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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抱紧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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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后,许觅洗完澡,开始进进出出收拾行李,陆浮生煮好了面,惯例的叫她吃面。

    “不了,你吃吧,晚上我在外面吃过了。”

    几块蛋糕很占肚皮,外加郁闷,现在一点也不饿。

    陆浮生端着面条,面孔一瞬冷峻,吃过了?是和那个人?

    客厅有个三层书架,许觅挑了几本,方便路上打发时间,也没观察陆浮生的表情。

    “许小姐,是又要出差吗?”

    他坐在餐桌前,热腾腾的鸡蛋面,飘着热气,他的脸在热气后显得朦胧。

    许觅抱着书:“是啊,明天就走。”

    他欲言又止,没再多问。

    许觅从来不会主动跟人汇报行程,没这习惯。

    可此时,她动了动嘴角:“去西藏,行程不定,说不定半个月,说不定一个月,西藏景区多,耗的时间也长。”

    “带药了吗?”

    他清冷的声音,莫名的柔和。

    许觅反应过来,点头:“高反的药,治外伤的药,必备的东西都带齐了。”

    “西藏不同内地,晚上尽量少出门。”他斟酌了,开口。

    他们的对话很少深入对方的领地,陆浮生垂着眼眸,不抬头看她。

    许觅细长的眉眼带笑:“我去了给你打电话。”

    他骤然抬眼,幽深的眼眸晶亮,他说:“那我等你的电话。”

    西藏,临近天堂的地方,信仰,民俗,传承,最美的传说都在这里。

    浮躁的城市人总是想要远走边疆,那里纤尘不染,洗去浮华,忘却一切纷杂。

    风从耳中穿过,铃铛般的悦耳,许觅躺在弥漫羊牛气息的柔软草地上,天空湛蓝,像是新染的布匹。

    巍峨的雪山,辽阔的山脉,空气清澈润人,到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许觅坐起身,捧着相机拍着一张张让人惊叹的风景,草地上平铺放着长短不一的镜头,随时更换。

    她从来不拍人,只拍景致。

    人太复杂,摸不透,变化万千。

    她喜欢纯粹的东西,纯粹的才会有穿透力,拍出来的才不会是垃圾。

    西藏的气候变幻无穷,往山上走,是冰雪,山下是阳光普照,为了安全,路上走的很慢。

    许觅没想到这趟西藏行,会耗时巨长,她大部分去的是未开发的景点,道路难走,山路崎岖,上趟山就天黑了。

    除了第一天到西藏给陆浮生报了平安,之后再也没联系过,信号不稳,有些地方甚至是无信号区。

    她拖同事订了返程的机票,临走前三天突然高反,始料未及,大部分人只有在来的前三天会有反应。

    而她像个异类,适应了高原反应,竟然高反。

    她情况不严重,也仅限不严重罢了,胸腔呼吸难受,头重脚轻,打电话让同事帮忙改签,提前回去。

    前几天,陆浮生发了条短信,问她归期。

    她诧异的同时,心里不由的一暖,告诉他元旦回。

    手机放在她枕头边,她浑身难受,看了眼,没打算像某人汇报改签的事。

    回到建南时,下午三点,在楼下喝了碗桂花粥,回家吃完药,倒床就睡。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

    迷迷糊糊中听到声响,她连眼皮的都抬不起来,接着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耳边有诡异的声音。

    脊背像是形成惯性,开始发麻冒汗。

    是哭声,男人压抑的哭声,比之前更低沉,像撕裂的野狗。

    许觅唰的一下坐起来,迷惑的眼神慢慢聚焦,汇聚成惊恐。

    压抑的记忆再次掀土而出。

    她的动作没有上次迅猛,迟钝的掀开棉被,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上次屋内开着冷气,这次是热气,却寒冷更胜。

    从心里发寒。

    咯吱咯吱,同样的脚程,不一样的心境。

    上次她愤恨,这次震惊。

    轻轻拧开门,冷空气扑面而来,汗毛耸立,月光百年不变的惨白。

    哭声从储存室传来。

    扰人的滴答声没有响起,依旧坏着。

    许觅开始找烟,眼睛适应了黑暗,茶几上放着绿摩尔,救命的东西。

    她抖着手抽出烟,打火机咔哒咔哒,终于点燃,星光闪的她脸色煞白。

    哭声还在继续。

    她站在上次的方位,猛吸几口,一手握上门把,一手夹着冒光的细烟。

    门咔吱一声,就像拉开了一扇禁忌之门,里面是深渊,还是地狱?

    门开了,黑暗的角落,陆浮生白衣黑裤,肩膀剧烈颤抖,他从腿间抬起头,眼眸黑亮阴冷。

    在他的目光中,映入一双圆润荧光般的脚,视线上移,白色睡衣,单薄惨淡。

    他瞠目圆睁,大惊失色,来不及擦满脸的泪水,猛地起身,撞倒了一箱文件,像那夜,许觅砸向他的一样,散了一地。

    幻境与真实毫无缝隙的贴合,上帝开始嘲笑人类的无力。

    “许。。。。。。。”

    陆浮生跨出一步,声音因痛哭哑到撕裂。

    许觅踉跄一下,像纸片人一样,隐隐坠落。

    他上前一步,她后退一步。

    手表,对,手表,她摸向手腕,映着月光望向表盘,凌晨三点,多么有记忆的时间。

    几月几号呢?

    她转身走,手机没电了,去房间也没用,她转过身,吼向黑暗里的影子,“几号。”

    “我问你,今天几号!”

    许觅的样子太吓人,大半张脸被凌乱的头发盖住。

    “30号。”陆浮生的声音在发颤。

    她猛地望向坏掉的老时钟,没错,那天显示的时间12月30号。

    “许。。。。。。。”

    “你先别跟我说话,我需要冷静。”

    许觅嘶的一声,烟头落地,烫到了脚,她浑身一惊。

    “你的脚。”

    “你别过来。”

    许觅伸手挡住他,转身就往房间跑,甩上门,啪的一声,震的整个公寓嗡嗡响。

    她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思绪混乱,又无比清晰。

    脚步声,黑暗的背影,旧书桌,格子床单,哭泣,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再三再四,就是必然的存在。

    一直被她压制的东西开始疯狂卷出来。

    没有幽灵,没有幻境,是时空错乱了!没错,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时空!

    匪夷所思,却是唯一的解释。

    他住进这件公寓,就像必然的未来,无可避免的会发生。

    那他的死,也是会发生,划开左手腕,躺在血泊中,头闷在塑料袋里,等着生命终结。

    该死!

    那天是几号?不记得!

    静不下来,全身血液冰冷的下一刻就会冻死。

    他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她会看到这一切?

    她从箱子里翻出一包烟,坐在地上,凶狠的抽,一根接着一根,像是要抽死得了。

    屋里乌烟瘴气,呛得人发呕。

    地上到处是烟头,数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个小时,或者更长,天空渐明,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走到门边,拉开门。

    陆浮生还站在原地,像个不会累的雕塑。

    “我吓到你了?”

    他没有问她的失控跟异常,而是第一时间关心她。

    许觅嗓子疼痛,不知是高反没缓过去,还是烟抽的太猛,或者是听到他低沉脆弱的声音,想哭。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能问什么?问你想自杀吗?为什么要在未来自杀?

    荒诞又神经,可这是现实强行挤压给她的真实。

    她问不出口,就像她隐藏在表带下的刀痕,忙碌麻木中,会渐渐忘却,若有人不经意问你,你手上怎么有疤?

    如此显眼的疤痕,不难看出曾经的狠厉。

    她会在被询问后,记起尘封的记忆,拿起刀滑下去的冲动下一刻就会迸出。

    如同赵安勋所说,她病的太久。

    她不想将自杀问出口,就像下一刻提醒他,有自杀这条路一样。

    许觅走过去,镇定的问他:“你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知道你在。”他的眼已经没有泪痕,却比以往更沉,能压的人喘不过气。

    “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浮生的唇抿成一条线,“你的脚还疼吗?”

    他的逃避,意料之中,莫名的让许觅心疼。

    她叹息一声,伸出手,穿过他的腋下,环抱住他,抚着他瞬间僵硬的脊背。

    “陆浮生,别怕。”

    她的声音太轻,融在微光的清晨,撞进他冰冷的心。

    他开始轻颤,抬起手,将她回抱住,那般用力,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胸口,合二为一。

    他的耳畔是久久不散的轻咛,陆浮生,别怕。

第19章 男人要用摸的,特别是陆浮生() 
许觅病倒了,高烧40度,半宿的凶狠抽烟,嗓子发炎,外加高反还没缓过去。

    陆浮生背着她,在市中医院挂号打点滴,折腾一趟,回来已经中午。

    他端着一碗加了姜片的桂圆粥,推开房门。

    第一次进许觅房间是晚上,她吻了他的额头,他仓皇离去,什么也看不清,早上背她去医院,心里着急,也没细看。

    此时阳光明媚,窗帘关了一半,开了一半,屋里的烟头都打扫干净,陆浮生才有时间看了一圈。

    她的房间很大,也很空,落地窗前一个圆形玻璃桌,两个圆形沙发,看着软,一个顶着天花板的大衣柜,外加一张大床,就再没其它。

    他意外的发现,屋里有个暗房,锁着的,应该很重要。

    他端着桂圆粥立在床边,许觅侧着身子,被子盖住了大半张脸。

    “许。。。。。。”他斟酌了会,开口:“许觅。”

    没人应。

    他抿唇,再唤:“许觅。”

    许觅蹙了蹙眉尖,这声音还挺耳熟,再细听一声,眼皮挣扎着抬起来。

    “醒一醒,喝点粥再睡。”

    许觅翻了个身,睁眼看他,眼睛布满血丝,像个被人追赶一夜的兔子。

    她想,她样子一定很难看,像鬼。

    她张了张唇,发出一声细沙碾磨的声音,难听刺耳。

    陆浮生将粥放在床头柜上,扶她起来,拿起枕头窝在她背后。

    他一晚上也没休息,大清晨的背着她看病,眼窝都陷了下去。

    许觅没什么胃口,可看他担忧的样子,又想笑,慢慢喝着粥。

    “杵在这做什么,坐啊。”半碗粥润下,嗓子也没那么紧了。

    陆浮生看了眼紫色的丝绸床单,慢悠悠的坐过去,笔直的腿绷的紧实。

    “你刚刚叫我什么?”

    陆浮生一顿,看着她的眼睛:“许觅。”

    他的声线低沉,两个字吐出来,像琴弦弹跃,好听的很。

    许觅勾唇,笑意在眼底,不像平时的寡淡。

    喝完粥,她下床,陆浮生将她拦住,“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许觅脸色苍白,烧虽然退了,气焰却不减,她挑眉:“我洗澡,你要帮么?”

    陆浮生收回手,提醒她:“医生交代不能受寒,今天别洗澡了。”

    点滴打完后,她出了一身的汗,半宿抽的烟味全熏在身上,难受的很。

    她又开始烦躁,精神头稍稍好点,大脑就转了个不停。

    陆浮生一愣,忙抓住伸向烟盒的细白手腕,“别抽了,你嗓子还伤着呢。”

    “又不让洗澡,又不让抽烟,你是我爸啊。”

    许觅的状态有些不稳定,陆浮生一早就看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昨晚真吓到她了,可她看着也不像。

    “那擦一擦吧,睡一觉起来了再洗。”

    许觅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慢慢减退。

    她又躺回床上,像是累极:“你帮我。”

    “。。。。。。。”

    陆浮生惊诧,看她疲惫的脸色,仿佛真的就是让他帮一个忙,无奈妥协。

    他打了一盆热水,拿了块新毛巾,天蓝色的,买了还没用。

    毛巾沾了水,拧干,却无处下手。

    等了半天,也没动静,许觅睁开眼,与陆浮生凝眉沉思的眼瞳撞在一起,他的眼一闪,手就抬在她面前。

    许觅扯了扯嘴角:“你倒是动啊。”

    毛巾有些冷了,陆浮生唇线抿成一条线,重新打湿水,拧干。

    她的脸小,荧光般的透明,鼻梁挺秀,眉眼细长,没有化妆,又因高烧,整张脸泛着粉色。

    陆浮生不动声色的吸口气,温热的毛巾从额头开始,动作细腻。

    许觅不经意的嘤一声,脸上的毛巾一顿,没一会,又开始往下擦,拂过她的唇瓣,下巴。

    她的气温随着他的动作,持续升温,不亚于高烧。

    胸腔一直没能沉静下来的浮躁与恐慌,奇迹般在他手下沉淀。

    不需要香烟来转移注意力,她现在所有感官全部为陆浮生打开,战栗着。

    毛巾停在她细长的脖颈处。

    她睁眼,不掩饰的渴望。

    他的瞳孔幽深如墨,站起身,退开一步,避开她的直视。

    “这才到哪?我身上还没擦呢,太黏。”

    她掀开被子,淡紫色的薄睡衣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腿弯曲,大片白嫩的肌肤露出来,像变成人型的狐妖。

    陆浮生大惊,连忙转过身,拳头紧紧攥着蓝色毛巾,那里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许觅笑了。

    她赤脚踩在地上,每一步靠近,像是踩在他心口,碾压收紧,让人无法呼吸。

    她褪了睡衣,屋内有暖气,一点也不冷,她很热,从内到外的热,一夜间全爆发了,藏不住。

    陆浮生浑身轻颤,有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女人的高耸与男人坚硬的脊背区别鲜明,清晰明了。

    一早上的折腾,他的衬衣皱的不成样子,彰显着一股凌乱的性感,她的热度很快透过他的白衬衣。

    脸贴着他的脊背,摩挲,她深吸一口气,鼻息全是他清冷的气息。

    “陆浮生,我喜欢你的味道。”

    他的心跳穿过肋骨,穿过瑟颤的皮肤,进入她耳朵。

    还不够。

    她伸出手,从他卷起的袖口往下摸,他的肌肤也烫了,有着男人的粗粝,出乎意料的有质感。

    原来男人不能用看的,要用摸,特别是陆浮生。

    看着消瘦单薄,每一个经脉肌肉结实有力,她像是发现新大陆,来回摩挲。

    这样一个清澈,骨子里清冷,身体藏力的男人,未来会死在血泊中。

    光想想,都让她心尖发颤。

    “你。。。。。。。”

    陆浮生沙哑浑厚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像是难以启齿。

    “我怎么?”许觅笑。

    手越发不老实,摸向了他的皮带,当的一声,皮扣弹开,清脆响亮,使人肾上腺素急速升高。

    她的手猛地被抓住,陆浮生转身,漆黑的眸子像能喷出火来,表情生动。

    看到她不着寸缕,陆浮生呼吸一顿,她的皮肤太白,像玉。

    仅仅一瞬间,许觅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用棉被裹的严严实实。

    他手像被烫了一样,迅速从她滑嫩的腰间抽出来。

    许觅动作更快,勾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

    “陆浮生,你硬了。”

    她吐气如兰,喷在他耳廓边。

    他的耳廓红了,许觅笑出声。

    “你。。。。。。。”他呐呐的说不出话,看到她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脸色瞬间一沉,下颚绷紧。

    “你什么意思?”

    许觅又笑了下:“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他紧绷着脸,扭头不看她:“许觅,别玩我。”

    不再看她,迅速站起身,落荒而逃。

    关上门,他靠在客厅的墙上,平缓着剧烈的心跳,他的手臂,他的脊背,他的腹部,像火焰般烧着。

    她的肌肤饱满,细腻,馨香。

    他搓了搓手,怎么也搓不掉。

    许觅这一觉睡的很好,陆浮生却恍惚了一下午。

第20章 嘴张开,教你吻() 
悦心咨询室。

    许觅躺在窗边专门供催眠患者用的躺椅上,窗外有风,呜呜的响。

    赵安勋皱了下眉头,将窗开了个小缝,冷风挤进来,吹散了室内缭绕的烟雾。

    许觅轻笑,她在抽烟,赵安勋的诊所是禁烟的,可她无视。

    “你的状态比上次还要不好。”赵安勋下定论。

    她在家躺了两天,气色其实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赵安勋眼睛太毒辣,跟长了针孔一样。

    “凑合。”

    她望着窗外楼层一角,漫不经心。

    “最近睡眠怎么样?”

    “还可以。”大部分晚上都在想陆浮生。

    “多久没业余生活了?”

    “啊,我太忙,除了工作没其它的。”她实话实说。

    “休假准备做什么?”

    “确实有事要做。”

    她扭头看过来,赵安勋一直看着她。

    她心里有话要说,赵安勋在安静的等,一点也不着急。

    许觅咬着烟头,用力吸一口气,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微仰着头,吐出白茫的烟雾。

    “赵安勋,那不是幻觉,是真实。”

    赵安勋叠着腿,双腿放下,眯眼看着她。

    “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不,我不需要药。”她转了个身,又从桌上抽出一根烟,点燃,一系列动作做完,她已经很镇静了。

    “那个在我公寓自杀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我看到的不是幻觉,是即将发生。”

    “你打算怎么做?”

    许觅一顿,笑了:“你不质疑?”

    赵安勋喝了一口水:“我为什么要质疑,每个人的世界都有独立的构造,因为特立独行,才会格格不入,我是医生,也是倾听者,顺着患者的构造,摸清骨架,所以我不质疑。”

    许觅看他一眼,勾唇:“那你是中庸者。”

    “不,我是中立者,保持绝对的理智。”

    赵安勋靠在椅背上,观察着她的表情,说:“你口中自杀的男人,是不是我在超市碰到的那个人?”

    许觅微惊,恍然一笑:“果然心思缜密,逃不过你的眼,赵安勋,我有点佩服你了。”

    他轻笑:“我会分析,许觅小姐。”

    她身边没多少朋友,性格孤冷,结合她刚刚所述,其实一点也不难猜出来。

    “你真的相信我所说的?”

    赵安勋起身,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身边的桌子上,给他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无所谓信不信,数亿万因子凝聚成分子,千百形态,海市蜃楼,是真是假,谁能理出实际数据?大千世界,人类该抱着敬畏的态度,而不是藐视。“

    许觅嗤一声:“说来说去,你这不是打太极么。”

    他摇头:“我不盲目相信,那是因为我是医生,抱着科学理据宗旨,我相信,同样因为我是医生,我质疑的同时必须去相信,才能走进患者的世界。”

    心理医生果然都是非人类般存在。

    许觅吐着烟圈没说话,就听赵安勋又开口问。

    “你有没有想过因果?”

    同样的问题,赵安勋问了两遍,上次她反讥,这次她沉思。

    “空间有磁场,相互吸引,叫同性感应,或许你们之间有共同点,所以才会链接上。”

    许觅蹭的坐起来,脸色一白。

    共同点,那栋老房子,有他们的执念。

    同样的刀疤,他们都想要走近死亡,停在午夜的老钟,就像一个警钟,敲响着他们的过去与未来。

    他不能死,她不能让他死!

    许觅掐灭烟头,穿上外套,提了包就要往外走。

    “想明白了?”

    许觅的眼瑟瑟发疼,她没有回头,“我要留住他,不惜一切。”

    赵安勋:“许觅,终于见到你鲜活起来,有时间带他过来一趟,我想跟他聊一聊。”

    许觅是趁着陆浮生买菜的空档遛出来的,开车路过七浦路专卖街时,隔着玻璃看到模特上穿着一件深蓝色中长款羽绒服,款式简单利索,有型,她想着,陆浮生穿在身上的样子,一定很不错。

    她下了车,进店,没一会功夫就买了,刚出专卖店,就接到陆浮生的电话。

    “许觅?”

    “嗯。”

    静了一会,那头说:“你不在家,我买了排骨跟鱼丸,还有西蓝花,上次你说想尝。”

    许觅开车门,“我出来有点事,一会就回去了。”

    陆浮生声音明显轻快了些,“那我现在开始做,你回来就能直接吃了。”

    许觅笑:“好啊。”

    回到公寓,满屋子排骨肉香,夹裹着米饭的清甜。

    陆浮生爱穿白衬衣,袖口卷在手肘处,领口解开一颗,或许现在心境不一样,怎么看,怎么性感。

    许觅将袋子放在沙发上,回屋换了居家服,洗了手,就坐在餐桌前等吃。

    没一会,菜上齐。

    “明天是不是要回学校?”许觅接过米饭,夹了个西蓝花。

    陆浮生点头:“假期结束了,明天上课。”顿了顿又说,“现在课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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