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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顾倾婚-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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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声声说不是奔着许家回来,骗子!
干脆撞上去,就这么拉着她一起……
薇薇安咬住牙根,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狠。
车窗外的尖叫和大喊遥遥传来,薇薇安头脑里一片空白,眼睁睁看乔唯欢沉静的眉目越来越近,她徒然爆出声哽咽,死死的踩下了刹车。
几乎是在同时,右侧的黑色小车“咣当”一声撞过来,把薇薇安的车横向冲到了道边的路灯那才停下。
绵长刺耳的刹车声后,薇薇安还没冲巨大的冲击里回过神,左边隐隐变形的车门已然被打开。她头晕目眩的被拽下去,两手被扭到身后。
乔唯欢看了眼被踉踉跄跄的带着走的薇薇安,那头漂亮的卷发被打湿,黯淡无光的贴在脸颊,让张扬的小脸狼狈起来。
西装男低声问乔唯欢:“夫人,怎么办?”
乔唯欢倾斜过雨伞,轻柔的水珠沿着伞沿“滴答”落地,“放了她。”
薇薇安的蠢,有点不知善恶的意思。她的底线和价值观,和乔唯欢南辕北辙,但到底是没有杀人的勇气。
乔唯欢转身就走,西装男犹豫了下,松开薇薇安,结果这女人歪了两下身子,站稳之后便朝乔唯欢扑过去。
“塞西尔,你不能走!”
薇薇安刚扑出去半米,被眼疾手快的西装男重新按住肩膀,膝盖重重的砸到地上。
地上四溅的雨水中,薇薇安仰起头,声嘶力竭的冲乔唯欢的背影吼:“我家的公司被封了,我妈现在在警局,他们说她不可能再出来!”
乔唯欢脚步一顿,半垂的长睫轻轻抖了下。
“你个贱货,不是说不会对我家下手?你现在什么都有,把我们搞成这样,你开心了是不是?!当初要离开许家的是你,后来绑走你的是阿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做错什么了我,我妈又把你怎么了……”
餐厅里的傅明朗瞧见刚才那一幕,差点魂飞魄散。他飞快的从椅子上弹起来,三两步冲出餐厅,顶着雨珠跑到乔唯欢旁边,心有余悸的问她:“姐,你没事吧?”
乔唯欢被傅明朗的声音拉回思绪,带着傅明朗回到餐厅。
接下来的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恰好这个天气不适合出去逛,乔唯欢和两个人说了声,提前回了庄园。
乔唯欢去书房找贺正骁,不出意外的,他在看书。
听见脚步声,贺正骁翻过书页,眼眸未抬,低缓的问她:“马克思经济宿命论的核心?”
乔唯欢没忍住,笑出了声,“从极端宿命论来的,没记错的话,斯多嘎学派?”
她好奇的弯下腰,从书和桌面的缝隙当中瞥见封面颜色,是本唯物哲学书。
“你倒是闲。”乔唯欢不由分说的,从贺正骁的长指间抽走书,塞进挤挤攘攘的书柜,“我碰见薇薇安了。”
她前言不对后话的冒出这么一句,贺正骁也没什么意外。他双腿轻轻叠起,欣长的上身靠上椅背,深黑的眼眸停在她耳边晃荡的碎发上。
“当时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难接受。接下来的一堆事弄得我没时间去想,其实多少也是不愿意想。不过今天看见薇薇安,她问我她做错了什么,我就在想……”
乔唯欢摸着坚硬的书角,“弄成这样,到底是谁做错了?”
上一辈的恩怨,毁掉了四个女人。事到如今,她和薇薇安不会对自己的亲妈产生归属感,许夫人那个性格,不会接受自己大半辈子都活在戏弄里,半疯不疯的乔妈——现在该叫她博尼丝——也算有了惩罚。
纠缠了半辈子,到底是谁错了?
“欢欢。”
乔唯欢回过头,贺正骁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轻缓地放在身前。他看起来是难得的松散,骨子里散发出的沉稳和强势却在周身缭绕,仍然能给她安定心神的力量。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外人眼里的对错,于当事人来看往往不值一提。你要学会不带任何个人情绪去看本质,没有评价标准,只有可行性的高低。”
乔唯欢放松下肩膀,“受教了贺老师。”
贺正骁胸中的沟壑简直深不可测,她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全部探清。
乔唯欢抬起腿,跨坐到贺正骁的腿上,两手环住他修长的颈,脱口而出一句:“我什么时候能把你榨干?”
贺正骁眉尖轻微的动了动,眼底的夜幕上,有清浅的涟漪层叠散开。他抬手按住乔唯欢的背,将她按向自己,另一手的手肘撑住扶手,徐徐起身逼近,“这件事可行性很高,你可以试试。”
这种一本正经的耍流氓,乔唯欢向来很难抵挡。
闭上眼睛,主动贴上男人寒凉的嘴唇,交缠的气息慢慢的浓稠炙热。
迷迷糊糊的时候,乔唯欢微微偏过头,含糊的问他:“你的身体……”行不行?
幸好乔唯欢没有说出来,不然贺正骁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行还是不行。
紧要关头,忠叔轻轻在外面敲门,“少爷,少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乔唯欢气喘吁吁的被放开,半睁着眼睛被揽进胸膛里,“……你让忠叔准备了什么?”
第215章 得失(5)()
贺正骁拍拍她的背,“准备去约克。”
乔唯欢有点愣,也没有反对的机会,便被不着痕迹的塞进车里,整个过程都在琢磨,是不是孜孜不倦的还来庄园拜访的人,让贺正骁觉得不耐烦了。也可能没了爵位,贺正骁多少还是有些介怀。
换个角度想,如果她自从出生以来,公爵位便融进骨血里,现在被生生剥离,再宽广的胸怀也很难不介意吧。
出去走走倒是很好,清净还能散心。
乔唯欢宽下心,大大方方的枕上贺正骁的长腿,转头给韩以柔打了个电话,“肉肉,我去一趟约克,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
那边韩以柔顿了下,正准备问为什么,听筒里便传来个低沉的男音:“两天。”
乔唯欢转过视线,“就两天?”
“你想多留几天?”
“也不是,我以为要去很久……”
韩以柔听他们开始对话,憋了半晌,愣是没插上话。
恰好傅明朗从大开的房门路过,看她在发愣,“韩姐,怎么开着门?”
韩以柔心情复杂的挂了电话,胸腔里既甜且酸,又软又疼,三言两语难以描述。
车厢里,乔唯欢眼看手机黑下去,“怎么挂了?”
贺正骁略微垂眸,从她手里抽走电话,放进她的外套口袋,长指覆上她的眼睫,“困了就睡一会。”
“不怎么困。”乔唯欢拉下他的手指,盯着男人刚毅的下颚,“你是病人,应该是你多休息。”
前面的忠叔眼角抽搐,心说少夫人还枕在少爷腿上,真的拿他当病人了?
这倒也不怪乔唯欢,贺正骁身上找不到半分病人该有的憔悴,眉目依然深邃,肩膀还是宽厚,惊心动魄的刀口被纱布和笔挺的衬衫遮盖,怎么瞧都是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就算半身不遂,她还是喜欢。
乔唯欢忍不住,伸手探向贺正骁硬挺的短发,“我想让……许夫人无罪释放。”
她手很软,白净的手指和黑色的短发相互摩挲,那种触碰很舒服。
贺正骁半阖上眼,拉过她另一只手,放在唇边碰了碰,“可以。”
毕竟还是有一层关系在,再怎么说,乔唯欢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许夫人蹲大牢。不过再多的,她恐怕做不出来。
当初许夫人说,贺正骁允诺过她一件事,这样也算贺正骁兑现诺言了。
从曼彻斯特到约克,只开了一个多小时。
车子在精致古典的建筑外停下,外面有佣人等着,恭敬低下头:“先生,夫人。”
乔唯欢先一步下车,跟着飞快的走到另外一边,背朝车厢弯下腰,“病人,我背你吧。”
她那个皮哈哈的劲儿,有时候让人很是心痒。就想把她的尾巴抓起来,看她炸毛再捋顺。
简单来说,是很招人欺负。
贺正骁低笑了声,长腿迈出车厢,手臂揽过她的腰,微微使力,“是不是欠收拾了,嗯?”
乔唯欢感觉贺正骁像是要把她抱起来,生怕他动作太大扯到伤口,赶快直起身跑开。
旁边的忠叔见缝插针的跟上,“少爷,伦敦开始了。”
贺正骁长指拂过外套领口,深黑的眼眸追着那道细影进了房子,“不急,让保守党和工党闭好嘴。”
乔唯欢跟在佣人身后去了卧室,上下打量了圈新环境,觉得这里还挺适合度假的。她关上门,从包里拿出精致的小盒子放进外套口袋。指尖摸到手机,她想了想,干脆把手机放到桌上,没有再带着它。
关上门的瞬间,手机开始震动,亮起来的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Lisi”。
远在伦敦的Lisi,此刻十分心慌,只想找乔唯欢说说话。她在走廊上绕着圈圈,久久等不来回应,Lisi只好挂断,又拎着裙子回去。
大厅里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女王平静的坐在首位,见Lisi回来,和蔼的朝她招手:“Lisi。”
满室的人齐齐望向Lisi,包括她的哥哥,和哥哥的同性爱人。
Lisi呼出口气,漂亮的眼睛里,清亮的纯粹逐渐散开,透出一股凛然的坚定。
……
乔唯欢下了楼,贺正骁正侧身伫立在门边,垂眸看了眼腕表,抬眼问她:“想去哪?”
“来这里肯定要去约克大教堂吧?”她一手挽上男人的手臂,另一手放进口袋里,“不然去别的地方也行,我没来过这里,听你的。”
约克大教堂,也叫圣彼得堡大教堂,欧洲现存的最大的中世纪时期教堂,也是哈利波特拍摄地之一。乔唯欢不是哈利迷,而且觉得贺正骁的身体恐怕不适合做运动,爬约克城墙和逛大街的事,好像没什么必要。
不过直接说去教堂,似乎很容易引人遐思。
贺正骁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心思,“那就先去谢姆伯。”
乔唯欢瞥着他:“人多。”
长指捏捏她的鼻尖,还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不是听我的?”
最后到底是去了谢姆伯,还在附近转了转。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街道上游人很少,天气愈发的冷了,本地人也不太愿意出来闲逛。
偶尔有路人瞧见肤色明显又很亮眼的一对,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乔唯欢见到跨越过几个世纪的街道,没多少感慨和惊艳,只是觉得,有身侧的人陪着,去哪里都挺不错的。
等到离开谢姆伯,车子还是在约克大教堂外停下。
乔唯欢仰头望着恢弘的哥特式建筑,从扑面而来的历史的深邃和庄严之中,感觉到震撼人心的力量。
贺正骁替她挽起耳边的一缕碎发,嗓音低缓绵长的问她:“不进去?”
乔唯欢耳尖发痒,拉着他的手便进了教堂。
教堂里基本不见人影,乔唯欢脚步放得很轻,空旷寂静的长廊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回荡起脚步声。
经受住岁月洗礼的大教堂、异彩纷呈的玻璃窗、刀痕深邃的雕塑、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手指被握住,乔唯欢低下头,看见交缠在一起的十根手指。
时间在这里变得极慢,仿佛他们会成为这里意味隽永的一部分。
乔唯欢慢慢的笑了,偏头看了眼贺正骁,跟着她松开手。
贺正骁脚步微顿,看她快步站到讲台上,回身背手,轻缓的问他:“斯图亚特·德姆维尔先生,无论健康、疾病、贫困、富有、痛苦、幸福,你都愿意对乔唯欢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这套誓词说得不怎么标准,她可能没有存太多的心思,乌黑的眼仁上,有一点狭促的晶亮。
但上方有室外的天然光,穿过明窗徐徐飘落,在她身上洇出深浅不一的流光。
贺正骁缓慢地单手放进西裤口袋,笔直的长腿不疾不徐地迈开。
“不愿意也晚了。”
说的也是,他们结婚证都领了。
乔唯欢轻咳一声,食指刮蹭过脸颊,“你这样我很尴尬,不能配合……”一下?
“我愿意。”
不轻不重的三个字,就这么打断了乔唯欢的话。
醇厚磁沉的嗓音,低低的在教堂的每个角落盘旋,并且久久不散。
“……那我继续。”乔唯欢莫名心跳漏掉一拍,她低头摸摸口袋,从里面翻出小盒子,打开了递过去,“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可以交换袖扣了。”
贺正骁:“……”
他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深邃的眉目舒展开来,眼底浓墨般的夜色,不期然的浮上层细碎的柔和。
“欢欢。”贺正骁慢条斯理的摘掉手套,长指缓缓向她递过,“我们结婚。”
乔唯欢手指轻颤,手里的盒子倏地滑了下去。
第216章 代价(1)()
贺正骁尔雅地抬手,修长的指稳稳接住方形小盒,那里静静躺着的袖扣算不得多名贵,湛蓝的坦桑石,也只反出一点纯净的光亮。
不流光溢彩,却润物无声的映进人心。
结婚证和猫眼石的意义,不过是人强行赋予的罢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但是对乔唯欢和贺正骁来说,此刻的“结婚”是不一样的。
因为不说谎,所以每一句都是珍贵的承诺,最后也会兑现承诺。
所以当那四个字说出口,乔唯欢怔了片刻。
乔唯欢看贺正骁慢条斯理地摘了原本的袖扣,换成她的戴上,心口砰砰乱跳,“那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这还玩上瘾了。
也是,只有用这种方式,她才能缓解紧张。
贺正骁动作微顿,抬手探向她额头,分明的长指屈起。
浓沉冷冽的气息逼近,全头全尾的将她笼罩,她倏地闭上眼睛,脚步向后退开,怕他又弹她。
听见声低缓磁沉的笑,乔唯欢心中微动,随后,寒凉柔软的触感和她光洁的额头一触即分。
那一刻,乔唯欢隐约听见绵长悠远的钟声,跨越流淌的冰河,攀过起伏的山丘,清晰的于她耳畔回荡。
回过神来,乔唯欢已经回了住处。她心不在焉的脱掉外套,坐在椅子上,伸手碰了下自己的额头,感觉那点触感还在,被烙印的真切。
……开心。
手机震了下,乔唯欢迷瞪瞪的拿起来看了眼,跟着很快清醒了。
Lisi打了两通电话,乔唯欢给她回过去,那边却已经关机了。
最近风平浪静,乔唯欢想不出Lisi有可能是什么急事找她,这事便先放下。
隔天吃早饭的时候,乔唯欢不停的瞄贺正骁的袖口。
一会还要出门,贺正骁已经换了衣服,他西裤冷肃、衬衫笔挺,纯白的袖口上隐约有点冷色的光亮,
感觉到乌黑的视线,贺正骁唇角微弯,缓慢的舒展手臂。
乔唯欢瞥见他袖扣上的坦桑石,偏头翘起嘴。
恰好电视上在播新闻,怕打扰他们吃饭,佣人将声音放得很小。乔唯欢看见主持人刻板着年轻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昨晚十点,从白金汉宫传来令人心痛的消息:女王病危。”
乔唯欢倏地撑住桌子站起来,她动作太快,椅子“哐当”一声翻到,她却毫无所觉似的,紧盯着屏幕。
“现在白金汉宫还没有关于女王病情的详细消息,今早,首相已经前往白金汉宫探望,看来女王的情况确实很令人担忧。女王曾经公开声明,如果她能一直健康,她愿意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王室。但在去年,女王说自己的身体情况大不如前,透露出如果自己不能维持健康,可能会考虑退位,或者根据摄政法案……”
能透过官方新闻传达出来的消息,向来比较靠谱,所以女王真的病危了?
乔唯欢攥紧手里的筷子,蹙眉细想当时见女王的情形,没从记忆里的女王身上找到一星半点的病态。
那这消息是假的?也不像,女王那个年纪,有老年病太正常,可能她是真的生病,但不一定很严重,那现在放出病危的消息,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女王是想要退位了,让詹姆斯王子上位,或者让王子摄政??
乔唯欢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手心悄然冒出层冷汗。
贺正骁放弃爵位,女王病危或许是要退位,两件事发生的时间间隔太短,很难不联想到一起去。
仔细想想,上议院里不再有德姆维尔公爵,女王恐怕也是大伤元气,在和现任首相的暗斗里沦为下风也不是没可能。要是女王真的退位,那就是女王知道斗不过了,干脆用退位来结束暗斗。
难怪Lisi昨天要给她打电话,这么大的事,肯定是想告诉她一声的。
屏幕突然黑下去,乔唯欢愣了下,转头去看贺正骁,“怎么关了?”
贺正骁轻轻用筷子点上她的碗沿,“吃了饭再看。”
乔唯欢一下子松下神经,佣人扶起椅子,她乖乖坐下来继续吃,却还是忍不住说:“我想去一趟伦敦。”
不管怎么说,现在先去看看女王,确定情况才是正事。但贺正骁的伤还没好,伦敦那地方,他去了之后一定不得安宁,最后便自己去了伦敦。
到了白金汉宫,亲眼见到女王,乔唯欢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几天不见,女王苍老得不成样子,之前的大方仪态被病魔卷走,疲倦的坐在轮椅上,说话也是气若游丝,可见这次病得确实严重。
在场还有很多人,乔唯欢不方便说话,看女王的样子,也说不了多少话,最后只能压下疑虑。不过Lisi不在这,乔唯欢特意去了趟圣詹姆斯宫,还是没看见Lisi。
女王病危这个消息,让王位继承问题搬上台面,詹姆斯王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Lisi是第二顺位。她没有做女王的意思,听说詹姆斯和Lisi的关系也非常好,按照常理来说,不会出什么争夺问题。
然而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仿佛风雨欲来的压抑。
马不停蹄的赶回曼彻斯特,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下车的瞬间,面上已然找不到任何沉色。
到了酒店,乔唯欢径自上楼去敲韩以柔的房门。
冷落了这两只,现在提前回来,乔唯欢没有道理不带他们出去转转。来之前乔唯欢已经打过电话,韩以柔就在酒店。
然而那门久久没开,乔唯欢又一次按下门铃。
隔了一阵,里面起了些响动。
看见韩以柔开门,乔唯欢笑了下,“我还以为你不在。”
话音落下,她才扫见韩以柔手里的行李箱,“……你拖着行李箱干什么?”
韩以柔抬起眼,苍白的脸色和通红的眼眶,霎时间让乔唯欢心头一跳。
“欢儿,我爸出事了,我要赶快回去。”
乔唯欢凛起眼神,飞快的进去,再关上房门,“怎么回事?韩叔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爸还在医院,刚才是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他平时身体那么好,健健康康没病没灾,我就这一次放假没回去看他,突然就出车祸了……”
韩以柔攥住乔唯欢的手,惶然的摇头,眼底的水光将落未落。乔唯欢被捏得发疼,放轻声音安慰她:“你别想太多,事情应该没你想的严重,再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韩叔肯定会没事。”
其实乔唯欢心里也没底,她接过韩以柔的行李箱,拉开门出去,正好傅明朗也火三火四的出来了。
韩以柔刚得到消息,就告诉了傅明朗,他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和韩以柔一起回去。
乔唯欢放心不下,订了时间最近的机票,和两个人一起飞走。她和韩以柔坐在一起,傅明朗在前排,看他回头,乔唯欢使了个眼色,傅明朗便坐了回去。
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见到韩叔才能让人放下心。
乔唯欢一下下的拍着韩以柔的背,企图让她放松下来。可能是起了点作用,韩以柔从一开始的瑟瑟发抖,到后来慢慢的不颤了。
要下飞机之前,韩以柔突然抓住乔唯欢的手臂,“欢儿,我爸会没事对不对?”
等到她们赶去医院,韩叔的手术已经结束了。韩以柔慌慌张张问医生:“大夫,我爸怎么样?”
“你们是韩少清的家属?”
看韩以柔点头,医生拉下口罩:“病人左腿粉碎性骨折加上内脏出血……”
话没说完,韩以柔摇摇欲坠的晃了下,乔唯欢和傅明朗立刻扶住她。
“别晕,手术挺成功的,接下来养着就行。家属跟我过来一趟,接下来的后续治疗我跟你们说说……”
到了医生办公室,仔仔细细的听完,乔唯欢彻底松了口气。
听起来确实已经熬过来了。
韩叔被转到病房,半昏不昏迷迷糊糊。韩以柔坐在床沿,抹抹发红的眼睛,拿毛巾给韩叔擦汗。
乔唯欢没打扰他们,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朝外面等着的傅明朗递过去一张卡:“你去一趟银行,多提点现金出来。”
韩叔半辈子清贫,韩以柔那点工资也不够看,父女俩除了一套房子,基本上算是没有积蓄。现在韩叔住院,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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