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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翼狂战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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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就在眼前,艾里克准备立即过去跟他交流。
它们不合时宜地又出现了!对,又是那两条黑色蛇形状物体,散发出黑雾缠住了他的双腿。
艾里克好像丢失了一件弥足珍贵的东西,这回他真的愤怒了:
“你们有完没完?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些什么怪东西,但是请你们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难道还想拖我下去?拖啊!他妈的快拖啊!他妈……”
我不想再对艾里克的不幸遭遇有过多的描述,别说你们厌烦了,我自己都已经不耐烦了。总之他在心跳声的伴随下坐完了第三次“过山车”,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第四章 黑夜里的便车
艾里克被一阵杂乱的啁啾声吵醒,手触及到了一片湿漉漉的东西。是青草,沾满露水的青草,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堆草丛里而非沙发上。
是幻觉?手上的露水和一些黏糊的泥土告诉他——绝对不是!
这是哪里呢?
他站起身,可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四周全是参天树木,有缕缕阳光停留在枝繁叶茂里。艾里克仔细观察了一下树叶的情况,依稀能辨认出南北方向。可这根本就无济于事,谁知道哪个方位是安全,哪个方位充满了艰险。万一要是遇上虎豹豺狼,他可是连一件防身的器具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
没办法。凭着直觉,瞅准一个方向,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没过膝盖的草丛。在提心吊胆地走了大约有一百码的距离,居然让他走出了树林。而等待他的则是一条歪歪扭扭望不到尽头的小路。
“感谢我的直觉!”艾里克自言自语,但他马上仰望起湛蓝的天空,“当然,更应该感谢上帝。”
小路的对面又是一整片树林。两旁的树木无休止地朝两个方向延伸开来,直觉又告诉他,这条路好像永无止境。
孤立无援的他很快从短暂的喜悦中重新陷入了绝望,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艾里克想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会累死,就是没有累死,也会渴死,饿死。想想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亲爱的伊莉莎了,他心里一阵心灰意冷。
坐下来干等也只能是等死。
可到最后艾里克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他走的漫无目的,也不清楚走了有多少距离。只觉得步履越来越缓慢,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天快要黑了。
要是有出租车就好了。
身后似乎传来了马蹄声,好像还夹杂着车轱辘颠簸时所发出的声响,它们让艾里克激动的像一个在等待父亲的面包和牛奶的孩子,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谁都不想一个人在黑夜里赶路,更不想在这片满是树林的鬼地方过夜。于是他站在了马路中间,如果真是一架马车,那么它刚好能勉强在这么窄小的路上行进。
果然是一架马车,如艾里克所愿,它在他面前停住了。驾车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系着一件黑色的大斗篷,帽沿遮住了前额,夜的来临使艾里克无法看清他的脸庞。
黑衣人对他叽里呱啦了一番,然后又叽里呱啦了一番。艾里克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不停摇头。他的语言和交易市场上的有些相像,他对此束手无策。黑衣人也发现自己是在白费唇舌,于是直接用手指了指艾里克的脸,然后又拨开车帘指指里面。
再笨的人也会明白黑衣人是叫他坐到里面去搭便车。何况艾里克自认一点都不笨,甚至可以用聪明来形容,哪有笨蛋作家。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艾里克下意识地用英文说了句谢谢,但马上想到对方可能听不懂。于是笑了笑,钻进了车内。
马车又开始颠簸。车内并不是只有艾里克一个人,还有几只橡木桶,有一股浓烈的香味从桶里面散发出来。虽然艾里克自认不嗜酒,但也谈的上爱好。因此一闻就知道桶里面装的是酒,还是地道的朗姆酒。
说是饥肠辘辘倒是真的,酒瘾犯了也不是假的,喝点酒又填肚子又解酒馋,真是件一举两得的美事。可艾里克想了想,又觉得搭了人家的车再喝他的酒,实在过意不去。出去和他打声招呼吧,他又听不懂,比划来比划去还影响赶路。他转过来又一想,觉得这个人既然先前那么慷慨就让自己上了他的车,喝他一点酒肯定不会在意的。
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介意的。何况我只喝一点点,喝一点点他是看不出来的。艾里克心里说。
橡木桶上倒扣着一只木碗。摸着黑,艾里克蹑手半打开其中一只桶盖,盛了那么一小碗,浅尝一口,真是满嘴清香,比起梦死酒吧里的纯正太多。他一口把剩下的全干掉,擦了擦嘴,想到这么好的酒,只喝这一丁点是不是太可惜了?数了一下,一共有五只橡木桶。
接下来我不说你们也知道这个伪酒虫要干什么了。对,在每个桶里都舀出了那么小半碗,企图让目标分散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真是好酒!艾里克打着嗝开始跟着车子东倒西歪,他不必再担心马车会带他去哪里。旅途劳累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让他很快睡死了过去。
一阵强烈的阳光把艾里克从睡梦中刺醒,他感觉身子底下硬邦邦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石板上。
这又是哪儿?
艾里克想起昨晚搭了黑衣人的便车,然后喝多了……逐渐清醒的他开始有点后怕。自己居然喝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酒并睡死在他的马车里,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还好现在安然无恙。说到底还是得感谢那个黑衣人,但他早已不知去向。
他晃晃悠悠爬起身来。眼前长短不一的石阶串联着高低不平的地势,放眼望去尽是由石块砌成的建筑,风格古老而简练。
而当他转过身去时:
“天啊!我看见了什么!”
金字塔!没错,是金字塔,还不单单是一座,一共有三座!中间最大的那座傲然耸立,从底部一直往塔尖的台阶密密麻麻,另外两座略逊一筹但也不失宏伟,它们于两侧相对而立。而三座塔上的顶部均多出一个有点类似庙宇的建筑,靠近底部的地方则凸出了一个怪异的头像。
艾里克以前从来没有亲眼所见过哪怕一座金字塔,可今天竟然一下子大饱眼福了三座,真是飞来横福。
这里到底是哪里?埃及吗?
往前走是一片由石板铺成的开阔地,四个角上各立有一根十米高的石柱,由底一直往上好像盘旋着什么花纹。这里应该是个广场,而他刚才躺在了广场的边缘。
广场上有很多长方形石凳子,凳子上坐了有十几个人。那些人体型彪悍(至少在艾里克看来是这样的),肤色浅棕,有精赤上身的、穿便服的、也有身着重盔作骑士打扮的。夹克衫牛仔裤的艾里克与之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会不会对我这个奇装异服的人有什么不友好的举措呢?
艾里克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但目前必须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于是他径直朝他们走过去。
第五章 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艾里克还没走出几步,广场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装扮和昨天傍晚让他搭车的马车车夫相差无几,帽沿同样遮住了前额。有区别的是多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胸前多出两根白色的羽毛。他的出现让那些坐在石凳上交头接耳的人立刻鸦雀无声,一齐转过脸行注目礼。黑衣人慢慢走到了他们面前,说了些什么,然后那群人站起身来,朝黑衣人刚刚上来的那个台阶走去。
他们一走,诺大的一个广场只剩下艾里克和那个黑衣人,这令他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黑衣人拉紧兜帽走到他跟前。艾里克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像条蛇一样游遍了他的全身,他不禁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黑衣人什么也没说,或许他明白用他们的语言跟眼前的人说话就是对牛弹琴,所以他只是指了指那些石凳上的人刚刚下去台阶的那个方向。
很明显,意思是要艾里克也随前面的人一同过去。
我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艾里克犹豫了。不去,错过了一个能直接接触线索的机会,而且难保他们不会来硬的;去,不可预知的前方吉凶未卜,运气不好连命都会丢掉。
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那群人不是去角斗场里玩你死我活的游戏,其他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下了台阶,右边有一个门洞,两侧各直立着一个持矛盔甲士兵,其中一个大声喝住了艾里克。用奇异的眼光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然后用大拇指朝门里面指了指。在他们的注视下,艾里克规规矩矩拐进了黑乎乎的门洞。
门洞很矮,让超过六英尺高的艾里克只能弯下腰来摸黑往前走去,里面传来了一阵金属撞击声。
不是吧?运气那么差?真的玩角斗?
就算到了这种鬼地方艾里克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说家。
怀着急转直下的心情,他渐渐看到了微弱的亮光,来自于右拐的过道里的一个房间,金属撞击声也源于那里。他还没有做好要不要进去的打算时,又被房间门口的一个盔甲士兵喝住了。艾里克有些难以言表的愤怒,觉得自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样被陌生人呼来唤去,毫无尊严可言。
唉,还谈什么尊严。别无他途了,是死是活看造化吧。
方方正正的房间,地面和顶部由平整的石板铺成,四面墙壁则是凹凸不平的乱石砌成。四个角上立着四根一米左右的石柱,厚重的烛火在上面燃烧自己。周围布满了兵器架,看情形是个兵器房。剑、斧、矛、锤、弓、盾等兵器一应俱全。而那些从广场上下来的人并不是艾里克想象中的在决斗,而是在各自挑选称手的兵器。
坏了!难道是挑完兵器再斗个你死我活?
同样是死,艾里克情愿被一拳完整地打死,也不想被利矛像烤鸡一样前后贯穿或者被巨斧剁成两截再或者被射成刺猬。他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出门时没拿手枪,那是他唯一擅长的热兵器。
艾里克在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下经过了一把和自己一样高的战斧,经过了高出他一个头的长矛和戟,还有一张巨大的弓。他其实是相中了弓旁边的一把铁剑,它看起来似乎更得心应手一点,和前面那几样大家伙比起来至少能拿的动。他伸出右手去拔剑,一下,纹丝不动,两下,纹丝不动,艾里克已经听见他们中有人在哈哈大笑了。面红耳赤的他急忙伸出左手帮忙,三下……
纹丝不动!
他听见他们笑得更厉害了,有几个人甚至做出了夸张的捧腹动作。情急之下艾里克灰溜溜地拔出了边上的一把匕首,在一片笑声中跟随他们走进了兵器房里面的一扇小门。
他妈的,死都快死了,还要被羞辱。
门小,房间也不大。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于是二十几个拿着兵器的人不得不很小心地拥挤在一起,唯恐伤了对方。透过人丛艾里克看见对面七、八级高的台阶上坐了一个黑衣人。依旧是毫无新意的黑色斗篷,只是翻下了兜帽。此人一头棕色的卷发遮住前额,下面两道目光炯炯有神,鼻子坚挺,脸颊苍白而瘦削,显得他下巴特别尖。艾里克注意到他的胸前有三根白羽毛。
这是艾里克第一次看见黑衣人的脸庞,感觉气质算得上高贵,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当他把目光移到台阶下面的左半边时,他顿时惊愕住了。
一身白西服,黑衬衫,黑色短发,一个现代男子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头埋的很低,模样有点像中国人,同时艾里克也看到他右手和自己一样握着一把可怜的匕首。
他应该是先我一步到这里的,因为在广场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他。艾里克心下思索。
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在直视他,抬起头来向艾里克这边看过来,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四目相接,艾里克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先前看到他时一样的惊愕。
这时候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被高高在上的黑衣人发话打断了。周围的人忽然叮呤当啷地扔掉兵器跪了下去,艾里克看见那个眼镜男跟着跪了下去,也只好扔掉匕首跪下。
不知道黑衣人说了些什么。他的话音刚落,跪着的人全都高举合十的双手,齐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高呼,好像在立某个誓言。然后他们站起身各自拿了兵器从小门里出去。艾里克又看了一眼眼镜男,正要跟着出去时,黑衣人的手指却指向了他。艾里克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于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黑衣人点了点头。
艾里克和眼镜男跟着黑衣人出了兵器房,拐过几个昏暗的走道,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房间很简陋,和那间兵器房构造差不多,只是由兵器架换成了桌子和椅子。但那张桌子着实令艾里克兴奋,他觉得哪怕有一百间奢豪的房间也比不上那张桌子。因为上面摆满了喷香四溢的食物,有两只鸡腿高调地搁在碗边上,好像在欢迎他的到来。椅子上还有两只让他难以忘怀的橡木桶。
艾里克的馋涎欲滴使听话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噜叫了起来。黑衣人遂朝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又指了指眼镜男,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第六章 罗伊(中村太)
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满腹疑团的艾里克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你会讲英文吗?”
对方肯定的回答令他喜出望外。
“我叫艾里克,英国伦敦人,能在这种鬼地方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我叫中村太,你可以叫我罗伊,家住在日本北海道。”
“哈,日本人!起先我把你当成了中国人呢。”
“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是纯粹的英国人。”
“好眼力,我的祖父是中国人。”
“现在就我们两个,不用太客套。我想你肯定饿坏了,坐下来边吃边谈吧。”
真是一个豁达心细的人!
艾里克真的是饿坏了,坐下来狼吞虎咽起来。罗伊倒是不紧不慢,替他倒满了朗姆酒,又给自己满上。
艾里克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罗伊喝了一口酒,摇摇头叹了口气:
“一言难尽啊。我当时看到了很多异常恐怖的幻觉,现在想想都觉得胆颤。那天,我记得是好像是11月26日,对,是11月26日。我是一名探险家,那天早上我在瑞士蒙特勒的西庸城堡附近跟着当地的一支考古队正要进入一个水下墓穴时,却突然被两条从地下长出来的恐怖东西缠住了,就像两条黑蛇,然后我直坠入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我最近一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外面的广场上。”
罗伊的遭遇和他基本大同小异,艾里克也一五一十地把经历说给罗伊听,然后说:
“你比我运气好,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儿了。我醒来时在一个除了树还是树的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拼命赶了一天的路,差点绝望。要不是这里的一个人正巧从边上经过,恐怕我已经抛尸野外了。”
“你不觉得这里的人对你的好奇一点也不强烈吗?”罗伊问。
“好像是的。”
“那是因为我比你早来一天,我已经让他们饱尝了眼福。看着他们一批又一批地围过来,交头接耳,指手画脚,我真担心他们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风俗和爱好,譬如活祭或者吃人肉什么的。所以我们谁也谈不上运气好,接下来有可能会更坏。”
罗伊又喝了口酒说:
“你不想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你知道?”
“有九成把握。”
“哪儿?快告诉我。”艾里克焦急起来。
“玛——雅——古——城。”罗伊一字一字地说道。
“什么?玛雅?”艾里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惊叫。
他死死盯着罗伊:
“你是说那个消失了1300多年的玛雅文明?”
“没错。”
“难道这里不是2274年的世界?”
“有可能。”
“你有什么依据能这么肯定?看他们的打扮好像和书上记载的还是有一定出入的。”
接下来罗伊的回答令艾里克目瞪口呆:
“我懂一点古玛雅语。”
“那是现存玛雅语的母语,早就随玛雅文明一起消失于美洲热带丛林了——等等,你是说这里的玛雅人……”
罗伊接过了话头:
“没错,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就是创造出令后世瞠目结舌的成就的那批玛雅人或者是他们的后人。既然他们还活着,就会有改变,史上记载的只是一些一成不变的旧事。”
“不是吧?他们是神仙吗?是妖魔吗?能长生不老?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艾里克怀疑罗伊到底是不是在骗他了。
“不管你信与不信,事实就是如此。要想进一步肯定,我们首先得搞清楚这座古城周围的地理环境,所处的位置。他们好像还要让我们去办一件事,或许这对接下来的查探有帮助。”
“替他们办事?”
“应该是的,你忘了刚才的黑衣人和那群手持武器的士兵了吗?黑衣人好像是称赞了他们的勇敢,然那群人便纷纷跪下,宣誓愿意协助两个奇怪的人,奇怪的人当然是指我们两个。唉,要是我的古玛雅语再精通一些就好了。”罗伊显得很懊丧。
艾里克继续了先前对于罗伊知晓古玛雅语的疑问:
“对了,你为什么会懂这么古老神秘的语言?我想就是现存的玛雅后裔也不会,更别提其他人种了。”
罗伊又替他倒满了酒:
“难说,因为除了我,我的父亲也会说,或许还有其他人。”
“祖传?”
“不是,我们家族是从我父亲开始才会的。他是一个吊儿郎当的风水师,有一天他忽然要求我学这门奇怪的语言,并说日后定会派上用场。我问他是什么语言他也不肯说,老实说我对它一点都不感兴趣,但父命难违,也只好将信将疑学了一点。没想到现在正的派上大用场了。”
“你父亲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艾里克感叹。
“神奇?”罗伊苦笑,“一个神奇的人连养家糊口的本领都没有,最后还突然失踪了。”
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罗伊又说:
“我现在还不能让那群玛雅人知道我懂一点他们的语言,以免招致祸害。你也是,能隐则隐,我们还不能充分暴露自己,对方是敌是友暂时弄不清楚。保护好自己,走一步看一步。”
罗伊真是一个有大局观,非常沉得住气的人。艾里克心下暗暗赞叹。
“对了,你觉得那个黑衣人会要我们去干什么?”
罗伊微微皱了皱眉头:
“现在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就是我们将和那群发过誓的士兵一起行动,里面存在着极大的风险,那些士兵绝非普通正规军。”
“不是普通士兵?”
“不错,如果是正规军的话应该穿戴齐整,纪律严明。但你看那群人参差不齐,衣着混乱,举止散漫。但目光坚毅,在面临任务之前还能谈笑风生。如此言行举止不是一般士兵能做出来和做的到的,所以我怀疑他们是雇佣兵,也是就是我们所说的特种兵。”
罗伊接着说道:
“如果他们真是雇佣兵,说明这一次的任务并不寻常,而是普通士兵无法胜任的任务,存在着极大的风险,我们的处境将会非常糟糕。”
“连一般士兵都干不了的活我们能干?”艾里克苦笑,“你分析的真是头头是道。”
“目前也只是推测,我想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前提是我们必须活下来!”罗伊一饮而尽。
“确实,我们必须活下来。我还要去找我的伊莉莎呢!”艾里克同样一饮而尽。
不过在此之前艾里克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小便。
第七章 苦闷的训练
能在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世界碰到同时代的人并站在同一阵线真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
作为一名追求想象冲击的小说家,老实说在看见金字塔的那一刻,艾里克的内心充满了高涨的欲望和饱满的灵感,但它们在诚惶诚恐的威胁下变得摇摇欲坠。而和罗伊的一席话使他浓郁的惶恐淡定了不少,至少,能在心理上获得足够的准备。
不久,两人双双瘫软在餐桌上。
不知睡了多久,艾里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的一张席子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周围的石壁上面全是稀奇古怪的浮雕。罗伊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双手枕着头好像在冥思苦想些什么东西。
他看见艾里克醒了,朝他笑了笑。
艾里克问他:
“我们睡了有多久了?”
罗伊笑着说:
“你猜猜看。”
“两三个小时吧?”
“你太小看你的睡眠了。实话告诉你吧,从阳光的方位来判断,现在应该是早晨九、十点钟。”
“啊?这么说我们将近睡了二十个小时?”
“差不多。”
艾里克使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噢!我的天哪!我从来没这么嗜睡过,以前我要是这样睡,早被伊莉莎拎着耳朵绕花园三圈了。”
“听你左一个伊莉莎,右一个伊莉莎,她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当然,至少对我来说是的。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和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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