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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抱紧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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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还有力气。”许觅眨眼。

    陆浮生灯光下的脸慢慢染上晕红,他掩饰的喝了一口水,就将许觅吃剩的半碗拿过来,都倒到自己碗里,埋头开始吃。

    许觅看着他吃,目光温柔。

    吃完饭,陆浮生想带她逛一逛,可看她心不在焉的,两人又回了酒店。

    刚刚刷卡进屋,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彻不停,许觅下楼没带手机,手机歇了一秒,又开始催命的响。

    许觅走过去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傅锦鸿的名字发着瑟瑟蓝光。

    一双骨节明晰的手覆盖上来,正要将许觅手上的手机拿过去,许觅抓住陆浮生的手腕,抬头看他。

    电话铃声滴滴的响,回荡在二人之间,沉静的房间,每一声犹如一柄刀。

    她的眼笃定,陆浮生不再强求,收回手。

    许觅将手机挂断,关了机,屋子里骤然安静,呼吸声就显得沉重。

    有些时候,陆浮生觉得不管何时总是走不进许觅的心,就像现在,明明随时能拥有她,心却空的很。

    她就像背着厚重的铠甲,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过了一会,陆浮生终于开口问:“你跟他之间。。。。。。。”满腹询问,涩于启齿。

    灯光落在他脸上,淡淡忧伤,许觅看着他说:“陆浮生,我不想对你撒谎,我需要时间,我还没做好准备,但请你相信我。”

    “好。”

    陆浮生说完,转身拿出整理好的文件,铺在桌上,拿笔开始坐着工作,不再逼问她。

    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毯上,长长的,不偏不倚打在她脚边,他穿着黑色t恤,背脊沉如夜色。

    很多问题不是不说,而是需要时间堆起勇气,揭开沉重的伤疤。

    许觅咬了咬唇,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梳洗完,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花了会呆。

    陆浮生还在工作,不知是真的忙,还是企图转移心里的一些怒气。

    夜静了,灯光显得更亮,他的影子朦胧坚硬,察觉到她的目光,陆浮生转过头。

    许觅说:“我这几天可能都要在这里蹭床。”

    陆浮生一怔,冷硬的嘴角忽然噙了笑意,前一刻的阴郁仿佛荡然无存。

    “好。”

    还是简洁的一句话,只要是她的意见,他都选择尊重。

    许觅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睁眼时,陆浮生还在桌案前工作,她看了下手表快两点了,只有台灯照亮那一处身影。

    “吵醒你了。”陆浮生察觉到她的动静,收了文件,关台灯,爬上床。

    许觅转眼又睡了,循着热气钻到陆浮生怀里,模模糊糊间,她好像又看到无数个火影子布满每一处梦境,像紧追不舍的血盆大口,企图吞噬一切,她身子不由的一抖。

    陆浮生将她紧紧拥着,拍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咛:“许觅,别怕。”

    熟悉清澈的声音,让她的恐惧沉浸,慢慢沉睡。

    窗外明月清辉,屋里呼吸声绵长,陆浮生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一丝困意也没有,怀里的许觅睡着了都蹙着眉尖。

    他脑海浮现了下午与老袁的交谈。

    老袁搓着手问:“你真的能帮我要到工钱。”

    陆浮生点头:“我知道你们每天出工也不容易,我能帮的肯定帮你,只是我很好奇,我听说你家欠了很多债,为什么还要辞工。”

第80章 查找可能的证据() 
老袁还捧着饭盒,五十多岁的年纪,双鬓全白,比同年人要老许多,“我要是在傅家的地盘干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陆浮生问:“他们为什么不放过你?你跟傅家有什么恩怨?”

    老袁忽然被问起这个问题,浑浊的眼竟然隐出泪,“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跟他们有什么恩怨,只不过运气不好,你知道傅家八年前被撞死的那个儿子吗?”

    陆浮生睫毛一动,点了点头。

    老袁说:“开车的是他们家自己的儿子,倒霉的却是我,我当年是他们家的司机。”

    陆浮生诧异抬眼,老袁接着说:“我们这些做司机的,特别是做官家的司机,制度严格,每一次出车都会严格检查,车绝对没有问题,可警察却说车刹是坏的,那天开车的是他们自己的儿子,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明明都检查好了,送他们到了双井那边的柳园,我就走了,听说就有一个女的醒了,那女的也说出事的时候车刹是坏的,跳进黄河洗不清。”

    “后来傅家将我告上法庭,将民事责任升到了刑事责任,想让我吃牢饭,我没钱请律师,法律援助派来的律师是个好人,一直帮我找证据,可傅家紧咬不放,非说我是因嫉妒起恨,要害他们两个儿子,毕竟没有确凿证据,最后法庭判我操作不当引发事故,赔偿五百万,我这一辈子也还不起,妻离子散,还不如去坐牢,连累了我一家人。”

    陆浮生盯着地上的砖发呆,汗水滴在上面,红红一片,他声线骤紧:“你确定当年的车没问题?。”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做担保,可是没用啊,斗不过他们,没人信我,这些年我全家为了还债,过的太苦。”

    陆浮生问:“袁叔,你离开之前,一直都在车里吗?有没有看到别的人接近过车。”

    “没有。。。。。。。”老袁一顿,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片刻,半晌说:“我载着傅家两个少爷去双井,从军区大院出发,在清华东路的一家快利小超市停过车,对对对,我中途停过车。”

    陆浮生急忙问:“停车做什么?”

    老袁想了想,“时间久了,我也记不太清,好像是二少爷来了电话,非要下车接,我停好车,正好借用了超市的厕所。”老袁浑浊的眼发亮,“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时候有人对车动了手脚,可也不对啊,谁会这么心狠。”

    老袁明亮的眼又黯然下来,“我真的是冤枉的,可我就是一小老百姓,没地方说理,斗不过的。”

    陆浮生也蹲下来,明晃晃的太阳照着他,脸上汗水如潮,他的黑眸遮挡在眼皮下,微微发着光。

    老袁问:“你怎么对傅家这么感兴趣?千万别跟他们斗,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斗不过,就认栽,活着才是重要。”

    ****

    许觅置办了几身衣服,就连着找了好几天的房子,没去高档小区,她还记得陆浮生说要攒钱,虽然她没问,但也觉得在理。

    找了好几个中低档小区,不是刚刚被租了,就是老板不租。

    十月的天越来越凉,阳光明媚,奔波久了也会发汗,这几日来了月事,许觅不知为何,心里隐隐失落。

    她抽完一根烟,又开始继续找。

    自从那夜她关了手机拒接傅锦鸿的电话,傅锦鸿再也没有打来,一切风平浪静。

    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面波涛汹涌,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阵巨浪打过来,翻江倒海。

    早上刚刚八点,陆浮生就去了海淀区清华东路的快利超市,连着好几天他都待在拐角的这家超市,地段不算太好,客人也少。

    店铺陈旧,在竞争力激烈的北京,能营业到现在,早些年应该还算不错。

    “又来了啊,陆警官。”收银台的老板张贺啃着一袋刚刚撕开的面包。

    八点钟时间还很早,零星几个上班的客人进来买些烤肠。

    陆浮生点了点头,神色镇定,径直往后面的休息室走,他口袋里放着协警的假证,当初用来唬张贺。

    协警的身份能让人没有面对民警的紧张,会稍微放松,外加陆浮生彬彬有礼,没有多为难,就准许陆浮生留在了超市。

    若用民警的身份,还得制假的警服跟警徽,陆浮生思来想去,协警最合适。

    一箱箱的纸盒堆满了摄像带,全是这些年快利超市摄像机的每日记录,店家从来不整理数据,全扔在一堆。

    要不是陆浮生突然以寻找失踪人线索的借口造访,这些摄像带只怕过不了几天就要全部烧毁处理。

    快利超市就是老袁所提到的那家唯一停车下来的地方,柳园是上流人士经常出露的场所,安全性强,警察八年前没有查到,那最有可能出现漏洞的地方就是快利超市。

    陆浮生坐在电脑前面,一张张的查看摄影带,后面是一张休息的床铺,乱糟糟的堆满衣服杂物,隐隐约约涌来不少气味,他全神贯注的在影像中。

    八年前的带子,时间久远,找起来格外麻烦,可他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中午时分,偶尔有人送货到超市,陆浮生惯例的帮张贺抬货,抬完货顺便买一桶泡面解决中饭,张贺也会顺道送他一个鸡蛋。

    陆浮生一手搅拌着面,一手按键盘的快进键。

    “陆警官,你这要找到什么时候,都找好几天了。”张贺捧着中午的饭食凑过来。

    张贺的父亲每日中午都会送吃的过来,顺带帮着看店,吃完饭收了饭盒才会走。

    陆浮生闻言,眼睛仍旧盯着显示器,“2006年10月份的一份带子。”

    张贺吃一口饭,讪笑:“我这太乱了,都没做标记,我爸以前整理这些,不过我接管超市后,都给整乱了,平常也没人看这些,不过是为了应付检查,早知道对警察有大用处,我就勤快一些了,嘿嘿。”

    陆浮生仍盯着显示器,表情专注。

    张贺又凑近,小声问:“小陆同志,你实话告诉我,真的只是查失踪人口?不是别的?”

    警察上门,就算是编外人员的协警,也能让人心生警惕,世道上混久了,看的也多,一个协警这么勤勉的天天来找线索,张贺还真没过这么负责的协警。

    没出人命,事情闹的不大,警察都不会这么勤勉,谁不知道大案子才能往上升迁。

    张贺见陆浮生不回,也没说什么,心里祈祷着可真别在他店里查出什么大事,端着饭又出去了。

    整整一天又毫无所获,陆浮生收拾好查看的录像带,将没查看的一一整理放在电脑旁,明天接着查。

    他看了看手机,快六点,赶着时间回去带许觅吃饭。

    “我先走了。”

    陆浮生出来跟收银台看电视的张贺打了一声招呼,张贺从柜台抬起头,“慢走啊,陆警官。”

    陆浮生摸了摸脖子,往外走,夕阳余晖洒过来,宽广的马路,行人川流不息。

    走了一条街,他站在车站牌下,盯着远处沉思,清华东路坐车的人不多,余光中察觉有人忽然靠近他,他往一边挪了挪,对方又靠了过来。

    一阵女士清淡的香水扑鼻而来。

    陆浮生蹙了蹙眉尖,转头,一个带着遮阳帽,口罩墨镜的女人站在他旁边。

    墨镜很大,遮住了对方大半张脸,可陆浮生感觉到对方在肆无忌惮的打量他,这种眼神若是来自许觅,他会很受用,可若是别的女人,会让他很反感。

    他退后一步。

第81章 给我时间() 
女人抬起涂满黑色指甲的手摘了口罩,红唇妖娆,接下来又摘了墨镜,一张精雕细琢的脸暴露在外面,比平常的女人要显眼很多。

    陆浮生没看她,女人笑着伸出手:“你好,陆先生。”

    身材高大,格子休闲衬衣下一件灰色t恤,牛仔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雕刻般的五官透着冷峻,散发着年轻男人的力量,女人第一眼得出结论。

    这个男人很帅,很有引人靠近却无法靠近的魅力。

    陆浮生蹙眉转头,目光疑惑,并没有回握对方的手。

    “陆先生竟然不认识我?”郝嘉茜收了手,对于陆浮生不掩饰的排斥而心生失落跟诧异,毕竟她是红极一时的影星,不认识她的人占少数。

    对方显然是真的不认识她,郝嘉茜不由的挫败。

    郝嘉茜自我介绍:“我叫郝嘉茜,陆先生可以上网查一查,应该会有不少我的信息。”

    陆浮生问:“有事?”

    郝嘉茜说:“陆先生,今晚可有时间?我想与陆先生好好聊一聊。”画着紫色眼影的眼轻轻一勾。

    陆浮生冷硬的脸毫无波动,语气淡漠道:“不好意思,我没空,我老婆在家等我。”

    正好一辆公交车开过来,是陆浮生等的那一辆,他拿出公交卡,准备上车。

    郝嘉茜一愣,骤然间靠近,将一张写了酒店房间号的卡片塞到陆浮生手里,“我知道你说的是许觅,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她的事,就来找我。”

    公交车停,门咔嚓一声被打开。

    风微微吹动陆浮生的黑发,他眸色淡淡瞥了一眼手里的卡片,又看一眼女人笃定妖媚的脸,他黑瞳一闪,转身就将卡片扔在垃圾箱里,上车走了。

    “。。。。。。。”

    公交车越来越远,只剩一点红光,郝嘉茜愣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风里的垃圾箱,郝嘉茜嘲讽的笑了下,笑着笑着就无语的咬唇。

    这人不会有病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她身陷丑闻,可好歹也是平常人难以企及的女星,正常男人不都得趋之若鹜?

    撇开女星这一点,这男人不是跟许觅有一腿吗?是个男人也会好奇许觅的过去吧。

    这男人怎么就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郝嘉茜算是见识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茜姐。”有人挂着相机跑过来,将郝嘉茜拉到公交站牌的暗处,示意郝嘉茜带上口罩。

    郝嘉茜心里一把火咽下去,问:“刚刚照片拍了没。”

    对方将相机点开,翻了几张,停在一张最清晰的照片上面。

    照片中,郝嘉茜正好塞卡片给陆浮生,因为角度拍的巧妙,正好给人一种她扑到陆浮生怀里的错觉,看着极其亲密。

    “茜姐,他今天会去酒店吗?”

    “我怎么知道!”郝嘉茜气的戴上墨镜,转念一想,男人总是闷骚的很,“去酒店等等看,但愿不是一个奇葩。”

    十月份的北京,风微凉,大多开始穿着外套,夜色斑斓,街上灯火辉煌。

    陆浮生跟许觅约在酒店附近的一品粥,陆浮生下了公交车,步行走过来,一眼就看到等在门口的许觅。

    她抽着烟低着头,星光闪在指尖,一身黑色长风衣,身形纤瘦,栗色长卷发随风飘动在纤细的腰间,神色隐在暗处,不知在为什么伤神。

    这几日,许觅隐藏的很好,可陆浮生生性敏感,早就在第一夜察觉到她的惶恐不安。

    他不问,默默守着。

    许觅抬头,看到陆浮生走了过来,掐了烟头,二人相视一笑,陆浮生自然的牵着她的手,往店里走。

    点了两碗粥,三屉包子,几碟凉菜,一品粥的包子个大,许觅吃一个就差不多饱了。

    陆浮生看起来饿极,包子全吃到肚里,一碗粥也吃的干干净净,许觅跑了一天,粥也喝完。

    吃饭的空档,她还接了两通中介的电话,电话倏地响起,陆浮生直接夺了电话挂断。

    “房子先别找了,等我忙了这几天,我去找,你别太累了。”陆浮生看着她。

    许觅扬唇一笑:“总不能天天住酒店吧,太贵了。”

    陆浮生闻言,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卡放在桌上,桌上是空的碗碟,吃剩的凉菜,几张银行卡与他们摆在一起,平淡又至诚。

    陆浮生说:“这是我这几年的积蓄,虽然不多,但是房钱还是能负担,找房子的事我来处理,你要觉得闷,就去找找杂志社。”

    许觅眼一眨:“找杂志社做什么?”

    “工作,做摄影。”

    许觅一颤,抬起头看他,一品居声音嘈杂,简约的吊灯在头顶明晃晃的照着,他鲜明的轮廓上打了一层橘黄,平缓的声音就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平常事。

    “怎么了?不想做吗?”陆浮生凝视她,“许觅,我喜欢你拍的照片,纯净炽热,不含一丁点杂质,别扔了它。”

    他的轮廓更模糊了,水雾迷了人的眼。

    许觅唇瓣张了张,觉得心里有些东西快满溢出来,她说:“好。”

    她将桌上的银行卡拿起来,看了一会,才收到包的最里层,与一个小锦盒紧紧贴在一起。

    小锦盒是她从西山别墅出来,带的唯一一件物品。

    月色撩人,莹白的光透过窗,落满起伏的大床,远远的会传来几声汽笛声,屋里的呼吸随之紧致。

    许觅躺在床上,从床头柜翻出一个盒子,撕开塑封,拿出一个套扔在床上。

    月事刚走,两个人都有些按耐不住。

    陆浮生覆在她身上,眼眶布满潮红,额头渗出密汗,小麦的肌肤在月色下仿佛发着光,每一条机理都让许觅沉迷。

    他盯着安全tao看了一眼,又看着许觅半眯的眉眼。

    “不想戴?”

    陆浮生削尖的下颌微微收紧,眸子发着沉沉的光,许觅就差没踹他一脚,可身体却止不住的靠近他。

    她叹息一声:“陆浮生,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我现在没法说,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

    过去的事没有了结,未来的路一片迷茫,平静的日子犹如假象,让她惴惴不安,有时候陆浮生极度缺乏安全感,总是想通过某一个点,来吸取安全。

    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要孩子。

    陆浮生抚她汗湿的发,亲了亲她额角,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好,我等。”

    带上tao,慢慢进去,所有的不安都化为最真实的拥有,越是珍惜,越是害怕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许觅紧紧抱着他,摸着他脊背上的伤痕,插入他黑硬的发,整个人被他带入最沉醉的海浪,随波而动。

    陆浮生待她睡着后,又起来开始工作,连着两天请假,所有的工作只有放在深夜。

    台灯光线降到最低,尽量不影响许觅的睡眠。

    许觅睡的轻,总会偶尔睁开眼睛,看到他灯光下的背影,踏实安稳。

    这些年,唯有在他身边睡的最舒心,不用任何酒精的麻醉。

第82章 波澜再起() 
第二天刚刚天明,许觅就醒了,陆浮生正在桌前整理文件放到公文包里,见许觅醒了,将早上买的粥端在桌上。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刚醒过来的许觅,脸上带着最无害的神情,细长的眼只有他的影子。

    “我给你买了粥,起来了记得喝,晚上我早点回来买些菜给你做饭。”

    许觅眨了眨眼:“你要找酒店借厨房?”

    陆浮生笑着点头:“天天在外面吃也不好,我今天早点回来。”

    许觅见他穿着夹克外套,牛仔裤,运动鞋,似乎这几天他都没穿上班的正装,她点头笑了笑:“行,晚上我也早点回来。”

    陆浮生又叮嘱:“别去找房子,闲的话就去找工作。”

    许觅点头。

    陆浮生走了后,许觅躺在床上抽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她抿了抿唇,陆浮生这几日应该都没去公司,在做什么?

    这几日的异样她都看在眼里,一个字也没问。

    很多事她没办法全盘而出,对陆浮生便不能刨根问底,她有所保留,他有所顾忌。

    陆浮生上午去了公司,交了最新项目的设计图,又请了几天假,去快利超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这几日天气好,阳光隐隐毒辣,快到清华东路的时候,陆浮生迎面走来一个六十岁的大爷,提着蓝色的保温盒,驼着背,走过几家小店就会跟里面的人打声招呼。

    “咦,陆协警。”大爷停在一家烧饼店前,笑着说话。

    陆浮生一愣,是张贺的父亲,对方要是不打招呼,他还真没瞧见。

    他停下步子,礼貌的回应:“张师傅。”

    “客气。”张大爷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笑容和善,“是去超市吧,我刚给张贺送了饭,你今天来晚了啊。”

    陆浮生说:“早上有点事,您刚送饭,那我就先过去了。”

    “等等。”张大爷叫住陆浮生,一双精神矍铄的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探索,嘴角还是笑着,“上午你同事来过了。”

    陆浮生一愣,与张大爷眯着的双眼对上,一时没说话。

    张大爷走近一步,低声说:“上午来的两个人说是你上司,现在还在超市等着呢。”

    陆浮生蹙了眉尖,眸色微凝。

    张大爷看了几眼,拍了拍陆浮生的手臂,“我知道你不是协警,今天来店的人也不是警察。”

    陆浮生神情大多冷静,此时诧异的看着张大爷洞晓一切的眼,就听张大爷接着说:“我之前也以为你是协警在办案,可今天听我儿子跟那两个人说话才知道,你是在找2006年10月份的摄像带。”

    对于被揭穿假身份,陆浮生没有一丝一毫恐慌,反而对于超市那一箱箱摄影带有可能被人弄走,而开始着急。

    张大爷看出他的意图,见他貌似要赶过去,急忙拉住陆浮生,“年轻人,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陆浮生手心生了一层汗,仍旧耐心的站在原地,“张师傅竟然知道我假冒协警,为什么不去报警,反而跟我说这些。”

    “活到我这个年纪,好人歹人,我还是分得清,再说了,那份摄影带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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