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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青春,未曾荒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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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浩宇夺过陈靖南手里的手机,将它恨恨的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好几脚,“滚,你给我滚。”

    “我滚不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看你在一个女人手上输的一败涂地,秦浩宇你他么的是男人,别整天为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操。”

    陈靖南摔门而去。

    他太了解秦浩宇的个性,如果不让他找个宣泄口,他指不定就宁愿自己个憋死,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难过说出口。

    郑青春这一晚都没有睡着,她知道她很残忍,伤害了那么好的秦浩宇。

051婚礼遇阻() 
郑秀云此时正在办公室里低头,忙碌着今天下午医院一个新项目地研讨会,抬头就看见郑青春静悄悄的坐在面前的沙发里盯着自己看,看样子来了不少时间了。

    郑青春心里反反复复地犹豫,自从韩城之旅以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像压着一块石头,她是专门为那张照片来的,可是人都在这了,却又实在开不了口。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地瞧过郑秀云,也没好好和妈妈说过一句心里话,因为以前她不敢。

    在郑青春的词典里妈妈二字如同观音菩萨一般的存在,她是养女,被毫无瓜葛的郑秀云收留抚养,她又怎么敢奢望别的呢,即便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和郑梦琪一样害怕黑暗,但妈妈已经抱了郑梦琪又哪里还有手再来抱自己。

    两个人对望了几秒,郑秀云被郑青春看的有些茫然那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紧锁,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和自己说呢。

    她放下手上的工作,和蔼地微笑着亲自给郑青春泡了一杯茶,自己也端了一杯走到她身旁坐下。

    “青春,什么时候来的,难得你过来一趟,你怎么不叫我呢?”

    “妈,我,我没事,就是突然走着里路过,想来看看您,知道您在忙,不想耽误您工作,所以??????”她抱着杯子左思右想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去过韩城,就是距离这里二百多公里以外的一个小县城?”郑青春很紧张地看着母亲,生怕自己遗漏了那一个字就错失了自己的身世一样。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妈妈年轻时候去的地方可多了,最早的时候家里穷啊,从小就跟你外公学医给人家看病熬药,到了16岁左右的时候啊,刚好那一年解放军打仗,打到我们家乡特别缺军医,见我又极其有天赋,所以呀破例带着我继续学习,并且跟着他们一路走南闯北的居无定所??????”

    郑秀云心情很好地样子,一见到郑青春难得的主动来亲近自己,那话匣子便像被打开了一样的滔滔不绝,但里面却并没有郑青春想要知道的那些。

    “妈妈,我们的爸爸是个军人吗?”

    郑青春想旁敲侧击的问出些什么,看在今天妈妈好不容易愿意和自己讲起过去的份上,要知道郑秀云对于曾近的事情向来是唯恐避之不及地。

    哪知道一提到爸爸这两个字,郑秀云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她起身,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绕到办公桌前惊慌失措地打了一通电话。

    “呀,青春,我突然想起来我这会有个手术要和张医生研讨一下,你要没别的事情那就先回去吧。”郑秀云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刚刚还红光满面顷刻间泛起了白。

    “妈,妈妈??????”

    她不死心,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郑秀云已经打了电话给张医师,让他往会议室去。

    这明显是郑秀云的逐客令,她不想直接拒绝郑青春的追问,关于过去,那是一本伤心的故事,她这辈子也不愿意再旧事重提。

    郑青春离开时,郑秀云还在低头奋笔疾书。

    郑青春很失望,那张老旧照片被她在口袋里攥的快要撕成好几半儿,差一点儿,差一点她就准备把照片拿出来了。

    只要郑秀云承认爸爸是军人,她就有勇气把照片送到她的面前。

    她很想问一问,自己到底是不是老人家口中的那个孩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不再是养女也就不是孤儿了,这对她来说很重要。

    郑秀云站在窗口,眼睛往下看的时候,郑青春刚好走到医院正门口。

    那身影,那倔强的小脾气,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便涌上心头。

    “院长,您,您怎么了。”张医师见她迟迟没有出现在会议室只好亲自过来找她。

    郑秀云擦了擦眼泪,“没,没事,就是孩子快要结婚了,高兴,我高兴”

    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将病患的资料展开,便开始讨论。

    秦浩宇很痛苦,对于未婚妻郑青春那种想见面,又害怕失望的心理在作怪。

    已经好几天没见过秦浩宇了,郑青春的生活几乎又重新回归平静,要不是李莹莹提醒,她怕都已经忘记自己马上就要和秦浩宇结婚的事实。

    婚纱店内,郑青春这辈子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穿了一次婚纱,镜子里的她高贵,典雅,温婉,甜美,总之一切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都不为过。

    “青春姐,你穿成这样真好看,我将来和周杰结婚的时候也要这样穿。”李莹莹说话时,双眼是放光的。

    “可惜你没机会了,这件衣服我买了。”秦浩宇穿着暗紫色的礼服从角落里突然冒出来,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有钱就是任性,这家礼服馆的衣服都是限量版的,据说光租一天都得5位数,更何况是买。

    一想到这郑青春反而不冷静了,“其实不必要的,反正??????”

    “我秦浩宇的妻子,就该享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好看就行,别到时候人家说我秦家人亏待新娘子,到时候丢人的可是我秦浩宇。”

    他截断她要继续下去的话题,他很怕郑青春会当着别人的面说些让自己难堪的话来,比如假结婚这件事情。

    秦浩宇也想像李莹莹那样夸郑青春的,但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种味道,他当然想给她最好的一切,自然这一切和所谓的秦家脸面无关,

    秦浩宇始终相信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总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感动郑青春,让她此生无悔地和自己在一起。

    既然秦浩宇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是这么个理儿,如此一来郑青春只好理所当然的穿着昂贵的婚纱,提着这辈子自己都不可能购买的奢侈品包包,脚踩manoloblahnik最新版的10公分高跟鞋,连挑剔地陈靖南也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十足的潜力股啊,不打扮不知道,这简直就是大变活人吗,一鸣惊人啊这算是,秦浩宇你小子还真是捡到宝了。”

    陈靖南那张嘴是个女人都喜欢,但在郑青春眼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以后,她永远都还是是那个她,绝不会为此改变什么。

    郑秀云穿了一身束身的正红色旗袍装,在婚宴的化妆厅里拉着郑青春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女儿终于要嫁人了,心里怎么说都是欢喜多一些。

    “孩子,这是妈妈的妈妈传给我的,现在你结婚了,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个就留作纪念吧。”

    郑秀云从脖子上摘下一个乳白色地玉石坠子,可能是太高兴了,郑秀云的手颤颤巍巍用了好长时间才艰难地将坠子摘下来。

    那坠子上面刻着一条鲤鱼,底下还有一片祥云环绕。玉的色泽温润光滑,晶莹剔透,模样小巧玲珑,手工雕刻精美,简直是巧夺天工,郑秀云亲手将那还有温度的吊坠挂在郑青春的脖子上。

    那块玉石郑青春见过,自小就见郑秀云一直挂在脖子里宝贝的很,从来就没有摘下来过,光绳子都换了好几根,今天可能为了趁景儿,郑秀云还特地将它配了条大红色的绳子。

    “谢谢,谢谢妈妈。”

    郑青春捧着脖子上的玉坠子,心里感动地很,原来自己在妈妈眼里是如此重要。

    她知道这玉坠对于妈妈来说有多重要,当初就连郑梦琪想要她都舍不得给,愣是花了十多万用一个车将她打发了去,可今天怎么能轻易就送给了自己呢。

    “新娘子,快,司仪在催了,该我们上场了。”

    李莹莹向来活泼,今天又是这么值得开心的事情,自然整个人比新娘子自己都还激动,上窜下跳地忙碌着。

    “去吧,孩子,结了婚以后和浩宇一定要常常回家来。”

    说着两行豆大的泪珠就滑落下来,如果没记错的话,郑梦琪结婚的时候郑青春都没见妈妈这么哭过。

    “嗯,我知道了。”

    郑青春一边点头,一边松开妈妈的手,一步三回头地往回看,她突然发现郑秀云这几天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原来她也已经不再年轻了,只要她好好地,自己是不是就不该再去追问从前呢,那些秘密就让自己一个人承担好了。

    秦浩宇和陈靖南站在一起,远远就看见眼睛红红的郑青春。

    她双手捧着鲜花,缓缓从舞台地另一面迎着他走来,灯光音乐默契地配合着她的脚步,她像一直轻盈的蝴蝶,像一位旋转着的舞者,那场景美好的不像话。

    秦浩宇曾不下千百次地幻想郑青春能有一天温文尔雅,深情款款地穿着婚纱走向自己,为了爱情。

    而今天这场婚礼确切地来说是她为了秦氏,大公无私地配合自己演了出戏,仅此而已。

    两个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了,“浩宇,对不起原谅我,只能给你一场表面上的婚礼。”

    “我会做的更好,总有一天我们不再是形婚夫妻,郑青春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秦浩宇坚定地想。

    李莹莹乖巧地帮新娘拉展裙摆,司仪开始老套的宣誓环节,已经排练过一次所以,基本进行地都还算顺利。

    “那么现场的亲朋好友,如果大家都同意我面前这对新人在一起的话,我现在宣布?????”司仪慷慨激昂地准备宣布礼成。

    “我不同意。”

    会场里一个洪亮的声音响彻四方,连郑青春也被惊的一个趔趄脚跟发软,要不是李莹莹就在身后,估计就很难堪了。

    她心里发慌,双手冒汗,“怎么会,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我不同意郑青春嫁给他。”

    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手上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男人缓缓走上舞台。

    今天他还专门为此理了头发,剃干净了胡须,只为见她一面。

    灯光洒射在男人的身上,他虽然脚不好使,但站在哪里就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眼睛绯红,表情失落又愤怒。

052关于六年前的事情() 
往事风起云涌的袭击着郑青春的大脑,她的脸色煞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好久不见,我的未婚妻。”

    宁阮浩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杵着拐杖缓缓走到郑青春的跟前。

    会场一下子乱了套,记者们各个前呼后拥地调准焦距,换好角度,准备各种现场抓怕。

    与秦氏集团继承人顺利完婚比起来,现在这样波澜起伏的故事情节,才更具有噱头和看点,谁又愿意错过呢。

    闪光灯迅速包围上来,秦永邦以迅雷不已掩耳的速度请保镖上台去,准备让人请男子离开。

    面对魁梧的保镖,宁阮浩丝毫不为所动,他丢掉手里的拐杖,冲到郑青春的面前抓起她的手打算离开。

    “你走可以,但新娘子必须留下。”

    秦永邦素来话少,这时候更是黑着脸厉声喊道。

    张婉婉却像是做了一场梦,她脸色发白,眼睛直直地盯着宁阮浩上下扫视了好几圈。

    “像,真像??????”

    她嘴里念念有词,慢慢靠近舞台中央的位置,脸上是那种对亲人久别重逢眷念的表情。

    “孩,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婉婉失去以往的端庄和冷淡,两只手已经攀上男子的俊脸,从额头,到脸庞。

    两行泪水,细细密密地往下淌着。

    宁阮浩哪里会想到自己破坏了对方儿子的婚礼,她作为母亲不但不责怪自己,还这般怪异的表现,莫不是精神失常了。

    台下的宾客议论纷纷,“秦夫人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疯了吧,她怎么对那个男人那么亲密的样子。”

    张婉婉哪里还顾得旁人的眼光,她第一眼就瞧出了男子的特别之处,那张脸和秦浩宇何其相似,虽然沧桑了些,直觉告诉她,那可能就是她失踪多年的孩子呀。

    “您不必这样,我来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宁阮浩实在不想再这样被她看着,他渗得慌,于是大掌一挥,拉开触摸着自己脸庞的一双手。

    “啊!”张婉婉被他措不及防的掀开双手,整个人滚落在地上,扭伤了脚,痛的大叫一声。

    “你。”宁阮浩心里不由的自责起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而已,他并非有心去伤害她的,没想到她的身体这般差。

    但是此时此刻的局势,又不是自己可以表达善心的时刻,他们是仇人,夺妻之恨也是不共戴天的呀。

    秦浩宇发起了呆,他木讷地看着郑青春,虽然早知道郑青春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但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死心吗?

    他愤怒,更多的是自嘲。

    “秦浩宇你活该出丑,强扭的瓜不甜,以秦氏企业的存亡去绑架一个女人的一生,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抉择,清白一世糊涂一时,他输了就是输了。”

    眼看着婚礼是无论如何让也进行不下去了,即便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秦永邦也无法力挽狂澜,他抱起地上的张婉婉,对着亲朋宾客鞠躬致歉,并宣布婚礼暂时取消。

    张婉婉的表情很痛苦,嘴巴里依稀还发出“哎呦,哎呦地叫唤。”

    但目光却一直在男子的身上游走,眼里还闪着晶莹的泪光眼神里全是不舍,但是她不能说,一切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她什么都不能说。

    大厅里的客人渐渐散去,或沉默,或三五成群地议论,总之今天这个婚礼真是乱地出奇。

    一个抢婚的男人,一个不挽留的新郎,一个沉默不言的新娘,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连抢婚的男子都与秦家独子有着几分相似,这是缘分呢还是另有洞天。

    郑秀云惊吓得腿软,她自认为从小到大都优秀着的女儿,在婚礼上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什么未婚夫,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女婿,除了和陈荒唐最早的那一段曾经,她知道的就只有秦浩宇了。

    郑梦琪怀着孕,自然是不好再使力气去扶她,陈荒唐则站在她的身边,用胳膊将她稳稳地托住。

    感受到郑秀云手指嵌入自己胳膊里的那股气力,更疼的则是他的心。

    “这个男人许就是郑青春对那消失的三年,只字不提关键所在吧?”

    “说吧,你是要和他走,还是要留下来?”秦浩宇一幅很伤的表情,失落地望着郑青春。

    李莹莹则在郑青春的身后惊得不敢讲一句话,她从没想过周杰曾今一直那么深深爱慕着的纯洁又勇敢的女孩子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周杰先沉不住气了,“够了,是不是要所有人都为你难过你才肯罢休。”

    郑青春被周杰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喊得回了魂,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毁了。

    秦氏集团明天一大早就会成为全城的笑话,她这个忙不但没有帮成,反而害了大家。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自私,都到现在了,你还要躲避到什么时候?”

    周杰很难过,他难过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眼前的郑青春。

    李莹莹都被周杰这样的表情吓傻了,认识他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发过恼骚,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伤害郑青春了。

    “我,我不知道??????”

    郑青春拖着婚纱,往门外跑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挽救这一切。

    郑秀云还没来得及和女儿说上一句话,她总能感觉到自己的女儿是清白的,她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宁阮浩丢开拐杖,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他大步流星地退出大厅,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尤其是和陈荒唐对视的时候,眼里闪现的那一丝藐视,让在场的人都纷纷看向了陈荒唐。

    宁阮浩以最快的速度去撵郑青春。

    他想问个明白,三年,他以为她幸福了自己就可以不打扰,但是她结婚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才知道她嫁的人不是他,并不是那个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的陈荒唐。

    郑梦琪的心里很乱,她根本没有想到郑青春什么时候招惹了那个男人,搅乱了自己原本替她规制好的人生,这样也好,让大家都看看自己那假装清纯的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又勾引了多少野男人。

    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摸摸微微显怀的小腹,向陈荒唐靠了靠,只有靠近他,一切才显得真实,她才是货真价实的陈太太,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陈荒唐被那个眼神伤的魂不附体,“他那是什么意思,我和他见过面吗?”

    秦浩宇眼瞅着郑青春和男子离去的方向,他想追,可是他连追上她的理由都没有。

    他走到郑秀云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挂着生无可恋的愁云,一步一摇地离开了宴会大厅。

    “孩,孩子”

    郑秀云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毕竟这场看似荒诞的突发事件里,受伤最深地定要属秦浩宇了。

    周杰狠狠地将拳头砸进墙壁,“孽缘,都是孽缘!”

    小河边,郑青春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跑到了这里,她萎靡地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宁阮浩将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披在郑青春的身上,只留下单薄的短袖t恤,显得整个人更加单薄了很多。

    他很瘦,但不是天生的那种瘦,在郑青春离开宁家的时候他刚刚从车祸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像所有阳光帅气地男孩子一样健康挺拔。

    他们并排坐下,直到郑青春哭够了,哭累了,她抬起头,看向自己右侧的他。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秦家,我该怎么办,要怎么弥补,秦氏若真的因为我发生什么,你叫我怎么办。”

    他苦笑,然后淡淡地说,“什么秦家,李家,与我何干,又与你何干,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做一个好人,我说过,如果让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过的不好,我一定会回来将你带走的。”

    宁阮浩眼神坚定,在他的眼里是郑青春欺骗了自己,他从来没有这么清醒地觉得郑青春对自己来说如此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还要重要。

    一切的事情都还得从六年多以前说起,那场车祸夺走了秦浩宇的运动员之梦,他曾经可是市里力荐给国家队的篮球运动员,因为一个意外全部毁于一旦。

    他的腿废了,即将完婚地未婚妻跑了,梦想也随之破灭,没有人愿意等到他康复的那一天,都以为他会一蹶不振,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郑青春是宁家爸妈从车祸现场捡回来的,从她醒来以后,人就已经到了千里之外地江浙,还被宁家人限制了自由,要求她为奴为婢地照顾宁阮浩,直到其康复为止。

    起初宁阮浩是拒绝的,但是郑青春傻呀,她认死理儿,陈荒唐和自己制造了这场车祸,那么她必须得担起责任来,宁家家大业大自然是不缺钱的,那就用自己的劳动来偿还,她坚信他一定会好起来。

    更何况宁阮浩当时已经很惨了,如果连她也放弃他,那是不是很残忍,更何况自己的妈妈是个医生,从小就教育自己要乐善好施,郑青春更是觉得自己有义务有责任帮助他康复起来。

    所以不论宁阮浩对自己多么凶,她都微笑着陪他一起做复健,给他捏腿,喂他吃饭,给他读报纸,帮他洗澡,铺床,只为他能早日康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郑青春并没有想到她这一留下就是三年,宁阮浩是好了,但是宁家老小却并没有放走她的意思。

    “结婚,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留在男人身边伺候了他三年,怎么说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择日不如撞日,下个月初八,是个结婚的好日子,你就做好准备做新娘子吧。”宁家妈妈李冬梅阴阳怪气地说。

    李冬梅听说只是个后妈,在宁家实在是没什么地位,为了自己能够扬眉吐气,逼婚这种事情,做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宁家是江浙一带地大户人家,宁爸爸黑白两道通吃,是个左右逢缘地厉害角色,宁阮浩怎么说也该继承了他爸爸地优点,霸道。

    他渐渐地在日常地相处里爱上了这个心无杂念,一心只想着怎么样帮自己康复起来地女孩子。

    虽然他样貌好,又有这么优渥地家境,但是从没有感觉到有人这么真心诚意地待自己这般好过,那些为钱为利虚伪的脸他觉得厌烦。

    “我愿意娶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宁阮浩努力从轮椅上站起来,杵着拐杖缓缓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环住郑青春的小腰。

    她的身体曾经为了帮助自己做康复,与他有过不计其数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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