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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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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打电话给赖皮周,只他母亲接的电话,她哭哭啼啼的,我也没好多问。

    一听我这么问,那大哥就叹了口气,说都是造孽啊!

    他掏出包香烟,发了两根跟我们,又自个点上一支,深深的吸了两口才说:“听说是跳湖,死的老惨了,听说被打捞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水肿成了一个皮球,老吓人了。”

    自杀!

    我和马亮相视对望一眼,都倒吸一口冷气。

    赖皮周居然会自杀?

    按照我之前的猜想,他老婆给她戴绿帽,他回去肯定把他婆娘给收拾一顿,然后他婆娘的情夫知道了,和赖皮周干起来,结果失手把赖皮周干死了。

    可这司机大哥居然告诉我,赖皮周是自杀的?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赖皮周虽然对我隐瞒了他会驱邪的事实,可他这人还算比较老实,憨厚,之所以隐瞒应该是有什么苦衷。

    他家畜这种丑闻确实会让人崩溃,特别是在村子里,这种传言更是会要人命。

    也许今天才传出来赖皮周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可能明天这传言就会变成赖皮周的女人是个荡妇,勾引了全村的男人,因为赖皮周没用,是个无能。

    赖皮周应该是承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才自杀的。

    谁知道司机师傅下一句却说道:“不过啊,很多人都在传,周大师其实是被害死的!”

    “被害死的?”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司机大哥点了点头,然后紧张兮兮的看了眼车窗外,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被人害死的!”

    这说的有点玄乎啊!

    我就说没有警察来调查吗?是警察说的?

    那司机大哥说怎么可能,警方来调查之后说是失足掉在水里。

    他之所以周大师是被害死的,是因为周大师是死不瞑目。

    “说出来你们不信,那周大师死的时候眼睛睁得贼大,用手去帮他合眼都合不上,而且啊……”

    说到这,司机大哥顿了顿,又点了支烟才说道:“我们这儿的习俗是人死了之后在家里放三天,然后再抬上山,可是你们猜怎么着?四个人都抬不起棺材,后来又加了四个,那可是八抬大轿啊,也抬不起,寨子里的人都说,周大师死得冤,怨气重,所以那棺材才抬不起来!”

    我看了一眼马亮,问他有这事?

    他点了点头,说如果人死得冤枉,怨气太重是根本抬不起棺材的,如果让尸体强行下葬的话,轻的祸害全家,重的整个寨子的人都要遭殃。

    “这位小哥,你也懂得这些?”那司机大哥一听,顿时看向马亮。

    马亮这次出奇的没有多废话,只是点了点头。

    ……

    把我们送到寨子口,那司机就说不进去了,他在去县城里等等看有没有客人。

    走之前他还很客气的说他家就住在寨子里,有空的话让我们去他家吃饭。

    告别了司机,我抬起脚就要赖皮周家走,可却发现马亮直愣愣的站着,看着前边大榕树发呆。

    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走啊,愣着干啥。

    “你看到那大榕树没?”他指了下前边。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到。

    这榕树很粗,估计要五六个人才能环抱住,也不知道活了多久。

    榕树下放着不少的水果糕点,还有两个大香炉,一些年纪大的老年人跪在树前烧香祈祷,粗壮的树干上绑满了红绳,红绳上吊着一个个红色的封包,是人们用来许愿的。

    我说这榕树没啥特别啊。

    “你没看到榕树旁边站着的老牛吗?”马良又问。

    我说看到了。

    在榕树旁边确实拴着一头老牛。不过这有什么看头。

    我刚说完,就看到那老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第13章 头七() 
牛下跪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报恩,二是求情。

    看着那头老牛突然跪下,我有些懵逼,难不成这牛要被宰了?

    可我看了半天没发现牛身旁有屠夫啊,再说了这大榕树是用来祈愿的,谁会把一头要宰杀的牛拴在这,不是找霉运嘛。

    “这牛不是求情,它是被鬼压着!”马亮声音有些低沉。

    被鬼压着?

    我睁大眼睛看向那头牛,没发现牛身旁有什么异样啊。

    “别看了,你没开天眼是看不到的,除非那脏东西想让你看到。”马亮轻声说道。

    我就问他能不能给我开一下,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骑在牛身上。

    他说可以。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铜钱。

    这两个铜钱看起来很古朴,上边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看样子有些年代。

    两个铜钱由一根红绳子绑着,看起来像个眼镜。

    “来,闭上眼!”马亮说着把铜钱举在我头上,然后轻声的念了句什么,念得太快我没听清。

    刚闭上眼睛我就感觉眼皮上凉凉的,应该是他把铜钱当做眼镜一样挂在了我的头上。

    “从铜钱孔看,你就能看到脏东西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马亮提醒道。

    我应了声,然后睁开眼睛朝着那老牛看去。

    下一眼把我吓得够呛。

    五六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孩子骑在那头老牛的身上,脸惨白惨白的,画着死人妆,扎着羊角辫,身上穿着红肚兜,在那老头身上蹦啊跳啊。

    见我看过去,他们齐齐扭头看向我,咧着嘴对着我笑。

    我身子猛地一颤,然后飞快地把两枚铜钱拿下。等我再次睁眼看那老牛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些小男孩了。

    “没事吧?”见我脸色难看,马亮赶紧念了遍静心咒。

    我摇头说没事,就是突然被吓到了。然后把手里的铜钱还给马亮。

    “这个东西你拿着,说不定还会有用!”马亮并没有接过去,“不过以后少用,脏东西看多了会折寿的。”

    我嗯了声,把两枚铜钱放进口袋,问他是什么东西都能看到吗?

    马亮摇头说不行,脏东西也有分等级的,这玩意只能看到普通的灵体,如果是更高级一些的,比如说厉鬼就看不到。

    我就问他,那能不能看到秦良英。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说想都别想,你招惹的那玩意比厉鬼还厉害,厉鬼看到她就像看到老祖宗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缩了缩脖子,心里有点悲凉,被这么厉害的东西缠着我也是够背的。

    现在距离三十号已经没几天了,算了下日子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我和秦良英结婚的日子。

    到时候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活着。

    我晃了晃脑袋,也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

    赖皮周的家我之前已经跟那送我们来的司机打听清楚了,就在寨子的中间,家门前挂着白布的就是。

    还没走几分钟,就看到一家门外缠着白布的屋子。

    准确的来说是一口没棺盖的棺材放在屋子前。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赖皮周的家,那这棺材……

    “好重的怨气!”还没走到赖皮周家,马亮就神色凝重的道了句。

    我瞪他一眼,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怨气,你没看到老周尸体被人丢在门外边吗。

    还没靠近棺材,就能闻到一大股腐烂的尸臭味,差点没把我眼泪给熏出来,熏得我头昏眼花的。现在是夏天,这棺材也不知道是放了几天,在太阳的暴晒下尸体已经臭到了一种难以靠近的地步。

    我强忍着恶臭,凑到棺材前低头一看,当看到尸体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跑到一旁吐了。

    这尸体是赖皮周的没错,可他的面容已经完全腐烂了。

    因为泡过水,这尸体特别的肿胀,那脸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和猪头似的。

    大量的苍蝇围着尸体嗡嗡响,还有少许蛆虫在尸体里钻来钻去。

    我不禁感到胃袋里的东西在上涌。

    苍蝇的嗡嗡声混淆了我的听觉,我冷静不下来。

    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我所能认知的范围,我无法把眼前看到的一切和生前的赖皮周联想在一起。

    这根本就不是一具尸体,这是一堆烂肉。

    马亮倒没有吐,可他脸色也不是很好,惨白惨白的。

    吐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身体还有些虚。

    我不明白为什么赖皮周的尸体会放在门外暴晒,而且周围连一点贡品也没有,甚至棺材的盖子都没有盖起来,任由尸体在太阳光下暴晒到腐烂,发臭。

    他的家人呢?

    “好点了吗?”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还拍了拍我的背后。

    我扭头一看,发现是之前送我们来的那个司机大哥。

    我直起腰深呼几口气,才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尸体就这样放在门外。

    “哎,还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闹得。”司机大哥叹了口气,让我和马亮跟他去他家坐坐,他慢慢跟我们说,这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去司机大哥家的路上,叫周成,他让我们叫他周哥就行了。

    周哥的家距离赖皮周的家不是很远,也就相隔几十米。

    在路上,他把赖皮周死之后的事情跟我们说了一遍。

    周哥说之前他跟我们说了谎,其实不是棺材抬不起来,而是没有人敢抬。

    在赖皮周死的当天晚上,寨子里就出事了。

    第一个出事的是赖皮周的媳妇,张小花。

    按照寨子的规矩,如果家里有人意外死亡,家属就必须要在人死的地方守灵,这样寓意着安抚亡灵。

    因为意外死亡的都属于伤鬼,会危害到寨子里的活人。

    所以需要亲属用感情去安慰亡灵,平息他的怨气。

    张小花在河边守灵的时候还有十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在一旁守着。

    我听到这有些纳闷,有些嘲讽的说张小花这魅力也太大了吧,做了对不起老周的事情,把人害死了,害怕,还叫上这么多情夫陪着。

    周哥没说话,反而是马亮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年轻人都是童男,让他们陪着守灵是想借用他们的阳气来镇压冤魂的吧?”

    “嗯!”周哥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这样。一般寨子里有冤死的人,都会让十几个童男陪着,一方面是人多没有这么害怕,另一方面是用来镇压怨恨的,毕竟童男的阳气足。

    后来守灵到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张小花就去一旁的草丛里解手。

    刚开始那群小伙子也没在意,可后来他们突然听到一阵说话声,好像是张小花在和什么人说话。

    那群小伙子就有些好奇,张小花大半夜的在跟谁说话呢。

    结果不到半分钟,就听到张小花发出一声惨叫。

    等那群小伙子过去看的时候,发现张小花已经死了,死的很惨。

    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脱了,肚子里破开了一个很大的洞,下身隐蔽部位也被活生生的撕开,身上布满了抓痕,双眼瞪得老大,满脸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第二天警方就来了,检查了半天却说是自杀。

    寨子里的人哪会相信这个结果,谁自杀会把身上抓得满是伤痕,还把肚子挖开一个大洞。

    可法医解刨,各种检查得到的结果就是自杀,包裹身上的抓痕和肚子上的伤口都是张小花自己抓出来的。

    最后这件案子也是不了了之了。

    第二个出事的是张小花的情夫,他的死相和张小花一模一样。

    更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的是,他在赖皮周死了以后害怕当天跑到了广东。

    结果在张小花死的第二天晚上,他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赖皮周死的河边,双膝跪下对着河边,看样子是在磕头。

    两天之内连死了两个人,都是和赖皮周有关系的,弄得寨子里的人人心惶惶的,都说是赖皮周的冤魂回来报仇了。

    本来大伙认为张小花和她情夫死了以后,就会没事了。

    结果到了第三天,张小花的母亲也死了,死相和之前两个人一模一样,也是全身抓痕,肚子和下身被破开,满脸惊恐。

    这一下张小花的家人全都慌了,寨子里也在传言赖皮周要杀掉张小花的家人。

    “一连死了三个人?那警方怎么说?这和老周的棺材暴晒在太阳下有什么关系?”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还以为只是赖皮周死了,没想到居然还死了三个,不由得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警方来了,但却根本没有什么线索,只能定性为连环杀人案,调查了两天都没什么效果!”周哥无力地叹了口气,脸色也有些惨白,看样子是被吓住了。

    “后来呢?”

    “后来张小花家里实在没办法啊,就请来了道士做法。那道士说周大师怨气太重了,要杀光张小花的家人,所以他就让人把周大师的尸体放在太阳底下烤,说是用阳光把周大师的怨气都给晒没了,所以尸体放了两天也没有人抬走,那道士说了要晒足七七四十九天才行,所以现在就算尸体臭气冲天也没有过去,出了这事,寨子里冷冷清清的,哎,弄得我也想搬走了!”

    “根本就是放屁!!”

    马亮听到这,气的咬牙切齿,“到底是哪个道士出的主意,他不知道这样不仅不可以平复亡灵的怨气,反而会让亡灵怨气大涨吗?这是要出事的!”

    “小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这么做不光是会害死张小花的家人,恐怕整个寨子里的人都会被害死!”马亮说道这,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猛地大变,急匆匆的问周哥。

    “老周是啥时候死的?”

    “算起来的话,今天是第六天了!”

    第六天?

    我心猛地一颤,那就是说赖皮周是跟我告别的那天死的?

    “明天是头七了?”马亮倒吸一口冷气,拉着我的胳膊急匆匆的道:“走,我们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顿时愣住了,说没有这么严重吧。

    “不严重?呵呵……”马亮冷笑一声,刚要开口,可下一秒他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目光愣愣的的看着前方的方向,喃喃自语,“走不掉了,走不掉了……”

    我扭头朝的他目光投去的方向看去,心头猛地一颤……

第14章 鬼吹灯() 
天全都变成了暗红色,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这种红色很压抑,红中带黑,黑中带红,看着就像是世界末日。

    “这是什么情况,这……”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满是不安。

    还没等马亮说话呢,一旁的周哥就疑惑的嘀咕,说这有什么吗?

    “你没看到天色都已经变了吗?”我脸都白了,刚才天还是蓝蓝的,可一转眼整个天空都是暗红色,他不觉得有啥?

    “没有啊!”周哥摇了摇头。

    “你看不到?”我疑惑的看他。

    “没有啊!”周哥也是满脸懵逼的看着我。

    “别问了,他看不到,毕竟他没有开天眼!”马亮轻声说道。

    我说我也没开天眼啊,我咋又能看到?

    后来听到马亮的分析,我才明白这是咋一回事。他说这天之所以变色,是因为赖皮周的怨气又开始加强了,我之所以能看到也是因为我现在身上招阴,阳气渐弱,所以才能看到特别强的怨气。

    马良说现在走是走不掉了,我们能走掉可整个寨子的人都别想活着出去,如果不把赖皮周给铲除了,那之后找个寨子很有可能就变成了空寨。

    我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我们真的要和昔日的朋友发生恶战?

    我为难的看着马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

    马亮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沉默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想办法消除他的怨气,问问他是怎么死的!”

    问他?怎么问?

    “你……你要招魂?”我不安的换了个姿势。

    “现在根本不用召,明天晚上就是他的头七了,他肯定要回到家里去看看,我们只需要在他家等着就好了,运气好的话,你还能看到他老婆的魂魄。”

    好你妹,谁爱看谁看,老子不想看!

    可是我们又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先不说寨子里的人死不死跟我们没有关系,可赖皮周是冤死的,我们总不能不帮他报仇。

    更何况我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想法,那就是赖皮周的死很有可能跟我有关系。

    或者说跟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有关系。

    我,赖皮周,还有马亮。在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根线把我们给牵连起来。

    ……

    赖皮周的母亲住院,他媳妇也死了,此时赖皮周的家空无一人。

    明天是赖皮周的头七,也就是他回来的日子,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

    本来周哥想请我们去他家做客顺便住一晚的,不过马亮没有同意,说时间来不及,就住在赖皮周家里了,还要布置一些东西。

    这决定听得我头皮发麻,一想到住在死了两个人的屋子里,我就毛骨悚然,可转念一想,我怕个吊啊,我身上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东西呢。

    谁怕谁啊!

    然后马亮开始吩咐周哥帮忙去找一些东西。

    周哥刚才听到我们说的那些话,知道我们正在干的事情,也没有犹豫,说只要他能帮到的地方,一定尽力办妥。

    在得知马亮要的东西之后更时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能办到。

    其实马亮要的东西很简单,在大城市肯定比较难找,但是在寨子里那实在是太容易了,几乎家家户户都有。

    马亮要了一只大公鸡,要放养不吃饲料的,而且公鸡必须要三年以上的老公鸡,屁股的羽毛只能有三种颜色。

    周哥说三年以上没喂吃料的鸡他家就有,都是放养的,如果不是老周的棺材放在外边,怕鸡不知道跳进去吃啄尸体的话,寨子的街道上就能看到鸡满街跑,平时他们就把鸡放出来到处跑,天黑了鸡会自己回家。

    但是就不知道这公鸡的羽毛是不是有三种颜色,如果没有他会想办法去跟其他家里要。

    之后马亮又要了一些黑狗血,朱砂。

    确定了能找到所有东西以后,我们去了赖皮周的家里。

    说实在话,虽然我是跟着马亮一起进去的,但还是感觉有些不安。

    赖皮周的家里空荡荡的,一推开门就感觉一股冷风吹来,阴冷阴冷的。

    一进大厅,就看到赖皮周的遗照放在供台上,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我突然感觉有些阴森,像是那张照片里的人活了过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我无论是走到哪个方位,只要一扭头就能看到那张遗照,而且遗照上赖皮周的眼珠子好像随时盯着我背后,心里凉凉的。

    “别疑神疑鬼的,他没在这,现在这屋子是干净的!”看着我一个劲的盯着遗照看,马亮不由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到他这话,我才算是放下心来。

    虽然说赖皮周生前和我们是好朋友,可他现在死了,而且充满怨气,你要是认为自己和他生前有多好,就觉得他不会害你,那是做梦。

    人死了之后容易生气,善妒,只要一点不高兴他可能就把你生吃了。

    “好了,自己找地方休息一下,晚上十二点也就是头七的时候,我们就要忙了!”马亮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对我说道。

    我说现在哪还有心情休息啊,一想到晚上我就憋得慌。

    “对了,先给你说一下!”马亮掏出跟烟丢给我,“计划有变,你今晚必须要在这里等着。”

    啥?

    我顿时就愣住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他刚才说啥?我在这里等着?等鬼啊!

    “没错,就是等鬼!”马亮严肃的点了点头。

    我结结巴巴的说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啊。

    原本的计划是我跟着他守在尸体旁边,然后用困魂阵把赖皮周的魂魄困住,我们问清楚谁把他害死的,然后答应帮他报仇就完事了。

    可现在马亮竟然敢说让我留在这儿。

    “计划有变!”马亮重重的叹了口气,“之前我没想过这屋子会是这种摆设,所以……”

    屋子的摆设?

    我一脸懵逼。

    “这屋子的摆设应该被人特意的变动过,这根本就是个局,总之跟你说不明白,今天晚上他会先来到屋子里,到时候你想办法把他引到困魂阵里,不然的话,我们根本就抓不到他明白吗?”马亮面色凝重的看着我。

    “这个……能换个人不?”我确实听不懂他在说啥,但是我明白他要我做诱饵。

    “可以!”马亮点了点头。

    “真的?”我眼中一喜。

    “嗯!”他突然就笑了,“你害怕的话,我做诱饵,但是你去超控困魂阵,把他控住。”

    “我……”我指着他鼻子气的说不出来,竟然调戏我!

    ……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现在已经午夜时分,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

    马亮已经在外边开始布置了,整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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