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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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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她和楼沧慕并没任何瓜葛,然而楼沧慕却差点将她害死,虽后来他罢了手,但却依旧不可原谅。
当日楼府暗卫被凤帝修人送到了莫府,莫云璃曾严审过,得知旖滟坠崖情景,他直惊出了一身冷汗。若非凤帝修及时赶到,也许……
他不敢往下想,但自那日他便知道,不管旖滟是不是会接受凤帝修,他已失去了追求她资格。他们相逢,便因他连累,使她身负重伤,又因他疏忽,再度使她置身危险,险连命都丧去,彼时他竟对她凶险一无所知。单单是这一点,他便再无颜面追求于她,奢望她青睐和原谅,故此听闻她于凤帝修玉城互表情意,同进同退,一起守城时,他除了心头刀割,便只能涩然而笑,选择成全。
对此,他对楼沧慕这个兄长,并非是没有怨气,自那时以后,两人关系便再不如以往亲密无间,他几乎没和楼沧慕单独说过话。
也因此,被旖滟弄成落汤鸡,还不曾离开小亭楼沧慕瞧见莫云璃一袭青衫冲他缓步而来,不由怔了下。
他愣神功夫,莫云璃已进了亭子,婢女们早便随楼青青离去,此刻亭子内外,放眼望去便只有二人。楼沧慕见莫云璃石桌边儿坐下,面上便露出了宽慰笑容来,道:“消气了?为兄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愿和为兄说话了。”
没有人比他了解这个表弟执拗性子,当日莫云璃驰马执剑冲进楼府,质问于他,为何要到中紫去。楼沧慕从不曾见莫云璃那般情绪激动不能自抑过,那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是错了,他错估了旖滟莫云璃心目中位置。
而这些时日任他如何向莫云璃赔礼道歉,莫云璃都冷漠以对,得知旖滟和凤帝修定亲,莫云璃得了一场风寒,七日不朝,楼沧慕对莫云璃是有愧,前两日文城城门口,他瞧着莫云璃那副失魂落魄模样,这份愧疚便又扩大了几分,他当真一度以为莫云璃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他了,此刻莫云璃主动寻他说话,楼沧慕又怎能不宽慰感怀。
听闻楼沧慕话,莫云璃却是自嘲一笑,望着被寒风吹地波澜微动湖面,神情有些寥落,道:“我已失去了平生爱女人,不想再失去亲昵兄弟。”
他这话,令楼沧慕心头说不出滋味,竟是噎了半响都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尤其是瞧着莫云璃清寂身影,他心头再度翻涌起复杂懊悔来。
还是莫云璃收敛了神情,抬头看向楼沧慕,道:“往事皆过,事已成定局,我不会再介怀,但只此一次,再有下回,我便当真不会有兄弟了。”
莫云璃话说再清楚不过,虽神情静淡,口气平稳,然而他话中警告意味却是十足。他告诉楼沧慕,旖滟他依旧爱着,也依旧守护着,倘使楼沧慕再一次对旖滟不利,那楼莫两家情谊也便当真走到头了。
楼沧慕心神一震,隐广袖下手已紧握成拳,他咬了下牙关,方才道:“难道我楼莫两家世代姻亲,难道我们从小长大情谊,分量竟还不如一个女人?何况,这个女人,她还是别人!那妖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竟叫你……”
楼沧慕话未曾说完,却被莫云璃一个清冷无垠目光给冻结住,他脸色发沉,闭上了嘴。小亭中气氛一下子便又冰结了起来,莫云璃清冷面上滑过一抹讥嘲,站起身来,却道:“妖女?呵,倘使她当真是妖女,无双太子又岂会视若珍宝?还是表哥真心自大到,以为这世上我等皆醉,唯表哥一人独醒?”
因为珍视妹妹,楼沧慕对旖滟有偏见,这种偏见并非一时半刻便能消弭。莫云璃也不再多言,只淡声道:“就是你口中妖女,她有法子能根治青青病,信不信由你。”
莫云璃言罢,转身便走,瞧着他冷情背影,楼沧慕想着方才楼青青离开情景,蓦然倒有一种众叛亲离感觉。暗道,盛旖滟不是妖女又是什么,蛊惑他妹妹和兄弟都于他离了心,实可气。
这种感觉泛起,他才意识到莫云璃说了什么,不由惊面色一变,忙上前一步,道:“你说什么?那妖……霓裳公主能治青青病?此言当真?”
莫云璃脚步未停,也未回头瞧楼沧慕,只道:“她亲口所言。”
楼沧慕剑眉蹙起,心里却犹疑,邪医谷都无法治病,盛旖滟竟道可治,这能信吗,且他并不曾听说这霓裳公主懂医术啊。那狡诈女人,该不会是又玩花样,戏弄于他吧?可那女人确实有许多令人惊叹本事,难道她当真能救治青青?
楼沧慕狐疑着,又紧追了两步,道:“阿璃等等,此事并非玩笑,她说能治青青病,阿璃觉得可信吗?”
莫云璃本以不愿搭理楼沧慕,听出楼沧慕话中对旖滟猜度,他却又停了脚步,回头瞧着楼沧慕,讥诮一笑,道:“若能挖个坑哄表哥跳进去,我想她是极愿意,但她不会连我一起哄!”
他说话间,眸中闪过坚定信任,那是对旖滟不条件相信,遂不再多言一句,转身便大步流星地出了花园。
楼沧慕因莫云璃神情怔住,又因他话心中莫名堵闷。可莫云璃话他却辩驳不了,旖滟是有可能哄骗他,但旖滟万不会拿青青事来哄骗莫云璃。倘若旖滟不是真能治青青病,便定不会对莫云璃亲口说出可治话来。
青青病有治了!
这个念头令楼沧慕露出狂喜之色来,可随即他便喜不出来了,想着旖滟对他毫不掩饰冰冷和憎恶,楼沧慕登时又觉为难起来,他一直想,这世上若然有人能治妹妹病,便是要他一无所有,也定为妹妹求药诊治,可如今,不知为何,他竟莫名地极不想就此事去求着旖滟。
楼沧慕面露茫然,遂想到久病妹妹,又是一叹,眸中闪过坚定之色,也不再多待,大步便朝方才旖滟离去方向追了上去。
而琉璃院中,旖滟刚刚回到花厅陪着凤帝修用了一茶盏,紫儿便进来禀道:“小姐,楼将军院外请见。”
旖滟闻言暗道莫云璃好动作,岂会不明白楼沧慕这是来寻她确认治病一事,她不紧不慢地提起火炉上咕咕冒泡水壶,淡声道:“便说本宫今日游山累很,要先休息,暂不见客。”
紫儿领命而去,凤帝修却扬唇一笑,道:“滟滟准备凉这楼沧慕多久?依我看,起码也要十天八天,急不死他!”
旖滟见他幸灾乐祸,便也重重点头,道:“此言甚合我心。”
楼沧慕此人甚惹旖滟憎恶,每每冲旖滟又总是一副高高上姿态,将她性命视若蝼蚁,想杀便杀,旖滟记仇很,若不晾楼沧慕十天半月便难消心口之怒。何况,倘使简简单单便给楼青青治病,楼家未必便会按她所言,万事配合给楼青青治病,太容易得到,总是少几分珍惜和重视。
旖滟和凤帝修闲聊,片刻后紫儿便去而复返,禀道:“小姐,楼将军说公主既累了,他便等公主休息好再见客也是无碍,如今还站院外呢。”
旖滟并不意外,挑眉一笑,道:“看来这天宙国大将军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有意折腾于他,如今有求于我,便顺起我意来了。他既如此识趣,本小姐又怎能辜负了他一番心意。他愿意站着,等着,便叫他慢慢等着好了。紫儿,去将棋盘摆院子八角亭,本小姐今儿兴致高,要和你家姑爷手谈两局。”
紫儿笑着应了,很便将暖玉棋子摆了院外亭子中,又笼上了四个极旺火盆,亭子四下都打起了风灯,顿时整个小亭暖意融融,亮若白昼。
旖滟和凤帝修落座,旖滟兴致高昂地笑着道:“今儿我非赢上一局不行,赢不了绝不睡觉。”
凤帝修扬眉,却道:“哎,看来今夜是别想睡了。”
“好啊,竟敢小瞧我!”
娇嗔笑声响起,接着又是一阵欢嬉闹声。只一墙之隔,楼沧慕脊背挺直地站院外,莫说旖滟和凤帝修是有意叫他听到里头动静,便是寻常说话,凭他耳力,也可将两人对话听个一清二楚。
心知旖滟是故意气他,楼沧慕双拳握了握,脸色变幻两下,到底苦笑一下,脚步定原处,未曾动上一步。
月上树梢,缓缓又爬上当空,旖滟和凤帝修先还有意刺激院外楼沧慕,不过下了半盘棋便将注意力都投到了棋盘上,四局过后,旖滟伸了个懒腰,已是有了倦意,将手中棋子一丢,道:“他还?”
紫儿奉上温热药茶,道:“还等着呢,倒有耐性,连一步都未挪过,就似脚下生了钉子一样。”
旖滟闻声打了个呵欠,倒觉无趣,站起身来,道:“困了,休息吧。”
凤帝修见她神情泱泱,笑着起身,却道:“滟滟累了,还是为夫代步吧。”
言罢,拦腰抱起旖滟,大步流星便出了亭子,旖滟窝凤帝修怀中眯起眼眸,闻着他身上暖而干爽气味,已是晕晕欲睡起来。
翌日旖滟醒来,紫儿端了水盆进来,却禀道:“小姐,那楼将军琉璃院外站了六个足有时辰,到今日早朝时辰才匆匆离去。”
旖滟闻言动作一顿,扬了下眉,倒不想楼沧慕竟能站上一夜,遂笑着道:“他倒当真是个好哥哥,只可惜不该为了妹妹便罔顾她人性命,还是不可原谅!莫夫人可曾知道此事?便没什么表示?”
紫儿回道:“这是莫府,莫夫人岂会不知此事,不过倒没说什么,只昨日入夜,叫丫鬟给楼将军送了一件狐皮大斗篷。”
旖滟笑了下,没再多问。其后三日,楼沧慕除了早朝时间,空闲便到莫府琉璃院外静站,竟是连夜里也是如此,不过三日整个人便消瘦了两圈,一时间,中紫国霓裳公主能治青鸾郡主之病,楼大将军为妹求医之事闹得满城皆知。 :》_
180 请罪()
乌金西沉后,天空竟零星地飘下几片雪来,临近南方文城也气温骤降,进入了属于它严冬时分。虽是没有轩辕城那般寒冷刺骨,滴水成冰,可文城冬日却也多了几分阴潮之冷,寒意渗人。
屋中早已笼起炭盆,银丝炭烧火红,散发出暖暖热气,旖滟坐靠窗罗汉床上,捏着一根狼毫笔,沾了药汁做成颜料,和凤帝修一起一笔一画地给咕噜染着鲜亮毛发。
爱美咕噜似甚为享受两个主子同时伺候,半眯着眼睛,四脚朝天地躺桌子上,平展着翅膀任旖滟和凤帝修给它刷着羽翼下灰毛。
见它被暖暖空气熏地晕晕欲睡,还微翘着翅膀似担忧不这样,刚染好颜色翅膀便会沾到桌面被弄坏,旖滟不由好笑地扬唇,道:“这般爱美鸟儿还真没见过。”
凤帝修闻言却抬眸冲旖滟一笑,道:“这叫有其主必有其鸟。”
旖滟挑眉,调侃地瞪眼,道:“你这是说自己也臭美很吗?”
凤帝修手指轻转,用笔端恶狠狠点了下旖滟鼻尖,道:“我是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便爱美很,若不然怎会对倾国倾城滟滟一见钟情呢。”
旖滟当下嫣然一笑,明艳令万千繁花为之失色,勾唇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想夸我便明说嘛,这样大实话,有什么好拐弯抹角。”
凤帝修见她巧笑嫣然,大言不惭,轻笑了一声,却正色道:“娘子说是,为夫受教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屋中却满是一派宁馨怡然之气,旖滟玩心一起,换了支狼毫笔沾饱了浓黑墨色颜料,冲着咕噜一眯一眯小黑眼睛便点了上去,轻轻一晕,瞬间咕噜色彩绚烂绿毛小脑袋上便多了一个块黑眼圈,当真是美感全无。
旖滟沾颜料足,凉冰冰地点眼睛上,咕噜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瞪大黑溜溜小眼睛,受惊地四下乱瞄,半边小脑袋黑乎乎,旖滟瞧了半响才瞧见那黑亮亮小眼珠,却越发彰显另一只眼睛贼亮。瞧着它受惊可怜样,旖滟乐扔了笔,使劲揉了揉咕噜小脑袋。
咕噜挣扎两下,逃出魔抓,见旖滟眉开眼笑,一双纤纤素手上沾满了红红绿绿颜料,登时哀鸣一声便往铜镜前飞去。旖滟见它逃之夭夭直奔镜子,只觉小东西太是通灵,也太是臭美,不由咯咯而笑。
旖滟如今和凤帝修一起,身上清冷渐渐消散,却妩媚、娇俏、狡黠、灵动起来,瞧着她眉开眼笑模样,凤帝修也跟着丢了笔,好笑地摇头道:“这颜料不好洗,瞧你弄这一手花。”
旖滟却明眸一转,猛然从罗汉床上弹跳而起,直扑进了凤帝修怀里,用沾染了颜料手摸向凤帝修俊美绝伦脸,道:“夫君生太好,难免招惹饥渴母狼,我来给夫君修饰一下!”
凤帝修一惊,忙躲闪着,抓了旖滟手,一翻身将她压了罗汉床上,好笑地道:“饥渴母狼?我瞧眼前便有一只呢。”
旖滟扬眉,哼道:“好啊,敢说本宫是饥渴母狼,本宫这便饥渴给你看!”
她言罢,主动抬头吻上凤帝修唇,极缠绵。佳人主动献吻,凤帝修眸光一幽,两人正亲昵,谁想咕噜却瞧着铜镜中一团乱,脑袋像调色盘自己悲鸣一声,爪子镜面上狠爪了两下便冲床榻上正轻浮自家主子旖滟飞了过去。
它跳到旖滟后脑处便是一阵乱爪乱扑,口中竟还叫着,“丑死了,丑死了,你这女人!你这女人!”
旖滟正沉浸和凤帝修拥吻中,却是被咕噜扑了个正着,瞬间发髻便成了一团鸡窝。凤帝修有时被旖滟闹哭笑不得时,便极爱拥着她狠狠道‘你这女人’,他那口气,语调竟是被咕噜给学了个十足。
旖滟推开凤帝修,抬手去拍咕噜,一时间倒不知该恼该笑了,咕噜却素知旖滟凶狠残暴,左右有了旖滟,它就彻底失宠了,也甭指望主子能给它撑腰。于是,一见旖滟腾出手来,咕噜便尖叫一声,慌乱飞开,一头撞开半遮半掩窗户便飞了出去。
旖滟见它落荒而逃,小身影瞬间消弭飘扬着雪花深灰色天幕间,不由哑然失笑,见外头雪越落越急,便扬声喊了下紫儿。
片刻紫儿便抱着个手炉从东厢房跑了出来,旖滟问道:“去瞧瞧看楼沧慕是否还院外。”
紫儿闻言怔了下,忙应了往外而去。
楼沧慕这三日少食不眠地琉璃院外守了三日,便是夜里都未曾离开,只坐院外树下盘膝打坐,便是铁打身子只怕也再难经受今夜风雪。旖滟虽有心为自己报仇,但她肯救楼青青是有思量,倘使闹太过,和楼府又结仇,那便得不偿失,白白筹谋一场了。
紫儿须臾便回,却是回道:“奇怪,方才楼将军还守院外,如今地上两个脚印子还,人却不见了,奴婢已叫小丫鬟打探去了。”
她言罢,又有个穿绿色夹袄小丫鬟跑进了院子,道:“紫儿姐姐,奴婢打听到,楼将军刚才离了府门,好像是回楼府去了。”
旖滟不想楼沧慕竟就这样走了,微愕了下,便道:“知道了。”
言罢,却是纳纳地道:“他难道放弃了?还是软不行,准备要用手段,强逼着我治病。”
凤帝修却道:“他还会再来。”
凤帝修话很便得到了印证,翌日旖滟刚用过早膳,就闻院外一阵喧哗,接着便见紫儿匆匆跑进来,道:“小姐,楼将军如今府门口,给小姐负荆请罪来了,如今府中下人们都瞧热闹去了,还一路跟来了不少百姓,外头都闹开了,小姐瞧瞧去吧。”
旖滟瞧了眼凤帝修,见他扬了下眉,便道:“负荆请罪,我还真没瞧过这等热闹,咱们也瞧瞧去。”
说着站起身来,凤帝修已抬手一挥,卷起一旁衣架上斗篷裹了旖滟身上。两人到了府门,果见热闹非常,莫府瞧热闹下人们一见凤帝修和旖滟携手而来便皆一静,让开道来。
莫府门外,天不亮便有下人将落雪扫地干干净净,然青石板地却湿漉阴寒,冰雪冷意渗透地面,寒意袭人。却见楼沧慕赤着上身背负荆条单膝跪地上,挺直背脊瞧旖滟和凤帝修出现时僵了一瞬。
而他四周早便围满了一路跟来瞧热闹百姓,听到动静,齐齐望向府中,瞧见一袭白裘凤帝修和穿火红狐狸毛斗篷旖滟携手缓步而来,一阵静默后,便哄声议论了起来。
“那便是无双太子和霓裳公主?真真长好看,再没见过好看人儿了。”
“这等风采,也只能是无双太子和霓裳公主了,早便闻无双太子俊美天下无双,霓裳公主亦倾国倾城赛过天香公主,如今得见,果不其然。”
“当真是楼大将军派人去杀霓裳公主,霓裳公主才不肯给青鸾郡主治病吗?这般美人,怎下去手!”
“你们说霓裳公主可会以德报怨为青鸾郡主治病?”
“没听说过霓裳公主懂医术啊,青鸾郡主那病伤脑子,当真治好?要我看,说不定是故意放出风声要羞辱楼大将军,谋命仇哪是说忘就忘,这霓裳公主可不像以德报怨人。”
“谁说,听闻中紫国,那萧氏女不知廉耻抢了霓裳公主未婚夫,萧氏被抄家时,霓裳公主还曾为其女眷解围。那随州水患,霓裳公主是爱民如子,亲力亲为地救治灾民,中紫国百姓都说她是天宫仙子落了凡间,专门庇护中紫呢。”
……
议论声杂七杂八地响起,旖滟随意听了几声,便浑不意地将目光落了单膝跪那里楼沧慕身上。楼沧慕前往中紫时,一直不曾和她打过照面,旖滟头一回见他便是前两日文城城楼之上。
兵戈相激,那种氛围下,楼沧慕身上高傲贵胄之气为彰显,这样一个傲气男人,为了生病妹妹竟能当众丢弃尊严,跪此处,负荆请罪,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合格大哥,有令人敬重一面。
旖滟目光清澄瞧着楼沧慕,尚未辨明他是当真已悔,还是为了妹妹逼不得已作秀,凤帝修便将她一扯挡了身后,显然不愿她多瞧赤膀楼沧慕一眼。旖滟心下好笑,凤帝修却已清声道:“楼大将军这是做什么?何至于此。”
楼沧慕抬起头来,目光幽沉却好不躲闪地瞧向凤帝修,道:“当日下只因一些小事便有除掉霓裳公主之心,且还付诸了行动,如今引得兄弟反目,兄妹离心,反又连累了妹妹不能得到救治,下已是懊悔莫及,特向霓裳公主请罪,恳请公主能原谅昔日糊涂之举。”
凤帝修却扬眉一笑,道:“楼大将军此言实太过严重,我等皆蝼蚁之命,担待不起楼大将军悔意。昔日,我等于楼将军不曾相识,大将军去是说杀便杀,此等魄力着实令本宫都敬仰之,如今又何必为令妹丢掉此魄力?哦,本宫却是忘记了,许这世间唯令妹一人被视之为珠宝,自是不同。”
楼沧慕这两日不曾好好休息,身子虚弱,此刻又衣着单薄,脸色早已苍白,听闻凤帝修冷嘲,他俊面愈发白若冰雪,却道:“当日确乃下之错,可家妹无错,还望公主和谷主医者父母心,莫牵连无辜,为家妹治病。下做什么,只要能抵当日之过,皆愿一试。”
依楼沧慕傲气,能忍受凤帝修如此冷言还态度歉然,已是不易,然凤帝修却冷笑一声,道:“呵,当日若非我滟滟命大,此刻已命丧黄泉,便是穷天下,我再难寻她,岂是你一句错了便是抵过!她不是什么大夫,少拿医者父母心这等话来逼迫于人。楼将军回吧。”
楼沧慕被凤帝修如此咄咄逼人话,骂无以言对,竟是豁然拔出一只匕首来,二话不说便扬起一道寒光,直向自己胸膛刺去。他此番举动极,众人瞧清时,齐齐抽气,有那胆小些已是闭上了眼睛尖叫起来。然就那匕首要捅进楼沧慕胸膛电光之间,只见一道白色绢带倏忽飘去,紧紧缠上了楼沧慕握着匕首手腕,生生拉住了他动作,接着响起一个清雅声音。
“楼将军请回吧,令妹病,本宫会力而为。”
众人望去,却见台阶上,凤帝修依旧身影挺直,冷眸瞧着。然而被他挡身后旖滟却不知何时已下了台阶,正正站楼沧慕三步开外,身子微倾,手中正握着那白绢。 :》_
181 美名()
凤帝修和旖滟一向都是共同进退,楼沧慕倒没想到今日旖滟竟会罔顾了凤帝修意思阻拦于他,他本也是用此一刀来抵消旖滟心中气恨,既动手便也做好了自伤准备。
他这自伤一刀因是为了消解仇恨,故此刺地方虽不是要害,但却用上了内力,这一刀下去势必血溅当场,起码要卧床静养数月。胸膛已感受到匕首锋芒,可就刺痛传来前夕,旖滟却这样适时地阻止了他。
楼沧慕抬眸瞧着近咫尺旖滟,这是他头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瞧这个女子,她神情清冷,冰雪般白净肌肤,黑曜石般清澄眼眸,柳月如画黛眉,樱红花瓣般菱唇,容颜因反射着落雪寒光,愈发美丽,皓洁若明月一般。
瞧着她手中紧紧拉着白绢,楼沧慕心头蓦然涌动出奇怪而复杂情潮来,一瞬头脑微空,旖滟话入了耳,竟是一瞬都未意识到她说什么。
而旖滟言罢,瞧了楼沧慕一眼便松开了手中白绢,又道:“青鸾郡主还依靠将军,将军纵然有心一命换一命,用自己之命来换本宫消气,好为青鸾郡主治病,可倘使楼将军有个好歹,青鸾郡主即便病愈也不得幸福。天寒伤身,楼将军且回去整装吧,稍后再详谈治病之事。”
楼沧慕方才一刀直捅向心房附近,凤帝修和旖滟这等武功高强,自然能看出,那一刀下去并不会取楼沧慕性命,可围观百姓们却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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