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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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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清霂有些机械地摇了摇头,祁礼猛然松手,踉跄着退了两步,跌倒在地。

    钟雪蓉赶紧上前去扶他,小心翼翼问道:“祁大哥,你说阿夏现在在哪?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祁礼瞪着毫无神采的眼睛,冷笑了一声,道:“死了,已经死了。他一定以为潘泷之死定了,他可以安安心心地躲在角落里等死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钟雪蓉的哭声,震破长空。

    潘清霂只觉天昏地暗,

第167章 师傅,我是想救她() 
明显单薄了许多的身体就似秋天的黄叶,不住地随着寒风摆动摇摇欲坠,全不知慌忙伸手扶住了他。

    潘清霂有些绝望,轻声唤了一句:“师傅。”

    全不知喝道:“慌什么?不是还没见到尸体吗?”

    这一声喝又吓醒了一干众人,潘清霂与祁礼同时往外飞奔而去。

    “告诉潘清霂,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沙坪村后的山坡下。”潘清霂陡然想起了俞夏说的那句话。

    眼看夜幕就要拉下,潘清霂骑着白丑飞奔在城外的官道之上,而他的前方便是祁礼,很显然他也是往沙坪村赶去的。

    很快,淡淡的月光就把柔和洒向了大地,是那样的静。寒风乍起,撩起衣襟,万物在这寒冷冬夜的萧杀中没落。

    不觉间,寒意早已袭上心头。

    天空的繁星,如此清明,一轮皎月横挂当空,却在寒风之中显得是那么的凄凉。

    一座一座冰冷的墓碑在月光下只是惨白,潘清霂不由的打起了寒颤。

    这,便是阿夏给的答案吗?

    他突然产生了怯意,不敢上前。

    他怕这冰冷的墓碑当中,若是当真有一个是阿夏的,他当如何?

    就在这时,全不知寒着脸,推了推他,示意他快跟上祁礼。

    此时的全不知心中早已明了,便更加的急切起来。

    就在一排排墓碑的尽头,赫然立着一个新坟,碑上的几行字是那样的醒目,生生地撕裂了人心——楚家幼女楚心湖。

    祁礼的眼泪早已盈眶,在月光下折射出莹莹光点,一挥手中的马鞭,狠狠地落在了那墓碑之上。

    潘清霂犹如遭雷击,侵湿的眼,泪在转,心在痛,谁人知晓!

    想当年演武场棣棠结义,和我许下生死的是你。

    立战功无记铭,叫我唯心领的是你。

    东黎生死与共,对我不离不弃的是你。

    灵山寺,救我与危难的还是你。

    可是,一剑穿心,要置我于死地的仍是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俞夏是你,楚心湖也是你,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如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念泪却是无比的伤痛。

    到现在,我又要去何处追寻你的脚步?!

    “哈哈哈哈,两个笨蛋,人死了还会自己立碑建坟?”

    全不知缓缓吐出一口长气,还好看见的是座坟,不是个死人,要不然

    只是如今是得好好想想究竟要去何处寻她了?

    注;(身份揭穿,前半部用“他”指俞夏,接下来会用“她”指俞夏)

    丑时的潘府,灯火通明。

    全不知一手捂着潘清霂开裂的伤口,一边吩咐文之墨,“这儿不需要你帮忙,到外头看着祁礼那小子,别让他溜了。还有,都给我好好想想,俞夏平时爱去的地方。快去!”

    文之墨得了令,拔腿就往外跑。

    “师傅,我是想救她,没想到却害了她。师傅,我”

    潘清霂仰着煞白的脸,一行清泪再也遏制不住,顺着那因为清瘦而凸显的颧骨缓缓落下。

    “成了,成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第168章 她在哪儿?() 
“再说,现在是没找到,又不是说她已经”

    全不知说不下去了,他有些害怕,还有一些忌讳,埋着头熟练地给潘清霂缠着绷带。

    现如今,潘泷之中毒卧床,潘清霂受此打击又加上今夜的奔波伤口再次裂开,所有的人都乱了套,那么他就更不能表现出一顶点儿的慌乱。

    全不知为潘清霂包扎好伤口,叮嘱他卧床休息后,又转身去了潘泷之的房间。

    不知不觉的竟已到了寅时,全不知揉了揉泛酸的腰肢,走进了大厅,瞧见的便是正经端坐的祁礼、文之墨和钟雪蓉,还有原本不该在此的潘清霂。

    他心知劝解无用,叹息了一声,走了进去。

    迎接他的是无言的沉默,他又叹息了一声,同样一语不发坐了下去。

    就在这时,青儿莽莽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边儿跑还一边儿揉着眼睛,径直跑到潘清霂的面前,打了个大哈欠,含糊不清地说道:“哥,你们昨晚去哪了?我等了好久。我昨天下午在街角玩的时候,看见一个和尚骑着三哥的黑丑去南城了。哥,三哥的黑丑怎么会在和尚哪儿?”

    一石激起千层浪,铭阳城只有一个地方会有和尚,那便是灵山寺,俞夏会在那里吗?

    祁礼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潘清霂,然后飞奔出去。

    紧跟在他后面的是全不知和文之墨,而潘清霂定了定神,也紧随其后。

    又是一路的飞沙走石,灵山寺近在眼前,隐隐的不安和怯意又陡然生起,潘清霂缓了步子,远远的跟在最后面,默默地念着俞夏的名字,艰难地登上了寺前的台阶。

    这时,祁礼已经冲到了寺前,一把揪住一个扫地的小和尚,“我问你,这几日你们寺中有没有来过一个穿黑袍骑黑马的年轻公子?”

    小和尚看了看祁礼猩红的眼睛,结巴道:“有是有,不知道是不是施主要找的那个。那位公子两日前到的鄙寺,捐了好多的香油钱,然后说是要借住几日”

    “她在哪儿?我问你她现在在哪儿?”

    祁礼急不可待地打断了小和尚的话。

    “就就在姻缘殿后的厢房里。”

    一袭黑衣在晨光的映衬下,泛起点点微光,更显得那俊秀的脸上毫无一点血色,她紧闭着双目,微锁着眉头,额前的碎发在晨风的吹拂下时而轻轻飞舞,时而垂到了那浓密而纤长卷翘的睫毛上。

    祁礼一脚踢开房门瞧见的便是这幅景象,她正安安静静毫无声息地躺在窄小的床榻上,榻前不远的桌子上放着冰冷的饭菜。

    祁礼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像是生怕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了沉睡中的她。他伸出右手想去试探她的鼻息,却因为不住的颤抖而停在了半空,他屏住了呼吸,最终还是咬牙探了下去。

    幸好,虽然很是微弱,但却不曾间断。

    祁礼猛然呼出一口长气,上前抱起俞夏,“湖儿,咱们走,咱们这就走,这仇不报也罢,我只要你活着。”

    此时的潘清霂倚在窗前,看着面容白皙的俞夏,不禁眼眶发热。

    若说昨夜,只道是霜月无情,却是霜月有情,你无情。那么今日呢?你为何又会在此?

    他抬起头,一双泪眼望向窗外,只见千年姻缘树的最上方,那根醒目的红色丝带随着寒风肆意舞蹈。

    就在祁礼抱起俞夏的同时,全不知猛然出手袭向他的后脑。

    第一卷完&

第169章 阿姐,要吃药了() 
第二卷&

    前言:

    楼台惨泪,知与谁同,再回首,往事已成空。

    这年正月,潘清霂请辞安国大将军一职,莘帝驳回。而后,三请三驳。

    这年八月,北帝寿终正寝,享年77岁。

    文庆王第五明联合文奇王第五涓起兵围剿、诛杀文南王第五乔及其子第五渊,后又于马门斩杀文新王第五兵、文德王第五超、文武王第五幽、文乐王第五海、文北王第五宣。

    一时间,北昌意掀起了无数腥风血雨,至使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十月,十一王第五礼横空出世,帅同文俊王第五蓝、文贤王第五诚起兵第五明、第五涓。

    所有的大事都发生在这一年,与俞夏有关,却又与俞夏无关,不管是南朝还是北府,不管是史记还是野闻,都不曾出现过俞夏这个名字。

    只因

    ——————————————正文上接第一卷,请抛开前言的影响————————

    “大丈夫行于世,谁不是期望功成名就呢!身名都能保全,实为上策;名誉可为人效法,而自身灭亡的,实为中策;声名败裂而自身保全,此乃下策。

    吾今已犯下大错,不敢奢求圣上赦免,只求圣上念在多年师徒情谊,顾全吾的声名,偿吾最后之心愿!”

    楚心湖手中的这封便是她爹爹写给莘帝的绝笔信,这封信是她苏醒之时,潘泷之亲手转交,一并给她的是一封莘帝的密令,只有三个字——杀无赦。

    当年便是因为她的爹爹犯下了无可赦免的大错,是以莘帝遵照他的遗愿,命令潘泷之暗自诛杀他一家34口。

    而所谓的大错,竟是因为她的爹爹私自泄露军情,以至于文之墨的爹爹——文远秋战败,丢失赤山关。

    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她的爹爹竟会是泄露军情的叛徒,她嗤笑不已。

    紧接着,全不知走了进来,斩钉截铁告诉她:“湖儿,潘相所说全部属实,我便是你的叔叔楚知,还有青儿,青儿是你爹和笑娘的儿子。”

    她怔立当场,要相信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脑中却不断地浮现出爹爹得知文远秋过世的消息时所表现出的异常。

    那时,爹爹哭着说:“他们说是我害死了元秋兄我是罪魁祸首”

    楚心湖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信函,这张纸她已经看过不下百遍,只是她始终不相信,事情当真和潘泷之所说的那样简单吗?

    她想这当中一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她的爹爹一定不会是那所谓的卖国叛徒。

    “阿姐,要吃药了。”

    青儿端着青瓷碗,缓缓走进屋内,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双手的平衡,不让碗中的黑色药汁外溢一点。

    楚心湖抬手接过,一饮而尽,顺手将青瓷碗置于桌上。

    “青儿,推阿姐出去晒晒太阳。”

    如今的楚心湖已不是当年,她的命是全不知和祁礼耗费了一年的时间从鬼门关抢回来的。只是命虽然是保住了,她的身子却是异常的差,

第170章 叫二叔() 
身无缚鸡之力不说,全身经脉十有过半不通,甚至连站立都成了奢侈,只能坐在木制轮椅之上。还有她的眼睛,白日还好能勉强视物,一到了夜间便是白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青儿绕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扶着椅背,毫不费力地将她推到了院中。

    青儿已经八岁了,她也已经过了三年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潘泷之曾说:“不管怎么说,你的爹爹,你的全家确实为我潘某所害,楚姑娘若仍想寻潘某报仇,那请先养好自己的身体,潘某不算什么坏人,可也不是什么好人,断不会送上了门让你来杀。”

    更厉害的就是全不知了,“以前我养青儿,只因我以为他只剩我这一个叔叔,现在,青儿就归你管了,你若死了,他只能流落街头。”

    支撑她活下来的不知究竟是潘泷之的话,还是全不知的威胁,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揉了揉酸痛难忍的腿,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在南边屋角,正翻腾着药草的祁礼。

    “师傅说,他又寻到了一味药草可以医治阿姐的病。”

    一旁的青儿蹲在楚心湖的身边,两只小手不停地揉搓着楚心湖的膝盖。

    青儿嘴里的师傅就是祁礼,连楚心湖也不知祁礼何时成了青儿的师傅,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青儿便是这么叫的,祁礼也是那么应的,二人的亲热程度让她这个做阿姐的都有些嫉妒。

    这时,全不知匆匆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亲昵地揉了揉青儿的脑袋,“叫二叔。”

    楚心湖撇了他一眼,硬声吩咐青儿,“叫他死老头。”

    青儿一言不发,蹲在地上吃吃地笑。

    全不知也不在意,笑道:“我知道湖儿不待见我,可是你二叔我也不至于一无是处,比如你让我查的事情,如今已然有了眉目。”

    楚心湖闻言也不理他,只是低头对着青儿温语道:“青儿,去告诉你师傅,今晚我想吃芙蓉粥。”

    青儿知道楚心湖这是要支走自己,不情不愿地噘着小嘴跑了过去。

    “北昌意确实有一个十一王,听说他降生之时,天露奇象,是以年幼之时极其得宠,后来却因为犯下了什么过错,被放逐。具体放逐到何地,却是无人知晓。”

    “他年约几何?”楚心湖思索片刻,低声询问全不知。

    “年纪不详,不过据说,这十一王乃北帝老年得之,要比十王小上许多,应当不到而立之年。”

    “他的生母是”

    “查不出来,我猜要么是早已故去,要么就是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

    全不知伸手探向楚心湖的脉搏,接着道:“最近可仍旧畏寒?”

    楚心湖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南边屋角与青儿相谈甚欢的祁礼,那张妖异的脸上绽放着媚人的笑容,竟是如此的扎眼。

    “哦!对了,清霂和阿墨挫败了东黎的进攻,已经凯旋归来。”

    楚心湖回了神,也不接话,只是瞪了全不知一眼。

第171章 我,你,还有青儿() 
全不知笑道:“看,看,又怪我了,二叔只是好心告诉你,你的好姐妹雪蓉就要回来了。”

    楚心湖眼也不眨,不客气地回道:“如此多谢了!”

    不管怎么说,这三年来楚心湖也不算是一事无成,至少她成功的把雪蓉嫁了出去,并且还是她亲自为其挑选的夫婿——文之墨。

    随夫征战,对于一介女流来说,确实有些妄为,不过这一点钟雪蓉很像楚心湖。

    如今很快又可以与钟雪蓉相聚,对于楚心湖来说,确也是一件喜事。

    至于他

    这三年来,他们不曾见过一面。

    只因,楚心湖说,她的院子姓潘的不准擅自踏入一步。

    虽然不曾相见,楚心湖却从不缺乏他的消息,以前多嘴的是雪蓉那丫头,总会不经意地告诉她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比如: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又打了胜仗,圣上亲奉其为安国大将军;再比如:他是何等的英俊潇洒,又推了谁家女儿的亲事,惹得美人泪意涟涟

    好容易那个多嘴的丫头走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多嘴的死老头。

    楚心湖有些落寞,那个人她是想也不敢想的,听了也只是徒增忧愁。

    直到全不知离开,楚心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入夜,一股透心凉的寒气由脚底不停地往上游走,楚心湖看着在微弱的灯光下略显清晰一些的祁礼,有气无力地说道:“莫忙了,我一会儿就睡下了。”

    祁礼笑笑,将狐裘盖在了她的腿上,而后又生起了炭炉。

    楚心湖好容易才有了些许的暖气,舒坦的长吐一口闷气。现在才将将入秋,这寒症已经如此逼人,到了冬天她又将怎么活?当真是比死还难。

    “我听说在往南走,靠近海域的地方没有冬天,四季阳光充沛,等到湖儿的病再好转一些,咱们就去那里,可好?”

    耳中传来的是祁礼温柔的声音,楚心湖有些恍惚,轻轻低语:“我们?”

    “对,就是我们。我,你,还有青儿,咱们三人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四季都有阳光的地方安度余生。”

    楚心湖眯着眼睛想看清祁礼脸上的神色,终究还是徒劳。她暗自低叹了一声,似是无意道:“礼,你觉得青儿如何?”

    “我一直觉得青儿一点儿也不像我爹,而我又不知道笑娘长什么样子,你说青儿会不会是”

    “不会,是湖儿多虑了,我觉得青儿虽不是完全像笑娘,却也像个五、六分。”

    听着祁礼如此肯定的说辞,楚心湖淡笑道:“礼,笑娘究竟有多美,和你相比究竟谁会胜出?”

    祁礼显得有些意外,摇头笑道:“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怎能相提并论?再者,别人怎么说我,我根本不会在意,我只在意湖儿的眼中我是什么样的。”

    像今日这种半真半假的告白,祁礼早已不知说过多少遍,楚心湖似是没听见一样,干脆不接他的话茬,自己转着木轮椅移向里间的床榻。

第172章 明日,你会去吧?() 
楚心湖的反应,早在祁礼意料之中,他幽幽叹息一声,看着她的背影独自发呆。

    兴许是因为前天刚下过一场秋雨,院中呱呱叫的青蛙和嗻嗻的蛐蛐叫声,此起彼伏,吵得楚心湖实在是不得安眠,思绪飞一样回到了从前,那个温馨的院落

    如今的她宁愿相信自己的爹爹会贪赃枉法,会纠党结私,却还是无法相信他会糊涂到当了叛徒。

    她的爹爹为人正直,为官清廉,从始到终,唯一的改变,便是迎娶笑娘。

    笑娘,姓笑名言,河北人氏,所居村落遭遇山贼,父母皆亡。

    这样的身世,根本无从考证。

    那么笑娘究竟是谁?

    还有祁礼又是谁?

    “湖儿,我回来了,湖儿”

    刚刚回了潘府,卸下了戎装,换上一身红装的钟雪蓉就一路飞奔到了流水听心,前脚才刚踏进院子,便喊了起来。

    楚心湖赶紧放下手中的画笔,示意青儿推她出门。

    “你怎么这副打扮?”

    钟雪蓉有些心疼地看向楚心湖,“你怎么又穿回了男装?”

    楚心湖淡然笑道:“方便,这样就不用天天麻烦祁礼帮我梳发鬓了。”

    钟雪蓉弯着腰身,一把将她抱住,抽噎道:“以后,我哪儿也不去了,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不好,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岂有天天赖在娘家的道理!”

    钟雪蓉破涕为笑,“你讨厌。哦,对了!明日你文大哥请你喝酒,一来庆贺他凯旋,二来庆贺我们即将乔迁。这一回,圣上龙心大悦,将文家以前的宅院做为赏赐给了我们,不日,我们便要搬出潘府。”

    “如此是要恭喜嫂嫂了,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楚心湖半调笑半真诚道。

    钟雪蓉一反常态,正经问道:“明日,你会去吧?”

    楚心湖笑笑,摇了摇头。

    “为何?难道你就不替我们高兴?”

    “湖儿真心的为你和文大哥高兴。只是雪蓉,文大哥笨拙,连你也糊涂了,我怎会不知你们的心思!”

    有些话还是挑明了说才更妥当。

    钟雪蓉很是急切,也很是不甘,摇着楚心湖的胳膊问道:“湖儿,见见又能如何?”

    楚心湖苦笑一声,“见了又能如何?!”

    “湖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雪蓉,你又何苦为难我!”

    钟雪蓉哑口无言,终是没能说服楚心湖,负了他人所托。

    她一直呆到吃过晚饭,才郁郁走出流水听心。

    而此时楚心湖那波澜平静的心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第二日的午后,钟雪蓉又来了一趟,欲言又止,楚心湖深知她想说些什么,却再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这一次,钟雪蓉是含着眼泪奔出了流水听心。

    她即委屈又难过,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楚心湖。她想她的心湖妹妹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快乐起来呢?她想让她也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只因她是她此生最惦记的人。

    是夜,楚心湖端坐在木制轮椅之上,全神贯注地勾勒着画中的美人。

第173章 是我哥……() 
那美人凝神轻笑,梨涡初显,明人,一头乌黑的青丝直垂脚跟。

    这时,青儿跑了进来,通红着小脸,对着楚心湖弱弱地叫了句:“阿姐”

    楚心湖连头也没有抬一下,道:“是不是你又做了错事,你师傅让你到我这儿领罚来了?”

    青儿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急辩道:“不是。是我哥我哥他就在院外,要请他进来吗?”

    楚心湖一顿,停了手中的笔,遂又恢复了神色,继描着美人的青丝,“想必你哥是想你了,今日我便准了你的假,去与他好好相聚一番,明日再回。”

    青儿人小鬼大,翻了翻眼睛,挠了挠头,又匆匆跑了出去。

    怎么跟哥哥回话呢?就说阿姐已经睡下了吧!

    青儿才将出门,楚心湖便搁下了手中的画笔,瘫软在轮椅之上。

    她的心好痛!

    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祁礼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看着一脸煞白的楚心湖,惊心不已,“湖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心湖咬着下唇,道:“头有些痛,礼给我扎一针,让我快些入眠吧!”

    祁礼闻言,打横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取了银针,照着天枢、神门、心俞、脾俞、太冲和灵道这几个穴位慢慢的捻下银针。

    无边的困意很快覆盖了所有的悲伤,楚心湖紧皱着眉头进入梦想。

    祁礼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而后又转头看向窗外。他知道,此时的院墙外面还有一人正在独自徘徊,楚心湖的“头痛”便是因此生来的,看来他们要尽快离开才是。只是心湖始终不肯点头应允同他一起离开,难不成非得用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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