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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宠妃:王爷,太腹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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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们的关系,似乎一直没搞明白。
凌绝尘绝对不是跟莫景一般的地位,而是与墨君炎有着密切的关系。
墨君炎挑一挑眉,沉声开口,“过完年,回南楚去。”
一来是他经常在耳边聒噪,而来则是因为,东楚的皇帝的确快不行。
绝尘虽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可总归还是要回归皇室。
这是他逃脱不了的宿命。
凌绝尘瞬间敛住了笑意,恢复一贯的正经,“阿炎,你不是在说笑?”
他绝对不愿意回南楚,既然已经逃离于此,又何须再回去。
“嗯,这一回,由不得你不愿意了。”墨君炎清冷出声,话里是不容反抗的威严。“你若是实在不愿回去,我可以陪你一同前往南楚。”
凌绝尘眯了眯眼,算是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不管他愿不愿意,这回是一定逃不了,就算不愿意,阿炎绝对会押着他回去。
关于这一点,他是绝对相信阿炎能做出来。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敢不回去么?”凌绝尘算是认命一般,话里泱泱决决,很是不痛快。
墨君炎若有其事点点头,表示赞同他说的话。
不管他愿不愿意,总归是要回去的。
“不过提前说好了,去完便回来,不许再拦着我。”凌绝尘想了想,还是先提前说好。
就怕阿炎到时候不让他回来。
第201章 似乎有他在,一切都很安心()
墨君炎语气淡淡,“随你。”
坐在中间的温若言越听越糊涂,凌绝尘竟然是南楚人?而且身份还狠不一般?
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甚为意外。
纵使她心里有许多想问出口的话,也知道这些并不是她能知晓的事情。
还是安安静静坐着,听他们说话就好。
在墨君炎的注视下,凌绝尘只是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
温若言也趁机喊了绿茵进来,扶着她进了寝室坐坐。
坐在里头的时候,温若言总算是送了一口气,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特别是那两个人的相处,似乎没有以往那么祥和。
她一个外人,可不想去掺和这些事情,还是好好得做好分内的事情算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听着外头的烟花爆竹声,突然想起,今个儿是除夕,家家团圆美满的日子。
可是想想她现今的样子,甚为难受。
娘亲不在了,她也失明了,困在这里,想走也走不了。
幸得墨君炎还算对着她不错,一开始是极为不好,可是到后来,还算是不错。
眼下这副模样,要真离了王府,还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可是王府总归不是长久之地,总归有一天,还是要离开的。
墨君炎一进来就看到温若言撑着脑袋,在愣愣发神,有着显而易见的愁容,还有几分的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温若言在愣愣发神,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绿茵,对着她招一招手,“绿茵,今天是除夕,扶我去外头看一看。”
听到她这句话,墨君炎走到她面前,静静看着她,最后牵起她的手,往外头走去。
在牵起手的刹那,温若言这才惊觉是墨君炎,他的手上有一层细茧,而且,他的手很大,莫名给她安全感。
千丝万绪涌上心头,轻轻喊了一句,“王爷。”
墨君炎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多大的反应。
不知为何,温若言觉得墨君炎牵着她往前走,似乎不管前头有何种的事情,都能让她心安,不由自主想去依靠。
似乎有他在,一切都很安心。
墨君炎将她带到一出空地上,在这个地方,恰好可以看到很美的烟花。
借着屋梁上悬挂着的灯笼,看向抬起头的温若言,开口问了一句,“你想看烟花?”
温若言知道他想问什么,“我还是看不到,只是觉得听听声音也好,不然一个人,得有多无聊。”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是跟着我娘一起过,日子过得艰苦,有时甚至连温饱都没有。每每过年的时候,看见别人家的小孩子有烟花玩,心里也是极为羡慕。”
“还记得有一年,我在放过爆竹的地方,捡了几个还未炸的爆竹偷拿回家,在玩的时候吓得要死,还差点把屋子给烧了,为此我娘还打了我一顿。”
“那时候打的可恨了,可是打着打着,我还没哭,我娘就抱着我哭了,还说是她的错,没能给我买爆竹。”
第202章 而她此时还躺在他怀里?还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此后每次过年,我娘都会买一两个爆竹,去买低价贱卖的烟花回来给我玩。小时候不懂事,拿到之后,可高兴了,也跟别人家的小孩子炫耀,我有爆竹玩了。满大街往外跑,虽然清苦一些,倒也过的开心。”
“再长大一些,我才知道,给我买爆竹玩,她得多给别人洗两天的衣服。那时候还是寒冬腊月,浸泡在冰水里,冻得她手紫红紫红,都裂开来,还淌血。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开心,是用她的辛苦赚来的。”
“可是我不敢说,我怕她难过。每次拿到手之后,我假装开心的样子跑出去,然后偷偷拿出去卖给别人,再给她买抹手的东西,剩余的钱,都塞回她的兜里。”
“为了娘不那么辛苦,八九岁我就跟着邻家大娘学刺绣。大概是有这个功底在,邻家大娘说我绣的不错,就让我帮着她忙,给我结算工钱,那时候可高兴了,能帮着挣钱,能让娘不给人洗衣服。”
“此后每年我都会用刺绣挣来的钱,在除夕夜时在家门口放爆竹或者烟花。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我都会陪着我娘一起看烟花,可是烟花还是一样,我娘却不在了。”
说到这里,早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只管扑簌簌往下掉,鼻子开始一抽一抽哭了起来。
墨君炎只是静静在听,没有开口打断她絮絮叨叨的话,原来以前,她竟然过的那么苦。她跟她娘的感情,居然有那么深,对于她娘的死,打击是真的太大了。
温若言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温热的眼泪就这么渗过衣袍,灼伤了他的心。
眉头微皱,伸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大掌在她背后轻拍,“往后,你有我了。”
当时的温若言只顾着埋头在怀里痛哭,并不知晓他说了什么样的话,只是到了后头,经历种种,她才知道,原来所有的情深,便是从这一刻开始种下。
如果早一些知道,是否有些事情,便不会错过?她不知道,也许只有往后,才能知道她有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
大年初一,温若言是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醒过来,莫名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睡了那么久,榻上有这么暖的东西,她居然不知道?
难道是绿茵在她睡着的时候,将这些东西塞给她?
下意识伸手去摸着温暖的来源,先是摸到一堵坚实硬邦邦的东西,似乎暖暖的,摸起来手感还不错。
一路顺着往下摸,约摸觉得越奇怪,隐隐像是个人?
等摸到一处凸起来有些炙热的东西的时候,才猛然惊觉,她身边是个男人!
猛然想起,昨夜跟墨君炎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忆到伤心处,抱着他哭着哭着就哭到不行,最后似乎是直接睡着了?
隐约有嗲印象是他抱着回来,最后还睡在了一起?而她此时还躺在他怀里?还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想到这层,她羞的都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第203章 刚才不是摸得挺欢快?怎么不摸了?()
她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里头去了。
这是第几回摸他了?好像有些记不起,总之不管是几回,都是很害羞的事情呀。
赶忙想着趁他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想缩回手,以免被他发现,却在下一瞬被一只大掌握住,力道大的完全挣扎不开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果不其然,一道低沉,因着什么在忍耐而略显嘶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刚才不是摸得挺欢快?怎么不摸了?”
温若言尴尬笑了几下,虽然没经历过,可再怎么都知道那地方,是绝对不能乱摸,否则后果很严重。
嗫啜着开口,声音有些弱弱,“我就是不小心按到,不小心而已。”
“是么,本王倒觉得你摸得挺顺手的。”墨君炎眸光沉沉,透着一丝危光。幽深的眼眸底下,似是一只狼,
温若言一听这话脸上的红晕飞的更加厉害,霎时已是红透了脸,缓了好一会儿,“那个,王爷您醒了?”
墨君炎瞧着她脸上的红晕,唇角勾起一丝的笑意,薄唇轻启,轻佻眼睑,“不醒难道等你吃光豆腐?”
其实他早已醒来,这是一贯的作息,只是怀里抱着的柔软,让他有了几分贪图温柔乡的意思。
特别是察觉到某人的小手摸在他胸膛,甚至还不怕死顺着一路摸下去,最后摸到了那里,让他有些意外。
这话一下让她脸颊的绯红飘满了整张小脸,慌乱低下头,想要将手抽回,却发现他抓的厉害,根本没办法抽出。
她偶尔会一根筋儿,做不到的事情偏偏要做到,死命想抽出那只手。
而墨君炎则是怎么可能让她做完了坏事,还能轻易逃脱,故而在挣扎间,白皙的小手却被抓的通红。
“痛痛痛。。。。。。”到了后头,温若言几乎是喊着出了声。
明知道她手无缚鸡之力,还用那么大的劲儿,摆明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才算。
“这只是警告你,没事别摸男人,特别是大早上。”墨君炎面无表情,眸光落在那张小脸,心情莫名愉悦。
温若言的脸更加红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舔一舔干裂的嘴唇,“知道了。”
墨君炎看着她舔了嘴唇,莫名觉得心中一动,还没等他意识到,薄唇已经覆了上去。
温若言脑袋哄然一下炸开,感受到唇间的柔软,浮现出来的就是,墨君炎这是又在亲她?
怎么这个男人动不动就亲她,还亲上瘾了?
“唔唔。。。。。。”开始死命挣扎,小手撑在两人之间,想要隔开与他的距离。
奈何无论怎么推,搂住他的男人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她的这点儿力气对于墨君炎来说,简直就像是挠痒痒。
墨君炎知道她的反抗,也清楚此时并不是时候,可是情不自禁,关于这一点,亦是措手不及。
等离开让他沉沦的吻时,似是恶作剧一般,轻轻在柔软的唇瓣咬了一口。
温若言人已瘫软在他怀里,浑身软绵绵,大口喘着气,憋红着脸,在这方面,她从来都招架不住。
第204章 他大概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墨君炎瞥一眼被磨红的樱唇,鲜红欲滴,显得格外诱人,令人想要更深一层的探究。
可看到某人气鼓鼓的小脸后,忍住了这个冲动。
有一种预感,真要是这么做了,他大概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而一旦做了这事,那个小女人,一定会气极,说不定还会寻死觅活。
一想到这层,即使身上的火没消,亦被他堪堪压了下来。
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想要她,一定是堂堂正正,她心甘情愿,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不着痕迹推开她的身子,翻身下榻,开始穿戴衣饰。
温若言则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极为不顺畅,墨君炎就知道欺负她。
她心情本就不佳,亏她还觉得墨君炎待着她不错,如今看,哪里不错了。
墨君炎可不知道她的想法,见她背对着他,原本娇小的身子,已经圈成了一小团,像只猫一样。
走上前坐在床榻边缘,沉声开口道,“不起来?”
她这时候还在生气,听到他的话,也不想理他,连哼都不哼一声,就这么背对着他。
墨君炎一下反应过来她在气什么,可都已经亲过这么多回,加之他还是她的夫君,做这些事情,岂不是正常。
他亲自己的王妃,断然没有他因为此事低头的可能。
伸手在她背后轻轻抚了一把,“今日下雪了。”
原本是想缓和二人的关系,可这话落在她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温若言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听见他这么一说,似乎是在嘲笑她开不见似得。
也没顾得上合不合乎规矩,是否会惹得他生气,没好气的大声说了句,“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看不见。”
这句话让原本抚着她背的手一瞬间僵住,眸光深沉看着她,眉宇间隐隐有着不悦。
“温若言,见好就收!”墨君炎沉声说道,话里已是在克制。
听见这句话,似乎更加不开心,“我就这样了,你要是看不惯,直接杀。。。。。。”
撅着的小嘴被一只大掌捂住,后面的话,全部呜咽在喉咙里。
温若言即使看不见,眼睛也是瞪得极大,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凭什么他能随意践踏他人。
墨君炎心里有几分的烦躁,猛然站起身,“大过年,别说不吉利的话!”
说完也不再停留,直接离去。
他这么一走,温若言强撑的意识似乎有些轰然崩塌的迹象,心里异常委屈,趴在床榻上,开始呜咽起来。
不一会儿,门被重新打开,绿茵端着一盆洗漱水进来,瞧见趴在榻上抽泣的温若言,轻轻叹了一口气。
看见王爷带着怒气离了冰芙苑,她就知道,这两人肯定又是闹不愉快了。
怎么大年初一,这两人就能闹不快,王爷真是的,也不让让王妃,没看到王妃最近心情不好么。
这大过年的闹不过,会不会让二人过的并不顺遂?
或者连绿茵自个儿都没有想到,当初自顾自的一个想法,竟然在今年一一验证了。
第205章 说到底还不是命苦啊()
“王妃,奴婢伺候您洗漱。”绿茵扶起温若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拿着一方湿帕,给她开始擦脸。
温若言也不言语,只是任由着她擦拭,只是偶尔从脸颊滑落的泪水,表明她此时的不愉快。
绿茵对此只是幽幽叹了一口气,甚为无奈。
王爷跟王妃,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
想想眼下这情况,恐怕日子还长着呢。
哎,她一个丫鬟的命,可是操着主子的心,可谁让她们的主子,这么不上心呢。
说到底还不是命苦啊。
。。。。。。
“陛下。”
常德看着假寐于龙椅之上的人,轻声唤出口。
因着温丞相与前花尚书的事情,陛下是伤透了脑筋。
一年为政事操劳,好不容易大过年能歇一歇,谁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嗯。”皇帝重重叹了口气,神色疲倦。
“陛下,太子殿下在殿外候着,陛下是见还是不见。”常德走上前,伸手在皇帝的肩膀处轻轻按捏,为他舒缓一二。
皇帝揉一揉太阳穴,觉着甚为疲倦。
后宫中,因着安乐的事情,皇后与韩贵妃是斗得水火不容,一去二人的宫殿,就在他耳边诉苦,吵得他不得安宁。
到了前朝,又有一堆的事情,让他极为恼怒,想着躲到了御书房,没想到墨无洛又跑着来了。
“可有说是什么事情?”声音沉沉,有着几分的不耐烦。
常德在御前伺候多年,对陛下的脾气算不上了如指掌,倒也摸得差不多。
大概是怕太子也是因着政事而来,故而烦心。
常德轻轻按捏,力道拿捏的极为适中,看着皇帝的脸色,斟酌着开口,“殿下说今个儿是过年,特来向陛下请安。”
皇帝松一松脖子,似乎是精神了一些。
缓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嗯,难为他还想得到,让他进来罢。”
“是。”常德住了手,对着他行礼。
走到一旁,拿捏着声音,朝着外头喊了一句,“宣太子觐见。。。。。。”
宣令一道道传下去,不一会儿,身着一袭杏黄色宫服的墨无洛从殿门外迈进来。
走到正中间的时候,掀起衣袍跪下,“儿臣恭请父皇圣安,恭祝父皇龙体安康,东晋千秋百代。”
皇帝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起来罢。”
“谢父皇。”墨无洛对着他拜了一拜,这才站起身来。
眼睛看到皇帝之后,关切问出声,“政事繁忙,父皇也要注意休息才是。”
皇帝嗯了一声,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番,最后定在那张脸上,不得不说,这个儿子,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上,都与他有相似之处可是要想做到他这个位子,还须得磨炼一番。
“丞相的事情,太子怎么看?”皇帝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开口。
墨无洛低垂着头,“此事自有父皇圣心裁断,儿臣不敢妄言。”
“朕让你说!”略施威严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带着几分的压迫。
“是!”墨无洛应承了一句,继而开口道,“儿臣认为,温丞相一事,似是有人刻意为之。”
第206章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
皇帝眼睛眯了眯,看向他的眸光,多了几分的审视,“说说你的看法。”
“丞相为人,想必父皇更为清楚,抖出来的案件,大概八九不离十。只是依照温丞相一贯的为人,做事一定鲜少露出痕迹,能在一夜之间将罪行闹得满城风雨,背后一定有人推动,而且手段高明。”
墨无洛不紧不慢说出自己的看法,脸上神色未变,颇有轻松之态。
早在进宫之前,他就已然将这副说辞想好。因为他知道,父皇一定会因着此事,而心神烦恼。
温耀庭是他手里的一把剑,可这把剑无故这人折断,想来父皇心里一定不好受。
想为他留些情面,可是温耀庭做下的事情,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
那么他这枚棋子,已然没用。
“你倒是看得挺透。”
皇帝听完他的话,先是静默了一会儿,而后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对于他的推断,不可置否。
墨无洛故作慌张供一拱手,“只是儿臣一些愚见,若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父皇指正。”
自古圣心难测,即便是他的父皇,亦是如此。
皇帝摆摆手,“慌什么,朕又没批评你。”原本挨着椅背的身子,此时坐的正了一些。“还有什么全都说出来。”
墨无洛似是有些顾忌,站在原地低着头,不太敢开口。
“朕命你说!”话里尽是压迫之色。
“是!”墨无洛赶紧应承了一句,“儿臣认为,能在长安城中搅动风云,又不显露出痕迹的,只有一人。”
“温丞相与他面和心不和,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是想趁此机会,铲除异己也好,亦或是个人恩怨也罢,可透露出来的味道,则是在挑战父皇您的皇权君威。”
“众人皆知温丞相是父皇最得力的助手,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彰显自己的实力,再者,是在挑衅。”
“即便他如今不掌兵权,不涉朝政,一样能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搅乱朝局。”
“放肆!”皇帝沉沉大喝一声,手重重拍在扶手上,有着浓浓的不悦。
这一声喝,惊得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随便说些什么。
“他以为他是谁,这江山还是朕在坐着,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朕能让他在五年前死在战场上,五年后一样能在长安弄死他!”
这一番话说的他是青筋凸显,面目狰狞,一张脸上,尽是浓浓的恨意。
欲杀之而后快,便是他此番的心情。
墨无洛装着强忍住惧意,颤颤巍巍着开口,“父皇息怒。这些只是儿臣的猜测,要是让父皇误会皇叔,与皇叔失和,可是儿臣的罪过了。”
“这还算是误会?”皇帝忍着怒意,“连你都能看的出来,更何况是朕。就像你说的,在长安城中,谁还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搅动朝局。”
“除了他昭王,还能有谁。已经是个废人,还想着怎么折腾,他人在长安,还不是掌握在朕的手中。”
“朕想让他死,就绝不会让他轻易逃脱!”
第207章 想来皇叔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朕想让他死,就绝不会让他轻易逃脱!”
说到最后,皇帝的脸上布着浓浓的恨意,满脸皆是对墨君炎的憎恨。
“父皇英明!”墨无洛伏在地上,大声喊了一句,唇角勾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皇帝扫了一眼墨无洛,“废物,站起来,你可是当今太子,身为储君,就得有储君的样子!”
“是!”墨无洛有些紧张站起来,并不敢抬头看向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皇帝见到他这样,有一丝的心烦,对着他摆摆手,“你先退下吧。”
墨无洛应承了一句,行礼之后,直接退下了。
皇帝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眸光里有着一丝的隐晦。
太子,并不像他看到的这般软弱无能,在他面前,还是装了样子,这一点,让他有些放心,也有些顾忌。
“常德,吩咐鬼魅前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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