看来这个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想,这两张图片可以说明,宋天开车一定是到了某个地方,这个地方就在交叉路口并不太远的地方。宋天的车很特别,在我们花海县应该能够引起人的注意,只要我们调查一下,并不是难事。不过呢,其实高杉肯定知道宋天当天在哪里,因为她就与宋天在一起。”
“那她为什么不说呢,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怀疑,宋天的死,高杉肯定逃不了干系。”胡明肯定地说。“我建议,马上再对高杉及其周围的人物进行调查,因为他的绰号叫做公共汽车,宋天让高杉的情人杀害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第二一八章 胡思乱想()
秦组长挥挥手说:“高杉暂时不要考虑了,她肯定不是凶手,最多是宋天的情人成为悟空师弟的日子。你的建议很好,我们就从这里寻找突破口。另外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凶手杀死宋天的动机是什么?既不为抢钱又不会劫色,以凶手的手段来看,下手似乎非常老练。那他为什么要杀死宋天这样一个市长呢?在杀宋天之前,凶手知道他要下手的对象是北联市长吗?如果知道,那凶手一定非常凶残,根本不拿北联市当回事。如果不知道,他怎么会与一个市长结下仇犯呢?”
胡明对于秦小路直接排除掉高杉有些不满,说:“秦组长,如果我们不想那么复杂,把问题想得简单一些。比如我们只考虑,宋天死了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那样不就有很好的侦破对象了吗?”
还是有些幼稚呀,秦小路想。看到胡明很认真地等着他回答,就说:“那你说直接受益者是谁呢?你不会再说是高杉?我说过,高杉肯定不是凶手,你就不用考虑她了。”
胡明看到秦小路这样坚持,只好放弃再找高杉麻烦的想法。低下头再想一想,说:“如果排除了钱的可能,那当然就是政治需要。宋天死后,直接的受益者,当然就是新上任的市长了。不过谁来当市长估计边省委都没谱呢,这个推论肯定不成立。”
“对。”秦小路听到胡明这样说,表示她的分析完全正确。想到新上任的市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问:“宋天是哪一派的?”
胡明对于组长的问题感到非常奇怪,问:“什么派不派的,我不知道。”
“噢,对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秦组长自知语失,连忙改口说,“这样,你去查查府前路在那一天六点前后,宋天的车停在哪里。”
打发走胡明,秦不路拍了拍脑门,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为什么这样的案子总是让我遇到呢?秦组长恨不得把房子都拆了才能破解自己胸中的狂气,但是他却连一个茶杯都不能摔,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希望通过宋天的轿车能有所发现。秦小路只能用这不切实际的幻想来安慰自己了。
太阳已经开始向西边沉下去,紧张的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花海县的大街却更热闹起来。路边的大排档正是红火的时候,一辆辆小车随便停在路边,红男绿女相拥着坐在路边开怀畅饮。
张恨古一个人孤独地站在暮色中,时不时抬头看看远外有没有车开过来,每次都失望地收回目光。高杉已经离开一天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
他不知道高杉身在何处?是让警察带走了还是被人绑架了?会不会是因为宋天那件事呢?如果真是那件事,张恨古倒不担心高杉的安全。因为宋天之死高杉始终没有参与,即使张恨古拿着刀追到四海酒家,也没有得到这个本来应该属于他的机会。但是如果是那个青红党的女人弄走高杉,那后果可就真的难以预料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这不是张主任吗?一个人在这里转什么呢?”
张恨古回对一看,发现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原来是政府田副县长。
“田县长。”
张恨古急忙抢先伸出手去与副县长同志亲切握手。一边握手一边解释说:“我等个朋友去吃饭。”这话说得假得都成了真的,张恨古都没想到自己说谎的能力居然有这么强,脸不变色心不跳,看来公务员真的没有白当。
“哎,别那么叫,在正式场合咱该怎么称呼了怎么称呼。下班了嘛,咱们就是弟兄了,你说对不对?”田守仁抽回手,把头上几根头发抚到后边去,看着街边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感叹着做了一个普通人的幸福。
张恨古听到田副县长居然要与他兄弟相称,嘴里应着,头起劲地点着灭魔志。不过他的手却迅速地拿出烟来给田副县长递过去,然后恭敬的点上。张恨古知道,面对着副县长,不管他多么的没有架子,跟领导称兄道北那都说明他张恨古不懂事了。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转一转,看看咱们花海县的夜景?”田副县长发出了邀请。
张恨古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他还打算到高杉家里再去看一看她回来了没有。但是副县长说了话,就是一千二百个不愿意,也不能打了驳回。当下十分痛快地说:“难得田副县长好心情,我当然是奉陪了。您说到哪里,我肯定一步不差的跟着。”
田县长拍拍张恨古的肩膀说:“年轻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爽快人。你上我的车,让我来做一次司机。”
“你看,那”张恨古还想分说,但是一想自己的车太次了,县长当然不能做。但是县长的车子,也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车。这样只能坐县长的车喽。
张恨古知道,在爱车族眼里,一辆心爱的车就跟老婆情人一样,那都是有排他性的。任谁上来都想摸摸,那还不得出了人命?情同此心,心同此理,张恨古当然只能做一次乘客了。
“你坐副驾驶,咱们好说话。”田副县长说。
张恨古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田副县长这么好的态度?可是他心里再奇怪,也不能违了县长的美意,只好钻进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田副县长缓缓地开着车,先转着政府广场小白宫转了一个小圈。一边开着车,一边指着灯火辉煌的小白宫说:“恨古同志,你知道咱们花海县的老百姓都是怎么说咱们这个政府大楼的吗?”
张恨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司机同志咧开嘴笑笑,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其实换了我也不会说。很多话说出来,有些人是会不高兴的,而他们一旦不高兴了,会此起很严重的后果的。”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恨古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静静地听他说。对于面前这个小白宫,老百姓除了骂娘,还能说什么,还会说什么?不过这些话正如田副县长所说的那样,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至少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既然说出来有些人会不高兴,那就让他烂在肚子里算了。
“花海县一年的收入是三千万,可是仅仅这一个办公大楼就花了四点五个亿呀,四点五个亿,也就是说花海县十几年的收入都扔在这个楼上啦。”田副县长再次叹气。
张恨古于是也跟着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表示。
小车慢慢地离开小白宫,汽车很快融入了夜色中。
田副县长随口问道:“恨古同志是北京马院毕业的?跟谁是一届?”
张恨古不知道副县长为什么会问这些,他随口问,自己就随便答呗,反正这也没有什么可以瞒的。于是说:“我们那届都是一些洋鬼子,傣帮人只有一个叫陈映红的。”
说到陈映红这个名字的时候,张恨古突然感觉有些怪怪的。陈映红这个名字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些陌生了,但是为什么从他嘴里出来时这么熟悉,似乎每天都在念叨这个名字呢?
“我说呢,怪不得陈市长多次提到你张恨古的名字。”田副县长笑道。
张恨古突然开窍了。怪不得陈映红这个名字这么熟悉,那是因为他每天都要看报纸,而这个名字没有一天不在报纸上出现的。只是自己的政治敏感性太差了,同学都做了北联市的市长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
“是,她提到过我?”张恨古不想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缠,随口问道。
田守仁之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试探张恨古与陈映红的关系,他到现在还没有在办公室里能够与陈映红谈过一次话,怎么会听到陈市长不止一次地提到张恨古呢?他这样说,一方面要表达出与陈市长的关系,一方面要表现出对张恨古的关心。
虽然听张恨古对此有些不咸不淡,但是田守仁依然能够感受到,陈映红与张恨古非同一般的关系。
有市长的同学,有总理、总统的校友,张恨古,我一定要把你好好抓在手心里了。田守仁得意地想。
“改天,我希望有机会能到东山那里转转。”田副县长悠然地说。
到东山那里转转?
张恨古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田副县长提到这件事了。他为什么对东山那么感兴趣呢?
想到算一万曾经说过要邀请副县长到东大村的事,而今天田副县长再次提到这件事,于是张恨古就郑重地提出邀请,希望田副县长有时间的话可以到他的老家东大村去转转。
田副县长高兴地答应下来,表示最近两天时间比较紧,如果本周能够挤出时间,最好本周就能够成行。
看来田副县长对于东山之行还是很期待的,居然连一个星期都要等不及了。
想到那神秘的东山,想到那黑洞洞的枪口,一股寒意从脚底下向上升,霎时就传遍了张恨古的全身。
张恨古想,不知道田副县长的身体能不能挨住子弹的射击?
游人止步的后面,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第二一九章 十天之内()
田守仁看到张恨古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吞吞吐吐一直没有说出来,心想这个张恨古难道对于东山内部多少有些了解?张恨古与高杉曾经深入过东山,而且被抓到军事基地差点被枪毙,这件事虽然张恨古没有对外人说过,但是田守仁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贾似道的古玩人生最新章节。
那哪里是什么军事基地,不过是拿基地做掩护,做一些见不得天日的勾当罢了。田守仁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这些不能见天日的行为大白于天下,让全世界的人们都知道,在这个神秘的国度里,每天都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不过这一切只是怀疑,只有通过张恨古的手,一层一层将东山的面纱揭开,所有的迷才会破解。这需要时间,更需要智慧。
“恨古同志,除了上班,每天业余时间都做些什么呢?”田副县长随口问道。
张恨古有些难为情。除了上班,他能做什么呢?打牌?他不喜欢。上网?他没兴趣。看书?他认字不多。似乎除了与高杉泡着,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消磨时光的爱好。
张恨古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呆着呗,没什么爱好,也没有多少朋友。偶尔有同学喝喝酒吹吹牛,就没事可做了。”
田守仁笑了,能够这样实实在在地回答这个问题,可见张恨古的确是一个很朴实的人,不然他完全可以说出很多冠冕堂皇的话来。田守仁说:“恨古同志,我看你的家境一般,现在你们单位又没有多少事,完全可以做点买卖。要知道,在官场混那也是需要经济基础的,光靠你这点工资,估计平时出彩礼的钱都不够。你们单位又是清水衙门,别当官当成乞丐喽。”
这话说的,真真假假,让张恨古感觉无所适从。这位田副县长,究竟是在劝张恨古把主要精力用在个人的买卖上,还是放在贪污上呢?
不过田守仁这话正对了张恨古的心思,他现在家里就闲着一个大活人。大眼冯整天坐吃山空,张恨古早就想着帮他找点事做了。以前没有傣帮的户籍不敢让他出头露面,现在身份证户籍本高杉都帮忙办好了,大眼冯当然要做出点奉献了。
张恨古说:“这个倒是有点想法,我家里有个哥们儿就闲着,我想让他替我撑着门面开家公司商店什么的,只要能挣个日常开支就行。”
田守仁没想到张恨古居然还真有这样的想法,不由地多看了张恨古两眼,心说看着这小子傻傻的样子,实际上满有头脑的。田守仁说:“有想法就行,想倒腾什么遇到困难跟我说话,公司开业的时候我去给你剪彩——不过丑话可说在前面,你可得好好上班,公司的法人也不能写张恨古这三个字,别说到时候我照顾不到你。”
张恨古听说副县长居然要给他未来的公司剪彩,当下激动的真想抽过领导的手来使劲握握。看到田守仁依旧开着车没什么表示,这才把手缩了回来。
“其实,在花海县搞房地产开发最赚钱。”田守仁忽然说。
张恨古当然知道搞房地产赚钱,不然就把他在北京打工的经历给埋没了。但是搞房地产比不得别的行业,那可是行有硬关系才能行的。现在这年头,谁都知道拿到地就能挣钱,可是那地是随便能拿的吗?
张恨古说:“那当然,那当然。”后面没有别的话可说。
田守仁看张恨古不向下说,只好自己接着说:“其实东山这个地方,如果买下一块地来开发房地产发展旅游业,或许有很大的前景。”
田守仁一向话只说一半或者多一半,但是今天的话已经说得够透彻了。可惜张恨古现在一分钱都没有,别说开发东山旅游资源,就是想买一身象样的衣服都成问题。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张恨古正当发烦的时候,三二五专案组的组长秦小路同志也烦得想摔东西。现在宋天这个案子似乎走到了死胡同,明明有线索,却不敢追下去,这让秦小路有一种想哭找不到坟头的感觉凡尔赛的穿越玫瑰最新章节。
吸了两盒烟后,秦小咱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省警察厅那个万事通的电话。
“二叔,我是小路。睡了没有?”
“小秦哪,你有屁就放,别拐弯莫脚地麻烦我。”电话里传来爽朗的笑声。
秦小路也跟着笑了。
他嘴里的所谓二叔是省警察厅的一个姓阮的副处长,论起来并不算太远亲戚。秦小路警校毕业后,托了他这位二叔的门路才留在了省厅,而他的同学们现在都在县局里熬着呢。所以他从心里对这位二叔充满了感激,有什么事也都向他请教。在警界,资历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没有资历好多问题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二叔,我现在在花海县负责一个重案。现在卡住动不了了。”
秦小路把自己现在掌握到的情况向阮二叔简单做了说明,说:“我感觉,似乎这里面很有文章。您对省市的情况都比较熟悉,你看这个宋天他是哪一派的呢?”
阮二叔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说:“这个案子看来真的不好说,你的运气可真是不好,刚出道在花海县碰上那么一个案子不了了之了,现在又碰上这么一个案子,估计也会不了了之。这样下去,我看你也别在省厅里干了,还是去北联市锻炼锻炼。”
本来想讨教一下如何破案如何处理案情的,没想到却听到二叔让他下放基层锻炼的建议。秦小路有些委屈地问:‘二叔,我这不干得挺好的,你怎么想到这样安排了?“
“好个屁呀。”阮二叔骂道,“上次阮得水案没有破成,这次宋天案照样是无头案。你来省厅到现在一个大案没破,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秦小路也不明白。眼看着当的同学同事都屡屡破案,警衔也都提了一级。他虽然分在省厅,但是自己还寸功未立,他的心里能不急吗?
阮二叔叹口气说:“那是因为你的案子都是棘手的,你们刑侦这一块我插不上手,你永远别想接好破的案子了。”
“操,原来这样!”秦小路不由地在心里骂道。单只破个案,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你也别那么急,如果真把这样老大难的案子破了,你也许可以一鸣惊人的。”阮二叔给他打着气。
破什么破呀,秦小路咧开了嘴。一点线索都没有,让他从哪里下手呢?现在他所指望的,就是看看宋天是不是死于党内派别之间的谋杀。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案子也就别破了。
秦小路听到阮二叔正习惯性地用手指敲打着桌子,发现清脆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照你的分析,宋天可能是窝里反的结果?”
“嗯,我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不知道,宋天他是哪一派的呢?”秦小路其实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胡明关于政敌杀人的思路,但是他可以不让胡明去查,却不能不怀疑宋天政敌的本事。
“据我所知,宋天是海派的。”二叔肯定地说。“现在谁在主持北联市政府的工作?”
“陈映红。”
阮二叔叹了口气,说:“小秦,你完了。这个案子你也别破了,挂起来算了。要不就用老办法,找个替死鬼算了。”
“为什么?”秦小路虽然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依然还想从二叔嘴里得到答案。
“因为陈映红是马派的。派系之间的斗争,你一个小小的警察能怎么样?弄不好连你的小命都得搭进去。按我说,快刀转乱麻,一是就事论事,就算是车祸。一是找绵羊(替罪羊),不然你肯定不能全身而退。”阮二叔道。
秦小路没话可说了。既然这个案子这么,那还破什么破?可是这样就收兵回省厅,他真得不甘心哪。
秦小路嘴里对阮二叔做了保证,一定要按他所说的去做,但是他还是想试试。
拿着手头收集的资料,他到了北联市向陈映红汇报最近几天的工作。发生在北联市的这个案件,已经引起了平江的重视,虽然市长不是一个很大的官,但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足以引起高层的震惊。平江的高层领导都静态了,北联市长当然不能没有表示。陈映红对于此事相当关注,要注每天都要上报进度,并且向省政府表示,将限期查清宋天真正的死因。
正当她为此事烦恼的时候,秦组长向他汇报来了。
来得正好,陈映红想,也该给小秦施加点压力了。
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秦小路再次见到了陈映红。
“小秦哪,来,坐。”陈映红对秦小路说。
秦小路有些脸红,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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