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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青春,未曾荒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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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荒唐目光也一直在孩子和郑青春的身上来回荡着,被这么一问赶紧收回视线,恭敬而坚决地的说,“不,姥爷,我爱她。”

    “可那孩子不是你的?“

    “我不介意。”

    “万一她介意呢?”

    说罢郑维安微笑着离开了这把摇椅。

    陈荒唐盯着他的背影想了老半天,才理解了老人家的意思。

    他这是想要提醒他,如果不尽快下定决心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郑青春,等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习惯了以后,那么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谢谢你姥爷,我会让青春幸福的。”

    陈荒唐兴奋的对着姥爷的背影道谢,郑维安背对着他扬了扬手,表示听见了。

    过去了,都过去了,这一辈子因为自己的固执,因为自己那无足轻重所谓的面子,害了自己的女儿郑秀云一辈子在外漂泊,现如今到了外孙女青春这一辈,郑维安是真的大彻大悟,没有什么比亲人的幸福更加重要的了。

    郑维安此刻脸上也带着如沐春风一般的微笑,心中想着,“傻孩子去吧,爱了就去追,时光可不等人啊!莫荒废了年华,辜负了青春。”

    这边郑青春不明就里的听了这么一句,立刻抬头斜看了陈荒唐一眼。

    阳光下,他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向自己。

    片刻陈荒唐又似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毛头少年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你和姥爷聊什么呢,是不是又再说我的事情?“

    陈荒唐笑而不答,抱起他面前的周晓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又高兴的把他架在脖子里旋转。

    郑青春一边撵着陈荒唐的步子跑,一边不停的念叨,“小心点儿,小心点儿??????”

    突然陈荒唐猛地停住了,回头,对着郑青春微笑。

    郑青春撵了好半天功夫这会才刚刚有时间缓了缓气,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呢,只觉得脸上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

    睁开眼,就正好与陈荒唐微微低下的目光相接。

    原来是他偷偷地亲了自己一口。

    郑青春脸色微红,背过身子,“你这是做什么呀,周晓还看着我们呢?”

    他吻得突然,却又是那么自然,郑青春难得找到了砰然心跳的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她的心中腾然升起。

    现在陈荒唐一边在郑家用中药养伤,一边放下老板的身段在这里心甘情愿地做起了专职司机。

    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郑青春能不知道吗?

    陈荒唐倒也毫不介意,将周晓从脖子里抱了下来,“晓儿,叫爸爸,叫爸爸??????”

    “有你这么脸皮厚的吗?怎么能乱认亲戚呢。”

    郑青春说着,羞红了脸,上手就掐着陈荒唐的胳膊,拧了几下,以示惩罚。

    突然陈荒唐不说话了,脸上颜色煞白,他将周晓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又拿手捂着自己的胳膊,表情痛苦。

    “荒唐,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伤肯定还没完全康复吧,都怪我,你看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郑青春满脸紧张的样子,让陈荒唐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他底下头去,精准的吻在了她正在喋喋不休道着歉的那张嘴上。

    这样的姿势很是暧昧,郑青春觉得若是姥爷在场,肯定会拿起棍子将这个总是趁机占自己孙女便宜的混球给轰出门外去。

    吻了一会儿,小周晓先不乐意了。

    小小的人儿硬是钻进了郑青春和陈荒唐的中间,抱着妈妈的腿咿咿呀呀起来。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于是郑青春和陈荒唐就都被这可爱的小家伙给逗乐了,人说孩子是婚姻的润滑剂,郑青春却觉得周晓虽不是陈荒唐的孩子,他对宝宝的疼爱倒也让郑青春十分感动。

    在此之前,从没有人教过周晓教过爸爸这两个字眼,他学的到快,用的还挺顺。

    郑青春蹲在地上将小家伙紧紧地抱进怀里,对准周晓的小脸儿,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对于一个差一点儿就死掉的人来说,陈荒唐突然觉得自己从毕业到现在一直想要努力赚钱得到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他错过了郑青春那么多年,余生他更加愿意把时间花费在他觉得有意义的事情之上。

    向郑青春求婚的事情,陈荒唐不是没有考虑,出于郑秀云还在保密局,新解毒药也还没有正式拿到,陈荒唐一直忍耐着心中的渴望,即使是他现在已经可以在晚上的时候,自由进出郑青春和周晓的房间了,也还没有真真的迈出那一步。

    今时今日,他们都比过去多了一份稳重,也更加知道了珍惜彼此。

    母亲的故事告诉郑青春一个道理,人啦,有时候就要听天命,命里注定不该是你的东西强行的得到了,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郑秀云用一生的时间来偿还心中的罪恶感,一辈子躲躲藏藏,她也是个人,她也有感情,但是一步错步步错,从不顾姥爷反对留下了郑青春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就注定是个悲剧。

    郑青春很感恩妈妈当年的意志坚定,她并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选择流掉自己,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郑青春,才有了周晓,才有了青春与荒唐的故事。

    但同时她又很心疼自己的母亲,如果当时她真的那么做了,是不是现在会过得更开心一些,有老公陪着,宠着,有姥爷疼爱着。

    答案是,谁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再重来一次的话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真的不必为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自寻烦恼。

    梦琪失踪了,带着已经研制成功的第一批解药,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闲下来的时间,郑青春除了思念妈妈以外,偶尔也会记得郑梦琪,她知道梦琪本性没有这么坏,归根到底是她太没有安全感罢了。

    “荒唐,再见到梦琪的时候,我们一起求她原谅好不好?”

    郑青春对着打地铺睡在地上的陈荒唐说。

    陈荒唐也没睡,只回了一句,“好,以后但凡你想做的事情,我都陪着你。”

    ??????

    这一天,天色渐亮,郑家别墅里却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郑青春自有了周晓以后,觉就睡得比较清。

    她听见楼梯上的响动以后,第一时间翻身下床,小声唤醒了陈荒唐。

    只是她们的速度,远远比不上这些历来锻炼的杀手。

    别墅里算上周晓这个小娃娃,一共也就不到十口人,纷纷穿着睡衣被人拿刀比着脖子,集中到了一楼的客厅里。

    保姆们一个个被吓得抱着脑袋惊声尖叫,杀手一气之下还残忍地敲晕了两个,剩下的两个也好不到那里去,两条腿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饶命,饶命,我们只是下人,我们还不想死啊??????”

    郑维安算是里面年纪最大的了,也见过一些世面,他对着一众蒙面的黑衣人怒喊一声,“住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家里所谓何事,我与你们何怨何愁,劳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伤我下人,饶我安宁。”

    说话间,其中一个蒙面人看了看郑青春怀里睡着的娃娃一眼,示意让人抢过去。

    郑青春哪里肯,将周晓紧紧的抱在怀里,可是那些人才不顾及什么尊老爱幼,直接对准一旁郑维安的腿就是一脚。

    “老不死的,你女儿,研究出来的解药有问题,我们家少爷吃完以后,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我们家老大说了,将你和郑大夫的女儿押解回去,做人质。”

    “不要打我姥爷??????”

    郑青春一边顾着保护怀里的孩子,一边哭着对黑衣男子怒喊。

    陈荒唐虽然胳膊上的伤还没好,但见眼前的景象是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不知何时,陈荒唐早已经猫着身子藏在了正在说话的那人身后,趁他一个不留神,将他手上的刀子打落在地以后,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郑青春知道,这个时候,打架的话,陈荒唐寡不敌众。况且他身上是带着伤的,全屋上下除了陈荒唐以外,连一个可以帮他的男人都没有,他这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那些人一见自己老大都和人打起来了,也顾不得与郑青春抢孩子了,掉头就加入了入了战斗。

    没几分钟,陈荒唐就被人围着打晕了过去。

    那个被陈荒唐差一点挟持了的黑衣人对准陈荒唐地脑袋猛烈的又踹了一脚,冷哼一声,“没什么本事,还逞什么英雄,去死吧你。”

    说罢就要掏出刀子,往陈荒唐的胸口上刺。

    “不要,他跟我们毫无关系的,你放过他吧,求各位好汉放过他。”

    郑青春抱着孩子,一路跪着爬到了陈荒唐的身旁挡在了他的身前,用颤抖的哭腔说着,“如果你们一定要杀死他的话,那么就先杀我吧。”

    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大说了,把这个女人要完好无损的带回去交给少爷,我们还是先带那个老不死的和这个女人走吧,天快亮了,我们赶紧撤。”

138令人作呕的气味() 
宁家宅院,一切辉煌气派依旧。

    郑青春一下飞机,就被人推推搡搡的和她姥爷一起被带进了宁家宅院。

    之后郑维安和郑青春被迫分开,被安顿在了宁家宅院里的两处房间,门外自然都有宁家的保镖重兵看守着。

    好在那些杀手们并没有真的在郑家伤人性命,周晓也在离开之前由郑青春拜托给了郑维安专门花高薪聘请的奶妈手上。

    这奶妈的男人,两年前生了一场怪病,然后就半身不遂了,在郑维安的悉心调理下渐渐有了些生气,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如今那男人总算能生活自理起来,由此夫妻二人对郑维安甚是感激。

    倒是这女子年龄也与郑青春相差无几,因为男人一直养病在家的关系家庭条件贫苦,但这女人身体好的很,生完孩子就不得不四下里找工作,以维持生计。

    当时郑维安见郑青春身体虚弱,又实在不合适亲自哺乳,才想到了请她专门喂养周晓。

    这样既解决了她男人无钱治病的麻烦,又可以让这个女人闲暇时候学着一些简单的用药方子,还月月给着工资。

    这女人倒也老实,做事麻利且尽心,当初郑青春冒着生命危险回a市的那段时间,孩子也都是由这个女人一手带着的,所以她值得托付。

    “也不知道陈荒唐怎么样了?”

    郑青春一想到那些杀手们,各个蒙着脸,还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就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那些人根本不认识陈荒唐,要不然以他当初卧底在宁博远这里的身份也被抓来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但愿荒唐能够平安无事。”

    她正全心全意地双手合十,对着窗外闭目祈福,门却自外面突然打开了。

    “郑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倒还是和当年一样年轻貌美啊,难怪我们家少爷会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

    说话的人正是李冬梅,那个想要爬上宁博远太太位置,却一直没有如愿的女人。

    虽然四五年的光景不见,但她保养的甚好,和当初也没有什么变化,穿着打扮比以往更胜一筹。

    若不是郑青春本就知道她的身份,怕根本看不出她的年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青春冷冷的问。

    马冬梅双臂环在胸前,一步一摇的走到郑青春的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又腾出手来在她的腰间一握。

    嘴巴里啧啧有声,“听说我家老爷的两个儿子,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当初还真是没有看错人啊,可惜了当年这么好的一桩姻缘硬是被你给毁了。”

    郑青春越听,越觉得她这是话里有话。

    冷着一张脸,说,“李冬梅,你有话快说,不用在我的面前绕什么弯子。”

    其实郑青春看到李冬梅的那一刻是紧张的,一想到当年她为了换得宁博远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为了讨好他的儿子就拉拢自己嫁给宁阮浩的事情,郑青春到现在都带着气的。

    若不是这些阴险小人,攻于算计,善于心计,可能宁阮浩从一开始也没有想把郑青春怎么样子吧。

    李冬梅只是笑笑,然后冷哼了一声,“同为女人,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就相差这么大呢,我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你一个小丫头随便的勾一勾手指就引得宁博远的两个儿子对你掏心掏肺。”

    “是您抬举了,我本微不足道,是你家老爷的儿子对我错爱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也不绕弯子了,阮浩自从服了那个你母亲研制出来的那个鬼东西以后,一直昏迷不醒,并且全身开始腐烂。老爷子让人把你带回来无非是希望你能在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多陪陪他,照顾他。”

    郑青春虽然恨宁博远以这样的手段把自己带了过来,但听见李冬梅说出这些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悲凉。

    宁阮浩再不济,也曾今帮过自己。

    并且她似乎也听乐儿说过,宁阮浩完全是为了阻止宁博远搞这个贩毒计划,才亲自服下毒药的。

    她一时没办法接受这么严峻的事实,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床垫很柔软,又把她轻轻的弹了起来,但此时郑青春无心在意这些,看样子宁阮浩病的不轻,宁博远这是为了儿子这算是礼待她了。

    “好,我答应你,我会亲自照顾宁阮浩,直到我母亲研制出新的解药,但是你们也得答应我,你们不得以任何理由伤害我的姥爷。”

    此时此刻,宁阮浩的身体情况却成了郑青春心里一等一着急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不但关系到自己和姥爷在这里的生命安危,也关系到母亲郑秀云继续研究新药时候可能遇到同样的问题。

    毕竟这是新研发的解药,有没有临床经验,如果不能及早见到宁阮浩的话,她真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以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又能做些什么,但是宁博远再坏,再丧尽天良他也只是他的父亲,和宁阮浩无关。

    在李冬梅的带领下,郑青春很快来到了宁阮浩的房间外。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里却传来了宁博远的呵责声,“滚,你们都给我滚,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紧接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屋里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正巧撞上了郑青春她们。

    那大夫表情分外尴尬的看了一眼郑青春,点了点头一幅抱歉的样子,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竟直接落荒而逃。

    郑青春能猜得出宁博远此时有多么愤怒,能让久经事故的宁博远这么生气,除了宁阮浩的伤势又更加严重了以外别无其他。

    想到这里,郑青春忍不住皱眉,担心起了宁阮浩的身体。

    李冬梅找准时机确定老爷子情绪好些了以后,便掀开了门,郑青春也跟在她的身后进去了。

    扑鼻而来的是各种药膏的味道,混合着皮肉腐烂的气味,特别难闻,让人不由的想要作呕。

    但是郑青春忍住了,曾今这种极其让人失望的味道在秦浩宇吸毒的时候,她也闻到过。

    虽然是两种不同的气味,但性质都是一样的,带着死亡和令人绝望的气息。

    郑青春躲在李冬梅的身后环顾了四周,依旧是这间屋子,几年时间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床边多了一个堆放着各种药膏的架子以外。

    “你来了。”

    宁博远难得客气的和郑青春对话,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的绝望和无可奈何。

    本来想见面以后顶撞宁博远几下的,但是眼前宁阮浩的情况看起来十分严重,郑青春全然没了那份心思。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把他交给我好了,但是宁老爷,上天是有眼睛的,如果不是你想要以此谋求富贵的话,阮浩好好的,也不会跟这里躺着。”

    郑青春的眼眶绯红,心疼极了,宁阮浩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躺在病床上,嘴唇发白,脸上没了血色简直一个活死人的样子。

    宁博远是什么样的人,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自从知道宁阮浩的真实身份是他亲生儿子以后,已经收敛了不少。

    从来都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宁阮浩是个意外。

    宁博远怒狠狠地瞪了郑青春一眼,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挥袖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了顿,“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那条路既然已近走了,想要半路退出又谈何容易。”

    说罢,仰头长叹一口气,“阮浩就拜托给你了,希望你看在当年他为了你命都不要的情分下,好好照顾他。”

    郑青春不禁感叹,他也终究是一个父亲啊。

    “郑小姐,我劝你好自为之,少爷要是没了,我估计你的小命也难保。熟人一场,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李冬梅说罢,也跟随着宁博远的脚步离开了。

    自然郑青春的心里很清楚,即便没有李冬梅的警告,她也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盼着宁阮浩早早康复。

    门从外面锁上了,郑青春缓缓走到宁阮浩的身边,她这才有时间看看他的脸。

    病痛折磨的他不成人形,以他现在的状况来看,比当年车祸以后的惨状,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阮浩,你给我听着,我是郑青春,我来看你了。你必须努力活着,我要你活着,知不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一个多好的人,我不准你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

    郑青春拉起宁阮浩的一只手,伤心的说着。

    她多么希望被病痛折磨的昏迷不醒的宁阮浩,能够听的见她说话,但他现在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地躺在那里。

    泪悄然滑落,躺在这里的人如果不是向来身体素质良好的宁阮浩,换做任何一个陌生人,可能早就死掉了。

    他的胳膊上到现在都有纱布包扎的痕迹,浓郁的中药味道,也掩盖不住肉体腐烂的恶臭味道,这些似乎都在努力向郑青春诉说眼前的这个男人,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没做过医生,可是她的心很善良,之前也在宁阮浩身边呆过三年的时间,算不得生分。

    挽起袖口,郑青春便到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来,决定帮宁阮浩擦一擦身子。

    他是有一个家财万贯的爹,可那又怎么样。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没有人真心照顾他,反正他要死不活,又不能开口讲话,哪一个人不是为了钱才把他这个活死人来回折腾。

    郑青春很心疼,她一边努力的避开他身上的所有伤口擦拭着他的身体,一边流着眼泪。

    “宁阮浩,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装死装的下去,你给我醒过来,快点儿醒过来好吗,我宁愿你恨我,厌我,那怕你学当年那样凶巴巴的吼我都可以,你快点儿醒过来呀!”

    擦完身体,郑青春坐在他的床边发起了呆。

    “不行,我得想办法联系周杰,他哪里一定有可以缓解症状的办法,毕竟他和陈荒唐也都中了一样的毒,为什么宁阮浩会比他们两个症状更加明显了呢?”

139没那么简单() 
整个晚上,郑青春都彻夜未眠。

    她在想办法,最起码脱离宁家人的监视,她才好联系周杰或者乐儿,把宁阮浩的情况如实告知他们。

    天一亮,郑青春就敲着门跟门外的小弟喊着说要见宁博远,还说自己已经有办法救宁阮浩了,但必须要提前见见宁博远才行。

    宁家小弟也怕她这样吵吵会惹得老爷生气,于是也不敢怠慢,便只说要先去通传一声。

    不多时,门外有了人走路的声音自远而近。

    再然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来人,把门打开!”

    听见人声,郑青春立刻警觉的站了起来。

    只见来人约三十好几一个男人,是一张生面孔。

    说实话,在郑青春的印象里,宁家之前好像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但现如今看起来,门口的人对他倒也十分尊敬。

    他一定是在宁家颇有分量的人物吧,郑青春想。

    “你是谁?我要见宁博远,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郑青春问。

    那人对着郑青春上下打量了一番,且说,“有什么事,你快说吧。你以为你是谁,我家老爷日理万机,事物繁忙,是你想见就能见得吗?有话跟我说一样。”

    郑青春只觉得面前之人说话十分傲慢,与一般家丁根本就不是一个态度。

    便心里带着小心地问,“请问你是谁,说话能算数吗?”

    那人,冷笑一声,“我是谁,哼,我是这里的管家张玉和,你说我说话算数不。”

    郑青春很紧张,眼前之人面色不善,看起来势必不会让她见到宁博远的了,但总还是要抱着希望试上一试的。

    于是故作冷静地说,“哦,我就是想问问宁老爷,可不可以让我姥爷每日过来帮阮浩瞧一瞧病,他是一个老大夫,在医学上面颇有建树,或许他能帮我指导指导,那样我就可以更好的照顾你家少爷了。”

    只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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