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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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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鄢之摸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想了下,“那暂时就不买了,把这些东西的外包装都拆掉吧!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纸盒子,东西另外找个布包裹装起来。”

    其实她现在有了空间葫芦,是可以将一些身在之物放进空间里的,但是这可是大街上,她当然不能凭空变物被当做妖邪,而且她暂时没有打算让妙秋知道空间的秘密。

    “好。”妙秋应道。

    等将东西都收整在包裹里,妙秋又兴致勃勃提议,“主子,我们去河边放花灯吧!每年十五中秋的灯会活动这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

    “行啊,反正咱们是出来玩的,那就每样都玩个遍。”

    灯河就在这条街的后面,不需要走多远。

    来到河边,见到不少年轻姑娘在放许愿花灯,还有不少摊贩在河岸两旁摆起了摊子,大声吆喝着,热闹非常。

    “主子,咱们也去买一盏花灯吧。”

    “好啊,你想许什么愿望?”

    “奴婢希望家人平安康泰。”

    洛鄢之笑了,傻丫头,“问你还就真说啊。”

    “那主子你的愿望是什么?”

    洛鄢之勾唇狡黠一笑,“不告诉你。”

    她们来到摊贩前,问那老翁买两盏花灯,老翁和蔼答道,要指定寓意的灯十文钱,随机抽取便需八文钱。

    妙秋是求平安健康的,便直接买了一个。

    洛鄢之觉得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愿望,便随便抽一个吧,抽着了什么算什么,就当找个乐子得了。

    给了银钱与那老翁,洛鄢之伸手在竹签筒里随手抽了一根,拿出一看,是根‘白首签’。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老翁取过一盏漂亮的花灯笑呵呵递过来,还附赠一根红色的同心结。

    洛鄢之轻笑一声,她现在身份可是皇上的妃子,哪里还能得一心人,皇上三千佳丽数都数不过来呢,还谈爱?

    她无聊的摇摇头,转念一想,虽然她现在被这么个宫妃的身份套住,但也不代表她永远都没有追求爱情的机会吧?

    凡事没有绝对,不是么。

    况且她的心里从来也没有认同过这个捡来的宫妃身份,她真正的身份是

    “老翁,可否借笔一用。”

    借来毛笔,洛鄢之在花灯和同心结上写上几个飘逸的字体——白子君。

    白子君,她在设计圈的笔名,也是她曾经所有的设计作品上都会签下的名字。

    或许,以这个证实曾经的自己真实存在过的名字许愿,更合适一些。

    

第20章 街头初遇三() 
将灯芯点燃,罩上灯罩,轻轻放进河边,让它顺着河水缓缓飘去,仿佛也带着无数少女的祈祷和寄托一路远去。

    洛鄢之站在河边,欣赏着夜幕下的万千灯火,心在这一刻无比宁静。

    前世今生,都顺其自然吧。

    看着一旁的妙秋闭着眼睛虔诚着许下愿望,她微微笑了。

    “好了,放完花灯,该去系同心结了,据说这同心结得挂到月老树去才灵验。”

    洛鄢之挑眼睨她,“妙秋,你该不会有心上人了吧?”

    妙秋一时哑然,神色有些不自在,掩饰地顾左右而言他,“灯会一般不是都做这些么,祈福啊许愿的,主子你专门出宫难道不是为了这些啊?”

    我那是为了来逛逛古代城市,见识下风土人情,哪像你们这样满脑子小女儿心思。

    不过洛鄢之也不拆穿她,顺着她话道,“好吧,趁还有时间,想去我就陪你去吧。”

    “那我去打听打听月老树在哪儿。”

    随便找了个路人一问,便知道了月老树就在河对面那条街的三岔口,如若实在找不着路,指着对面最高的那座观景亭走就能找到,因为月老树就在观景亭下边不远。

    顺着别人指的路找到了那棵盘根错节的百年老树,树根处有一圈石坛将那棵树围了起来,树上到处挂着各式各样的同心结和祈福带,十分壮观。

    这就跟后世看到的那些旅游区里的许愿树一样的,洛鄢之其实没什么兴趣。

    本着不置可否的态度,等到妙秋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同心结抛上高高的树枝后,洛鄢之也随手一甩,将那根白首同心结颤颤巍巍的搭在了一根树杈上。

    拍拍手上灰尘,她不再看一眼,朝妙秋道,“行了,走吧。”

    观景亭上。

    一身站在角落里的管家走上前,对那静坐的身影蔼声道,“王爷,起风了,咱们回去吧。”

    面前的人影闻声缓缓转了过来。

    一张脸终于在朦胧的灯火下看得清楚了些,深邃硬朗的轮廓,刀刻斧凿般的五官,一双狭长幽深的黑眸,线条分明的薄唇,唯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管家上前走至男人的身后,小心翼翼推着男人所坐的轮椅慢慢下了观景亭阶梯。

    隐在周围的暗卫亦随着主人离开。

    下了观景亭,管家推着男人的轮椅经过那株古树下时,一阵夜风吹来,树枝上一根玄玄欲坠的红绸结被风一刮,忽然飘落下来,堪堪掉在男人的双腿上盖着的一张黑色薄毯上。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没有神情丝毫波动,缓缓垂下眼帘。

    红绸系成的同心结上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站在身后的管家眉头一锁,正欲将那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红绸子从主子腿上拂开,却见那红绸尾巴被风吹得一翻,背面又显出来几个飘逸小字:白子君。。

    管家正欲伸手上前去,就见主子已轻轻将那红绸结从薄毯上拾了起来,拿在手中把玩。

    管家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推着轮椅往前走。

    动作迅速地沐浴更衣后,洛鄢之穿着轻便舒适的自制睡衣躺进床榻,脸蛋蹭着身下丝滑的锦缎被单,拥着柔软的棉被,舒服地喟叹一声。

    还好有惊无险!

    她们在宫门门禁下闸的最后一刻赶了进来,差点没把妙秋那个同乡李笙给急死。

    妙岚亟不可待的拉着妙秋去厢房看她们从夜市上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了,嘴里还一直不停地抱怨着没带她去,买回来的东西都要她先挑才能罢数。

    洛鄢之也笑着由她的小性子。

    其实某一刻,她不是没有想过既然都出宫去了,干脆就此天高海阔任鸟飞,但是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妃子逃宫是连坐大罪,她是逍遥自在了,可却牵连众多无辜,特别是那些这个身体原主所在乎的人,那个只见过一面严肃正经的洛父,还有未曾谋面的哥哥。她不是圣母,但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这具身体让她重生,给了她新的人生,她该感恩,而不能这么自私的反过来害这个身体的家人朋友于不义。

    她要做的,是代替原主好好活着。

    退一万步来说,假使她以后真的要离开这宫廷,也应该是缜密计划面面俱到的,而不是这样贸然的行动。

    掩下思绪不再想这些。

    玩了一晚上,确实有些困倦,躺在床上没多会儿洛鄢之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早,洛鄢之醒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妙岚携着妙秋,二人高高兴兴进来为她梳洗。

    看来昨晚上这二人在嬉笑打闹中又加深了些友谊。

    洛鄢之刚睡醒,眼角眉梢都挂着一丝慵懒的神情。

    妙岚手巧,针线女工和梳妆这类的手艺都是顶好,正给洛鄢之挽发呢,她突然手一顿,气恼道,“主子,有件事忘了跟您说!”

    昨晚上主子她们回来,妙秋遮掩了一晚上的紧张心神放松下来,后又心系那些好看的东西,倒是把这最重要的一茬给忘了。

    洛鄢之懒懒地坐在梳妆凳上,从铜镜里看她,“什么事呀,瞧你气的。”

    妙岚还未说,就已经火冒三丈,眼睛鼓得跟铜铃一样,“主子您是不知道,昨晚的宫宴上,就你们离开以后,那个纪贵嫔她,她竟然唱了歌!”

    洛鄢之扑哧一笑,一大早起来真是被这个丫头给逗乐了,没想到她还有讲冷笑话的潜力。

    她止不住的越笑越觉得好笑。

    洛鄢之此时身在深宫犹不自知,中秋夜后,宫里宫外突然流传出两个琴艺超绝之人,其中一个乃是纪贵嫔的一曲笑红尘在宫宴上所奏被所有人赞誉有加,另一个就是京城灯会中一位神秘公子白子君拈手一曲一生所爱名声大噪,被传得神乎其神。

    但这些事此的时蔷薇阁里几人都还不知。

    妙岚急得很,“哎呀主子您笑什么,奴婢还没说完呢,您知道那纪贵嫔唱的是什么吗?她唱的是您那日教我们唱的那首笑红尘!”

    “嗯?”洛鄢之顿时止住笑意,心中惊奇,莫非那纪贵嫔也是个穿越人士?

    但显然妙岚和妙秋的思维方式跟她不是同一个频率,她二人对看一眼,眼神中都透着一个坚定想法:蔷薇阁有奸细!

    洛鄢之还不动声色的在那儿猜度,妙岚连声道,“主子,那首曲子明明是您所作,而且也没有在公开场合演奏过,那纪贵嫔怎么会得到曲谱的?而且当时奴婢仔细听了,她还有几句词给唱错了呢!一定是咱们蔷薇阁里出了卖主求荣的尖细。”

    而这个人,她们心中都有八分能肯定是谁。

第21章 丰王进宫() 
因着宫宴开场不久后洛鄢之就偷偷溜走了,是以并不知后来宴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在她刚离开座位后,纪贵嫔纪晚秋缓缓登场献艺,华衣抚琴,古筝配唱,弹的正是那日洛鄢之兴致之下信手唱来的笑红尘,并且因此力压当夜一曲惊艳流光舞的丽妃,被皇上当夜翻牌子点名侍寝,连以往初一十五宿在皇后处的不成文规定都忽视了,引起后宫一干人等为之侧目,心下都暗道只怕这后宫荣宠又要重新洗牌了。

    妙岚心中愤愤不平,在心里将那奸细全家都骂了个遍。

    妙岚暗叹,却没说话,只看主子作何反应。

    其实洛鄢之真的没什么感觉,只是想,既然纪贵嫔把词都给唱错了,想来应该就是如同妙岚所言偷学了她唱的,证明她并不是同她一样的穿越人士,这让洛鄢之有些遗憾,如果能遇到一个‘老乡’那多好。

    笑红尘是一首老电影的主题曲,她觉得曲风意境好,闲来无事便拿来唱着玩,即使纪贵嫔是学了她的去,她也不会像妙岚她们那样觉得被剽窃了,因为她本身就不是这个作品的创作人。

    但这些事情她不必跟妙岚她们解释。

    “你们觉得是谁?”洛鄢之问。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妙春干的。”妙岚怒道。

    “主子,妙春或许是另有所主。”妙秋犹豫着道。

    既然词曲到了纪贵嫔手里,莫非纪贵嫔便是妙春背后真正的主子?

    但洛鄢之却觉得事情应该不像表面那么浅显。

    其中有些扑朔迷离。

    但她向来最烦这些女人间的钩心斗角,不欲牵扯其中,便道,“这两日你们寻她个错处到我这儿来告她一状,然后我便将她打发出蔷薇阁去,免得日日跟防贼似的不得安宁。”

    “是。”妙秋应道。

    妙岚却觉得如此这般太便宜妙春那贱丫头了。

    转日还不待妙秋她们有所动作,妙春便已经被一纸调令调走了,直接调去了华清殿。

    看着妙春收拾好行礼包袱春风得意的从她们面前走过,妙岚气得直磨牙。

    调令是从内务府那边下达的,洛鄢之不知这背后之人究竟什么意思,这么明目张胆,将妙春这种暗线给直接调走,是看她完全失了皇帝兴趣没了利用价值要将她这颗废棋直接弃了吗?

    不过她可不想花心思去想这些,没多久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便命妙秋去帮她找来几本书,研究怎么自己制作花酿,因为现如今她蔷薇阁的地位,要想得两壶好酒实在不容易。

    秋风微凉,草木萧瑟。

    院子里,一棵百年苍松树下。

    金丝楠乌木雕成的精巧轮椅中静静坐着一个人,半簪半散的墨发随意披在肩头上,宽硕的肩膀即使是坐姿也依然挺拔削直,这样的角度看过去能瞧见几缕发丝间露出来的线条穹劲硬朗的下颚,和那锋挺的鼻梁。

    看着明明是一个俊朗绝伦、惊才风逸的男子,却无时不透着一种叫人寒气彻骨的冷漠孤僻,生生叫人不敢靠近半分。

    安总管收回目光,放轻脚步走至男子身后,将手中锦绸暗纹斗篷轻轻批在他肩上,细心将斗篷系得一丝不整,道,“王爷,太后又派人来了,请您进宫。”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洛鄢之前生一直以来的小爱好,闲暇之余小酌两杯。

    如今她不受宠,备受各宫冷落,好酒是喝不上了,自己动手制点果酒到是可以的。

    酿的果酒再放到葫芦空间里陈放几日再取出来,可就不是一般果酒能抵得上的了。

    一般花酿果酒用的都是晨间露珠,可这露珠得去百花争放的御花园采集,但这种狗血事件频发的地点,洛鄢之不乐意去。

    随便找个花草茂密一点的园子摘点花瓣收点露珠就行了。

    洛鄢之说了她想酿酒的打算,妙秋想着龙泉殿那边倒是有一座不错的园子,有不少花果,而且地方也清静,于是便提议去那儿。

    用过早膳后主仆三人就一起带着玉壶和篮子随着僻静的小道朝龙泉殿而去。

    龙泉殿名字听着威严,但地方却实在偏远,不仅洛鄢之第一次知道这地方,就连妙岚也是头一次来。

    “这龙泉殿是什么地方?”妙岚好奇问道。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这儿有一个活泉,据说这口泉从前朝建宫时就有了,而且经久不枯,便被称为龙泉,前朝有一个皇帝专门建了座宫殿将这活泉给供了起来。所以这儿从来没有住过人,就比较荒僻。”妙岚把自己听说的讲出来。

    “哦。”妙岚点头,奇道,“竟然还有为一口泉建宫殿的?”

    洛鄢之却有点上心,“这么说这口泉竟是一百多年都没枯竭过?”

    妙秋想道,“若是传说是真,那便是如此了。”

    “那我们待会儿弄完了过去看看。”

    慈宁宫。

    守在宫门外的几个奴才眼观鼻鼻观心,屏息静气不敢东张西望。

    因为他们旁边站着两名威严端穆的将士,那浑身凌厉肃杀的气息让那几名太监下意识躲得更远些。

    今日丰王进宫,太后亲自迎接,下边的奴才们更是不敢怠慢。

    殿内。

    太后捻着佛珠端坐上首,慈眉和睦地看向坐在轮椅中的一身冷肃的男人,“哀家一直在万佛山礼佛,不问凡尘事已久,近来丰王的身子可好些了?”

    “谢太后挂怀,还是老样子。”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中带着磁性,但很冷,没有一点温度。

    “前几日下边进贡了几样珍稀的药材补品,哀家想着给你送去,又见你那日中秋宫宴没来,听皇帝说,你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进宫了,这便差人请你进宫来,咱们也好坐坐说说话。”太后笑了笑,“知道你一向喜欢清静不喜吵闹,不如今日就在宫里,让御膳房做点你爱吃的,叫上皇帝皇后,就咱们几人吃顿家宴如何?”

    太后言谈间带着些许试探。

    丰王神色漠然,唇角有丝冷诮,“不了,本王吃不惯宫中饮食。”

    太后并不因为他倨傲的话语而生气,反倒是迎合道,“看来这些年你府中的厨子倒是把你的胃口给养叼了。”

第22章 丰王进宫二() 
丰王神色漠然,唇角有丝冷诮,“不了,我吃不惯宫中饮食。”

    太后并不因为他倨傲的话语而生气,反倒是迎合道,“看来这些年你府中的厨子倒是把你的胃口给养叼了。”

    没有让气氛落下去,太后转而又另起话头,“哀家看近日皇帝颇为朝事烦心,想来是遇上什么棘手的要事,哀家一介妇人也不懂朝政大事,先帝子嗣如今唯剩你们两兄弟,你便是这世上皇帝最亲最信任的人,丰王可要多帮帮皇帝分忧才是。”

    丰王唇角的冷峭更深,一双狭长凤眸深处更是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锋芒。“那是自然。”他不疾不徐冷声道。

    太后温和一笑,意有所指道,“只要你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朝中那些流言蜚语自是不攻自破了。”

    他凤眸长挑暗光隐隐,抬起遒劲的下巴,“是么,朝中有什么流言?”

    太后被问得一噎,调整僵硬的表情笑道,“胡说八道罢了。”

    她转而看向一直隐形人一般守候在轮椅后面的那白面灰衣的中年男人,一直端庄得体的凤仪神态终于现出一丝裂痕,那完美的脸部表情上透出一丝憎厌来,“安管事,你去将哀家给丰王准备的东西带上,务必好生侍奉丰王贵体,若有差池,拿你是问。”

    安总管不卑不亢行礼道,“是,太后。”

    二十多年过去,他早已不在是当初容妃身边那个小安子,他现在是丰王身边最得力的王府管家,安总管。

    出了慈宁宫,安管家在后面推着丰王缓缓从宫门前的石梯走下,刚刚守候在宫门外的两名冷脸侍卫亦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人前脚刚走,太后宫里的侧殿就突然有一人掀帘而出,正是皇帝祁颜丘。

    祁颜丘双手背负在身后,一脸阴沉,他大步从偏殿走出来重重坐在椅子上,脸色十分难看。

    太后刚才神色间的慈和也早已消失,幽幽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三年前就该斩草除根。”太后眉眼间狠厉一闪而过,“现已失去除掉他的最好时机,如今他已权势坐大,只手遮天,再想动他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祁颜丘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眉毛狠狠一皱,握在椅把上的手掌捏得生紧。

    太后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她脸上出现一种既讽刺又得意的笑容,心中却明白,即使再如何朝纲上下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身有残疾的人坐上皇位,他祁丰楼,双腿已废,这辈子也当不了皇帝。

    想当年,先帝一生宠爱容妃,连她生的儿子都被高待三分,最后甚至连皇位都想传给他,要为了他废太子,置嫡庶长幼和祖宗理法于不顾。然而,想不到吧,皇后和容妃争了一辈子,最后却便宜了她这个贵人,皇位落到了她的儿子头上。

    太后心中一声冷笑。

    “皇帝也不必着急,慢慢来,咱们总会找到机会除掉他。”

    这三年来,刺杀,毒杀,往他身边送女人,派暗线,在朝堂上笼络罪名,制造舆论,皆被祁丰楼云淡风轻挡去,仿佛自从三年前他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便筑起了铜墙铁壁,无坚不摧。

    原本以为已经可以不足为虑的一个残废之人,一时大意之下竟又再次成了祁颜丘心中毒刺,常日以来笼络朝中权势,使他手下心腹行事多处受困,这个祁丰楼,非得拔掉才能心安。

    洛鄢之几人在花园里说说笑笑,没多久摘了满满一篮子花瓣和青梅果子,带来的玉壶了也在妙岚和妙秋二人手里渐渐收集满了露珠儿。

    出来也快一个多时辰了,见要的东西也弄得差不多了,洛鄢之便让妙秋领路进了龙泉宫,想看看那传说中的百年不枯竭的活泉。

    龙泉不大,其实只有四五平米那么一口泉,泉水碧透清澈,泉边切着整齐青砖,青砖长满了青苔,旁边有一块磨得光滑干净的大石,上面搁着水瓢。

    “这水常年冰得很,一般倒是夏天常有人打来用,做点避暑解渴的饮品倒是不错。到了秋冬,这泉水更是冰得刺骨。”妙秋道。

    洛鄢之掬手舀了一捧泉水喝下,只觉得入口冰凉,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忽然外边响起一阵车轮行驶的声音,朝着她们这边来。

    几人一惊。

    “有人来了?”

    这么荒僻的地方会有谁来?

    而且来的还是一辆马车。

    “主子?”妙秋用眼神寻示。

    洛鄢之看一眼外边,隐约已见着两个人搬着什么东西进这龙泉殿里来了。

    避无可避。

    “腾出一个玉壶来,装上这泉水,就说咱们是来这儿取泉水的。”

    妙岚心疼她采集了一个上午的露珠儿,不愿倒,妙秋见状便哗啦将自己手里那个玉壶倒掉,蹲在龙泉边慢慢打水。

    就这么会儿功夫,那两人就已经进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人手里惦着两只半人高的大木桶,走得虎虎生风,进来见着洛鄢之主仆三人也是一愣,想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人。

    奇的是这二人明知她们穿着打扮多半是宫里哪位嫔妃,竟也不行礼,目不斜视从她们旁边走过,直走向龙泉边上,揭开木桶抛下去,壮臂一挥便灌满一桶水,毫不费力提上来放在岸边,紧接着又打第二桶水。

    洛鄢之与妙岚妙秋对视一眼,见她们眼中皆是茫然疑惑。

    正寻思这两名男子的身份,大院门外又进来一个人。

    是个白面灰衣的中年男人,他一进来就瞧见了站在边上的洛鄢之三人,一眼看过去便与洛鄢之散漫从容又带点探究的视线恰恰对上,他一怔,脚步便无意识顿了顿,他莫名的多看了洛鄢之两眼,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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