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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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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靖却怪笑一声道:“潘清霂啊潘清霂,你当你自己是谁,你当我还是以前的薛元靖吗?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圣上新封的城门校尉。”

    薛元靖这么说明显是在显摆,他却不知自己寻错了对象。

    若放在平时,潘清霂顶多冷笑一声,不予置评,可今天不一样,眼前的他极需要一个出气的地方。

    潘清霂转过了头,轻蔑地看着他,“哼,据我所知应是城门副校尉吧!做了城门副校尉够轻闲吧!可有可无啊!”

    薛元靖顿时涨红了脸,“哼,那你自己呢,连半个官也没有摸着。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瞧见了这回的举荐名单,那上面连半个姓潘的都没有。现在我是官你是民,你这刁民聚众闹事、辱骂本官,看我怎么惩治你!”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老鸨见势头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薛大人息怒,息怒啊!这位公子是来此找人的,并没有聚众闹事。”

    薛元靖本就是摆摆官威,只是想让潘清霂怕了他,而这会儿老鸨的话却引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他上下左右好好打量了潘清霂一番,嘻嘻笑道:“来找人?我看是捉奸来的才对!”

    霎时间,潘清霂的脸由红转了青,直接飞起一脚踢向薛元靖,暴怒道:“捉奸,哼!我就是来捉奸的怎么样?”

    那草包薛元靖正得意的紧,根本没有注意,结果又摔了一个狗啃泥。

    只是众人早已沉醉在潘清霂的豪言壮语之中,哪里还顾上管他。

    只有文之墨是哭也不是,乐也不是,看着众人对着潘清霂投去的怪异眼光,慌忙拉起他的胳膊飞奔而去。

    月才刚上树梢,白色的月光斜照在“流水听心”这四个大字上,如雾如纱,似梦似幻。

    潘家的人怪,连房子也怪,人家的房子大不了应应景,叫什么锦绣园的,锦霞园的。潘家的倒好,全淌到大水窝里了。听听,这潘泷之住的是“心如止水”,全不知住的是“剩山残水”,潘清霂住的是“清尘浊水”,文之墨住的是“一败如水”。当初全不知分给自己和雪蓉的这处小院原本叫做“木本水源”,自己当然明白全不知的用心,他是叫自己不要忘本,要忠心。

第64章 女人果然是最记仇的动物() 
可是他的这颗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忠于潘家的,没过一年,他就练好了小篆,大笔一挥就有了如今的“流水听心”。

    今天若不是潘清霂搅局,自己又怎会回来的这么早,这个时辰雪蓉应该还没睡下吧。

    俞夏无聊地站在窗外,嘴里衔了根白白光光剥了皮的柳树枝,通过窗棱往屋里张望。

    就在这时,红色的雕花木窗“吱呀”一声打了开来,露出来的是雪蓉白白净净的脸庞。

    俞夏一怔,钟雪蓉那荡漾着秋水的眼眸,波光流转斜着剜了他一眼,道:“还不快进来。”

    俞夏嘿嘿一笑,扔了手中的柳枝,从窗外跳了进去。

    “敢情,我们的雪蓉姐姐是女神算呢!算准了我什么时候会回来。”

    雪蓉哼哼笑了两声,坐了下来,顺手捞过竹蓝子里的黑色锦袍,取了针引上了黑线,开始在袍子上绣起了花样。

    这是她的习惯,俞夏的衣赏不像别人的那般颜色多、样式多,他的是全清一色的黑袍,布料样式也如出一辙,为了便于区分,钟雪蓉便在每件衣服的袍角,用黑丝线绣上了不同的花式,有娇小连株的茉莉,有花枝招展的茶花,有清新可人的芍药现如今她要绣的是被世人比作“凌波仙子”的水仙花。

    俞夏见钟雪蓉不理他,便笑嘻嘻地凑了上去,“神算姐姐绣什么呢?”

    钟雪蓉抬头看了看他,绷着笑道:“我可不是什么神算。这潘府上下的谁不知道啊,世子今天的怒火能烧死几个大活人,带了府中好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一同去青楼拿你去了。我估摸着文大哥肯定不会不管的,果然天还没落黑的时候,舒言就没了人影。你现在不回还待何时?”

    俞夏拍拍手笑道:“所以说姐姐是神算嘛,一切都能推算的如此之准。”

    钟雪蓉撇了撇嘴,“别哄我了,算得再准,还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说什么叫我去泉清楼要两间上房等你,还不是为了支走我嘛,这铭阳城里大大小小的客栈哪有一个是叫什么泉清楼的。”

    俞夏翻了翻眼睛,心道:女人果然是最记仇的动物,眼前的这一只犹是,就是当初为了支走她所编的谎言,前前后后已经不知被她数落了多少遍了。

    见钟雪蓉拉了脸子不开心,俞夏陪笑道:“听听,听听泉清楼多好的名字,也不知是哪个聪明绝顶的人才取的名字?要不赶明儿咱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上一个泉清楼客栈,等以后给姐姐养老怎样?”

    钟雪蓉扑哧一笑,“那敢情好,不过,你得和我一起,将来我老掉牙了,帮你带孙子的时候,不许叫你夫人欺负我。”

    俞夏的笑容渐渐凝固,钟雪蓉也收了笑,不悦地问道:“怎么,不乐意?”

    俞夏慌忙笑道:“那哪能呢!”

    钟雪蓉这才又展开了笑容,还想说点什么时,门外响起了潘清霂的声音。

    “俞夏,俞夏,给我滚出来。”

第65章 练得是童子功() 
钟雪蓉冲俞听雪努努嘴,示意他上床,自己开了门,先是对朝着潘清霂身后的文之墨展颜一笑,然后才对上了满脸不善的潘清霂,恭敬地行礼道:“世子有礼了。我家公子早就睡下了,世子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潘清霂鄙了一眼钟雪蓉,眼前的女子越发的水灵了,仪表优雅,谈吐大方,据说她已经被潘家上上下下一致誉为是潘家的一枝花了。只是自己不知为何却如此的厌恶她,每次看见她对俞夏笑,或者俞夏对她笑时,自己心中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

    潘清霂别了脸,道:“你家公子何时从那乌烟瘴气的青楼回来的?还有你怎的一点儿能耐都没有,你家公子爱看穿红衣的女子,你就天天穿给他看,看到他吐为止,看他以后还往不往那种地方跑了!”

    钟雪蓉笑道:“世子定是误会了,我家公子今日一直吆喝着头痛,还没吃晚饭就睡下了,今天一整日都不曾出去过,雪蓉可以为公子做证。”

    潘清霂没想到钟雪蓉给他来了一出打死也不认的戏码,气红了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你很好,你不承认。那文之墨你说,你叫舒言去“风花雪月“阁干吗去了,你以为你叫他偷偷摸摸的去,我就不知道?”

    潘清霂猛然回了头,吓的文之墨一怔。

    文之墨对上钟雪蓉焦急的眼神,挠了挠头,假装惊讶道:“什么,舒言去了“风花雪月”?他小子敢背着我去那种地方,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潘清霂彻底无语了,指指文之墨,又点点钟雪蓉,冷笑几声道:“你们两个都很好。”说完负气离开,文之墨赶紧跟在了后面。

    此时的俞夏躲在屋里,远远听见文之墨炸炸呼呼地叫道:“清霂,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俞夏失笑出声,潘清霂你还要谢谢我呢!若不是我你怎能见识到这些呢!

    俞夏会这样想自然是有原因的。只因潘清霂和文之墨是纯阳体质,全不知便教他二人了一套练精化气的童子功,全不知的要求是功不成,二人皆不可破身。是以女人潘清霂是见过的,这光着身子的女人还真是头回见。而俞夏身体较弱,全不知便教了他一些发巧力的功夫,所以全不知才会放任他如此为所欲为,随意出入烟花之地。

    潘清霂气呼呼地回了清尘浊水,一脚踢开了书房的木门。

    文之墨跟在后面劝道:“清霂,至于吗?你比阿夏年长,理应承让于他,包含于他。你又何必非得跟他过不去呢?”

    潘清霂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任由他胡作非为,就是对他好吗?他若想成亲,我自会给他寻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可是你看看他怎天都干了什么!我总觉得阿夏变了,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潘清霂越说语调越慢,最后颓唐地坐在了凳子上面。

    文之墨急了,道:“清霂,你都想了,阿夏怎么可能变成你说的那样。”

第66章 师傅的密令() 
潘清霂苦笑一声,“对你不会,对我就会。你还是他可敬可爱的文大哥,我就成了世子。他会对着你笑,对着别人笑,从来都不会对着我笑。还有我送他的‘黑丑’,他也不说不喜欢,他也不说不要,可是好好的良驹现在就像只没人管没人问的野马一样,皮毛也不像以前的发光发亮了,也瘦了,见了人就远远的躲着不敢靠近。我自问我潘清霂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可他凭什么要这样对我?阿墨,你说他凭什么啊?”

    文之墨哑然,其实潘清霂不说,他也是可以看出来的,自打俞夏入了潘家以后,便改了对潘清霂的称呼。对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只要潘清霂到场,俞夏总会恭恭敬敬地唤一声世子,那腔调要多陌生有多陌生,要多疏离有多疏离。

    文之墨本以为潘清霂无意识,谁知他却如此的上了心,也伤了心。

    就在这时,一个“咕咕”叫的白鸽停在了窗前,昂着首在窗台上踱着步子。潘清霂赶紧打开了窗户,那鸽子似认得他,一下就跳上了他的手背,轻轻的啄着。

    潘清霂抚了抚白鸽的头,取下了绑在它腿上的小竹筒,竹筒内放着的是全不知送来的信笺。

    文之墨见潘清霂竖立在窗前,凝神而不语,此时的他已不复先前的浮躁、无奈和愤怒,英气的脸上只留下了四分睿智,四分沉着,还有二分的疑虑。

    文之墨上前问道:“师傅在信里都说了什么?”

    潘清霂抖了抖手中的信笺,递给了他。

    “方州流民,潘伯伯和师傅已经领兵去了方州,北方昌意国却乘机来犯,潘伯伯分身乏术,师傅让我们领兵上南许镇守。什么叫做不求得胜,只为拖时?师傅也太小看我们了吧!”文之墨看后,不满地说道。

    潘清霂淡笑道:“笨蛋,师傅知道你好胜,故意激你的。再说了,你我虽得师傅亲传,却都是纸上谈兵,从未有过实战。师傅是叫我们不可因为求胜心切而急功近利,我看只要我们能拖延住北昌意的步伐,为爹爹和师傅赢取回转的时间,已是大功一件了。”

    文之墨撇了撇嘴,似是不甘。

    潘清霂走到了案几前,小心翼翼地摊开了一旁的疆土图。粗粗细细的丹青水墨标注着不同的城池和地形,有南晋的,有北昌意的,也有边陲小国的。这是师傅年轻的时候花了整整7年的时间,一人一骑踏遍了所有平川、江河和山谷,从而画出来的。一共两幅,一幅给了爹爹,一幅送给了别人。后来送给别人的那幅,又阴差阳错地流转了回来,师傅就将它赠与了我。每次只要自己一看见这幅完全可以媲美绝世山水墨宝名画的地图时,总是觉得热血沸腾,那种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潘清霂仔细浏览着疆土图,说道:“明日,圣上的任命诏书一准儿会到,咱们没有多少时间准备了。

第67章 主动认错() 
是守还是攻,是要看战机的,师傅也没有跟在你后面盯着你,不许这不许那的,所以你现在也莫想那么多了。快过来,看看这图。南许在这儿,北昌意若想来犯,必经这里”

    “世子,公子,管膳食的舒妈妈让我来问问,世子和公子还要不要吃晚饭了?”突然,门外响起了舒言的声音。

    文之墨唯恐潘清霂翻旧账,冲着门外嚷道:“去,一边呆着去,有事我会唤你的。”

    潘清霂斜了他一眼,道:“舒言,你来的正好,我和你家公子有要事相商,有什么吃食你就直接送到我房里来吧!还有,从现在起,我不见俞公子,你就站在门外给我守好了。”

    文之墨诧异地看向潘清霂。

    潘清霂却不以为然,低了头继续看着案几上的图。

    俞夏直挺挺地跪在潘清霂的书房门前,听着房内他和文之墨激烈的争论声,在心中诅咒他第二百五十八遍。

    昨天皇上下了诏书,任命潘清霂为平北左将军,文之墨为平北右将军,三天后领兵两万,发兵南许。

    俞夏原本窝在自己的“流水听心”内,准备先躲过潘清霂的余怒,自打听说了这个消息,便自己冒头蹦了出来,结果现在就是结果。

    俞夏偷偷扭了扭疆硬的腰,心道:这个潘清霂凡事爱忍,忍到不想再忍了,就会攒在一起爆发。看来这次他是真的下了狠心不搭理我了,我这都已经跪了一夜外加大半天了,里面愣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可是不跪也不成啊。

    今年的年景不好,去年的一场大冻雪,冻坏了多少麦子。这百姓缺衣少粮,流民就多了,流民一多这世道又乱了。刚好又恰逢南晋大战将毕不过五、六年,缺兵少将的,这不刚开了春,潘泷之便亲自出马,忙着去各地镇灾剿匪去了。

    大半年了,莫说伺机报仇了,俞夏连潘泷之的人影都见不着了。这回要去南许,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落下的。

    “俞公子,世子说了叫你起来暂且回去,今夜亥时再来此共聚。”舒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俞夏说道。

    俞夏愣了愣,实在是猜不透潘清霂所为是何意,也没敢起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世子说这话是笑着说的,还是恼着说的?”

    舒言小声回他道:“起来吧,阿夏,世子说这话时连头都没抬,我也没瞧清是笑着还是恼着。不过,这会儿他和我家公子正忙着呢,哪顾得上你啊。叫我说,你跪了也是白跪,还是亥时再来吧!”

    俞夏一听,觉得在理,就笑着爬了起来,又和舒言罗嗦了几句,这才回了“流水听心”。

    一进屋子,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蓝色布包,旁边还搁着一条银白色的马鞭和那把全不知送的匕首。

    这银白色的马鞭便是俞夏的兵器了,为何选它做兵器,俞夏自己也说不清。当初选它的时候,潘清霂一直说,这马鞭是中看不中用的。

第68章 还望珍重() 
可俞夏并不这么认为,反正自己也没有指望着自己能以武力解决点什么,那么用什么兵器也就无所谓了,哪个轻便便是哪个,从此便有了这条“御龙鞭”。

    匕首就还是那个匕首,用潘清霂的话说,在战场之上也是没有多少用处的,可俞夏想人家是翩翩君子,自己是小人,匕首的用处就大了,防身呀或者乘人不备捅谁一刀呀,是以出门的时候总会带在身边的!

    “知我者莫过于雪蓉啊!”俞夏瞅着这些钟雪蓉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出行衣物,心中感慨万千。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在行事之前,安置好这丫头。

    还未到亥时,俞夏才将踏进了“清尘浊水”的门,就远远瞧见了立在老桂树下的潘清霂和文之墨,老桂树旁还摆了一个案几,案几上放了一盘石榴,一盘月饼,几样小菜,少不了的当然还是酒。

    越离越近,俞夏满脸含笑,“有酒,有菜,有月光,世子和文大哥今天好雅致啊,只是这离中秋节还有个把月呢,吃的哪门子的月饼啊?”

    文之墨像个孩子一样展露笑言,道:“阿夏,快来。清霂说我们明天就要开跋,中秋是过不上了,家乡的月饼也吃不上了,索性提前过了,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没什么憾事了。”

    俞夏清笑道:“文大哥真是,仗还没打呢,净说点不吉利的话。”

    文之墨哈哈大笑,“阿夏莫怕,哥哥我常在鬼门关边走,连小鬼见了我也得绕道,它怕我,我不怕它,我是百无禁忌的杀神。”

    这就是文之墨了,堪比太阳一样的光彩,飞扬跋扈,不需收敛,豪气万丈,就像他的爹爹。

    俞夏正恍神,潘清霂递给他一杯酒,诚然道:“这一杯酒我敬你,虽然我自己并不知,但是还是要说与俞夏相识的这些日子里,我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你海涵!”

    俞夏怔然,然后诚惶诚恐道:“世子,这是要折煞我吗?”

    潘清霂一脸的肃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饮了这杯月光酒,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俞夏直直地看着他,在月光的笼罩下,他的脸虽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却越发的不真切起来。若是一杯酒能抿去所有恩仇,能忘掉所有过往,那么我愿意连饮千杯,很显然,这是做梦。

    俞夏在心中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然后歪歪笑笑,也喝干了手中的酒,等待着潘清霂的下文。

    果然,潘清霂自斟了三杯,连饮而尽后,将手中的酒杯往案几上一扔,道:“你我相识一场,我一向真心待你。我虽引你入我潘家,可让你为奴却并不是我本意,我也从未当过真。今日,我已吩咐了管帐的福叔,支取两千两纹银给你做盘缠。明日我便要开跋奔赴疆场,而你随己意吧!从此我们天各一方,还望俞夏珍重。”

    还不待俞夏反应,文之墨已摔了酒杯,惊呼道:“清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69章 沙场秋点兵() 
你今日才做了将军,怎可支走阿夏?这还叫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原本已打算离开的潘清霂回了头,对着文之墨,道:“你难道忘了当初你问他是要进我的‘双刀营’,还是要进你的‘神弓营’时,他回答的什么了?如今我放他走又有何不可?”

    文之墨一听,没了声响,只是一杯酒紧接着一杯地猛灌着自己。

    潘清霂走了,走的时候再也没有和俞夏说一句话。

    而俞夏亦是同样一言不发,看着潘清霂消失在黑暗中的萧萧身影,饮下一杯酒,心头有千个万个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瑟瑟情怀。

    若是你不姓舒该有多好。俞夏头一次有了这种想法,不禁心惊不已。

    这时,文之墨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拍着俞夏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道:“好,也好,阿夏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哥哥绝不阻拦。可是,可是,阿夏得明白雪蓉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莫再去那些污浊之地了。知道吧,女人就像酒一样,雪蓉就一定是上好的桂花酒,清澈中透着醇香”

    说着说着,文之墨便说不下去了,耷拉着脑袋,只觉眼前的光景越来越模糊,浑身就连半两劲也使不出了,还顾得上什么颜面啊,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俞夏诧笑,粗枝大叶的文之墨居然也知道女人如酒,能不好笑吗?

    等他回头的时候,文之墨已经瘫在地上酣睡不醒了。

    这小子竟喝完了整整一坛的酒,一滴也没有给我剩下,俞夏摇头苦笑,今夜注定又不得眠了。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潘清霂一手举着青色墨玉将符,一手捧着一海碗的烧酒,迈上了点将台。青色的墨玉流光飞舞,却可以震慑人心,蛊惑人智,将符正面雕了一具腾空飞舞的祥龙,背面刻的是由南晋开朝皇帝手书的“保卫疆土”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将台底下站满了青一色身披铠甲的士兵,黑压压的一片,齐声唤了一句“将军”,威武中带着震撼。

    潘清霂只觉热血上涌,心情澎湃,慷慨激昂到:“北昌意的战马车轮已踏过了赤山关,所过之处一片荒芜,民不聊生。现如今已直逼我南晋门户之南许城,做为铁骨铮铮的男儿,我们要做什么?”

    “誓死保卫疆土,誓死保卫疆土!”台下的众将士们齐声喊道。

    “好,我潘清霂定和诸位一起,死战到底,北昌意若想通过南许,必先踏平我的身体!”

    “和将军一起死战到底,死战到底”

    潘清霂再次扫过台下,好一幅大气磅礴尽收眼底。

    一张张陌生的脸,容貌各一,表情却雷同,无不是坚定不移、视死如归的。

    潘清霂会心一笑,与紧挨将台的文之墨对视了一眼,瞟向了教场外那一对送行的队伍里,那边的有年迈的老父老母,

第70章 必须跟着你() 
年轻的妻子,幼稚的孩童,满眼爱怜,满脸期盼地盯着教场中央的亲人。

    是啊,谁家老父老母不盼儿凯旋呢?谁家娇妻不盼夫荣归呢?谁家的孩子不盼着爹爹早日归来呢?

    潘清霂的心莫名一柔,瞧了瞧来送自己和文之墨的几名老家人,这些老家人都是跟随了爹爹几十年的,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者。叫人意外的是这些老家人中还有一个梅红色的俏丽身影,竟是钟雪蓉。

    潘清霂浑身一震,仔细寻找了一番,还是没能发现那抹熟悉的黑色。他终究是不会来的,当真是要天各一方了吧!

    潘清霂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这才收了心神,举起酒碗一气灌完,长天一吼,“出发。”

    千军万马排着整齐的队伍向着前方前进。

    “何人挡道?”领头的士兵刘四长矛一指,大喝了一声。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人一骑居然也敢挡我堂堂两万精兵的路,这人恐怕是脑子有问题吧!刘四岔岔想道。

    谁知,那马上之人狂妄一笑,斩钉截铁道:“快去禀报,我要见潘清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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