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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石相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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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舀上一勺,吃到嘴里,滑滑的,嫩嫩的,实在太好吃啦!

    许是木言的表情太过享受,婶子们按耐不住,也抢着尝了。这下,人人大赞!一大锅豆腐脑还未等做成豆腐,就被大伙分吃完了。

    “这叫什么豆腐脑这名儿可真够怪的”丁婶吃完,嘀咕一句。

    “要不换个名儿这名不好听着咋让人心慌呢”金大娘撇撇嘴。

    “我看叫白如玉,怎样?”赵润珏也跟着凑趣。

    “白如玉这名好,一听就让人喜欢!”大伙一致赞同。

    木言无奈而笑,只好定了白如玉这个名儿。

    午后又重新磨起豆子,这回豆腐脑成后,大伙没再吃,等着豆腐出炉。

    当拿掉压石、掀起木板子,解开纱布,豆腐还热腾腾的。

    “哇!竟成块了!”丁婶惊叹一声。

    “来,大伙尝尝,看好不好卖!”木言拿着刀切下一块,分给大伙儿。

    “不错,不错,好吃。”秦大娘连连点头,“牙口不好的人也能吃。”

    “肯定好卖。”丁婶笑得欢,“你个小丫头,真是财神菩萨啊!咋什么都能被你想出来呀!”

    “娘,我要天天吃豆腐,还有那个白如玉。”赵时明昂着小脑袋,一本正经说道。

    “我也要吃。”胖乎乎的小福生跟着喊。

    “就这样吃吗?还有其它啥吃法吗?”李想问得详细。

    “还可以做菜,烧汤,花样儿多着呢!”木言嘻嘻笑。

    “我看我们还是先拿到房掌柜那边去试试,看看大伙儿的反应。”韩山道。

    “对,就拿到他那边去,如果不告诉他呀,知道后,肯定嗔怪我们!”丁婶赞同。

    “也好,那明儿去一趟。丫头,你跟我一起去,再教教房掌柜怎么做。”李想笑着点头。

    好唻,木言欢快应了。

    当天晚饭,可称豆腐宴。

    肉末蒸豆腐、鲫鱼豆腐汤、豆腐肉沫丸子、白菘炖豆腐、豆腐茄子煲、鸡蓉拌豆腐、猪血豆腐汤,洋洋洒洒摆了一大桌。

    大伙目瞪口呆,举着筷子不知从何处下手。

    “快吃吧,可做了半下午呢,你们不吃,我可吃啦!”田菊笑着,抢先夹了个炸豆腐丸子,“嗯,真不错,真不错,好吃”

    一时飞筷如雨,你争我抢,酣畅淋漓,满头冒汗。

    “不行了,大娘,大娘,给我揉揉肚子吧,我可吃撑了!”喜豆倚到金大娘身上,撒着骄喊。

    “好,给揉揉。”金大娘笑呵着,伸手轻轻揉喜豆鼓鼓的小肚子。哪敢真用劲,作个样子罢了。

    “奶,你也给我揉揉。”福生瞄一眼喜豆,立马学样。

    “瞧瞧这个小肚子,吃了多少呀!会不会破了呀!”旺年婶摸摸福生的肚子,玩笑道。

    “不会破,奶,不会破的”福生一听,吓得大哭起来。

    “心肝儿,奶瞎说的,不会破,不会破!”旺年婶恨不能打自已一嘴,忙一叠声安慰起来。

    一听不会破,福生含着眼泪笑了。

    “我决定!今年一定多种些黄豆子!实在太好吃了!”丁小七窝着肚子,豪气喊。

    “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田富微笑。

    “我看这做豆腐的法子可不能告诉别人!”丁婶郑重道。

    “对,我们可要小心了,别让人偷学了去。”秦大娘深以为然,忙点头,“以后做豆腐把门关上,这可是一门吃饭手艺,稀罕着呢!”

    “婶子,大娘,别急,别人学不去,因为他们不知要往里加些什么?”木言好笑,忙宽她们的心。

    “这样最好,真能帮到可怜之人是好事,就怕那些有钱人眼红,想着法子来讨要。”秦大娘嘀咕。

    “大娘说得对,这豆腐做出来,肯定有商家要眼红。”韩山皱眉道,“我们是应该想个法子。”

    “我看明儿去了仙客来,跟房掌柜商量一下再说,他干这一行的,肯定有啥好法子。”李想沉吟道。

    “李叔,这豆腐就是用黄豆做的,黄豆不值钱,我倒觉得更应该让百姓都能吃上,又便宜又好吃。”木言望一圈大伙,认真说道。

    “丫头心善,你一说,大娘真是无地自容了。”秦大娘一巴掌往自已脸上打去,“要不是你们,当初我跟杏妞俩人还不知怎样呢!现在却只想着自个儿!”

    “秦大娘,您可别!”木言忙站起身拦,“我只是说卖豆腐,又没说把法子交出去。”

    “丫头说得对,让百姓多添个菜,这可是大善事!”辛济陶捋着胡子,点头,“豆腐不能卖贵了!一斤黄豆多少铜钱,一斤黄豆出多少豆腐,这些可都要算好了!”

    次日,两大板豆腐放在驴车上拉到了仙客来。房季礼一见大喜,及等木言指点着做出许多豆腐佳肴,一尝之下大惊,如此清爽可口的豆腐,味道独特,又容易溶进其他菜肴香味,想来人人都爱吃的!

    李想把顾虑一说,房季礼胖手一挥,呵呵笑。

    “无碍,无碍,每家酒楼,客栈都有些自个儿的密方的,这豆腐就让我担了名儿吧,就说我们客栈苦思出来的,凭我房家在罗衣城上百年,想来也不会有人敢打主意的。”

    “如此甚好。”李想微笑。

    双方有交情,谈起事来也爽快很多。

    百家村每天供两大板豆腐给仙客来,二百文钱一板,由仙客来独家卖豆腐,半年后再卖入市集中。

    如此甚好!百家村避了风头,仙客来赚了银子,半年后又可惠享百姓。

    黑石山坳的那个水塘子,起了次鱼。两年多时间,竟也大鱼无数,其中最多的要数鲤鱼和扁鱼,一条条都有二斤多重。

    装了桶,都被木言收到玉螺空间,马上要办喜事了,菜蔬一样样要备起来了。

    羊肉还有,猪肉需买,鱼有了,鸡鸭没有,春日野菜多,可正经菜蔬少,木言扒拉着空间中的东西,香瓜还有,山药还有,百合还有,银耳还有,黑木耳、香菇有,豌豆没有,蚕豆没有,嗯,这两样各种些,韭菜也没有了,再种些。

    可以了,木言拍拍手,轻舒口气。

    过两天,男方要送聘礼上门,东西也备得差不多了。被子布料两箱,桌椅板凳,水桶马桶两担,活鸡活鸭各两对,红枣甜糕、米面两担,再各加十两聘礼,想来足足够了!

第170章 朴实送聘() 
地陇间一排排整齐西瓜苗,那对对叶儿简直是被春风吹大的,眼可见的长大了,葱笼喜人。

    有地叔、大春叔等人又忙着挖沟渠,连通池塘子,更要连通罗河。这可是个巨大工程,不是一天两天能干完的。韩山带着王丑、小七在田间地头安上好几个粪缸,又忙着在稍远处做堆肥。

    “丑子、山子,快回来洗把手,试试这新郎官衣袍合不合身。”金大娘站在篱笆口,冲着地间大声喊着。

    “丑子叔,山子叔,穿大红袍做新郎官啦!穿大红袍做新郎官啦!”喜豆从屋里一溜跑出来,站到金大娘身边,双手拢住嘴巴,大声喊。

    王丑跟着韩山拍干净手,抗着锄头,笑呵呵回来,走到喜豆面前,使力一瞪眼,“你个小家伙,还不回屋写字去!”

    喜豆浑不怕,做个鬼脸,嘻嘻笑着回了屋。

    “呶,大娘水都给你们打好了,快洗把手,把外面的罩衣脱了。”金大娘笑,“瞧这身板子,喜袍穿上肯定好看!”

    “谢谢大娘。”韩山和王丑感动不已。

    “谢我做啥,这可是几个婶子一同做的。”金大娘拍拍王丑肩头,“快,试试松紧,今儿就能改完。”

    大红粗布的料子,左衽长袍,新崭崭,挺刮刮。

    两人常年练武,肌肉紧扎,线条流畅,新衣上身,精神一振。

    “来,大娘给你们把腰带缠上。”

    金大娘帮着把两人红腰带系上,又替韩山把右侧空荡荡袖管塞到腰带内,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慢慢得眼里就蓄起了泪,“真好!真好!我家奎子在,肯定也是这个样子!”

    “大娘,别难过,奎子哥不在了,我们就是您的儿,给您养老。”韩山脸色郑重。

    “对,山子说得对,我们给您养老。”王丑重重一点头,语声铿锵。

    “好,好,大娘不难过,不难过。”金大娘含泪而笑,传身又拿过桌上的两双红布鞋,“这是秦大娘做的,她做的鞋比我好,你们快试试。”

    王丑提起脚,一看,草鞋上满脚的泥,呵呵笑,“我去打水洗洗。”

    “丑子叔,我帮你打水去。”探头在门口观看的喜豆忙喊一声,飞跑出去。

    洗好脚,穿上鞋,走上两步,大小正适合。

    一人壮硕些,一人精瘦些,身材笔挺,目光灼灼,倒也英武不凡,让人忽略了残缺去。

    “多好的娃呀!”金大娘连声赞叹!

    平阳街一家小面铺里,四张方桌,稀稀拉拉坐着六七人。

    “前几天晏府接待的贵人,是从云台城过来的,是桂王府的人。”一个戴青巾,着青色书生袍的青年挑起一筷子面,吹了吹,轻声说道。

    “从云台城来的?桂王府的人?”坐在一旁的灰色书生袍青年满脸诧异,禁不住把声提高了。

    “嘘,轻点声,别被人听去了。”青袍书生忙使眼色。

    “这桂王爷不是挺低调的嘛,听说常年不出封地。”灰袍书生努力压低声音,双目放光,“你怎么这么肯定?”

    “他们过来时,大伙不都看到了嘛,但想来你们都没有注意,那豪华马车车门上有一只小小飞鹰,这是桂王府的标志。”青袍书生神情带着些小得意,“我去年游学路过云台府,见过。”

    “那桂王府的人来这里干什么?游玩,不像,不像,好风景的地儿多了去了!”灰袍书生放下筷子,更靠近些,兴趣高昂。

    “谁知道呢!”青袍书生把面咬入嘴里,含糊道。

    “桂王爷刚刚不惑之年,龙精虎猛,你猜他甘心窝在那个小地方!”灰袍青年一脸兴趣,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打住,打住。”青袍青年轻声喝止,微转脑袋看一圈四周,见零零散散几个吃面的人,没人注意这边,轻吁口气,“走,别吃了,去我家。”

    两人放下银子,匆匆离去。

    “师父,真是桂王府的人来这边了。你说他们来干什么?”卯民压低声音,满脸兴味。

    “罗衣城产丝,丝绸这样东西可是贵物。”卯松轻声道,“看来,桂王府的手伸得有点长啊!”

    “说得是晏府吧!”老人喝口水,神色不动,眼皮微敛。

    “师傅,是晏府。”卯民一脸跃跃欲试。

    “卯松,找家客栈歇歇吧,走了这么些天也累了,看样子,要在这罗衣城待上几天了!”老人微颔首。

    “师傅,今晚就去吗?”卯民不气馁,追问。

    老人不应答,起身,脚步微沉走出面食铺子。

    卯松放下九枚铜钱,和卯民快步跟了上去。

    三月廿八,宜动土、宜上梁、宜婚嫁。

    天刚蒙蒙亮,百家村人人起了个大早,今日是送聘礼的大日子。

    王丑起床就把红喜袍给穿上了,娃子们咯咯笑他,他也不在意。

    米面袋上贴红纸,家什上扎红绳,一挑挑,一担担,一家数着六七挑,看着很丰盛了。

    韩山、王丑不舍花银子,也没请什么鼓乐手,大伙就决定一起跟去送聘。大春叔留下看家,秀姑大着肚子不方便,跟小花两人也留下了。宿官儿带了一帮人早早赶到,帮着挑担。

    田富赶了辆驴车,让小娃子们上车坐了,一大帮人乐乐呵呵,沿着罗河往城里行去。

    春日里出门游玩的人有许多,见着如此仪仗,知是送聘礼,无不感兴趣停下观看,更有小娃子追着赶着,要糖吃。

    木言拿出一大箩红枣,让金大娘分给小娃子,引得小娃子又蹦又跳,咯咯直笑。

    没有豪华车马,没有金银绸缎,没有古董家什,有的只是米面、鸡鸭、粗重木桶木盆,可看着却更让人心软和欢喜。这就是平头百姓的婚事,没有珠光璀璨,没有华丽排场,却有开心笑颜,朴实愿望,平平安安过上踏实日子。

    韩山抬头挺胸,满面笑容,王丑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嘴巴直咧到耳根后。一路走街串巷,收获祝福无数,更有无数双羡慕眼光频频望来。

    到了四方路,兵分两路,一行人往城西新浦大街去,木言跟着韩山等人往城东张宅后面的月见巷行去。

    “师傅,这晏府没探着,我们怎么就要回了呀!”卯民垂头丧气,一脸不甘愿。

    “没探着,也就是探着了。”老人嘿嘿一笑,竟应了卯民的话。

    “师傅,我不明白,什么叫没探着就是探着啊?”卯民一脸纳闷,“我们不是连院子都没进嘛,探着什么了呀!”

    “师弟,你想啊,一个普通商人用得着在院子放那么多护卫吗?并且个个都是不输我们的高手!这不就已经明白告诉我们了吗!”卯松微笑。

    “桂王心太大了盐场、铁矿、茶叶、丝绸他经营的东西也太多了些啊”老人微叹一声,“走,我们尽快赶回中原城吧。”

    “师傅,送聘哎让我也去讨两颗喜糖吃,占占他们的好运气。”卯民一跳上前,挤过人群也去抢散发的红枣儿。

    望着跟娃子挤成一团的师弟,卯松无奈摇头,行出两步,却发现师傅站住了脚,“师傅,怎么了?”

    老人双眼瞪直,神情惊骇,全身微抖,惊恐中又带着巨大狂喜。

    “师傅,你怎么了。”卯松抢上一步,扶住师傅手臂,“身子不舒服吗?”

    “卯松,我们找着了!”老人反手一把捏住卯松手腕,双眼移回,盯住卯松双眼,热切狂喜,“找着了,真找着了,皇天不负苦心人啊!六年啦!”

    “什么?师傅,您说什么?”卯松只觉得自已双耳嗡嗡作响,手腕处一阵钻心疼痛。

    “师兄,我抢到这么多!来,给你两颗尝尝,这枣儿可真不赖!又大又甜的!”卯民欢跳过来,手上抓着两把大红枣儿,未等说完,已见到师傅师兄两人神情不对,一吓,手上枣儿都落了地,一手下意识按向腰间血玉剑,双眼警戒起四周来。

    来来往往的百姓,欢欢喜喜送聘人群,大呼小叫抢红枣的娃子们,没有什么危险啊!

    “师傅?”卯民靠近,轻声唤道。

    “没事,没事。”老人迅速恢复神情,用手抹把脸,轻声道,“跟上送聘队伍。”

    是,卯松点头。

    见师傅师兄一脸紧张,卯民也认真起来,跟在后面,再不出声。

    马家早已等着,门上贴着红喜字,门框上系着红布条,满院子围着大娘大婶,叽叽喳喳,欢声笑语。

    听着巷弄口欢笑声传来,马上燃起爆竹,噼啪一顿响,大伙闪避着火星,笑得更欢了。

    “爹,娘。”韩山还未进门,见着马叔,马婶,略带羞涩,已唤上一声。

    “瞧瞧这娃子多实在,新媳妇还没过门呢,爹娘就喊上了。马圆叔,马婶,你们可真好福气啊!”

    “红妞眼光真不错,小伙子精神呢!听说还有十亩地呢!”

    “那可真是进了福窝了,我们一辈子听人吆喝,吃口饭还要定时辰呢!”

    “这份聘礼实在,看,还有十两银子。马圆叔,真羡慕你啊!”

    师徒三人站在稍远处,静静望着欢喜人群,一动不动。

第171章 急欲认亲() 
这一天,马家非常热闹,猪大肉,梅子酒管够,自家院落不够用,还借用对门兴家的院子摆酒,周围街坊邻居,同在张家干事的亲朋好友,只要不当值的,都来了,送亲那天许还会哭哭蹄蹄,今儿却全是欢声笑语。

    一直热闹到未时,大伙才慢慢散去。韩山一行人也尽兴告辞。

    师徒三人在巷弄口的一家小茶铺里已等了大半日,茶水换过三次,眼瞅着热闹终于散去,那队人谈笑着,缓缓经过茶铺门前。

    “我们跟上。”老者放下茶碗,站起身。

    “师兄,就是那个小丫头吗?”卯民睁大眼睛,努努嘴,又问了一遍。

    小丫头十岁左右,个头不高,小小一个,头发中夹着粉色丝带,编成两根大辫子,在头顶两侧绕成两个丫髻,留出的细细丝带随着走动,在身后一晃一晃,煞是好看。

    额头光洁,青黛远山眉,杏眼圆腮,肌肤瓷白,吹弹得破,粉装玉琢,玲珑剔透。

    要说美如天仙,那不可能,还只是个半大娃子,平扁身材,却偏偏笑起来,梨涡皓齿,端得明丽大方。

    他很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个小丫头,足足让大伙寻找了六年。当初一大帮师兄弟各自跟着师长离开夜阁门,说是找个小女娃,不说姓啥名谁,没有样貌形容,更没有画像,只说五岁,见了便知。

    见了便知!见了便知!这话放你身上,你能信吗?如此儿戏的寻找却已经六年!诺大龙腾国,南南北北,师父一脸坚定,一定要找到小女娃,好似找不着就以死谢罪的模样!这小丫头如此重要!重要到夜阁门出动泰半势力!

    夜阁门建立已有上百年,行事低调隐密,明面经商,暗底监察百官,下查民情。不说做得桩桩都是好事,可也嫉恶如仇,锄强扶弱。他不清楚这夜阁门是谁建的,只知自已六岁在街头流浪时被带了回去,一恍十多年,念书习武,终比普通人强上太多。

    兜兜转转,六年时光,大伙心都凉了,认定世上再无此人!最失望想放弃时,师父竟说小女娃找着了!

    晕晕乎乎,蒙头蒙脑,该惊喜吗?该大笑吗?

    “我们先去新浦大街的宅子,等丑子那边结束了一起回去。”李想决定道。

    大伙欣然同意。

    “这马家也挺大方的,回了这么多礼呢!红枣一屉,红糖糕一屉,还有两大块红布,两双布鞋,这两双布鞋肯定是红妞做给韩山的。”

    丁婶笑语,手上正翻看一个食盒,大伙离开时,马婶递过来的回礼。

    “哟,这布鞋做得精细,瞧瞧这底,针脚纳得多密啊!看来红妞的针线活计很不错啊!韩山,你这媳妇找对了!”秦大娘拿起布鞋,观看一番,啧啧赞叹。

    “托大娘的福。”春风满面的韩山跟着笑,马家不错,憨实!

    “山子,你过来。”李想拉停驴车,轻唤一声。

    韩山神情一凛,脚步一顿又加快,已好久没听到大哥如此低沉,微带警戒的声音了。

    “咋啦!”丁婶笑问。

    “婶子,没事,我想起家里米面没了,想去米铺子说一声,让他们给送一些。”李想微笑着边说,边下了车。

    “米面不是前些天刚买吗,也对,办酒席,那几袋肯定不够,再买些也好。小七脚程快,让他去跑一趟得了。”丁婶点头,拍掉丁小七伸过来拿糖糕的手,“吃了那么多,还吃,快去跑一趟。”

    “小七,你来赶车回宅子,我跟山子去。”李想不由分说,把手中缰绳递到丁小七手里,“赶慢些,不急。”

    望着两人转身向后走去的身影,丁婶嘀咕一句,“米铺子不是在前头吗?难道要消食?”

    “七哥,你赶车。”木言收敛笑容,神色认真,“前头进铜驼街后停下。”

    “丫头,咋回事?”丁婶见木言一派严肃,不由紧张起来。

    “婶子,后头有三人一直跟着我们,跟了几条街了,功夫都很了得。”木言回道。

    “啊?我们让人惦记上了,可我们没啥好东西可让人惦记的呀!”丁婶望望木言,再望望田草,惊怕中带着疑惑,“我们一车子老老小小的,只有你姐难道看中小七,我们快走哎呀,那想子和山子,不会有啥危险吧”

    “婶子,没事,现在大白天呢,不会有啥事的,问明白就好。”木言轻笑一下,“我们在铜驼街等他们也不远,有啥事,马上就能照应。”

    “好,好,就听丫头的。小七,我们快走。”丁婶连连点头,急唤。

    “不知三位,一路跟着我们有何贵干?”韩山微作个礼,沉声问道。

    卯民一瞪眼,张了张嘴,转头望一眼老人,又把嘴闭上了,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两位兄弟,我们正好也走这条街,并没有特意跟着你们,想是你们弄错了。”卯松回个礼,呵呵一笑,说道。

    “弄错不弄错,你们自已心里清楚。”李想微躬下身子,抬起眼睛狠狠望向三人,自已是缺了条腿,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李大哥。”一个清冷冷女声传来,仔细听,里面还带着丝娇羞和欢喜。

    “李兄弟,韩山兄弟,是不是有啥麻烦,算我们一份,别的不行,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杂耍班中那个精瘦汉子,两步赶前,“韩山兄弟,今儿是你好日子啊,大老远就见着你一身红袍了。”

    “祖大哥,祖二哥,胡蝶妹子,小蘋妹子。”韩山忙招呼。

    “光天化日,想来也不敢胡来,有啥道明着划下来,我们一定接着。”壮硕大汉,应是韩山称呼的祖大,踏前一步,胸膛挺起,护在众人跟前。

    街上行人见着如此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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