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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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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当了代理市长,不要说在北联,就是整个傣帮估计也没有这样的先例了。
内幕,或者黑幕,所有人都希望看到。
陈映红虽然自己没有做这件事,但多少也有很多的不自在。从她的角度来说,不论是谁杀死的宋天,她都是胜利者。不过如果查不到真正的凶手,陈映红说什么也洗不清嫌疑。当然,宋天专案组肯定不会对陈映红展开调查,陈映也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因为任何人的议论都不可对她构成威胁。
敌人虽然很笨,但不会笨到这种程度。用刺杀来解决政敌,那是最愚蠢的办法。不过,当一些证据指向张恨古时,陈映红,还有陈映红后面的人,都有些发呆,短暂的十五秒发呆。
张恨古只是一个小卒子,小到连个蚂蚁都不如,但是他却有着一个非常特殊的身份——北京马院的结业生。张恨古始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作用,但是很多人已经意识到了,包括陈映红,包括比陈映红官职更高的人。
这里面涉及到了北联市甚至整个傣帮的派系斗争,到目前还不是陈映红可以说清楚的。不过她心里明白,如果是张恨古杀死了宋天,那肯定会有人用北京马院这个身份来让张恨古帮助他们完成打倒马院派的任务。这个目的任何人都不可能胜任,只有马院的人可以做到。而马院的人中,张恨古无疑是最合适的。
一个马院的小卒,杀死了一个海派的市长,那后面的潜台词实在太丰富了。
“宋天究竟是谁杀的?”陈映红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也是张恨古最好回答的一个问题。因为秦小路已经排除了张恨古的嫌疑,但是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所以还没有把案情向陈映红通报。
“青红党的古小红。”张恨古简短地说。
如果说以前张恨古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现在张恨古已经下了决心,即使再次面对古小红的刀子,他也要把古小红与青红党弄残,给同同报仇。
“居然又是青红党?他们还没有死绝吗?”陈映红呐呐道。
陈映红对于青红党实在是不陌生的。在北京时的时候,她与张恨古差一点就死在青红党的手上。如果不是北京特警神兵天降,估计现在她与张恨古早烂得都只有骨头了。一个北京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怎么会跑到傣帮来杀死一个政府要员呢?
第二三八章 交通事故()
张恨古再次把古小红那天的情况进行了说明隐形帝国1643最新章节。经过第一次向秦小路介绍,第二次向田县长介绍,张恨古对于这段故事已经掌握的非常生动形象,并且能够抓住重点,忽略他认为不重要的因素,有条有理地介绍给他的新听众。
不过这次听众有些特殊,作为一个代理市长,她的感觉要比前两个人灵敏多了。秦小路最关心的是谁是凶手,田守仁关心的是跟谁有关系,而陈映红则问到了一个让张恨想到想不到的问题。
“张恨古,你听到古小红与宋天说了什么?”
张恨古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们所呆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宋天那个桌子,但是听不到任何两个人的对话。陈映红的问题也让张恨古产生了疑问,古小红究竟为什么要杀宋天,她与宋天都说过什么话呢?
其实在场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高杉。她肯定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一些对话,然后才走出来跑回家去。不过,张恨古既然已经摇了头,就不想再说什么。因为在他心里,高杉这个人已经死了,所以他的故事也就可以把她一略而过。
“不管他们说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宋天死在古小红的手上,这难道还不够吗?”张恨古每当想到同同之死,都会恨得牙根疼。只是每当他看到古小红时,从心里就缺少跟古小红拼命的底气。
或许,这次古小红来到傣帮,利用陈映红的市长身份,可以把古小红弄死?
张恨古恨古小红,陈映红何尝不是如此。两个老同学说到青红党,都表现出咬牙切的状态。
说到青红党,不能不说到当初在北京陈映红与张恨古被人追着跑的情形,张恨古突然想到了一个那个时候就没弄明白的问题——青红党为什么要对付陈映红?
在与青红党交手的过程中,他似乎听他们说,好像陈映红惹了什么傣帮四少,是傣帮四少雇佣青红党来教训陈映红的。张恨古在傣帮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听说过傣帮四少这个称呼。究竟有没有傣帮四少,傣帮四少又都是做什么的呢?他们能够把手伸到北京,当然在傣帮更能够呼风唤雨了。这次宋天之死会不会与他们有关系呢?
张恨古的一大堆问题,把陈映红问得只能苦笑。傣帮四少是谁她当然知道。但是这些告诉张恨古,没有任何现实的意义。既然与张恨古没有关系,那还是让张恨古傻着点,省得他夜里睡不着觉。
陈映红说:“你还真想知道吗?”
张恨古点点头。如果现在依然在中国,他完全可以不考虑什么傣帮四少还是傣帮四狗,但是他现在生活在傣帮,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死在别人手上。
陈映红无所谓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街头的几个混混给自己起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们了,竟然跑到北京去打打杀杀的。”
陈映红违心地没有说实话,张恨古当然能看出来。虽然他被高杉叫做张大傻,但是心里清楚得很。既然陈映红不想说,一定有什么苦衷,张恨古也不好再问。不管怎么说,陈映红是代理市长,而他张恨古仅仅是一个副科级的主任,很多问题是不需要也不能让他这样层次的人知道的。
田守仁在临走前,已经用花海县的账户在玉兰书院划款结账,这让张恨古感觉很有面子。陈映红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反正不管是她付账还是张恨古付账或者花海县付账都是政府付账。她告诉张恨古明天早上会派车来接他,直接到平江参加校友联谊会。
“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吗?”张恨古随口问。这也是张恨古做了主任以后长了见识才会有些一问。在以前他外出的时候,不带什么就没什么,没什么就得买什么。费钱费事不说,还相当不方便。做了主任以后,很多时候就不需要自己操心,高杉不给他准备好,小妖也会帮他收拾。既然要去平江,那入乡问俗,从来没有到过首都的张恨古,当然要问问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了。
陈映红居然非常认真的想了想,说:“我也是第一次去参加这样的会议,不过听前辈校友说,要带身份证,毕业证,可能还需要毕业合影。”
要身份证还可以理解,要毕业合影做什么呢?张恨古想不明白。他没有带着合影,临来之前考虑参加同学会,当然拿着毕业证就可以了。哪里知道还要毕业合影?现在他为难了,听陈映红这样说,难道还要回家拿不成?张恨古想,如果打电话让大眼冯送来,估计也得后半夜了。还不知道大眼冯在家没在家呢。
“我只是听说,也未必都要。”陈映红说,“我带着,反正咱们是一个班的。”
张恨古洗洗睡了,半夜里做了不少杀人的梦,直到天亮还没有完成杀人如麻的目标,醒了以后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做梦杀人都这么难,真不知道大眼冯怎么就有胆量能连着杀三个人。张恨古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炼星图最新章节。哪天得机会,一定把古小红办了,自己不能杀人如麻,就把个杀人如麻的人杀了凑数。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下半身起了变化。每次想到古小红,似乎下半身都要有反应,张恨古只能慨叹自己太没出息了。
手机铃声一响,张恨古知道接他的车到了。急忙洗了一把脸,匆匆忙忙地跑到楼下,发现陈映红的车已经停在下面了。
陈映红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张恨古,怎么起这么晚哪,是不是偷着会情人去了?”
堂堂一个市长同志,居然总跟他开这样的小玩笑。张恨古只好实话实说:“这晚上时间太紧了,杀了一夜的人,没有杀完呢天就亮了。”
陈映红不知道张恨所说的是什么。问:“跟谁这么大仇呢,还杀一晚上。”
张恨古上了车,说:“你是不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到心黑手毒,杀人如麻的境界。在现实生活中看来是做不到了,只能做梦这个伟大目标前进。”
陈映红没想到外表忠厚老实的张恨古居然还有这样远大的目标,不由地对他刮目相看。说:“张恨古,你真想这么做吗?那你好好努力当官。哪天当到一定程度了,你想不杀人都不成了。”
“那好,我们一起努力。”张恨古与陈映红开着玩笑,却不知道,这个玩笑终于会有实现的那一天。而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后悔已经一切都晚了。
说着笑着,陈映红发动汽车上了路,张恨古这才发现没有司机而是由陈映红亲自开车。
陈映红解释说:“没办法,参加同学会的校友级别太高,有司机掺和太不方便了。”
“级别太高?”张恨古暗自琢磨陈映红这句话,心想,这当官的都活得够小心的,参加个联谊会就不敢让司机去了,难道这些同学一个一个都是市长省长级别的?
陈映红这辆车是一辆红色的小跑车,张恨古对于汽车没什么兴趣,当然不知道这辆车的价格。只是感觉比起自己那辆破车,实在风光得紧。汽车一路绿灯上了高速,高速管理处看到这辆车红色001的牌照,立刻打开便捷通道放行,两边的高速巡警还向车打了个立正。张恨古心里羡慕的不得了,连人都不用认,只要是这辆车居然这么风光,看来市长牌子还是很有用的。
车上高速,陈映红问起了花海论坛的情况。张恨古早把这个论坛恨得牙根都疼了。就向他说起所谓的情人门与党票门。
陈映红听了连边点头说:“看来你在花海成了名人了,哪天做个广告代言人也不错。”
张恨古只是叹气,他虽然差钱,可是以这样的方式出名,除了搞影视娱乐的,恐怕任何公务员都不高兴。
陈映红看张恨古一脸的灰暗,劝慰他说:“现在的网络越来越自由,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发表言论却不用对自己的言论负责,我想,网络真是倒了治理的时候了。”
跑车的速度飞快,时间不大已经驶出了北联市,进入到高雄市境内。离了很远,陈映红发现前面有一块醒目的牌子拦在路中,示意从这里下高速。
“高速怎么不让走了?”陈映红皱眉,如果车走平速公路的话,他们可能要在路上多走近两个小时,估计联谊会可能要迟到了。
“怎么回事?”陈映红停下车,放下车窗问守在路边的警察。
“前面出现交通事故,正在处理,所有车辆都要绕行。”一个警察说。
“一个普通的交通事故,至于都要绕行吗?”陈映红不满地说着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陈映红拿出来的是一本绿色的北联市政府特别工作证。
警察本来严肃的脸上立刻多了十分笑意,认真地看了几遍,又打电话请示领导,终于答应陈映红的车通过。
警察说:“领导说您的车可以通过,不过前面有省警察厅的领导,请您行车千万注意安全。”
陈映红看了张恨古一眼,张恨古不由地盯紧了前面的事故现场,不要说陈映红,张恨古都听出这话不对来了。一起交通事故怎么会惊动省厅的领导?
带着疑问,陈映红慢慢地驶过隔离带,走了时间不长就看到了事故现场。
一辆黑色的雪铁龙侧翻在路边,几名警察正前后拍照测量。陈映红在路边停下车,向着远处一个人打着招呼:“阮二叔,您怎么来了?”
一个面容黑黑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与陈映红亲切握手,说:“小陈,几天不见就做了市长了,哪天你得请客。”
张恨古这时也下了车,陈映给他们介绍,说:“这位是警察厅的侦察高手阮二叔,这个是花海县的张主任。”
张恨古与面前这个警察亲切的握手。阮二叔看了看张恨古,点点头说:“张恨古?我听说过你。”
张恨古怀疑地睁大了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因为刚才陈映红的介绍并没有提到他的名字。
“我是听小路说起的。”阮二叔说。
张恨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是宋天专案组的秦小路跟这个姓阮的提到过自己。
张恨古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秦小路为什么会向远在省城的阮二波提起他呢?
第二三九章 通话记录()
“看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交通事故,不然省警察厅资格最老的二叔不会出面了美男无敌。”陈映红恭维着这位中年警察。
阮二叔并没有为这个高帽子而沾沾自喜,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人们这样的态度。
阮二叔只是淡淡笑笑,说:“小陈说话太客气了,这些年闲得不好受了,出来转转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再说我也有一点私心,还不是为了小路吗。”
这时候张恨古才注意到,在远处有一个忙碌的身影,正是前几天还在花海县专案组的秦小路。秦小路不在花海县侦破宋天案,怎么跑到高雄市来了?难道青红党已经有了眉目,跑到高雄市来做案来了?
秦小路也看到了张恨古与陈映红,向着他们招招手,算是与他们打过了招呼。
张恨古与陈映红知道他们在这里不合时宜,与秦小路打过招呼,两个人上车继续赶路。
其实陈映红对于秦小路出现在这里也有些奇怪,为什么秦小路不在花海县继续调查宋天的案子,却跑到这里参加一个交通事故的调查?
迫于省里的压力,陈映红给了专案组的时间只有十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半,专案组依然没有一点头绪。秦小路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什么跑到高雄市来呢?
更让陈映红想不透的是,号称三朝元老的阮二叔为什么也要到这里?别听他嘴上说的那一套,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案子,这个老家伙估计不会出来?
阮二叔的真名叫做阮继良,最擅长的是气味识别技术,据说他的鼻子比警犬的鼻子都要灵敏,曾经多次在重大的案件中取得突破。但是这个人好充大辈,有事没事的到处吹嘘。最习以为常地说法是“二叔帮你想想办法”,但是这话说过去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根本没有能力办,落下很多让人说笑的把柄。时间长了,阮二叔这个名字就传了开去。
陈映红与张恨古猜想的还真没错,这次阮二叔与春小路之所以都出现在这里,其实还是为了宋天这件案子。
自从秦小路得到青红党这个信息后,组织了大量的人力来调查青红党的信息,但是限期越来越近,而关于青红党的信息却只字全无。似乎在花海县,根本没有这样一个组织的人员出现过一样。秦小路本来以为有了张恨古提供的这条线索,宋天案会是一片曙光,专案组都准备下手抓了青红党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仅仅这三个字,让他们忙活了三天,居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张恨古不可能提供错误的情报?秦小路想。仔细回想张恨古提供的资料,秦小路突然想到,张恨古曾经说过在北京与青红党有过接触,那与中国警方联系一下可以吗?于是他通过阮二叔与北京警方接上头,没想到果真得到了青红党的一些重要信息。
青红党是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成员有八十多名,大多数是杀人不眨眼的职业杀手。青红党的首领叫做李念青,这个人在去年失踪。李念青失踪后,青红党由一个叫做古小红的领导。这个组织在北京警方组织的一次突击中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逃走,现在不知所踪。
原来是大陆逃过来的一个黑社会,我说怎么在傣帮找不到他们的足迹呢?不过从这份资料上来看,从大陆过来的青红党,怎么会与北联市的市长宋天发生冲突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春小路只能借酒浇愁,希望酒精可以借给他一些灵感。胡明默默地坐在一边陪着他。不好意思劝他不喝,也不好意思陪着他喝。秦小路喝一会闷酒,然后想到上学时的铁哥们儿昂季山,每次喝酒都是他们两个,今天看来只有在电话里沟通一下了。
电话打过去,昂季山似乎正在一个乱烘烘的环境中。
秦小路问他在哪里。
昂季山说:“别提了,今天被借调到营房市调查一个案子。现在两顿饭没吃了。”
“什么案子还值得调你去?这不有些大材小用了吗?”秦小路有些不解,秦小路在电话里说。
昂季山说:“当然了,你要知道,死者可是差山哪照心镜。”
“差山?”秦小路重复了一句。
对于差山,秦小路多少有些了解。差山是营房市的城建局局长,前几天他来到北联办事,还与秦小路在一个酒桌上喝过酒呢。本来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车祸还是心脏病突发?按差山四十上下的年龄,应该身体棒棒的,吃麻麻都香才对。
“谁说不是呢,我都一点都没有想到。”昂季山说,“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睡了一夜就没醒过来,好歹也得查查死因。”
“那倒也是,好歹查查给家属一个交待。我看让你过去,也就是给营房市警察局充充门面,显得挺重视,其实无非就是打打马虎眼。“秦小路听昂季山的语气似乎颇有无奈,估计他风尘仆仆跑出那么远非常不满。
昂季山说:“狗屁的充门面,直接断定正常死亡算了。我来这也就是做做样子,什么原因也不会查出来,不然怎么回家过年?”
傣历的新年就在四月底,新年正一步一步向人们走过来,远在异乡的游子们都要往回赶,过一个团团圆圆的新年。昂季山的家在平江,很早就盼着放假回家与老婆儿子团聚。昂季山如此,秦小路何尝不是这样呢?。他被下派到北联市,本来打算锻炼三个月两个月镀层金就回平江,至少也可以到省城扎根。谁知道接手了这样一个棘手的案子,天知道哪天能够结案?
秦小路暗叹运气不好,别人都有好日子过,为什么自己摊上这么一个无头案?如果象昂季山一样从一开始就把案子判定为交通事故,那得省多少事。管他市长还是总统,反正人一死,再大的官也不过是一堆黄土。
昂季山也听出了秦小路话语中的不快,:“就是嘛,你看我多聪明,一下子就给断了个意外死亡。说起来也怪有意思的,你那边死的是宋天,我这边查的是差山,他们两个生前是死党,死的时候也就着伴走了。这样黄泉路上,无论是宋天还是差山都不会寂寞了。”
“你说什么?”秦小路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飘,但就还差一点才能抓得到。
“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我没说什么呀。”昂季山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知道死者跟宋天是死党的?”秦小路因为紧张,头上都有些冒汗了。宋天与差山前后死掉,而这两个人生前又是好朋友,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这还用问,认识差山的都知道他与宋天之间的关系。再说了,死者的手机通话记录里就是跟宋天的通话次数与时间多,你说他们不是死党谁是死党?”
该死的!
秦小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从这个案子开始他就查高,;问张恨古,一直查到青红党。但是他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宋天的手机呢?
“唉,小路,你怎么了?”昂季山听到秦小路发出奇怪地声音,急忙问,“这么大呼小叫的,是不是让小姐干活呢?”
“嘿嘿。”秦小路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老昂,没说那没用的。我问你,死者的手机里最后一次与宋天通电话是什么时间?你帮我查查。”
“这个有必要吗?”昂季山问。
“非常有必要。”
秦小路说着,立刻让胡明去傣帮无线通讯调宋天死前三天的通话记录。
过了一会,对方打过电话来,说:“差山与宋天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三月二十五日下午的四点三十分左右。”
这时候,胡明已经调出来宋天的手机通话记录,用打印朵打了长长几页。为了观看方便,胡明还特别把这些手机号主人的姓名打印出来。秦小路来不及表扬胡明,就已经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这些通话记录当中。
手机通话时间按照从后向前推,第一个遇入眼帘的就是差山的手机号。
这么巧,差山居然是最后一个与宋天通话的人。更巧的是,就在宋天死了之后十几个小时,差山也死了。
这两个人的死亡会不会有某些联系呢?秦小路低头沉思。虽然感觉这二者之间可能有些联系,但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进行说明,秦小路还不敢把这个想法说给胡明听。
他把目光向下移动,看到了倒数第二个曾经与宋天打过电话的人——曾伟强。
秦小路对这个名字谈不到熟悉,也不算陌生,他是高雄市主管卫生工作的副市长。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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